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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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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宝跪在床前,一边陪着庄王流泪,一边无可奈何地说:“奴才无能,不能为大王除去奸人,望大王恕罪,如果大王想把什么话带出宫外,奴才一定拼死做到!”  庄王这才从怀里掏出丝巾边递给丁宝边叮嘱道:“这是寡人写的遗诏,请你想方设法带出宫,交给章台宫南书房大臣子倬,如果你见到子倬本王没死,让他立即入宫见我,倘若我已死去,就让他按诏书所写去做,铲除吕不韦党羽,立成蝺为王。”  丁宝双手捧过遗诏,连叩三个响头才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丁宝转身要走,忽然看见背后站着一个人,吓得两腿发软扑通跌坐在地上。  “拿来——”赵高命令道。  “拿,拿什么?”丁宝结结巴巴地说。  “啪——”赵高朝丁宝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狗娘养的,你小兔崽子还敢嘴硬,你干的什么老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赵高不由丁宝争辩,从他怀里把那块丝巾拽了出来,扫了一眼,在庄王面前抖了抖,讥刺说:“大王太不聪明了,这块破丝巾也能保住你们嬴氏的江山社稷?如果真有那么大的作用,由我来代你保存。”  “赵高,你——”庄王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王,请放心,我决不会把它交给吕不韦的,我自己收藏着,说不定将来还能派上用场呢。”  “来人,把丁宝押下去!”赵高向门外吆喝道。  庄王看着丁宝被押出去,他绝望地大喊一声:“吕不韦,你不得好——”  “死”字还没说出口,就吐血而死。  赵高一边藏起丝巾,一边派人把庄王的死讯报告吕不韦。吕不韦得知庄王已死,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又一次谋划成功,一切都朝着他设想的方向发展。  在吕不韦的操纵下,年仅十三岁的王太子嬴政承袭王位,给庄王上谥号秦庄襄王,尊母亲赵姬为王太后,吕不韦官封原职,仍为丞相,除了已封为文信侯外,延袭齐桓公对管仲的尊称,尊吕不韦为仲父,这是君王对最亲近的重臣最崇敬的称呼,近似于第二父亲的意思。  这一年是公元前二四七年,即秦庄襄王三年。  巍峨壮观的信陵君府第,今天比往日更加热闹,车来车往,人欢马喧,进出宾客除了魏国的公卿上将外,还有来自东方各国的使臣谋士。  编纂已久的《魏公子兵法》正式完工,信陵君择定吉日犒劳从事编写兵法的门客,宴请等待已久前来请求兵书的使者。  大厅前的几案上摆满一摞摞用丝绸捆扎的竹简,信陵君红光满面,频频举杯向众人劝酒,各国使者更是争先恐后上前祝酒。正当众人喝到兴头上,守门人来报说秦国使臣李斯求见。众人都是一愣,刚才喝酒的兴致荡然无存,酒樽放了下来,把目光投向信陵君。  “这位秦使李斯是什么人?”信陵君问左右门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李斯的来历,大将朱亥粗声说道:“君侯,管他李斯是什么来路,让在下出去一锤送他去见阎王老爷就是。”  “万万不可!”颜恩急忙劝阻说,”自古都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如今秦国庄王刚逝新君初立,华州一战被我国打败,元气尚未恢复,此时秦国使臣到来只能是好事,决不会是坏事,以臣之见可能是向君侯求和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见呢?”  李斯被带上宴会大厅,他上前向信陵君施礼说道:“我奉丞相之命前来与贵国息兵修好,听说君侯所编纂的兵书大功告成,特来祝贺。我家丞相一向看重君侯的品质和为人风范,特让在下向君侯献上薄礼一份书信一封,以表示敬慕之情,请君侯务必笑纳。”  李斯说定,恭敬地献上礼单和书信。