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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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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问呢?”和他对视,看似不沾尘俗之欲的祭司难得的先开口询问,那双微蓝深邃的眼里还是平静无波的,隐隐约约的有一丝笑意。
注视龙梵的笑,凌洛炎没好气的轻瞥一眼,他没有回答,在他们身后几乎已经被人遗忘的狐狸忽然跳了出来,“我知道,下一问是,你们……那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如果被人打断……”
说着说着越来越小声,在两人扫来的目光里,她结结巴巴的把问题说了,不等说明白人影就不见了,这回不在书架之后,不知隐匿在哪里,看来是已经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倘若还有人敢打断的话,到时再说。”红衣浓烈,燃烧着火魅之色的男人这次没有停手,直接扯开了白袍的衣襟,朝龙梵的胸口吻了下去。
“或者,你可试一试。”这是龙梵的回答,看着空无一人的角落,他的这句话显然是冲着狐狸去的,就算已经隐去身形,但又有谁能逃过祭司龙梵的眼?
毛茸茸的红色尾巴突然在空气里出现,只出现了这么一条尾巴,慌张的甩动几下,又被藏了起来消失不见了,只听见一句慌张的说话声,“不会不会,狐狸是最乖的,绝对不会偷看不该看的,打断不该打断的!”
她怎么会以为隐身就能安全呢?笨!她怎么忘了那两个不是普通人。被祭司龙梵看破行藏,惊慌之中露了尾巴,这下就是想装作不在都不可能了。
至于试试看打断两人的好事,还是不必了,她可知道很多事呢,比如有个鼠鼠,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和地点,结果是被剥光了扔到楼下,那还是看在小乌鸦的份上,如果是她,她不敢去想是什么后果,至于其他人……如今理当无人敢这么做吧?
抬头望天,狐狸只想快点问完了问题好早点走人,如今她可是有些后悔了,早知这个差事辛苦,没想到还会危险成这样。
清了清嗓子,空气里再度响起她的说话声,“请问,你们那个啥的时候,有用过什么道具吗?”尽量装得若无其事,问的自然,问完了之后她立刻换了个地方继续玩隐身。
凌洛炎半眯着眼打量他方才留下的印记,在龙梵胸前的吻印上用指尖捻动了几下,“我的祭司近来很喜欢用水。”也只有龙梵会把世人敬畏的朔水这么用。
眼神转作危险,他斜斜的朝龙梵瞥去,实在很想让世人都知道这个看来道貌岸然,甚至是神圣的祭司其下的心思有多么恶劣,但,他又不愿意让人知道这样的龙梵,这一种,是独独属于他的。
对他的回答没有什么反应,被他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的祭司正看着自己胸前的吻印,忽然开口说道:“还有多少问,不如快些问完。”
知道这句催促之下的原意是什么,凌洛炎低笑起来,“忍不住了?”轻轻的问话声,问的随意而轻快,话才问完他的手就被龙梵抓起,放在了白袍之下的某个地方,“你说呢?”微微敛起的眼眸看不清其下的暗涌,龙梵的回答很短,却非常的“具体”,足以让他清楚答案是什么。
“那个,下个问题是,你们各自喜欢什么……体位……”乘着星星之火还未燎原,狐狸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最后那两字更是轻的快要听不见。
“能看到表情的那一种。”目光灼灼的注视,龙梵的回答快了许多,凌洛炎被他那么看着,身上也热了起来,邪气的一笑,“你喜欢正面的?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每次,都很有感觉。”他和龙梵试过很多,每一次都很愉快,对此他没有什么太挑剔的。
“那么……最喜欢吻对方的哪里?最喜欢被吻哪里?”感觉到一触即发的气氛,狐狸的提问也一个接一个,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不是被秒杀就是流血过多而死——死于流鼻血,这个,好像不太光彩呢,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她决定速战速决。
红衣的衣领之上,露出一截象牙白,银发垂下也没有将那抹颜色遮掩住,龙梵的吻就落在其上,“这里……”绯色印上,在浅银发丝之下显得尤其的惑人,他喜欢这个位置。
“我看你是喜欢让人看见才对。”凌洛炎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分明是有意,在这种地方,一旦束起发,那些痕迹是连衣领都遮不住的,龙梵不会对其他人说什么,却总是在这种细节之处,处处宣告他的所有权。
对他的话龙梵没有反驳,而是垂首指着自己胸前,“洛炎又喜欢哪里?这里?岂非与我差不多。”在他指下的,是凌洛炎先前留下的吻痕,在他胸前分外明显。
“看到你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确实愉快的很。”凌洛炎也不辩驳,他清楚龙梵的想法,正因为他也一样,只不过他更喜欢龙梵健硕有力的胸膛,那力量与美感的融合,叫他难以抗拒。
“至于被吻,我还是更喜欢直接一些的。”舔着唇,他拉着龙梵靠近,覆上自己的,他喜欢龙梵的吻,他自诩吻技不凡,但还是会被龙梵亲吻的方式挑动,从缠绵温柔到激烈火热,或许是因为接吻对象不同,所以以前和别人的吻比起龙梵的来,都显得无味了。
“如此就满足了?我喜欢的可不只是唇上的亲吻。”等龙梵退开了,他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看着龙梵说话之时开合的唇,凌洛炎的话音渐渐低沉,“那我的祭司喜欢何处的吻,要我吻你的哪里?”
