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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色如画倾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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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这位公子高才。”
说罢便向回雪鞠躬,回雪吓得躲在紫萱身后,紫萱仍是一副微笑着看着那老鸨,那老鸨神色极为复杂,似悲切似认同,一时难以言语。
紫萱乘胜追击道:“花妈妈以为这可使得?”
那老鸨忙说:“以后我们沉香阁竟不再请别的师傅了。”
紫萱慢道:“其实在下惭愧,实不相瞒,在下主仆两人是刚到贵地投奔亲戚的,奈何那亲人已不知去向,前日我这小厮又一场大病,实在是手头拮据,没了回去的盘缠,不得已才为之,还望妈妈见谅我等鲁莽。”
那老鸨转眼一笑:”这个请公子放心,咱们是开门做生意的定不会少了公子一份一毫。还不知公子贵姓呢?”
“我家公子姓纳岚……”
“在下莫秋心。”紫萱打断了回雪的话,她思索过了,为了少惹麻烦以后方便行事还是用本名的好,如果有个好歹,凭你谁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狡兔三窟嘛。“谁在那里如此喧嚣?”突然楼上雅间传来一声大吼,接着出来一紫袍男子,他身边还有几个浅色衣袍的男子跟着出来,距离太远紫萱看不清。
回雪却紧张兮兮的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姐不好了,是表少爷,怎么办?”
“在哪,在哪?”紫萱好奇地问,来了这么久了光听他大名还没见过本尊呢,不是都说古代盛产帅男靓女么?
回雪指着楼上那几个人道:“紫衣男子旁边白衣服的那个就是,糟了若是被他发现了就晚了。”
那就溜呗。”紫萱对那老鸨说:“我等还有事,先告辞了。”拉起回雪转身就跑。
那老鸨还问:“那莫公子您的银子?”
“我下次来取。”跑到大街上回雪气喘吁吁的道:“小姐刚才好险啊?”
紫萱大言不惭道:“怕什么,不是还有小姐我么?”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再说沉香阁二楼,刚才正是那凤仪国惠宗帝许靖之和顾长卿在上面听小曲,后被楼下紫萱她们打断出来询问,方知刚才有人前来献诗,他从那老鸨手里接过回雪留下的粉笺道:“这倒有趣,卿以为如何?”
那顾长卿说:“倒是情真意切,颇能到出这烟花女子的心声,不过这笔势还欠气力,不似男子般阳刚,倒像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呵呵,顾卿不愧素有才子之名,‘体察入微’啊,不知比之那‘三姝’又如何?”两人均一阵嬉笑,之后那惠宗帝又认真地说道:“朕闻最近有人在城南施舍米粥,救济难民,卿可知此事?”
“臣略有所闻,这淮阴发大水难民实在是多啊?”
“朕也无奈,朝廷钱粮短缺,不能及时发放赈灾,秋后又要重建也需大量人力财力,如今国库空虚。哼,那些个老匹夫整日只知道在朕后面要钱要粮,什么实事也不干。真是可恶。”
“陛下息怒,总会有办法的。”
三楼夕颜阁,那老鸨花想容毕恭毕敬地说:“主子,这是下午那个姓莫的小子的小厮留下的。”
一妖媚丽人接过宣纸凤眼一挑:“姓莫,小厮写的。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半天她沉思了一会儿又道:“听说最近城里有人在帮那群难民,叫他们眼睛放亮点,可别坏了我的大事。还有,继续寻找雪儿。”
第六章畅谈明月楼
紫萱和回雪来到设粥棚的地方,许多人围了上来说:“公子今天又来了,我等实在感激不尽。”
紫萱实在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在下也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而已,实在愧不敢当。诸位要相信一切都会好得,只要有希望。”
她说这些的时候头低的很底,感觉实在汗颜,已经有些日子了,朝廷一点管的迹象也没有,她手头也没银子了,这几日都不敢再来,怕看见大家期待的眼神,而且这些人也越来越浮躁了,这么下去不出事才怪,现在她只有用善意的谎言欺骗他们。
“好一个‘只要有希望就好’。”一句洪亮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紫萱抬头看见两个男子走过来,一个身穿金黄色衣袍一个是浅灰色。
回雪又声音颤抖着说:“是……是……表少爷。”
紫萱问:“哪个”
“左边拿扇子的那个。”
紫萱好笑敢情这古人还真喜欢有事没事扇扇子。她酝酿一下露出一个极为优雅的微笑,那顾长卿见是她大为震惊地道:“怎么是你?”
