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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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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月……似乎今日,便是排在其中的……转身又瞧了一眼未曾踏入的内堂,他往赤炎宫回转而去。


一醉许风流 卷一 第二十七章 惜香


惜香居,位在赤阎族所在的山巅之上,楼阁之中,却不属赤阎族内区域,居住的男女个个容貌不凡,并非赤阎族人去寻来,而是因祭司龙梵之名,慕名而来。赤阎族虽已渐衰败,但祭司龙梵之名却流传甚广,身具灵力之人本就被寻常人家敬畏钦羡,更何况是经历了近千年的岁月,容貌不变,力量难测的祭司龙梵,在此乱世之中,自然更是备受尊崇。

但凡有些地位的人家,全以能和各宗族拉好关系为荣,毕竟,而今的世上,强者为尊,若没有什么靠山倚仗,心里总是不安,将家中钦羡灵者之力的子女送去各个宗族,让他们得以同钦慕之人接近,又能与宗族拉近关系,一举两得之事,为何不做,赤阎族内,怜玉阁,惜香居,便是由此而来。

渐渐衰落的赤阎族,力量不可与当年相比,但其继续赫羽之力的名声,仍是让寻常人家礼遇敬畏的,故而惜香居与怜玉阁之中的男女,只有年老自行离去的,而无人舍得放弃如此绝佳的接近宗主与祭司的机会,据说不知多少年前,便有人得到当时那位宗主的喜爱,受尽了荣宠,而后如何无人知道,此事却流传了下来。

一下午的时间便在打听这些八卦之中慢慢过去,凌洛炎发现族内之事因为隔得年代久远而少有人知晓一切的,而今所闻的这些,是经年而来,几乎人人知晓的事,此时在他看来,怜玉阁与惜香居,等同于赤阎族宗主与祭司的“后宫”,而差别只在于,当初的凌洛炎喜好由怜玉阁召人去自己的赤炎宫,而祭司龙梵,他的居处无人可进,因为书斋的存在而等同于禁地,侍寝之人都是在别处等候。

当初那个被他拉来挡住刺客袭击的凡琦,便是怜玉阁之人,凌洛炎听龙梵提过,见过怜玉阁里的人,却从未亲自踏入过怜玉惜香之所,想到菀蓝的那份排月,又瞧了瞧眼下的时辰,他终于从赤炎宫内走了出来。

当然,他此去只是看看属于他的“后宫”,顺便瞧一瞧龙梵的……才不是为了其它。

眼眸半敛着,瞧不清表情,红色的身影在赤炎宫外一人独自行走,来往的女婢见了这位宗主,都停步行礼,此时族内上下都已知晓,这位宗主虽然仍是少年的身体,行事却颇有气魄,往后赤阎族便要靠他来复兴了,无人敢轻易得罪,即便祭司不在身侧,也不会有人敢疏忽了礼数,能让祭司跪地认罚的宗主,谁还敢对他有半点不敬。

凌洛炎对周遭的相迎的族人和婢女视而不见,他此时想的是那个惜香居,他想知道,看来与情欲无关的祭司大人,龙梵,在床上面对他的侍寝是何种模样的,是否与他在夜晚,两人相拥而卧之时所见的一样,神情淡淡,却……

思及搁在他腰间,时而会不经意似的游移去别处的手,还有那双手的主人,凌洛炎噙着一丝笑,冷哼了一声,在问清了惜香居所在之后,径直而去。

火红的衣袂扬起,门扉被掌力推开,踏入惜香居的某个房内,凌洛炎神情自然得好似是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本宗主有事想请教祭司大人。”像是完全不知房内正在做什么,悠然的踱步坐到了桌旁。

房内,白袍之人正躺在床上,看那手势动作,正要解衣,而他身边的女子,早已衣衫半褪,面色酡红,看情势,若是再晚上片刻,便能多瞧见一些旖旎的场面了,“看来本宗主来的不是时候,祭司大人正忙呐。”

勾起的唇角没有放下,凌洛炎翘起了腿,倚靠在椅背上,仿佛在看一出好戏,带着些兴味和期待,看着停下了动作的龙梵,只觉前一刻还一片淡漠的脸上,在见他来到之时,却像是被勾起了兴趣,那双奇异的蓝眸,落到了他的身上。

“宗主有何事想问?”被人打断了情事的男人仍是神色平静,望着凌洛炎,却没有从床上起身的意思。

凌洛炎注视床内衣衫半褪,显然不知所措的女子,那柔柔怯怯的样子,倒是颇为可人,轻笑一声,他起身走了过去,抬起了她的脸来,“原本想问关于烈焱族之事,只是本宗主见到美人,便忘了具体是要问些什么,祭司大人不会介意吧?”