“洛炎手下之处。”在他唇边继续亲吻,龙梵的回答像是呢喃,只落在两人唇间。
这回在黑暗之中隐匿的某只狐狸是无论如何都听不见了,她只看到那位衣衫略微凌乱的炎主好像抬了抬手,不知做了什么,而后发出几声轻笑,那种轻轻的笑声在暧昧的寂静之中就如一簇火焰,空气里的热度瞬间被点燃。
知道他不可能再有心思看问题,她只能回忆着,冒着危险继续开口,“下一问,请问,你们……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这是什么问题嘛,揉着自己的耳朵,她简直想要撞墙。
“该有的感觉。”凌洛炎这回的回答也开始快速起来,这种问题何必再问,他那时候就想把眼前的男人吞吃掉,如果对象不是龙梵,他一定会把对方的身体蚕食的干净,但正因为是龙梵,被蚕食的就只能是他。
“洛炎难道不是想占有我?就像我想占有你的全部一样。”龙梵的衣袍下,凌洛炎的手慢慢动作着,因为他的动作,从容优雅的祭司此刻说话的语调略有不同,又低沉了些,缓慢的让人心痒。
“知道还问。”不知是不是想挑战龙梵的自制力,他停了动作,又去看纸上所写问题。
两位的尺寸?请问这个世上有里裤一说吗?为什么每次……都感觉袍子下是光溜溜的呢?
所谓的尺寸是什么,当凌洛炎看到后面几个问题的时候总算是明白了,笑意邪气,同时也有些狡黠,他的目光落在黑暗之中,似有若无的笑,透出难辨的情绪,“想知道答案?”
狐狸摇头。
她才不想呢,她是多么纯洁的狐狸,怎么会想知道这些答案呢,再加上,她还不想太早往西去,这种问题的答案,是她能知道的吗?
不是。
自问自答完毕,她抬头却看到那穿着红衣的男人朝她所在的方向露了一个笑,正是那种无法形容,会让人看呆的笑,就在她呆愣的时候,刷的一声,红衫的衣摆被掀了起来,几乎倚靠在龙梵身上,半横着身的男人露出了红衫之下的……
呃,白裤?
果然,还是是有的。狐狸在他动作的时候就捂起了眼,从指缝里看到,那确实是古人都穿的那种白裤没错,嗯,是丝或是棉的,还是丝绵的?里面应该还有一层底裤吧?总之现在看到的是宽宽松松的那一种,很好动作的,穿脱都很方便,就算半解都很容易“行事”的那种。
怪不得每次都没见很麻烦的穿脱,果然很方便哦,没有特别注明,是因为不必嘛,比如某两只滚床单的时候,或是纯睡觉的时候,也没说是怎么放置枕头的,当然大家都知道枕头这东西还是存在的。
就在她不断打量,在心里自言自语分析答案的时候,祭司龙梵察觉了她的视线,也从凌洛炎的动作上看出了什么,“还有什么问题?”
“她想知道……”凌洛炎放下衣摆,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们一晚做几次?”狐狸马上打断他的话,后面的问题冲口而出,发现自己问了什么,她蹲下身,缩在角落里,天呐,她真的问出口了。
至于那个尺寸?开玩笑,这种答案被她知道了,她还能活吗?
“可惜,那个尺寸,本宗主原本是想满足你的好奇的。”凌洛炎早就放下衣摆,过程中被一双手伸了进去,龙梵显然听出了端倪,“尺寸?”
