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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球不成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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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钱雨从床上坐起来，示意李冰躺到自己怀里来，李冰很温顺地钻到了他怀里。
钱雨搂住了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小冰啊，我知道你和你姐姐都很喜欢我，这是我的福气，但是你要知道无论如何，我和你姐姐之间我只能选择一个。”
李冰似乎知道钱雨的心思：“那我不管，反正我和我姐姐是不会分开，哪怕我们嫁给同一个男人。”
“但是……”钱雨有点急了，“这个不合道理的。”
“有啥不合道理的。”李冰似乎没有钱雨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借口。
钱雨叹口气，心想还是到李雪面前再做做工作吧。
折腾了半天，李冰的激情似乎也退却了，而且在紧要关口钱雨依然坐怀不乱，让李冰觉得钱雨的心中李雪的位置更为重要一些，让她有些失望，但是她依然不愿意松开抱着钱雨的手，沉沉睡去。
第一卷、乙级风云 二十五、情感的选择
钱雨心里在想着要不要给李雪打个电话，但是李冰刚才应该已经把情况说给李雪了。第二天一早，心里担心着这些事情的钱雨连忙带着李冰退了房间准备回深圳，酒店大堂里面，站在前台旁边，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突然问钱雨：“你是那个深圳足球队的队员吧？”
“对啊？”钱雨忙着看酒店账单，随便打量了她一眼。
“你好，我是香港体育早报的记者，我叫梁婉玲，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梁婉玲忙掏出自己的名片。
钱雨有点不自然地接过：“哦，你好。”
这时，酒店的手续已经办完，钱雨拿上酒店帮忙订好的车票，连忙招呼坐在大堂一角的李冰。
梁婉玲这个时候看见钱雨招呼李冰，眼前一亮：“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吧？钱先生。”
“对。”钱雨不喜欢和陌生人多说话，勉强给了个笑容，然后拉上李冰的手准备离去。
梁婉玲连忙挡住他们去路。
“还有事吗？”钱雨有些不耐烦了。
“你和你女朋友都很上相，我能为你们照张相吗？”梁婉玲试探地问。
钱雨看看李冰，见她没什么反对意见，就说：“好吧。”
于是梁婉玲为两人在酒店大堂照了一张合影。
长天足球队第三轮客场挑战东莞九州，林风通知钱雨这场比赛不用随队去了，并告诉他首先东莞九州的实力不强，而且都是广东球队，不具备主场优势；其次现在球队两连胜士气正盛，而钱雨作为主力球员突然雪藏，可以很好地迷惑对手，顺便也解决一下球队现在进攻过分依赖钱雨的问题；再次钱雨的腿伤需要休息。
“最重要的是……”林风有点严肃地对钱雨说，“下一轮客场去呼和浩特，那才是我们这段时期内的主要任务，那场比赛才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钱雨现在在长天队的技战术打法中如鱼得水，多半功劳来自于林风对他的厚爱有加，现在林风几乎所有的安排钱雨都已经深信不疑。
“我也被雪藏了。”陈明似乎知道钱雨的安排，见面第一句话就说。
“哦？”钱雨有点意外，“这也是教练的安排吧？”
“啥安排，东莞九州是我们老总的下属企业，去年已经被收购了。”陈明说。
钱雨转过头来看着陈明：“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明边发动汽车边笑，“就是这场比赛闭上眼睛都能赢下来。”
钱雨诧异地张大了嘴。
“有啥奇怪的，这种事情甲级联赛里面一样有，你难道平时不看报纸报道的啊。”
