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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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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报上那照片没?那种态度,我看是对钟情有意思才对。”
“那也没什么奇怪,如果钟情的话……难道你敢说对他没有意思?”
含着隐意的暖昧轻笑,不少人围在一起正在讨论,门口忽然有一阵骚动的惊呼,不少人都往门口探头张望。
钟情来了?!
在隐约骚动的人群里,钟翰霄目光一闪,眼底闪过一道锐利,没有走上前去,而是等在大厅正中,等着他等待多时的人出现。
“真是抱歉,让大家久等,不过你们知道,王子总是最后出现的,各位公主和骑士请让开一些,让我们过去。”玩笑似的笑语在无数的惊叹声中响起,说话的人嘴边带着些嘲讽的轻笑,却依旧是一张深情到令人无法抗拒他魅惑的脸,随后,一抹似血的殷红随着话语声,骤然闯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仿佛一瞬间把场内所有的艳色夺去,滴血似的赤红,张扬狂烈,红的像是带有热度,让人在望上去的第一眼感觉被灼烫,连视线都会燃烧起来,就是像是一团活生生的火焰落到他们眼前,让他们只能看着他走近,被眼前所见而震撼。
走来的钟情穿着只到腰间的礼服,炽烈夺目的红,式样并不对称,一边有面料逐层堆砌成了层叠的立体感,如火焰化作了实体跳跃在他肩头,一小簇轻飘的白羽在另一边的肩头点缀,又让人与他天使般的脸孔联想起来。
白羽轻拂,一旁敞开的领口,露出了里面衬衣柔软的白交相映衬,领口托下的丝结松松的系着,就像是被打乱的发,褐色的发微微凌乱,散落在用赤色暗纹绣边的领口边缘,嘴角边挂着笑意,正在走近的人,不羁,张狂,魅惑,却又深情浓烈,让人只能看着他走过,连想要说些什么都忘记。
红影从他们身边走过,但他的下装穿的并不是同样的赤色,而是纯白,白的同他肩头的轻羽一样,也像他身后的男人身上所穿,那个男人的身影跟随着一起出现,似乎就是报上那个与他拥吻的身份成迷的男人。
随在他身后,全身一色的白,纯粹的白色在灯光的被印照,也印照出那个男人的容貌。
似乎每一部分都恰到好处,无法用某个特定的词汇来形容,吸引人目光的相貌却透着让人想要移开眼的圣洁悠远,好似他们本不该如此直视,只能抬头仰望。
沉静平和,沉寂安然,一身的白色不像在场多数人的燕尾服或西装革履,而是半长的,修长的身形在合身的礼服里显露出宽阔的肩膀,腰身紧窄,却没有一分瘦弱,只将他完美的身型全部显露,迈步之间,上衣的前襟微微敞开,一整排闪耀暗光的银链从腰部一直延伸到领口,立起的高领缀着一枚火红的饰扣,使得一身纯白更为耀眼,也使得背后垂落的黑发暗如夜色。
束成一束的发系在颈后,顺直而规整,随着不疾不徐的步伐,丝丝缕缕的带出几许暗黑,半长的礼服没有丝毫夸张的地方,穿在他身上却无处不透着古典神秘的气息,仿佛来自遥远的只在神话中存在的时代,隐约的透出禁欲却又令人迷惑的性感。
一前一后的身影,在门前所有人的静默中走入宴会厅,前一刻的期待和骚乱在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似乎再也没有人想的起再说什么。
目光追随着,只能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朝场中走去,想不起能够跟随,只是不断在心里赞叹。
门前走进的两人越往里走,正在交谈的人声便越来越少,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们,所有人都在惊讶,钟翰霄自然也看见了。
在一片惊叹声中,只有他微不可觉的皱卡塔尼亚了眉,眼底骤然阴沉下来。
121
满是阴冷幽暗的眼注视着两人走近,钟翰霄握着酒杯的手逐渐收紧,曾经属于他,被他摆布的少年如今耀眼的让人屏息,甚至比他陷入沉睡以前还要让人难以抗拒。
站在角落,目光注视,他想到的全是过去。
当年的钟翰霄离开影枭盟,成了钟情,之后每次见到他都是在荧幕上,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有魅力,被他警告不该存在的感情却成了他最到致命武器,没有人能面对他的情挑魅惑而不动心。
其中也包括了他。
当初如果没有放手,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就该是属于他的。
一口饮下了杯子中的酒,锐利的眼眸扫向了正走来的两人,钟翰霄的眼中目光闪动,朝身旁的手下低低的说了几句,迎向了走来的两个人。
