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秘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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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就有些来气，好像自己越倒霉那么贵族们就越高兴，幸亏皇子免了卡其顿城十年的一切赋税，否则凌飞将成为一个还没上任就要宣布破产的贵族。

大军慢吞吞地来到了卡其顿城，看着那些破败的城墙，上面还残留着数次激战的血迹，而城内也是破破烂烂，光是废墟就足够凌飞头痛的了，恐怕整理起来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城内也没有了人烟，兵荒马乱的，百姓们也无所适从，尤其是还在此处发生过屠城的惨剧，那些在凌飞的庇护下苟且存活的人只能选择逃离故乡。

王朝兴亡最苦的还是百姓，他们缴纳着赋税，贡献着鲜血，还要时刻准备着接受无妄的屠刀，有时候连最明智的人也看不清时局的走势，何况是信息匮乏的百姓，跟对了好主子，还能接着繁衍下去，选错了对象，也不管你是否是主动的，就要做好被当成附逆匪徒的惩罚。，这就是弱者的命运。

处理完方方面面的事情，天也渐渐黑了，又是一天匆匆而过。反思自己的经历，就如同一场跌宕起伏的梦境，死里逃生地穿越，历经了一段彼此爱慕的恋情，又身不由己地卷入了一场场残酷的战争中，为了那个毫无认同感的国家和皇室，去拼命、流血，而对手也是陌生的与自己关系不是很大的人，只是为了活命，才不得不与之搏斗。

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多得自己都没有印象了，亲手割掉的头颅也早已超过一千了吧，更别说手下那帮杀起人来毫无节制的家伙，而暗黑帝国恰恰也杀人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于是自己莫名其妙被封为贵族，本来想着自己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也能消停些日子了，然而偏偏还是天不遂人愿，皇子还是授命自己去建军杀敌，依旧是为别人抄刀杀人，可又不能拒绝，否则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连同自己的手下一样还是难有安身立命之所，于是还脱不开身，不知斯嘉丽收到自己的信而自己却身不由己地不能归去她又做何感想。生活总是不让人称心，而幸福也是那么短暂，也是那么令人珍惜。

想想又觉得头疼万分，自己的人品实在是不够好，好不容易搞到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军队，可士兵却是一副行尸走肉、麻木不仁的样子，而自己的城池除了破砖烂瓦，连朵花都没有剩下，自己又不能凭空生出粮食来，而那帮子大肚汉吃起来可是毫不客气，完全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而且士兵们还不领情，仿佛理所应当一样，真是枉做好人了。

至于谋士之类的，也就一个半吊子的斯内克勉强还能提些建议，那些世家子弟肯定是不屑于投奔自己这个暴发户，而现在指望着自己培养，那也太异想天开了，那可不是仅仅弄所房子，搞些老师那么简单，没有长久的时间积淀，哪能造出一所名校成为人才的摇篮啊，何况自己还是穷得叮当响，连借债都没有门路，自己这个伯爵的头衔也就喊着响亮，其实没有任何的内涵。

今夜就不指望睡觉了，回想前世在地球读到的那些书，看看是不是有用，明天可是自己事业的关键了。

第三十三章　卡其顿誓约

凌飞苦思一晚，终于决定学习地球上那些草原人的战术，好处就是见效快，坏处就是一旦继任者没有雄才大略，必然又会在争权夺利中陷入分裂，这也是缺少文化底蕴的民族的悲哀，暴力的确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然而没有先进的制度约束，没有深刻的文化认同，腐败后的暴政基础必然难以压制异心，甚至抵制更是出在其内身。不过凌飞可没这种顾虑，只要维护好自己追随者的利益就够了，后人自有后人福，自己也不是千古伟人，没必要考虑太多。

在封建王朝，统治的本质就是以少驭多，只要上层不分裂，下层不是水深火热，那么这个王朝就能维持下去，而只要皇帝不是太混蛋，有个平常人的天赋就成，不把大把的时间花费在后宫的肚皮上，太平年景还是不难维持的。若上层离心离德，再遇上天灾人祸，那天下只能再来次洗牌，所谓的仁义道德不及切身的利益重要，从古到今，忠臣良将屈指可数，反复无常司空见惯，内战中更是如此。

