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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奋斗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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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考试,那可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实力不足、运气不好、爸爸不是某刚的考生往往都得扑通、扑通、前仆后继地往桥下掉,连浪花都溅不起一朵来。
“跟你个丫头哪里说得通,你可知道,一个人活在世上是与人平等的,人人都是一样的,生命不分高低贵贱,同样做官、从商也是如此。你等着,我必让吴家生意遍布省城,哦,不,是全天下。”吴焕之眼睛中散发出异样的光彩,脸上布满了激动和狂热的神色。
兰晓直接石化,心里却如波涛汹涌。她真想跑上前去,一把揪牢吴焕之的衣领追问他是不是穿来的同志。
过了一会,兰晓冷静了下来,如果吴焕之真的是穿越过来的话,她倒是可以请他看在同是穿越者的份上,马上实现众生皆平等的观念,把卖身契还给她,还她自由。至于赎身的银子她可以打工抵债。可如果吴焕之不是穿越过来的,他这又是哪里来的想法观念呢?
“平等”,可能吗,如果这样的话,不说把下人的待遇平等成老爷少爷的一样,单说不再作为任人打骂、随意变卖的奴才而只是单纯的工作,这一点就无法实现了吧,更何况就算在现代,还有许多强权、特权如“李刚”或者专门拆房子的某某某存在,所以“平等”只是一句空谈。
兰晓对着吴焕之,正色地说道:“人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是不平等的,就像有些人就是帝王世家之后,有些人就是金枝玉叶,也有些人机会就是好,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还有些人一生下来却是奴仆乞丐,任人打骂,但所有人都拥有一个公平的天赋,那就是勤奋,没人会阻止你去努力。”
吴焕之讶异地望着兰晓,这个一向沉静的大丫头站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自信而美丽。
“我虽然不知道经商和科举哪个容易,但想来商场中也充斥着风险、波谲云诡,有的人准备得很充分;却与成功失之交臂,有的人更是倾家荡产、生计都难以维持,少爷即使喜欢经商,要做好也不是容易的事。而少爷如果是因为读书太累,那更不能轻言放弃。至少也要先认真的参与府试。只要自己努力过了,这才能无怨无悔,而不是临到最后关头就放弃了。如此你日后经商也不会遇到困难就退缩了。”兰晓拿出在大学时候演讲的劲头,就差手舞足蹈、慷慨激昂了,希望让吴焕之的决定能够更成熟一点。
吴焕之张了张口,不知道是无话可说还是认为丫头理解不了他的雄心壮志、无法沟通,闷闷地坐着,兰晓本想趁热打铁,见他这个样子,不好再开口,便告退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大们,给点意见吧
18
18、挨打 。。。
第二天一大早,吴焕之借着以文会友的幌子往外跑。
下午,吴老爷在孙雪柔房里难解难分地歇息,吴夫人摆着正室夫人特有的端庄架子打理家事,柳嫣儿又妒又恨地守着空房,兰晓正纠结于自己到底要不要做个打小报告的恶人,向吴夫人如实汇报吴焕之的思想动态。
这时。玉沁坊潘家老爷上门来了。
管家吴有财见潘老爷来势汹汹,嘴上说有要事找吴老爷,而吴焕之低着头跟在潘老爷后面,这时才羞愧地抬头叫了声“财叔”,就又把头低了下去。
吴有财一见吴焕之脸上带了些轻伤,又是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立马派人去请老爷,自己则把潘老爷迎到了书房。
吴老爷闻讯而来,与潘老爷在书房里密谈了一阵,又亲自把潘老爷送出了院门,才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到正堂,吴焕之扑通一声跪到了吴老爷面前。
“你这个畜牲!说是以文会友,居然做下这等龌鹾事,你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亲友?枉我一心想让你光宗耀祖,你却做出这等事体,还让人当场逮个正着,传了出去,岂不让我吴家丢尽了人,若被那女家告你奸污,你还有小命在?”
吴老爷越说越气,更把今日在潘达面前所受的气和梦想的破灭,一腔怒火全部发向儿子。
“有财,去取家法!今日我一定要打死这个不孝之子!”
吴管家大惊,连忙跪下苦苦劝说道:“老爷不可!少爷年轻不懂事,这只不过是儿女私事,最多也只是有伤风化,千万别伤了少爷啊!”