走近大厅的两人对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好像全没有感觉,依然故我的脚步悠然,并肩而立,好像完全没发觉他人的注视,也没留意到人声的消散。
宽敞豪华的宴会厅里只剩下窃窃私语,隐隐的惊讶赞叹,早就听说钟情这一次会来,不少人正是为了他才早早的到了这里,这时候忽然见了他,一时间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话,那两个人走过,就像一幅画,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也闯不进去。
音乐声继续,因为他的出现而使不少人都聚到门前,只有乐声在略显空旷的大厅里盘旋着,钟翰霄从角落里走出来,另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到了他的面前。
“多谢盛情款待,能享受这么美妙的夜晚……”从呆立在一旁的侍者手上拿来酒杯,凌洛炎举起朝周围示意。
灯光音乐,还有美酒和价值不菲的精致食物,临走前能和龙梵共度这么一个夜晚确实不错。
“能邀请到巨星到场,也是我的荣幸。”钟翰霄取过酒杯,举杯相对,双眼始终望着面前的红影,带着力度的目光仿佛势在必得。
凌洛炎抬了抬手,一脸的无所谓的浅浅抿了一口,习惯性的随手把杯子递给了身旁的男人。
龙梵接过,带着某种示意的一手环上了他的腰,扫过钟翰霄瞬间沉下的脸,淡淡微笑,没有开口,却让人没有办法忽略他此刻的表情,仿佛理所当然的占有,那抹微笑虽然浅淡,落在钟翰霄眼里,却觉得刺目不已。
眼前的两人共饮一杯酒,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对他露出的微笑,仿佛是在嘲弄。
他尽了全力派人去调查这个男人的身份,居然一无所获,虽然才是一天的时间,但一点线索都没有却是从来没发生过的,就好像凭空出现……
动用了影枭盟的所有力量,居然查不到一个人的来历,别说来历,连丝毫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痕迹都没有找到。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分,如果不查清楚,等一会儿……遮掩了眼底的戾色,钟翰霄低头喝酒,已经到了他眼前的猎物,不能心急,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的危险。
三个人在厅里伫立,稍微敏感的人都会察觉其中的异样,先前的猜测在每个人的心里盘旋,虽然还没有太多的交谈,但光只是这样三个人站在场中,就让他们这些旁观的人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流涌动,不是一触即发的紧绷,却有种将要什么发生的暗流汹涌。
但让所有想看好戏的人失望的是钟翰霄和钟情只是寒暄了几句,人影交错而过,他们的巨星和身旁身份成迷的男人走到了休息区,钟翰霄再度周旋在宾客之中,看来没有其他特别。
只是这样?所有人面面相觑,也让在场的记者大失所望,人声渐渐开始响起,随着那三个人散开,在场宾客又恢复了交谈,不论本来在进行什么的都照常继续,但因为钟情的到来,还是让场内的气氛产生的微妙的变化。
大半的人在说话时都会有意无意的朝着那两人所在的方向望去,即使这里名流云集,不乏影星歌手,但那个穿着红色礼服,透着贵族气息,此刻看来又犹如天使降临的男人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身赤红让他犹如浴血,让那张满是深情的脸更显得邪魅诱惑。也衬托出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愈加的莫测飘渺。
两个人站在休息区的落地窗前,神秘男子正在对他说些什么,从侧面望云,能看到那身纯白和背后束起的长发,黑与白的组合,还有令人钦羡的身材,他站在钟情身边的时候,两个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和谐,好像本来就是一个整体,让人不敢轻易的上前云破坏了这如画的美感。
凌洛炎对周围的视线当然有所察觉,但其中却没有感觉到钟翰霄的,取过龙梵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他朝身后示意,“今天的他太平静了,应该是有其他的事,越是有什么打算,表面看来越是正常,他喜欢演戏。”
“看来洛炎很了解他。”指尖从杯沿虚空划过,还残留着酒液的杯子忽然碎裂,就从中间的部分,整整齐齐的裂成了两半。
