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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送给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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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良听了段思思的话,觉得她对望夫石不感兴趣,便把目光从望夫石上收了回来,又用手轻轻捋了一下段思思额上被树枝碰乱的头发。思思,这两天,我总觉得你的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安子良把段思思的小手拉到自己粗大的手中,用力握着,一双探寻的眼睛紧紧盯着段思思的脸,他想去亲吻段思思,可又觉得不是时候,也没有合适的理由。不像半个月前在国际广场,俩人关于文学的谈话十分投机,再加上段思思意想不到的主动,使安子良近乎是在偶然间得到了段思思的芳心。这一次,上帝却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浪漫。三天的笔会,让他们度过了从认识以来在一起呆过的最长的时间。可遗憾的是,白天的游览和晚上的座谈,几乎把时间都耗尽了,直到剩下这最后的夜晚,让安子良倍感珍惜。吃过晚饭又洗浴过后,他们没有和别人一起去唱卡拉OK,而是不约而同来到了瀑布下。事先,他们并没有商量这最后一晚上如何度过,而是仅仅凭着自我的感觉聚到了一起。不知是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也不知是文人的虚荣,他们见面时没有急不可待地拥抱在一起,也没有重复半个月前在国际广场那天夜晚的狂吻。两人见面后,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将手伸给了对方,然后,挽起对方的手臂,沿着瀑布流经的地方漫步行进,让亲密的脚印留在了远离城市的山间。
不开心的事?没有。段思思反问了一句,又摇摇头作了否定回答。尽管她晚上出来没有配戴博士伦,使她看不清夜幕下的望夫石有着少妇怎样的尊容,但她却能从安子良的眼中看到那种她所期待的渴望已久的目光,以至于她在回答了安子良的问话后又不由得将自己的整个脸都埋在了安子良宽敞的怀中,只将闪着晶莹光泽散发着浓浓香水气味的满头乌发抛洒在安子良的面前。
安子良先是默默地大口大口地深吸着由段思思头上、脖颈里和刚刚沐浴过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浴液和香水混合的气味,同时又用手上下抚摸着段思思光滑的头发。可是,这种温柔的举动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安子良突然像是发了狂一样,猛地将段思思搂在了怀中并且紧紧地抱住,嘴唇像饿狼一样在段思思的脸上、唇上疯狂地啄吻,他用自己坚实的胸部紧紧抵住段思思胸前那两坨挺起的乳房,像要把段思思整个肉体吞没掉、融化掉。
段思思的头温顺地伸向安子良,可眼睛却紧闭着,那随着呼吸而微展着笑容的脸庞、颤动着的乳房,成了安子良施展爱意的对像。不管安子良如何动作,段思思都保持着她尽情享受抚慰的姿势,而没有丝毫的不从。
思思,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安子良停止了亲吻,两眼紧紧盯着段思思。
是吗?段思思也将自己的双手环抱在安子良的后背上。您不是在安慰我吧?
