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球不成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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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

　　　　如果之前陈明没有对钱雨说出这样一番话，钱雨根本不会琢磨马云话语里的弦外之音，现在一个“安排混乱”、一个“老队长”，钱雨明显感受到了马云在话语里提前给自己下迷药，他的心里不由透心一凉。

　　　　一走出马云办公室，钱雨大步走进了洗手间，连忙用凉水洗了几把脸，直到遇见马云之前，钱雨心里还多少有点不大相信陈明说的话，但是有陈明的话在前面垫底，现在马云的话里面蕴含的门道钱雨已经完全体会到了，不出意外，自己的新赛季肯定要被算计掉。马云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是对自己恨之深切？

　　　　钱雨连续拨打了几个徐露的电话，徐露的电话一直占线，钱雨在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出神半天之后，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钱雨？”林风接到钱雨的电话很意外，“我还在北京，怎么了？”

　　　　钱雨大踏步走进马云办公室：“马总，我想请假。”

　　　　“请假？”马云的眼睛在眼镜后面转了半天，“请几天？”

　　　　头一天才从北京坐飞机离开的钱雨隔了不到二十四小时，又坐着飞机回到了北京，来接他的依然是来送他的徐露。

　　　　两人见面话也没说，徐露直接接过钱雨手中的小件行李，带着钱雨上了自己的车，上车之后，两人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徐露侧过身子给了钱雨一个简单的拥抱。

　　　　林风则已经在酒店房间里面等候多时了。

　　　　“说实话，我是不赞成你这次行为的。”林风坐下来就是一句这样的话，“因为现在时间太短，转会欧洲很难找到合适的俱乐部，而且就算找到合适的俱乐部，你贸贸然转会过去打不上主力，那么和在国内坐冷板凳也没有任何区别，再说以你现在的名气，马云不可能一上来就对你一放到底。”

　　　　钱雨没有说话，他知道林风说的没有错。

　　　　“不过，你帮我完成了带球队冲上甲级的任务，也让我给我女儿赚到了留学的学费，我也算欠你一个人情。”林风话锋一转，“你上午给我打电话之后，我马上联系了朱光虎，把你在国家队比赛的录像带全部都拿过来了，还有原先在长天队比赛的一些录像我也有保存，小徐安排了足协的技术人员用一个中午进行了剪辑做成了录像。上次去国际米兰试训，确实有几个球探向我问起你并留了联系方式，现在我已经把这些录像还有你的简历通过网络发给了他们，还有我在国外一些从事足球工作的朋友，我也已经和他们打了招呼并发了你的资料过去，现在我们需要等待一段时间，不过你放心，这个时间不会太久，欧洲的转会窗口时限非常严格，那边的球探也很敬业，行与不行都不会拖时间的。”

　　　　徐露见林风说完了，于是接着说：“我们国家的球员转会国外主要是要足协这边开具国际转会证明，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足协这边所有的东西我负责帮你搞定，你合同带了没有？”

　　　　“带了。”钱雨从身边的行李里面取出合同。

　　　　徐露也取出长天俱乐部上交足协的合同副本进行校验：“没错，马云在合同上别的没对你弄虚作假，就是附加条款里面不允许你在合同期间与国内俱乐部进行任何形式的转会接洽，这一点，如果不是出于别的目的，那就可能就是马云要套死你故意设下的圈套。”

　　　　林风坐在一边不知道是不屑还是冷笑一样哼了一声。

　　　　徐露继续分析着钱雨的合同：“毁约金是一千万人民币，那么接纳你的欧洲俱乐部至少要先拿出一百万欧元为你的合同买单，同时可能还要接受马云这边的报价，万一马云给你开出天价，那么转会生意就不一定能谈成。”

　　　　林风摸了摸头上不算浓密的头发：“关键小钱没有一个合适的经纪人，先不说精通国际足球转会细则，最起码要能以中间人的身份进行谈判。”

　　　　钱雨默然，这个时候去哪里找一个经纪人。

　　　　“我可以。“徐露突然在身边淡然地说。

　　　　钱雨和林风吃惊地看着徐露：“你？”

　　　　徐露不动声色地说：“我本来就是外语学院西语专业毕业的，除了英语、西班牙语之外，我还懂意大利语，而且大学毕业以后一直在足协工作，在到江西足协工作之前，我在中国足协就实习过半年，之间还短暂到国际足联考察过。”

