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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秘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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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秘史》
第一章 意外的穿越
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在昏昏沉沉中,一切都变得毫不相关,或许是一瞬,或许是久远,困顿与疲惫让一切都是那么茫然。如同风中的烛焰,摇曳不定。闭上眼是风平lang静,任它沧海桑田;睁开眼是爱恨情仇,何处乐土桃源?
一切就这样结束吗,只是那沧海一粟转瞬即逝的枯萎?难道就甘心身不由己,注定是任人摆布失去自我最后被遗忘?公平与正义,是如此的可笑,有谁在意那一个个英年早逝的容颜?
我要改变,我不想再一次次被这无情的命运玩弄,我要去争取,我要去抗争。每个人都有反抗的权利,那高高在上的仙神也不能是我屈服的理由。在他的心底,是那闪耀的火苗愤怒的呐喊。
他睁开了双眼,只是头昏目眩。不过他也知道,若是再陷入昏睡,那就是永恒的长眠了。坚持,坚持,他用牙齿咬着下嘴唇,想让疼痛驱赶倦意,可是这一点点疼痛对于伤痕累累的他来说几乎是无效的。他挪动了一下身体,那钻心的疼痛给了大脑剧烈的一击,几乎让他痛晕过去,不过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打量着四周,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陌生的洞穴中。这应该是一座密室,洞中灰尘满地,年代应该非常久远了。躺着的地方给人种熟悉的感觉,正是迷你版的点将台。他努力站起身来,随着心意一动,点将台逐渐缩小,飞入了凌飞的心尖,融入其中,霎那间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的感觉,让他确定这是一件了不起的宝物,而同时一股信息向脑海中涌来:
背生羽翼的天使、黑盔黑甲的武士、稀奇古怪的异兽无边无际,排着整齐的阵势彼此厮杀,黑甲士兵越战越强,慢慢占据了上风。九大黑甲大将更是所向披靡,在天使阵中左冲右突,势不可挡。恰此时,天使中飞出一白衣白发的男子,转眼就屠戮两员黑甲大将,再出手时就被即刻赶到的黑发男子挡住,白衣人不敌,匆忙逃退,而黑发男子步步紧逼,两人的剑芒将整个大陆分裂开来,形成了近似地球的版图。
飞了许久,白衣男子却停了下来,从不同的方向走来了五个人,隐隐结成了阵势。黑衣人却面色倨傲,独自迎战六人尚且游刃有余。黑衣人的剑芒一分为六,分别迎上白、红、蓝、黄、金、绿六道剑光,仍然是势均力敌。黑衣人自信满满,而其他六人也恍若胜券在握,故而都没有罢手的意思。
不知打了多久,众人都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尽管在保持着冷漠,可是黑衣人的双手仍然是在抖动着,那是脱力的征兆,其他六人也不好受,大口喘着粗气。
就在此时又有一道灰淡的光束向黑衣人偷袭而来。黑衣人在没有防备中被重伤,形势急转直下,黑衣人很干脆地狼狈奔逃,回到先前的战场。不过其他七个人也不慢,也马上尾随而来。黑衣人的速度已经没有了全盛时的一半,故而拉不开与后面几人的距离。
可是战场上的形势也不容乐观,映入黑衣人眼帘的是黑甲军被屠戮的惨景。参战的已不再是两支队伍,仙人的军队和亡灵大军也加入了其中。而且亡灵的力量对黑甲军隐隐有克制的作用。敌众我寡,敌精我疲,在这种情形下,个人的勇武也难以力挽狂澜,除了七大黑甲战将,其余者皆在苦苦挣扎,局势已经容不得黑甲军撤退了。
黑衣人转过头又迎了上去,大喊一声,所有的黑甲军都放弃了防守,以命搏命。对方也是杀红了眼,尤其是天使大军,以百人为单位玩起了人体炸弹的战术,意图用数量的优势将黑甲军生生消耗死。一切都已成定局,黑衣人用悲凉的眼神俯视着他倒在血泊中的臣民,九大战将剩下的不足三人,亿万大军残存的仅有千万有余。黑衣人张开胸膛,气势在瞬间提升至极致,然后爆发出一朵绚烂的光华,笼罩在整个战场上,七个追击者也没有幸免,几乎全是受到重创。七个人顾不上死伤惨重的军队,纷纷撤退不提。