真的,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安子良用手捧着段思思的下巴说,说完,嘴唇又和段思思潮湿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段思思没有再说话,她微微张开嘴,把滑溜溜的舌头伸向安子良的嘴里轻轻地搅着,好似蜜蜂采蜜一样。不过,她似乎更喜欢让自己的舌头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舌头在湿漉漉的嘴里飞速地缠绕、碰撞,像一对儿在枝头翻滚示爱的小鸟。当安子良用力吸吮她时,段思思虽然觉得不如两个舌头对撞时富有诱惑力,可还是体会到有股揪心撩肺的感觉。那种感觉由甜甜的舌尖传到酥麻的胸部,又由胸部传到大腿根部,让段思思站立不稳。
她,爱你吗?突然间,段思思停止了动作,舌头也从安子良嘴里退了出来,她面带笑容地问安子良。
谁?安子良愣住了,他似乎不明白段思思在问什么,嘴里的舌头仍动了几下,像是还在品着她的口味。
我是问,嫂子……她,对你好吗?段思思笑容可掬地问。
安子良明白了段思思的意思,但他没有马上回答,他松开了搂在段思思细腰间的双手,苦笑着揩了一下淌在唇边的口水问思思,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知道而已。段思思朝望夫石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说,看您挺想家的,我想,嫂子对你一定……
安子良没有说话,他朝前走了几步,然后在小河边一个供游人坐的石凳上坐下来。因为白天阳光的照射,石凳上尚存有一丝温暖,坐上去并不感到凉,不过,因石凳太小,只能坐下一个人。当段思思来到安子良跟前时,他才意识到这一点,他赶忙站起身,准备让段思思坐下。可段思思却把一双小手摁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意思分明是不让他起来,然后,段思思撩起裙子,将双腿分开,脸对脸骑在了安子良的大腿上,再用双手将安子良的脖子搂住。安子良也用双手环抱住段思思的细腰,脸部则紧贴在段思思突起的胸前。
你说得对,我是有些想家,你嫂子她对我……也好。可是……安子良说到这儿停住了,眼睛直登登地望着段思思,嘴唇微微动了动,但始终没再说出话来。
是不是我不该问……月光下,段思思可以看到安子良的眼睛里泛着抑郁的目光,和半个月前在国际广场见到他时的表情有着极大的不同。嫂子她……段思思想接着再问,但又怕引起安子良的不快。
思思,本来,我不想把我和你嫂子的事告诉任何人,也不想告诉你,有些事情我想永远埋在心里,直到我死去。安子良用手理了理段思思额前的刘海,又说,因为,在别人看来,这些事情的发生是不光彩的,是不可思议的,让人听起来甚至是荒唐的,可是,这些事情却真的发生了,发生在我和你嫂子身上。在这些事情上,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我只是觉得,我对得起你嫂子,对得起爱情,也对得起家庭。这些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不过,我不想瞒你,我相信你,我想让你进到我的内心世界,我想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是如何看待这些事情的。
接着,安子良把马艳萍检查身体时被怀疑得了乳腺癌、马艳萍放暑假后去跳舞认识了陈忠杰、乔爱国并和他们发生了性关系、自己如何默许马艳萍红杏出墙等事情全都告诉了段思思。当说到自己被马艳萍和陈忠杰在床上做爱时的喊叫声惊醒时,安子良的眼里涌出了泪花。
在第一次知道你嫂子和别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时,我的心里还感到有些酸酸的,可是,当我想到这可能是你嫂子一生中最后的快乐、最后的浪漫时,我心里又感到十分无奈。每当你嫂子和别的男人做过回到我的床上时,我都可以从她潮如海水的快感中体会到她的幸福和快乐,体会到她在又一个男人身上再一次达到性高潮时那种如醉如痴的肉体的震撼。从她的快感里,我似乎看到了生命在延续。你嫂子也许永远也不会理解我为什么会放纵她,她也许会觉得我允许她这样做只是保持了我们在情感上的平衡。可不管她怎么想,怎么做,我都不会让她感到任何的痛苦,我要让快乐和幸福陪伴她走完这最后的路程。
段思思聚精会神地听着安子良讲述着他和妻子的故事,随着情节的展开,段思思仿佛和主人一起走进了那让人难以启齿的情欲之中。那令人窒息的黑灯的舞厅、那充满淫荡呻吟的时装店、那类似轮奸的做爱、那变态的情欲,像狂风热浪一样猛烈拍击着她澎湃的心胸。
不!安老师,这不是真的,您在编故事,您在编故事骗我,是吗?听完安子良的叙述,段思思用力摇着头,她根本不相信安子良所说的一切。她首先不相信安子良的妻子会做出越轨的事情,在她的想象中,马艳萍即使不是才女,最起码也应该是个贤妻良母。她更不相信安子良会默许妻子在自己的眼皮下和别的男人上床做爱。这种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安老师,我看您不是写小说走火入魔了,就是受刺激心理变态了。段思思说着,从安子良的身上下来,走到瀑布流经的小河边。