　　　　钱雨习惯地张大着嘴巴看着徐露，说实话他对徐露还真的知之甚少，徐露看着钱雨傻傻地看着他，于是略带鬼脸地扬起下巴一笑。

　　　　林风拍拍自己大腿：“我不是怀疑小徐你的能力，只是你现在是中国足协在职在编的国家干部，没办法从事这个行业。”

　　　　徐露自信地一笑：“没关系，我不用出面，只要有个人挡在我面前就行。”

　　　　林风明白徐露的意思，点点头：“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要不我把我女朋友叫来行不行？”钱雨小心翼翼地说。

　　　　林风有点糊涂：“你哪个女朋友？”

　　　　因为现在他看起来，徐露和钱雨不就是现成的一对吗？

　　　　徐露也发出了一声冷笑。

　　　　钱雨有点尴尬地说：“她一直是做外贸的，现在自己开了公司，外语方面都过得去，人……也漂亮，出得了正式场合。”

　　　　说李雪漂亮的时候，钱雨偷偷瞄了一眼徐露，徐露的脸扭到一边去了。

　　　　“还有这也算自己人，谈判起来多一份力。”钱雨小心地说。

　　　　林风想了想：“我是没意见，不知道小徐的意思……”

　　　　这个时候，林风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欧洲那边来电话了，你们要不出去等我一下。”

第三卷、光速转会　四、独家报道权

　　　　徐露和钱雨来到走廊上，徐露看着钱雨，钱雨有些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你这是准备要娶妻纳妾是吧。”徐露有点阴阳怪气地说，“那你说我是做大还是做小？”

　　　　钱雨不由得汗如雨下。

　　　　徐露叹口气走上前抱着钱雨：“我刚才之所以主动说要做你的谈判助手，就是因为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不想离开你，尤其这是可能关系到你的人生转折的重要时刻。”

　　　　“那……我要真的转会成功了呢？”钱雨问。

　　　　“你不可能踢一辈子球。”徐露说，“你总要安定下来的。”

　　　　钱雨有点感叹，也抱住了徐露，如果说自己与李雪还有李冰的感情来自于此前的患难与共和相濡与沫的话，那么与徐露的感觉则来自于一种真正源自心灵的感应，也许因为都是老乡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原因，两人的成长轨迹可能相似，相似的成长带来了相同的经（书）历（网）与相近的性格，徐露和钱雨在一起后，总能准确地把握住钱雨的心思，钱雨现在觉得越来越对徐露欲罢不能了。

　　　　球场上能进一个球两个球三个球，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同时拥有三个爱自己的女孩子呢？钱雨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就像在球场上打进一个个惊世骇俗的进球一样。

　　　　林风开门出来，见刚才还在说着自己女朋友的钱雨此刻抱着徐露站在一起，有些意外，但是上了年龄的他也觉得这种事情没啥好说的：“进来吧！”

　　　　林风告诉二人，目前，所有抛出去的消息都已经有了回应，对钱雨有兴趣的有两支球队，一支是西班牙乙级联赛的塞尔塔队，一支则是意大利甲级联赛的帕尔玛队，看起来意甲的帕尔玛肯定比西乙的塞尔塔更有吸引力，但是林风说目前意甲的转会制度是一个赛季只允许引进一名非欧盟球员，而球探的消息是，帕尔玛目前正在和队内一名非欧盟球员进行解约谈判，而此前的夏季转会和目前的冬季转会，帕尔玛队并没有转入非欧盟球员，只要那名非欧盟球员解约，那么钱雨加盟从规则上来说就不成问题。至于西班牙那边，非欧盟球员的限制放的更开，而且西乙的水平更适合钱雨立足。

　　　　林风和徐露同时把征询的目光望向钱雨。

　　　　钱雨考虑了一下：“要不两个地方都去，先去西班牙，争取拿这个塞尔塔垫底，然后再去帕尔玛，能去帕尔玛的话就去意大利。”

　　　　徐露有些低沉地说：“我们有个重要的问题没考虑，到时候如果我们一起出去的话，不管去哪里或者两个都去，费用是一笔很大的开销，怎么办？”

　　　　钱雨想想自己身上虽然有个两三百万，折算也有二三十万欧元，但是前途茫茫，不知道够不够这么折腾，来回机票中间路费，还有食宿，还不包括一些意料之外的开销，算到每个人头上确实没多少钱。再说了，总不可能因为一次毫无把握的转会，就把自己全部身家都扔进去吧！