紫萱故意一脸无辜的说:“是啊,表哥,好久不见。”
那黄袍男子问道:“长卿你们认识?”
“这是在下的……”
“表弟”紫萱赶在他前面出口道:“在下纳岚轩,公子贵姓?”
“在下陈子敬,公子幸会幸会。纳岚兄不介意去对面那明月楼饮一杯?”
紫萱莞尔:“承蒙公子厚爱,恭敬不如从命,请。”
说罢,四人一起离去。紫萱这才打量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让那紫萱小妹命丧黄泉的表哥,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星眸含笑鼻梁高挺,好看得唇形微弯起来,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而他旁边的那位陈公子,他浑身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随意的站在那里,明亮的双眼闪烁着桀骜不驯,颇有一股鹤立鸡群的英武之气。顾长卿发现紫萱正仔细的打量着他二人,他轻笑:“几日不见,表弟倒是有些变化。”
紫萱不客气道:“是啊,几日不见,表哥还是风采依旧。”
那陈公子道:“纳岚兄在此设粥救人,真是菩萨心肠,实属难得。”
紫萱不以为然地说:“我不过是下折腾罢了,能算几日是几日,难道像朝廷一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顾长卿说道:“表弟不可造次。”
那陈公子摆摆手三人一起坐下,他道:“唉,朝廷或许也有朝廷的难处啊?”
“有什么难处能比民生更大。俗话说‘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统治者身居高位,受人民供养,若不勤政爱民关心民生大计,人民拿什么供养他们。有又‘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他们不体谅民间疾苦,这样的政权如何能够长存。”紫萱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但她就是想为那些人讨个说法,或许又是她作为新时代人类的本能,话说完,却见他原本平静的双眸突然翻起惊天大浪,紧紧盯着自己,带着研判,带着谨慎和不可置疑,连顾长卿也收敛一派儒雅的假笑疑惑的看着自己,还带着一丝莫可言状的欣喜,闪烁不定。
紫萱突然被这种气氛惊呆了,她大为尴尬的拿起酒杯喝起来:“那个那个,我乱说的,哦,对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们不言见介意。”
“童言无忌,随口说说”那陈公子提高声音严肃的打量着她:“纳岚兄的‘所口说说’,‘童言无忌’都已经是石破天惊了,那如果是认真说说又会如何?”
紫萱此时大悔,怎么就忘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了呢,那可是一千年修行的狐狸级别的人物,道行高深,跟自己初出茅庐不是一个档次,没法比。怎么自己就憋不住跟他认真叫起板乐呢,真真是言多必失。看来以后又必要装哑巴。见她沉默,那人又道:“纳岚兄怎么不说了?”
紫萱求救似的望着顾长卿。
那小子也不厚道的说:“那不如我们说说朝廷该如何解决?”
“开仓赈灾啊,朝廷应及时发放粮食,银两,等灾后再帮难民重建家园。”
“这么说不错,可是如果国库空虚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银两,又该如何,而且,又怎能保证银两完好无缺的到达灾民手里呢?”
“这个简单,以工代赈。”
“以工代赈?”
他们两个同时问道:这是何意?”
“意思就是在灾民中找出身强力壮者,将他们组织起来重建家园,安置好那些老弱病残的人,参加劳动者多劳多得,这样既减少了赈灾需要耗费的银两,又节省了时间,难民们对重建自己的家园应该有比较多的热情。而且不用出动国家军队,嗯,还能减少人民中不稳定的因素,一举多的。至于担心赈灾银两会被贪污,那更简单。朝廷直接派钦差大臣或是顾命大臣之类的人去现场指挥监督。如果实在还不行,还可以发动全民募捐。”紫萱认真地给他们解释。
“何谓‘募捐’?”
“就是以某个亲贵,皇亲大族或者王公贵臣,比如某某贵妃,王子公主甚至是宰相将军什么的人,以他们的名义向全城甚至举国那些富贵人家发起募捐,让他们拿出家里多余的衣物粮食甚至是银钱来救助那些难民,可以不限种类,出于自愿,捐多捐少都行。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解决临时的难民问题,还可以缓解阶级矛盾。”
“缓解阶级矛盾?”