钱雨倒不是没有听说过这种一家老板几支球队的事情，确实在甲级联赛里面也听说过，但是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边还是有点意外，特别是这样一来，他突然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的所谓球星身份好像不真实起来。
“别想那么多。”陈明随意地边开车边说，“不去比赛更好，带上你那两个女朋友随便去哪度度假多爽。”
“对了，不说忘了。”钱雨说，“我现在不回去，送我去我女朋友哪。”
姐妹两人都没有下班，钱雨习惯地去帮她们买菜做饭，然后打扫卫生。
“来了。”先回家的是李雪，看到钱雨在忙这忙那，很随意地招呼了一句。
钱雨连忙站起身来，笑着对李雪，香港回来后他还没时间见李雪。
“过来，抱一下。”钱雨伸开双手。
“脏死了。”李雪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别的什么，没有回应钱雨的要求，而是淡淡地一笑走进厨房去了。
钱雨也跟进厨房洗手，见李雪在灶台边看煮饭煲汤的情况，于是从身后抱住了她。
李雪没有挣扎，说：“小冰快回来了，看见不好吧。”
钱雨撒娇似地把头埋进李雪的脖子后面：“我想你了。”
李雪身体轻轻一动，然后她转过身来，面对着钱雨：“是吗？”又挣脱他去了客厅。
钱雨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怎么了今天？公司受气了？”
李雪没回应他。
钱雨站在那里老半天：“你不会以为我在香港和李冰做了什么吧？”
李雪说：“做不做都开房住一起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钱雨马上反应过来：“你不要瞎想，我和李冰又没做什么。”
“我都说了没什么大不了。”
李雪不理会钱雨的存在，继续拿起刚才钱雨放下的工具打扫卫生，钱雨连忙追在她后面把那天在宾馆里面他对李冰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把前面一些短暂的亲热给忽略掉了。
“真的？”李雪慢慢地停下手中的活，看起来是相信了。
“不信你去问李冰。”钱雨胸膛拍的响响的。
“我才不问呢。”李雪一别嘴。
钱雨顿时知道李雪的气已经消了，又过去抱她。
“别动。”李雪忸怩了一阵，“李冰电话来了。”
果然，李雪的手机在提包里面响。
“恩，我知道了。“李雪把手机一挂，“李冰晚上不回来吃饭，她们学校老师聚餐，要很晚回来。”
“多晚？”钱雨问。
“现在才七点，最少也得到十一点吧。”李雪随口一说。
“那我们有四个小时时间。”钱雨坏笑起来。
李雪一想钱雨的话脸刷地红了：“你想做什么？”
钱雨一把将李雪横着抱了起来：“还能做什么。”
李雪惊慌失措，没有想到一向不大主动的钱雨这次突然积极主动了起来，但是似乎又无力抗拒。而钱雨也是在和李冰的亲热中发现了自己其实内心深处喜欢着的是这个女孩，所以他决定要用行动做出选择。
“等等。”李雪强忍着内心要爆发的情绪说出话来。
“等什么？”钱雨觉得已经没有办法等了。
李雪一脸绯红地看着他：“你把我放小冰的床上了。”
钱雨一看，果然，于是又一把抱起李雪换了一张床放下。
灶台上用高压锅煲着的汤此刻烧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似乎要掀盖而出，顿时，尖锐的哨声响彻在了这个小小的房间内。
第一卷、乙级风云 二十六、伤疤战术
做客东莞的长天队在雪藏了钱雨、廖伟、陈明、章子墨、赵英五名主力的情况下，果然如陈明预言顺利地1：0小胜拿下对手，唯一进球由队长梁军点球打进，比赛波澜不惊，据说观众也寥寥，五百人都不到，创下了今年乙级联赛开赛以来各赛区的最低上座率。
钱雨坐上了去呼和浩特的飞机才第一次发现所谓幅员辽阔的祖国是一个什么意思，此时的深圳，自然还是花团锦簇、炎炎盛夏，但是一到呼和浩特，风中竟然就开始有了寒意。来之前，李雪特地留意了天气预报，并提醒他带了外套。陈明似乎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出了飞机起就一直蜷缩在钱雨身边凑取热量。