　　　　钱雨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可不可以把这次行动让别人买单。”

　　　　林风和徐露一惊：“谁会买单？”

　　　　李成朋接到钱雨的电话有点意外：“哥们，大球星，怎么今天想起拿我开涮了？”

　　　　“你在哪里？”钱雨快速地问。

　　　　“哪里？没在哪里啊？”李成朋被钱雨问的有些不明就里，“要说城市嘛，我上次跟你们国家队回了北京，这几天一直在北京没回去，和几个哥们天天蹭饭算休假呢！”

　　　　“太好了，那就不用电话里面说了，你马上来我这里。”钱雨把酒店名字和房间号告诉了李成朋。

　　　　身为记者李成朋知道有大新闻，自然不敢大意，马上赶到了酒店，但是当他看到林风和徐露也在的时候，不由瞪大了自己标志性的大眼，也许在听完钱雨的想法后，他的眼睛必定会睁得更大。

　　　　钱雨告诉他，自己想在欧洲联赛冬季转会窗口关闭前转会五大联赛，现在通过上次试训国际米兰的机遇和林风在欧洲几年留学的人脉已经获得了机会，缺的是一部分资金，现在找李成朋来，是希望他所属的《足球》报对自己的这个转会试训提供费用支持，作为回报，这次转会行动和以后钱雨转会成功后在欧洲联赛的独家报道权将全部交给《足球》报，钱雨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提前公布这次行动。

　　　　“不能提前公布的话，那我们就发不了新闻了。”李成朋有些为难地说，其实他知道，不写新闻也可以写专题，报纸不发可以周刊发，诱惑他的自然是钱雨转会成功后的独家报道权，“你要是转会不成功怎么办？”

　　　　钱雨一时语塞，还真有点没想到。

　　　　徐露在一边已经摸顺了钱雨的意思，忙对李成朋说：“钱雨这种能力，迟早是要出去的，你看这么短时间内五大联赛就有两家俱乐部能够对钱雨发出邀请，已经充分证明了这种可能，到时候钱雨的独家报道权还是交给你们报纸，哪怕钱雨只要能在欧洲呆上一年两年出个不大不小的名，你们报纸这点小钱就没算白花。”

　　　　“你这次还真拿我开涮了，涮大发了。”李成朋抓抓头，“我现在就和上头汇报一下。”

　　　　李成朋出去打电话了，钱雨和徐露默契地相对一笑，林风在旁边说：“看你们两个忽悠人这么有本事，我估计小钱这次出去不难。”

　　　　徐露对钱雨说：“看你平时总是傻乎乎的，有些时候人五人六的比谁都精明啊。”

　　　　“妈的，都是和马云学来的，天天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钱雨笑着说，随即又有些沧桑地说，“生命中有一些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是你的福还是你的祸，就像陈明一样，不拿别的说，这家伙简直就一办证公司出来的，刚认识的时候就拉着我办证，有啥项目就办啥，啥花钱办啥，一年内多次入境商务签证我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也给我办了，结果正好赶上年前和林教一起去意大利。原来要是不认识他，我驾照护照签证一样都没有，现在好了，如果不是认识他，我没有这些东西，我怎么能第一时间出国。”

　　　　林风闭目养神平心静气地说出一句粗话：“我的这些东西也他妈的是陈明办的。”

　　　　钱雨的福祸感慨还没发完，李成朋先带了好消息进来了，《足球》报那边已经同意了钱雨的条件，就是这个关于钱雨独家报道权的东西，必须先签合同，这是意料中的事情，钱雨自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谈妥这些事情以后，钱雨马上又打电话给李雪，把事情全部告诉了她，李雪同意了钱雨要她同行欧洲的要求，说把公司交给李冰，明天第一时间飞过来。

　　　　钱雨电话一挂，冲林风一乐：“她的签证也是陈明那个时候办的。”

