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秘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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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的旗号，在草原上大肆闹腾。商路不通，陌生的旅人也可能随时横尸荒野，草原的北部，又是一片狼藉，贵族们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手脚，看得出来，卡其顿伯爵是不想让别人插手草原的事物，只是现在卡其顿的势力已经是养成了，即便是皇室说话也不能那么颐指气使，而是尽量拉拢，这就是权势的魅力。

当然，再完美的欺骗手段也有显露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人们可以发现卡其顿城改变了许多，虽然还是游人如织，但是只要是待的时间比较久的人就可以发现，卡其顿城已经是换了领导者，准确地说应该是降级了，管理卡其顿城的不再是斯内克等伯爵嫡系，而是换成了斯内克的下属。至于原来的人员已经在凌飞出征后不久也去了草原西部。

这也是卡其顿发展的必然。卡其顿城的位置太不好了，三面都被其他贵族牢牢围绕着，这也是皇帝苦心的安排，目的就是使草原保持均衡发展。这就让卡其顿城的大不满了，这不相当于给老虎带上镣铐吗？再说了卡其顿城地处草原边缘，离帝都还是太近了些，一有个风吹草动草原就不得安宁，妄图独立发展的卡其顿人是不能接受的，卡其顿的利益团体已经与皇室利益团体离心离德了，可以这样说，不是卡其顿征服了草原，而是草原同化了卡其顿人。

在草原边缘的中部，斯内克主持人员又建立了一座大城，命名曰：华夏城，作为卡其顿军后勤中转中心——其实是草原的行政中心，斯内克等文官班底全都在此办公，而草原上的情报也是向华夏城汇总，至于卡其顿城算是名存实亡了。

如果有人看见信誓旦旦的卡其顿伯爵正在华夏城信步闲游，不知会做何感想。不过草原上的事情大家还是少管，随便捏造个理由也由不得别人不信。

卡其顿方面更以方便剿匪的名义，颁布了一系列的法令，你若是在草原上老老实实做生意还好，若是别有用心，那对不起了，拥有先斩后奏权力的卡其顿情报部门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更要命的是，交易的地点也限定在了华夏城（现在城池还没建完，依然在卡其顿交易），若是去草原其他的地方，没有路引的人可就是当匪徒干掉，用卡其顿城官员的话来说，这是为了限定匪徒的活动范围。

此令一出，天下哗然，这可是断了许多人的财路。只是卡其顿城方面的态度出奇的强硬，小贵族干脆不理，大贵族采取拖延，在皇室默许的情况下，卡其顿城严格执行了此条命令，用卡其顿城官员的话来说：伯爵大人悲天悯人，要彻底斩除马贼这一草原上的毒瘤。说这话谁信啊，没看见马贼销声匿迹，只听到草原是越来越乱。

人的行动都是有原因的，而政府的措施更不会是无的放矢，凌飞也是借鉴后世的经验，要掌握草原的经济命脉。怎么掌握，当然是靠着行政强制的措施了。其次还想拉拢草原的有产阶层，由卡其顿伯爵带头，众多官员集资的华夏商会，通过垄断提高了草原特产的价格，而草原牧民等人也间接受益。

此项措施可以看作是草原人闭关锁国的政策，当然还是留下了一个交流的窗口的，草原可以说是被打造成了一个封闭的与世隔绝的王国。当然，另一个好处就是让华夏城迅速的繁荣了起来。卡其顿城的人优先得到了补偿，商人们在不久后纷纷向华夏城搬迁，而分散在草原上的其他商旅，也只能紧急向华夏城集合。在草原上层的腰包鼓起来的同时，华夏城也在以奇迹般的速度膨胀发展着。

在凌飞有意识的引导下，伯爵府被建成了浓浓汉式风格的园林样式。建筑人群分为两个主体，一队是免费的罪犯或俘虏的马贼，一队是拿着不低工钱的草原蛮族，伯爵大人可是财大气粗啊，蛮族痛恨的徭役早就是废除了。

除了伯爵府，华夏城最气派的建筑当属华夏学院了，这可是凌飞精心打造的培养人才的摇篮，凡是草原上的小孩，都被强制接受教育，并从中挑出具有修炼天赋的人才，这些人将是华夏城的中坚——无论何时，精英治国的理念是不会变的，而将精英培养成心腹，是凌飞赋予学院的任务。这一切都是以钱财为基础的，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凌飞不会将钱财放在府库中，放在府库中的金币只是一种好看的金属，投入到建设中的金币才能发挥它的核心价值。