“这是我们连续第三个客场了，也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客场，香港和东莞都不算客场，坚持完今天和对青岛接下来两场比赛，我们可以在深圳连续打完今年上半程的比赛，所以今天对呼和浩特，我们的目标是……”林风突然停顿一下，“不输当赢。”
队员们窃窃私语起来，因为以林风的作风，加上此前又雪藏五名主力的举动，谁都以为他要在这场比赛吃下对手，但是现在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有些让人不理解。
林风喜欢让队员先议论或者思考够了再发言：“别不理解，呼和浩特也是我们冲击甲级的有力竞争者，他们开局不顺利，一胜两平，但是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视，不是这么容易拿的下来的，要正视自己，上半场仍然是上场对东莞九州的首发阵容，下半场再调整。”
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的廖伟缺席了一场联赛本来就憋不住了，不由嘟囔一句：“那我们大老远跑来做什么？”
队员们也有这样的疑问，突然也都不做声了，想听教练的回答。
林风瞪了廖伟一眼：“说你嘴上没毛你还不信，打完了呼和浩特不正好一起去打青岛么？你不来，到时候我专门开飞机去深圳接你啊？”
林风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激发了更衣室欢快的情绪，主力和替补在一瞬间都得到了心里的抚慰。
钱雨也跟着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首发阵容从更衣室出去后，林风特地慢走了几步，等了等一贯喜欢拖在最后的钱雨。钱雨因为第一次没有首发，有点不习惯，不知道应该先出去还是后出去，甚至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去好，所以在更衣室里磨磨蹭蹭。
“脚上的伤好了吧？”林风问。
“好了，就皮外伤，不过留了点疤没消。”钱雨说。
“这场比赛有上场的信心吗？”林风突然没头脑地问。
“那就要看教练你安排了。”钱雨突然老气十足地说。
林风哈哈一笑，转身而去。
比赛上半场虽然深圳队还是上场战胜东莞九州的队伍，但是与打默契球不同的是，呼和浩特旗帜队一上来就看准了深圳长天队没有倾主力出动，一种微妙的被羞辱的感觉夹杂着主场的气势瞬间就把深圳长天的后防线冲的七零八落。
深圳长天的队员明显还是刚从热带气候中走出来，有点不适应内蒙古已经寒冷的气候，而且主力前锋钱雨的不断抢点进球的方式已经给球队的进攻带来了喜欢通过传中或者长传进球的气质，这在擅长长传冲吊的呼和浩特旗帜队面前显得办法不多，而且对方的身材更为高大，拼抢也更为凶悍。
上半场第二十分钟，呼和浩特旗帜队通过一个前场定位球，一名高大队员强行甩开防守他的中后卫，头球得分。
替补席上的钱雨迅速扫了一眼教练林风，见林风有点无动于衷的样子，便反过头来问身边的陈明：“你看教练今天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
“我怎么知道。”陈明白了钱雨一眼。
钱雨突然又问：“呼和浩特这支队伍不会也是我们老总的下属企业吧？”
陈明不说话了，直接白了钱雨一眼。
林风此时心里的想法恐怕没有任何人能捉摸清楚。目前球队在林风的调教与带领下，开局就取得了三连胜，并且显示出了在乙级联赛超人一等的能力，俱乐部管理层现在已经明显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而只有林风自己清楚这才是一个赛季的刚刚开始，自己这支年轻的队伍是否能够最终冲上甲级还是未知数，另外，即使真正冲上甲级，明年的命运很可能是被打回原形，到那时，林风才是真正接受审判的时候。他此刻的内心深处是不想拿下这场比赛的，一来要用失利给高层泼冷水，二来现在球队上下的气氛已经亢奋到极点，很难说在后面的关键比赛突然失利的话会不会造成崩盘影响。
钱雨又转头看了看依然在替补席上无动于衷的林风，觉得有点坐不住了，于是拉着陈明。
“干什么？”陈明本来就一直蜷缩在呼和浩特的寒风里，被钱雨一拉，感觉更冷了。
“跑跑步。”钱雨拉着陈明就跑，他有一种预感，教练下半场会派他上场。
陈明心里老大不愿意去跑，但是站也站起来了，只好跟在钱雨后面顺着足球场跑。