而草原民族在残酷的生存条件性，养成了其掠夺的天性，若有一草原雄主能统一分散的部落，整合成一股势力，为了种族的发展，侵略就成了必然。而亦兵亦民的游牧民族在军事上更容易集中调动，而茫茫草原更是天然的屏障，在战略上占据了攻击的主动，只要中原王朝陷入衰落，就成了草原人入寇的时机三通鼓响，大军齐聚，虽然人数也是不少，但总少了铁血雄师的气势。死气沉沉的军队，比那些花架子部队尚且不如。凌飞不相信所有的人都是对卡尔森公爵死心塌地，人最大的忧虑莫过于对前路的不可知，而这些士卒恐怕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了吧，不同的只是如何被利用与抛弃。

“勇士们，且让我这样称呼你们，无论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勇士营的兄弟，还是现在加入的草原的弟兄，你们用你们的鲜血捍卫了你们的荣耀。我，原第九勇士营的万夫长，现在卡其顿军的军团长，或者成为卡其顿伯爵，但是我更希望你们依然称呼我为将军，这是我的荣耀。

我，以及我英勇的万夫长们，曾经也只是勇士营的一个普通的兵丁，我与你们的出身是完全相同的，在这数年的时间里，我与我的弟兄们一直在创造着奇迹，由白衣军见证了我们的成长，我们的荣耀就是无数的鲜血，包括敌人的与自己的。在我的军队中，只要你能力出众，绝对保证你脱颖而出，闪光的金子是不会埋没在卡其顿军中的，士兵们，只要你们努力，成为千夫长、万夫长也不是一种奢望。在这里，没有所谓的胜利者与失败者，昨天的荣辱全都已经揭过，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凌飞的言语引来的掌声并不激烈，只有原来的老部下热情洋溢地奉献着掌声，台下的士兵显然也有了些想法，回味着凌飞的话语。

“勇士们，这座卡其顿城将是我们的家园，它不仅仅是属于我的，更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方圆百十里都是我们的，我，凌飞，卡其顿城的主人在此立誓，只要是卡其顿城的子民，每人将拥有一份二十亩的世袭土地，只要缴纳十分之一的收入，接受城主的管辖，只要不背叛卡其顿城，无论是我还是卡其顿城的继任者，都不能剥夺你们以及你们子孙拥有土地的权利。这份土地不允许买卖，只能是世袭传承。”

这一次军人都有些意动了，他们倒不怕凌飞食言，因为贵族们对公开的承诺还是会维护的，而拥有自己的土地更是充满了无比的诱惑，毕竟土地都是属于贵族的，平民只能选择性地依附于贵族门下，能拥有这么多世袭的土地，这可是贵族中骑士们的待遇了，草原人眼里终于有了一点神采。

“现在，卡其顿军要重新挑选军官，只要在擂台上打败现在的长官，你们就能接替他的位置。”凌飞的话并没有引起原来部下的骚乱，这就是绝对效忠的好处，何况他们早已经提前知道了此事，而且凌飞按照他们的官职另外封赏了土地，土地是财富之母，这也是凌飞唯一能挥霍的财产。而草原人中的高级军官已经是追随卡尔森公爵而去了，能有几个剑师实力的人就不错了，对几个万夫长毫无威胁，何况大家都相信自己老部下的实力。

那些草原人有些心神不宁了，想上去打擂却还是多有顾虑。直到几个高级剑士赢得了十夫长的位置，才掀起了挑战的高潮。九十个千夫长的位置被草原人占据了三十余个，而百夫长更是占到了一半，凌飞将所有人混编在一起，这也保证了军队的安全。

比武直接持续了一个上午才结束，现在的草原人也初步融入了凌飞的团体，当然离完全归心还有一大段的距离，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是一席话就能拉近的，只有长时间的磨合才能让彼此交心。

“勇士们，现在我们的家园还是一片废墟，而作为强者的我们还一无所有，而那些逃窜的贵族们还坐拥着数不尽的财富，你们说，这能容忍吗？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刀枪，创造你们的荣耀去吧，前方有无数的财富等待着你们去收割。卡其顿军令：大军所得，集中分配，卡其顿城还是只要十分之一，至于剩下的由参战众军分配，各个军官层级分享缴获的十分之一，余者由士兵分配。”

“谢大人恩赏。”在军官的带领下，十万大军叩谢恩典，士气终于高昂了起来。士兵们所应得的赏赐也不会被任意吞没，而军官们也是找到了维护自己利益的依据，不用担心再被指责贪墨。正是这些规定，释放了草原人嗜血的天性，而凌飞的部队也更加好战如命，将在草原上掀起无数的腥风血雨，不归附那就灭亡吧，土地是大人的，而你的财富、女人就由大人的军队来分享吧。

