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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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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了,洛炎吸的好紧,可是还觉得不够?”在他胸前咬下,龙梵舔舐那枚突起。
身下紧窒的内壁绞咬着他,他想起有人是如何觊觎着此刻在他面前展露如此惑人之色的洛炎,便无法克制,只想让他的洛炎从里到外,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早已属于他。
“不够,再来,再多一点……”嘶哑的话音没有掩饰,凌洛炎抓紧龙梵的肩,眼前被湖水浸湿的黑发无比顺直,宽阔的胸膛和肌理起伏在水中是无人见过的诱惑,相连这处在他体内越来越坚硬肿胀,摩擦着内壁将他燃烧。
被欲望掌控,被妒念燃烧的龙梵,他想品尝的更多。
他的话落音,身体忽然被放到岸上,两人交合之处依旧紧紧相连,体内的硬挺因为龙梵从水中跃起的动作而重重往里顶去,炙热摩擦过的内壁,被这番快意吞噬去神智,凌洛炎嘶喊起来。
在废墟的残骸之上,他们身下是湿透的衣袍,望着空中银月和远处的无边沙漠,他再次陷入甜蜜的折磨,怎么样都不够的需索,为断在他体内进出的欲望,掠夺去他呼吸的吻,将他的思绪全部占满。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快感的喘息和呻吟在月色下飘散,随着每一次侵入,情欲的气息使得空气都似被点燃似的升腾起热度,凌洛炎身前的火热吐出粘稠从前端淌落,和湖水一起将他下腹沾湿成一片泥泞。
掌心从那湿亮的液体抹去,龙梵握住他的欲望套弄起来,湿滑的水声在静谧的月色之下异常清晰,每一次搓弄让凌洛炎无法克制的抬起腰身。
抓紧地上的白袍,他仰头急喘,身前和身后同时被掌控,他快要无法克制肆意升腾的快意,可在他胸前落下亲吻的男人却还在继续着仿佛永无止尽的掠夺。
又一次撞击,龙梵吐出喘息将他微抬的身体更深的往自己身下送去,凌洛炎终于忍耐不住喷射而出,白浊洒落在胸前,和红印吻痕交错出万般诱惑的痕迹,垂落胸前的银发也被沾染。
龙梵望着他身上遍布的情欲和白浊的痕迹,在月色这下显得无比魅惑和赤裸身躯被体液粘稠沾满,而这双惑人的眼眸正流露着情事的愉悦和慵懒,以火热的目光和他对视。
忽然加快了速度,面对如此的他,龙梵只想将身下之人狠狠占据,“洛炎身上不论是何处都是我的,从外到里,还有这里也是……”
指尖挑起一缕白浊抹到凌洛炎的唇边,凌洛炎只觉得呼吸间全是情欲淫靡的气味,不等他抗议,龙梵倏然吻下,舔舐吮吸,转瞬间唇边的体液被吮去,纠缠的吻粘腻,满是属于他的味道,还有龙梵被欲望侵蚀的莲华淡香的气息。
“往后再也不会放开洛炎,再也不想受惊吓,你不能再离开我。”像是霸道的要挟也似温柔的恳求,龙梵在他唇边轻语,身下的律动却狂猛的让凌洛炎只能抓紧他,感觉体内的每一次的抽送捣弄。
终于,在感觉到体内的一阵颤动之后,他被涌入的液体灼烫,喘息着紧绷起来,两人同时为这样的快感而发出愉悦呻吟。
龙梵看着他,眸色之中还是一片幽暗,“洛炎想要忘记今日之前发生的事,只是如此还不够,我会让你只记得我,只能喊出我的名字……”
凌洛炎只见体内的硬物挺立着从里面抽出,在他眼前掠过湿亮的颜色,随即在他身上的欲望忽然被龙梵的口腔包裹,吮吸着他,将他先前射出的痕迹全数吞咽,另一手却还在他身后,在他残留着情事余韵微微颤动之处不断抚弄。
张开腿,他将龙梵往他下腹按去,同时也展露曾被龙梵进入过不知多少次的地方,勾起了嘴角,“那就来吧。”他早就做好准备让自己的身体彻底陷入疯狂,他也要让龙梵为他而疯狂。
被他的言语和动作挑逗,龙梵注视着那被情欲肆虐过的地方,残留的白浊液体正从内部缓缓流淌而出,张开的入口随着呼吸闭合紧缩,眼前的情景叫他无法次为之失控。
