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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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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炎主,果真如传言所说,并不好对付。
本打算放低姿态求得与他们的宗主一见,没料想这位炎主连开口的机会都不曾给他们,便是提出了这么一个条件。
曜师怀冉和他身后的银曜族人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表露出来,那一日在堂上所见早就明明白白告诉了他们,就算此人不是他们宗主所看重,凭他的力量和地位,对他们提出如此的条件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遵从。
谁叫他们的宗主情愿留在此处,谁叫这位炎主掌控着与荼鳞齐名的赫羽之力,几人显出无奈之色,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才能说动面前这身穿红衫,神情也如火焰一般慑人的赤阎族宗主。
凌洛炎看见他们脸色难看,嘴边的弧度扬起的愈加明显,银曜族之力他想要,却不能完全依靠龙梵的威信,否则即便得到也不是属于他,他们对龙梵越是忠心便越是难以接受他立于龙梵之上,看来得用点手段才能把这股力量收于手中了。
正在玩味他们的表情,想着如何才能叫这些人甘心俯首,夜翼站在一旁忽然转头往外看去,凌洛炎随他的目光注视,竟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本宗主好像并未召见你,祭司有事?”倏然起身,凌洛炎将先前的算计全部抛在了脑后,往此处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几日都没怎么搭理的男人,他的祭司龙梵。
也是这些人的宗主,银曜王龙梵。扫了一眼银曜族人意外欣喜的表情,凌洛炎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身穿白袍之人走近,他不让龙梵参与族内议事,龙梵也不走入议事之处,这会儿却偏偏在他接见银曜族人的时候出现了,要说他不是有意,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虽然前几日龙梵当众表示放弃归去,情愿留在赤阎族内作为他的祭司,可突然选在此时出现,却让他不得不多了些其他的想法。
一旦心中产生怀疑,无数的想法都会跟着冒出,他的祭司有着怎样的心计他比谁都了解的透彻。
“宗主。”好似不曾看到银曜族人的存在,身穿祭司白袍的男人缓缓走近,在凌洛炎神色复杂的注视下对他行礼,随后才看了一眼那几人站立的方向,目光浅淡。
本该接受世人崇敬众人跪拜之人怎能对他人行礼!还称其为主!虽然早就有所准备,怀冉和他身后的族人见他如此动作,却还是像经历那日在堂上的所见所闻一样,呆愣的不想接受眼前所见。
可他们的宗主却像是有意做给他们看似的,不止行礼,竟还走近那位炎主,瞧着他搁在一旁的餐盘,叹息着语声轻柔。
“洛炎就算气我,也不能不用膳。”龙梵静静的站在一边,注视着身前之人,眸色微蓝若有若无的从怀冉等人身上再次瞥过。
旁若无人的低语,流露的是关切,凌洛炎却没有错过龙梵眼中一闪而逝的注视,目光骤然紧缩,搁在案上的手逐渐收紧将掌中纸笺捏作一团,他只觉心口的跳动忽然加快。
龙梵果然是有意选在此时出现,根本就是来见他的族人!他在打算什么?
“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本宗主岂会为此而不用膳,倒是你,竟敢不经我的允许,擅自来这里——”挑起嘴边的弧度,凌洛炎嘲弄似的扬起了眉宇,眼中露出危险之色,一手轻佻的勾起龙梵的脸,夹着恼怒与愤恨猛然覆上唇去。
毫无征兆却激烈无比的吻如一团烈火,站在房内的人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热度,怀冉等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宗主不曾抗拒,竟还纵容一般微笑着接受,深邃沉静的眸色朝他们掠过,倒似是对何事满意,微微闪过一抹异色。
龙梵抱紧欺近身前之人,敛下眸中的闪烁,若非这些人,洛炎何时才能允许他近身,这几日对他都是不理不睬,虽然夜间还是同床共枕,对他的态度却不再是当初那般,显然还是怒气未消。
红衫白袍交错,为了银曜族人瞧个清楚,凌洛炎的这个吻极尽暧昧,湿热交缠的唇舌吐出灼热的气息,虽然只是一个吻,却叫在旁边注视的怀冉等人看的面红耳赤。
没想到这位炎主会有如此突然,如同在宣告什么的举动,更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心中的王拥紧他,以比之毫不弱去半分的热情回应,一手在那红衫背后轻抚,温柔却带着独占的动作仿佛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整个揉入怀中,他们从没想过,原本淡于尘世之欲的王也会对人如此热情的一日。
怔怔的注视,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们脸上的热度忽然退去,瞬间醒悟到即使封印解开,恢复了一切力量,对他们的银曜王而言,之前所计划之事再不是最为重要,此刻在他们的王心中,只有赤阎族的这位炎主才是他所想要的一切。
“谁准你擅自出来的?既然你已经选了留在族内,便要听本宗主的号令。”移开唇,凌洛炎对身前之人如此说道,目光却扫过银曜族那几人,如同警告,燃气一阵慑人的压迫。
龙梵平静的眸色只看着身前,颔首回道:“只要在族内一日,祭司龙梵还是祭司龙梵。”
再次感受到他们的期望无法实现,怀冉无奈感叹,“看来我主真的不打算……”说道这里,猛然记起当初蓝滕是为何而死的,他顿时有住了口。
龙梵淡淡瞧了他一眼,怀冉连忙垂首,凌洛炎却没有忽略他口中所言,即使只是半句,也足以让他肯定心中的猜想,冷哼一声,他抓住龙梵的衣襟,咬牙说道:“你跟我过来!”
