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秘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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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女人。甚至那个女人直到他临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他心里的爱恋。”

爱情不是一厢情愿就能得到的，不是付出所有就能换来的，爱情，看缘分，更多的是命运。

“你爱他吗？”凌飞的话语让安德莉亚顿时停止了哭泣，安德莉亚也茫然了。

难道只是一种感动后的愧疚吗，只是对无从弥补的伤心吗？安德莉亚不知该如何回答，或许在安德莉亚的心中，也从来不曾真心将他当做恋人看待。那沉寂冰原埋葬了他，也埋葬了安德莉亚的爱情，但是他就是安德莉亚的爱情吗？

沉思了好久，安德莉亚才凄楚地说道：“现在想来，原来是愧疚更多些。他死得不值呀，生前没有得到的，死后也不会拥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些？”安德莉亚抬头看着凌飞，双眼满是泪水，容颜是何等憔悴！

凌飞此刻也是心乱了，没有了那份淡泊，安德莉亚的话语已经触动了凌飞内心的隐伤，“不，那人死得其所了，至少有人曾为他真心哭泣。安德莉亚，我想，如果他能对你说些什么的话，应该是希望你幸福快乐，而不是这样自暴自弃。他的死其实是为了你的生，不要辜负了他的付出。”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切尔，你这样做值得吗？”安德莉亚不由想起了那个在自己面前总是唯唯诺诺低头的人。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要你心中有他，相信他也会觉得欣慰的。真爱你的人是不希望你整日以泪洗面的。”凌飞这才知道安德莉亚的冰冷是因为安德莉亚的心已经死去了。

安德莉亚抬头看着凌飞，还是摇着头，并没有不接受这个解释。心结怎么会这么容易解开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春暖大地，有岂是一时之功？

这样一耽搁，凌飞只好选择再与安德莉亚在一起多待一日，安德莉亚的情绪很不稳定，看到安德莉亚那楚楚可怜的眼睛，凌飞一走了之的想法也就打消了，虽然凌飞与安德莉亚的关系哈局限在普通朋友上，但是对于一个脆弱女子的同情还是不需要理由的。

夜晚来临了，沉寂冰原并没有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天空是那种昏暗晦涩的朦胧。灰蒙蒙的，在人的眼里，也在人的心里。

这时安德莉亚已经不再那么抑制不住感情了，虽是满面愁容，但终究是止住了哭泣，让凌飞的心也能静下许多。

在支起的锅架上，点起了火。火苗虽然不旺，但还是给沉寂冰原带来了少有的温暖。两个人沉默着，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耽误了你的行程。”安德莉亚看着燃起的火苗，有些失神。

凌飞笑了笑，用小杆跳动着烧着的树枝，火更旺了些，“没什么，反正事情也不算急，早一天与晚一天区别不太大。”

“不知什么原因，我想把心里的话对你说一下。或许是压抑太久了吧。”安德莉亚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那张白皙的脸。

“把话说出来就好了，放在心里太久也是会发酵变味的。”凌飞有些惊讶地看着安德莉亚，不过只看见了那长长的青丝。

“其实是因为你不是那种坏人吧。在冰窖的时候，我也就任命了，如果神真让我在那一刻死去，我也觉得无所谓，反正一切也该结束了。不过你这人还真挺奇怪的，为什么不独自走开躲避冰雪魔熊呢？这还可以用你修为高深来解释。但是你可以带着一个拖累行走而没有多少不耐烦，而且那个女人还不漂亮，也可以看出你并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或许因此才觉得想对你倾诉吧。”安德莉亚的语气很平淡，至少不再那么悲戚了。

凌飞笑了笑，觉得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好像没有这么好吧。“安德莉亚，你说的有些夸张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做我高兴做的事情。你还是叫我凌飞吧。现在才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真不好意思。”

“凌飞？这个名字好熟悉呀！”安德莉亚有些小小的疑惑，毕竟凌飞的名号已经传开了，何况沉寂冰原还与草原接壤。

“他们还称呼我为卡其顿伯爵。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叫我凌飞。伯爵大人这称号没有意思，只会拉远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凌飞看着天空，淡淡地说道。

“你就是那个卡其顿伯爵，可是不像。”安德莉亚有些奇怪地看着凌飞，仿佛第一次认识一个人一样。

凌飞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传言又有多少可以相信呢。卡其顿伯爵也是一个人，只是他运气比较好罢了。”