　　　　事情已经巧到了这个地步，众人自然都对事情的进展充满了信心，时间已经到了午夜，李成朋和林风先行告辞，徐露借口要用酒店电话订明天机票，再也没有离开房间和钱雨的身边。

第三卷、光速转会　五、试训西乙

　　　　第二天，徐露提出要和钱雨一道去飞机场接李雪，钱雨本还没有想好如何向李雪公开自己和徐露的关系，但是徐露说自己可以开车接，钱雨一个人去接不熟路。

　　　　到了机场以后，走出通道的李雪对钱雨和徐露一道来接有些意外，但是令钱雨大感意外的是，李雪和徐露两个人彼此并不陌生，李雪甚至先于和钱雨打招呼之前和徐露招呼起来。

　　　　钱雨张大着嘴巴看着这两个女人的交谈与寒暄。

　　　　“你们……怎么认识的？”钱雨试探着问。

　　　　徐露主动挽上了李雪的手臂笑而不语，李雪也笑着说：“我那次和你回南昌认识的，不过很巧而已，现在人家是国家队领队了，管上你了。”

　　　　钱雨汗如雨下，那段时间他在南昌因为王丹的事情表现的极不正常，李雪肯定有所猜疑，而徐露对自己有所企图的话，那个时候可能也接触过李雪，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李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和徐露发生了关系，而有一点不能肯定的则是李雪是否知道王丹的情况。

　　　　接到李雪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林风和李成朋，然后直接从机场飞西班牙，徐露没有在私人感情问题上多费口舌，而是在机场就地给李雪讲解起了届时如何帮助钱雨谈判的事宜，因为徐露到正式场合时候肯定不会露面，所以细节问题必须给李雪交代清楚，还好李雪本身是做外贸工作出身，此前在帮助钱雨签约深圳长天的时候也接触过足球运动员的合同，很快就领会了徐露嘱咐的一些细节。

　　　　这时林风和李成朋也匆匆赶到，众人来不及多说，赶上了飞机。

　　　　塞尔塔俱乐部所在的维戈城位于西班牙西北部的加利西亚自治区，面积只有109平方公里，是西班牙的一座小城，而北京没有直飞维戈城的航班，众人必须先飞往维戈以北的西班牙一个更著名足球城市拉科鲁尼亚转汽车前往，林风在飞机上表示这一段路已托付朋友安排，会安排车辆来接送，只要自己付费即可。

　　　　飞机上李成朋有点炫耀又有点酸溜溜地说：“干了这么多年记者，飞了这么多次国外，我还第一次找到做财神爷的感觉了。”

　　　　李成朋戏说归戏说，把《足球》报关于钱雨转会欧洲报道权的合同也拿了出来，除了林风外，徐露和李雪又一道帮助钱雨研究了《足球》报的合同。

　　　　“我们报纸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以后你报道权卖给我了，但是只要是独家报道，我们还是会严格按照国际通用标准付给你相关酬劳的，你还是不亏的，卖给谁也是卖啊。”李成朋在旁边调侃说。

　　　　“嘿，李！”坐在众人身边一个中年精瘦的外国人突然和李成朋打起了招呼。

　　　　“瓦伦蒂！”李成朋瞪大双眼，“你也去西班牙？呸呸，驴唇不对马嘴，徐领队，你不是说会意大利语吧，来帮我们翻译一下，这是意大利《米兰体育报》的副总啊，同行！”

　　　　通过徐露的翻译，意大利《米兰体育报》的副总经理詹尼·瓦伦蒂（GianniValentine）表示此趟刚在中国办理完一些公务，现在要去西班牙拉科鲁尼亚办点私事，听说李成朋是随从一名中国足球运动员操办转会事宜的，显得比较感兴趣，特别听说李成朋的《足球》报是因为要钱雨的欧洲报道权而负责资助此次球员转会的显得更为感兴趣，当即说要和他们一起去塞尔塔看看。

　　　　这样一来，钱雨一行就有六个人了，虽然瓦伦蒂的路费肯定不需要李成朋买单，但是钱雨有点担心瓦伦蒂作为一名外国记者的加入，会在外国媒体曝光自己的这次行程，万一转会失败，那么自己在深圳的日子肯定会更难过。李成朋则不这么认为，他说本来就要去意大利帕尔玛的，现在有个意大利人陪同，后面去意大利会更方便一些，至于曝光的事情可以事先和瓦伦蒂打好招呼。