信陵君看也不看,径直说道:“孤与吕不韦素昧平生,更不私交,所送书帛与厚礼恕不能接收,请你带秦国吧。至于两国讲和一事可以考虑,只要秦国有诚意,孤会奏请大王同意。”  李斯再拜说道:“多谢君侯英明,臣还有一事恳求。我家丞相仰慕君侯之名,早有结识之意,无奈一直没有机会,内心实感遗憾。如今两国即将结为友好邦邻,从此和睦相处如同一家,丞相想请君侯携国书出使秦国,共商睦邻友好一事,也可趁此结交君侯,畅叙思慕之情,请君侯一定答应,丞相万分喜悦,定会亲自驱车迎至函谷关外。”  信陵君尚未开口,朱亥就高声阻拦道:“侯爷不可答应,秦人多诈,从来没有信用之人,张仪欺骗楚怀王入秦,以至被拘押咸阳多年,最后客死异地,使得楚国差点亡了国。秦昭王为骗取和氏璧扬言用十五城交换和氏璧,倘若不是蔺相如有勇有谋舌战秦臣,只怕赵国失璧又失地。孟尝君与平原君两位公子都曾上当受骗被秦国所羁绊,如果不是迫于内外压力,只怕二公子也难以幸免,君侯万万不可轻信这人的逛语,重蹈二公子的复辙!”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四章(16)
其他门客也纷纷劝阻,信陵君也不愿前行,就对李斯说:“与秦结盟,出使秦国一事不是孤一人能够作主,须奏请大王许可,此事等到孤与大王相商之后再定,你可以先回去了。”  李斯仍然站着不动,执意说道:“这等小事君侯一人就可以作主了,何必多此一举奏请魏王呢?我在秦国时就听说东方各诸侯国的将领都惟信陵君马首是瞻,众人慑于信陵君的权势与威望,正打算共同出面劝谏安釐王退位,拥立君侯为魏王呢。来到大梁后,也在街头听老百姓传言魏国最有资格称王的不是安釐王,而是信陵君,据传言,安釐王也很有自知之明,正准备让贤呢。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李斯说完,十分认真地盯着信陵君,然后又转向众宾客,似乎在等待众人给予肯定的答复。  众人正不知如何回答,猛听堂下一声响亮的吆喝:“何人在此胡言乱语,还不快把这厮拿下。”  众人回头一看都吓了一跳,吆喝之人是魏王贴身侍卫,再仔细一看更是吃惊,魏王正身着便衣站在旁边。众人急忙离席施礼,信陵君也急忙起身让座,致歉说:“不知大王到此,迎接来迟请恕罪!”  安釐王径自走上台阶,一边坐下一边冷冷地应道:“不知者不罪!寡人今天闲得无聊出宫走一走,路过府第时见里面如此热闹,顺便进来看看。”  安釐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哼,幸而有人报告,否则我还不知道你背后都干了些什么呢?沽名钓誉!李斯和安釐王的到来看似巧合,实际这是吕不韦为了铲除信陵君精心设计的圈套。吕不韦在派李斯出使魏国之前,令门客携重金潜到魏国,找到晋鄙的亲属与部将,重金贿赂他们,让这些人四处散布谣言,说信陵君有取代魏王的野心,他聚集门客编写兵书的真正用意是博得诸侯的支持,由诸侯出面拥戴他为王。为了让安釐王信服,李斯到达前故意派人把他私下准备会见信陵君的消息泄露给安釐王,说信陵君为了征得秦国支持,早与秦丞相吕不韦有私通。恰好李斯赶到的时候安釐王也来到府门前,他随着李斯的车马进入府内,守门人以为是李斯的随从呢。  信陵君见安釐王面带不悦之色,估计他对自己有所猜疑,为了表白忠心,急忙把几案上的礼单与国书递了上去:“大王,这是秦使所献礼物及国书,臣尚未启封,请大王过目!”  安釐王拆开密封的锦帛,只见上面写道:  “公子威名,播于天下,天下侯王莫不倾心于公子。秦君新丧,举国节哀,承蒙公子结好之心,国人共谢!公子诚心致秦,秦岂有不奉公之心?公子正位北面南之日,秦礼当拥戴,但不知魏王何日让位,是主动引退,还是诸侯择日谴责迫使引退,需我秦国再做何举尽说与使者!  引领望之,不腆之赋,预布贺忱,惟公子勿罪!”  安釐王看毕,面色由红变青,气冲冲地掷到信陵君面前:“还是留着你自己看吧。”  信陵君拾起一看,忙辩解说:“秦人奸诈,此书皆在离间我君臣关系,大王不必信以为真,待臣杀了这秦使以表白我的忠心。”  “那倒不必了,忠与不忠全在你的心,杀了一名使臣并不能说明什么,反而会给我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降低魏在诸侯间的信誉,你尽可作出答复。”  信陵君知道多说无益,立即命令左右侍从取来笔墨与锦帛,当着安釐王的面写道:“无忌与魏王君臣之宜,实为手足之情,受寡君不世之恩,糜首莫酬,南面之语实属诽谤之辞。