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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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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梵和凌洛炎虽没完全破坏他的计划,却阻碍了原先预计的发展,对此他早就有所预料,但他没想到;两人一唱一和如此简单的几句话就将他引向赤阎族的矛头右转回到了他的身上。
哈哈大笑一声,封尘绝也不分辩,“今日已到了此处,半妖已在赤阎族之手,乾岐族可以不插手,我只想知道炎主打算如何。”
承诺了不再插手等同于放弃了那只半妖,封尘绝的决定令人疑惑,难道他真是只把妖族当工具利用而对其没有丝毫贪图之心?
各族原本群情激奋,这会儿听他这么说稍有缓和,如何与乾岐族周旋是往后之事,当务之急是得到这只半妖,提升力量。
不再争夺妖族,平息众怒,然后再慢慢蚕食,果真是他乾岐族封尘绝的做法,凌洛炎目光一闪,抬手指了指林外,“早说了此处许多事不大方便,我看还是到外面再说,这只半妖暂且让夜翼看着,既然大家都想要,不如用最公平的办法来解决。
“炎主打算用何种办法?”狻阑族一听,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其他各族也是一样,那妖族少年落在赤阎族之手,此处又是赤阎族的地盘,若是凌洛炎不肯放手,他们也不能如何,如今既然说了有公平的办法,不论那方法是否真的公平,对他们而言都是一丝希望。
凌洛炎没有回答,当先往外走去,乐乐随在他身旁,在他们身后各位长老还没回过神来,只觉今日这事来得突然,简直让人应接不暇,到眼下除了满心赞叹已不知还能说什么,有人不禁猜测是否宗主早就料到情势会如此变化,才没带更多人来。
一行人行至林外,从林中乍然走到阳光之下,仿佛从另一个世界走出来,只是那微妙紧张的气氛并未改变。
“带路,去昭赫楼。”对长老如此吩咐,凌洛炎把夜翼召唤出来,黑鸦爪下还抓着动弹不得的鼠妖,在阳光之下,全身白绒的灵鼠合着眼,微微颤抖的身子看来竟是不堪阳光的照射。
各族人马有不少留在林外,此时聚首,大队人马围拢在赤阎族周围,一群人并不关心昭赫楼是哪里,在他族地盘是否有危险,全在为魔物爪下的鼠妖而忧心。
“为何会如此?”
“夜翼——”凌洛炎示意,得到他的命令,黑鸦展开了一双羽翅,飞到半空之中,有了它的遮蔽,鼠妖终于不再颤抖,看来应是畏惧阳光所致。
“肤发皆白,惧光,淡色粉瞳,原来是个白子。”收回了目光,凌洛炎觉得如此的半妖确是少有,龙梵的微笑让他知道自己并未料错。
白子在此世之上十分少有,不只是万中无一,可说是万万人之中也不见一个,不论是人类还是妖族乃至魔物,白子一出生便会夭折,即便有活下来的也长不到承认或成形之时。
瞳色偏淡,因此而畏光,少了必要的色素而肤发皆白,身体本身无法吸收自然之力,只能靠他人的力量而活,若非妖族本就有吸取他人力量的本性,这个半妖活不到今日。
“啧,本来是不想要的,不过白子真的很少见,实在难得。”指尖 在下颚摩挲了几下,凌洛炎的低语声不轻不重,恰好被周围拉长耳朵的各族首领听见,心里一紧,脸上都僵硬起来。
“不知我们是要去何处?昭赫楼中难道有公平解决之法?”面相俊秀,声音却沙哑老成的男人看来灵力不弱,不知已多大年岁,正是始终不太多言的凤栖族首领魏悠。
听出他话中有意无意提到的公平解决之法,凌洛炎在他肩头拍了几下;“放心,本宗主所说的办法定然公平得很。”
看他嘴角的狡黠邪气的笑意,实在叫人不得不担心所谓的公平之法会是如何的“公平”,不等魏悠再问,凌洛炎才放下的手被握到了另一人的掌心里。