“之前便说过,别提的太多,免得我克制不住……”龙梵微笑着对眼前的人低语,轻柔的轻语令人不安,指尖继续在眼前破碎的酒杯上轻轻划动,碎成两片的酒杯化作了四片,双呈八片,直到在光下闪烁折射着透明晶莹的光彩,化作无数细小碎片,如破碎的琉璃,浸透着酒液晶红的光泽。
摊在几案上的碎片再看不出原来是一只留着残酒的容器,碎云的破片透明闪烁,一粒粒如细纱般,看来脆弱,却在灯光下折射出了无比的美丽和危险。
浅浅的微蓝里仿佛印照了碎片的光芒,温柔闪烁,却透出了冰冷和锐利。
凌洛炎知道其中的含义,“是,我是对他有所了解,不过……我更了解的是我的祭司。”不论钟翰霄是不是要做什么,他的祭司不会轻易将他放过。
如天使般美好的脸上露出了近似恶魔的微笑,抬手轻轻的拂过。
细沙之上的闪烁的晶莹殷红突然跃起,化作了一道赤色焰火,眨眼间,几案上的碎片被火色吞没,所有的晶莹闪烁,危险脆弱,全数不见,就像从来没在存在。
远远望着他们的人们只看见一道红光闪耀,一闪而逝,那两个人对视着露出了同样的微笑,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一抹笑,竟让人忽然感觉有些悚然,再仔细看,画一般的美景依然,只是他们的错觉而已。
“我去拿些吃的,在这里等我。”在龙梵的唇上吻过,凌洛炎转身往摆放食物的地方走去。
龙梵注视着他离开,只是在落地窗前静静站立,却依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火热视线关注,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无比的出众,再加上神秘难测的身份身份背景,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足以引起某些人的企图心。
当凌洛炎手里端着餐盘正要回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龙梵身边围绕的男女,一个个眼中的神情足以引起他心底的不悦,正要回去,手臂忽然被人握住。
“宇。”还是这么称呼他,钟翰霄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拉着他的手没有放开,“回到我身边。”
简单而直接,没有任何的掩饰,直直望着他的眼里不是要求,也不是希翼,而是强硬的近乎命令的眼神,过去这几年没见,看来钟翰霄还 一点没变。
凌洛炎没有直接拒绝,嘴边噙起了一抹嘲弄的冷笑,“大哥这句话像是说晚了十多年,我记得从那天开始,你就对我没兴趣了,当然,我对你也一样。”
那天指的是哪天钟翰霄清楚,同时大哥这个称呼在这句话里也显得尤其的讽刺,握着他的手臂的力道一紧,“是因为他?〃往那个方向看去,被几个人围绕的男人也正往这里看过来。
“如果我说是呢?”随着他望去,凌洛炎微微勾起了唇,即使没有龙梵存在,他也不会对钟翰霄再有任何其他想法,更别提现在有了龙梵。
唇上的笑意和先前的冷笑不同,没有嘲弄讥讽,除了看着那个男人被他人围绕而露出的不悦,其他只有牵挂的情意,那是连他都没得到过的,即使当初在他的怀抱里,那时的少年也只是依赖。
钟翰霄咬牙,他没想到,他的心里竟会产生出这样的感觉,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越来越放不下他,当看到他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的时候,开始后悔,当初不该轻易的让他离开影枭盟。
悔意和妒意像毒蛇在啃咬,他没想到当初放弃的东西竟然会越来越璀璨夺目,炫目到让所有人都想得到,没有什么比曾经拥有,却在放手后,才发现自己抛弃的原来是一件珍宝这样更让人懊悔的事,这种感觉比起从未得到更让人无法忍受。
凌洛炎的手臂还被钟翰霄抓着,也感觉到了灼热的视线,却没有理会,转头去看着窗边站立的男人,他的不悦逐渐成了怒意。
窗外还在飘着雪,站在雪景前的龙梵,那一身的纯白几乎让他觉得惊艳,平和深远的神色辩不清此时的想法,看着他和钟翰霄,收敛了眼神,忽然抬步往他这里走来,周围的那些人一路跟着几乎想要贴到他的身上。
只有他才能碰触的胸膛正有人用指轻点,涂着媚色的指尖挑逗似的在那纯白之上划过,凌洛炎皱起眉,身旁的钟翰霄的话音却似在火上浇油,“看来不光是你,很多人对他都很有好感。”
有意加重了最后的两个字,带着暧昧的暗示,钟翰霄的话落音,正观察他的表情,却见面前的人皱起的眉忽然松开,勾起一边嘴角,转头对他懒懒的一挑眉,像是在讥笑他无用的挑唆,“因为他是我看上的男人。”
凌洛炎说完,拉开了钟翰霄抓住他的手,把手里的餐盘塞了过去,没等龙梵走到他身前,上前了几步,拉开了某个女人的手。
122
细白的手腕被抓着从目标上远离,那个女人还没回过神来,手腕上霎时传来一阵剧痛,煞白着脸,她惊疑不定的转过头,对上的是一双敛去笑意的眼眸,这双眼她在荧幕上看过不知道多少遍,却从没有一次像现在离得这么近。