拂袖转身,心底纷乱的思绪让他无法维持冷静,回头看去,身后听令随他而行的身影看来却依旧是那般悠然平静,这几日冷战虽然是他不愿原谅龙梵,可他却不甘心发现,越来越受到影响的人居然是他。
早就知道哦他祭司擅于看透一切,一擅于什么都不说,却没有如同这一次这么让他窝火,他气他,却又无法彻底原谅,还要被他示弱的举动牵制,结果日日神不守舍的还是自己。
银曜族不见倒也罢了,今日的接见和他所留意到的细节,总在不断引起他的怀疑和猜测,心中摇摆不定的想要确认什么,等身后之人走进了房门,他走到门前砰然一声重重把门踢上。
“刚见了你的族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与龙梵对视,凌洛炎沉声喝问,“你真的打算就此放弃,甘心成为我的祭司?”
“洛炎当日便问过,如今难道还不相信?在我心中那些并不重要,不论是祭司还是银曜族宗主,我都是龙梵,何时开始我的宗主在意起身份了?”仿佛能将他的不安看透,龙梵和缓的语声靠近他的耳边,带着笑意说道:“洛炎方才已在他们面前宣告我是你的,如此还不放心?”
他对他如此的举动分外满意,这几日洛炎虽然冷淡他,对他却还是在意的。
“不要以为你配合我,之前的那些就算是过去了,本宗主还没打算原谅你,前几日你未曾回答,但我也知道那时杀了你的手下蓝滕是为了什么,你当初封印自身到族里来的目的,原本是为了得到赤阎族,直到今日还有意将此事隐瞒,之前你所说的话又叫我如何相信?”
始终对此不满,也是因为这件事无法释怀,就像是天枰在他心中不断倾斜,越是在乎,便越是容不下龙梵对此事有意不说,逼近眼前身穿白袍看来平和无欲实则满腹心机的男人,凌洛炎的语气含怒。
他最不甘心的是就算介意此事,他心里还是牵挂着龙梵。
“洛炎说是不信我,为何又在我灵力尚未融合之时不让我出现在族内?唯恐炎落宫里人多混杂,有人会发现我的异样对我不利,如此心意……”说到这里,龙梵不禁露出笑意,他的话却让凌洛炎低哼一声,他料到他的心思全瞒不过这个男人。
“洛炎的气是不是该过了?”让两人身体靠的更近,龙梵边在他颈侧轻吻,边说道:“关于当初我来到赤阎族的原因,我早知说出来你会生气,结果不还是一样,既然如此,龙梵在此对宗主认错,洛炎如何才能忘记那些?”
“要我忘记?你知道该怎么做。”凌洛炎没有避开龙梵的亲吻,这几日的冷战让他对两人身体的接触分外难以抗拒,但唯独对某件事还是有所坚持。
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龙梵却没停下唇边的亲吻,一手已缓慢的往他衣内探去,“难道洛炎不体谅我的身体未愈?”