脚下没有停步,不发一语在人前牵起他的男人自然是龙梵,眼神一转,明白他的祭司又在计较他对别人“动手动脚”的事,凌洛炎也不挣开,堂而皇之的握紧了龙梵的手,径直向前走去。
关于赤阎族炎主传闻,除了炎火之力,还有便是与祭司龙梵之间的暧昧不明,曾经一度也有传说俩人两人不和,但不知从何时起,传言不和的两人开始如影随形出入成双,甚至有人说亲眼见过祭司龙梵当众吻了他的宗主凌洛炎。
原本只是将信将疑,毕竟见过祭司龙梵的人都无法想象这个已经超脱了尘俗的男人会与他人有感情的牵扯,但今日看来,莫非传言是真?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在路上行进,半数的人望着走在前面的两人交握的双手,神情古怪,半数人则满脸紧张的关注半空中黑鸦爪下的鼠妖,封尘绝带人走在最后,似乎已决定只是旁观。
如此的一行人自然无法不引人注目,更何况最前面的还是炎主和祭司大人,路旁百姓和经此路过的人群不由目光追随,等凌洛炎和龙梵到了昭赫楼门前,随行的队伍又壮大了不少。
“叩见宗主,拜见祭司大人,见过各位长老。”昭赫楼主事听到禀报,忙不迭的急性而出,一一见礼,不久前得了消息,他才将东西都布置好。
昭赫楼原是赤阎族山下联络之处,平日里也做招待各方来客之用,处于此城中心位置,前后都有赤阎族的产业,昭赫楼主事也是赤阎族内七十二家族之首,可以说除了山上赤阎族总殿,便是这座昭赫楼在族内地位最为显赫,也最为重要。
重要之处自然有不在少数的人看守,各族看到周围的禁戒和守卫,霎时谨慎紧张起来,若是在此有一场混战,凭他们这些宗族带来的人手和赤阎族在此的人马,最后结果怕是会两败俱伤,但只要赤阎族山上来人支援,他们必输无疑。
“不必紧张,本宗主说了要找个公平之法解决问题,自然不会设下陷阱置各位于死地。”凌洛炎神情轻松,状似玩笑,但这句话停在众人耳中却实在笑不出来。
倘若赤阎族真将那半妖夺了去,他们还真没有办法,听出了这位炎主隐含的警告,不少人也打消了暗中动手脚对付那只黑鸦,趁机劫走鼠妖的想法。
“都准备好了。”龙梵靠近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凌洛炎点头,扫过围观的人群,挑起的眉眼中仿若情挑的笑意盈然,掩在其后的冷漠和凌厉在惑人心神的邪魅之中被所有人忽略。
“各位远道而来,为那半妖的归属快些有个说法,本宗主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此处乃是昭赫楼,我族常在此为百姓举行各项仪式庆典,最高之处设有一楼台,早先我说的公平之法正要用到这座楼台。”一手高举,所有人都随他所指,望向高处。
“既然大家都想得到那半妖,有两种方法不失公平,一是以武论高下,强者为尊,在楼台之上分组比试,谁胜出便可将他带走……”
凌洛炎说到这里,龙梵朝昭赫楼殿堂下的空地处点了一指,一阵灵光似同涟漪,涟漪过后显现出楼台之上的情境来,上面十分宽阔,十数名仆从正在打扫,各样兵器被整齐的排列在两旁。
昭赫楼外已聚集了许多人,若是有这么多人见证比试,就算有人对最后的结果不甘心也不能如何,这办法确实公平,但……
“人数众多如何比得过来,何况除非轮到生死,寻常比试又如何分得出高下,炎主既然说了一,自然有二,不入说说这第二种方法。“凤栖族首领魏悠并不多话,但每每开口便说到关键,同时还知道避重就轻,没有将众人心里的另一番想法说出来。
强者为尊此话不假,他们都认同这第一种方法,可偏偏若是答应用此法来解决,除了赤阎族,谁也不可能得到那只稀有的半妖。
试问在场谁的力量能与炎主相比,与祭司龙梵相比?
世上本就没有绝对公平之事。凌洛炎挑着笑意的眼从众人各怀心思的脸上掠过,接着说出了第二个办法,“这第二,便是让他自己来选。”
自己来选?问那妖族愿意跟从何人?