“是啊,比如说国家那个地方发生在然灾害或是长期遭到贪官腐吏的压迫,长期矛盾积压,就会导致官逼民反,或百姓落草为寇,这样通常会给朝廷带来很大的管理麻烦,但如果借此机会向百姓宣扬朝廷如何爱民如子,天下大同,那样不是更利于朝廷长于那发展么?”
紫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其实这些都是后世几千年文明总结的一些笼络民心的办法。他们沉思了半天,那陈公子又问:“既是让那些亲贵富商出钱,他们如可又肯?”
顾长卿也是一脸茫然,“自古有士农工商之说,即读书为先,农次之,工再次之,商人最后。由此可见,商人是最没有地位的,但他们大多数都是富甲一方,却无较高的社会地位,如果朝廷敕令一些没有俸禄的闲散的官职或授予他们一些爵位,让他们可以行走社会上流,以显示其身份尊贵,他们如何不肯积极捐钱出来?”
这在现在也是很平常的,比如资产阶级革命时保留下来的英国女王,日本天皇,他们在国家事务中没有任何实权,只是在重大庆典上象征性的出席一下,以示尊贵。紫萱想到有一句话叫:饱暖生淫欲,就是说人在温饱方面得到完全满足后,就容易开始想一些高档奢侈的东西了,因为你在温饱还没有解决时是不会有心情和精力去考虑更奢华的东西,比如你在下顿饭还不知道在哪吃的情况下会去考虑宝马和奔驰哪个性能更好,哪个更适合你吗?紫萱说完发现他们两都处于化石状态,回头看回雪,见她也张大嘴巴,紫萱在她眼前挥挥手说到:“回神了。”
随便把她张的大得可以塞个鸡蛋进取的嘴合拢,刚放下手,她又张开了,“得,你爱张就张着吧。”
接着看见陈公子和顾长卿也两眼放光的望着自己,她一时玩心大起说:“唉,虽然公子我长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你们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我会不好意思的。”顾长卿说:“表……第,你……”
“纳岚兄妙论,你有将相之材,不知可由从官的打算?”那陈公子发现新大陆一般盯着她。
紫萱突然发现他极具星探的本领,只是自己,她:“在下一向闲云野鹤惯了,喜欢无拘无束,又胸无大志,实在不宜居庙堂之高。”
他又说:“公子再考虑一番,相信以公子之材,朝廷定会重用的。”
紫萱摇摇头说:“在下意已决,公子不必再劝。”说着望了一眼顾长卿,顾长卿会意也说道:“表弟随性,公子就比不过于勉强。”
那陈公子还想说些什么,紫萱又接着说:“大隐隐于市,中隐隐于朝,小隐隐于野。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人各有志,想来公子也是明理之人,自是不会强人所难。”
顾长卿也出来打圆场,那陈公子方才作罢。
尔后,他们三人又痛饮了几倍,紫萱以不胜酒力为由方才作罢。最后,他们在明月楼楼下告别,那顾长卿自是与紫萱回雪一起回家,不必细说。
第七章巧咏四季诗
紫萱他们三人坐在马车里,顾长卿说:“萱妹妹今日一番妙论可是让我等堂堂七尺男儿都为之汗颜啊?”
紫萱嘿嘿一笑道:“表哥自是抬爱紫萱了,在这凤仪谁人不知表哥的大名呢。”顾长卿收敛笑容道:“也不过是世人传言罢了,生于我等这样的家庭自是有很多无奈之处,盛名之下,难负其实者甚多。岂不知这‘水满则溢,月盈则虚’的道理,倒是萱妹妹,这等聪慧之人能幽居红尘之外。”
紫萱说:“这世事变化无常,又有谁能真正做到无为,超脱于红尘之外呢?”
那顾长卿似思索了一会儿又道:“妹妹可知今儿那陈公子是何人?”
“看那人气势不凡,又跟表哥在一起谈笑风生,想来该是那凤仪天子了。”
“噢?萱妹妹知道?”
回雪问:“那公子不是姓陈么?”
紫萱笑道:“傻丫头,他微服出巡,自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身份,我们又何须点破。”顾长卿又到道:“萱妹妹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
“只不过是读《四书》,《五经》,《女诫》,略识几个字罢了。”
这时回雪又道:“我们小姐也自是满腹经纶,可比谢女,不比那‘三姝’差。”
“呵呵”紫萱轻笑两声尴尬说:“你这丫头莫要胡说,紫萱蒲柳之姿,怎么可与那名满天下的‘三姝’相提并论?”