近到能感觉到其中的犀利冰冷,好似冰锥,又仿佛燃着狠烈的火色,这样的眼神和手腕上的痛楚,让她的手不自觉的轻颤,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却还在加重,就偈恨不得要把她的手捏断一样。
“我的人,别人是不能踫的……哪怕只是一个手指。”像是在提醒,也像是警告,放松了力道,抓着他的手从腕上缓缓下移,从她的那个指上抚过,凌洛炎对她露出一抹冷洌的笑,“会遭到惩罚。”
话音刚落,一片涂着媚色嫣粉的指甲忽然掉落,女人惊呼一声,正在疑惑,为什么下午才做上的指甲掉的这么快,指尖忽然传来了针扎一般的剧痛,好像硬 生生的被扯去了血肉,而后只见无数的血珠细细的冒出,掉下的居然不是做出的那一截,而是一整片?!
惊呼成了尖叫,血水不断从指上涌出来,人说十指连心,她发出的惨叫声惊动了周围所有的人,几乎以为是发生了命案,早就关注着这里的人群顿时围拢,只见巨星钟情把正在微笑的白衣男人拉到了身边。
“为什么让她踫你?”皱着眉质问,凌洛炎对先前所见非常不满,龙梵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祭司,不论是在族里,还是在这里,他无法忍受看到其他人近他的身。
在那个世上,没有人敢对龙梵表露什么,他的感受并不强烈,但在这里,看到那个女人踫触龙梵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心底是多么的不愿意,不愿意在他身边站着的是别人,更不愿意看到他被其它人踫触,用那种挑逗诱惑的动作,而他,居然还没有避开。
龙梵看着那个女人因为恐惧鲜血而晕倒,被侍者扶走,脸上的笑意渐深,“洛炎不也被人踫了?”虽然不在他身旁,但他注视的目光却没有片刻离开过。
“见了他人踫我,洛炎知道生气不快,难道不知我不想见到什么?”含着笑意,眼底的微蓝却仍是一片沉寂,对视着钟翰霄,龙梵淡静的眼中并不见怒意,而是其他更深沉难测的东西。
钟翰霄从最初便让他觉得十分碍眼,自魑魅王化身那时起,自听到他称洛炎为“宇”,到此刻,他的存在就更令人不快,尤其是知道了他对洛炎做过什么。
凌洛炎对他的问题一时语塞。
他对钟翰霄没有丝毫特别的感觉,只当他是一个小小的麻烦,一个可以耍弄的对像,却忘了,对龙梵而言,钟翰霄代表的是他的过去,尤其是在自己对他说了当初钟翰霄是如何待他之后,想当然的,龙梵对他们两人任何的接触都会有大的反应。
但,也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感同身受”吧,还透着冰冷锐利的眼添了些不满,从先前随着龙梵走来的那些人身上扫去,不想对他的祭司动气,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些人离得再远些,给他们足够的警告。
“敢觊觎我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所有人眼前,钟情前一刻冷厉的神情转做了轻笑,仿佛玩笑似的说着这句话,眼神却望着地上的那滩鲜血,让人不由联想其中的关联,为自己的猜测而心惊,到最后,却都摇着头否决了那种不可思议的猜想。
真是,只是巧合的被踫掉了指甲而已,刚好倒霉被整个踫下,怎么可能是因为钟情,人力一瞬间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更何况她不过是踫了那个男人一下,要是为了这而付出代价,就真要让人心惊了。
“洛炎的这句话说的不错。”龙梵赞许的点头,身边的人回了他一眼,却仍带着不满,似乎仍在为先前的事而不快,眼底的闪烁微蓝,龙梵脸上不知是要挟还是诱哄的笑意又柔和了几分,“只要洛炎不让别人近了身,我也会离的他人远些。”
不等凌洛炎挑眉接话,一旁的钟翰霄忽然开了口中。
“你不想看见我踫他?只是抓着他的手而已,那又怎么样?”放下了先前被塞在手里餐盘,从胸口抽出丝巾随意抹了抹,扔在了脚边,冷峻的脸上不再是原先的平静的表情。
在旁听两人对话,他很清楚的知道钟情对这个男人有多么在乎,这一点对他的计划只有好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踩着脚下被他扔下的纯白丝巾,钟翰霄的动作看来随意,也极力控制着,但脸色还是有些扭曲。
在钟情还被称为钟翰宇的时候,在影枭盟有十年,十年间,除了起初的那一年,之扣他再也没去留意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宇,要说有,也是将他视作对手,把他所有的话记住之后,宇做的太好,好到几乎威胁到他的地位,那时候他怎么可能再去留意其它?