吴管家这番话就把吴焕之犯下的事往风流上说,往小了说。
这风流之事对吴老爷来说的确不是大事,人不风流枉少年,可要命地是青天白日的,自家儿子与潘家姑娘睡在一块,睡就睡了吧,那也没什么,女人脸薄,一般都不会声张。可他居然还被潘老爷当场捉住,硬要儿子娶回家当媳妇,否则就要拼着老脸不要、闰女的命也不要的去告官,这可是大罪呀,到时什么前程都没有了。
一想到这件事又要成为同行地笑柄,还有好不容易为儿子定下了门当户对地亲事,如今也要告吹,不但失去了未来的一大助力,更无端地得罪了人家,顿时满腔怒气涌了上来。
“下去!谁都不许说情。来人,快给我打,重重地打!”
管家见吴老爷声色俱厉,知道这次是动了真火,不敢再劝。
吴焕之也呆住了,父亲一直就非常宠爱自己,如今为了一桩亲事就要打死自己吗?自己只不过与潘姑娘一时喝醉了,犯了错误,但二人早已两情相愿,如今借此机会退了亲事,与心爱的姑娘双宿双飞,可不正好,哪里想到父亲会勃然大怒,不由得把这些话喊了出来。
这几句更把吴老爷惹恼了,他现在虽说是首富,可在那些官老爷和豪门大户面前连根葱都不算,只能点头哈腰的奉承,如今就指望这吴焕之了,却这么不争气,如今为了个女人就要和自己做对。
眼看场面越闹越僵,吴管家向旁边一个小厮使个眼色,这个小厮机灵的很,跑去找吴夫人去了。
吴老爷气头上啥也不管,抢过家丁拿来的板子,朝早被推倒在地上的吴焕之重重地打去。
吴焕之自觉做下的事虽有些有礼不合,但又不是大错,便心中不服,任那板子打在身上,也不求饶认错。
旁边的管家急得直喊:“老爷,不能打呀,少爷,你就认个错吧。”
当板子打到十多下的时候,吴夫人冲了进来,一下子朝吴老爷撞去,那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几乎把吴老爷撞个趔趄,嘴里嚷着:“你个没良心的,你要打死儿子,就先打死我吧。”
说完,又扑到吴焕之身旁,看到他下半身皮开肉绽的,睁着眼睛委屈地看着自己,挤出声音唤了句娘,吴夫人差点就要晕过去,又撑着哭道:“我的儿啊,你受苦了,若你父亲容不下我娘俩,我们走就是了。”
接着回头骂道:“你们这群混帐,也不知道护着少爷,杨妈,你快去找创伤药,有财,你快去请大夫。”又指了几个人把少爷背回房间,顿时满屋的奴仆、丫头都忙乱了起来。
吴老爷既生气,又心疼,看着一大屋子的人都围着吴夫人和吴焕之,甩甩手来个眼不见为净。
19
19、求情 。。。
吴焕之趴在床上,身上仅盖着一张轻软的丝被,兰晓已经在大夫的指示下为他清洗了伤口,并上好了药。然后还在屋子里燃了安神静心的熏香,冲淡房里浓浓的药味。
看样子吴老爷下手还真不轻,虽然吴焕之强忍着不呻吟,但俊秀的脸上眉头紧皱、面色发白,紧闭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丫头婆子们忙进忙出,好一会才收拾妥当。
吴夫人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疼万分,她坐在一旁,拿帕子轻轻地给吴焕之擦着汗。
银莲见吴焕之挨打后□血迹斑斑地被人背回来,早就哭得两眼通红,这时终于忍不住扑通一声在吴夫人面前跪下:“夫人,少爷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大的苦,老爷怎么下得了手啊!眼看着可就要府试了呀,这可怎么是好?少爷能做什么坏事,定是那外面黑了心肠的小蹄子使的坏呀。夫人,你可要给少爷做主啊。”
兰晓在水盆旁边正拧着热毛巾,听到银莲的哭诉,手上顿了一顿,没有做声,继续手上的活。
吴夫人闻言,立刻就想到那该死的潘家,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吴焕之从小懂事知礼、用功读书,断不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定是那姓潘的女子教唆、勾引的,连累儿子吃了这顿打。她抹着眼泪对儿子说道:“儿啊,你从小到大,娘哪里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都是那挨千刀的潘家不教好自己的闰女,连累我儿!”
“娘,不关微雨的事,是儿一时贪杯才会铸下大错,但儿与微雨早就情投意合,儿心中只有她,再容不下别人,儿只想娶她做媳妇,请娘成全!”吴焕之说完瞪了银莲一眼,只可惜他趴在床上,丝毫没有震慑的气势。
“儿啊,你父亲早就给你订下了一门好亲事,亲家可是有财有势,有他们相助,日后你就前途无量!”