终于解决了部队的根本问题，凌飞终于落下了心中的大石头，现在也不再需要事必躬亲，只要将权力下放给几个万夫长去征讨去行了，相信对付那些损失巨大的贵族们他们还是足以胜任的，自己坐镇后方，统筹一下就行了，这个一穷二白的卡其顿城连自给自足都难以养活，最重要的还是要发展内政啊。可是卡其顿城既没有矿产资源，又不是交通枢纽，也没有什么特产，更别提什么旅游资源了，注定了卡其顿城短期内只能走掠夺发展的道路。

鉴于暗黑帝国各个城池赋税比较沉重的情况，卡其顿城干脆制定了低税率的政策，反正现在是一无所有，指不定还能引来些商人活跃本地经济呢。不过自己也该出去跑跑，现如今声名不显的凌飞待在卡其顿城可没有人来主动相投啊，再说自己也该回帕米尔小镇了，这几日强压住心中的冲动，处理完琐事，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幸福考虑考虑了。

有一种思念，穿透时间的空隙；有一种渴望，渗透晨雾的凄迷；有一种爱恋，让傲慢的心甘愿折服；有一种等待让沧桑化作回忆。遥远，不是天与海的阻隔；漫长，并非昼和夜的无尽——遥远的是熟悉却形同陌路，漫长的是期盼岁岁年年。斯嘉丽，是否听到了远方的呼唤啊！

第三十四章　谁家的精灵

奇迹，往往来自偶然；缘分，总是不期而遇。

且说凌飞安排好军队的事物，统统由斯内克主持协调，稍微交待了一番，归心似箭的凌飞，只带着法约尔等十几个侍卫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遥远的归途。凌飞没有选择走帝都那条路，，宁愿绕道而行，也不想平白无故沾染上麻烦。

帕米尔镇在卡其顿城的西南方，山迢水远，一路需要经过数十个贵族的封地，当然大部分是三大世家的旁支，与凌飞并没有多大的交集，更没有多少人认识这个忽然间崛起的贵族。何况凌飞一众人都是轻装简行，完全没有贵族的排场，倒像是为贵族办事的管事之类的。

一路考察下来，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大部分的产业都是贵族们开的，而平民完全是贵族的附庸，虽说暗黑帝国没有限制居民的迁徙，但普天之下似乎都一个样子，除非有个一技之长，否则到哪里都是赚不了几个钱，而搬迁的费用又岂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故而暗黑帝国的平民比较本分，安土重迁，除非实在活不下去了，否则平民们是不愿背井离乡的。至于商业，那完全被贵族们操纵，凌飞也不敢引狼入室，至于平民大多做的是些小本生意，对凌飞的发展大计来说，几乎没有多大的作用。

至于流lang的武士倒是不少，一般练习拳脚的都是出自殷实之家，贵族子弟还好说，贫民还有没落贵族旁支子弟就没有那么好的命运了，而这帮人往往又花钱大手大脚，大多不喜经营，至于投军从兵丁做起那更让他们不屑一顾，武士有着武士的尊严，于是路上经常遇到满世界游荡的剑士，当然偶尔弄出些劫富济贫的勾当顺便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也是不可避免的，这又促进了贵族豢养武士门客的风气，至于火并打斗之类的也是常事，武士们也大多好勇斗狠，提升实力改变命运是他们迫切的追求，而贵族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严办游侠的武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指不定就惹出麻烦呢。

而凌飞被抓完全是算是倒霉，堂堂帝都，皇帝脚下，执法上自然要严厉许多。一路走来，倒也没见几个实力惊人的流lang的侠客，多是本事平平难以突破的庸才，凌飞也没有招揽的想法，这些混迹江湖太久的人往往带着很多的坏习气，整训起来也是颇为不易。

而看家护院更没那个必要了，圣剑师几乎就到了这个世界修炼的顶层了，何况凌飞身边还有无数的手下，当然缺钱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人多势众的确是场面，但打肿脸充胖子这种事相信凌飞还是不屑做的，贵族们有他们的操守，凌飞自然有凌飞的准则，凌飞还没有向其靠拢并被其同化的打算，他们既然排外，凌飞也不想往里面挤，凌飞只相信自己的实力，至于别人的看法那就让他们放在嘴里就行了。