“夜翼,把他放下。”不等各族反应,凌洛炎在殿堂中的主位上坐下。
夜翼将爪中的鼠妖放落在地,鼠妖身上白色的绒毛在阴影之处闪耀着冰晶似的光芒,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想到的是他人形之时的模样。
那少年的身姿样貌不知为何只是看着便叫人不想移开眼,若非眼前还是灵鼠的模样,恐怕早就有人等不及将他抱在怀中。
世间少有的美色,晶莹如雪的身子,更重要的是还能通过他得到无穷之力,只要得到他,拥有无人匹敌的灵力再不是妄想。
即使努力克制也无法掩盖起欲望和贪婪的目光散发出灼人的热度,纷纷落在殿堂正中那只鼠妖身上,仿佛感觉到那种灼热,淡粉色的眼眸抬起,像是眼前没有任何事物一般的将众人注视。

一醉许风流第一百三十八章  丑欲


由人心欲望而生的妖物却有着一双纯净剔透的眼眸,好似能将所有人性之欲映射其中,凌洛炎是第一次见到妖族,他很想知道,这只半妖会如何应对今日之劫。
在他身旁坐下,龙梵一贯淡然沉静的目光从各族来人的脸上一掠而过,他毫不怀疑那些人会答应下来,妖族的诱惑力是任何珍宝都无法比拟的,若非如此,当年妖族也不会遭遇灭族之祸。
“如何?各位可考虑好了?”明知故问的开口,凌洛炎扬臂让夜翼落在了他的肩上,像是在逗弄着宠物一般悠闲的姿态,好似对鼠妖最终落于谁手并不在乎。
可他越是如此,便越是叫人摸不清他的打算,有如此稀有的妖族近在眼前,会有人不动心?若不是凭实力,而是让那半妖自己来选,毫无疑问赤阎族得到他的机会大大降低。
各族之人心怀猜测,却辨不出这位炎主真正的想法,这第二种方法岂止不错,甚至对各族大大有利。
“我凤栖族同意。”此处是赤阎之境,人人都想得到之物,总需有人定下规矩,以此判定落于谁手。
“狼潜族也无异议。”
“我族同意……”
“不错,炎主此法可行。”
各族纷纷同意,总算把落在鼠妖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心中开始打算如何让他偏向自己。
白色绒鼠伏在地上,似乎知道局势对自己不利,并不妄动,各族的来人早已将宽阔的殿堂占满,一直延伸到昭赫楼之外的人群,与一路跟来的百姓,还有混杂其中的各方势力的眼线,满布在昭赫楼周围,今日这般情形要说万众瞩目也不为过。
乾岐族与各族抓捕妖族也非一两日,尽管有人尚不明了他们对那妖族如此执着的原因,但只要是明眼人当不难发觉其中蹊跷,只需寻到年长的灵者,妖族的特别之处立时便可知道个清楚。
隐约间不少人已觉出眼前正要进行之事的重要性,在外围之人不论是另有图谋的,还是纯粹看热闹的,都想知道那少见的妖族最后会落于谁手。
殿堂内的一行人登上昭赫楼的顶层,昭赫楼不可与雷落城望天台的高度相比,但在城中已算是至高之处。
昭赫楼之巅本是为祭祀和各种庆典所准备,顶层之上不设间隔,全是大片的空地,厚实的青砖,苍色屋瓦为顶,赫红的梁柱上镌刻着红炎烈火图腾,四面无墙,在中央之处设有一处高台。
夜翼将爪下的鼠妖放在高台之上,各族来人已经在四面站定。
梁柱之上的屋檐将阳光遮蔽,一身雪白的鼠妖正在夜翼的看守之下伏于其上,乾岐族在各族之中,自先前打算被揭破封尘绝便未在多言,此时越众而出,开口说道:“我族答应不会插手此事,自然对炎主所说的办法没有异议,只不过若这只鼠妖不愿依从,想要乘隙逃脱该如何?”
此问显然是有意找茬,而不是真的对此关切,环胸而立,封尘绝深沉的眸色在眉宇间的阴影之下隐隐闪烁,乾岐族在各族之中的名声素来不好,又因此前之事,众人对乾岐族只有厌恶,但在此时,却无人能忽略他的话。
“这话说得不错,若是他意图逃脱怎么办?”不少人对此颇有顾虑。
妖族的力量并不弱,若非凌洛炎将其抓住,他们这些人不知还要花费多少时日才能将他拿下,如今虽然暂时被困,可一旦恢复人形,谁能保证他不会趁机逃脱。
“还有,倘若他不愿听从,没选上任何人又该如何?”谁都想得到眼前此妖,如今这个办法可行,却也让他们有不少的担心。
各族吵吵嚷嚷的将心中所虑说了出来,无不围绕这些个问题,凌洛炎也不回答,看戏似的看着人群喧哗,目光掠过,对上了封尘绝眸色沉沉的双眼。
封尘绝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他略有所觉,只是还不完全肯定,两人目光相交,凌洛炎才微阖了眼勾起一丝弧度,身旁便有低低的一句淡然轻语传入耳中。
“看来他已经引起洛炎的兴趣了。”龙梵正注视人群,口中的话语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语音淡淡,其中之意听来却并不浅淡。
“谁若是想打我族的主意我便对谁有兴趣。”凌洛炎收回眼,也不否认,负在身后的手在自己掌心敲打着节奏,噙着一抹笑眼眸深处的凌厉被笑意遮掩。
敢把主意打到赤阎族头上,封尘绝若非太过蠢笨便是过度狂妄,好不容易被他掌控,成为他的力量的赤阎族哪能如此简单被他算计。
在旁人看来,这位炎主乃是那般深情而又不羁的表情,龙梵却知他说这句话时抱的是何种想法,炎火看来炫丽惑人,稍有碰触却会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他身边之人也是一样。
“宗主,祭司——”见两人并肩而立神情莫测,岩骁走上前去,试探的喊了一声。
凌洛炎回过神来,转头在龙梵耳边低语了几句,回身一把抓起高台上的鼠妖,“你们还要是不要了?”