凌飞不无得意地走在华夏城繁华的大街上，笑容荡漾在脸上，心里更是欢乐异常，“哈哈，我的城池，我的草原。”

谁能预料到，那个在死士营中挣扎求生的年轻人会有几天的成就呢，那时节，吃顿好饭就算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了。只有创业者才知道筚路蓝缕的艰难，没有艰苦的奋斗，怎会珍惜到手的甘甜。

“大人，小姐叫您有事情。”亲卫们很容易找到了微服私访的凌飞，在凌飞的周围，是少不了跟随的从人的。

“恩，知道了。”凌飞有些疑惑，不知到小葵找自己会是什么事情呢？

第七十七章　意外的惊喜

不要迷失在不切实际里，虽然每个人都有追求，但千万不要让梦想成为了幻想。

说起对小葵的态度，凌飞也难以定义，不是朋友般言语无忌，也不是恋人般缠绵亲昵，当然也没有爱人般的温馨。

说起来，在凌飞的心里，还是挂念斯嘉丽居多，与小葵在一起，或许只是排遣心中的寂寞。而凌飞或许就是一块木头，不是那种看一眼就会爱上一个人的那种滥情之人，与斯嘉丽的爱恋也是数年的交往后才确定的。

当然，一旦动情，就会是一场持久的不弃不离的情感，而不是那种口上海誓山盟转眼移情别恋的快餐。只是爱情怎么会这么廉价，到底什么是爱情呢，谁又能说得清呢？

发乎情，止乎礼，这就是凌飞对小葵的态度吧。至于小葵对凌飞的态度，也是或可或不可的，是不是一种流水无心的幽怨，这些就不得而知了。感情的种子在时间的河流中萌发。一切顺其自然吧，强求只会让彼此尴尬。

走在路上，凌飞也没有那种急切的感觉，派出去寻找斯嘉丽的人还是没有回音，凌飞不由苦笑，自己的根基怎能与三大世家相比，老赫本既然要躲避，自然要躲得远远的。

华夏城虽然刚刚建立，但是已经初显了一个繁华的样子。到处是热火朝天建设的场景，而临时建造的简陋小屋，也成了商人们交易的场所。说出来令人难以置信，数万、数十万金币计的交易就是在那些四处透风的矮小木屋里面达成的。

路上人是不少，但像凌飞一样悠闲的倒没有几个，匆匆是大部分人行走时的样子。这样一来凌飞几人就有些特立独行了，慢悠悠的，难道不知道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时间可是金钱啊。不过还是很少有人会多管闲事的。

旁边几个随从小声嘀咕着：“大人真是不解风情啊，小姐可是在府上等着大人呢。”只要不是在战时，凌飞对待士兵们还是比较随和的，故而士兵们也放得开，不会是那种死气沉沉一样的紧张。

凌飞全当没有听见，士兵们又怎么会了解将军们的心思呢。华夏城对于凌飞来说才算得上是家，是第二个故乡。这是凌飞自己建设的，是凝聚了凌飞无数的心血，寄托了凌飞无数的思念，家的概念又岂是一个居住的地方那么简单？

“大人，前面那人鬼鬼祟祟的，要不要抓过来。”亲卫小声向凌飞说道。

凌飞摇摇头，示意自己的侍卫不要乱动，因为凌飞看到了那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进了一家药材店，在药材店招牌上面有一个不是太显眼的标志，凌飞知道这里是情报部门的外围组织。

“走，进去看看。”凌飞不由对这个很失败的情报员有了些兴趣，一般情况下，这种容易暴露的人是不能成为情报员的。

“见你们东家。”进去以后，凌飞对着接待的学徒说道，这是行话，如果说是“见掌柜的”的话，学徒就知道这只是买药材的人，而不是负责情报的人员。

“您里面请。”学徒很是热情地招待着，如果不是知道内幕的人，一定会为学徒的热情而认为这只是一桩大买卖而已。

随着学徒的引导，凌飞进入了后院，里面有不少相对独立的小屋子，凭借着强大的神识，凌飞很快就发现了刚才进来的青年，他正在局促不安的等待着。

凌飞的侍从们并没有被允许进来，故而凌飞单独一人进入了一个屋子。然后又是很乏味的暗号，之后凌飞才摸出了一块比较华丽的腰牌，这一下学徒终于动容了，那可是代表伯爵府的腰牌。

