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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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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有大批其他宗族的人突然涌入城内,此处是我族之地,那些人此前未和任何长老打过招呼,突然而到,定是另有目的!”岩骁眉头紧皱,想起手下回报,语声更沉,“其中还有乾歧族的人。”
“难道他们得到宗主要召集天下各族的消息,想在我族地位稳固这前先下手为强?还是打算来探虚实……”决云闻言也蹙起了眉。
赤阎族与烈焱族合一,已算当世大族,定是这一点叫其他族觉出危机,又加那赫羽所留的歌谣,他们赤阎族而今再世可说一时无两,先不论财力物力,灵力和族人的数量,光是声望便是其他任何一族所不能比的,这几加起来,要想其他宗族不眼红恐怕不易。
“在此做这些猜测,还不如出去看看。”上挑的眉眼微微阖起,狭长之中利光闪现,只是一瞬的诡秘冷光,又转作邪气轻佻的笑意,乾歧族,还有其他宗族之人,在此时突然到来,不管是什么目的,他都很有兴趣出去会一会。
“岩骁,你带人随我出去,决云留在族内,不必太紧张,怎么说这里都是我族的地盘,就去看看他们想要如何。”
红色的身影朝门外走去,说的随意,但无人会忽略那似随意的话语中所流露的压迫感和危险的意味,站在门外的族人纷纷让开了道,岩骁忙不迭跟上,只见不远处的红影一转身,又朝书房里招了招手。
“夜翼”赤色如火,在众人眼前留下一抹艳色的光影,随着话音落下,黑鸦拍打着羽翅,如一团轻飘的黑雾,落在了红衫的肩头。
“既然有客前来,本宗主自然会尽地主之谊,走吧,这就去会会我们的客人。”
凌洛炎转头朝众人牵起了嘴角,微带邪侫的眸色锐利,一扫而过的凌厉令身后的族人忧色尽退,十数位族人内长老在后簇拥着,一行人往山下而去。
书房里,艾仍旧趴卧在桌案上,金色的瞳眸睁开,并未注视他们离开的方向,而是望向了书房里另一空置的座椅。
那里,原本是祭司龙梵平日落座之处。
要穿透时空之隔,需耗费多少灵力,用多强的意志力来使自己不在时空中迷失,这一点,或许在世上只有它才知道。
而灵力的快速流失,会带来何种影响,相信不久之后,它的新主凌洛炎也会有所察觉。
阳光的映照下,银白长毛抖落一身银辉,艾懒懒的伸展四肢,卷做一团,再度合上了眼。
一醉许风流 第一百三十四章 蹊跷
赤阎族殿门之外,一行人已走至了半山之处,为首的正是凌洛炎,长老们随在他的身后,人数并不太多。
岩骁边走边环视周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宗主,可要再多带些人手去,族内还有许多长老也想去看看。”
凌洛炎悠闲前行,半点都不急,摇了摇头,“不必。”为此而兴师动众,也未免将此事看的太重了,在情势未明朗之前,这些人已经足够。
他族还不至于敢对赤阎族如何,如今赫羽
所留的歌谣早已传开,哪怕是对那歌谣半信半疑,但凡只要有一点相信,都不会在此时对赤阎族不利。
那句歌谣,确实是不错的工具,只要善加利用,将会有很好的效用。
这一点是要感谢他的祭司的,嘴边噙着笑意,红影在山林翠色之是前行,身后族人跟随,已近了山脚之处,赤阎族位于山巅,下山路途虽不遥远,却也有些距离,到山脚之时,日正当头。
再过一处林子便可见到街景,隔着树林,外头隐约有人声传来,人声喧哗,不知在吵嚷什么,凌洛炎正要继续往前走,肩头的夜翼忽然转向了右侧,银白的眼眸瞬间转作了赤红。
“瞧见什么了?”能让夜翼有这般反应的,多半是周围有什么能吸引它的东西,一般来说,应该是灵力深厚,或是灵魄味道十分特别的那种人。
“很有趣的东西。”黑鸦腾空而起,飞向了林内深处,瞬间便消失在树影之间,凌洛炎停下脚步,夜翼感兴趣的东西,多半不会让他失望。
“宗主……”林楚在后欲言又止,其他宗族突然来到赤阎之境,在此时多生枝节,并无好处。
凌洛炎没理睬他的话,他不知道是什么引得夜翼产生这样的感觉,要知道它的年岁虽不比龙梵,但相较其他人而言,已是大了一截,和凌云差不多,能引起它兴趣的事物不多。
跟着夜翼转头朝右侧的林内走去,长老们见他没有半分犹豫,只能也跟随其后,宗主的灵力是他们所不及,但在此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为上,宗主的安危不能有失。
此时近正午,照入要中的阳光却少的很,才走入便似进了夜色一般。
眼前只余下昏暗,有些许光亮透过层叠的树叶洒落,斑斑驳驳的留下几许光影,在那片光亮之下,隐约可见一处空地,有三人围绕着什么,阵阵淫邪笑声令人能清楚的猜到他们正打算做何事。
除了那三人低笑的说话声,没有其他的声响,被他们挑弄之人显然不是昏睡,便是无法开口。
凌洛炎走近,他的脚步声立时引起了几人的警觉,回过头来,他们同时掩住了身后之物,三人沉着脸,看来都十分紧张,立时便有人厉喝道:“是谁?”