指尖在女子的脸颊上轻抚,眼底的情挑之色让被他碰触的女子几乎连眼都不敢抬,祭司大人连情事之时都不见大的情绪起伏,在她登上极乐之际,他却像是在思虑着其它,让她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的一般,眼前这位宗主的模样看来年少,那双轻挑含笑的眼,却勾人心魂,叫她本就情动的身子更是心跳不止……垂下了偷偷打量的眼,连忙不敢再看。

女子的反应都落在龙梵的眼中,白色的衣袂轻抬,拉住了凌洛炎抚在她脸旁的手,“宗主对她有意?”

“莫非祭司大人不舍得?”凌洛炎也坐到床边,另一手的指尖顺着女子露在亵裙之外柔嫩的双腿划了上去,目光注视着龙梵,指尖继续动作着,露出了带着几分邪气和挑衅的笑意。“打断了祭司大人的好事是本宗主的错,不知祭司可有兴趣让本宗主也加入?”

当女子的娇喘传来,凌洛炎推开被龙梵握住的手,一把扯下了床上女子所剩不多的蔽体的衣衫,退出了在她体内的手指,把她推到了龙梵的怀里,“让祭司大人日日随侍,连消遣的时间都没有,是本宗主的错,今日当本宗主认错,补偿祭司大人一个难忘之夜如何?”

“我们三人,会很有趣的……”凌洛炎口中这么说着,暧昧的眼神在看到女子投入龙梵怀里之时,微微闪动,没有看龙梵的表情,他却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索性移开了眼,不去看那女子是如何去解那身白袍,双手从她的背后往她身下掠去。

面对身前的祭司大人,再想到身后的是族内宗主,三人如此之势让女子酡红的脸色如火烧般的蔓延到了整个身子,虽然满是羞色,但心底却是欢喜的,她可以感觉得到,祭司大人淡漠的双眼里,也燃起了别的什么,继续解着他的衣衫,她满心期待,将赤裸的身子往他的胸前磨蹭过去,不曾想,耳边却听到一句轻淡的话语声, “三人太多了些。”

话才落音,她便感觉到眼前一片旋转,身上剧痛随之而来,地上的坚硬冰冷,让她浑身的火热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霎时浑身颤抖。

“祭司大人……”环抱着身无寸缕的身体,她不明所以的抬起眼,眼前的所见简直叫她不敢置信,方才还对她反应冷淡的祭司大人,竟把宗主压在了身下,半解的白袍与耀眼的红色衣袂交迭,轻缓的语声,是她从未听见过的,总是平和沉静的话音,此时却存着威胁,还有满满的火热。

“宗主想要难忘之夜,属下可以奉陪。”

龙梵把少年的身子压在了身下,方才曾在女子身上碰触的手被他按在了两旁,在身侧展开的火红衣袂如血蝶伸展翅膀,同少年脸上的笑意一般张扬惑人,银发披散,冰冷的光芒映着眼中跳动的焰色,还有些其它的什么,冲他扬起了眉,“祭司大人可是搞错了?今日轮着的,排月之中的可不是本宗主,而是那位美人——”

侧首朝床下呆坐于地的女子勾了勾唇,凌洛炎眼中的情挑之色更浓,“美人可是被吓着了,别慌,过来……”这一回,话没有说完,直接覆上的唇便让他再难开口,少年的身体对上龙梵,根本就无法可比,而他也没打算要拒绝,被压制在两侧的手臂无法动弹,他便仰起了头,迎着覆于他身上的人,启唇,用舌来勾缠。

浅色的唇张开,微红的舌主动往上方的唇舔舐过去,迎来对方的唇舌,吸吮,交缠,轻咬,湿润的声响在安静的房内尤其的明显,呆坐于地的女子愣愣的注视着床上相迭热吻的两人,仍无法相信自己所见。


一醉许风流 卷一 第二十八章 怜玉


从来不会在床上亲吻任何一人的祭司大人,竟吻了宗主?!不止是吻,还是如此热切的吻,而前一刻还在她身上撩拨的宗主,没斥责祭司,却如此相迎……想起近日传言,在殿内祭司大人被宗主责罚,两人关系日趋紧张,再看眼前,她实在不知心里该作何想才好。

抱着身子缓缓起身,她起身走近床边,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宗主,祭司大人,小女……”