“是呀，传说中你可是英俊潇洒的，不过你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至少你没有表现出一个伯爵的样子。”安德莉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若不是信任凌飞，就会以为面前的人在撒谎呢。

凌飞也很乐意岔开话题，至少可以让安德莉亚暂时摆脱往事的困扰。“那些都是夸赞之词罢了。从来鲜花都不吝于送给成功之人，只因为这人带给了他们不少的谈资。全都是假的，只有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真的。”

“可为什么又有许多人说你是冷血屠夫呢，说你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暂时放开心事还是充满了一个女人的八卦与好奇的。

凌飞的脸色并没有改变，别人的评论重要吗？至少凌飞在尸山血海中拼杀时没有多少影响。凌飞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是一个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无论何时，一个做事的人，总会得罪人的。

凌飞是在改变自己的命运，是在改变草原的秩序，对此，凌飞没有多少愧疚，当凌飞在勇士营中提心吊胆百战余生时，有哪个帝国人曾经在意过那个卑微的炮灰。这个世界不爱我，我何尝又爱这个世界呢，所以凌飞已经很少再考虑所谓的公平与正义了，都是为了名利，在这个世界，哪有几个是值得让凌飞奋不顾身付出的人呢？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甚至与自己相爱的人都不能厮守在一起。凌飞无怨无悔，当骑虎难下时，只有争取更进一步。凌飞不想成为失败者，那等待裁决的命运往往是可悲的。既然有实力，有了机会，凌飞自然要把握。

看着凌飞的情绪不高，安德莉亚也选择了不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过明日又该当如何呢，安德莉亚不知何去何从。

第八十九章　伯爵的演出

疯狂者是不可理喻的。

独坐到天明，只觉得浑身舒服。昨天夜里，凌飞和安德莉亚聊了许多，许多生活中的，凌飞都向安德莉亚倾诉了一回。有时候就这么奇怪，对身边的人总是不说一言，对陌生人却可以倾诉心中的忧郁。

安德莉亚仔细地听着，就让这个传奇经历的男子说着自己离奇的过往，说着自己情感的挫折，说着他的悲喜，说着他的愿望。安德莉亚听得很认真，或许安德莉亚想通过充实的思考来忘却那些记忆吧。

当然凌飞还是有分寸的，说的只是自己的私生活，同是天涯沦落人，诉说起来隔阂少了许多。凌飞不是那种习惯孤独的人，也想找个人一吐胸中的抑郁，本来斯嘉丽是最好的听众，可是现在却杳无音讯。

在草原上，人人都以为自己的伯爵大人是最幸福的，可是有谁知道伯爵的生活是如何的呢？和伯爵交流，那简直是搞笑，不同的地位决定了没有人能够与凌飞交心。小葵也不行，即使小葵不说，凌飞也看出了小葵带有的自卑。

凌飞的朋友，似乎凌飞也没有什么朋友可言，残酷的环境让凌飞失去了与人深交的可能，为了保护自己，凌飞几乎是带着伪装与贵族们打交道；将领们也将自己定位在家将的身份，同生共死的兄弟都如此，凌飞更难以找到可以谈心的人了。至于其他下属，更是恭敬拘谨，对伯爵有着本能的畏惧，伯爵的头衔是无数草原人的头颅铸成的啊，一般人没有别的事情都是噤若寒蝉，跟伯爵交往，还是省省吧。

而安德莉亚则不然，安德莉亚与凌飞很少有交集，而且对凌飞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定位在职位上面，与凌飞之间更没有利害关系，而且也没有小葵那种身份上的敏感。何况只有曾经心碎的人才能理解别人的伤心。安德莉亚耐心倾听，凌飞才会不断诉说，若非如此，又怎能交流下去呢？

也是两人谈得太投入了些，才让别人钻了空子。在凌飞和安德莉亚谈天的时候，完全放松了警惕，才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算计了。

凌飞看看周围，冰雪魔熊还躲在它挖的雪洞里，若不近前观察，是不会发现那片凸起的不同的。安德莉亚还在帐篷内睡觉，凌飞忽然觉得此时是最好的离开的时刻，说实话，凌飞不知道该如何道别，因为一席长谈，凌飞已经将安德莉亚定位为自己的朋友。悄无声息的离开似乎更好一些。

凌飞习惯性地用神识观察了一下四周，忽然发现四周有数十人包围了上来。实力由中级剑士到剑师不等，看样是遇见传说中打劫的人了。来的人修炼的应该是光明系的力量，让凌飞产生一种本能的厌恶。