思思,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这些都是事实。我没有骗你,我也没有必要骗你,我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安子良从石凳上站起来,来到段思思身后,他说,当然,如果在别的家庭发生类似的婚外恋事情,恐怕早就闹离婚了,我想,包括你在内,是绝对不会容忍第三者插足的。
爱情应该是惟一的,段思思头也不回地说,除非……段思思说到这儿又停住了。
除非什么?安子良追问道。
除非像我一样,遭遇到天大的不公。段思思说着,用力一揪,把几片玉兰树叶给揪了下来,整个小树也跟着呼呼啦啦摇了几下,落下一片露水后又恢复了平静。
天大的不公?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安子良用手抹了一下落在脸上的露珠,又说,你这么年轻就成了省级出版社的副主编,老公是银行的行长,你们又是刚刚过完新婚蜜月,会有什么天大的不公?我想,总不会在你们俩之间也有了第三者吧?安子良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很干脆,在这静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响亮。
如果说有第三者的话,也只能是您,段思思慢慢转过身子,对安子良说,因为除了我老公之外,只有您和我在一起亲热过。
不不!听了段思思的话,安子良感到有些惊异,思思,那天晚上咱们俩并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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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咱们俩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无非是拥抱了,亲吻了,在如今这个开放的社会里,朋友之间拥抱一下,亲吻一下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还是我自己主动的。段思思说着,抬头在安子良的脸颊上又轻轻吻了一下。安老师,有件事我要是说出来,您可能也是不会相信的?
是不是你老公在外面……安子良再一次想到了第三者。
不,不是。段思思不等安子良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见安子良满腹狐疑的样子,段思思接着又说道,虽然我和我老公已经结婚了,蜜月也刚刚度过,可我现在还是个……处女。段思思说出处女这两个字时,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涩的神情,她睁大眼睛盯着安子良,似乎要从他的眼中找出某种答案,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是他不行?安子良平静地问道。
是的。段思思说,结婚前,我很规矩,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开放,最重要的我是想把最珍贵的一天留给我们最幸福的晚上。可是,等到那一夜来临时,他却抱着我的身子痛哭起来,原来,他是个阳痿患者,即使勉强有了感觉,也是稍一动作就会发生早泄。一个多月来,我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也没能使他进入到我的体内。最可怕的是,他竟把无能的痛苦化成了对性器官的仇恨,每次做爱失败后,他都对自己的肉体进行自残。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我们的蜜月竟是在这种变态的生活里度过的,有谁会知道,我为了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得不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段思思上前紧紧握住安子良的手说,安老师,在我感到痛苦的时候,在我的大脑出现混乱的时候,在我被男女之间的情欲折磨得要死要活时,我倒是真的希望在我和老公中间出现一个第三者,当然,他应该是个男的!我要把自己的第一夜奉献给他,我要和他上床做爱,我要得到性爱的权力,所以,在我第一次见到您时,我就……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多,我们无数次拥抱、亲吻,但是尽管如此,我们并没有突破所谓道德的底线,我们没有上床,没有做爱,从内心来说,我当时也没敢向您做更多的表示,我不想让您认为我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更重要的是,我对老公还存有怜悯之心,我爱他,可怜他,让我从肉体上放弃他,我还没完全做好思想上的准备。从前我是反对第三者的,认为爱情是惟一的,可结婚后,特别是听了您和嫂子的故事后,我又明白了许多。在现实生活中,爱情也许是自私的,可欲望却是流动的。有时候,人们为了所谓的爱情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欲,可最终结果是,人们为了得到情欲而不得不放弃所谓的爱情。尽管我不相信,但我还是明白了您为什么会纵容嫂子的越轨行为,因为您是真正爱她的,可以说,只有嫂子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悲的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呢?老天爷为什么对我段思思如此不公平呢?段思思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凄切的呐喊声和远处老虎口瀑布倾泄时发出的声音遥相呼应,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回声在深山里回荡。在她说话的同时,她的手一刻也没有离开安子良,在她最激动的时候,她几乎要把安子良的手腕掐断。