“下去。”龙梵稍稍移开了唇,侧首瞧着她,本是平和的话音此时在她听来,不知为何身上竟然一颤,被那双倦淡的眼眸望着,似乎比掉落在地所触到的冰冷,还让人觉得冰寒。

凌洛炎看着她面带惊恐的慌忙退下,抬首对着仍覆在他身上的男人轻笑,“祭司大人为何要驱走了美人?本宗主觉得她不错,皮肤白皙,身子也软的很,还有……”

“为何驱走她,宗主不知?”龙梵打断了他的话,听到他口中关于那个女子的评价,再想到方才在她身上爱抚的动作,微蓝的眼眸暗沉下来,压着凌洛炎手的加重了力道,在他身下,凌洛炎却似对这些毫无所觉,舔着唇反问,“本宗主该知道吗?祭司大人……”一字一句吐出最后几个字,他的话音中存着显而易见的讥讽。

尽管面上若无其事,但乍见房内床上的两人,凌洛炎却知道自己心中是何种感觉,总是想知道这个身穿白袍的祭司在床上是何种模样,可当真的见到了,他却……

咬牙侧过脸去,想他在原来那个世界游戏人间,何种男女不曾看过,绝色容貌身姿妖娆的,俊美斯文健硕野性的,他易对人动心,却从没有一人可留住他的心,不料到了这里,遇着这个看来不沾凡俗之事,状若悲怜世人,实则根本就名不副实的祭司,他却难以控制的被他弄乱了步调。

他本不该来这里,惜香居。对以往的情人,他从不会干涉对方不在他身边之时如何消遣,龙梵与他之间确实有些什么,他享受和他一起的相处,但到惜香居来,却不是原先的他会有的做法。

“宗主先前说要给龙梵一个难忘之夜,属下奉陪,不知宗主意下如何……”龙梵的话音由上方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凭身下的反应,他本该欣然同意,但想到方才在此的女子……难道要他来解决龙梵被女子挑情的情欲?凌洛炎半敛下眼眸,掩住了心底的怒气,使力挣开了龙梵压制着他的手,起身下了床,整理衣袍。

瞧了一眼床上衣襟微敞的男人,他若无其事的说道:“祭司大人若是要解决,方才本宗主进来瞧见不少美人,走了一个,再召一人便是了,或者两人也可随意,这回本宗主不会打扰,祭司大人只管尽兴。”

“宗主要去何处?”龙梵知道,凌洛炎同他一样,早在那一吻之中被挑起了情念,而他忽然打算离去,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祭司大人在此惜香,本宗主自然是要去怜玉了,不知怜玉阁内可有佳人,可惜浪费了这么些时日,居然未去瞧过……”随手松下在床上弄散了的发,把发带抛在了地上,凌洛炎径自往外行去。

房内,龙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起身拾起了地上的那段发带,这抹殷红放在手心,是让人无法不被它吸引的艳色,将它握到了手中,他注视着红色的身影逐渐远去,扬起了唇。

他知晓他的宗主误会了什么,对他突然的离去,也不是不知缘由。

方才凌洛炎所见,是他正要扣上衣襟,而非解下。今日确是被安排好的日子,若是往日,他会例行来到此处,在菀蓝安排好的男子或是女子身上纾解欲念,就如他去临霄殿处理族内事务一般,今日照着安排来了此处,他却并未起意,原因为何,他也知道,去了书斋之后便不曾出现在他面前的少年,便是主因。

那名女子在来之前便是服过药的,方便他行事,对着她娇娆火热的身子,他却没有意动,才要扣上衣襟,打算回去,不想那团火色便撞入了眼帘,近到身边,在他面前,将早已动情的女子撩动的春情泛滥,在她腿间动作的手,抚在她身上的指,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无法抑制心底的火热,那是情火,也是怒火。

他的这位宗主,比他先前以为的更为重要,大大超出了他的预计。

那双含着情挑的眼,他无法容忍它注视别人,而他的宗主对今日所见显然亦是不悦,既然两人心底之意相同,他又岂会容得他再去搂抱他人……

惜香居内众人瞧着凌洛炎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不知他是为何,但见到宗主的脸色,却都明白不宜上前去问,想要借机接近的,自然也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宗主罚了祭司的事,在族内已无人不知,也有传言说两人不合,此时众人纷纷猜测,宗主此来是找祭司大人麻烦的,见他待的不久便离开,又生出了各种揣测,直到龙梵随在之后一起现身,衣襟也未扣好,见到祭司大人难得的衣衫不整,不少人都揣测,方才两人是否动了手。

