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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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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八章(10)
又有七个带血的头颅挂在高高的杆上,已经整整二十七个了,嬴政估计再也不会有下一个了。  就在这七个头颅刚刚挂在杆上的同时,一个衣衫不整的人来到宫门前,回首瞟一眼挂在杆上的人头,摇摇头,微微叹息一声,然后向宫内高声喊道:“齐国茅焦叩见大王——”  秦国能够日渐强大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善于接纳来自各国的贤才之人,一般情况下外国宾客来到秦国,秦国的君王都热情接待,看看有没有可以任用之人。因此,茅焦话音落下不久,里面就传来话宣齐国客人茅焦进谏。  茅焦走进朝堂大殿,众人都一释刚才的紧张害怕的气氛,偷偷发笑。只见茅焦头戴破旧的学士帽,身穿打补丁的绨袍,脚穿一双草鞋,人也长得黑瘦短小,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与站在两旁身穿绫罗锦缎的秦国大臣相比,更显得寒酸,简直与一个讨饭花子没有什么两样。  嬴政本想揶揄几句逗逗笑,但出于对国外客人的礼貌还是忍住了,略微欠一下身问道:“请问茅先生到此有何指教?”  茅焦环顾一下两旁的大臣,潇洒地甩动一下袖子向嬴政拱手说道:“臣听说天上有二十八宿星辰,如今咸阳宫外已有二十七个死者,还差一人就凑够天上星宿之数。茅某不才,若能承蒙大王厚爱成就一臣的这一心愿,臣不胜感激。”  嬴政听了,气得吼道:“嗬,寡人以为你有什么治国平天下的文韬武略呢,原来从齐国大老远来这里也是劝谏寡人的,寡人偏不让你如愿以偿。来人,在宫外架一鼎镬,寡人要让这不知趣的臭小子死不见尸,烹炸得连一块硬骨头也找不到,看他还想当天上的星宿不?”  熊熊的烈火中,一锅油慢慢翻滚起来,浓浓的油烟从宫外一直飘到大殿上。  嬴政看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茅焦,问道:“油已经滚开了,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寡人敬佩你的勇气,一定派人通知你的家人。”  “多谢大王对臣的厚爱,那我就直言不讳了。臣听说活着的人不忌讳说死,君王不忌说亡国,忌讳说死并不能使人永远不死,忌读说亡国也不能阻止国祚的永久延续,生死存亡这类的事是人人都想打听的,难道大王就不想听一听?”  嬴政点点头:“你先说说看。”  “大王以鼎镬对臣,臣就从鼎镬之刑治人一死谈起吧。夏桀残暴发明了鼎镬,用来烹炸那些敢于直言进谏的大臣,人并不都是不畏死的,鼎镬之威终于堵住了敢于进谏之人的嘴,夏朝也因此亡了国。商纣发明炮烙,炮烙之刑不弱于鼎镬,比干被剜了心,姬发遭到了囚禁,也不再有人指责商纣的过错,商朝至此完结了。有亡必然有兴,夏亡商兴,商亡周兴,如今周也亡了,尽管群雄割据天下分争,但统一之势不可阻挡,有谁来担当完成统一大业的责任呢,大王你知道吗?”  统一天下是嬴政梦寐以求的事,他一听茅焦谈及此事马上来了精神,问道:“莫非茅先生知道谁能担当起如此大任?”  茅焦点点头:“孟子在《告子》一文中早已告知后人谁能统一天下,文中有这样几句话:“故天将将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人恒改,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臣按照之几条标准遍观七国君主,符合孟子所言的担当统一天下大任之人惟有一人,那就是大王你啊。大王当初随太后流落邯郸街头时,可算得上‘劳筋骨’、‘饿体肤’。先王英年而逝,把千里江山这一重担交给大王,算是‘苦心志’。如今又有吕不韦专权,成蝺、嫪毐作乱,应该是‘行拂乱所为’,以此震动大王的心志,坚韧大王的性格,增加大王原来所不具备的能力。人常常犯错误,但要善于改过自新,正如大王杀戮敢于直谏的人,倘若大王认识到幽禁太后是不孝行为,对被杀的大臣施于厚葬,扶恤死者家属,表露出悔改行为,天下的贤士便会奔走相告,投奔大王之人一定趋之若鹜。