战场宁静了下来,而四周也是没有了活着的生灵,在黑衣人逝去的地方出现了点将台的影子,它迎风而长,落在这被从大陆分离出的岛上。而随着它的落地,周围的暗黑元素向小岛凝聚,将小岛遮掩了起来。
画面转换,仍是血月之夜,暗黑元素最弱之时,岛上的禁制被大幅削弱,一魔门弟子追逐着一灵兔无意中闯入,灵兔的速度不慢,那人的速度也不快,就这样一追一赶地跑上了点将台,兔子爬一层,魔门弟子就跟着追一层,直追到上面第二层时,灵兔才从另一条阶梯滑了下去,那人直接累得跪坐在台子上,哇得吐出一口血,然后就昏了过去,只见从台子中间紫光大作,一滴血融入魔门弟子身体之中,之后其头生双角,身体开始粗壮,一身充满了爆炸性的蛮力。他起来后疑惑得想了半天,又搜寻了许久,直到禁制开启,他才不舍地离开此地。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蚩尤大魔王?原来蚩尤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看到这里他暗暗猜测着,不过还不太敢确定。
下一个场景验证了他的猜测。该隐,血族亲王,这是一个地球人都知道的存在,他也是火箭般在血岛提升了实力,现在号称是人间界第一,而且实力还在持续提升中,原本该隐不过就是一个受气的角色,同等级的人中就他的实力是最低的,甚至连比他第一个层次的修士都敢越级挑战该隐,当然那都是很久前的事情了。该隐提升实力的秘密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上层都把这一件事情当成了一个永久的秘密。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只见在战斗中,该隐乘着无人注意,落到了台子的底层。那时该隐还嚣张不起来,属于夹着尾巴做人的那种类型,该隐隐去了身上的法力波动,只靠肉身力量搜寻着什么东西。血族擅长潜伏与侦测,何况是血族亲王,故而发现该隐的人不多。
该隐一层层地搜着,越到后来越是着急,时间不允许啊。于是脚步也匆忙了几分。到了第三层高台,该隐偏偏踩在一魔门修士的断腿上,那魔门弟子也不是好鸟,从背后给了该隐一剑。该隐跪倒在地,昏死了过去。上面打得正热闹,却见忽然间蓝色的光从该隐身上闪耀出来。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攻击,三五秒后,大家明白了结果,除了暗黑系静止不动,其他高手都向该隐飞来。也是该隐命不该绝,关键时刻,血族公爵表现出了自己的忠诚,十三个公爵燃烧起血液来提升实力,待拖延了半刻。而后赶到的所有的血族疯狂了起来,饶是修士们修为惊人,也不得不退避三舍。又过得片刻该隐苏醒了,醒后的该隐如吃了补药般疯狂了起来,隐忍这么久,也该宣泄自己蓄积的怒火了。该隐大显神威,接连吸食五个分神期修士,单论速度出窍期的高手也是望尘莫及。是役,该隐一举奠定暗黑领袖的地位。
最后就是他自己的经历了,又从旁观的角度细致地看看了一遍,他终于摸清了近似的一个规律:必须不能是飞着上去的,必须是一层层的攀爬,这可能是因为点将台的前主人身份太过显赫,而法宝有灵性,可能认为走着上去的才是对原主人尊敬的;必须滴血验证,肯定是将教会势力排除之外,而且魔门与血族都具有一些暗黑属性,而自己或许也有点暗黑的血缘吧,或者是一种古老的祭祀,用血表达一种心情;再者,必须是跪倒地上,以显示虔诚。他飞两次都是攀爬而上直到顶层,所流之血更是超过蚩尤和该隐,想来是点将台觅主,继承上一个主人的衣钵吧。
可惜啊,法宝毕竟是法宝,又怎能看透人心。自己只是个小人物,只想过点安静的生活,娶个漂亮老婆,生个大胖小子,有点花不完的积蓄,如果有可能的话,修他个长生不老,做一对深陷伴侣,称王称霸,多累啊,打打杀杀,万一哪一天挂了就不好了,这是他此刻的想法,只是人又怎能称心呢,想自由安排生活就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行,何况他已经是陷入了漩涡之中,急流勇退只能是粉身碎骨。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巧合,从概率学上来说,每个人有这种机会的可能都很小,而有一个人有这种机会的可能却很大,机缘巧合之下,他成了被好运砸头上的人,所以他成了本书的猪脚。
密室的正中央有一个雕塑,正是刚才画面中的黑衣人,虽非真人,却也无比威严。雕像前有以,应该是让人跪拜用的吧。