说话之人衣衫不整,同他身边另两个同伴一样,三人并不像仅仅是被他人撞破好事这么简单,好种紧张就似身后之物十分紧要,绝不能让他人看见。
而夜翼正是落在他们身后的那棵树上,转做血红的眼朝下注视,不知瞧着何物,让它看的那般专注。
林楚自是不能忍受有人如此同凌洛炎说话的,没等急性子的岩骁先发作,冷声回道:“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对我族宗主不敬?!”
“等一等。”凌洛炎悠然的抬手,阻止了林楚。
往那三人所在之处慢慢走去,不慌不忙的细细端详了一番,他摇着头说道:“此处可不是安全的地方,若是等不及,也该选个清静之地才对,尤其……不想你们身后的宝贝被人见了,更该小心些。”
别有深意的话语,从含笑的轻佻转为深沉,三人只见一抹赤色走来,经过了那几簇照落的日光,赤红如火,待走近了才辩清说话之人的面容。
随意走来便是风流之态,望着他们的眼中漫不经心的存着笑意,笑意既邪气又有着几分淡漠,此时更多的是兴味之色,正朝着他们身后望去。
他们没想到突然出现的人竟然如此俊美,而且……
“赤阎族!”这身红衣,这副相貌,不是传言中的炎主还是谁,明白过来,想起此时是在赤阎族的境地,三人先前的厉色顿时消退,化作紧张和惶恐。
听出他话中有话,他们后悔不该太急着对到手的猎物动手,可谁叫那东西太诱人,眼神不自觉的朝身后扫去,就在他们眼神游移之间,瞧见了树枝上站立的一只黑鸦,正转动血红的眼眸望着他们。
“他们身具魔物之血。”夜翼突然开口,话中之意不止凌洛炎听出来,在他身后的其他长老们也听的分明,那种混杂着贪婪和残忍的语调,对夜翼而方,只是在表达它对眼前美食的满意程度。
有魔物血统的人不少,多数在乾歧族之中,凌洛炎对几人的来历有了猜想。
但夜翼的话还未说完,红眸转动,朝下注视,“想不想知道他们身后的是何物?”
它问的是“何物”,而不是“何人”,夜翼的话一落音,那三人神情巨变,先前说话许是为首的,当先换了副表情,一脸谄媚的说道:“原来是炎主,怪不得如此出众不凡,我们几个本以为此处足够清净,没想到会碍了炎主行路,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口中说着就走,不断往后退,却始终遮挡着他们的身后,凌洛炎确定真正引起夜翼兴趣的就是这几人身后的东西,没兴趣再配合他们拙劣的演技,抬首示意岩骁。
人影长空而起,朝几人扑去。
其余两人拖住了岩骁,为首之人闪身勉强躲开了他的攻击,脚下没移动一步,显然是想要全力保全身后所藏之物,就在这当口,骤然间,一阵噗的响声带起一片血雾,在空气中洒下了猩红。
就在为首那人的胸口,一条手臂正缓缓伸出,从背后贯穿到胸前,手臂纤细,晶莹如玉的白皙,此刻却涂上了粘稠的殷红,很是缓慢的从血洞中穿透了心脏的跳动,就好似那里原本就只是一个窟窿。
鲜血从尖利的指甲上滴落,落于地上的枯叶发出液体滴落嗒嗒的声响,满是树叶葱翠,草木清香的林中顿时弥散出一股浓浓的腥锈血煞之气。
与岩骁缠斗的两人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岩骁也停了手,所有人都望向树下。
被当胸穿透的尸体还未倒下,竟然又显出异象,本是年轻的模样逐渐衰老,仿佛被抽走了什么,急速凹陷,先前的血色还留在胸口,新鲜的血液正不断涌出,与那干瘪枯槁的尸体成了诡异骇人的对比。
三人中还剩两人,看着这一幕,脸色煞白,喉头发出几声异响,却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来,眼底满是惊恐。
这是……是那个做的?!先前还虚弱的不能动弹,只能任他们抚弄摆布,竟在顷刻之间造成了如此噩梦般的场景?!