假如大王一意孤行,那滚烫的油鼎就会令各国贤士望而却步,宫门外旗杆上的人头也会令秦国的忠臣紧闭嘴巴。倘若东方各国有一位国君大胆改革内政迎纳天下贤士,不出五年,天下形势必定大变,只怕能担当统一大任之人不是大王陛下了。大王如果不相信臣的话,就拭目以待吧。五年之后,臣的话一定会应验的。臣的话说完了,请让我到鼎镬一游吧!”  茅焦说着,解去绨袍,露出臂膀来,毅然转过身向宫外走去。嬴政正在品味茅焦的话,一时还没回过味来,见茅焦已走到大殿外面才猛然惊醒,正要高声阻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挡住了茅焦的去路。嬴政一见祖母亲自来到殿上,急忙离座奔出殿外俯伏地下:“孙儿叩见祖母太后!”  华阳太后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许久才点着嬴政的额头骂道:“孽障,统一大业尚未完成就滥杀无辜,那么多忠臣义士不是死在扫平六国的战场,而是死在你这个小暴君的刀下,传扬出去岂不让天下贤士寒心!茅先生不远千里奔走劝谏,你却用亡国之君夏桀之刑罚对待远来客人,从今以后,你真想断绝国人对你的信任当孤家寡人吗?好,老妇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先尝一尝鼎镬之游的味道!”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八章(11)
嬴政从来没有见祖母如此生气过,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再次叩首说道:“孙儿知罪,求祖母宽宥政儿,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孙儿心中难受哇!”  嬴政伏在地上呜呜哭道。  众大臣早已跪立两旁,齐声喊道:“求太后开恩,大王已有悔改之意。”  华阳太后理一下略有零乱的白发,喝道:“还不快撤了那鼎镬,扶茅先生上坐!”  嬴政这才谢过华阳太后,爬了起来,亲自扶茅焦到朝堂里坐下,歉疚地说:“寡人听从先生劝谏,明日就把太后迎接回宫,也请茅先生留在敝国辅佐寡人完成上天委派大任。”  茅焦迟疑一下,点点头,会心地笑了,笑秦王政知错能改不失明君英主风范,也笑自己拿生命作一次赌注赢得那么惊心动魄。  六月流水。  大地像刚出锅的饷饼,烫手烫脚烫嘴,连马蹄落地的刹那地都迅速弹起。  从雍城故都驶往咸阳的嫪毐车内却凉风习习,春意融融。这不仅是嫪毐车功能好有制凉调温作用,更主要的这是一种亲情融融,是母子释疑言归于好后的感情升华作用。嫪毐车左边坐着嬴政,右边坐着公孙婉,中间是太后赵姬抱着活泼可爱的小孙女香香,三代人说说笑笑,嫪毐车内充满浓浓亲情。  小香香忽然搂着赵姬的脖子撒娇地说:“奶奶,我要快,我要快,让车尉把马赶得快一些。”  嬴政斥道:“奶奶年纪大,身体弱,车快受不了。”  小香香哇地一声哭了:“不么,我要快,我要快。”  赵姬忙把香香搂在怀里:“好孙女别哭,奶奶不喜欢爱哭的孩子,奶奶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赵姬一边为香香擦眼泪,一边让车尉把车赶得快一些。  香香高兴了,在赵姬脸上亲吻一下:“奶奶真好,好奶再让赶快,再快,再快,越快越好玩。”  嫪毐车跑得越来越快,已经把护驾车队远远抛在后面,并绕过了前面的仪仗车队。  突然,从路旁的草丛里蹿出一条青斑长蛇猛然袭击了那匹领头的辕马,辕马又疼又惊,连蹦几下,发疯一般向前冲去,其他五匹马也受到了惊吓,跟着辕马狂奔起来。  车尉见事不妙,大惊失色,想控制住马的奔跑,使出平生力气也无济于事,左右两名车校各自控制住手中的缰绳,仍然不能减缓马的奔跑。六匹受惊的马拉着嫪毐车如飞一般狂奔着。  嬴政正和婉儿讲着话,忽然觉得不对,透过帘子一看,大惊失色,急忙高呼:“停车,停车!”  车尉也想停车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后面护驾的郎中令与虎贲军校尉等人催马追赶,但一匹马怎能赛过六匹马,都被远远抛在后面。