凌洛炎不知龙梵随后跟着,他正一路往怜玉阁而去,要他在女子走后被龙梵当做替代之用,对他而言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是打断了龙梵的好事,也是因那个激烈的吻而被挑起了情欲,但身为宗主,难道他还要被随侍压在身下?被当做女子来对待?在那张侍寝之人才躺着的床上……

握了握拳,他加快了脚步,不甘心自己的心绪因龙梵而如此混乱,他该是那个对情感收放自如,被人当做大众情人的男人,尽管眼下困在少年的身体里,也只有他挑弄别人的份,而不是受他人的影响,如此的心绪不宁。

吸了口气,他打算找回原先的自己,私下里,龙梵可以当做情人对待,入睡之时也确实需要,但除此之外,不该有其它的了,他对那个男人的兴趣,已超过了他的预期,长此下去,太过危险。

他眼下力量还不够,不需再要多一个弱点。

从小的所见所闻,都让他知道也让他记住了,无情之人,才可无敌。

踏入了怜玉阁,挑起的眉眼含着情意挑逗,几缕无人可觉的阴暗幽火划过眼底,凌洛炎挥了挥手,肆意的轻笑在唇边张扬着魅惑,“本宗主要召人侍寝,何人愿意?”

宗主召人侍寝,在怜玉阁中的,何人会不愿意,闻声而来的男女闻声由各自居处到了堂上,眼前的少年即使不是宗主,也足够惑人,在场的本就是惯于情事的世家子弟和千金,对着如此诱惑,自然心动不已,一个个或坐或站,或倚或靠的偎在了凌洛炎周围,各自表明心意。

凌洛炎看着周遭各具特色的男男女女,唇边的笑意加剧,如此才是原本的他,挑选合心合意的,宠爱一段时日,厌了,便换成他人,拿眼扫过人群,他朝着曾见过一面的林晔招了招手,“上回召侍寝之时便见过了,而今凡琦不在,便是你吧。”

凡琦之死众人都已知晓,听闻他是侍寝之时被刺客所杀,对他的死并无所少人感伤,原本仗着之前那位宗主的宠爱,便有些得势忘形,而今这一去,怜玉阁内倒也清静了,只是大家没想到,林晔当时同去,那一次见面,宗主便记得了他。

听见凌洛炎点了他,众人都有些嫉羡,林晔越众而出,心中自然欢喜,凌洛炎当着众人的面,一手搂住了他,在他唇边轻吻,带着情意的眼眸挑着几分邪气,扬起的唇附到了他的耳边,“去你房里可好?”

微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被一方湿润轻舔,林晔在此时日并不久,也才十八九岁,本是温文的性子,何曾受过这般的挑弄,面色一红,毕竟是大家出生,见到众人灼灼望来的目光,仍是保持着镇定,点了点头,“请宗主随我来。”

凌洛炎满意的搂紧了他,便要往里行去,怜玉阁内其它人,见他毫不避讳,当着他们的面便对林晔如此亲近,心里都有些着急,正想着若是宗主往后只召林晔一人如何是好,便听外间有话音传来。

“宗主还有事未完成,才进行到一半,便要逃了吗?”

龙梵踏入怜玉阁,眼前所见,让他露出了笑意,只是那看似温柔的笑,却并不使人觉得安心,反而忽然不安起来。


一醉许风流 卷一 第二十九章 心意


凌洛炎闻言转身,逃?他何时逃过?不论面对何事,他的反应都是迎上,而非退后。

他看着门前站着的龙梵,衣襟仍未扣上,束起的黑发在风中终于不再是他平日所见的一丝不苟的顺直,微微拂乱的发丝和稍稍松开的衣襟,还有那一抹太过温柔却显得危险的笑意,如此站在他面前的龙梵,还有不久前的吻,这些都让他心神再度纷乱起来。

在心底暗骂一句,他触着林晔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对门前站立之人说道:“方才之事祭司大人不必太过在意,那句话本宗主收回,而后的,你有你的解决之法,我也有我的……”

他所言,是床上之事,是那句带着邀请之意的“难忘之夜”,正如先前所想,他不会成为龙梵的侍寝,至于被挑起的情念,他们各自都有人可以解决。

龙梵在他语声落下之后缓缓走近,到了而今,他若是还让凌洛炎当着他的面,搂着别人去寻什么“解决之法”,便不是他龙梵了。

周遭怜玉阁内的男女对两人对话不明所以,但从祭司大人不整的衣衫,还有宗主所言的话,似乎方才两人之间曾有过矛盾,甚至可能动过手,不知是何事让宗主与祭司有了分歧,又对解决的方法各持己见,所有人不明内情也不敢多言,更顾及着此为族内之事,不是他们可过问的,只是在旁静静看着。