“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学徒的热情又盛了几分，毕竟能跟伯爵府的人套上关系对自己的升迁可是大有帮助啊。

“把你们的负责人叫过来。”凌飞已经不是那个出掌大权的年轻人了，无论怎样的奉承，凌飞都会淡然处之，而没有了分毫的搭理的意思。

“是，大人。”学徒虽然微微有些失望，但笑容不减，热情依旧。

不多时从里屋的门里出来了一个略微年长些的人，笑呵呵的，一副和气生财的生意人相，只是腿有些跛。不过看到凌飞以后，面色有些不自然了。

“你出去吧。”进来的那人对着学徒说道，直到确定学徒走远以后，才向凌飞行礼，“属下参见伯爵大人。”

“恩，你怎么认识我？”凌飞有些好奇，毕竟凌飞并不是太经常露面，会见的人非富即贵，像这样底层的军官一般是没有机会见到伯爵的。

“回大人，属下是勇士营出来的啊。因受伤残废，不能再为伯爵大人征战，而属下曾经经过商，斯内克大人才将属下安排在了这里。”

跛脚人并没有因为凌飞的不相识而沮丧，反而是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狂热，在草原上，出身勇士营的人号称是嫡系中的嫡系，对带领他们杀出一条生路的伯爵大人是无条件的崇拜。

凌飞不免诧异地看了一眼这个富商一般的人，看样这人在进入勇士营之前应该是个不错的商人，当然得知富商是出自勇士营，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日子过得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吗？”

“托大人的福，属下一切都好，前些天还结了婚，再过些日子属下就是爸爸了。”说着说着，富商竟然有些眼红了。

进入勇士营的人，很多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凌飞为属下的新生活感到由衷的高兴，将随身携带的一个玉佩递给了富商，说道：“这个就送给孩子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谢大人。”富商喜极而泣，颤抖着接过了凌飞手中的玉佩。

大人还是那个勇士营人人爱戴的大人，并没有因为升迁而改变啊。最近凌飞深入简出，极少在众人面前出现，难免有些风言风语。凌飞之所以在军中深得人心，除了血契的原因外，还有就是凌飞平易近人，与暗黑帝国的军官迥异。并不是将士兵们看作是工具，而是当做朋友、兄弟。

富商很快从喜悦中清醒了过来，日理万机的伯爵大人可不会是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聊天的，“不知属下有什么可以为大人效劳的？”

凌飞指了指隔壁的屋子，问道：“那个人是汇报什么的？”

“回大人，属下是委实不知，那个人传递的情报是绝密，不是属下权限内能处理的。”

凌飞的眉毛忍不住皱了起来，怎么能这么不用心呢，竟然是让这么一个小子来传信。“把那个人叫进来，另外把情报也递过来。”

不一会富商带着人和信件来到了大堂里，然后富商识趣地退出了屋子，并在院中警戒。

“你从哪里来的。”凌飞边查看信件边向年轻人问道。信封上的暗号没有被破坏，指明信件应该是安全的。

“大人好像没有权力知道吧，小人奉上级的命令前来送信，其他一概不知。”年轻人倒还光棍，并没有被凌飞的气势吓傻。

凌飞笑了笑，拆开了信件，若无其事地看了起来。

年轻人可是急了，大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小人可是奉命将这封信亲手交到斯内克大人的手上，你是斯内克大人吗？”年轻人很是警惕地看着凌飞，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样是准备动手。

“你不错，原本我以为你做这行不是太合格，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些优点的。”

凌飞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个草原人打扮的年轻人，这竟然是布尔派遣过来的报信人员，上面写道若信封有缺，请就地格杀，而布尔也派了几个人员暗中观察，看样子布尔是打算重用这个年轻人。

“快说，你到底是不是什么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年轻人很恼火了，对着凌飞大声喊道。

“呵呵，我是看你信的人。”凌飞倒还没有发现这个青年其他的特点。

没等凌飞的话音落地，整个屋子瞬间弥漫起绿色的雾气，香香的，竟然是臭名远扬的“迷香粉”，是采花贼的必备之物。

这东西并不能带给凌飞丝毫的损伤，而年轻人趁乱的偷袭也是徒劳无功，几个回合下来，凌飞就试出了年轻人的实力，也就是大剑士的水准，只是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倒是让人防不胜防，若不是凌飞高过年轻人太多，别人若是一不小心，还真有可能阴沟翻船。