对洛炎他从来都无法控制,此时更不会控制,让他背转过来,龙梵再次置身于令他疯狂的紧窒,先前留下的体液被他骤然挤压,从连接之处淌下一片湿浊,又缓缓滴落到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衣衫之上。
粘腻的撞击声不断回响,随着他的进入和抽送回荡在风中,凌洛炎尽情放纵体内的欲焰,喊着龙梵的名字,直到再也无法思考,被不断攀升的快感夺去所有感知的能力。
无边的沙漠,废弃的宫楼,在废墟破败后方的湖水之畔,身躯交缠的两人丝毫未有顾及此刻身在何地,喘息低吟隐约随风往外飘散,在月色如同白昼的银辉照耀之下,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交叠纠缠。
188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凌洛炎在无尽的需索和掠夺之下困倦,曾失血疲累的身体再也无力支持,龙梵才抱起他去湖里洗去两人身上所有的痕迹。
湖水因为渗入血液而泛起浑浊的颜色,又在朔水的 力量之下重归清澈,凌洛炎合着眼让龙梵为他恢复体力,想到自己失去炎火的控制,竟然不觉得担心。
照理来说,他应该非常在意的,从一开始他就是为了得到力量和权力才会留在赤阎族,可如今他的力量受到影响,他好像没什么感觉。
“有人说我失去炎火就什么都不是,还有人说我太过狂妄,若非有你,早该死了。”靠在龙梵身前,凌洛炎提起封尘绝的话,还有那些魑魅王在他面前演的戏,这些台词说的好像不假。
“我喜欢洛炎的狂妄。”在水中用手顺过浅银的发,龙梵抱着他靠在岸边,垂眸注视他的侧脸,缓慢的话语声带着些许笑意。
“起初你还没有拥有炎火,只是什么都没有的少年,那时便已耀眼非常,能让我龙梵动心之人,自然有狂妄的资格。”仿佛理所当然,龙梵沉稳的话音里是对那些说法的不以为然,黑发在水面浮起,赤裸白晢的胸膛上还有凌洛炎失控之时抓出的痕迹。
从那些痕印上抚过,凌洛炎的唇边扬起弧度,他已经不记得他和龙梵是从何时开始又是何时结束的,确实如他要求的,他的祭司让他忘记了一切,此刻他的脑海中的印象只有体内的狂猛律动,还有龙梵带给他的无上欢愉。
噙着暧昧浅笑,他邪邪的挑起龙梵的脸,戏谑调笑,“是不是很得意?他们说的不错,不是有你,不会有今日的我,因为知道有你在,我才什么都不担心。”这一点他不否认,也正是因此,连不能使用炎火他都没怎么介意。
“不论你要的是何物,权力,地位,人心,天下,只要是你所想,只管随心行事,我的宗主想得到什么都不过分。”认真的看着他,即使脱下祭司白袍也依旧尊贵高洁的祭司说的缓慢,带着一身情欲痕迹,眸色却仍是温和悠远的雍容。
“我很感动,不过我想你应该收到我的感谢了,嗯?”凌洛炎似笑非笑的挑眉,伸手往下,他拉开龙梵在他臀间的手。
在他体内满是龙梵先前留下的东西,美其名曰为他清理,弄完了却还把手指放在里面,他的祭司是什么心思他根本就不必去猜了。
龙梵不答,只是若无其事的微笑,在他臀上的手挪到腰际,是他让洛炎无所顾忌,也是他的存在让他行事恣意,对此他非常满意,这是洛炎全心信任他的证明。
“洛炎既然想要随心所欲,我便给你随心所欲的力量,洛炎何必计较他人怎么说。”说的平和,眸底微蓝却隐约冰冷,他想要洛炎依赖他,若是有人令洛炎太执着于此,将他们之间分的太清,那会令他极为不快。
“我怎么会去计较那些,说了那话的早已被我杀了,你的力量便是我的,这点我再清楚不过,人就是凭着你的力量要挟天下,他们又能怎么样。”带着欢情之后的慵懒和几分邪气嘲弄,撇了嘴角,靠在龙梵身上,他完全不在意承认这一点。
他之所以那么想要力量不就是为了立于人上不再受牵制掌控?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何必管过程如何,他得到炎火,再有龙梵的朔水,身在赤阎族内却能傲视天下,想要的他已经得到。
他依赖龙梵,这点他都已经懒得掩饰,想必龙梵也早已看出来。抬眼看身前的男人,凌洛炎满足轻笑,谁能想到,意外之下来到这个世上竟会遇到这么一个祭司。
龙梵听着他的话异常满足,眼前那双微挑的眼不各是为什么而露出笑意,沾了水的银发在这奇异的月光之下显得愈发明亮璀璨,魅惑的眸似有若无的深情,也隐约透出无情冷漠,擅于利用一切也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狂妄,他的洛炎在他眼中始终耀眼非常。
