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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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敏冷冷地笑着说，就算我原谅你，人家肯吗？她和杨春城生活在一起她感到很满足，杨春城心细如麻，对她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她平日里总是庆幸自己找到了这么好的丈夫，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虽然心中痛苦不堪可她还是希望杨春城能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四人本来平日里就相处的很好，大家坐在学义家里心平气和地经过协商，以前借给学义的钱一笔勾销，从今以后再不许提这件再情。杨春城也不许再和皮艳芹来往。协议各写一份同时在上面签字。这场风波就这样尘埃落定，小芹和杨春城都各自发誓坚决不再来往。

　　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每个人都按自己的习惯上班工作，学义和周敏经过多次观察发现两人确实规矩了不少，没有再来往的迹象，两人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按部旧班地开始了新的生活。只有在相互约好的时间里四人才聚集在一起吃顿饭开心地交谈各自近来的生活。在相聚的日子里杨春城两人都很本分，也没有什么轻浮的举动，学义和周敏的心这才放下来精心地为自己的家努力工作。

　　三年后的一个春天，学义的生意越做越大，并在市内开了一家服装专卖店。雇了三个服务员为他打理生意，自己平日里只上货和收钱，日子过得也越来越轻松自在起来。手中有了钱，他决定在市内买两套楼房，当他想起自己在最艰苦的日子里得到杨春城的帮助和照顾，在他们的支持下才有了今天的成绩，决定也给杨春城夫妇也买一套楼房，作为回报。虽然杨春城和皮艳芹所做的事情几乎让他崩溃，也让他在邻里之间抬不起头来，厚道的他觉得既然两人已经痛改前非，就不要再记恨前仇。他早就想完成结婚前的愿望，以后有了能力四个人就永远地住在一起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当他正准备筹备资金准备在市内好的地段门挨门地买两套楼房时，李拐子突然的光临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一天他正在店里计划选楼址，学义突然地看到李拐子走了进来，他忙吃惊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做生意。李拐子笑着说，我在道上混市内谁现在成了暴发户能逃过我们的眼睛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今天正好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学义说，既然这么有空闲我们就到外边喝两杯。学义嘴上不说心里这是为了感谢他通风报信才让他差点蒙受戴一辈子绿帽子羞辱。两人坐下后，李拐子望前他有些困惑说，老弟，你真的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们处了这么久我是不想让你被别人笑话，才掏出心窝子的话，你是个诚实可靠的人，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感觉值。但你却把朋友的忠告当做耳边风，好赖也得信一半呀！怎么前几年和你说的话到现在你还视而不见，你可真有定力呀！凭你现在的实力有必要屈服于别人吗？

　　学义听李拐子话里有话，知道皮艳芹又出现了问题，可他不愿在别人面前承认这个事实，他不想让别人对自己的隐私了解的太多，尤其象李拐子这样的人，何况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好算平息了下来。但今天李拐子又旧事重提，让他有些吃不住劲。他玩弄着手中的空杯子严肃地说，李哥，我们是朋友就恕我直言，这件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为什么又来揭我的伤疤？李拐子吃惊地看着他那双火火的眼睛说，什么？我揭你的伤疤，你不会是说我在往你伤疤上撒盐看你的笑话吧！你傻的太可爱了，杨春城和你的老婆从来就没有断过，到现在还自以为是你活得太可悲了。

　　学义听到李拐子说出这话头轰的一声大了起来。他痛苦地想，这么多年了，他们竟然把我和周敏都骗了。照这么下去我们两可亏大了。送走李拐子他比前一次要镇静多了，如果说头一次是愤怒痛苦，那么这次他已经麻木了。他清楚地认识到凭他和周敏的力量已经无法使两人分开。但他还是给周敏打了个电话，和她约好在好再来饭店见面，有要紧事情商量。