装作没有察觉，凌飞唤醒了熟睡中的安德莉亚。或许是凌飞的话起到了些作用，安德莉亚睡得很安详，尽管有一朵泪花挂在眼角。但愿噩梦已经过去。

“安德莉亚，来了几个圣光城方面的人，恩，就是你们习惯说的白狗子。”凌飞也没有压低声音，因为那些人离此还挺远。

“你不叫他们白狗子吗，还是帝国人吗？”安德莉亚没有好气地说道。安德莉亚好像压抑减少了许多，不过安德莉亚肯定是个暴力女无疑。不过凌飞还是觉得挺欣慰的，至少比她死气沉沉好多了。

凌飞笑了笑，才得意地说道：“我从来不贬低自己的对手，也不会人云亦云，所以不要把习以为常的事情照搬到我身上。”

“吹吧。”安德莉亚忍不住浅笑了出来，笑得的确很好看。

凌飞不由有些痴了，美，是没有界限的。不过凌飞马上打了个哆嗦，娘唉，这小辣妹当朋友还可以，当恋人就太恐怖了，一不小心，小命铁定玩完。

“那个，咱们吃点东西吧。”凌飞讪讪地说道，真是没话找话说。

安德莉亚秀眉一皱，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呢？”说着用眼睛瞪了凌飞一眼。看样安德莉亚够紧张的。

凌飞“嘿嘿”笑了两声，对安德莉亚说道：“就他们，还没有这个必要。好吧，不要皱眉头了，让你看场戏吧。”

等了约摸有一刻钟，那帮人才渐渐靠近了凌飞和安德莉亚所在的位置，这时凌飞已经吃完了手里的食物。圣光城方面人的速度真是够慢的。安德莉亚很是紧张地注视着来人，手握剑端，随时准备出击。

“安德莉亚，别这么紧张，不用咱们出手，待会让卡尼自己就能搞定。”凌飞有些无奈，恢复神智的安德莉亚好像对己方缺少了自信，貌似自己在安德莉亚眼里还不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大英雄。

怪不得伟人们总要与平民拉开距离呢，凌飞觉得肯定是与安德莉亚谈心产生的后果，因为凌飞的烦恼与普通人一样，所以安德莉亚也将凌飞看作了一个普通人，而忘记了凌飞曾经驯服卡尼熊的事实。

“喂，你是不是黑暗帝国的伯爵？”有个人率先对着凌飞问道，不用说这个差不多是一伙人的头领了。

凌飞翻翻白眼，黑暗帝国，日，明明是暗黑帝国啊，怎么到那边变名了啊。“不错，本大人就是伯爵，怎么滴，还想来参拜本大人不成？免礼了，把你们的金子、皮毛或者其他的宝贝留下一半就成了。”

头领一听，吓了一跳，我日呀，怎么肥羊比劫匪还嚣张，头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凌飞，也没有感觉到这是个高手。一般有剑师的境界，就能很轻松的判断出敌人的强弱，因为剑士的斗气会产生一种辐射，剑师能够灵敏地感觉到辐射的强弱。

“嘿嘿，小样，真是不知好歹。兄弟们，先把这位伯爵大人绑了，咱们再等着拿赎金。”头领对着手下的兄弟们喊道，这就是劫匪们的战前动员了。

“各位老大，千万不要啊。咱们有话好商量。即使你们绑架了我，谁能给我的家人通风报信呢，咱们两方可是敌对关系呀。”凌飞“害怕”了起来，乞求道。

安德莉亚眉头皱了皱，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凌飞不是很厉害的吗？

头领得意洋洋地笑道：“你们贵族真是傻逼呀，你们打仗，关我们兄弟屁事。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你们黑暗帝国也有人，报信就不劳你操心了。你们贵族也真是吃饱了撑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跑到冰原上来，真是上帝保佑啊，阿门。

兄弟们，抄家伙，今天可是大丰收啊。老子在沉寂冰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等好事。”

凌飞忽然低声下气地哀求道：“各位大哥，小弟家里实在是没有钱了啊，小弟的钱都花了了，现在小弟可是负债累累呀。要不小弟怎么跑到这冰原上吃雪挨冻呢。求求各位大哥高抬贵手吧。”