带血的指缓缓缩了回去,枯朽的尸体倒下,终于显露出其后的身影,在朦胧的树影之下,隐约能见到一抹微白,犹如玉色,剔透晶莹,身上翠绿的衣衫有不少处破损,将那诱人的颜色遮掩,仿佛与枝叶融为一体,那人就在半明半暗之间,还未见到面容,但只是那抹翠绿之下所露出的白皙,便已足够叫人心生遐思。
血红点缀于臂上,在那如雪似晶的白,破碎衣衫的碧色葱翠之间,顺着指尖滴落,那不知男女的人走出了树影,显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张叫人惊叹的脸。
“果然特别。”凌洛炎赞叹低语,他来到这个世界许久,见惯了许多长相各异的人类和魔物,却没见过如眼前这般的。
那张脸孔属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微微敛下的眼眸里仿佛蕴着水波荡漾,那种介于男女之前的美貌,在见到的第一眼便能令人屏息,尽管先前才杀了一人,那张脸上却无半点杀意, 有的只是可称之为纯净的神情,不是宁馨那般看透实质的透彻纯粹,而是如初生婴儿,毫无杂念,干净清澈的一如冰雪。
但他并不显得冰冷,相反的有丝不经意的媚色,那种媚色绝非有意,站立不动,不言不语,也依旧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微热的气息,纯洁无暇的绝色之姿,勾人心魄的媚惑之气,融合在一起,成了眼前这个少年的模样。
他的存在,轻易便能挑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让人想将这份纯净的剔透染成心中所想的淫靡,那三人为何在此就如此迫不及待也就半点都不奇怪了。
但他的特别并不仅止于此。
站在树影之下的少年,除了绝美的姿容,正逐渐显露一双白色茸耳,同肤色一般莹白如雪的发丝之下,垂下的眼眸抬起,望向凌洛炎,眸色居然是淡淡的樱粉。
“你们也要抓我吗?”同最为艳丽幼嫩的花蕊颜色一样,樱粉色的眸子流转,从凌洛炎身上移往他身旁,看着赤阎族人,话音里只有疑问,似乎不知先前险些遭遇什么,也不知此刻一身衣衫不整是如何的一种诱惑。
长老们愣愣的看着他,惊叹于如此惑人心魄的美貌,与宗主邪魅不羁中透出强悍凛冽的俊美不同,这个少年的美就如一件无暇的装饰,像是从来不知世事,也不遮掩身上露出的雪白肌肤,不参丝毫欲念,似冰晶般清澈的眼眸,简直只能用纯净两字来形容,让人不敢相信,方才用那般诡异的方式杀了一人的就是眼前的少年。
“你做了什么让人想抓你?”凌洛炎走上前,打量着就在他不远处的生物,之所以称其为生物,正是因为他的模样,那双茸耳和少见的樱粉色的眼眸看来像是魔物血统的显现,但他的气质却明显与他所见过的魔物不同。
没有浓重的黑暗之气,不是魔物,亦非人类。
“他们说,我存于世上,就是种罪恶。”仿佛与自身无关,少年露出了微笑,清嫩的语声似乎不知这话的含义,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回答。
沾血的指尖上还有血液缓缓滴落,仔细看去能瞧见尖长的指甲,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更似某种兽类,如利爪的尖甲缓缓收回,他举起手,轻轻舔舐。
存在就是罪恶……凌洛炎正在猜测他这句话的含义,林子外面传来了一阵吵嚷和脚步声,被岩骁擒住的两人闻声露出了惊喜之色,继而又有些慌张恐惧起来,显然来人与他们有关。