　　周敏从上次的事件之后，也认为两人改好了所以和以往一样对待杨春城，她尽量忘记那段不愉快的事情，想从头再好好地过日子。杨春城也比也前更乖了，对她的关心更好，有时她曾偷偷地想，虽然春城犯了点错误，凭他对自己这么关心这么爱也是可以原谅的，谁敢保一辈子不犯错误，只要改好了就应该接受他。当初他走错了路多数责任在皮艳芹的身上，她很了解皮艳芹这个人，尽量把杨春城往好里想。

　　今天当他接到学义的相约电话她的心里就嘎噔一下。这么多年她知道学义是个厚道的人，没有事情是从来不单独和她见面，在这些年的接触中，她对学义的印象越来越好。她准时来到饭店里间，当学义出现时她冷静地说，春城和小芹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学义放下手中的皮包冷笑着说，不是又犯了，而是从来就没有断过。周敏听到这话惊呀地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看了他好半天才缓缓地说，看来咱两才是世上头号大傻瓜被这两人骗子玩了这么多年还蒙在谷里。要是被他们卖了还不得帮他们数钱呢？周敏脸上表情很平淡就象在说别人的事情，其实她的内心是很痛苦的。她默默地在心中说，为什么春城平日里伪装的象个人，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不会呀！他爱自己的，为什么他就不能和小芹断绝关系呢？难道她就这么有魅力？她的脑中突然失去了理智，她爱春城可他既然这么对待自己，她感到心里非常的不平衡，她要报复。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和学义捉奸时的想法，心里马上安静了下来，看着呆坐无神的学义说：

　　“你打算怎么办？”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是一点辙也没有了，全听你的敏姐。”学义苦恼地说，“看来这件事情我们是无法阻止了，只有离婚来成全他们，我不能因为这事和春城翻脸，我总觉得欠他的太多了。不过这次我必须再捉他们一次，让他们心服口服。”

　　周敏听完学义的话也叹息地说，“唉！看来是无法阻止他们了，可我们也不能干吃哑巴亏呀！总得想个报复他们的方法，我才感到解心头之恨，也解他们背叛我们的侮辱。”
第十章
两人坐在饭店里商量了好半天。

　　“能有什么好办法？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我怎么能下这个狠心去报复他们，无论失去谁都是我所不希望看到的。还是分道扬镳算了，以后各走各的路就当没有认识过，”张学义说了自己的看法后痛苦地哭了起来。“我真有些舍不得你们，以前我之所以努力挣钱就是为了让你我两家过上好日子，完成以前我和春城曾经说笑时讲过的话，如果我们有了钱就买一大排房子住在一个院子里成为永不分开的朋友，现在看起来这有些太不现实了。生活往往是不隧人愿人。”

　　周敏听到学义说出的心里话心里更加难过，看到他这么厚道的到了现在还考虑给春城买套房子，真有些感动了。她第一次突然冒出的想法决定马上施实。她轻松地说，学义你的心也太善良了，所为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事到如今你还在为别人考虑真够难得了。春城有你一半好的心肠也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我不相信你所说的话，咱两再次捉奸，这次发现后我们也没有必要当面揭穿了，回来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还是老办法，回家后和以前一样，千万别露出马脚来，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按照计划学义平静地和以往一样回到家没有做出任何不满的神态来，在他看来虽然痛苦可听周敏那么冷静地安排，他想周敏一定有更好的方法来对付这两个奸夫*。想到这他的心才稍稍静下来，才让他在痛苦而又无助的心里得到慰籍。早晨收拾完后他和皮艳芹打过招呼后踏上了通勤车。他知道皮艳芹这回变得越来越精明了，有了上次的教训很有可能跟着他的后边看他是否上车了，才敢和春城约会。所以他上了车刚出了镇子后他才找借口和司机解释了一下就下了车。