思思,你认为,什么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呢?安子良将自己的手从段思思的手里抽了出来,又把段思思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他在段思思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问道。
做个完整的女人,做个真正的女人,做个和嫂子一样,被男人宠,被男人爱,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上床的女人。段思思在回话时,明眸直视安子良,整个身子偎在安子良怀里。
听了段思思的话,安子良的面部看上去表情凝重,那样子好像是没有听懂段思思的话,可安子良的内心却在暗暗骚动。段思思那让人不敢回眸的目光和她被月光辉映的丰满的胴体一下子都被安子良解读了,他已经下定决心,今天夜里不能再让段思思感到孤独,他要和她一起接受情欲的洗礼。
思思,冷不?安子良抚摸着段思思被夜风吹凉的臂膀,关切地问,要不然,我们回去。
回去?回哪儿?段思思扬起头轻声问。
招待所。安子良回答。
不!段思思两个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她望着安子良说,今天晚上,我不想回招待所,那四个人合住的廉价房间简直就像是个简陋的学生公寓。
那你?安子良不知道段思思是什么意思,也睁大了眼睛。
我……段思思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仿佛那日思夜想的幸福时刻马上就要来临。
思思,我们……当安子良明白了段思思想要表达的信息后,便贪婪地将自己的嘴唇朝段思思光滑的脸上贴去……
一个小时以后,在老君山新落成的公寓里,从一间临近后山的客房里传来了段思思当上幸福女人时发出的疼痛并快乐的尖叫声,碰巧的是,紧接着又从后山上传来了猴王求爱时发出的嚎叫,那叫声和刚才段思思发出的声音十分相似,因此,段思思的尖叫声并没有在深夜里引起别人的注意……
把《作家夫人情人》这几页的内容读完,看看表,已经上午10点多了,宋丽洁还没来上班,我不由得又有了几分担心。昨天晚上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堵得很。秀英和刘强保持了长达二十多年的情人关系,我竟然一无所知。秀英突如奇来的自白,让我措手不及。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了秀英和我分居的真正原因。再多的痛苦和泪水,也无法让我得到问题的答案;再多的反思,也无法让我找到情感裂变的根源。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犯了错误。我竭力回忆着二十多年前和秀英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从第一次约会见面到洞房花烛夜,从日常工作到夫妻生活,我觉得虽不是圆满无缺,起码也算得上恩恩爱爱。可秀英为什么会见异思迁呢?她和刘强的爱情基础是什么?是一封情书还是一见钟情?爱情的真谛在哪儿?爱情的惟一性又表现在哪儿?我百思不得其解。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当现在已经知道了秀英和刘强的关系之后,我并没有从内心痛恨秀英,痛恨刘强,也不像有些小说或故事里说的那样想要去复仇甚至去杀人,以报夺妻之恨。在认真反思之后,我想的更多的还是秀英,想她二十多年来给予我和孩子的爱,给予家庭的奉献。不知为什么,平时我还能从日常生活中挑出秀英的一些缺点和不足,可现在,我竟然想不起来秀英一丝一毫的毛病。秀英婀娜的身姿、多情的微笑、贤妻良母的榜样和我们夫妻生活的快乐,尤如电影里的特写镜头一样闪映在我的脑海之中。我发现,我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想念秀英,更爱秀英,我想立刻见到秀英。我的泪在为她流淌,我的血在为她涌动,我的心在为她震颤,我对她的思念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甚至我的生命也是为了她而存在!昨天夜里,秀英的电话让我糊涂了爱;可今天,我似乎又回到了爱的世界中。隐约之中,我感到有种力量在鼓动着我、怂恿着我,让我去爱,让我去找回失去的爱。一早,我就拨通了深圳的电话,可仍然没有人接。我的心里更加不安起来。我已经决定尽快到深圳去,我要去找秀英,我不能失去她,不能没有她。在思念秀英的同时,我又想到了林厚芳和宋丽洁。昨天晚上,宋丽洁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她是否安全回到了家?她对我和秀英、林厚芳的关系有什么看法?她还愿意和我保持那种师生恋的关系吗?