“要让我量一下?”凌洛炎相信,倘若他真回答了,龙梵一定会微笑,微笑着淡淡看过去,然后把提问的这只狐狸从世上抹去,当然,表情定然还是那种浅淡的怜惜悲悯。
“用这里……”红色衣摆下的手从凌洛炎的胯间往后,在臀上轻抚了几下,“便能量出来了。”指尖往凹陷之处按下,敞开前胸的祭司神情还是雍容的,微笑的眼里确实是圣洁之色没错,只要不发现其下的另一种笑意,谁都不会将这句话和此刻说话的祭司联系到一起。
“总不能让我一人来量,不然,我的尺寸,何人来告诉我?”附到龙梵耳边低语,凌洛炎挑眉,那笑容是挑衅也是调戏。
龙梵侧首,贴着他的脸,莲华淡香轻轻拂过,“不如洛炎先来告诉我?我的尺寸大小,一个晚上,你有很多机会可以量的清楚,仔细。”说着与表情完全不符的话,祭司龙梵把身边的人拉近。
情色意味浓重的话从这位祭司口中说出,还说的这般理所当然,毫不避讳,狐狸即便是隐身在黑暗里,都忍不住脸红耳热起来,一个晚上,究竟有几次?
天外飞狐五十问(七)
她正在猜测,那边凌洛炎已经轻嗤一声,“又不是每个晚上都做,次数也好大小也好,本宗主可没那个功夫刻意去记下。”
对龙梵用那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他已习惯了,就算心里确实被他撩拨,也并不是忍耐不住。瞧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拉开臀后的手,他翘起腿,像是先前那些言语挑逗都没有过一样,就那么松散着红衣,披散着银发,好整以暇的斜靠着,“我来看看下一问,究竟还能问出什么来。”
“合欢居,如果刺客始终没有出现,打算在里面呆到什么时候,三个月吗?”念出问题,无视书斋里的气氛,凌洛炎没打算等龙梵的反应,已经皱起了眉,“怎么可能,三个月?他又不是宁馨,三个月不见踪影,族里还不闹翻天。”
“就算我想,洛炎恐怕也不会答应。”这句是祭司的回答,原本已经伸入衣摆的手如今只能放在凌洛炎的腰际处,略为遗憾的眼神,不知是为了当初那三个月,还是为了眼前?
狐狸是不敢去猜了,后面那些问题,几乎都是她问不出口的,还是让炎主自己去看的好,闭口不语,差点连呼吸都不敢,她看着凌洛炎的目光望下移动。
42怎样看待自渎这件事?
43祭司大人在炎主面前自渎那一回,炎主的感受是?
44如果炎主在祭司面前这么做,祭司大人又会有什么想法呢?
45这么做的时候,你们各自习惯用哪只手?
感到意外,凌洛炎拿着手上的纸,简直哭笑不得,这算是些什么问题?转头在龙梵耳边说了几句,衣衫都不算怎么整齐的两人一起朝角落里的空处看了过去。
“想知道我怎么看?不过是人类正常的行为罢了,只不过由我的祭司做来,又特别了些,”说起那时候,凌洛炎的表情也有了微微的变化,“特别的……让人心动,当时见了,就想把这个男人压倒在身下……这样的感觉。”谁叫他的祭司和常人看来不同,那种似乎高于人类的感觉,作出那种动作,让他心跳不已。
“追寻你去异世之时,我也见了洛炎在做的事,那时你在想的是我,那样的神情,若非我还未有实体,绝不会让你一人在床上。”像是在表示歉意,又似在懊恼当时,龙梵说起那时候所见,微蓝之中泛起暗潮,如今眼前似乎还有他躺在床上敞开着被汗水沾湿的衣衫,半阖着眼喘息的情景。
对于他们那么配合的,回答了这些问题,狐狸有些忐忑不安,那一起扫来的目光里没有冷意,但是她怎么就莫名的觉得冷呢?她都不敢追问关于哪只手的问题。
难道要她去确认,是不是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还……还是算了,为了提问而死和流鼻血致死,她都不喜欢。
狐狸还在犹疑和惊吓之中,凌洛炎已经看到了后面的题目,“反攻?”
那一题问的正是他,还想不想再反攻。
“不如问我的祭司,如何看待这件事,”牵起嘴角,他往龙梵身后摸去,指尖就在腰臀之处轻轻勾画,顺着腰背的肌肉曲线停在了龙梵腰线下面一些的地方,“我想要你,你怎么看?”