姑且拜他一拜,男儿膝下有黄金,那是对顶天立地的大人物说的,大部分倔强的小人物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场,能屈能伸大丈夫嘛。于是他跪倒就磕起了头,直到第九次与地面亲密接触,才发现地上原来有些蝌蚪般的字,可惜他一概不认识,的边上放着一枚晶莹像种子的东西,滴了半天血试了试,没什么反应,他真有些怒了,莫非是这黑衣人故意耍自己不成。
又仔细搜刮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于是走出山洞,将种子埋在一块山石之下。等以后再来取吧,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委实难以携带。
先找了几个野果吃了下去,终于有了点力气。忽然他又看见一只喜欢吐水的兔子,感觉到自己的饥肠辘辘,他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虽然很是奇怪这兔子为何老是吐口水,但燧木取火做了回野人哪还顾得了这许多,直到吃得饱饱的,神智才逐渐清醒。
他这才有心留意周遭的环境,似乎这里是原始森林,合抱之木,比比皆是,有些树更是大得离奇,巨擘撑天不过如此。只是数的叶子就太过奇怪了,绿的发黑,大的恐怖,这决不是地球上树木的面貌,再看看天空,只能无语了,那太阳似乎也太大了些,他忽然间不寒而栗,天啊,穿越了。
懵了许久心才冷静下来,感官也比平时敏锐了许多。他隐约感到自己被偷窥着,没有回头,只是不断变更走路的方向,而那种感觉却更浓烈了,似乎是在挑逗,过了会见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走动,似乎头盔之人好像也失去了兴趣。
一路上动物的尸骨到处都是,有小型的兔类,也有庞大的如恐龙的爬行动物,不时还能听到阵阵愤怒不甘的狼嚎声,以及匆匆跑过的令大地颤抖的奔袭声,还有沙沙的蛇类爬行的声音,此时他已听得是提心吊胆、毛骨悚然,最怕的恐怖,源自于对前路的一无所知。
就这样惴惴不安,冷汗连连地奔走了一个多月,终于踏出了那片幽深阴暗的森林,他舒了一口气,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运。自己虽然别无长物,也不怕人勒索,但那种面对危险时深深的无力感总让人难以释怀,如果没被下禁制的话……对往事的缅怀其实就是对现实的逃避,他摇了摇头。
漫漫长路,路又在何方?为什么自己总难以把握自己的命运,难道真挣不脱这无形的枷锁,指点江山的豪言壮语是与实力相匹配的,否则就是痴心妄想,贻笑大方罢了。努力变强吧,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味的抱怨或许能赚几点眼泪,但于事无补,“我的生活不应该总是别人的修饰。”天赋与境遇,不应该是放弃的借口,做与不做,是本质的区别,或许结果相同,做而未成,不是徒劳无功,至少心无后悔。异界又如何,一定要拼搏一次。
第二章 弱者的悲哀
走出了森林,他忍不住回忆了这翻天覆地的变动。
夜,月色如水,唯有淡淡的寒意弥漫整个星空。静,仿佛亘古如一的沉寂,圆月清辉,丝丝缕缕,倾诉着这片土地的空旷与悲凉。海的怒涛已平息,在无垠的海面上,时而有几瓣细微的涟漪浮现,是疲惫的游鱼谨慎的查探周遭的气息。
在这个中国南海隐蔽的大岛上,到处是一片狼藉,说是尸山血海也不为过。细看来,无非是黄白两色人种,左右五类人群:身着道袍的修士;奇服异衣的魔门;十字白礼服的教士;黑色披风的暗黑族群以及四不象的倭人—倭人性喜偷窃,而且鲜廉寡耻,学了四家些许皮毛,就当真自以为是几百家之长,自诩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实不然,世故四不象。
在岛的中心矗立着一个巨大的梯形塔,名曰“点将台”,年代久远,相传是太古魔神调兵遣将之所。塔共七层,高近千米,中间由一根柱子支撑,两层之间由四个阶梯相连,最底面的一层长宽皆十里左右,依次递减,最顶层的空间仅容一人伫足。无从猜测塔的材质,其色淡黑,其表光滑发亮,历经千载风霜,刀斧无痕,岁月不侵,依然没有丝毫改变。
在无数的尸体中,平静地躺着一个年轻人,平凡到令人忽略的相貌,中等身材,衣着亦是平淡无奇。在他的左胸上,插着半截细长的断刃,将要凝结的伤口还不时渗出几滴鲜血,如果心脏不是长在右面,恐怕死亡已是在所难免了。微风渐起,带着丝丝清寒。
年轻人的嘴角颤动了起来,发出低声的呻吟,很幸运,他尚未死去;不幸的是,他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被抛弃了,没有显赫的出身,没有惊人的天赋,或许他是奇才,但没有脱颖而出谁又能关注呢?战场上就是这样的残酷,普通人永远只是被驱逐或诱惑着,为了所谓的荣誉,为了高尚的道德,为了飘渺的理想,抛洒鲜血,奉献生命,染红强者的顶戴,砌起贵人的阶梯。