吴焕之大惊。他不要娶他不爱的女人。他是知道自己早就订了亲,但现在不一样,他遇见了微雨,这辈子他要娶微雨,而他唯一想娶的就是微雨,更何况他现在醉酒误事,毁了微雨的清白,更要娶微雨。
“我只喜欢微雨,我要娶她为妻!娘啊,求你成全我们,微雨是个很好的女子,你见了她一定会喜欢的……”
吴焕之急忙挣扎着起身,满含乞求地向母亲解释,就这么动了动就痛得冷汗淋漓。
吴夫人见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乖儿子对那潘微雨处处维护,心里又痛又恨,但当下也只能先软下来,对着吴焕之说道:“娘知道了,你别动了,好好躺着,别碰到伤口。”
吴焕之以为把吴夫人说动了,连声说道:“谢谢娘,谢谢娘。”
吴夫人转过来对着银莲说道:“你起来吧,以后要好好照顾少爷。”接着又对了众人说道:“你们以后要经心些,不要让那些没眼皮子的东西调教坏了少爷。”
众人齐声应是。
出了房门,吴夫人沉着脸喝令:“把小六儿打三十板子,再关到柴房去。”杨妈看她满脸严肃,不敢多言,把她的吩咐安排下去。
满心疲累的吴夫人回到上房,吴老爷迎面就给她一句:“你养的好儿子。”吴夫人自是针尖对麦芒地回过去。两人又是一番大吵,吴老爷摔门而出,吴夫人一个人对着满屋子的伤心苦楚,眼泪簌簌地流。
相比吴家的愁云惨雾,潘家是喜气洋洋。
那一日上街,吴焕之见到了美若天仙、与众不同的姑娘,仗义解围之后,从此他就迷恋上了玉沁坊潘家的小姐,几乎日日都要跑到潘家附近守候,哪怕只能看到潘姑娘美丽的倩影,也能快乐一整天。在他长久不懈地努力之下,时不时地与潘微雨来个巧遇邂逅,终于两人相交相识相知,泛舟游湖、赏花赏月,感情日益深厚。
潘小姐的爹爹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本来生意还不错,特别是自家的闰女时不时出个新奇的主意,生意是越做越红火。但可惜自从潘老爷迷上了赌博,奈何手气不佳,欠了一屁股赌债,已经维持不了表面的光鲜,就快到了关门大吉的地步,眼见着首富吴家的独子迷恋上自己的闺女,潘老爷暗中猖狂大笑,但太容易得手的东西是不值得珍惜的,所以经常给他们的见面制造点小阻碍,却反而让二人书信传情的热情猛涨。
一日,刚约会完回来的吴焕之正痴痴地望着走进家门的潘微雨,良久才转身,却发现潘老爷早站在那里摆出家长的严肃派头:“吴公子,你在我家门口有何事?”
“我,我……”吴焕之吓了一大跳,慌不择路地跑了。
吴焕之回到家中好几天都没敢再出动,当然情书是不会忘了让小六儿送的,自己拿着心上人送的香囊,睹物思人,一解相思之苦。
潘老爷自诩风月场上老手,哪见过这等纯情小少年,更觉得女儿幸福有望,潘老爷心中高兴,回到家中还唱起了小曲、喝起了小酒。他夫人不解,前几日还见他愁眉不展的,就问他为何这样高兴?潘老爷自然不能告诉她自家的赌债有望偿还,生意也不愁做不下,真正是三喜临门啦,只管自已乐呵。
潘老爷却在这时得知了一个坏消息,吴焕之已经订了亲,心中发了愁。他来到了自家闺女的卧房,对着女儿的花容月貌,笑得那叫一个慈爱,拉着女儿嘘寒问暖,最后才凄凄然道“都是爹爹没用,不能为儿寻上一个家世显赫的如意郎君。”
“爹爹怎会没用,爹爹疼女儿,一直教养女儿,若没有爹爹,哪有女儿今日?女儿不图荣华富贵,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潘老爷探明了自家闰女的想法,他也舍不得让一向疼爱的微雨去做妾,下半辈子可就指望她了,终于潘老爷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的鼓励,谢谢各位的评论,你们的评论、加油,是我的动力,我会加油的,不做TJ,但是日更四五千的真是牛人啊,而我是慢羊羊啊,尽力跑快点吧
20
20、内情 。。。
原来,那日是潘微雨的生辰,潘老爷与夫人偏有要事出门,天气可巧又下了蒙蒙细雨,潘微雨因无处可玩、又见父母有事不能为自己庆生,便使了丫头雪碧邀了吴焕之在自家花园凉亭内抚琴听雨、饮酒小酌。
吴焕之一听美人相约,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潘微雨在吴焕之面前向来是无拘无束的,既没有小家碧玉的拘谨,又没有大家闰秀的呆板,更是时不时能够冒出很有深意或者很新奇的言论,把吴焕之唬得一愣一愣的。他被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世上无一个女子比得上潘微雨。