这种“要”说的是哪种,谁都知道,龙梵收紧搁在他腰上的手,对自己身后的碰触没有太大抗拒,“洛炎不是已经如愿?”如此好强,怎会长久甘于人下,对此他早就有所预计,并不意外。
“你知道,我不是个知足的人。”凌洛炎噙着笑耸肩,从来没掩饰过对龙梵的欲望,不论是纯粹因为龙梵的身材,还是因为如今的关系,他一直都想要他。
唉唉,第四十七问,正是问的祭司龙梵对这件事的看法。心里嘀咕了一句,狐狸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那样强大的祭司,为了他的宗主,也有过在下方的时候,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
“洛炎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总会设法去得到,如今还能让你去想的事物已不多了,难得还有一事能让你如此认真。”微笑着,也不拒绝,祭司龙梵这句话听来像是鼓励,却让人无法确定,这种鼓励之下的心思。
就连凌洛炎也不确定。
龙梵没有直接拒绝过他的索求,却少有让他如愿的时候。在他探究龙梵这句话的真意的时候,敞着衣衫安然而坐,却如穿着整齐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朝他望来,似是看出他心里所想,“洛炎想要我,一如我想要你,对此我自然知道,怎会拒绝。”拥抱自己所爱,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沉沦深陷,身为男人,他知道洛炎的想法和他一样。
“你是没拒绝。”凌洛炎轻哼一声,龙梵不是拒绝,却总有办法让他忘记原来是如何打算的,与活了千年的老妖斗法,他如今清楚的很,难度有多高。
“那可不可以再问下,祭司大人,第一次……在下方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大着胆子问出口,狐狸眼看问题已经接近尾声,而她还活着,不由暗自庆幸。
不过就算是这样,对这个问题她还是不敢太大意,她不是那位炎主,这种问题提出来,谁知道祭司会怎么做,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个东西来,她看了看时间,计算好了,做好脚底抹油的准备。
“也许和洛炎当时的感觉一样,只是没有你当初那么不甘心。”出人意料的,这个问题龙梵竟然回答了。看到凌洛炎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的宗主和那只异类一样,想知道答案。
“你还知道我不甘心?”凌洛炎不满的扫去一眼,当初龙梵分明知道,还是没有停下,而龙梵被他抱的时候,应该是自愿,若非自愿,没有人能将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就连他也不能。
只可惜,龙梵自愿的时候太少太少。不满的眼神继续看着身旁,对他的不满,祭司龙梵只是微笑,那笑容里有温柔,有情丝,甚至还有欲望,和几分隐隐的挑弄。
凌洛炎几乎就要以为那是龙梵对他的戏弄,就在想要发作的时候,换了一个方向,狐狸的问话远远的传来,“最后两问咯,先来说说,你们有多爱对方呢?”
龙梵曾为他屈膝,为他失控引致遭难,为他险些将人世毁去,还有许许多多,这些,如何用一句言语来概括?凌洛炎忽然沉默了,他们之间的情意,三言两语,已经难以说明。
“这个答案,我想,只要一人知道就够了。”他看着龙梵,龙梵也正看他,看他红衣散乱,银发垂肩,颈侧的红痕彷若印记,落下的是自己的情意,千年寂寞,换来一人相伴,过去的千年岁月也并非不值。
“我知,你知。”洛炎知他的情,他也知洛炎的心。付出信任,曾用自身的性命来换与他同生共死,尽管言行调笑无忌,在洛炎的心里,对他的爱有多深,他始终知道。
爱,会有多爱,如何用言语来说清?按上凌洛炎颈侧的那枚红印,龙梵环着他搂紧。
凌乱的红衣与松散的白袍交错,贴合到一起的唇让空气中火热的温度里又添了几许甜蜜暖意,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狐狸终于忍不住露出身形,“最后一问了,请对你所爱的人说一句话。”
“洛炎是不是忍耐到极限了?”
“确实。”
“那么……”
“该是解决的时候了。”
一道异光闪过,狐狸还在等着之后可能出现的场景画面,做好了捂住鼻血的准备,突然而至的光芒让她醒悟过来,原来要解决的是她?
