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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我锦绣良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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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对他再心生妄念?
她不是圣母,所以从不相信,爱情能够救赎别人,就像她从不相信,她可以成为一个浪子情感漂流的终结者。
王实走的时候,罗雪青叫朋友开车送他去机场。
隔着人在,两人之间并无多话。因他行动仍不算很方便,她便上上下下地为他办好手续,再回来,王实看着她笑:“你让我觉得,只要有你在,哪怕就算残疾了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份内而已,在杭州你不是对我也很关照?”
出入随行,尽职陪伴,寂寞当中的独身女人,特别需要来自异性的肯定,是他让她觉得自己还有那么一点魅力。
“什么时候会再去杭州?”
她踌躇,不知道他这话里可有深意。
王实了然微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这次真是多谢你的照顾,哪次要是来杭州了,请一定通知我,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我不是傻瓜,看得出你对我没那份心思,我不迫你,毕竟我们之间隔了太远的距离,你舍不得你在这里辛苦积攒下的半壁江山,我也不可能放弃我在那边已经累积的一切。”
他们都已经过了那个年纪,爱情不再伟大到可以让自己抛弃一切,生存才更符合现实。
“你把我想说的都说了。”她苦笑一笑。
想再说点什么,却无法。
于是握手,寒喧,老朋友般地告别,风花雪月的心思再不涉及。
进道闸,要走的时候他却突然回身:“对了,尽管陶总不乐意,但有件事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那天出事其实真实的原因是,我和陶总飙车,他跟我说,如果我输了,就要断了向你求婚的念头。他是喜欢你的吧?”
场景转变太快,罗雪青的惊谔无所遁行。
好似很得意自己的意外之举有这效果,王实笑笑:“他其实是个好男人,挺不容易的。”说着也不忘自嘲,“帮情敌说话,我是不是很伟大?”
调适已过,她瞬即回神:“我怎么知道你其实不是在帮你老板说话?”
“那你总会知道的。”催着登机的提示又发一遍,王实挥手,“结婚了记得要通知我。”
她无语挥手,也不知道他是哪只眼睛看到了,觉得她和陶公子的前途会恁般光明。
只是,心仍悸动于王实的那句话:他是喜欢你的吧?
陶公子若听到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他和她的游戏,本以为可以瞒尽了世人,谁知道却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
傍晚回家,陶黎贺居然等在她家楼下,昔日潇潇洒洒的公子哥,还拄了根很不相称的拐杖。
有孩子跟他同坐在凉亭,想是放学后进不了家,就在那里铺开本子做作业。
陶黎贺掰着手指在教他:“你看,这是十个手指,放下这四个,应该还剩下几个?”
他神色平和语调温柔,远远看,还真像一个爱心泛滥了的好爸爸。
罗雪青没见过这样的陶黎贺,忍不住倚在旁边看了半晌,直到他发现了她,抬起头笑:“怎么样,我还算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吧?”
一说话便坏了形象。
罗雪青懒懒的:“做一时老师有什么难的,难的是一辈子做人老师。”现在的学生多刁钻啊,为人师表又岂是一时兴之所致的耐心细致,“你怎么来了?难不成这小孩子恰好是你的亲戚?”
“不是,我不认识他,偶遇而已,我是来找你的。”
“有事?”
“请你吃饭。”
她歪着头,想了一想:“你没有欠我人情。”
“赔罪算不算?”
桌上埋头写字的小孩子这会抬起头来,捂着嘴笑。
陶黎贺显然是跟他混熟了,听见笑声回头轻叱:“小孩子不许偷看也不许偷听。”
那孩子反倒笑大声了:“叔叔原来你做错事了,阿姨你晚上要不要让他跪床角?”
一句话,说得两人都有点发窘。怕陶公子再说出来的话有什么少儿不宜,罗雪青转身便走,陶黎贺随后跟来,在她耳边轻语:“就醉香居了,好不好?”
“你赔什么罪呢?也没得罪我啊。”
怕他误会,这话说出来极度温和诚恳。
陶黎贺叹一口气:“雪青,我其实真的很想认真,爱情还有婚姻,都想认认真真试一次,要不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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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研究他眼里的神色:“你喝酒了?”
“腿痛,医生说不能喝。”
“头晕了?”
“没有,出院之前检查过,一切正常。”
“那么,你肯定是受刺激了。”
陶黎贺这回沉默。
罗雪青微晒:“下次说话前先考虑好,不吓着自己也别吓着人家。”
继续往前,他一把拉住她:“你不信我?”