“若非如此我岂能如愿,真想看到祭司在本宗主身下的模样……”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他要等到何时才能一偿所愿,口中说着身体未愈,那双手还往他身下而去,就此看来,他根本不必担心龙梵的身体状况。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迁怒
两人的双手都在对方身上试探,龙梵等的是软化凌洛炎的契机,凌洛炎却想要用彻底的占有来抚平心底的不确定。
几日之间同床却没有任何其他接触,身体的本能比心意更快作出反应,早就熟知凌洛炎身上所有的敏感,朝红衫内扶去的手在片刻间掌控住他升起的欲念。
“原来洛炎对我的身体如此渴望,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含笑轻语,龙梵暗下眸色,双手却比凌洛炎先一步挑开了他身上的长袍,擢取他身下的火热,凌洛炎当下闷哼一声,抓紧了手中的白袍不由自主的将腰身贴近过去。
可恶!他的身体比他预想的更为迫不及待,这几日的冷淡只让情欲更易被挑动,面前深情注视他的眼眸,还有包围住他的莲华香,无不让他心底骚动的欲望愈加浓烈。
谁能控制住自己的情念渴切,先让对方为自己沉沦,谁便是赢家。
唇边勾起一抹魅色弧度,流露邪气如火的轻挑,赤红衣袂下的双手探入龙梵的衣襟,凌洛炎的指轻抚掌下的肌理,毫不犹豫的将那几层白衫全数扯开。
袂骤然显露在他面前的是无比诱惑的健硕胸膛,灼热的唇覆上眼前完美紧实,吮吸挑弄,他满意的感觉到掌下的胸膛加快了呼吸的起伏。
要说这方面的经验,曾经猎艳无数的他未必输给某人。
以往并不介意在床上受到龙梵的挑引,被掠夺被点燃,一同挖掘彼此身上的敏感,享受情事的欢愉,但这一回他怎么都不甘愿就此妥协,口中答应动作却与之相反,他的这位祭司如他所知,还是那般心机深沉有无比恶劣,有打算用怀柔的手段隐藏他的霸道和心机,就此将他的怒气消去。
“才不过几日,我的祭司看来也耐不住了。”口中调笑,凌洛炎的唇舌极尽挑逗。
他也不是大方的人,一样记仇,一样心胸狭窄,他的不安和所有的不确定,只有通过一种方式才能平息,假若龙梵不是龙梵,假若他不是对他放不下,他根本连这个机会都不会给他。
一场无形的大战就在眼前,不管谁输谁赢,最后是谁占尽上风,此刻同时被情火点燃,谁也无暇去顾及,一件件脱下对方的衣衫,急切的想用对方身体的热度来满足心底的渴望。
银发披散而下,墨色缠绕跟随,激烈的拥抱,深深的热吻,两人脚步错乱的跌坐在床上,凌洛炎正想翻身脱去身下的束缚,忽然间竟摸到床上的一簇柔软。
“灵纾?!”搁在腰上的手顿住了,他瞪视正盘踞在床内露出妖化模样的少年,一双茸耳微微颤动,对视他的樱粉眸色中全是紧张和戒备。
“他们来找我了,只有这里最安全。”仿佛是在解释,灵纾伏着身子贴靠在床的里侧,闪烁灵动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看着窗外。
龙梵难得露出几分明显的不悦,还未退下欲望的眼眸满是暗色,直直的朝床内看去,不知何时躲在房里的少年收敛了一切气息,他近日不能妄动灵力,又被洛炎引去了所有的心神注意,竟没留意到他的存在。
恢复了平静的眼眸眼底的微蓝闪烁,过于温和却蕴满危险的目光将床上的少年注视,凌洛炎毫不怀疑,若不是灵力没有全部融合,若不是灵纾出现的古怪,眼前的少年早已被龙梵从窗口扔出去。
就像他此刻想做的那样。
“你说的他们是谁?”低沉的嗓音还带着情欲的暗哑,一身红衫凌乱,银发披散,凌洛炎满脸都是被打断的不快,冷声问道。
正是箭在弦上,居然会出来一个灵纾,身下的肿胀令他恨不得让眼前的少年马上消失,然后才能继续先前的情热,让身边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知道他的手段。
满室的热度骤然降温,灵纾却似毫无所觉,警戒的避身于宽大的床榻内,将自己藏在帐幔之后没有答话。
床边的凌洛炎懊恼不已,他身上几层红衣早已散乱,差一点便要脱去所有,在他身旁的祭司则退去了淡然从容,敞露的胸膛上满是他所留下的痕迹,两人只差些许就要在这张床上开辟战场,被对方引去所有注意力的结果却是忽略了始终在房里,这多出来的一人。
看了看彼此身上的模样,龙梵不发一语的敛着眸色,抬手去整理那袭红衫。
凌洛炎习惯性的让他动作,忽然又想起先前的坚持,一掌拍开龙梵的双手,“别以为就这么算了,这事还没完呢,我的祭司大人。”