示意岩骁将那两人连同那具尸体一起拉到后面,凌洛炎挡住树下的少年,转身正看到乾岐族的封尘绝带着人走来,在他身后还有不少其他宗族的人,为首的几个此前从未见过,这群人看来就是岩骁所说,不告而来擅入阎族境地的那些。
“封宗主。”他招手招呼。
一醉许风流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妖物
进入林中的人马没想到里面已有人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年轻人一身红衫,身后有赤阎族长老们跟随,在这满目苍翠的树林里卓然而立,分外惹眼。
封尘绝从马上跃下,“我可当不起炎主如此称呼。”
暗红的短发凌乱披散在耳边,一身黑衣劲装透着满身桀骜野性,目光如炬,语声冷硬,封尘绝的神情看来和上次见面之时一样,凌洛炎却从他的语声中觉出了微妙的不同。
那声炎主,好似透着些嘲弄和挑衅的意味。
“封宗主带着这么多人突然来到我族,倒不像是当不起。”从岩骁手中被擒的那两人的反应来看,确实来自乾歧族。
想到前些时日听到的传闻,封尘绝的目光在他身上细细打量,没有反驳他的话,却是说道:“多日不见,炎主别来无恙。”
自从第一次见面,封尘绝失去玄火之后,每次碰面他的态度都显得异常平静,似乎他们之间此前从未有过嫌隙,但这一次不同,凌洛炎不确定他这句无恙里头究竟是什么含义,是为他庆幸还是讽刺,那双注视他的双眼之中,那种神有些古怪。
“封宗主客气了。”没有与他多话,凌洛炎对眼前的人马说道:“各位突然到访,本宗主也该尽尽地主之谊,此处不够宽敞,许多事都不太方便,在款待各位之前不如说说此次是为何而来。”
言外有意,语声逐渐低沉,态度看似随意,可谁都看的出来,赤阎族的宗主并不具惧他族,甚至对别族来此图谋十分“欢迎”。
那种欢迎令其他几个宗族的为首之人很是忐忑,在如今的局势下,他们并不想得罪赤阎族位闻名天下,甚至事关天劫救世的炎主,立时就有人越众而出,解释道:“在下狼潜族童世,炎主切勿误会,我等来此是为了追捕一害人的妖物,无意中闯入赤阎族境地,尚未不及与各位打招呼,请炎主见谅。”
“罢了,既然来都来了,再说其他稍嫌多余。”凌洛炎一摆手,似笑非笑的扫了封尘绝一眼,此行分明是以封尘绝为首,事实真否真的全如那个童世所言,大家心里清楚。
不经意的往前踏出一步,露出身后被他挡住的少年,不出他的所料,那些人低呼一声,除了封尘绝之外,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惊喜之色,闪烁的目光里绝不是对所谓妖物的厌恶,要说杀意,那就更难寻见了。
“这正是我们要找的妖物!炎主果然好手段,早我们一步在此困住了他,不敢叨扰,我们这就带他离开。”在那个童世身旁,不知又是什么族的首领如此说道,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谁都看得出他对这个所谓妖物有多么垂涎。
“妖物?为何本宗主看不出他哪里像妖物,他害了何人?要想在我族的地界拿人,总得将缘由说个清楚吧。”凌洛炎观察那个少年,却见他只是听着他们的对话,不见其他反应,只能目光开始朝四处打量。
这妖物的来龙去脉一言两语怎能说得清,总不能在此明说,那人一时语塞,狼潜族的童世赶忙说道:“我族有人被他所杀,狻阑族也有族人被他的同伴取了性命,他的同伴已死,如今唯有他留在世上是个祸害,他绝非善类,乃是妖族余孽,炎主千万莫要被他的外表迷惑!”