想逃命的时候被那股力量牵引,不由自主的往两人身边走去,她只能使出最后一招,“等等!你们难道不想知道,答题之后的惊喜是什么吗?是小炎炎和小梵梵哦!”慌慌张张的摸索,摊开手掌,在她手上出现的赫然是两只小巧的娃娃。
一个红衣银发,一个白袍黑发,都是圆圆的眼,嘟嘟的脸,着实可爱,但这种可爱落在某两人眼里,回应的只有淡淡的眼神和嘲弄的笑意,“这就是所谓的惊喜?”凌洛炎手边的红色衣袂动了动,狐狸惊叫一声,嗖的缩小到了刚出现之时那般的大小。
被捏在掌心里,她不断太过挣扎,只能试图保住自己的小命,“看在狐狸身负使命而来,炎主能不能稍稍松松手?那什么,不斩来使!”
“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对她的话恍如未闻,凌洛炎就像是在摆弄玩具,揉弄手掌上的生物,只需再握紧一些,当会听到骨骼断裂的声响吧。
“洛炎。”龙梵去握他的手,对那种指尖的挑弄和**,看的极为不顺眼,就算在他指下的只是一双耳朵也是一样。
狐狸终于感到身上松了松,也许凌洛炎只是打算吓吓她?不及思考,眼下,保命要紧!
重新化作黑影,这一次,她很快在房里消失了踪影,桌上摆放的纸张和笔,也不知在何时不见了踪影,就像它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下,没人打扰了……”在她离开这个世界越来越远之时,隐隐约约的,听到这么一句笑语,这是炎主凌洛炎的话,还是他的祭司龙梵所说?
此时已经不重要了。
书斋之内,本就散乱的衣衫,终于落到了地上。
(完)
继续画外音,噔噔!狐狸爪子上的娃娃,有实体哦~~~涅哈哈哈~~~番外隐形广告完毕,小小的曝露一下,那是计划中一醉实体书的周边来着,嗯,小炎和祭司的软陶娃娃,Q版的说~~~把两只放手心里,偶摸,敢捏偶?如今还不是在偶爪子里?~~嘿嘿嘿,这下爽了,挥爪,爬走~~~
P。S~~~感谢窝里最“CJ”的宝贝,提供了取材于那啥一百问的五十问,辛苦了,么么╭(╯3)╮~~~然后这个,望天,看问题的CJ程度,大家就知道某只有多“CJ”了吧~~~╮(╯0)╭
醉风流(一)
风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叶响,竹香清淡,却已令人沉醉。
“山下能有什么事要劳烦我的祭司亲自出马?”正是风清云疏的午后,林间玉色竹节微微摇曳,其上红衣如霞,有人就枕在其间,望着天色,甚至还赤着足,如悬如挂,随风轻荡,一派悠然。
问出这句话的男人连眼都没睁开,齿间咬着一枚竹叶,淡淡的碧色上生有玉纹,真如一枚玉造的叶片,印着衣袂火红,银发如丝,他开口问话,慵慵懒懒,随随便便的又把那叶片吐了出来,随风而下的叶被另一人接了过去。
“是凌云。”淡青竹色之下,白袍如云的男人黑发齐整,不知是何时出现的,但他一出现,仿佛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有了不同,优雅的动作如在空中摘取星辰,接过了竹叶,缓缓抚过的动作温柔,让人不禁错觉,不知他轻抚的究竟是竹叶,还是曾衔住它的那双唇。
“渺澜?”穿着红衣的男人接话,唇边有丝玩味的笑。
在竹林间横卧随风的,自然是如今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赤阎族宗主凌洛炎,也是被人口耳相传敬畏有加的神人赫羽,但若是有人称呼他为赫羽,凌洛炎是不会理的,在他眼里,他便是他,那个早就作古的死人岂能与他相提并论。
竹下的白影闪动,又出现在浅青玉色的竹丛之间,脚下无着处,也似立在平地上那般自然,祭司龙梵拈着手上的叶片,从眼前的红衣上比过,玉色沁人,红衣魅惑,赤足散发悠然躺卧,微阖的眼里笑意疏懒,又在不经意间流转情意狂邪,他不知若是这样的景象被其他人见了会如何。
就连他,都无法抵挡眼前的诱惑。
倾身相就,两唇贴合,品尝着柔软,他的指在银发里穿梭,如同爱抚似的轻柔,仿佛是被那过分轻柔的动作骚弄,凌洛炎胸前震动了几下,发出低笑,呼吸里除了淡淡竹香,又多了股远离尘世的莲华香,像是什么味道都不让他沾染那般,浊尘的香气将他包围。
只有龙梵,没有其他。
唇分,他接过他手里的竹叶,虚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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