嫪毐车在路基上左右摇摆着,突然在一个拐弯处冲出路面向前面的山包冲去,车毁人亡的悲剧眼看就要发生,就在这里,从旁边冲出一个年轻人飞身抢上,一剑劈死领头的辕马,又反手砍断两匹边马的马头,然后死抱住另外两匹马。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马势顿然大减,车尉与车校也竭力控制着车势,就这样,嫪毐车又向山包上冲出十几米才被控制住,离前面的一处断崖只有几米远了。有惊无险,众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嬴政见出手相救之人长得高大结实,手脚麻利,做事果断,有一股大将风度,顿生爱才之心,上前拱手说道:“多谢壮士相救,请问尊姓大名,敝人也好登门致谢。”  那人从马身上取下剑,擦去剑上的血,瞟一眼嬴政说:“要谢我还要谢你们呢,今天不是你们的马惊我还没有练剑的机会,我这把莫邪宝剑已经三年没有饮血了,只怕早已渴了,今天能借你的宝马饮血也算不枉我外出一趟。你们这些大户人家也太讲排场了,两匹马拉马还不满足,用六匹马,赶上周穆王西巡会王母的车驾了。”  这人说到这里愣住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旁边的公孙婉,公孙婉也在打量着对方。车尉见这人如此无礼敢死盯着公孙婉的脸,上前就是一脚,斥道:“大胆的狂徒,敢对我家主子无礼,我废了你的双腿。”  这人也不理会,只是轻轻一甩脚,车尉便栽倒在地。其余几人正要上前捉拿这人,公孙婉突然喝住了众人,上前问道:“请问壮士尊姓大名?”  这时,护驾的郎中令、校尉等人率先赶到,向嬴政叩首谢罪。那人一听是秦王,嘿嘿一笑,讥讽道:“我说一般大户人家也不会有如此排场呢,原来是秦王的车驾,早知如此,我就一气把这六匹马都杀了,让我的宝剑一次饮个够。失陪了!”  那人说完,把宝剑往身后一背转身就走。  公孙婉急忙追上去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只是人在这个世上的一个记号,如同花草树木猪猫鸡狗一般,何况重名重姓者多如牛毛,记与不记有何意义!你今天见我搭救了你们,出于礼貌询问我的名字,明天相逢也许形同陌路,我不是一个希望他人报恩的人,刚才也已经讲了,我救你们只是为了试剑,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两讫了。”  公孙婉见他又想走,急忙说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并不是想报答你,只是见你像我小时候的一位亲人——”  那人止住了脚步,上下仔细打量一下公孙婉:“我也觉得你像我小时候的一位朋友,只是像,当然,我并不是想高攀,可以看出你不是公主就是王妃,而我的朋友恐怕平民都不是,你不会是她,我是魏国人更不可能是你的朋友。”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八章(12)
“我也是魏国人,我叫公孙婉。”  那人突然怔住了,欣喜若狂地上前抓住公孙婉的双手:“你真是婉儿妹妹?让我看看,我是魏缭。”  魏缭一把拂去公孙婉左臂上的裙衣,看到肩下一块半寸长的疤痕,高兴地晃动着公孙婉的胳膊说:“一点不错,你就是婉儿妹妹!”  魏缭突然见人都不说话了,傻愣愣地看着他,顿时觉得不妥,慌忙松开公孙婉的玉臂,极不自然地说:“我、我太高兴了,刚才失礼了,冒犯了你,请你多多海涵?”  公孙婉没来及回答,嬴政走过来问道:“看你们刚才的亲热劲儿,莫非是旧知?”  公孙婉高兴地介绍说:“大王,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给你提及的师兄魏缭。”  嬴政经常听公孙婉说魏缭得到他父亲真传如何有才,今日相见的第一印象也很好,但觉得此人太狂傲了,也许狂傲之人都是真正才华横溢之人吧,不然,如何能够狂傲起来。嬴政恳请魏缭入朝为王,魏缭辞谢说:“我一个布衣,平日浪荡惯了,恐怕受不了朝廷的繁缛礼节约束,大王还是另请高明吧。”  魏缭愈是推辞,嬴政愈觉得他有才,诚恳地说:“你可以不受朝廷礼节约束,你是婉儿师兄,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就以兄弟相称,你为兄我为弟,彼此平起平坐,同衣同食。”  