本在争议的人群听见他的喊话声,又见了他手中的鼠妖,顿时恢复了安静,凌洛炎满意的点头,把鼠妖扔回了高台上,“若是怕他逃脱,那也简单得很。”
看他把所有人视若珍宝的妖族随手抛掷,各族心里都一阵紧张,一眨不眨的看着鼠妖再度被黑鸦看管在台上,这才放心,回望眼前,赤阎族各长老正分散而出,不多时,便在祭司龙梵的指示下列出阵来。
他们在梁柱之下照阵型排列站立,手中的灵光汇聚到一处,半空中骤然闪耀出一道绚丽多彩的华光,如一匹五彩锦绸将四面环绕,如同在外罩上一层无形透明的大网,将一切空隙遮蔽。
“这个结界隔绝了此间与外界的联系,意图越过结界之人,灵魂皆会被其所伤,各位小心了。”淡淡的话语声出自赤阎族中白袍的祭司之口,站在那位炎主身边,神色安然从容。
世上无人不知祭司龙梵之名,对他所言自然不敢不信,尽管那和缓平稳的语音听来是在提醒,但众人还是对他所说可伤及灵魂的伤害心感悚然,一时错觉那句话并非关切,而是在警告些什么。
去了一项担心,还有一项,注视高台之上,有人正要继续问,凌洛炎摆了摆手,“若是担心他不愿跟从任何人,大不了便看各自手段,谁可驯服了他,便可将他带走,本宗主试只是给个地方你们用,又非绣球选亲,哪来这许多规矩和麻烦。”
顿了顿,他又轻嘲似的一眼朝众人扫过,满目戏谑的邪气笑意,带着些微冰冷与嘲弄的弧度在唇边扬起,“或者就当是选亲,各凭手段,总之谁得了他,总是要碰的。”
因为人类的色欲与贪欲,归根结底,不论这个半妖落到何人手上,都逃不出注定的结局。
束起的银发在风中拂动,一袭红衫在身后湛蓝的天空之下如一团噬人烈火,尽管话中含笑,动作和言语间已可觉出不耐烦来,各族也非迟钝痴傻之人,知道这位炎主已经略有不快,得了回答,不在多做纠缠,迫不及待的往高台上的鼠妖望去。
白色的绒鼠就在黑鸦脚边,夜翼早就习惯了人类饱含各种欲望的眼神,眼前所见它并不意外,这些眼神不是冲它而来,全是对着脚下那只半妖。
不是纯粹的妖族,也非纯粹的灵兽,生作白子,若是妖族还是全盛之时恐怕还容不下这个异类。
银白色的瞳眸闪着冰冷的光芒,垂首往下看,脚边的鼠妖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另有打算,没有动弹,一双淡粉色的眸子只是看着不断接近的人类,并不显出胆怯来。
虽然没用,但还不算太弱,仍旧带着几分轻视,夜翼又瞧了一眼,却忽然展了展翅,骤然的动作让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鼠妖的众人略微一惊,停下了脚步。
只当夜翼是寻常的魔物,是炎主的宠物,他们虽嫌它碍事,却也不敢将它驱走,看不远处的那位炎主和他的祭司望着这里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的继续走上前去。
看到了夜翼的举动,凌洛炎一抬手,“过来。”心中更觉兴味,脸上却不动声色,召回夜翼,瞥了眼站在臂上却始终关注高台那处的黑鸦,他示意龙梵,“差不多了,开始吧。”
发觉了他的兴趣所在,龙梵神情淡然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优雅的一躬身,“是。”不疾不徐的走近,衣袂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往鼠妖身上拂去。
白色衣袍如浮云飘过,扬起一阵清淡微冷的香,高台之上,被化作原型的鼠妖发出了一声嘶鸣,粉色光晕逐渐化开使得空气中弥散出了些微的旖旎。
运起灵力注目看去,台上的灵鼠正一点点化作人形,尖耳被收起,纯白如雪的发丝披散满身,赤裸的只有发丝遮掩的肌肤如同白玉,没有阳光照射,在光亮间却闪耀出冰雪似的晶莹。
低低的赞叹声在众人口中响起,除了昭赫楼上各族之人,能从灵阵中看到楼顶上情景的围观人群也都发出了惊叹,如此的妖族,即便毫无作用,只是这般的样貌姿容,也将被不少人垂涎。
若生就了不凡的姿容,便必须有相应之力,不然恐怕只会招来灾祸,比如赤阎族的这位炎主,谁都知道他风姿无双,却不见有人敢对他打什么主意,一旦握有多数人无法比拟的力量,纵然相貌再出众,他的存在也已足够为所有人的忌惮。
更何况还有他身边的祭司龙梵。
鼠妖变回了人形,赤裸而诱惑的身子在发丝的遮掩下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昭赫楼上的各族为眼前所见而目眩神迷,楼下围观之人没有直接面对,妖族的诱惑之力并未直接影响他们,多数人看了看那妖族少年,又往赤阎族那一方望去,心中赞叹的却是他们的宗主与祭司。
不论是宗主还是祭司大人,还有那些长老们,他们赤阎族内多是容貌不凡之人,平日里无法得见,今日倒是得偿所愿,正在为此讨论的人群正看着楼上情景,忽然间只见他族之中有人伸手往那妖族少年身上摸去。
如此艳色,如此诱惑在面前,有多少人能够抵挡?