“身体如何了?”在银发边轻吻,龙梵问的轻柔,凌洛炎笑着看他,暧昧的眼神里有些揶揄,“你是问我的恢复还是那里?”他的祭司已经帮他恢复了体力,而他只是偶尔无法使用炎火。
“洛炎说的那里是哪里?”在凌洛炎面前的男人好像不是赤裸着浸在水里,也不是才用那样激狂的方式要过他一样,一脸正色露出些许疑惑,若是眼中的暗色和狡猾笑意,看来简直无比圣洁。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我的祭司大人……”说的极为缓慢,凑近龙梵耳边,那几个字的称呼带着诱惑的意味,他和龙梵身上还未着衣,倒是省了脱衣的麻烦。
赤裸的身身躯在水中相贴,邪魅倚靠过去的男人正在的另一方胸前亲吻,与他相拥的黑发之人任由他如此,靠在岸边满是从容优雅,垂眸微笑,一手却往下他身下抚去,两人在水中的发丝纠缠,辉映着浅银和墨色青芒,相对之间,还未做出其人动作,便已足够令人脸热心跳。
前进的脚步顿住,看到眼前这般景象,来人连忙转身,正要离去,身后的话音却喊住了他。
“林楚长老,有何事?”凌洛炎对来人视若无睹,龙梵却一脸和悦的抬首这般问道。
楚楚想要转身回答,思及先前所见,又硬 生生止住了脚下的动作,“不,没……没什么,只是不知宗主和祭司行踪,故而有些担心。”
快速的回话,仿佛想要逃离,有些结巴的回答,几乎能从后面看到耳廓的红晕,林楚有这般纯情?凌洛炎觉得有趣,发出低笑,笑声从湖水中荡漾开去,带着情事之事的沙哑,仿若还存着**的余韵。
听到这样的笑,林楚低下头去,全然忘了自己本来是为何而来,为什么找寻两人。
就在他努力克制想要镇静的同时,身后水边的低笑声忽然停住了,毫无征兆,仿佛被什么堵上,被什么吞咽,除了呼吸声,和引人慎思的几声轻微响动,再没有别的声息。
林楚不必回头也知道此刻是何种情景,垂首不敢离开,但更不敢的是转过身去,只能一心回忆着自己前来的理由,让自己不去想像身后那个赤裸着会是何种模样。
林楚欲走又不敢走,水中凌洛炎却正享受着龙梵的吻。
他的祭司绝对是有意喊住林楚,他对此无比确定,腰间的力量和唇齿间不容抗拒的深切的吻,简直是想夺去他的呼吸,鼻间全是龙梵身上的莲华香,在水中似乎更为清澈明晰的淡香,散发出的却是嫉妒和占有的味道。
轻轻咬着他的舌尖,一点点的退出,龙梵终于将他放开,还是那么出尘无欲的,无比和缓的对背对他们的林楚说道“那就下去吧,其他长老都知道我和宗主另有要事。”
言下之意,他人都知道,为何你不知晓?林楚听得话里的意思,也明白祭司此话之中的警告,但之前他带人寻找休息之处,根本不知……
辩解毫无意义,他连忙说道:“林楚是想禀告宗主,被祭司擒住的魔物有些异样,好像快不行了。”
“对了,当时是抓住个什么东西,我还没仔细看。”凌洛炎这才想起来,看看天色,明月当空,却如白日那样明亮,周遭的细纱都被月光镀上银白色,而身后林楚所立,那片废墟似乎曾经一度有过辉煌的岁月。
之前他就没留意自己是怎么来的,只记恨着那些魑魅王,完全没注意其他,更没去看那个魔物是什么模样。
示意龙梵取过衣物,凌洛炎瞥了眼某人身上已有抬头这势的某个地主主,用手踫触,无比暧昧的轻笑说道:“我和祭司的要事还是留着以后吧,总不能让长老们久等。”
语声虽轻,但在此谁会听不到,说起这要事,也无人不知是何事。
林楚垂首不敢言语,他不知道是否该和宗主说,他们这些长老和曜师已经等了许久,夜翼不耐等候,已经独自出去探明情况了。
“你下去吧,等我侍奉宗主穿,我们这就过去。”这是祭司的话音,还有一阵从水中站起的声响,接着便是衣物的摩擦声,间或也会有几声轻笑低语,那轻而又轻的话语声随着林楚越走越远已经听不清楚。
背后的轻言细语说的会是什么,林楚没有多想,他听到祭司的话,话中那种理所当然的侍奉是他永远不敢妄想的。
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也知道何事该想何事不该,更知道,假若当时他乍然见了两个相拥,没有立即转身,又或是转身的晚些,见了祭司怀抱之中宗主的模样,此刻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等林楚走远,凌洛炎已经站在岸边,被龙梵恢复的焕然一新的衣物妥帖的穿在身上,当初就知道,能让破损之物复原的力量比毁灭之力更为强大,如今看来果然不错。