立定,站好,深叹一口气:“陶总,前日里上网,看到这样一段话,说男人二十是成品,三十是精品,四十是极品,你现在算算正好算是精品,你说给你一个机会,其实是抬举我呢,怕是想给我一个机会。不过,我即便不嫁王实,也不会选你。”
“为什么?”
“你只是暂时还舍不得放开我,也许你和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女人离开你了,应该哭天喊地憔悴抹泪,哪怕至少,也得像李嫣那样,死心踏地痴心不改。但凡遇到我这样的,便起了一点小小的征服欲,不成则穷追猛打,成了只怕就会弃之如履。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来作贱我自己?”
陶黎贺一脸无奈:“你这是高看了我,也低看了你自己。”
“我自己么。。。。。。”罗雪青微微沉吟,而后笑笑,“我明白自己的斤两,所以我从不做灰姑娘或者不切实际的浪子回头的美梦。”
回到家里,心情莫名的好。
或者是为了自己居然也有勇气在那种情况下对他说不。
糖罐里还有没吃完的炒碗豆,很久没吃了,嚼一粒,因为保管得好,还是脆生生的响,在空洞的房间里听起来,就像咬断一截截骨。
洗澡的时候脱了衣服站在镜前,皮肤依旧很白,但却已经不得细看;灯光下的脸似乎仍然紧致光洁,可只有自己明白,只要灯光隐去,只要在阳光下照上一照,所有的细纹,暗斑,所有年龄累积出来的东西,根本就藏无可藏。
更不要说,那一脸根本就掩不去的岁月沧桑。
她是真老了,保养得再好,护肤品用得再多,也不过是一只老妖精了。
陶黎贺凭什么就看上了她?无非是另一场游戏的重新开锣。
上班,丁奇一早传召,说是哪里哪里又出了问题,让她火速解决。
新产品上市,她这个财务经理俨然竟成了灭火大将。
或者心里有愧,待她回来复命,丁老板问她:“雪青啊,我这样差谴你你没意见吧?”
她静静回答:“没有,只要您记得给我多加点工资就行。”
“这个当然。只是啊,一个女人,自己会赚钱没有用,还得找个会替自己赚钱的男人。”
罗雪青闻言悲摧:“您这是故意点我死穴是吧?明知道我现在最找不到的就是男人。”
“可就是有,你也看不上啊。”
似笑非笑的,不知道说的是谁。她冷眼望过去,丁奇补上一句:“王实到杭州了还打电话回来问我你的情况。”
她这才应他:“真选了他你可舍得?从此之后就少了一个全心全意替你卖命的人了。”
“舍不得,所以我才帮了陶公子。”话一说完,便摆出一副“我怎么说漏嘴”的懊悔表情。
罗雪青摇头失笑,丁老板办事,向来滴水不漏,这种错误,除非是有心,不然怎么也不可能会犯。
因而浅笑:“行了,别装了,他许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连我也出卖?”
丁奇尴尬,恨不能发誓明志:“没有,我就是觉得,怎么着也不能让你远走他乡啊,这根据地你占下来多不容易!”
她笑,心想事实的真相大概是,你丁老板舍不得失了一个这么可靠的给你管财务的人吧?钱财大事,岂可儿戏!
也不辩,只斜眼睨他:“越矩了啊,我是你下属,可不是你女儿,感情的事,我自己自然会拿捏。”
“误会了,实话说我也没帮他什么,只不过是他住院了用身份压你去慰问慰问他一下而已。。。。。。还有就是,周三他生日,有个聚会,他希望你去。”
“多少大寿,莫不是要隆重庆祝?”
“平常生日,这日子无味,总得找点由头寻点乐子不是。去不去吧?”
“去,为什么不去?陶总大庆,这么好的码头,于公于私,我怎么也是要去拜会拜会的。”话毕微微俯身看过来,轻言问,“只是私下小问一句,以前你不是挺不赞成我和陶公子的么,怎么,什么时候改变想法了?”
丁奇也俯身上前,细语道:“那我也私下小答一句,他躺在病床上跟我说想见你的时候,老实讲我还从没见过那样的陶黎贺,或者我们对他都存了误解。。。。。。而且我是相信你的,相信强将手下无弱兵,你能陪我征服天下,小小一陶黎贺,算什么?”