　　他想的没错，皮艳芹看他出门后马上尾随着他在远处隐密的地方观望着，看他和以往一样和拥挤的人流毫不犹豫地挤上了车，皮艳芹的心里非常高兴，她返身回到家坐在镜子前精心地打扮了起来。从她和春城通奸被捉住后，两人确实安稳了一段时间，可日子不久皮艳芹想起杨春城那诱人而又多情的体贴，心里就耐不住了寂寞。每当想起两人在一起偷情的那份刺激和欢乐就无法控制自己。因此她主动给春城打电话约他到镇外的树林里见面。春城从被捉后当时感到真得对不起朋友和妻子，在心里也曾发誓坚决和皮艳芹断绝关系。可等日子平静下来，他一想起皮艳芹在床上的那份柔情蜜意**的样子就让他深深地陷入痛苦之中，每次坐在办公室的桌前都让他想和皮艳芹再偷欢一次然后就再不来往，就这一次要是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地过过瘾然后罢手。可当他拿起电话却停在半空中却无法把键按下去，他眼前出现了学义那痛苦的表情和妻子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让他不忍心再去和皮艳芹偷情，可强烈的欲望煎熬着他有些痛不欲生。正当他举棋不定徘徊不前，想不出应该如何去做时，皮艳芹却及时地打来电话。

　　“春城，你也太绝情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关心人家，以前在床上说的那些话看来不过是逢场作戏，我打电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说你是个情场的骗子。”皮艳芹娇滴滴地说。

　　听到皮艳芹的声音，杨春城激动的心好似注入了兴奋剂说起话来都有些颤音。他向科室内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马上动情地说，宝贝你说的那里话，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只是一想起我和学义的关系就感到所顾忌，所以只好控制自己尽量忘记过去。芹，说真心话这阵子我的心好苦，多么希望和你单独说句话也满足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心中的苦闷又能向谁述说呢？

　　皮艳芹听杨春城的感情陈述马上就情乱神迷，她欢快地说，要真象你说的那样我在镇西边的树林里等你，咱两单独见面谈谈我们最近的心情，以后就不要再往来了，我也觉得对不住敏姐。

　　两人在镇子西边的林子里见面后，谁也没有说话就象一对久别的夫妻很快就站在林子里偷起情来。事后春城好似放下了包袱心情愉快地说，我的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和你在一起我才真正感受到什么是男人，你这方面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学义可真有福气呀！皮艳芹也好似放松下来欢畅地说，你也不简单，在这方面你不愧是情场老手，和你有过这层关系之后想把你忘掉都很难，哪象学义在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和你在一起欢乐就是死了也知足了，春城，别再拒绝我，以后我们加倍小就是了，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偷偷地约会是不可能被别人发现的，学义他们更不会知道，这些日子没有你在身边死的心都有，今天在一起我才真正地感受到当初是多么的爱你，只怪你心中只有周敏才让我备受冷落，要不是你的原因我是决不可能嫁给张学义的。春城也动情地说，我和你的感受是一样的，近来也是苦不堪言，都怪我当初太没有主意才让你嫁给学义，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认命，但再见面时我们可要多加小心。

　　皮艳芹看学义上了车心里轻松下来，她到单位转了一圈看没有什么事情忙给春城打了个电话，然后向镇西的林子里慢慢地走去，她心情很好家里有个能实心踏地为自己挣钱的老公让自己生活无忧无虑，外面有个情夫让自己的精神快乐无边，她感到做为女人活到她这种水平是应该知足的。她心中一想到这些就快乐得象空中的小鸟不由自主地哼起歌来，“我们得生活充满阳光……”她认为和杨春城在一起两人作得非常隐密，就是天上掉下来个第一侦探也无法捉住她们的把柄，因而看着外面的春光秀丽的美丽景象心里极为得意。走在刚修起的柏油路上只能听到她脚下皮鞋发出的有节奏的哒哒声。其实她那里知道学义正在他的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出租车里远远地盯着她的行动。