公孙婉也说道:“师兄,你我兄妹离散多年,今日异地邂逅,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只怕三天三夜也叙不完,你就此别去难道不觉得遗憾吗?”  魏缭从魏国逃到秦国就是为了寻找师妹,当然想了解离散后的遭遇,诉说多年思念之情,但是一想到两人地位已有天壤之别,更主要地是婉儿已有了美好的去处,用不着自己关心爱护,留在秦国也无益,便有归隐之意。一听婉儿这么说,魏缭又不忍拂了婉儿的心意,便说道:“我山上有位朋友,还有我潜心多年记下的师父传授的兵法,你们先走吧,我改日再去宫中叩见大王和婉儿妹妹。”  嬴政一听魏缭写出一部兵书,对他更加欣赏,惟恐魏缭找借口逃走了,便说道:“请魏兄与我等一起回咸阳,我立即派人上山把你朋友请来,你所著兵书等有用之物也全部带来。”  魏缭无奈,只好答应随嬴政和公孙婉去咸阳。  嬴政为了笼络魏缭,重新调整了车辆,让公孙婉与魏缭同乘一车,给他们师兄妹一个互诉衷肠的机会。车轮悠悠,心也悠悠。  小小车内公孙婉与魏缭彼此互望一眼,用眼睛读着对方,真是千言万语一时无从问起,还是婉儿先打破了沉默:“缭儿哥,这许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何时到的秦国!”  “婉儿妹,还是你先说说你是如何选进秦宫的,告诉我师父他老人家是怎么死的?我要为他老人家报仇!”  婉儿看着魏缭一脸愤怒的样子,问道:“你怎么知道爹死了?”  “你堂叔公孙喜告诉我的,他曾派人打听师父和你的下落,听说师父被秦兵杀害了,而你下落不明。”  “堂叔现在在哪里?”婉儿问道。  “他在魏国当官,很得魏王赏识,自从我逃离大梁,多年没有见到他了。你快告诉我师父是谁杀的?”魏缭追问道。  “爹不是他人杀的,是自杀。”  “师傅为什么要自杀?”魏缭不相信地问。  公孙婉便把父亲当年给嬴政治病违背诺言后,为了不食言自杀的经过简单讲一遍,魏缭惋惜地说:“师父他老人家做事太认真了,当今世人为了权贵可以出朋卖友,为求荣华富贵贪生怕死之人更是比比皆是。师父一死,只怕天下如此讲信义之人再也没有了。”  婉儿一听魏缭说到“为求荣华富贵贪生怕死”,以为师兄在指责自己,幽幽说道:“宫廷的日子并不好过,幼年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只觉得住在宫中处处新鲜,不愁吃也不愁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那么多人围着你转,捧着你,宠着你。可我现在越来越感到宫廷生活的险恶奸诈,且不说宫中这几年发生的一系列污秽事件,就是大王他也大不如从前,变得一天天让我感到陌生,对我也没有过去——”  公孙婉欲言又止,魏缭忙问道:“嬴政那小子是否欺负你,告诉我,我废了他个王八羔子!”公孙婉摇摇头:“大王对我很好,只是——唉,还是说些别的吧,宫中的事说了你也不明白,缭儿哥,说说咱们离别后你的经历吧?”  “我可没有你那么幸运。”  魏缭便把自己流落大梁以打铁为生后被太子增雇佣行刺安釐王诬陷信陵君的事说一遍,婉儿不解地问:“缭儿哥,你怎么能做那样的事,信陵君受天下人敬仰,你帮助太子增诬陷信陵君一旦传扬出去,将来何以做人?”  魏缭惭愧地说:“我是受了太子增的欺骗,有人让我入宫行刺安釐王,我也认为他昏庸无能给魏国百姓带来那么多灾难,本来以为杀了他信陵君就可以承袭王位,从此魏国富国强兵再也不受秦国凌辱,谁知那是太子增设好的圈套,不仅没有帮助信陵君,反而害死了他,我是魏国的罪人啊!师父曾经告戒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可我因为贫贱贪图几个小钱,竟然做出了终生悔恨之事,师父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也不会饶恕我的。”    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八章(13)