既然知道了根底，凌飞也没有兴趣再跟年轻人lang费时间。直接就走出了屋子，至于解释就交给富商吧。

来的不是别人，就是布尔最近比较赏识的二狗子，这次是对二狗子的考验，很幸运的是二狗子不仅通过了，而且考官还是布尔的上级，故而二狗子以后真是平步青云了，当然还是在布尔的麾下。

“卡瑞兹找到了，正在布尔军中帮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赶快回去吧，不知道小葵又会给自己什么惊喜呢？小葵可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的。”凌飞心中不免寻思道。

第七十八章　黑龙的所在

书房里，小葵正埋首书卷中。而原本凌乱不堪的书房，也被小葵收拾得很是整洁。小葵似乎没有听见凌飞的到来，仍然聚精会神地查看着厚厚的资料。

凌飞就在书房的窗前站着，天空飘落了几许雪花，在空中随意舞动，又是一年岁末的时刻了。透过透明的窗户纸，凌飞忍不住打量着这个草原上曾经最美的蓓蕾。清秀的面庞，白玉无瑕，细柳之眉，有些迷茫的双眼，朱唇微动，似乎在轻声地诉说，青丝低垂，掩盖着那曾经动人心弦的笑靥。

在这白雪飘零的季节，总会有一份思念在心头涌动，那远方的恋人，是否能听到风的倾诉？云的飘泊，只是失去了对风的守候，可知，在静寂的时刻，脑海中闪现的依然是那熟悉的音容。

攀登高峰，不是为了独自观望美景，海面弄潮，也不是为了一片无所谓的赞叹，若不能执子之手，这镜花水月般的虚荣又值得毕生追求吗？不要让在悬崖峭壁间采摘的鲜花，失去了那爱慕的对象。

“噔噔噔”凌飞轻轻敲响了书房的门，将小葵从沉静中唤醒，若是就这样不尴不尬地站着，恐怕陷入书中的小葵是不会发现凌飞的到来的。

“小葵，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不知怎么了，或许是思念斯嘉丽的原因，凌飞对小葵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没有了往日的随意。

小葵站了起来，让出了书房正中的位置。不过凌飞也没有坐下，仍然是站在原来的位置，静静地看着有些倦怠的小葵。

“我好像找到了放逐之地的位置。”小葵微微打了个哈欠，轻声说道。

凌飞有些疑惑地看着小葵，问道：“放逐之地，好像很熟悉呀，不过我好像忘记具体是怎么回事了。不好意思。”

小葵轻轻一笑，解释道：“你前些天不是说要寻找黑龙的踪迹吗，据传说，放逐之地就是关押这些黑龙的地方啊。”

凌飞有些感激地看着小葵，没想到自己随意一说，小葵就放在了心上，这件事情凌飞是交给了魔法师泰伦特去办，不过看样这混蛋光忙着做试验、招门徒，把凌飞的嘱咐放在了一边了。

“谢谢你呀，小葵，你看我忙的，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也不是凌飞不上心，虽然答应了老龙要救出他的子孙，可是老龙也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地点啊。而书呆子泰伦特消极怠工，凌飞又不能弄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所以也就耽搁了。

“你总是很忙的。”小葵的话语有些轻微，几乎微不可察，不过凌飞还是可以觉察的，神剑师怎么可能听不见呢。

“小葵，我……”凌飞有些不知所措，该说些什么呢，好像什么都不该说。

小葵摇摇头，叹息地说道：“其实你和父亲是同一类型的人，难道权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它真的值得付出一切吗？”

说着小葵的脸色黯然，自从卡尔森公爵起兵以后，小葵宁静的生活就被破坏了，曾经是人人呵护的蓓蕾，现在是无家可归的浮萍，又有谁可以依靠？

凌飞笑了笑，安慰道：“小葵，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烦恼，每个人也都有他自己的追去，不论你愿不愿意，你还是要生活下去的，只有活着才有改变生活的希望。”是呀，虽然往往希望是如此的渺茫。

