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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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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钟情不解的拿过了报纸,瞧了一眼,唇边扬起了不具任何感情的弧度,“这些人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以死要挟进入医院见他一面,这种把自己的性命当作玩笑的人,不值得他花费心思。

  “那钟翰霄呢?他总算有那么一点意义吧。”沈暮就那么躺在地上,一脸苦恼的样子,“他已经派人来找我了,只听说你醒来,却没看到你出现,他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如果你在不公开露个脸,下回见到你,也许我英俊的脸上就要多个记号,要不然,就是缺手短脚……”

  晶莹的酒液在手中,隔着酒杯,透过冰层,折射出微微的光芒,看着手里的光芒闪烁,钟情抬头一口饮下,“好吧,是时候做个了结了,也免得有人再纠缠不清。”

  如果再不找些事做,他不知道怎么等下去,虽然有衣翼在,但不是龙梵的话,谁在都没有用。
  
  “太好了!”沈暮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这就是安排。”

  见沈暮兴冲冲的跑了出去,钟情朝衣翼示意一下,缩小了体型,如小鸟一般的黑鸦随着跟了出去。

  如果钟翰霄正要做什么的话,恐怕不会等到沈暮安排这一切,那个人的耐性向来有限。作为认识说年的朋友,他还不想看到自己的经纪人身上多些什么或是少些什么。

  呼吸着喉咙里因为酒液而燃起的灼热,他半阖着眼躺到了床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

  从未视龙梵的存在为理所当然,可一旦分别,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那个怀抱的温度,无法不去回忆曾经相处的日日夜夜,每当这个时候,被他压下的思念就会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只能不断你念着那个人的名字才能安下心来。

  龙梵该知道,没有他在身旁,他根本无法安睡。

  “龙梵……”念着这个名字,他吐了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他得以稍微放松,但口中的这个名字,和脑海中的那个人却让他身体逐渐微热。

  “解开了衬衫的衣扣,他想起的是那双透过衣衫在他胸前抚过的动作,舌尖舔过嘴唇,便会记起另一双唇舌覆上的触感,甚至每一次呼吸,他都会错觉闻到那股莲华的冷香……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仰起了头,他一手伸入了自己的衬衫里,把手心放在胸口,他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想着那个男人,心跳就会渐渐加快,并不是如少年时情窦初开的那种紧张忐忑,而是情热的冲动。

  指尖不经意划过了胸前,身体便一阵紧崩,他合上眼,一手覆到了身下,居然……只是想着他,身体就有了反应。

  拉下了西裤的拉链,他正要触摸自己的欲望,忽然听到了一句轻唤。

  “洛炎……”

  猛然睁开眼,钟情朝四处张望,并不见任何人,但他确定耳边的话音并不是错觉,他听见了,熟悉的语声正是他想念的那个人,龙梵!