　　　　北京早上的飞机直飞了10个多小时左右才到西班牙拉科鲁尼亚，随后众人坐林风朋友安排来接的汽车赶到了维戈，等塞尔塔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和球探来接待他们的时候，北京时间按理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而西班牙时间由于要比北京时间慢七个小时，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左右。塞尔塔俱乐部的接待人在众人尚未来得及休息一下的时候，马上提出一个让众人吃惊的要求，说现在塞尔塔的预备队正马上准备和拉科鲁尼亚的预备队进行一场加利西亚区的内部比赛，鉴于转会窗口还有几天就要关闭的原因，接待人称俱乐部高层要求钱雨在这场比赛上场，作为试训。

　　　　飞了10个多小时的飞机不说，最关键的时差没有倒过来，现在在中国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的时间，而钱雨除了比赛和外出，基本上没有夜生活，身体根本不习惯在这个时候比赛，更何况，今天的天气非常好，走进塞尔塔的训练球场，恰逢正午的阳光灿烂，让钱雨有一点眩晕的感觉。

　　　　“先去跑跑步。”林风一脸严肃地和钱雨说，钱雨只得照办，徐露已经帮他提前在行李里面准备好了训练服装和球鞋，钱雨此刻忙不迭地换衣服，徐露好像为他赶时间一样，半跪在钱雨脚边，帮他脱鞋穿鞋。

　　　　钱雨一愣，见徐露毫不忌讳地帮他换鞋，连忙机警地目光往李雪脸上一扫，只见李雪露出一点点狐疑的表情，但是稍纵即逝。林风见此状况，忙把目光移向远处，李成朋则在后面偷笑，只剩不明就里的瓦伦蒂不知道李成朋笑什么。

　　　　徐露帮钱雨换好鞋之后，早已如坐针毡的钱雨立刻从座位上弹簧一样跳起，沿着跑道快速跑了出去。

　　　　“控制速度，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林风在后面大声喊道。

　　　　李成朋取出了随身携带的数码相机，开始对钱雨的一切场上举动进行拍摄。

　　　　塞尔塔的助理教练作为本场比赛的现场指挥，在钱雨跑了几圈下来以后通过徐露的翻译与钱雨交流了一下，了解了他的技术特点和场上位置，并让工作人员拿来了一件29号的球衣。这个交流完全在三人之间进行，略远一些的李雪看着徐露和钱雨在一起的样子脸上有些阴晴不定，不过还好徐露和钱雨此时都是面容严肃，仔细听着助理教练的安排，没有显示出任何暧昧的感觉。

第三卷、光速转会　六、表现平平

　　　　今天周六，起床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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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塞尔塔与拉科鲁尼亚预备队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虽然塞尔塔是乙级联赛队伍，但是也是上个赛季刚刚从甲级联赛降级下来的，而拉科鲁尼亚则是不折不扣的西甲老牌劲旅，即便是两支俱乐部的预备队之战，也是远远高于中国乙级联赛甚至甲级联赛水平。塞尔塔队的首发阵容是442，29号钱雨法定位置是居左前锋，而对手拉科鲁尼亚队排出的则是433阵型。

　　　　比赛开始了，29号钱雨也开始了自己的第二场欧洲大陆上的比赛，上一次在国际米兰的比赛，由于休息的还是比较充分，所以表现的也非常不错，现在基本上是下了飞机转完汽车脚一沾地就开始踢球。

　　　　“钱雨的技术肯定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他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吃得消吃不消。”看台上的李成朋有些忧虑地说。

　　　　李雪突然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的说：“原来在深圳的时候，钱雨经常和我说，他们为了踢一次业余比赛，要赶上几个小时的公交车，然后还是站着去，下车就开始踢，现在这种情况和他说的应该差不多，再说上次去意大利我也和他一起去过，也没看他身体有太大反应。”

　　　　林风在旁边“嗯”了一声，而徐露则在听了李雪的话以后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

　　　　比赛试探性地很快过了十分钟，钱雨还没有得到任何表现的机会，而且场上的他发现自己的不适应不是来自于身体状态，而是塞尔塔现在的阵型，一直以来，除了东亚四强赛对阵韩国的时候和高中锋杨帆打过一次双前锋，此前，他基本上都是在451的阵型中担任单前锋的位置，而且积极与前腰换位，甚至于杨帆合作的那次对阵韩国，他也是以前腰打法为主。目前塞尔塔预备队442的阵型里面，他只是占据着左前锋的位置，另一名靠右侧的前锋身穿11号球衣，个子不算高，比钱雨矮，大概在1米76左右，但是速度很快，拿球突破也很有一套，在开场就获得几次突破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