雨越下越大,雨丝都飘进了凉亭,两人兴致正浓,就移到了屋内,继续喝上两杯。两人虽只是小酌慢饮,却不知为何竟慢慢地醉倒了,伏在桌面上,都沉沉得睡着了。
原本出门在外的潘老爷此时竟然出现了,他进了屋内,满意地看了看桌上那一小坛今早特意送给闰女的桂花酿,然后上前把闰女抱进房内放到了床上,又回头过来拖吴焕之。
潘老爷不好怎么动自己的闰女,就意思意思把微雨的衣襟、发髻弄得凌乱一些,对着吴焕之就不怎么客气了,三两下就把吴焕之长衫里里外外都解了,只留了件底裤,嘴里嘿嘿地笑着:“小子,你可真有福气,老爷我帮男人脱衣服可是头一遭。”最后又把他的一只手搭在微雨的身上。一切安排妥当,潘老爷掩上房门退了出去,躲在暗处。
雪碧正急匆匆地走过来,先前方姨娘把她叫去好一会才放人,她心里记挂着此时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姑娘潘微雨,想到这里,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雪碧走到门口,听着里面悄无声息,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紧接着一声尖叫。
潘老爷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面沉如水地走了进来,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就懵住的雪碧听到潘老爷的怒呵声,脚一软,就瘫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话也说不出来。
潘老爷盯了吴焕之几眼,转身朝雪碧骂道:“你是怎么照顾姑娘的,难道死了不成。”
雪碧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直抖索,也不敢站起来,双膝挪着过去,哭道:“回老爷,方姨娘唤奴婢过去,奴婢只是走开了一会,谁曾想会发生这种事情,奴婢该死,老爷,老爷,您饶了奴婢吧。”
雪碧抽抽噎噎哭得厉害,仿佛这真的都是她的错。
“混帐,不中用的奴才!”潘老爷狠狠一脚把雪碧踹翻在地,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拿了一杯茶泼在了吴焕之的脸上。
吴焕之感觉一股凉意袭来,一个激灵,便醒了来。睁开眼,入帘的是一袭粉色的帷帐,他一侧头,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潘微雨!只见她安静地睡着,面色安宁、恬静。再抬头,潘老爷一张狂怒的脸向他逼近,随即一个巴掌挥过来,骂道:“你这个畜牲。”
吴焕之挨了一掌呆住了,嘴里喃喃道:“这,这,伯父……”
潘老爷退到床边,冷冷地瞪着吴焕之,吴焕之忙跳下床来,匆匆套着长衫,慌慌张张,几次差点摔倒。
顾不得是否穿戴齐整,吴焕之扑通一声跪到了潘老爷面前,说到:“伯父,我,我”
潘老爷恨恨地喝道:“你还有脸称我伯父,我见你也是个正经的读书人,故不拦阻你与微雨的来往,没想到你竟是衣冠禽兽,趁微雨醉酒,强行做苟且之事,毁她清白!”
吴焕之拼命地回想着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却只记得自已与微雨两人一起喝酒,其他的却毫无印象?莫不是,喝多了酒,酒后乱性,夺了微雨的清白。
潘老爷看着吴焕之,摇头叹道:“吴焕之,你,你太令我失望了!如今,做出这种事来,老夫也没有办法,只能将你送交官府了。可怜我的儿啊,如今清白、名节尽失,哪还有活路啊。”
一听说要送交官府,又担心微雨,吴焕之急了,忙道:“伯父,千万不可!我只是喝多了酒,一时糊涂。我早就喜欢微雨,我一直就想娶微雨为妻的,请伯父成全。”说罢,连连磕头。
潘老爷心中暗喜,脸上却做犹豫状:“你休得骗我,你早有婚约。”
“我一定会取消婚约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取消就能取消的,你少唬我,如今微雨这辈子哪里还能嫁个好人家,只能是长伴青灯、孤苦一生了。”潘老爷难过痛心之情溢于言表。
“我发誓,我一定娶微雨为妻,伯父您相信我。”吴焕之郑重其事地说道。
潘老爷心想,得有个把柄捏住才好,于是说道:“吴焕之,口说无凭,须立个字据,你意下如何?”