林风看着这两个主动热身的队员，尤其是钱雨的时候，心中一动，他想到了自己这个一直依仗的作为筹码的王牌队员，想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一个念头。
上半场比赛结束时深圳长天队以0：1落后。
更衣室里队员不发一声，因为这样他们能清楚地听到在门口老总在训斥林风的声音，这让队员们很不是滋味。
林风中场休息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才进了休息室，看见一脸歉意的队员突然笑了起来，顿时队员们被笑得莫名其妙。
“我说了这场比赛不输当赢，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输，你们都拉着个脸做什么？”林风预计队员都听见他挨骂了，“我们老总也是赢球赢成习惯了，现在这个落后的责任在我不在你们，你们不要着急，主动权依然在我们手里。”
林风一席解释又花费了几分钟，眼看裁判在更衣室通道里面吹哨，下半场比赛就要开始了，林风直接说：“下半场钱雨、陈明、廖伟三人一起上，廖伟和钱雨一起打前锋。”
钱雨在上场前把球袜给褪到了脚踝处，露出了上次被恶意犯规而留下的长长的伤疤，护腿板也没有戴。
“你这是干什么？”林风从钱雨身后走过。
“心理战术。”钱雨傻呵呵一笑。
林风看着钱雨伤疤半天，没有做声，然后挥手叫来廖伟：“下半场廖伟你不是憋坏了吗？你给我把他们的防线冲垮，然后钱雨你就等待机会。”
廖伟使劲地点点头，钱雨也跟着点头。
一上场，还没有开球，廖伟也发现钱雨把球袜褪得低低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心理战术。”钱雨还是傻呵呵一笑。
没等廖伟发话，对方主教练也发现了这一点，突然向主裁判表示了抗议，认为钱雨的着装不规范。主裁判把林风叫到旁边询问情况，林风当即表示钱雨因为伤口没有完全好，不穿长筒球袜是防止摩擦发炎，交涉了半天，主裁判和对方主教练只得作罢，林风远远冲钱雨挤了下眼睛。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廖伟张大着嘴巴半天讲出句话来。
第一卷、乙级风云 二十七、按摩风云
比赛开始后，廖伟如同林风布置的一样，充分发挥身体优势向对方的防线发动了进攻，陈明的长传顿时发挥了威力，一有机会就往廖伟方向进行冲吊，钱雨这边因为裸露着条长长的伤疤，让对方防守队员总有一种投鼠忌器的感觉，一直没有对他进行很贴身的防守，对方的主教练则一个劲地大声提示队员不要放弃对这个最佳射手的看防。
比赛进行到下半场十五分钟左右，长天队在进攻时除了有一名对方后卫会跟着钱雨之外，几乎所有的防守队员都被吸引到了廖伟的一侧。
“机会来了。”林风、钱雨还有场上已经默契的队员心中同时闪现出了这个想法。
陈明一个过顶长传再次寻找禁区左侧的廖伟，三名对方防守队员同时和廖伟进行争顶，廖伟大喝一声，硬是通过自己高大的身体将球顶到，但是令对方防守队员吃惊的是，此前一直拼命寻找机会射门的廖伟此刻选择的是头球摆渡。
由于被防守的过死，廖伟头球摆出的皮球并不有力，蹦蹦跳跳地在禁区中央跳着，这时谁都知道机会属于禁区右侧的钱雨，对方防守队员迅速进行贴身防守，不让钱雨有机会打门。钱雨此时从禁区右侧高速插入中央，高高扬起左脚，一瞬间，那条难看的红红的伤疤一下就闪在了对方后卫的面前，对方后卫本来准备伸腿挡射门的意图被下意识地干扰了一下，略有迟疑，扬起的腿不知道该不该放下去，就在这放与不放之间，钱雨左脚已经抽中了皮球，球从后卫两腿之间穿过，奔入了对方球门的死角，1：1，长天队扳回一城。
钱雨进球后没有马上像以往一样庆祝，而是主动拉起了刚才因为防守他而倒地的对方后卫，意在表示谢谢对方没有对自己下狠脚。
对方后卫和主教练面对这个丢球哭笑不得。
这种球场上的小花招基本上一场只能用上一次，有些甚至一辈子也只能用上一次，接下来的比赛对方后卫集中了精神，没有再给钱雨这样的空当，而林风似乎也刻意不让比赛继续再往激烈的方向发展，似乎一个平局已经是他心目中最好的结果。
比赛最终以1：1结束。
赛后回到酒店，大家都发现多家体育电视台在讲钱雨这个不穿球袜的有趣现象，深圳当地电视台甚至打电话到了老总的手机上，要求这次客场之旅结束后预约钱雨做一个专访，钱雨的人气爆棚和球队的第一个平局让老总同样是哭笑不得。