一路风尘仆仆的，凌飞才想起自己走得也太匆忙了，竟然忽略了要为斯嘉丽送点礼物，这么多年没见，当然要郑重些，幸而还有上次破城时的收获，凌飞还不至于囊中羞涩，买些饰品还是足够的，当然不能是地摊货，凌飞在贵族饰品店里也没有发现想要的东西，华而不实、张扬炫目的东西斯嘉丽是不喜欢的，于是凌飞只能准备在城中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倒没有身份上的限制，但是不菲的入门费就足以让许多看热闹的普通人望而却步了，凌飞也没有摆谱，买了个平平常常在大厅的位置就凑合了，至于隐身包间之类的待遇，那是有钱人的专利，卡其顿城还是穷啊，穷得只能是吃棺材本度日了。

先是拍卖些华丽的武器，引得不少人的兴致，又拍卖据说是大师的艺术作品，不过凌飞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众人却是踊跃的报价，仿佛真是稀世珍宝一样，不过对于凌飞这种艺术鉴赏能力为负数的人来说花这么多钱真是不值了，于是凌飞还是没有出手。

直到一件上古流传下来的魔法头饰倒是引起了凌飞的注意，利用魔法的奥妙形成一个小小的结界，完全能避免风吹日晒对女孩子皮肤的损伤，凌飞自然而然加入了争抢的行列，可恨的是居然有很多人抱着同样的讨好女人的想法来跟凌飞争夺，害的凌飞拿下这件头饰时凌飞离破产仅一步之遥，正准备拍屁股走人时，拍卖会却正式进入了高潮。在拍卖员一番卖弄渲染之下凌飞倒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安静地坐着，等着讲解员的吹嘘的结束。

等到现场观众嘘声一片，骂声迭起的时候，讲解员还没有步入正题的意思，最后实在是惹恼了哪位贵人，一个砖头直接把手舞足蹈的讲解员砸晕，拍卖场不得不换了个人才没那么多废话。

“尊敬的各位先生们，女士们，现在就让我们揭开谜底，，这次拍卖会最后出场的是来自暗黑森林的，被我们英勇而好运的猎人捕获的，只有远古典籍中才有记载的传说中生命位面特有的种族，男的英俊潇洒，女的青春可人，大家应该猜到是什么了吧，对，是精灵，拥有最完美的体型，还有一双小巧的翅膀的精灵。”

拍卖员顿了顿嗓子，又要卖关子，不过嘘声马上让他放弃了这种噱头，他提高了自己的声音，简直是声嘶力竭地喊道：“尤其是，捉到的还是一对精灵，但还是幼年期的精灵，大家不用再拭目以待了，看吧，谢谢。。神灵的恩赐，让我们在有生之年看到了这样的精品。”说完，两个孩子被牵到了前台。果然不愧是神灵最恩宠的种族啊，完美无瑕，在座的贵族们再也忍不住嚎叫起来，价钱也是如坐了火箭般一飞冲天。

凌飞却没有激动，看着台上的两个可怜的孩子，却总觉得心神不宁，好熟悉的感觉啊，他们的楚楚可怜的表情更让凌飞心有不忍，一想想那些贵族们龌龊的想法，凌飞更是觉得难受，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凌飞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但现在这种直觉总让凌飞觉得两个精灵肯定与自己有关联。

“爸爸、爸爸，快救救我们，我们是来找你的啊。”两个精灵哭了起来，眼泪如同珍珠溅落在台上，而贵族们的叫嚷更加卖劲了，甚至在有些区域已经争得打斗了起来。

凌飞更是觉得深深的不安，两个孩子的目光是向他这个方向投来的，那两双满是泪水的眼睛诉说出了他们的委屈与不幸。凌飞看着他们的眼睛，越来越抑制不住自己的暴虐，心里的愤怒也是也如火山般欲喷发。凌飞没有再仔细思量冲动的后果了，有时候过度的犹豫也会让人抱憾终生的。

凌飞一跃而起，闪电般制住台上的几个实力不俗的护卫，解开两个精灵身上的禁止，用左手抱着女孩，男孩则用绳子系在了身后。长剑出鞘，凌飞在战场上养成的杀气完全释放了出来，整个大厅的纷乱也被压制得一片死寂，实力不够的人甚至抵挡不住刺鼻的血腥气而晕了过去，也只有寥寥几个修为高深的人才能保持常态。