“凌飞,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平平安安过一生。”无力地妄图睁开双眼,母亲弥留时的叮咛仍在耳边萦绕。难道今生就要这样平淡无奇的逝去了吗?小人物啊,小人物,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觉悟……往事一幕幕,在脑海浮现,如真似幻,令人沉迷其中。
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凌飞对父亲的印象很是淡薄,只隐约记得父亲的笑声,洪亮爽朗。五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的样子了。六岁的时候,就在母亲的催促下锤炼身体,苦,日子就像未熟的石榴般生涩难咽。谁能忍受鸡未鸣时起,月上柳梢时方歇。天天在小小的院落里挥汗如雨。母亲很少说话,是个很沉闷的人,唯有“笨鸟先飞”时常挂在嘴边。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的在期望中过去,直到十岁那年,母亲将他带到一座道观,于是他拜了师,成了邵阳山第一百零三代弟子。然后母亲就离开了,不久师傅就在他的身体里注入了道暖流,像小溪里的流水在全身的经脉里循环。师傅说他已经是筑基期了,当真气全身贯通,任督二脉被冲开就可以达到辟谷的境界,直至成仙,长生于天地间。
不过那只是传说,对凌飞他们来说是太过遥远了些。修仙是讲究资质的,快者一日千里,慢者寸步蜗行,乃至停滞不前。凌飞资质中上,进度一般,靠着师门的灵药,勉强进入了元婴期,而这时他已经二十有余,至于炼神、分神、出窍、渡劫飞升那更是天才人物的专利,对此凌飞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灵丹妙药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自己只是宗门的边缘人而已。
一入仙门深似海,从此半点不由人。吃师门的饭,就要为师门办事,受宗门的恩,定当以死回报。陪着少宗主在世俗的大学中待了两年,凌飞渐渐迷恋上了这种平静安逸的生活,甚至还对一个单纯的女孩暗生情愫,然而彼此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平行而难以相交,在心底深埋一份单纯的美好吧,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要再奢望,在离开时也不会有肝肠寸断的感觉。
然后就是追随着少宗主去做无尽的争斗,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权,甚至一点小小的虚荣,凌飞都不得不为之以命相搏,其实凌飞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为生存而战。对生命的不舍,对幻想的执着,加上一点的运气,让他撑了下来,少宗主的亲卫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熟悉的或陌生的面孔只在回忆中慢慢消逝。
凌飞也想过要逃离,但是当他看到一个个逃亡者的下场后,凌飞也就死心了,正如师门宣传的一样,天涯海角,一切尽在掌握中。于是凌飞兢兢业业地效命,只为能够得到师门赏识,赐下一粒良药,让修为更上一层,让生命多一点保障。
“五行齐,生灵聚;暗黑出,杀伐起。”自从大魔王蚩尤从点将台上历经奇遇,脱胎换骨,从一魔门木讷的弟子,一跃统一魔界,逐鹿天下,成为天地间牛气十足的人物。若非神界仙君下凡化身黄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血岛有藏宝的真实性。
于是每逢二十年一度的月晕血红之日,岛上禁制薄弱之时,各路英豪就纷纷齐聚。刚开始时宝物未出,大家还相安无事,待到人越聚越多,法宝浮现,粥多僧少,眼红的比比皆是,再加上平日的恩仇,一点怒火,沸腾了整个岛屿。刚开始时还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到了后来大家干脆划分阵营,打的是好不热闹。