　　周敏采取的行动和学义是一样的，当她看到杨春城从镇政府的大院走出来后，她马上认识到学义说的话是真的，她很矛盾痛苦，她真有些不相信平日里把爱总是挂在嘴边对自己甜言密语的恋人到现在还不能痛改前非背着自己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她手握着让学义早早就准备好的录像机气愤地发起抖来。她知道没有足够的证据春城是不会低头服输的，他是一个很会善辩的人，他会在不停地讲述中让你本来觉得有理的事情也会变成没理。因而她在决定自己的计划之前，手中必须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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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杨春城和皮艳芹在林中佝合之时，周敏通过各种角度将两人的丑态完全的录了下来，看到他们那无耻的动作，周敏和学义气得咬着牙龈咯咯直响，但两人用目光相互阻止了对方的冲动。当他们结束后坐在一起拥抱在有聊天时，学义痛苦的不想再呆下去，他不想看到眼前的事实，他想回避这一切。可周敏眼泪汪汪的非要听到两人的谈话后才肯离去，因为她想知道春城这个白眼狼到底有没有真心地爱过自己。当她感到自己受骗后她觉得自己付出的那么多太不平衡了。

　　可杨春城两人的谈话并没有涉及到他们两人，只是尽情的*说爱，述说两和上次相距这么久了才见上一面有些思念的话，现在天暖了，以后把见面的时间再缩短一些。这样两人才能免去相思之苦。春城说可以，自己也有这个打算，在见不到你时我几乎眼前总是浮现你美丽的身影，有时手中握的笔都能想起你的手如同我的笔一样纤细而又*；看到纸如同你的胸光洁而又细腻；看到你的……，周敏两人再也不忍听下去那肉麻的话，两人心情沉重地走下山去。

　　坐在好再来饭店的单间里，学义无助地默默无语，他已经不再考虑今后怎么好好生活了，他准备马上办理离婚手续然后独自到市里生活，尽快离开这个让他伤心之地，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经商上，以后等有了合适的人再结婚，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他悲痛欲绝地看着表面上很平静的周敏，从她那冷若冰霜的脸上能够读懂她此刻的心情。

　　“敏姐，既然按你说的话去做了又能把她们怎么样？都是自己最爱的人，俗话说，屁股臭了也不能割扔了，”学义说着双眼有些湿润，“由他们去吧！”

　　“就这么认了？”周敏气愤地说，“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你打算如何理这件事情？难道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两人在一起打情骂俏？”

　　“我想好了，回去就办理离婚手续。”学义无奈地说，“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哼，”周敏冷笑了一下说，“这样也太便谊他们了，咱们这么爱他们到头来却换来这么个结果，落得个形单影孤刁然一身，他们可到好出双入对欢欢喜喜。”

　　“嘿嘿！”学义苦笑着说，“不这样咋的？谁让咱们命苦摊上这两个败类。”

　　“我到有个办法，”周敏苦笑了一下说，“从我们第一次发现他两人有这事之后，我就考虑怎么报复他们，可我不知道你认为这个方法是否行得通。”

　　“怎么报复，还能啃了他们，经官也只能让咱们臭名远扬身败命裂不说，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学义顿了一下又说，“还不如偷偷地离了婚，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算了。”

　　“你真是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周敏生气地说，“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一个老爷们竟然说出这样没出息的话，遇到事情不去面对却躲避现实，难怪春城敢勾引你的女人，怎么报复这还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我们可以以牙换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今后不再去理他，只当什么也不知道，还象以往那样正常的生活。”

　　“什么以牙还牙？”学义疑惑地问，“我听的有些糊涂，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眼不见心不烦，还是离了婚让他们离得远一些这心里还好受些。”

　　“你真是榆木脑袋，”周敏不满地说，“这么点化你也不开窍，那我就明说了吧！他们两人能好上，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咱们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咱们也学他们两的样子，回到家比以前对他们还好，可暗地里……”周敏把半截话停在了那里。