罗雪青抽身,离开,哭笑不得,这人自恋惯了,赞别人也不忘夸自己一把。
强将,感情上,谁是?
不过是人自以为是的错觉而已。
陶公子的生日宴,设在醉香居三楼,整层全包,排场巨大。
大而豪华的餐桌,摆在大而豪华的饭厅里,人坐上去,和布的小菜一样渺小。罗雪青踩着钟点过去,人已差不多到齐,迎宾小姐按主家意思给她布坐,竟然是在陶黎贺隔壁。
她踌躇,席上李嫣兄妹也在,陶母也在,陶公子的一众狐朋狗友也在,这位置,不摆明了想让她如坐针毡么?
说话的依然在说话,但眼神都不由自主地飘过来,各自揣测,诸多好奇。
陶黎贺在她进来的时候便站了起来,这会毫不避讳地要拉她入座:“雪青,就坐这吧。”
手下暗劲微使,望过去,眼神里分明有一点讨好,还有祈求。
她还不习惯当众甩人脸色,这情境之下就更不可能质疑他这样做的原因,只好笑笑,坦然坐下。
桌子太大,人人说话都恨不能配个喇叭。除了先前跟认识的李嫣兄妹还有陶母寒喧几句,菜一上桌,罗雪青也不含糊,要么是跟着众人起哄祝陶黎贺生辰大喜碰一碰杯,要么就是埋头痛吃。
陶黎贺看着似甚愉悦,挑着她眼色挟她喜欢的放她碗里,到最后,人家说话说饱了,她吃也吃撑了。
完了陶公子还不忘凑过来问她一句:“饱了?”
她真想摸摸肚皮,感叹一句,这是她吃得最饱的一顿宴席!
也凑近了笑笑说一句:“席上规矩,主角人等负责聊天闹场,小配角负责解决饭菜没人吃的问题。”眼神飞过去,“我这小配角当得可是称职?”
他温言:“原来是生气了,气多伤身,再加上你吃了这么多入肚,小心消化不良。”
语调柔柔,贴心情人似的!罗雪青无语,看着他正想堵他一句,他的神色却让她微微一滞。
明明在笑,眼里却无半点暖意,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愉悦的,可看着,却惆怅而阴郁。
当下讪讪垂头:“这么多人为了个平常生日来为你庆祝,还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他的话响在耳边,因挨得近,气息可闻,“是他们想拢络人心,又不是真的为了让我高兴。”
“他们?”
“来,吃饱了,也让我给你介绍一下,那个,”他指着那边一个白发老者,“我父亲,他旁边的,继母;那个,我母亲,她旁边的,继父。”
她心里一惊,那个那么年轻的女子,艳丽如花地坐在陶父旁边,她还以为是哪家小姐,也和李嫣一样,痴痴看中的只有陶黎贺,却原来竟是他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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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雪青好奇心本不强,这会也忍不住对着陶公子年轻的继母看了又看。
感觉到她的视线,她也望过来,温柔笑一笑。
好感顿生,不管她嫁的人年纪多大,至少,她这一眼里,心态很好。
陶父也察觉到她的好奇,趁机看向她,扬声问陶黎贺:“黎贺呀,身边的小姐是谁?你倒是给我们介绍介绍。”
桌上声音顿时一小,陶黎贺还没说话,陶母倒是笑着对罗雪青说:“雪青啊,这周末,我有空,你和黎贺一起来家玩吧。”
摆出与她如此熟络的姿态,分明就是在跟陶父暗战。
罗雪青好汗,果然,陶父不满:“你这家伙,真成材了啊,有女朋友了也不说一声。”
陶公子的声音懒洋洋的:“这不是妈妈早就知道了么?”
于是,盖棺定案,她的身份就这样敲敲打打被陶家人给定实了下来。
想反抗,桌下陶黎贺突然握住她的手,心下一荡,最舍不得便是这点温柔,那个男人牵住自己的手,手心温热潮湿,温暖无限。
直到宴席散尽,他仍是牵着她的手,送那些长辈平辈和晚辈离开。
李嫣留到最后,跑过来看着他们:“我说,我都迷糊了,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呢?”
罗雪青笑一笑:“新戏,过河搭桥。陶公子许诺,若以女朋友身份帮他这一忙,环球一月游,要不要同去?”