每当他的宗主不悦,便会如此满是讥讽嘲弄的称他为“祭司大人”,可惜只差一点……
静静的微蓝如水,龙梵注视床上不该存在的少年,若是当初没有将灵纾留下,或是早些被夜翼吞吃腹中,此刻洛炎兴许已被他抱在怀里,在对彼此的需索之下将此前所有不快遗忘。
早知如此……静谧的流转着诡色的眼眸淡淡敛下,白袍祭司又成了原先沉静寡欲的模样。
凌洛炎自然知道这幅淡然的模样之下龙梵其实和他一样,那身白袍下面掩着怎样的灼热的昂扬他早就亲自确认过,此刻龙梵会有何等的不快,他感同身受。
倾身将床内的少年抓到手中,他不耐烦的说道:“问你他们是谁为何不答?再不说本宗主可就把你扔出去了。”这种情况下被打断,谁都不会有好脾气,他差不多也不打算回答了。
在灵纾的犹豫中,火色的衣袂抬起,打开窗让日光照射而入,“既然如此——”
邪气凛冽的眼蕴着不满,情挑化作冷漠,毫不怜惜的把手中少年投入阳光之下,“不说也可以,擅自进入本宗主房里,总不能这么就算了。”
灵纾躲避着日光,终于开口答道:“我只知道菱带我从他们那里逃出,其他全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到他们已追上来了,就在这个城中。”
“原本就想好好问一问你,你和那个菱到底是从哪里逃出的?”欲求不满的男人难免易怒,凌洛炎的问话绝不和颜悦色,龙梵在旁静默不语,看来浅淡的神色之中却像是十分乐于见到灵纾在日光下挣扎的脆弱。
不知因为自己出现的时机和场合不对,打扰了不该打扰之事,灵纾慑于凌洛炎的厉色,他没想到原本总是含笑轻佻的男人会如此不悦,乖觉的不再迟疑,“大漠,菱带我从北边而来,那里是一片大漠,我们是在那里失散,而后便听说菱落入人类手中。”再后来便听说了菱的死讯。
“北方大漠?那里根本没有族群。”难道还有隐世之人存于其中?没有水源,就算是灵者也无法长期存活,那群人莫非是其他族类……
被他所说的话引起了兴趣,凌洛炎把灵纾扔在地上,“夜翼——”
黑衣黑发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现,等看到房里的状况之后,夜翼不禁拧着眉心里骂了一句,怎么会有如此白痴的妖族。
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由欲望而生,灵纾怎么会看不懂状况在这里出现,才庆幸他的主人能和祭司重归于好,也减少他的麻烦,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便被召唤,只看眼前,谁都知道刚才他的主人正准备和祭司做什么,又是为什么没有做下去。
目光流转,发觉夜翼的神色,凌洛炎露出几分恶意和狡黠,“小夜翼该知道灵纾做错了什么,为了惩罚他,本宗主打算交予你调教,源于人欲望而生的妖,如此纯净果然还是配不上他。”
“主人何意?”夜翼银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鲜红,看着脚下灵纾,非常确定在这此次的风波里,他和这个无用的妖族都不幸被迁怒。
优雅的指划过领口,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白袍,在凌洛炎身边的男人一脸不染尘俗的温和,“宗主的意思是,不识人类的各种欲望,如何生存于世,同样身为你们族里最后的一脉,你比他了解的多,给你机会教会他,否则总有一日他会死于人类之手,那就太过可惜了。”
怜悯的语声夹着叹息,夜翼闻言却彻底能明白这位祭司话里的真意,再有第二次,灵纾随时都可能死在人类的手中,而且那双手会用一贯的从容让灵纾死个彻底。
“怎么样,小夜翼?你若是不做,可以挑选其他人来做,我想会有许多人十分乐意,让这个半妖彻底懂得何为情欲。”凌洛炎挑眉,轻佻暧昧的弧度自唇边扬起,眼底的笑意明显透着恶意的戏弄。
做错事的人理当受到惩罚,更何况他此刻的情绪十分恶劣,就算被他迁怒被灵纾连累,夜翼也只能自认倒霉,假若能不在乎灵纾,自然可以彻底撇个干净。
夜翼站在两人面前,对不幸遇到如此的主人感到无奈,垂首对视那双粉晶般的眼眸,正在踌躇,忽然间灵纾已被一团炎火包围,等火色退下,少年便被人从窗口扔了出去。
“你若去的晚了会是什么结果你该知道,炎落宫里可不只有我们赤阎一族。”或者灵纾也能避开日光杀去几人,对妖族有所图谋,低估灵纾的都会被其所杀,那样死去的人好像也与赤阎族无关。