我想的很多,但我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安全。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宋丽洁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或是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哪怕她在电话里骂我、斥责我我也会承受。可上班时间已过去近两个小时了,仍没有见到宋丽洁的身影,也没有任何一个电话打进来,我的心里惴惴不安。除了秀英、宋丽洁之外,薛琴的健康也让我担忧。今天一上班,我就和朋友联系好准备给薛琴看病的事,朋友已经答应,让我明天带薛琴到专科医院进行全面的体检,除了性病之外,我还想再给她做一个有关爱滋病的检查。薛琴的身体太虚弱了,再加上她这几年不检点的生活经历,我完全有理由对她的健康状况做出不理想的判断。不管情况如何,我一定要把薛琴的病治好。不知为什么,昨天从薛琴家出来之后,我突然间觉得薛琴并不是别的什么人,她好像成了我的家人、我的姐妹和我的妻子!她之所以落难到了今天这种地步,似乎责任并不完全在她。我是心理学教授,又是性心理咨询中心的工作人员,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让薛琴这样的病人从心灵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让她们成为正常人。从这点来说,我痛感自己没有尽到职责,我为自己未能早早帮助薛琴,未能让许许多多薛琴这样的女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倍感羞愧。
“笃笃、笃笃……”
当我正在闭目反思时,诊室的门响了。
“请进!”我慌忙应道。开始,我还以为是宋丽洁来了,可等到诊室门被推开后,我愣住了。
第十二章 忏悔的心灵
“安老师,您怎么……”
作家安子良的到来使我感到十分意外。
“怎么?贾主任,没想到我会来吧。”安子良一边说着一边把已经收好的雨伞放到门旁边。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雨了。不过,从安子良收起的雨伞上可以看出来,这会儿雨下得不大,因而雨伞上流下的水也不多。我扭头朝窗户外面望了一下,才发现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雨滴像流星一样划过空中斜打在树枝上、窗户上,发出由小到大、由疏到密的撞击声。
“来,快坐,快坐。”我赶紧迎上前,请安子良在诊室的凳子上坐下来。“没想到,您这时候会来,还下着雨。安老师,您先坐,我去倒杯水。”
“不,贾主任,不用忙,我出来办事从这儿路过,顺便进来坐会儿,问点儿事,不用客气。”安子良伸手挡住了我的去路,无奈我又回到了坐位上。
“安老师,您是不是想问薛琴……”望着安子良那寻觅的目光,我马上想到了薛琴,因为上次在安子良家里谈到薛琴时,他显得极为关注。虽然安子良一再声称他和薛琴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但从他的话语里依然流露出在他们中间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愫。安子良还把薛琴的地址告诉了我,让我去给薛琴看病,我觉得,这里面似乎也包含着安子良对薛琴特有的爱慕和同情。
“她还好吗?”像我预料的那样,安子良开口问道。其实这等于不用我再解释,安子良已经确认我去了薛琴家,他问我的口气十分肯定。
“不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很不好!”在说后面这三个字时,我又加重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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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安子良猛地站了起来,身子剧烈抖动着,头也有些摇晃,像是中风一样。
“安老师,您别急,”我摆摆手让安子良坐下,“薛琴的情况不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悲惨,跳河自尽,也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但却真的不好。”接着,我把昨天见到薛琴的情况给他细说了一遍,当我说到薛琴得了性病,自暴自弃生活绝望时,安子良的眼中噙满了悔恨的泪花。直到我最后说已经约好医院准备给薛琴做进一步身体检查时,安子良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贾主任,我对不起薛琴啊!”听完我的话,安子良忍不住哀叹道,“我对不起老同学啊!”随着悲怆的声调,安子良潸然泪下。
“安老师,您别难过,有话您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看到安子良难过的样子,我也禁不住鼻翼发酸。
窗外的雨开始下大了,雨水穿梭般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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