回雪委屈地道:“可我觉得小姐的诗做得可比那林青蕾要好。”
“越发没礼貌了”紫萱嗔笑道:“我怎么可与那素有美名的未来嫂嫂比,这话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顾长卿极不自然一笑,认真道:“萱妹妹,这门亲事是父亲定的,其实我……”
“少爷,到了”他话还没说完便有小厮在外面喊道,于是紫萱一笑扭过头去,他也掩了过去,不再提起。自那日后,顾长卿隔三差五便会来潇湘馆,紫萱是能躲就躲,能装就装,她总是觉得在他面前尴尬,便再没有过多的表现,只是每日读一些寻常女子读的诗书,装样子做做女红,抚琴做诗也只露三五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与一般闺阁女子无异,开始他还以为紫萱深藏不露,后几日见她表现平常,也不常过来了。
倒是回雪急了,她说:“小姐,好不容易表少爷关注你了,你为何不让他知道你的真本事反而一味藏着呢?”
紫萱说道:“你不懂,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常言道‘枪打出头鸟’我这么做自是有缘由的。”
紫萱知道:她既不是真正的纳岚紫萱对他也并无半分喜欢,人说女为悦己者容,他既不是悦己者也不是己悦者,自是不必取悦于他,而这相府也非久留之地,自己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既然早决定只做一个过客,踏遍千山万水,笑傲江湖,不为任何人停下脚步,自然是不会给别人爱上自己的机会,当然要自己也心如止水,何况听说这古人很奇怪,总讲究什么才子佳人,凭你是谁,只要能吟几首诗就很容易让那些所谓的才子爱上,感情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爱有时候会成为一种负担。
不过认识顾长卿表哥也不是全无坏处,至少她现在可以自由出入藏书阁,那里的藏书很多,紫萱想以前的大学未必也会有这么丰富的藏书,什么天文地理,人物传奇,鸟兽鱼怪应有尽有。她没事就进去拿两本待在房间里啃,仿佛又恢复前市的宅女生活了。
还记得以前大学时,周末别的人都出去逛街买衣服或是约会,她就喜欢一个人躺在床看书,她的床铺在上面,有时可以这天不下来的看小说,拉上窗帘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周围一切都不存在,宿舍的人有时半天都不知道她在,她们常说:莫秋心,你都快要成仙了,何时可以下凡走一遭。这时她总不以为然的说:羽化成仙有什么不好?然后就回看她们一副晕倒的表情。想着想着,她就突然掉下了眼泪,吓得回雪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挺怀念的。”紫萱随口说道。
回雪道:“我觉得小姐现在挺好了啊,以前总不喜欢说话,一个人发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嗯,……”她想了半天说道:“是生气,活力。小姐现在比较有精神。”回雪跟着她也学会了几个现代词语。
“嘿嘿”紫萱这时一笑带过,怎么跟她解释呢?难道说自己是一抹幽魂。很快那凤仪惠宗帝便颁布了一系列紧急措施安置难民,并且任命顾长卿为钦差亲自监督灾后重建工作,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紫萱也算放下了心。回雪在一旁直夸她聪明。可是那月妈妈的脸更黑了。不过紫萱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气,无论自己做什么,再惹她生气,只要自己跑过去搂着她“好妈妈,好妈妈”地叫两声,她就立刻举白旗投降。比如现在,紫萱又想起上次逛妓院写的曲还没有收银子,她又死缠烂打的让她答应自己和回雪出去。
于是,她沉着脸吩咐了回雪好些话,才放她们出来。
这次是轻车熟路,紫萱直接到了沉香阁。那老鸨花想容自是高兴豪爽地直接领她二人进了二楼雅间,说是这次要紫萱亲自动笔写词儿,主要是为他们四大当家花旦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各写一首,以四季为题,如果写得好方可以见花魁夕颜,紫萱转眼想了一想,一挥而就::
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
香莲碧水动风凉夏日长。
秋江楚雁宿沙洲浅水流。
红炉透炭炙寒风御隆冬。
她把诗交给那老鸨,老鸨半信半疑的问:“公子这就好了?分明只有一首?”紫萱看了她一眼说:“你且将它交于夕颜姑娘,她自由计较。”那老鸨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回雪也一知半解地问:公子,真的可以么,我怎么也不大懂。”