他根本没想到当年的少年会有这样的改变,在后来的几年里,如果不是因为孤儿的身份,宇险些就坐上了他现在的位置,在他离开影枭盟之后他还一度有些庆幸,却没想到,在宇离开之后他才发现他变的这样吸引人,变得这样炫目耀眼,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他,总是让他想起过去,也连带着想起了之后那几年里,宇带着手下进出影枭盟时候的模样。
记忆越来越清晰,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开始改变了,确切的说,是自从他们之间的那场戏结束之后,宇就在改变,是他没有留意,他的错过,造成了今天他在别的男人怀里。
弥补这个错误,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不会忍受这种懊悔和妒意,也无法原谅在他被他抛弃之后,宇竟然变得这样充满魅力,却不是对他展现。
看出了钟翰霄眼里的不甘和嫉意,还有无数的后悔和懊恼,龙梵环绕过凌洛炎曾被踫触的手臂,搂紧了他,像是有意,在他的脸庞轻轻踫触,只是嘴唇擦过,却因为那缓慢的动作而显得无比的亲昵和暧昧。
“你踫了他会怎样?不必心急,很快,你就会知道。”轻缓的话语柔和,就像他轻吻的动作,但随着语声透出的却绝不是和动作一样的温柔,带着淡淡笑意,笑意浅淡的叫人不安。
两个的问答,空气里没有火花四溅的感觉,却有着另一种窒闷和紧张,周围的人群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都感觉到从这个神秘男人身上散发出冰冷,还有种沉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抑。
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水将人逐渐吞没,不是瞬间涌上,而是一点一点的让你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冰冷无情,一分一分的感觉到恐惧。
骤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灯光忽然闪烁了一下,快到连眨眼都来不及的速度,似乎灯光的颜色有些改变,眼前的事物颜色都晦暗了一些,莫名的心里的恐惧突然滋长,却没有人说的上为什么 。
凌洛炎也有所感觉,别有深意的瞧了龙梵一眼,嘴角牵起了一丝弧度,虽然他不知道龙梵打算做什么,但他可以确定,绝不会让钟翰霄觉得愉快,至于其他人,会不会收到牵连就很难说了……一眼扫过周围围观的人,他看的出,那些人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在场的人都在心里提出疑问,却没有人能够回答,除了知道他和钟情的关系,其他全然不知,而仅仅知道的这部分,也足够让他们诧异。
从钟情的态度来看,显然是不打算掩饰和他的关系的,要知道,过去钟情不论是和谁闹绯闻有牵扯,都没像对这个男人这样,不止不掩饰,甚至是旁若无人的昭告所有人,就像是宣告所有权一样,连警告的话都说了,那是他的人……
这种宣告对演艺事业并没有好处,却不见他有半点在乎,他的经纪人今天没来,只有他们两个,难道其中有什么深意?
音乐声还在继续着,从欢快的曲调换做了轻柔缠绵的舞曲,靠近食物区的这一块可以清楚的只到乐曲,却半点没有缠绵的气氛,有的还是压抑和紧张,还有围在外面的那些宾客的窃窃私语。
除了这块区域,外面的主厅还有不少人,对这里发生的事并不太知道,却已感觉有些不对劲,聚集在这里的打算继续看热闹,外面忽然传来了司仪的说话声音,将这里的气氛稍微打破,也终于让人松了口气。
“不论你是什么身份来历,他,我是要定了。”钟翰霄看了那红色的身影一眼,不做掩饰的话语周围许多人都听到,凌洛炎嘲弄的一勾唇,在龙梵之前先开了口,“钟翰霄,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想要我?我可不是你要得起的,这一点你早晚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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