秦有邦交之心可喜可贺,必勉力而为,结友好之心。若意在离间搬弄是非,坑害我国睦和,定兵戎相惩,讨还公道!魏公子无忌顿首。”  信陵君把书信封好,交给李斯喝斥道:“快把你所带的金币原封不动运回,告诉你家丞相,诚心结盟我国拍手相迎,若有非份这心,一定率大军踏破函谷关荡平秦庭,讨回公道!”  安釐王也喝斥说:“还不快滚,再胡言乱语,扰乱我君臣之心,杀无赦!”  李斯见好就收,深施一躬退了出去。  众人上前为安釐王祝酒,安釐王哪有心思饮酒,扫视一下各国使臣及朝中大臣冷冷地说:“寡人身体不适先告辞了,尔等痛饮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  信陵君见魏王走了,也没有心思饮酒,便让门客代陪,自己也下去了。  一场热闹的庆功宴不欢而散。  安釐王回到王宫,太子增见父亲闷闷不乐,上前请安询问缘故,安釐王不无忧虑地说:“孩儿近来听到什么传说?”  “儿臣听到两个传说,不知与父王所说的是否相同?一是秦国君王去世,主动派使臣与我国通好,二是信陵君组织门客编写的兵书大功告成,这两件事都是可喜可贺的事,父王为何闷闷不乐呢?”  安釐王叹息一声,“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秦国主动修好固然是好事,为什么使臣不抱国书送到朝廷而直接送交信陵君府,信陵君借编纂兵书之名与各国诸侯频繁来往,借为列国谋利之名实际上却是沽名钓誉收买人心。近日我接到多方奏报,说街头纷纷传言列国君臣还一致怂恿信陵君承袭王位取代寡人,甚至有人直接规劝寡人退位让贤。”  安釐王说着,啪地一声把一摞竹简摔在儿子面前,“你瞧瞧上面都写了些什么,你可派人查一查这是哪些人所为?”太子增匆匆浏览一遍,略有所思道:“依儿臣所见,多半出自信陵君门客之手,说不定这些竹简就是信陵君指使门客写的呢。父王准备如何处理呢?”    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四章(17)
“为父并不担心信陵君将取我而代之,我担心的是,为父已经年老,还能够执掌王位几天,一旦我死之后,由你来继承王位,到那时,你何德何能威服信陵君呢?众人呼声一起,即使信陵君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意,你也无法收拾局面,我苦心经营的家业必然落到信陵君之手。”  太子增一听父王分析得有道理,干脆说道:“干脆现在就干掉信陵君,免得夜长梦多,只要信陵君一死,那些门客则是树倒猢狲散,就不足虑了。”  安釐王连连摇头,“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如果能够轻而易举除去信陵君,我早就做了。信陵君在国内及诸侯中的威望超过你我,如果杀了他只怕会引起众怒,那才是引火烧身不明智的做法呢。也许还没有除去信陵君,你我父子就惹来亡国之祸。”  太子增一听,大惊,“那如何是好呢?”  “如果能让他主动提出辞请,然后顺水推舟免去信陵君在朝中的一切大权,让他整日在府中吃喝玩乐颐享天年。这样做既不会激起众愤,也不会引发内乱,一旦外敌入侵,还可以重新启用。”安釐王说到这里,又叹息一声说:  “信陵君之才国内没有能出其右者,就是在诸侯之间也是寥寥无几,人们把他列为四君子之首是有一定道理的。我魏国能有他来主持朝政实际上是魏国的福份,寡人也不想除去他,可他又是威胁王权的隐患,防患于未然是每一个当权者昼夜所思虑的事。”  安釐王看看太子增,“儿啊,你应当培养自己玩弄权谋的心术,凡事三思后行,能不动声色地铲除敌手达到目的,将来才有可能在诸侯国之间立得住,保住祖宗的祭祀代代传下去。”  太子增对父亲的这几句话并不赞成,心里道:你只会教训我,而你自己不也把魏国治理得一塌糊涂吗?秦兵几次入侵,失地又损兵,如不是信陵君合纵救援,只怕现在的梁已成为秦国的郡了。太子增为了不让父亲小瞧,也搜肠刮肚想主意,突然失声笑道:“父王,儿臣想出一个让信陵君主动辞请的妙计,不过,这还需要您的协助。”  太子增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后,安釐王陡然变脸说:“这,这能行吗?万一不慎为父的命可就搭了进去。”  太子增笑道:“父王放心好了,让儿臣亲自策划,保证不伤父王一根汗毛,还能达到父王的目的。”  