接下来的一幕,却大大出人意料,只见祭司踏步走去,到了红衫少年的身前,不发一语的把正拥着林晔的宗主扯到了身边,见惯了平日里祭司平和的模样,再看眼前带着温柔的笑意,神情却满是危险的祭司,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把凌洛炎从那个不知是谁的身边拉开,龙梵没有容他多言,抬手让正要怒目而视的少年昏睡了过去,抱起他,对着已然呆愣的众人扫去了一眼,那极淡的,过分平和的眼神,含着警告和压迫感,所有人都咽下了想要询问的话。

林晔站在原地,与其它人的谨慎敬畏不同,他的诧异之中还有恐惧,祭司的眼神一扫而过,但他仿佛觉出那道视线掠过他之时,闪过一丝阴冷,沉静难测,好似从不会为任何事动容的祭司大人,会用这种的眼神看着他?

暗暗摇了摇头,定是自己看错了,林晔为失去了接近宗主的机会而觉得可惜,众人望着祭司将宗主带离,则是都有些好奇和担心。

看来宗主与祭司不和,已是不争的事实,比传言所知的还要严重,两人竟已到了如此境地,但依照两人各自的灵力来看,显然宗主是不如祭司太多,才会如此轻易被带走,却不知接下来会如何,不过,相信祭司大人还不至于对宗主怎样的,毕竟,祭司仍是负责宗主安危之人。



当凌洛炎醒来,感觉到的是唇上的热度,想起方才是如何昏睡过去的,还有鼻间熟悉的莲华香,他想都不必想便知道,此刻在他唇上亲吻的是何人。

抬手扯住了龙梵的衣襟,让两人更紧密的相贴,凌洛炎探舌狠狠的在他口中肆虐,咬住覆于他的唇,吮吻,噬咬,把所有的不甘心与怒气尽数发泄在这一吻中。

他不甘心他的心绪因龙梵而纷乱浮动,他更气愤龙梵竟这样就把他给带了回来,那个才是原本的他!激烈的吻让两人的气息急促,凌洛炎一把推开了半覆于他身上的男人,从床上坐起,“是何人允许你强行把本宗主给带回的?龙梵,记住你的身份!”唇上还残留着热度,还有这一吻带来的微痛,抿紧了唇,他瞪视坐在床边的龙梵。

龙梵对他的话不以为意,站起了身,垂首望着对他怒视的少年,“属下不曾忘记,身为祭司,也身为宗主随侍,宗主的安危是龙梵之责。”

微蓝的眼眸深沉幽暗,脸上还是带着之前他所见的那种温柔的浅笑,听到龙梵的回答,凌洛炎瞧着他,低哼一声,“你的职责是侍奉本宗主,听我之命,而不是在本宗主找人侍寝之时加以阻挠……还是说,祭司大人是在对我还以颜色,因为先前我打断了你的好事?”

龙梵对他的问题摇了摇头,笑意依旧,“属下担心宗主的安危,片刻不敢稍离,若是宗主找人侍寝,又发生上回刺杀之事该如何是好,为了宗主的安全考虑,属下便只得带宗主回来了。”

“说的好听,难道祭司大人可召人侍寝,我这个宗主反倒没了自由,非得时时在你监视之下不成?”龙梵脸上的笑让他瞧得十分碍眼,坐在床沿上,凌洛炎抬手与那双奇异的蓝眸对视,唇边勾起了冷冷的嘲弄。

分明在意,却装作不在乎,分明对他动情,却要去拥抱他人,披散着发,坐在他身前的红衫少年,忽然让他觉得有些无奈,龙梵俯下身,待近到两人的气息即将交融之时,才缓缓启口,“宗主可称我龙梵。”每回语出讥讽,他便会称他为“祭司大人”,对此他并不太喜欢,尤其是在知晓自己心意的此时。

“何种称呼又有何要紧,祭司何时开始如此介意称呼了?本宗主称你一声祭司大人,该是你的荣幸,你……”凌洛炎继续着口中的冷嘲,不想才说至一半,下颚便被身前之人抬起,这一次覆上的唇,只是轻触,并不深入进去,轻柔的在他唇上亲吻。

那力道轻缓的近乎温柔,在龙梵身上,只有沉静淡漠,哪里来的温柔?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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