面前的少年所代表的一切和此刻的魅色乱了他们的心,有一人伸手,自然便有第二人,唯恐自己落后,一双双手朝他身上抚去。
上前的都是各族之首,随行手下即便不在高台面前,也如身在其中一般,目光紧紧盯视着,只盼这个妖物能落在自己族内,如此一来,为了增强灵力,他们兴许也有些希望,若能尝到如此绝色,还能提升灵力,该是如何的一桩美事。
少年赤裸的身子蜷缩在台上,那动作不似恐惧,而更像是在观察,抚到身上的手先是在肩头,也有的在足踝,像是试探他的反应,如藤蔓般缓缓往其他各处蔓延,见他并不抗拒,众人心中窃喜,甚至有人打算,是否能共有此妖。
就在此时,视线在人群中观察的少年忽然跃起,仿佛看准了目标,往高台之外跃下,跳入了一人的怀抱之中。


一醉许风流第一百三十九章  疯狂


谁也不曾料到,他竟会突然有这个举动,在高台之上看似顺服,却在眨眼间跃入了这个人怀里,尽管他们心中急切的想要将他追回,但见了那少年正依附的男人,所有正准备上前的人都不由停下了脚步。
通体雪白的少年披散着纯白无暇的发丝,唯有眸色樱粉,微红的纯唇紧抿着,依偎在那人胸前,那人不是任何其他人,而是赤阎族的祭司,龙梵。
最近天神之人,灵力最深不可测之人。
若是他选了龙梵,他们所有人都无可奈何,谁敢与祭司龙梵抗衡?
白袍纤尘不染,神情悠然从容,仿佛跃入他怀中的不是人人为之迷醉的妖,而是虚无的空气,半阖着眼眸的男人不言不动,并不将他推开,而是往身侧看去。
在他身旁的是凌洛炎,原本负手而立悠闲的姿态,在看到那少年的举动之时转作了深沉,最叫他心中郁闷的是龙梵望来的眼中那些许几乎无法察觉的笑意。
先前他也曾这般抱着这个少年,被龙梵看到,他戏言取笑龙梵的反应,可如今看到龙梵与那少年如此靠近,却轮到他无法控制心底的不悦与怒气,还有龙梵,这个恶劣的男人每每心中不快便会要他也感同身受,就如此刻。
双眉微微蹙起,眼中的情挑被其下的犀利取代,在凌洛炎的视线中,少年警觉的退开身,赤裸的身体如冰雪玉石所塑,长发半掩着赤裸的肌肤,贴近白袍的身子退后几步,没有远去,而是在分辨着什么似的,樱粉色的眼瞧了瞧面前的龙梵,又忽然转向了凌洛炎。
如同是在取舍和判定,那种审视的目光令人清楚的知道,这个妖族的少年自始至终都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若是要保全自己,力量最强之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惊异于这个少年的迟疑,凌洛炎不知龙梵的力量究竟损耗了多少,又补回了多少,为何这个少年会在投入龙梵怀中之后又开始犹豫,是因自己的灵魂完全,使得灵力变强,还是龙梵耗损过巨,再不是原先那个拥有千年之力,力量在所有人之上的祭司?
见到龙梵被旁人亲近的不悦已经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他对龙梵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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