林风被连夜叫到老总房间去谈话了，队员们被要求可以自由活动，但是必须午夜12点之前回酒店。
陈明拉着钱雨出去买衣服，紧接着球队要去青岛打比赛，虽然比呼和浩特气候要好，但是比起深圳肯定还是要冷很多，不买衣服不行。
一向不爱出门的钱雨不愿意出去，被陈明半拉半拽出了门，谁知道刚到酒店大厅，就看到几名当地体育报纸和电视台的记者在大厅守候，钱雨连忙找借口说：“我不去了，这么多记者，到时候弄的来，你东西也买不成了。”
“妈的，你现在也算大牌球星了，怎么不采访我呢？”陈明很郁闷，“我去他们面前招摇两下，看有人认识我么？”
钱雨没理陈明，赶快溜回了房间，舒＇炫＇舒＇书＇服＇网＇服地躺在了床上。
这时电话响了，钱雨拿起电话，一个非常好听的女声响起：“请问房间需要按摩吗？”
“房间需要什么按摩？”钱雨一下没反应过来，“按摩是吧？好啊！”
钱雨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按摩是什么意思，一天的训练比赛下来确实觉得有点腰酸背痛，尤其是他这个半路出家的运动员。
“按摩，肯定要钱的。”钱雨自言自语地说，于是下床翻皮包，看看里面确实还有一千多元钱，于是都就把包放在枕头旁边，准备按摩完好付钱。
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钱雨大声说到。
门口进来两个穿着时尚暴露的年轻女子，说话嗲声嗲气，学着一口港台腔：“帅哥，是你这里叫小姐吧？”
“小姐？”钱雨一下子没意识到，“不是说按摩吗？”
“那就是了。”两名年轻女子一笑，然后就坐到了钱雨床边，准备脱衣服。
钱雨这个时候知道刚才的电话是什么意思了，连忙从床上坐起来：“不是不是，我只想按摩不想叫小姐的。”
“没事的，帅哥玩玩嘛？”两名小姐笑着说。
钱雨连忙准备从床上下来。
这时，陈明又返回来房间：“老钱，想不到电视台的人也都认识我这个小牌球星啊，已经给我做过采访了，非要上来给你做，我不好意思就把他们带上来了……”
陈明话没有说完就楞在当场，因为房间里面两个小姐一个已经脱得就剩条内裤，一个脱得就剩袜子了，至于钱雨虽然衣服完好，但是还躺在床上没有下来。
钱雨也楞在当场，因为他看见陈明身后跟着好几个长枪短炮的电视台记者和报纸记者。
接下来的事情就失去控制了，陈明连忙把记者往房间外面推，记者们自然看到这样的场面知道意味着什么，陈明以一己之力无法抗衡大众，一瞬间，至少钱雨和两名裸女在一起的照片被拍了上百张，嘈杂声引来了隔壁队友和林风还有老总，众人连忙一起把记者请出门，两名小姐趁乱穿衣逃跑了。
钱雨坐在床上呆若木鸡，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一片空白。
林风连忙让陈明召集队员到钱雨房间来开现场会。
房间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目睹了刚才一切的队员已经小声地把事情告诉了另外的队员，大家更多地是低低地发出偷笑声。林风则板着脸，钱雨依然保持原样坐在床上。
第一个打破尴尬气氛的是老总，他反而为钱雨说起话来：“算了，男人嘛！远嫖近赌，难得出一次大远门，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
老总轻松的话语让大家刚想放开声音笑笑，但是见林风的样子又不敢笑。
“我接电话只听说是按摩，谁知道是叫小姐啊……”钱雨连忙辩解。
“你现在解释这个没有用，你不可能对每一个人去解释，明天这个消息绝对会传出去，虽然我们只是乙级联赛的小球员，但是我们老家的球迷会怎么看我们，我们球队的支持者会怎么看我们，你的那些球迷还会把你当作偶像吗？”林风一连串地说，顿时大家都不敢做声。
老总见林风似乎比他更能镇得住这批队员，稍微有些不高兴：“这样吧，林教练你跟我来，我们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队员们先让他自己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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