没等劫匪们回答，安德莉亚却是拔剑冲了上去，而且是直接对着劫匪的头领冲了过去。

“安德莉亚，不要冲动啊。千万不要冲动啊。这些大哥是不会伤害我们的。”凌飞还在后面尽情地喊着，不过看着没有效果，凌飞不由觉得没劲，对着卡尼熊所在的方向喊道：“卡尼，懒熊，该吃早饭了。”说完凌飞就一跃而起，挡在了安德莉亚的身前，拉住了安德莉亚的手臂。

安德莉亚愤怒地说道：“你这是干嘛，快放开。”

凌飞真是哭笑不得，自己精心导演的好戏怎么没点效果呢。“别急，安德莉亚，看不见卡尼还饿着吗，交给它就行了。”

卡尼从雪中爬了出来，伸了个懒腰。不过那胖胖的身体显得也太笨重滑稽了些，让安德莉亚没来由的担心。

凌飞看得有些不耐烦了，对着卡尼熊喊道：“快点开工，动作慢了的话罚你三天不吃东西。”

卡尼熊委屈地一叫，靠，这简直是在虐待动物啊，睡醒不给吃点东西就让人家卖命。不过卡尼熊还是很听话地扑上了劫匪们，谁让自家主人的眼色越来越不善呢。

“头，怎么办，这里有一头冰雪魔熊啊，咱们还打不打。”旁边的劫匪对着头领大声地问道。

劫匪头领也有些左右为难，比较冰雪魔熊的威名还是很厉害的，不过要是这样放弃却也很不甘心啊，头领在权衡收益与风险。

最后劫匪头领还是下定了决心，大声喊叫着：“兄弟们，只要干掉这头笨熊，咱们就一辈子不愁吃喝了。那个女人也就是一个高级剑士，那个男人更是个小白脸，兄弟们，干掉笨熊！”说完头领带着身边的人冲了上去，头领还是知道发挥领导干部带头模范作用的。

头领这一冲不要紧，劫匪们可就来劲了。有的甚至激动的上身，向着魔熊冲了上去。劫匪们没有注意到头领的脚步放缓了许多，按照头领冲锋的速度，再怎么也不会成为第一个攻击者。领导嘛，做做样子就行了，谁不有病，好事才要争先，坏事要学会躲后。

卡尼可是等待许久了，对着天空就是大吼数声，就迎接上了劫匪们的冲锋。

安德莉亚就要拿剑冲上去助卡尼一臂之力，不过还是被凌飞牢牢捉住了臂膀。凌飞摇摇头，说道：“不用，你看戏就行了。”

安德莉亚睁大了眼睛看着凌飞，真不知是气的还是乐的。不过凌飞倒是津津有味地注视着，完全不将这等大事放在心上。

第九十章　劫匪的宝贝

沉寂冰原似乎也没有了往日的沉寂，在凌飞与安德莉亚的周围跪着二十几个人。劫匪头目也赫然在列。

“伯爵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我们吧……”劫匪们努力表现的更可怜，尤其是劫匪的头领更是如此。

“闭嘴。”凌飞猛然一瞪劫匪，身上的气势在瞬间爆发，不过很快，凌飞就收起了对懦夫的鄙夷，凌飞对着安德莉亚说道：“有意思吧。刚刚是不是很紧张。早就告诉你看戏就行了。”

“你有病。”安德莉亚余怒未消，说的凌飞是瞠目结舌，好像这游戏不好玩。

凌飞看着这群劫匪，真是出自内心的蔑视，原本气焰嚣张的劫匪们在死去十几个人后就跪地求饶了。这可与凌飞印象中的宗教狂人不同啊。

凌飞踢了头目一脚，愤怒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没有骨气，跟你们的军队简直没法比。真是废物。”

头目委屈地说道：“大人，那些当兵的都是疯子，我们都是正常人啊。”

凌飞觉得有些惊奇，在凌飞的心中，圣光城方面的人不个个都是为了神勇于奉献的人吗，怎么还有区别呢？“这话怎么讲？”

头领一听，觉得有戏，马上用讨好的语气说道：“大人，咱们又不是傻子，神也没给咱们饭吃呀，犯不着为神献身啊。至于那些士兵，都是从最虔诚的人中招募的，而且，在军营里由牧师天天洗脑，能不疯狂吗？”

凌飞不由觉得好笑，原来自己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其实对圣光城方面的恐惧无非就是那不知多少抵抗到底的疯子而已。不过现在看来，这是圣光城方面有意做的假象。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为神抵抗到底的。