安釐王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让儿子试一试。  夜已经很深了,只有报时的更鼓懒洋洋地响着,偶尔夹杂几声犬吠。大梁宫的值班内侍常规性地巡视一遍便走回值班房,就在他们刚刚离去,一个黑影从殿堂上面跳下来,蹑手蹑脚来到安釐王寝宫,轻轻用刀撬开门,侧身挤了进去,抽刀狠命朝玉罗帐内砍去,只听嚓一声,刀砍在硬硬的床板上。  安釐王迷迷糊糊刚要入睡,猛听身边的响动,见一个黑影正举刀要砍第二刀,翻身滚入床后的青铜防卫板,一边拔剑一边喊道:“抓刺客!抓刺客!”  黑衣人见魏王躲了起来,知道刺杀不成,便转身退去,这时,闻迅赶到的内廷侍卫把他围了起来。为了活命,黑衣人拼命挥剑冲杀,妄图杀出重围,终因寡不敌众束手被擒,浑身也受几处伤。太子增闻迅赶来,一见父王安然无恙,长长松一口气,对内侍卫喝斥道:深宫要地岂可当儿戏,一定要加强防卫,不可有半点疏忽大意,倘若再有类似事件发生,我宰了你们全家!”  “是!”  太子增扫一眼黑衣人,又对两边押解侍卫说:“连夜突击审讯,查出其同党及主谋人,一定将凶手一网打尽!”  审讯进行得十分顺利,仅用一遍大刑,刺客就招供了。  审讯人员把口供呈给太子增,太子增看后拍案骂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父王如此善待信陵君,授予上将之职丞相之位,掌管魏国军政大权,而他仍然不知足,竟派刺客行刺父王,想乘乱取而代之。”  “来人!”太子增提高了嗓门,”去把信陵君请来,我要当面质问他。”  天刚微明,信陵君刚刚起床,正在进行晨练。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已经坚持了十几年,天天练一个时辰的武功,既可强身健体,又不致使武功荒废。  晨练刚结束,还没来及吃早饭,就接到宫中的探马来报,昨晚有人行刺魏王,有重要的事同他相商。  信陵君饭也没吃,就匆匆赶到宫中。一见面,信陵君还没来及问安,安釐王就冷冷嘲讽道:“寡人命大福大侥幸脱险,你感到意外吧?”  信陵君被问得一愣,虔诚地说道:“大王安然无恙是我魏国的福份,臣只能感到幸运,怎么会觉得意外呢?王兄说笑了。”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现在最关心的是凶手是否被擒,阴谋是否败露。”  信陵君见魏王态度冷淡,而且话中有话,估计行刺的事可能牵连自己,索性直接问道:“大王有什么话直截了当说吧,臣弟愚笨,听不懂王兄言外之意。”  安釐王把脸一沉,对太子增说道:“增儿,把刺客口供给他看看!”  信陵君接过口供一看,气得差点昏倒在地,竟然说是他指使门客重金收买刺客到宫中行刺的,这是信陵君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请大王允许臣弟亲自审讯刺客,我要问问他到底是哪个门客重金收买他来行刺大王的,一旦查出,也好向大王交待。”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四章(18)
太子增陪同信陵君来到审讯室,信陵君将满身伤痕的刺客仔细打量一番,他从来没见过这人,厉声喝问道:“何人指使你行刺大王,快从实招来!”  “侯爷,不是你让小人入宫行刺的吗,怎么又问起小人来?”  信陵君一拍桌子,“大胆,本侯爷根本不认识你,你胆敢口出狂语诬陷侯爷,罪加一等,不怕诛灭满门吗?”  “小人怎敢打诳语欺骗侯爷,虽然不是侯爷亲自让小人入宫行刺,但是那位指使的人是侯爷的门客,他对小人说是奉侯爷之命请小人去做的,先付一半定金,说事成之后侯爷就可登上王位,不仅付还另一半定金,还给小人一个官做呢?”  “你,你,你快说那门客长的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太子增见信陵君气得发抖,暗暗冷笑,也从旁催道:“快说,究竟是哪位门客,君侯门客不下千人,你可不能乱说诬陷好人。”  刺客挠挠头,做出仔细回想的样子,“那人高高的,略有点瘦,满脸络腮胡子,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叫什么名字小人实在记不起来了。”  信陵君又一拍桌子,“能够记住一个人的长相却记不清他的名字,分明是胡搅蛮缠,来人!