小葵看着凌飞，目光有些呆滞：“可是我不理解，大家快快乐乐生活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要为那个金座流那么多血呢？草原的血流的是太多了。”

凌飞没有太多的解释，不同的人看待问题是不同的，“小葵，流血是因为他们想改变，若没有自身的需求，卡尔森公爵又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号召力呢，时势造英雄，卡尔森公爵也不能完全做主的，退一步粉身碎骨，进一步荣耀万千，人，不能停止努力，不进步就会被淘汰。”

小葵走到了窗前，草原已经是白茫茫一片。

凌飞并不是很急切地想知道放逐之地的秘密，而小葵的情绪看样不是多稳定，而凌飞又能做什么呢，既不能给一个不切实际的承诺，又说不出感人肺腑的安慰，凌飞所能做的只有继续沉默。

“放逐之地很危险的。”良久，小葵的声音才打破了书房内的静寂，想来小葵也从多愁善感中走了出来。

凌飞摆脱了胡思乱想，答道：“哦，比暗黑森林如何？”

小葵说得很慢，一顿一顿的，不过句句让凌飞惊心：“去暗黑森林，还有人能活着回来，而去寻找放逐之地的人，却没有一个带来消息。可以这样说，暗黑森林是九死一生，放逐之地是必死无疑。你真的决定要去吗？”

“承诺又怎么可以当做儿戏呢？”凌飞没有被小葵的言语吓倒，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白雪铺了一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埋没。

“可是那是在你能力之外呀，有必要为了一个诺言而去送命吗？”小葵转过身，看着凌飞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凌飞叹了口气，小葵这么关心自己干什么呢，，这样会让自己烦恼的，“小葵，有些事情你们是不理解的，你也不要再劝了，我意已决。”

小葵又转过了身子，正对着飘雪的窗外，寒风吹面，有些冷了，“放逐之地在沉寂冰原的中部，而离那里最近的人类聚居地是那些狂信徒的区域，离他们的教廷辖地太近了。”

“也对，黑龙们就是由光明神族放逐的，离教廷近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知教廷是否与放逐之地有关联呢？”凌飞听着也没有觉得太过惊讶，很合情合理，“管他呢，水到渠成，一片神秘的区域，再多想也没有用。”

小葵没有理会凌飞的自言自语，而是继续说道：“帝国曾组织了数十起救援行动，但每一次都是全军覆没。而我父亲也打过放逐之地的主意，前后派出了两批人，至今也是杳无音讯，看样也是葬身荒野了。”

凌飞有些奇怪地问道：“难道帝国方面也在寻找放逐之地吗？”

小葵嗤笑了一下：“唉，帝国也在打黑龙的主意呀，圣级魔兽可是比圣级剑师更厉害的存在，而且黑龙的飞翔能力更让人类望尘莫及，组建一支龙骑士部队那可是帝国恢复远古终极武力的梦想，难道你不是抱着这种想法吗？没有这么大的诱惑，又怎么值得冒生命危险呢？”

凌飞笑了笑，回答道：“本来是因为欠一个人情，听你这样一说，倒是有了几分组建空军的想法，能具体说说龙骑士的传说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帝国曾经有龙骑士呢。”

“我说的这些都是贵族间的不传之秘，只有皇室与三大世家才有记载。龙骑士，就是由圣剑师和圣级黑龙的组合，是暗黑大陆曾经最顶峰的武力。组建龙骑士，也只是在帝国初建时有过，后来常年的和平，让人觉得也没有必要维护这么昂贵的兵种，所以就裁撤了。后来白衣军的入侵，帝国常年偃武修文，才会抵抗那么无力的。”

“人与龙怎样才能配合默契呢？是不是要签订魔法契约。”凌飞迫不及待地问道，毕竟龙骑士的诱惑太大了。

小葵苦笑着回答道：“这些我并不清楚啊，这些也只是在史料上才有记载，年岁太久了，很多资料都遗失了。”

听到这里，凌飞不免有些失望，就像得到了一个无法利用的稀世珍宝一样，只能用眼睛过过瘾。

窗外的雪还在下个不停，无声的雪在呼啸的寒风中弥漫。凌飞想要关上窗户，只是被小葵拒绝了。

“不冷吗？风很大。”

“寒风更能让人清醒，难道不是吗？”小葵仍是面对着窗子，发梢有了些许亮晶晶的冰凌。

“雪好大。”凌飞说了句废话。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