第一百零九章 春痕
“洛炎”
轻柔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一声一声,在空气中激荡出微微的回响,房里看不见任何其他存在,可耳边的唤声又是从什么地方传来,难道他真想念龙焚到了出现幻觉的地步?
钟情再度合上眼,伴着心跳声,侧耳倾听,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他越来越急的心跳在鼓动,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房里有的是午后的静谧,而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
真是错觉吗?嘴唇微微勾起,他没有睁开眼,静下了心,轻轻开口:“龙焚……”如果是这个男人,他毫不怀疑他有来到这个世界的能力。
吐出的两个字飘散在空气中,如同叹息似地喊声直到出了口,他才惊觉其中包含了多少期盼,算来两人分别并不久,他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放在胸前的手能感受到胸口的震动,在等待中,他终于听到了那熟悉的话音再次响起。
“洛炎可是等得久了?可有想念我?”仿佛就在耳边,说话的人像是就在他的枕畔,钟情几乎能感受到耳边有微热的气息拂过,鼻尖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莲华香,被微冷的气息包围,却能感觉到体温的温度……
睁开眼,仍旧不见一人,但他知道,这些并不是他的错觉,挑起了眉,燃起热度的目光顺着胸前敞开的衬衫往身下扫去:“你若是能站在我身前,就会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只是看着龙焚,念着龙焚的名字,他的身体就会对那两个字做出反应。如果那时因为他的祭司不断索求造成的结果,那么他认了,但罪魁祸首必须为此负责。
搜寻着可能出现的痕迹,按捺住了心底的激荡,他半坐起身,对着空无一片的地方,等待着以见惯了的那身白袍出现。
“穿过两世之隔,我只能先以灵体来寻你,虽然未在你身前,却能看到你的模样,洛炎若是存了心诱我,实在不该挑在此时……”
没见到说话之人,但那说话声却像是近在耳边,透着明显的喜悦,也存着几许遗憾,总是平和轻柔的话音里还多了某种他很是熟悉的压抑和克制,那份欣喜是为了什么钟情明白,而遗憾是为了什么,又在克制着什么,他也不是不清楚。
“就是存了心的,你又能怎么样……我不要只听见你的声音,我要能触摸得到的龙焚……”他要他的祭司重新站在他身前,他想再次看到那双深邃如星的眼眸,让眼底的微蓝为他而逐渐深沉,化作暗色。
他的话音刚落下,几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轻柔的话音深沉,如耳语般落在他的耳旁:“洛炎……我该拿你怎么办?本想待到真生重逢的那一日,但我已等不下去了,你不知我有多想将你抱在怀中,好好补偿这些时日……”
尾音带着叹息,像是无奈也像是遗憾,于此相反的笑意却透露出暧昧的热度,即使只是说话声,钟情却仿佛感觉到那穿着白袍的身影就在身边,被他的气息环绕着,被那阵莲华的淡香包围。
他重新倒回床上,敛下了眼眸,想象着说着这话的龙焚该是怎样的表情,应该仍是那副平平淡淡的神情,闪烁的眼底则会透出全然相反的火热来,长发应该是束起的,白袍纤尘不染,悠然的站立,看似漫不经心的漠视了一切,却会在下一刻将他紧紧按到在怀里,不容他有丝毫躲避,用炽热的拥抱和火热的吻……
敞开的衬衣下胸前的的起伏渐渐加快,钟情吐出了一口气:“你要如何补偿?别让我等太久了,龙焚,本宗主的耐性有限。”
 