“我是凯恩特的城主霍夫？莱特伯爵，你是何方豪杰，放下精灵，本大人可以恕你一嘴，否则本大人的大军可不是吃素的。”一个胖子有些心虚地喊了起来，倒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对方不是善茬，所以也没敢太过嚣张。

原来这座城市是凯恩特城，城主肯定也与莱特世族有关系，凌飞全当作没听见，依然我行我素向外走着。

这时城主的面子可挂不住了，一声令下，只要还能站着的仆从都被驱赶着去夺人，里面还有个大剑师实力的家伙，还有四个剑师，剩下的喽啰凌飞还没看在眼里。城主趁着众人抵挡的空，飞一般溜出了大厅，想必是抱着调兵的想法。

小鱼小虾没有什么威胁，但也造成了巨大的麻烦，让这些人一耽搁，城主终于调来了千余人马，想必更多的军队还在紧急地赶来的路途中。凌飞只能长叹一声，想来今日是不能轻松度过了。等在附近的侍卫们也汇合了凌飞，所有人都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

第三十五章　难辩的清白

近乡情更怯，远眺意踌躇。谁解游子愿，东篱花开无？

“爸爸，把我放下来好吗，这样很痛啊。”奶声奶气的小男孩怯生生地嘀咕着，想必凌飞的模样让他挺害怕的，此时凌飞已经在马上了。

“法约尔，你来照顾这个小男孩。”凌飞已经怀抱着小女孩了，终究还是需要一只手拿剑的。

“好的，老板。咱们怎么办，是不是杀个过瘾？”法约尔也不是什么好鸟，别看平时笑嘻嘻还挺八卦的，只要到了战场上，简直就成了媲美布尔的煞星。为了提高实力，法约尔可不管什么约束，能杀一个，决不放过。能这么快达到圣剑师的地步，跟此也不无关系。这次凌飞回乡，也是法约尔死皮赖脸跟来的，而且美其名曰“大人只要逍遥自在就行了，法约尔鞍前马后，但有蟊贼就不劳大人麻烦了”。

“随我来，向城门方向冲击。”凌飞完全没有理会法约尔的提议，当然更不会跟他没完没了地辩论，的确以凌飞和法约尔的能力是不用害怕普通军队的，但随从以及两个孩子呢，更何况只用刀剑武装起来的也不能成为军队，对方推出一应器械来，恐怕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

“是，大人。”随从们上了马，还是习惯性的喊出了军中的口号，完全忘记了现在是微服私行。

“冲吧。”凌飞提高了马的速度，随从也调整好了队形。而街上的行人早就发现了异常，一哄而散，留出了宽广的路面让双方大打出手。堵在拍卖场这条街上的数百兵丁，在贵族军官的指挥下，与凌飞等人迎头撞在了一起。

可惜，来的匆忙的军队没有带来威力大的重型装备，而本身的战斗力也难以与前线的精锐相提并论，在法约尔抢先发出的犀利攻击下，纷纷如秋之枯叶迎风凋零，虽然也是死战不退，然而缺乏训练的兵丁配合上也不默契，想以弱胜强几乎没有可能。抵挡到底，这是军官接到的命令，可惜一个仅仅大剑士实力的人又怎么可能凭借这么点人力挽乾坤呢，城主也真是痴心妄想，那可是圣剑师啊，大路上最顶级的存在啊，到哪里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啊。

军官眼中充满了决然，冲向了凌飞所在的中间位置。也幸亏如此军官才逃得一命，凌飞没有太难为这种听命而行的军官，在对己方毫无威胁的前提下，凌飞不介意饶他一命，若是军官去迎战凌飞的随从，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凌飞带来的亲卫都是勇士营出身，讲究的是出手后绝对不留隐患。这帮兵丁迟滞的时间还不如拍卖场里那些贵族的从人长，军官只能傻傻地看着凌飞等人远去的身影，自己的军旅生涯算是完了。

也幸亏凯恩特城位于帝国的大后方，警戒力量自然松懈万分，只有寥寥几个城卫军挡在门口收收入城税之类的。而刚接到通知的城卫军还没来得及关上城门，凌飞早就带人冲了过来。

城卫军也不是十足的傻子，更不是热血的愣头青，只做做抵抗的样子，就让凌飞轻轻松松离开了城池，至于城主的追究，这些人早就想好了对策，前方几百人都拿不下，区区十个守城门的兵又怎么可能堵住呢，再说没有损兵折将已经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