陶黎贺说:“喊冒价了啊,我只说是环岛一月游,就是珍珠湖心里那小岛,一月游。”
那小岛,湖心里面冒出的一座大石山而已。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可又不甘心问不出什么,李嫣直接就想把罗雪青拉走:“行了,我管你们去哪里环游,反正现在戏是散场了,雪青姐姐我们走,赶个好晚场,放松放松去。”txt全本小说最全的网站。。 。。
陶黎贺急忙挡在她前面:“她今晚,定给我了。”
“是么?”李嫣挑眉,看向关键的当事人。
“要不这样。”她打商量,“我回家,你们两个好好去赶个晚场,放松放松?”
她看他们也真是累了,说是陶公子的生日聚会,更贴切点其实是他父母老少朋友的大团圆,关他什么事呢?
但,又关她什么事呢?
撇开两人回了家,才进家门,门铃即响。
打开来,是久已未来的陶黎贺。
“有什么话还没说完么?”堵在门口,淡淡地问。
“不请我进去喝一杯?”
“你今晚喝得还不够多?”
“我想要一杯白开水。”
白开水暖胃,很久以前她这样跟他说过,他倒还记得。真想硬硬心肠说拒绝,可是,他的眼神让她只能无声地退开。
他的眼神,自信而深情,好似能让所有见着的女人都相信,她在他眼里,是唯一而独特的。
各倒一杯水捧在手心,相对而坐。
陶黎贺说:“谢谢你今晚能来。”
她淡淡的:“没什么可谢的,不过,丁总说之前可没讲到我还要配合你演那么一出戏。”
“那不是戏。”
“那又算什么?”
“我说过我认真了。”叹一口气,“看到我父母,你想说什么?”
她沉吟,想起一句话,各自求欢,各得其乐。
但转念,这话是不合适的,都离婚了,自然各自有各自的精彩。
但这评价,她是外人,不好说,于是默然笑笑。
陶公子长呼一口气,放下水深深靠进沙发里面,摆出一副准备长谈的姿态:“我爸爸九几年的时候开始下海经商,然后终于与我妈越走越远,以离婚收场。他们的离婚闹得很凶,最过份的时候是,同一幢房子里,除我之外住了四个人,我爸爸带了外面的小情人,我妈妈也就负气找了个替代品。吃饭的时候,爸爸和小情人在饭厅,妈妈和。。。。。。在客厅,而我。。。。。。我是看着那一幕走过来,婚姻最无味最无情的的时候,我是看到过的。”
九几年,那时候的陶黎贺还才十几岁吧?青春期的小家伙,正需要家庭温暖和抚慰的时候,他却身处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难怪,他一直强调要得到快乐,那或者是因为,从那时开始,因幸福的缺失,他就从未享有过快乐。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陶黎贺说:“这么多年了,身边朋友结婚离婚,忙得不亦乐乎,我都是看过来的。结婚的时候,誓言如火,情意浓浓,离婚的时候,冷语恶言,互相攻击,即便有不离婚的,日子多也是过得鸡飞狗跳,或者是,各自出墙,各得精彩,那样的一家人,还有什么意思?一纸婚书,得不到自己想到的幸福保证,那拿着又有什么意思?”
他直直问到她眼前,罗雪青叹口气,想了想说:“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样的。前阵子读了个童话,说是这世上有面魔镜,如果镜子的碎片掉进人眼里,那么那个人看什么东西都是错的,都是不对的,都看不顺眼的;如果碎片掉进人心里,那么他的心就会结出比雪山还要厚重的冰。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看山不是山,只是因为,你记着的永远只是父母婚姻生活里的不幸?”
“那还有别人的婚姻,摆在面前的,不幸福的依然很多,还不如一直相爱着,爱到爱不动了,不能爱了,就分开,那样,因为没有婚书的束缚与苛求,或者,幸福还能更长久一些。”
“可是,没有婚书,又拿什么要求你的忠诚,又凭什么在需要你的时候理直气壮地要求你?”
“罗雪青,为什么,你对婚姻那么执着?”
她微笑,反问:“陶黎贺,为什么,你不相信自己可以经营一份更好的婚姻?”
沉吟,自语似的再加一句:“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
谁是模版,谁又能成为他人的模版?