“如何补偿,洛炎岂会不知,虽然换了一副身体,但在我眼里洛炎仍是诱人得很,你的衣衫如此凌乱,方才正在做什么,可是在想我?”
飘渺的话音从一边到了另一边,呢喃似地低语问话,含着某种明显的暗示,为其中之意而轻笑,钟情看着自己身上被揭开的衬衫,衣角已经从西裤的腰下出来,另一边虽然仍束在里面,也几乎不算是穿在身上,敞开的衬衫是微红的颜色,是他不自觉换上的那一件,已经习惯的,无法改变。
就好像龙焚的拥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被他的气息包围,从未视作理所当然的怀抱,一旦失去,却分外清楚地让他感觉到那份失落。
“你明明知道,何必明知故问……刚才我在做什么,你没有看见?”拉出了衬衫的衣摆,钟情微微勾起了唇,仍是合着眼,却挑着些笑意,放轻了与其,缓缓开口:“我在想你……龙焚……”
他想念他,想念龙焚的一切,
在那个世界所经历的最后一刻太过感伤,生离死别不是他与龙焚的结局,他需要有人来抚慰他的伤痛,漠视天下苍生,只为他一人的龙焚,这样的男人,让他不能不爱,能抚慰他的,也只有龙焚。
他的回答显然令龙焚非常满意,他话语间的诱惑也让以灵体存在的男人的语气有深沉了些,也添了更多的深情:“我也一样,自分别之日便开始思念洛炎,想着你在我怀中的模样……”
他想念洛炎的每一种表情和身上每一寸肌肤,纵然眼前换了一副身躯,但洛炎在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改变,仍然轻易便能让他失控。
眼前躺在床上的洛炎,分明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可叹他却不能碰触:“洛炎,把衣衫脱了可好?让我看……看你如见变作了如何……让我能看清我的洛炎……”
死别又或是生离,他与洛炎之间说不明是哪一种,但那种仿佛被撕裂的心痛他不想再次尝试,洛炎一旦重回特德怀抱,他再也不会让他离开哪怕半步,时时刻刻都要看紧了他,时时刻刻都要抱他在怀。
即使没见到龙焚的身影,钟情却像是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注视,抬起了手,一颗颗把剩下的衣扣解开,本就微微敞开的衬衫在他自己的手中彻底打开。
十二月的天气,今天似乎又冷了些,房中的暖气已经打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却觉得微凉,也许是因为他的体温正在升高,因为落在他身上太过灼热的注视……
“还不够……洛炎……还有下面……脱了它,让我看清楚你……”
微哑的话音与压抑着的欲望使得耳边的话语声显得尤为火热,躺在床上的人合起的眼帘轻轻颤动,唇边的笑意加深:“还要更清楚些吗?那么……”
松开的衬衫下,指尖从胸前落到了腰上,皮带的金属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冰冷却引人的脆响,解开了身下的西裤褪到腿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突起的挺立却已很是明显。
一手覆在自己身下,他低语:“可够清楚了?那是因为你。”
午后的昏暗里,半褪了衣衫的人躺在床上,口中说出的话让龙焚只想把他压在身下,让所有的思念爱意尽数释放。
他想要快些去设法真正将他抱在怀里,却又不舍得就此离去,眼前的洛炎有着他不熟悉的面容,但每一个神情却都是他熟悉的魅惑,敞开的衣衫下肌肤在半明半暗指尖存着诱人的暗影,随着呼吸起伏,胸前的白皙似乎闪烁着光芒,哪怕只是睫毛的颤动,都让他克制着的情念几乎就要爆发。
“洛炎方才可是想着我动了情……可是打算要做些什么?”
耳边的话语不在冷静缓和,有着明显的笑意,像是期待着他的回答,他舔了舔唇,微笑:“你想看我做什么,龙焚?”原本,他确实正要做什么,也许和龙焚的期望一样。
“洛炎为我情动的模样,我怎能错过,不要停下,为我继续……不能碰触,便让我先看着你……”逐渐轻下的语声似乎靠的越来越近,透着欲望的声音充满了情色之意未完的话落在了耳边,比呢喃声更令人心颤,他的手不自觉的在身下游走。
“对,就是如此……”
退下了仅剩的的布料,他的掌心碰触到了自己,随着耳畔的语声而动作,包围着他的气息让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敏感,龙焚的话音还在耳边。
“洛炎喜欢这里?还是……再过去一些?每回碰到,你都会绷得很紧……你自己可知道?”
“……别停下,我喜欢这里,只要稍微碰触,洛炎便会……”放轻了落在啊耳边,有意缓慢吐出的几个字,含着无限的淫靡之意,他身上不禁又是一阵紧绷。
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耳边的低语情色之味越来越重,轻而缓慢的,透出了他更多的情念。
“龙焚……”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几乎错觉龙焚的呼吸就在耳边,掠过了他的唇,又落到他的腰侧,然后继续往下。
“……可是有感觉了?再快一些……让我再多看些……洛炎……”
“别停,洛炎……还可以继续……”
“这里……如此诱人的颜色洛炎自己可曾见过……让人想要品尝……”
身上的每一处都被龙焚看在眼里,每一寸都在他的注视之下,这句身体还没有被他碰触,却已经为他而生出各种反应,钟情仰头喘息,被汗水沾湿的衬衫贴在身上,湿润的触感让他想起和龙焚交缠时的情景,呻吟混杂在湿热的空气中飘散,被龙焚种种的话语挑逗,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喘息着放下了手,躺在床上,从一边扯了纸巾,把落在自己胸腹上的痕迹抹去了。
纾解了情欲之后,龙焚的气息让他这几天来绷紧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抹去了额上的汗水,他扫了一眼空荡的房间:“别让我等候太久了,龙焚,只是这样,并不足以补偿我这些时日的等待。”
“自然不够,等着我洛炎……”
点了点头,他合上眼:“我等你。”
被那熟悉的气息包围,他总算能够安心,连日来没有好好休息,到了这时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眼皮逐渐沉重,他听见耳边有温柔的轻语拂过。
“洛炎累了,毫升歇息,你我即将重聚。”
看着他终于睡去,龙焚却没有离开,即使未见到前几日如何,但路演少了他无法安睡,他却是知道的,提早来寻他,终于能让洛炎安静睡下,到了此时,他终于放了心。
挑起洛炎的情欲,让他无暇思考,直至疲惫的睡下,这一觉,该能 好梦吧,他的洛炎……