公孙婉见魏缭悔恨交加的样子,安慰说:“这也不能完全责怪你,当今魏王如此险恶,又那么昏庸无能,如今魏国国土已有多半被秦占有,也算是他罪有应得,魏国灭亡只是旦夕之间的事,师兄,有什么打算呢?”  “景湣王知道我了解他的底细,对我杀人灭口未成,我几经周折才逃了出来,魏国是再也不能回去了。纵观东方各国,韩国最弱,国土只有秦国的两个郡大,韩桓惠王已经够软弱的,如今太子安继位为王比其父有过之无不及。赵国在东方六国中本来最强,自从长平之战后一蹶不振,国势一天不如一天,国君也是一代不如一代,赵襄王贪图享乐,爱好女色,自从立香娇为妃后朝政荒废,如今郭开专权,香妃与郭开内外勾结已经废去稍有作为的太子嘉,立一个毛娃娃公子迁为太子,据我估计赵襄王一死,赵国也没有多少时日了。燕国远离中原,有胡人骑射的经验,地广人稀,又少有征战,正是发展生产富国强兵的大好机会,可惜燕王喜目光短浅,为蝇头小利不计后果,贪小失大,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加上不会用人,让乐氏家族投奔赵国,至使几次与赵国争战一败涂地,如今只有个大国的空架子,也不堪一击。”  “那么齐楚两国呢?”公孙婉问道。  魏缭叹息一声:“齐国自从被燕国大将乐毅攻破后,齐湣王被杀,齐国几乎亡国,齐襄王复国后,襄王无能,但他有一位贤德的王后,使齐国一度国富民强,襄王死后,齐王建继位,母亲年老无力撑国,齐王建安逸享乐,看不到齐国的危险存在,曾拒绝谋士周子的建议援助赵国抵抗秦国,可惜齐王建不听劝告,拒绝援助赵国,赵国长平惨败后,齐国失去阻挡秦国的屏障。如今齐国受秦国蒙骗结为婚姻之好,自以为高枕无忧了,孰不知危险正一天天逼近,赵国灭亡,齐国一定不可能独自存在,正如周子痛心疾首所言的:唇亡齿寒啊!”  魏缭无可奈何地摇头,十分痛心地分析完齐国又谈到楚国:“曾经一度天下无敌的强大楚国,在怀王时响应苏秦的合纵之策,一度被推为从约长,可惜怀王是优柔寡断之人,中了张仪的计,被诱骗到秦沦为阶下囚,终于客死异地。襄王也是胸无大志之人,面对秦国强大的攻势隐忍退让,数次迁都,从郢迁到陈,如今又从陈迁到寿春。当今楚王无子,春申君与太傅李园争权夺利打得不可开交,倘若春申君一死,楚国又能延续几天实在难以预料啊!”  公孙婉听师兄分析完东方六国都不足以立身,便说道:“大王对你十分敬重,你就留在秦国吧,我们兄妹也能时常相见,彼此有个照应。”  魏缭一时无语,心绪又随着滚动的车轮旋转起来,过了许久才说:“我来秦国并不是寻求高官厚禄,也不想在这里建功立业留名后世,更不想辅佐秦王兼并天下,我是为了寻找你才来到秦国。苍天不负有心人,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在这里与师妹相遇,知道师妹有了好去处,也不需要我照顾,更不需要我来保护,我也可以告慰师父师母在天之灵了。我在此只会拖累师妹,我是不拘小节之人,对世俗繁复礼节最为讨厌,如何受得了朝廷礼节约束,做一名令秦王满意的大臣呢?短时间没有什么,时间一久我活得不自在,秦王也会对我不满意,到那时让你夹在中间是多么难为情,与其那时三个人都不快乐,我不如早早离开这里。”  公孙婉一阵心酸,黯然神伤地问道:“东方六国不足以立身,这里你又不愿意呆下去,那么师兄想到何处去呢?”  “效法师父他老人家归隐田园,超脱世俗之樊笼,得天地人生之真谛。”  “爹爹那样做是出于无奈,因为没有找到贤仁的明君英主,空有一身安邦济国之才,没能实现人生鸿愿便魂归黄泉,留下几许遗憾。师兄是爹爹终生惟一传人,通晓兵法,文武兼学,应效法吕尚、孙武子、吴起、孙膑之流,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光耀祖宗,扬名天下,也不枉爹爹教诲,令他老人家笑慰九泉之下。”  魏缭仍不为公孙婉的话所动:“归隐山林我也不会辜负师父他老人家的栽培之恩,一定效法孔孟荀卿鬼谷诸人,广纳门庭,传道授业,训导出几位治世济民的旷世奇才。当然,归隐只是一种别无选择的选择,正如师父曾踏遍列国寻求明主一样,我也是在等待明君的出现啊。”  公孙婉有点意外地望着魏缭:“是嬴政不足以辅,还是秦国不足以展师兄平生之所学?”  魏缭没有立即回答公孙婉的话,过了许久才说道:“婉儿妹,我本来不想对秦王政评头论足,既然你问及了此事,我也就直说了吧。秦国自穆公以来,雄主辈出,均不甘偏居西陲,有问鼎中原之心,几易国都,步步东进。自孝公任用商君新政以来,秦已呈现迅猛崛起之势,惠安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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