动大刑,不动大刑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侯爷饶爷,小人不是记不清那人的名字,实际上那人根本就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只说是侯爷的门客,小人也曾询问他的名字,他把小人训斥了一顿,说该告诉的都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不能问。让小人只管做事不许乱打听,否则就不付另一半钱,小人也就不敢问了。”  “用大刑!看你再不老实交待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信陵君话音未落,太子增就阻止道:“他昨天招供的内容和今天招供的内容完全相同,已经动用过大刑,再用大刑只怕会逼出假供词的,那才是屈打成招呢。莫非叔叔希望他说出假的供词不成?我看今天就审到这里吧,再审也审不出那幕后操纵之人,那人不会傻到收买刺客时还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姓名吧!”  信陵君听出太子增话中的嘲讽意思,又气又恼,却也无处发泄,只好站起来冷冷说道:“我回府审问所有的门客,一定给大王一个满意的交待。”  太子增哈哈一笑,“叔叔不必气恼,父王决不是怀疑叔叔会派人行刺他,假如叔叔真有谋害父王篡位之心,何必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呢?凭叔叔在诸侯中间的声望,只要向父王提出,父王敢有不让位之心,父王十分相信叔叔的忠诚,但叔叔府上门客不少于千人,鱼龙混杂,什么样心思的人没有,也许有人诚心挑拨叔叔与父王的关系,故意假借叔叔之名收买人入宫行刺也是难免的。谨望叔叔细心盘问,能否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此事传扬出去,即使父王不治叔叔的罪,其他王公大臣也会谴责叔叔手握重权,怂恿门客图谋不轨,到那时,父王也无法向朝臣交待啊!”  信陵君回到府第,立即召集所有的门客,质问何人借用他的名义重金收买刺客入宫行刺。  门客听后都十分吃惊,却没有人承认收买刺客行刺魏王的事。信陵君又按照那刺客描述的人的相貌查问门客,也没有什么结果。信陵君十分恼火地说:“你们追随我多年,我是什么心境的人你们难道不明白吗?不是为了抗击强秦保住魏民的祭祀,我怎么会回到魏国?不是为了振兴魏国联合东方诸侯一致对秦,我又怎么会接受魏王的封赏执掌军政大权呢?我这样做决不是从一己之私出发,而是迫于强秦的虎视眈眈,想为国家做点事,免于强秦的入侵!”  信陵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十分痛心地说:“可你们这样做是毁了我的声誉,毁了我一生的英名,离散我君臣关系,破坏我兄弟之情,最终也毁了魏国。”  大厅内鸦雀无声,门客们都在低头想着心事。信陵君等了许久,见无人回答,又挥挥手说道:“不说也罢,既使说了我也不会把你们送交魏王接受惩罚的,一切责任都由我一人承担吧。”  信陵君让众人散去,准备一人入宫请求治罪,门客冯谖前来说道:“君侯何必前去受辱呢?”  信陵君一边请冯谖上坐,一边恭敬地问道:“无忌愚钝,请先生指教。”  冯谖分析说:“盗用公子之名行刺魏王的人只有三种可能,其一是秦国派来的奸细,这样做可以起到一箭双雕的作用,行刺成功与否都能离间你们君臣关系,让你们君臣互相猜疑,其目的在于借刀杀人除去公子,那样秦国攻打魏国就没有能够抵御之人了。其二是公子的门客或亲友所为,目的在于刺死魏王由公子取而代之,想法虽好,却适得其反,害了公子也害了魏国。”  “那么其三呢?”  冯谖略一迟疑说道:“其三只是我的臆测,可能性不大,也许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不说罢,公子听了可能伤了你们兄弟之谊。”  信陵君一见冯谖说话吞吞吐吐,愈想知道,坚持道:“先生但说无妨,我只是听听,未必相信,决不会放在心上的。”  冯谖无奈,这才说道:“也许是魏王故意用的苦肉计。”  信陵君大惊,“这又何必呢?”  “当然是想让公子交出兵权,公子树大招风,功高震主,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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