第一百一十章 前夜
当钟情醒来,天色已经暗下,隔着窗能见到月色清冷,映照在床边的蓝色帘幔上,透出了浅浅的微蓝光晕,就好像某人眼底的颜色,透着冷淡,却让他觉得温暖。
他的身边还是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人在房里,看着时钟的指针,居然已经将近午夜,他以为只会过去几个小时,没想到这一觉居然睡得这么久。
包围在他身边,薯蓣龙焚的气息已经散去,只有透进来的月光在黑暗中洒下一片白芒,身上的衣物还没有完全穿上,床边有他扔下的纸巾,这些全是龙焚曾来过的证据,即使还不是实体,却足以让他等待的心情更为迫切。
龙焚来过,然后离去,人说春梦了无痕,他却分明清楚地感觉到龙焚在他心上留下的痕迹,保卫者他的妻子,临汾他安心的冷香,他很确定,自回到这个世界就开始等待的人,终于将要与他重聚。
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向来会做到。
站起身,他走进玉势吸取一身的汗水,当他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房里已经亮了灯,也多了一个人,正捡起它换下的衬衫,望着揉作一团的纸巾呆呆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后进来请先敲门,这里虽然是医院,但也是我的房间,以免又看到些你不想看的。”一手扯过沈暮拿在手里的衬衣,钟情扫了一眼溅在账面的情欲更痕迹,随手扔到一边,取出沈暮上一次带来的衣服,去了另一间房。
对着他转身的背影,沈暮露出了苦笑,为什么他也会对这个大众情人动心,他明明比任何人都知道,表面的深情之下,钟情其实比任何人都冷酷,就像刚才,分明看出了他的心思,却说的一点都不留情面。
他确实不想看到,钟情想着某个特定的人,情愿自己解决欲望也没让他把以前的情人叫来,因为那代表着,这次的那个人真的是特别了,即使他再不想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一切还是让他认清了这一点。
这一次是真的,所有人的梦中情人,以后只会专属一人,而那个人甚至连他都没有见过,不知姓名,不知国籍,却只能确定一点,那一定是个危险地男人。
抓了抓头发,沈暮叹着气倒在沙发上,刚才钟情走出浴室的那一幕,好像还留在他的延期啊,水珠从发梢滚落,胸前半湿,留在嘴角那抹没有人能够抗拒的诱惑的弧度,即使知道他不是有心,见了的人还是难免会意动。
那种景象以后说不准也不能见到了吧,如果不再从事演艺,往后……
“希望你不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妄图不该得到的东西,要付出的代价,将会是你无法预计的,他们之间,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夜翼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半空,银白的眼注视着沙发上正在出神的沈暮,开口突出了警告。
沈暮突然一惊,这才看到半空中停立的黑鸦,即使开着灯,并不是在黑暗中站立,但这只能说人话,诡异莫名的乌鸦还是让他吓了一跳,一路上都跟着他的,好像就是它。
“我只是有点不甘心,还不至于做什么多余的事,我还不想送命呐,”定了定神,沈暮夸张的做出了惧怕的表情,苦着脸说道,“一个钟翰霄已经够我忌惮的了,再有现在的哪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我还能怎么样?”
“钟情他……和我已经不再一个世界里了,谁也触及不到,也许除了改变他的那个人吧……”自从钟情醒来,自从他看到这只名叫夜翼的乌鸦。他就明白了这一点。
从另一间房里换上了米白色的毛衣,当钟情擦着头发走出房间,看到的就是沈暮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听到他带着失落谈心说出这句话,他瞧了一眼悬空立着的夜翼,走了过去。
“你说了什么?”让沈暮这样的人露初这种表情。
“没什么。”夜翼并不打算就这件事再说些什么,只是它多余的担心而已。
凌洛炎和龙焚之间,让它对人类又多了一种认识,即使它是魔物,也并不懂得感情,它的主人和祭司龙焚,这样的情感让它不知不觉也被感染,不想看到他们之间再多出什么麻烦,一个不小心就说了多余的话。
钟情瞧了它一眼,脸上的笑意让夜翼明白,它的主人已经猜到了它和沈暮方才的对话。默不作声的黑鸦拍着翅膀,飞到了暗影的角落,比起暴露在灯光之下,它还是更喜欢隐藏在黑暗里。
谁叫它是魔物,魔物不该太好心。
“怎么不回来?”钟情招了招手,自从在这个世界现身,夜翼就没有回到他这里,始终是在外面保持着黑鸦的形态。
“这个世界的灵气太过薄弱,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力量,你的身体才和魂魄融合,还承受不起,不稳定的情况下,我重回你身边只会对你的灵体造成伤害。”黑暗里,夜翼冰冷的说话声响起,话里的意思却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