他的炎火就算能与朔水匹敌,他的灵力却还不到龙梵的千年之久,只能毁灭,而不能重建。
在他眼前,他的祭司正在穿衣,事实上他很是欣赏先前龙梵赤露着身体为他着装的模样,龙梵的身材是力与美的结合,白袍在身便是一派淡然沉静,卓然而立的浊世出尘,奇异的是,就连不着衣物赤身袒露之时这种感觉也丝毫不会改变。
眼前修长的指合拢衣衫,下裤已将那无数次在他身处制造**的**之处掩下,束袖的内袍令他多了数分英姿不凡,飘渺神秘便在那身白色衣衫穿上之扣彻底彰显而出,仿佛从天之极高之处踏落凡尘,沉静淡然,悠远从容 。
“洛炎在看什么?”明知故问,龙梵束起自己的发,随意却显得无比优雅的动作让凌洛炎叹息,“我在看一个千年妖孽是如何穿衣束发的,如何有意来诱惑我……”
语声转轻,说到最后他已经吻上龙梵的唇,又从唇边往下吻到颈边,有意在颈侧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这才满意的勾着嘴角转身。
“洛炎原本就爱看我穿衣,可惜我更想洛炎喜欢我脱衣的模样。”摸着颈边的印记,龙梵微笑,不疾不徐的走近,凌洛炎伸着懒腰,侧首轻瞥,“那不如你这就脱了再随我出去?”
身体忽然往后被按住,调侃的话引来惩罚的吻,凌洛炎并不意外,他当然只是玩笑,他的祭司只要维持在人前的高不可攀就可以,对着他之时的笑语温柔,狂野掠夺,失去冷静的疯狂失控,只能让他看见,在这身白袍之下的性感也只有他清楚就好。
笑语着一起往破败的废墟之中走去,直到绕行到这座破败的之处的大门前,站的远些,他才彻底看清了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
银沙堆积,沙漠之地广裹无垠,就在这空旷无边的地方竟有着这么一座殿宇,前殿横长,两侧有不少楼阁临立,在这些楼阁殿宇的环绕之中,最显眼的便是一座塔形的建筑,高高耸立,在亮的诡异的月色之下,即便破败,也依旧彰显无比的恢弘之气。
但再恢弘,这也依旧是破落的废墟,他经过里面,殿楼内早已千疮百孔,此刻月光如日,束束银辉穿透,在无声静谧的只有沙砾沙沙声的空间里,传递出几许神秘的沧桑。
“为什么结界之中会有这么一个所在?”只要有所疑问,他询问龙梵,多半都能得到答案。
“这里便是极北之地,那层结界将此处与外界分隔开,这里既然有其他宗族,有几座殿楼也不奇怪。”站在他身旁,龙梵看着高楼的某个图腾,露出深思之色。
“这图腾已经模糊成这样,不过看来,好像与那个肖念云给的圆珠上颇为相似。”抬手问龙梵所要那枚珠子,他的祭司却对他说道:“洛炎以为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会记着收好那个东西虎”
凌洛炎恍然,经历过结界外的沙尘风暴,失散重聚,脱去过衣衫,又在水中相拥这纠缠过,那东西龙梵哪里还会放在身上,早不知去了哪里,不管是不是他祭司有意要丢了它,都已经找不回来了。
耸了耸肩,他只当自己不曾问过,早该知道,龙梵问他要去的时候就没打算再拿出给他,“重要的是那个东西上的纹样,看来与此相同,难道这里就是灵犀族所在?如此破落,看来早已无人在此。”
在废墟里各自找了干净点的地方休息的长老和曜师们知道两人出现,陆续走出,其中唯有岩骁皱着眉,满脸不耐,“我还以为这个魔物如何厉害,没想到却是个麻烦,不知宗主 打算如何处置?”
在岩骁手中的,与其他魔物可怖骇然的模样截然不同,如同一个布偶,浑身暗黑偏棕,有一双圆亮的眼,圆耳圆身,四肢短小,棕毛卷曲,赫然是一只缩小版的齿熊兽。
189
齿熊兽也是灵兽的一种,于人无害,生有利齿,啃食某种特殊的植物而生,曾传说世上以前曾经有过会说话的齿熊兽,但如今所见,全都是最普通的兽类,也通人性,带有微弱的灵力,擅于藏匿,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特点。
这个东西和歌灵幻境有什么关系?