童世说的急切,长老林楚看着那个少年,再看人前站立的宗主,摇头不以为然,周围其他人也无不了然的露出了好笑的表情。
要说被外表迷惑,谁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是这位炎主,有着如此相貌和气势的人,又岂会被这个少年迷惑,他的姿容再出众不凡,又如何能与眼前的炎主相比。
“宗主被他迷惑?兴许倒过来还有些可能。”岩骁低声嘟嚷了一句,能让祭司都心动的宗主,让人不由怀疑是否只要宗主愿意,便没有人能逃过他的魅力。
岩骁的话不少人都听见了,童世尴尬的收回了一脸的急切,他险些忘了,在他们面前之人与那人惑人的妖物相比,只会更为出色,根本没有被其所惑的道理。
有着几分焦急,他开口想要补救先前的失言,“总之他便是应天劫而出的妖族之人,留不得,炎主不如将他交予我们……”
“确实听说有妖族之人在世间出现,一死一逃,原来他就是逃走的那一个。”凌洛炎打断了他的话,恍然大悟的模样,却并不退开,那少年依然站立树下,在他身后,在赤阎族的包围之内。
“我也没想到他会逃到此处,恰巧遇上炎主,实在幸运。”封尘绝从走入林内开始目光便未离开过眼前的人,注视着凌洛炎,说的话听来好似有几分恭敬,深沉的语声却令人不得不怀疑这话是否还有着其他含义。
听他这么说,在旁其他宗族的人顿觉意外,他们追随乾岐族一路追捕这只妖物,封尘绝似乎比他们所有人都了解妖族的习性,数次都差一点就抓住那只妖,如今被他逃到这里,牵扯上了赤阎族,这位封宗主的态度却像是有了转变,不再急于将他拿下。
那妖物就在眼前,他不急,他们却没耐性继续下去,之前曾说得了那只妖,会让他们也分一杯羹,如今他就在眼前,叫他们如何还能等下去。
“炎主不是要庇护他吧?他可是为祸世间的妖族余孽。”见凌洛炎没有让开,有人按耐不住终于开了口。
从那些人的眼神里,凌洛炎可以确定他们不是为了捉妖那么简单,在他身后的那个妖族少年除了这幅诱人模样和姿容,不知还有什么特殊,让这些人这么急切的想得到他,其中还包括封尘绝。
“要说为祸,也不过是杀了几个人罢了,哪个魔物不是为祸世间,不见有人齐声讨伐,唯有他让各族兴师动众一路追捕,本宗想知道,他究竟如何特别?”凌洛炎问的直接,含着威慑与犀利的目光令人不自觉的回避。
一语道破关键,各族来人目光游移闪烁,封尘绝却神色不动,轮廓分明的眉宇之下,几抹暗影遮住了眼底的暗光,若无其事的答道:“炎主若是想知道,何不问他自己。”
“问他是问不出来的,如此纯净的妖物,连自身的罪过是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有趣。”轻笑着缓步走近树下的妖族少年,凌洛炎抬手朝那只茸耳触去,他最感兴趣的就是这双耳朵。
“宗主”在长老们紧张想要阻止,红色衣袂抬起,先前还静的好似不存在于此的少年悠然伸出利爪,淡淡樱粉的眼眸里还未见杀意,夹着异光闪过的尖甲却毫不迟疑的往凌洛炎袭去。
一手碰触的动作瞬间成了抓握,挡住了少年的杀招,灵光化任虚影,短短瞬间便几番交手,汹涌的灵力造成的压迫感朝众人袭来,长老们微微讶异,宗主此番归来之后,灵力修为似乎一日千里,当初便无人敢小觑,如今更是令人心惊,一出手便有如此强烈的威慑和压迫感,几乎叫人以为是祭司站在他们面前。
枝叶纷纷掉落,被灵气撕成粉碎飘散,其他各族面露惊异,只见那妖族少年轻若无物的纵跃在树影之前,似乎一眨眼间便可逸去,却仍是被鬼魅似的红影牢牢牵制。
犹如只是避开一道微风,侧首避开利光闪耀的尖爪,不见惊慌,甚至连表情都没见有大的改变,噙着嘴角的弧度,腾挪的红衫在翠色之间似火光闪烁,虚虚实实的火色暗影在林间闪现,其他各族持得目瞪口呆,那妖族少年的速度他们是见识过的,没想到凌洛炎当真有此能耐,他们总以为再如何厉害,此前传闻也该是有所夸大,如今看来,竟是不虚?!”
就在惊异之时,绯红如火的残影朝着树木和少年身着的碧色之间轻拂而去,只听一声闷哼,再定睛看去,那双茸耳已经在修长的指间,那少年低喊一声,收回了尖爪,面色现出了异样的绯线,粉色冰晶般的眼眸漾出了水色,神情却突然慌乱起来。
“放开……放开我……”颤抖的语声明显是失措的,只看他此时的反应,谁都知道,那双耳朵正是他的弱点所在。
长着白茸的耳朵在凌洛炎的掌下轻轻颤动,白色的绒毛和纯白如雪的发丝一起被拨动,露出了耳中淡粉的颜色,泫然欲泣的眼眸里仿佛有冰晶在闪着诱人的光亮,瘫软倚靠在树上的身子与衣衫下露出的如玉晶莹引着人心跳加速,凌洛炎却像是没瞧见这些,似抚着可爱的小兽,不疾不徐继续拨弄着那双茸耳,目光打量人群,唇边扬起了弧度。
“先前忘了说,有人闯入我族,意图不轨,本宗主已命人拿下了,不知各位可识得。”让岩骁把人提出来,一具死尸与两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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