仇恨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它只会慢慢壮大,每过二十年,大家tian干了伤口,后备力量也壮大了起来,何况还有宝藏的诱惑,就更不能相安无事了,这就是低层修士谈之色变的“血岛之日”的滥觞。
尤其是三百年前,暗黑议会得到一滴远古精血,被血族始祖该隐炼化后整体实力暴涨,风头压过了教会,甚至直接灭掉了佛门在世俗的根基,其世俗界代理人英吉利更是独霸印度,称雄世界。后来为了繁衍生息,血族整体搬迁美洲新大陆,间接刺激了美利坚的繁荣,也让美利坚成了世界的霸主。
中土魔道联手,再加上教会对暗黑议会的掣肘,才堪堪抵住了暗黑议会的进攻。四家均是元气大伤,才让倭国趁势而起,当然此等跳梁小丑也只能此时称雄,待暗黑议会休养生息结束,倭国阴阳师高层被一扫而空,从此沦为暗黑议会的附庸。不过暗黑议会一家独大的局势并没有改变。
这也让人对血岛之宝更是满是期待,小门派孤注一掷,大门派也是不甘人后。这一次各方不约而同派出了最强的阵容:道门派出了一个出窍期、十个分神期、数以百计的炼神期、数千元婴期、十数万金丹期、更有百万辟谷期修士;魔门夜不遑多让,亦是同等比例;教会则由教皇率领十二红衣主教、五十白衣主教、五十万护教骑士团战士;而暗黑议会则由议长该隐统军,下辖三大军团:前暗黑议长统帅的黑法师军团五千;十大公爵掌控的血蝙蝠军一百万;狼王的狼骑军一百五十万;计大军两百五十余万,另倭国炮灰军团百万,浩浩荡荡,绵延千里。
待血月之日,几方分成三个方向进入岛上,中土魔道两门从岛的北段,教会一方从南面,暗黑议会则从东面进入。三路大军在点将台甫一见面,立马拉开架势,魔道两门和教会不约而同的把枪口对准了暗黑议会。也别指望用阴谋诡计,就这半天的时间,谁还能提前埋伏不成?先是狼骑军对护教骑士团,几乎是一边倒的形势,坐骑不如人,人数更在劣势,护教骑士们没撑到两个小时就接近崩溃了,道门辟谷期修士上前支援,魔门则迎上了血蝙蝠军,而该隐则派出了倭国仆从军团去消耗道门的锐气,一时之间,双方打得旗鼓相当。
轮到高手登场了,元婴期以上可以御空飞行,魔道两门高手直接向战场中间飞了过去,迎上急速接近的血族公爵、侯爵、伯爵们,凌飞随在少宗主左右,在风驰电掣中快速挥剑,直到穿过敌方的队列,再折头往回冲,眨眼间天上落下许多身影……
直到第十个回合,双方只剩下两三百人,少宗主的上百护卫已寥寥无几,凌飞的身上有了几处伤口,流着血,但也顾不上擦拭了。是时候了吧,剩下的几乎都是看不透修为的高手。少宗主又冲了出去,凌飞等四五个护卫围绕在他四周。近了,凌飞几乎看清对面血蝙蝠獠牙上垂着的血滴,他拿着一把细长的剑,几乎一击就刺透了前方护卫的头颅,又击落了少宗主的法宝,速度太快了,下意识的凌飞用身体迎上了血蝙蝠的剑尖,少宗主的法宝非是凡品,经它一挡,血蝙蝠的细剑卡在凌飞的肋骨中,竟然折断了。
凌飞很快地坠落了下去,幸而离地面不是太高,却也是失去了意识。是役,邵阳山典籍中如是记载:第二百五十六次血岛之战,邵阳山第九十代嫡传弟子手刃暗黑敌酋百人,含血族侯爵一名,从此其威名远播,并于数年后接任宗主之位,书写了本宗的又一段辉煌……凌飞,那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典籍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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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死里得逃生
雾,缓缓浮起,整个岛屿开始笼罩在稀薄的雾中。雾也在渐渐变浓,风也尖锐了起来,看不到雾的消散,却只听得刺耳的呼啸声。
疼痛让凌飞的意识清醒了起来,他看了看四周,知道岛屿的禁制终于开启了。而传说中凡是深陷其中的人,虽神仙亦不可活命。每次血战后留下的尸骨,不知什么原因,下次再来时也会荡然无存。风中还夹杂着呻吟声,甚至哭嚎声,没有人相信还能活着出去,死者已安息,伤者却不知要面对怎样的死亡方式。隐约的祈祷、低声的谩骂,更有兵器刺进血管中自残的声音。
凌飞收回了目光,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血终于干涸凝结了,注视着千米外的点将台,那曾经惊天地、泣鬼神的英豪挥斥方遒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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