　　再笨的人也能听出话外之音，学义仔细地看着周敏的脸，心里腾起一股热浪，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非份之想，周敏和皮艳芹的美各有不同，但她的美带着文静。他又向周敏的前胸扫了一眼，他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有些骚动，他看到她那单薄的外衣里有两个比皮艳芹还大的两个乳峰向外挺着，具有极强的吸引力。他头一次这么直接地打量着相处了好多年的周敏，心中有中恶狼扑捉羊羔的快意，学义心想，如果她同意相好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这样即报复了春城他们自己又得到了一个美人到头来谁也不赔。他紧紧地盯着周敏的脸，可周敏表情却很沉着，过了很长时间才说，第一次听到你说了杨春城和皮艳芹的事情后，我就想到用这种办法对付他们，后来我以为他们改好了，谁知道咱们两又让他们给耍了，再不能忍下去了。

　　学义在市内经商见多识广，他轻声地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周敏恨恨地说，你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还那有心思上班，昨天晚上我一夜没有睡，早晨就打电话请了假。想休息两天把他们背叛的事情查个一清二楚。

　　学义把周敏领到旅店两人快活的在旅店呆了整整一天。她们两人突然感到这个方法很好，把春城两人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痛苦也没有了好似那种不愉快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现在两人才真正感到什么忠贞不渝的爱情不过是精明人欺骗傻瓜的一种手段，两人在一起这么一闹腾才感到同样也能产生火花和*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孔圣人的伦理道德只不过是让笨人受苦遭罪，让精明人享受安逸。用伦理道德来紧固人们的思想使那些心术不正的人逍遥快活。两人对自己的无耻行为并没有感到内疚和不安，相反认为找到了报复的方法还得意洋洋，他们在愤怒中完全失去了理智，更多地去贪图快乐。

　　两人事后约好每周相会一次，周敏利用休息日找借口到市内去买衣服，然后去旅店住下来，随后学义也找时间赶到，这样的生活让两人心理不但很平衡，也感到非常愉快，两人完全忘记了杨春城和皮艳芹的存在，习惯的生活每到周日两人的心就象长草似的期盼着早日到来，而平日里四人相聚在一起说笑时两人还是保持着以往的样子，使杨春城和皮艳芹被蒙在谷里也安心地偷情快活。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周敏和学义的频频出入于旅店之间很快就被四处游荡的李拐子发现了。李拐子每次到市里偷窃采点都住在旅店里，有一次他无意之中发现周敏和他住进了同一个旅店，当时李拐子还很奇怪，周敏这个人也太古怪了，大白天的不在家里住跑到市里的旅店里干什么？经过他细心的观察发现，只要周敏到来学义就会随后跟来。他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两个人是在旅店里偷情。他不禁心中好笑，这四个家伙真能想得出来，表面上朋友间好的比亲兄弟还亲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背地里却和对方的老婆做苟且之事。每个人都能玩到两个女人并相安无事真够快活的。我他妈的游荡了三十来岁连一个固定的女人都没有，前几年不是流行红眼病吗？看到他们又享乐又快活能不叫人眼红吗？我们整天提心掉胆的生活很怕警察抓住，过的不是人的生活，说啥也不能让你杨春城过太平了。尤其想起杨春城就让人生气，过河拆桥背信弃义，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他老婆偷人的事情告诉他，这也是变向对他的羞辱，省得他总在我的面前趾高气扬的，想起他那个德行就有气，当我抓住他的这个把柄看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李拐子回到家在街上闲逛时看到杨春城从单位向十字路口走来，他笑嘻嘻地向杨春城迎了上去。杨春城看到李拐子在十字路口本来想从另一条路走避开他，他向来看不起李拐子，他求自己为他侄子办理入伍时，原打算还他一个人情以后从此不再来往，可没想到在新兵快要走的那天区里突然下来一个名额，让他始料不及，当时人员全部定下来了，在这关键的时候拿下谁都会记恨他一辈子，他权衡再三只好把李拐子的侄子替掉，他知道这样做会使李拐子对自己有想法，但他觉得也只有这么办最好。都说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他万没有想到会栽在李拐子的手里。后来他和周敏两人和好时，曾千方百计的打听是谁告诉了她们偷情的事，周敏当时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告诉他是李拐子说的。打那以后他非常恨李拐子，今天看他迎面走来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