她仰起脸,看着天花上灯光晕出来的淡黄,眉目浅淡,笑容从容,陶黎贺忍不住深望她一眼,以前总觉得想结婚的女人是顶傻的,抱着一抹执念,妄想得到男人的忠诚和一切。
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却是,能一直对一个执着下去,对一个人忠诚下去,很不易,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不由得想起第一次看见她,是在街边,人潮汹涌的地方,她神情冷清地立在那里。他总以为,像她这样的女人冷静也冷情,却原来,她对生活,一直执着一直热爱,不管经历过什么,从痛苦中碾转过来,她依然相信,在爱和婚姻中,她是可以得到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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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雪青从不认为自己可以扭转谁对生活长期以来已经建立的认知,同样,她也并不期望陶黎贺会突然转性,相信和她在一起可以创造美满幸福的生活。
生活很复杂,不是几句口号,也不是说自己相信或坚持什么就能获得幸福。
那就像是努力,人家都说,有努力就有收获。可现实的真相是,你努力了也未必就有收获,反倒另外一句,不努力便一定没有收获,成为了事实生活里的至理名言。
有时候,她也会分析,陶公子和王实,谁更适合她。
往往的,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王实。
陶黎贺的生活离她太远。她和王实才是真正的世俗男女,经受一样的压力,也有一样对婚姻的期待和憧憬,哪怕是结婚了,有婆媳之间的纷争和姑嫂之间的暗战。
可那才是生活。
但王实也离她太远了。
远山远水地投奔过去,她能经受住外人的考验,却没有勇气去经受自己所选择男人的背离,这便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一想到自己最初的那次恋情,她便选择性似地失忆。
几日之后,恰逢周末,李嫣相约吃饭。
她不怕小姑娘找茬,她就怕人家纠缠,缠着你向你示好,然后问一些你自己或许都不是很明白的坊间八卦。所以推了又推,最后还是没有推掉,李嫣说:“中午没空?那晚上吧,要是你晚上也没空,吃夜宵行不?总之,我是要见你的。”
如此坚决,她倒不能避而不见,只得应了。
晚上按时间赶到吃饭地点,李嫣已经到了,身边还坐了一个男人,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穿着品味也很讲究,一看就是生意人里出来的老精品了。
罗雪青向来有个习惯,看人不看第二眼,第一眼溜过去,大体印象有了便不会再盯着人家穷看。走过去,想着李嫣应该会介绍一二吧,谁知道她才过去,人家就起身接电话去了。
李嫣看着她问:“这人怎么样?”
她含糊:“年轻的时候该是挺帅的。”
“和陶黎贺相比?”
敢情小姑娘还惦着那个没心人呢,心里忘不了,于是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男朋友走马灯地变着换。
只是,这一个,再老来帅,光年龄,就没有优势了啊。
可终究是人家选择,她又不爱撒谎,只好说:“我还是觉得上回的那个好,简洁整齐,高挑的个子,又斯文又儒雅。”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词,句句真心实意,都是因为心里实在为李嫣叫屈。
这么年轻一姑娘,怎么能让一老头来糟踏?
谁知李嫣闻言瞪她:“你想什么呢?”
呃,难道是她想错?“你不是要我来见你男朋友的?”
“什么啊,他是陶黎贺他爸!”李嫣哭笑不得地捅她,“人家上回见了你,知道我认识你,非让我约你今天出来见面不可。”
说完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才几天啊,你不会就不认得人家了吧?”
好吧,这虽然是她的弱项,但也不是顶见不得人的弱项。罗雪青尴尬笑笑:“那天的桌子太大,灯光又亮,我还以为主人家特地那样选了那地方就是为了让人家别把他们认得太仔细。”
“你就贫吧。”李嫣摇头,看一眼陶父出去的方向,凑过来说,“他爸爸因为陶伯母先认得你,所以觉得特没面子,有意刁难呢,你可得注意点。”
说到这里,罗雪青这才记起:“你跟他是怎么说我的?”
“我说是你陶哥哥的女朋友啊,那天在饭局上,你的座位,还有他对你的态度,不就是这意思了么?”
有好久作声不得。
陶父挂了电话走过来,极认真地审视了她一眼:“罗小姐年纪不小了吧?”
年龄是女人的死穴,再豁达开朗的女人听到人家这样问也不禁头上多冒出几根黑线。
看来,这陶老公子应该是刻意要来找她麻烦了。
深吸一口气,罗雪青浅笑:“还行,如果青春有尾巴,或者我正好抓住了它。”
这话或是新奇,陶父差点挂不住面子笑出来,但说话仍不放松:“你倒挺自信的,女人过了三十,再生个孩子,青春就是有再长的尾巴也未必抓得住了吧?”
“伯父说笑了,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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