端详着在岩骁手时的东西,凌洛炎看不出这只魔物有什么特别,“它快不行了。”除了眼晴还有点神采,好像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就算龙梵不抓它出来,怕是也会死在沙漠里。
“救我……”在岩骁手里的这只齿熊兽,忽然开口说话,那双眼晴注视着凌洛炎,不像是兽类的眼神,根本就和人类没有区别。
“歌声便是它发出的,它是迩。”龙梵似是对此有所了解,看着那只魔物的眼神还是淡淡的平和,凌洛炎却觉出其中有什么在改变。
“迩,形似齿熊兽,能出人语,化人形,最擅歌,歌声人事科迷惑人心,生于沙漠,以声惑人,引人走向迷途,靠途径之人所带的干粮和水而活,所食与人无异,但被它歌声迷惑,在沙漠中失去方向迷途而死的人并不在少数,虽然不杀人,因它而死的人却不比寻常魔物少。
先前的歌灵幻境就是它的歌声造成,是它和魑魅王的力量,歌声惑人,让洛炎随它而去,在它所在之处,魑魅王早已等候,配合它的歌声,形成无人能识破的歌灵幻境,假若不是洛炎不信当时所见……
微蓝沉静,静的没有一丝起伏,那种极致的死寂静谧,在白袍祭司身边的人都感觉到了,淡淡平和的眼神专做死寂暗色,在温和平稳之下的危险,并不明显,却足够让所有人不安忐忑。
龙梵对这个魔物心生杀意,凌洛炎不会没有感觉,如同把玩着什么摆设,随手从它头顶上抚过,“幻境不能无歌,歌声就是它发出的,这么说来,在这东西身后,就是指使之人了。”
在魔物的毛发上随意的轻抚,带笑的话语声,神情也是无所谓的,可见惯了嬉笑之色就可下达杀令的这位宗主,长老们又哪会真的以为他对这个迩无所谓。
宗主虽然看来肆意轻狂,言语无忌,也总是轻佻无比的在他们面前对祭司言语**,可在这副情挑魅惑的外表之下,拥有的可是雷霆的手段。
仿佛是感觉到自身的危机,这只迩虚弱的开品说道:“救我……我可以帮你们……找到宝物……”
千年之前便有人来极北之地寻宝,无一回来,听这个魔物说出这句话,众人忽然警醒,难道当初的那些人是因为掉落到结界里,才会没有回去,还是到了结界之后,在这片沙漠之中被歌声迷惑,再也没有找到归去的路?
看来无害,甚至惹人喜爱,但这只魔物若是当时的那一只,便该拥有千年的力量,就算没有其它能力,只是它的歌声,便也是杀人于无形的恐怖力量。
“宗主,它说的宝物说不定就是歌谣时说的那个,也是传说中那个能解救苍生,得到了就能有无上神力之物。”对上古有所了解的那位长老无比兴奋,他们之所以在这时其中之一不就是为了弄清歌谣中所说的东西!
岩骁晃了晃手里的魔物,听它发出一声哀鸣,皱着眉,“这东西能知道宝物在哪里?这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放了它万一它又唱歌怎么办?”
歌声就是它的能力,随时随地,它都能迷惑人心,宗主和祭司也许有分辨真实和幻境的能力,他们可没有这么大能耐。
“它已经快死了,听它说话声,该是嗓子受了损伤,那是它唯一所拥有的力量,也是它的弱点,一旦受损就离死不远。”怀冉在银曜族分阶段资历不短,对许多事也有所了解,除了不敢了解太多他们的王和炎主之间的事,其他的,怀冉多少都知道一些。
“怪不得看来这么虚弱”凌洛炎拨弄着迩头上的毛,想到了灵纾,听说夜翼又去寻他了,不知眼下情形怎么样,眼前这个魔物,是让它死呢,还是不死……
漫不经心抚摸的手,忽然被拉开了,被握入某位祭司的掌中,微蓝浅淡的眼看着那个迩,那目光已经和看着死物没有区别,“怜其性命,让它少受些苦,洛炎觉得如何?”
说的和缓,问的轻柔,祭司龙梵话里所含之意是贯的悲怜,在旁的族人就算已经对他们祭司真实的想法有所猜测,却还是会因为这话语声里的慈悲怜悯而自觉形秽,不敢插言两人的决定。
凌洛炎瞥了眼被紧紧握住的手,他只个东西模样有趣,才摸了几下而已,勾起嘴角,他无所谓的点头,“既然你可怜它,就让它不要再受苦了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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