多死几个引出骚乱,那隐于城中的大漠来客也就能有所行动了。漫不经心的看着夜翼从窗口跃下,凌洛炎撇了撇嘴角,若是夜翼救的太快,骚动没能形成,就当只是给灵纾一个惩罚便是。
总之这几日他心里都不痛快的很,该找点事来做了。
“吩咐你的人尽快查明那第三样东西,我先去会会乾岐族。”凌洛炎瞧了眼旁的的龙梵,被打断了兴致,这会儿他只想去找找别人的麻烦。
“洛炎……”龙梵走上几步,正想说什么,身前的背影已转了过来,银发之下抬起的眉眼正微蹙着,有些许冷淡,却又能彻底掩下其中的热度,对他看了半响说道:“本宗主命你在族内收集各方汇聚来的消息,不许擅自外出。”
若是被封尘绝知道龙梵正在消化融合千年之力,还不知会如何。
又抬首警告的瞪了龙梵一眼,凌洛炎转身离去,在他身后,他的祭司自然觉出了他的担心,微笑着看他走远,响起封尘绝失去玄火之后陡然提升的力量,微微敛目,沉下了眸色。
事实上,他并不想让远去之人与封尘绝接触过多,除了对赤阎族的野心之外,封尘绝看着洛炎的眼中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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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凌洛炎离去的背影,龙梵心底另有一番考量。
乾岐族之下,族类混杂,封尘绝是否还知道些什么……还是只是因为对原本那个凌洛炎执着……敛目静思,安然雍容的神色之下微蓝隐约闪烁。
曾经掌握玄火就在这座城中,当初的暗火如雷声势迫人,已全被炎火所吞噬融合,同归一人手中,正如传说所言,炎火不现,玄火不灭。
玄火与炎火本是一体,如今玄火已散,曾掌控玄火的封尘绝与赤阎族之间存在的关系,却并未切断。
有许多事想起来叫人不快,还不如不知的好……龙梵敛目转身,沉静悠然之下,无人能看到白袍祭司心中掀起的起伏波澜。
照凌洛炎所说,他吩咐过去银曜族人彻查歌谣中所说的第三样事物,当轻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怀冉等人简直惊喜交集的看着他去而复返,除了转达那位炎主的吩咐之外,当年的银曜王忽然对他们说到“你们应该还记得荼鳞所留……”
怀冉点头,身后的族人也垂首不敢开口,神色恭敬,神人荼鳞所留,他们怎么敢忘记。
“果然未曾忘记,那么,将其忘了可好?”不曾想,回应他们的是这么一句话,仿佛只是在同他们商量,一身白袍的祭司,看来温和淡然的男人站在窗前如此问道。
怀冉惊异的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淡淡,空气中的莲华香似是从遥远之处飘散而来,就在他们眼前,抛下了所有族人的宗主,竟是连神人荼鳞都要背弃?!
面对眼前的那身白袍,数百年来的尊崇令他不敢给出相悖的回答,只能僵硬的默默点头,在那平和沉静的目光注视之下颓然退去。
“你又瞒了他何事?”巨大的银狐浮现在半空,不知是什么时候隐藏在房里,金芒闪耀的眼没去看龙梵站立之处,而是望着半空,自语般的说道:“当初赫羽将力量给了赤阎族,荼鳞便选择了银曜,赤阎族已继承了赫羽的意志,荼鳞留给银曜的不知是什么。”
仰头甩了甩身后长长的尾,银狐如它突然出现的一样,又突兀的消失在空气中,龙梵对身后所言恍如未觉,抬手看掌中空无一片,神色复杂。
赫羽留给赤阎族一枚炎羽,一句救世歌谣,而荼鳞留给银曜族的是……
叹息轻笑,放下手,也如将掌下无形之物放下,龙梵转身离开。
另一方凌洛炎对此全然不知,他正看着乾岐族的封尘绝,虽然没去想过这一次的单独会面封尘绝,那个男人会是何种态度,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进入房内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
肉体踫撞的声响与少年的呻吟一同响起,男人的喘息声在此时听起来分外情色,粗野的动作爆发出欲焰的烧灼,满室的湿热,还有弥散在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息,足够令人脸红心跳,被勾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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