“你不怕死后下地狱吗？”凌飞不无戏谑地盯着眼前的劫匪。

劫匪头目很小心地嘀咕道：“可是我活着也没有看到天堂，谁知道存不存在呢？看不到，就没有。”

凌飞心道这肯定是个败类，还不足以证明圣光城方面的国民性，于是继续问道：“不说你们这些罪犯，那些普通人是什么样的想法？”

“大人，小的知道，前不久小的还是个雇佣兵，刚加入这个队伍没多久。”头目旁边的一个人抢先说道，让劫匪头目那个郁闷啊，居然有人敢争功，看样新人的忠诚度还是不够的。

“你来回答吧。”凌飞指了指那个积极靠拢的劫匪，笑眯眯地说道。

那个被夸奖的劫匪真是高兴得身子都轻松了几分，死亡的压抑降低了许多，也不理会头领的怒视，讨好地说道：“大人，据小的了解，不同的地区信仰神的忠诚度是不一样的。基本上是离圣光城越近的地方信仰的人越虔诚。圣光城的居民最沉迷，劳页盟其次，三大帝国最次。至于偏远地区，那是神灵也管不到的地方了。”

“大人，让小人补充一点。”头领没有了刚刚的矜持，自称也变了，看样是焦急了，“大人，圣光城的人都是傻帽，千万不能当常人对待呀。谁说神一句坏话，他们就会给谁拼命，小人无意中说错了话，才被追到了沉寂冰原，当起了劫匪。”头领不胜唏嘘，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凌飞点点头，也算是了解了教廷当面的情报，即使没有找到放逐之地，也是不虚此行啊。

若真是如此，那么暗黑帝国的心腹大敌也不再是一个庞然大物，若是集合暗黑帝国的精华，不难一举击溃圣光城方面的精华，只要突入到教廷内部，消灭相对忠诚的圣光城、劳页盟，剩余的三大帝国抵抗就会降低许多。不过凌飞觉得这也是太异想天开了，皇帝似乎没有能力整合帝国的各方势力，贵族们各自为政是由来已久了。正是这些情报，让凌飞才敢在以后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

想知道的也问个差不多了，凌飞向安安静静听着的安德莉亚询问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吗，比如贵族小姐的服饰、香水之类的。”

“没有。伯爵大人，你怎么学得像一个油嘴滑舌的混混了呢？要注意你的身份。”安德莉亚狠狠地训斥了凌飞，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变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分裂。

凌飞真是彻底无语了，调节一下气氛都不行啊，真是白费苦心，“安德莉亚，天天一本正经活得就太累了，你怎么缺少幽默感呢，没劲。”

安德莉亚又忽然情绪低沉了，得，人家心还不是晴空万里，还经不起冷水。

凌飞转过脸，认真地对着劫匪们说道：“让我知道你们的用处，否则也不用我说了。”

玩笑开过，该办正经事了。这些劫匪都不是什么好人，应该说是杀人如麻的奸诈之徒，何况还是敌对国家的人，貌似想放他们都没有理由啊。

头领一听这话，哪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忙叩头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对附近地理了如指掌，小人愿意为大人带路。”

佣兵说道：“大人，小人愿意为大人服务，只要大人有命令，小人什么都愿意做。”

这两个是劫匪中最机灵的，其他人的反应慢了半拍：“大人，小人知道头领的藏金库，请大人饶命啊。”

这时头领也着急了，心中虽然是大骂不已，但还是跪倒在凌飞的面前，哭喊道：“大人，小人愿意把积蓄献给大人，请大人留小人一命吧。”

凌飞没有理会众劫匪的哀求，也没有征求安德莉亚的意见，而是拍拍卡尼熊的头，说道：“除了那两个人，通通干掉。”这一刻，凌飞恢复了军人的果决。

卡尼熊的效率还算快，彻底失去了抵抗意志的劫匪们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因为若是逃跑的话，死得会更凄惨。卡尼熊已经是吃饱了，故而对这些劫匪的态度就当是游戏了。若是老老实实待着，卡尼熊会觉得这人无趣，一巴掌拍死，若是逃跑的话，卡尼就会先弄断他的一条腿，然后慢慢游戏。在冰原的雪地上，没有了雪橇的话，人是逃不过冰雪魔熊的追捕的。

“走吧，到你藏金子的地方。”凌飞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着劫匪说道。凌飞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不苟言笑，不给人讨价还价的余地。

劫匪们也看出了凌飞的变化，湖们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