紫萱道:“我们且看。”其实她心里也没底,自己写的是清代吴女诗人绛雪创作的用“辘轳体”和回文体相结合的技巧将其处理成了四首回文诗:《春》: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辘轳体)
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回文体)
《夏》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
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秋》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浅水流。
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
《冬》红炉透炭炙寒风,炭炙寒风御隆冬。
冬隆御风寒炙炭,风寒炙炭透炉红。
除了从头至尾和从尾至头的整句性反复以外,每句中间的四个音节又得到了正反两个方向的重复,这样,回环感越发突出,音乐美越发浓重。大家都认为回文诗是一种高级的文字游戏,它的文学价值不高,但是它所造成的形式美—回环美却是公认的客观存在,以致古今文人常常以拟作回文诗为乐。
紫萱本想抄那些脑子里储存的千古名句的,可又一想,这种风月场所本身就只是为了娱乐,所谓好刀使在钢刃上,所以就不必了。
只是那夕颜不知是否如传言那般,否则自己的这番苦心倒是白费了。经她解释回雪更是用一种膜拜的眼神看着她,紫萱虚心的不敢看她,她心里其实很惭愧,一来这些东西本不是自己的,剽窃本来就是很不道德的事,二来这些日子,她也有意无意的给回雪教了许些,不过出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观念,她会下意识的教她一些二流三流诗人的诗歌什么的,像那些大小李杜,白苏之流的一流诗人她没敢教回雪,那可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压箱宝,不能轻易示人。
人嘛,无论谁对谁再好都是存有私心的,这是她在前世20多年学会的处世之道。你可以批评是自私也可以说是精明,无可厚非。
第八章名妓夕颜
正说着见那老鸨去了半天终于回来了,看紫萱的眼神越发敬重了,她说:“莫公子请随我来,夕颜姑娘有请。”
紫萱站起来点点头道:“有劳妈妈了。”
说罢,一派从容的跟在她后面,其实她这心里是激动啊,想想在现代自己虽然不是追星族,但如果一天有人跟你说你可以见到巩俐章子怡之类的大腕,你心里能不激动吗?但这种激动还不能露出来,免得被嘲笑是乡巴佬,还要一副不动声色,装着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心里就爽,这就是演戏啊?没准以后回去还能找个导演拍古装戏,那个想入非非啊……
却见那老鸨引领自己经过后廊,穿过花柳,见垂檐绕柱,藻砌台阶,忽听水声潺潺,旁有柳枝下垂,水中落有浮花,再绕过长亭,有一处三层的小楼,清雅别致,与外间纸醉金迷自是有天壤之别。
那老鸨道:公子到了。”便又复退下去,连回雪也被当代外面。
紫萱缓缓走入房间,只看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上有文房四宝,一把焦尾琴,墙上一幅巨大的水墨画,再无其它。
紫萱觉得奇怪,论说这第一花魁的房间不是应如那些小姐的闺房么?再不及好歹也应该如自己的一般,这个时代的有些青楼花魁喜文雅,通常以清高示人,甚至某些有时候还喜欢和那些世家小姐作比较,以此抬高身价,博取彩头,比如这‘三姝’之称,而那些千金小姐也自是喜欢与花魁并称,以此来证明自己有名望。紫萱时常就想,这就是所谓的互惠互利,双赢。
这就好比现代某些的影星歌星,他们喜欢媒体八卦报道一些喜欢自己祖上是高官世家或是书香门第,借以炒作,不但收了名,又收了利,是一样的道理。可这夕颜的房间并无任何脂粉气息,倒像是个上等书房,办公的地方。
想到此,紫萱身上一冷,通常一名满天下的花魁所要做的只是自己本分就好了,除非她还有更大的目的,顿时脑子晶光一闪,美女间谍,女特务,地下党这些词不自觉浮出脑海……
“公子觉得这房间如何?”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本后传来,紫萱本能的回头,该怎么形容呢?眼前的女子凤眼流转,身材高挑,一袭修短合度的红衣,头发高高盘起用一根金色的发簪挑着,巧笑倩兮,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妩媚别致。
紫萱一时看呆了,那女子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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