吴焕之想着立就立吧,就跟着潘老爷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潘老爷可不是让吴焕之只立个要娶微雨的字据,这个可没什么用处,而是威逼利诱地让吴焕之写下了认罪书,只要有这个东西在手,就不怕吴老爷反对了,这个女婿他是要定了。
如此一来,潘老爷是得偿所愿了,只苦了吴焕之挨了一顿胖揍,趴在床上起不了身。小六儿更惨,少爷要做什么,他做跟班的想拦也拦不了呀,如今才被狠打了几十板子,扔在柴房。
兰晓抽了个空,把伤药和几个馒头悄悄儿地在夜里送了去,小六儿一见兰晓,就跟见到了亲人似的,眼圈立马红了,拿过馒头边吞着,边疼得哼哼。兰晓暗暗提醒自己,这就是前车之鉴啊,不管主子做的错没错,当奴婢下人的不错也是错,在前世工作最多挨骂、被人使绊子,这里可是真的要挨打、挨饿的呀,说不准什么时候小命也要不明不白的丢了。人人都说穿越好,她可一点也不觉得。
兰晓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上房,吴焕之正半趴在靠背上,由着银莲喂汤药。
吴焕之见兰晓进来,点点头,叫她坐,却对银莲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银莲一愣,脸上笑容僵硬了几分,嘴里吐出来的话音儿却柔软依旧:“少爷,这汤药可要趁热喝的”。
吴焕之“嗯”了一声,道:“交给兰晓吧。你们都下去吧,吵得我头疼。”他说话有气无力的,不过地上站着的几个丫头静静地站在那里,没吭声,居然也能吵到他。兰晓却也只能上前去接那药碗。
银莲好容易听见吴焕之说完了,忙道:“少爷,奴婢伺候你也是一样的。”
吴焕之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你笨手笨脚地,我嘴巴都被烫红了。”
银莲委屈极了,本来哭得红肿的眼睛就更红了,站起来把药碗重重地往兰晓手上一放,汤药洒了一些出来,溅到兰晓手上,幸好是温的,一点也不烫。
“你怎么……。”银莲一挑眉刚要开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就说你做事笨手笨脚的吧,瞧瞧,还不下去。”吴焕之就把话接了过去。
银莲想开口,又怕更触怒吴焕之,只把眼刀子刷刷地往兰晓那边射,兰晓也不做声,知道吴焕之是在记恨银莲在吴夫人面前说潘微雨不好,真是个大小孩。汤药反正洒得也不多,不用重新再煎,就这么上前伺候吴焕之喝汤药。
银莲只好带着丫头撤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大雪了,大家行动都要慢点啊,安全第一。我们这里早上公交车就停开了,发动11路走路去上班,昨天去杭州出差,差点就回不来了,赚钱不容易啊
21
21、月下 。。。
屋里就剩下兰晓和吴焕之两人。
兰晓心道幸好咱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丫头的一整套工作流程,拿着药碗,动作轻柔地一勺一勺喂给吴焕之。喂完后又端了一杯茶来,让吴焕之漱漱口,冲走嘴里的苦味。又从屋角的铜盆里拧了热毛巾来,认真仔细地给吴焕之擦了脸,又帮着让吴焕之换了换姿势,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掖了被角。想以前自己在家里懒得连酱油瓶倒了都不怎么去扶的人,如今都能去干家政、高级护理的了。
忙完一切,兰晓又在矮榻上铺了被子,今儿个就不睡在外间了,好方便吴焕之随时叫人。吴焕之看着兰晓忙前忙后,一直沉默着,这时才道:“辛苦你了。”
兰晓这么一天折腾下来,是真有些累了,没想到他开篇就来这么一句,心道还算你小子有良心,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不屑于表忠心、表殷勤,只当是帮领导干活了,谁叫他们是发工资的人呢。她只好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倒没什么辛苦的……少爷,你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吴焕之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现在好多了。先前疼得紧。”
兰晓沉默下来了,她不是银莲。她能够收起自己的脾气,装出一副温顺贤良、稳重大方的样子,却做不出为主子挨打心痛伤心的神情,那也太肉麻了。
“唔……”吴焕之略有些尴尬,“微雨真的是个好姑娘,我,我今天真是喝醉了。”
兰晓挑了挑眉,认真地看了一眼吴焕之,这算是解释吗?是觉得自己所作所为给大家添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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