它还不想被那个恐怖的祭司当做祭品处理,如今凌洛炎重新回到他的这具身体,魂魄已经完整,它的存在只是助力而已,再不是以前那么重要,如果它让有了什么危险,那个祭司随时都可能让它从世上消散。
沈暮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听懂,但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些不是他所能明白的,也就不去在意,等夜翼回答之后,他看了看时钟:“已经很晚了,你这几天睡过吗?后天就是记者会,到时候不知道你的身体能不能坚持得住,还是我去替你电话去……”
“不必了,我刚才已经睡过了,到后天没有问题。”打断他的话,钟情知道沈暮又是想找人来陪他,他的毛病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沈暮就是其中一个。
难道那个男人来过?不然没有人陪着,他怎么能睡得好?沈暮觉得奇怪,但这家医院里并没有记录有任何人探访。
不过比起这,他想起来另一件事,让他不得不担心起了钟情的身体情况:“这几天我看你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虽然医院的记录显示你的身体一切正常,但哪有正常人不吃东西的,你没事吧?”
被他提起,钟情这才发现,确实这几天没怎么吃饭,他却并不觉得饿,难道他的魂魄完整之后,会和龙焚一样,几天之内不饮不食也没关系?但他的灵力还不及龙焚的身后,到了这里更是像夜翼说的,非常的不稳定,所以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或许只有那个男人才能为他解答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是把他接回去的时候,还是龙焚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祭祀龙焚,当他穿上这个世界的服饰,会是怎样的一幅神情,当他知道在这个世界有多少人想要投入他的怀抱,他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时分有趣了,钟情不由得勾起嘴角。
“……钟情,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担心你,你呢,是不是又想起那个人了?”沈暮带着抱怨,抱怨完了又笑着揶揄,反正他从来都是没有希望,与其让钟情厌烦,还不如继续当他的好经纪人,继续保持友人的身份。
抬起了眉,他并不否认他确实又在想那个人,笑着走到一旁做下去,他扬了扬手:“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见,你可以再说一遍。”
沈暮夸张的叹口气,对那个还未谋面的男人,他不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又把前面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就算你不饿,也要吃点东西,不然后天我怕你没体力应付那些媒体,你在这里不知道外面已经是什么样了,天呐,简直是灾难,是我的灾难……”
“还有呢?跳过你的灾难,钟翰霄那边怎么样了?”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双腿交叠的男人闭着眼,漫不经心的抬起了手,修长的指在空中虚划而过,示意他说重点。
沈暮只看到柔和的灯光下,坐在他对面,钟情的神情视乎比起前几天轻松了许多,亲爱去年的光晕从褐色的发上透出,垂落的发丝下,那张如同天使般俊美的脸上隐隐透出几分不经意的笑,当提起钟翰霄这个名字,就好像提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叙述着和记者约好的时间场地,说起钟翰霄那里这几天的煤油动静,沈暮原本有些担心,但眼前的钟情,却真的和以前不同了,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彻底和黑道脱离而改名为钟情,原本的钟翰宇,到了现在,已经不再是他多年前认识的那个人。
那些野心,那些想要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不择手段,难道真的可以只是因为一个人而全部放下?
沈暮一边说着后天的安排,眼神却始终在对面的人身上打量,当看到那双微微挑起的眉,还有他唇边似笑非笑扬起的弧度,忽然间,感觉到有种凛冽的气息从此刻的钟情身上透出。
他立刻否决了先前的猜想,钟情并不是放下了野心,而是眼前的这一切已无法满足他的野心,他得到的或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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