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秘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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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傻眼了，发现自己的话语的确是没有取得点效果，甚至连一个回话的人都没有，牧师有些不确定地说：“可是他们的首领都是能听懂的啊？”

凌飞撇撇嘴，说道：“应该不是你一个人去见首领的吧。”

牧师点点头，说道：“是两位天使大人将小人送到兽人首领处招降的。不过两位天使没有说话啊，一切都是在下在代劳，神怎么可能与一个卑贱的兽人对话呢。”牧师毫不掩饰对兽人的蔑视，尽管牧师很恐惧兽人的武力。

凌飞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了，若没有天使的帮助，你一个小小的牧师怎么能与这些地底世界的种族交流呢，这里可是一个封闭的文明，相对于地上世界，语言绝对是迥然不同的，没有交流怎么可能融合？

牧师的眼神充满了渴求，不过牧师还是很明智地没有说出口，对于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来说，不会因为别人的言语而改变决定的。牧师只是个俘虏，仅此而已，人啊，不要做与自己身份不相符的事情，给自己定错位的人往往都死得很难看。

凌飞没有说话，并不是凌飞不能与兽人们交流，通过神识，凌飞可以在精神层面实现与兽人们交流，想必牧师与兽人首领的对话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实现的。凌飞并不需要妥协，也不想跟这些兽人lang费唾液，凌飞不喜欢麻烦，所以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应对兽人的挑衅。

在牧师发愣的几秒钟之内，残留的三百余兽人倒在了血泊中，至死不明白是怎么挂掉的，有不少“幸运”的兽人终于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后背，可惜，已经生命已经凋零了。只留下了兽人的长官孤零零地走着，仍然保持着进攻的模样。

太快了，快得超出了常理，快得超出了想象。牧师揉了揉呆滞的眼睛，证明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军官环顾左右，才发现局势大变。

牧师终于相信了凌飞的实力，这就是神鬼莫测之能吧，怪不得敢宣称自己击败了两个天使，的确是深不可测啊。牧师的态度马上又是一变，变得如同一个仆人一样谦卑，神，总是让人仰视的。

兽人可没有牧师那种觉悟，兽人的思想可以说是单纯的可以，只要认定是敌人，坚决要消灭之，也不管自身的实力如何，兽人的血管里流动着太多野兽躁动的血液。这是凌飞又得出的一个结论。

其实凌飞这是冤枉了兽人，兽人并不是一群低智商生物，而是忘记了曾经的计策怎么运用。地底世界就那么大，战争也从来是堂堂正正的进行，阴谋诡计几乎完全没有市场，地底世界的生物们只能朝着武力方面进化了。

兽人们不知进退，这更冤枉了兽人。如有可能，谁愿意螳臂当车啊。地底世界什么都宝贵，就是性命不值钱，尤其是能生育的兽人的生命更是不值钱。故而战争中，没有王的命令，兽人们是不敢后退的，后退的结果肯定是死路一条，而且是罪及家族。久而久之，兽人们就成了一群只会勇往直前的蛮夫，这都是被环境逼得啊，兽人们也不是天生的傻子呀，可是人命特廉价了，廉价到可以挥霍时，牺牲一点两点的兽人群体也觉不到的。

凌飞可不想让这个兽人死了，凌飞还要兽人带路呢，当然如果兽人实在不识相的话，凌飞考虑着就用神识侵入兽人的灵魂吧，反正兽人也是必死无疑，死前是不是白痴就不那么重要了。

牧师用花痴般地眼神看着凌飞，带着十足的崇拜与谄媚，说道：“大人，您真是神威无敌，小人真是佩服啊。”

凌飞听出了牧师称谓的变化，也懒得说破，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牧师的话语，“你来审问一下这个兽人吧，你应该精于此道。”

“可是大人，小人不会兽人的语言啊。”牧师很是为难，终于派上用场了却发现自己专业不合，能不郁闷吗？

“别问那么多，你询问就是了。”凌飞打断了牧师致歉的话，有神剑师在，这还是问题吗。

凌飞的回答无疑让牧师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的确是一个神灵啊，有了凌飞的帮助，牧师自然发挥了自己生死人肉白骨的口才，只是可惜呀，即便你是说得天花乱坠，兽人就是不理你那一套，原因很简单，对于敌人守口如瓶是每个伟大的兽人应尽的义务，勇敢的兽人是不会屈服于敌人的威逼利诱的。问了半天，牧师急得是一头大汗，可还是没问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兽人就是打死也不开口，想欺骗也不成，不交流欺骗个毛啊。

“你休息吧，我来。”凌飞止住了牧师的新一轮努力，凌飞已经失去了耐心了。关键时刻还是看老大啊。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只是麻烦了点而已。

第103章　与兽人交易

不同的人走不同的路，不同的路有不同的走的方式。

凌飞是不是由兽人层层通报等待接见，因为兽人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弱者只有被吃掉的命运，哪有与王会面的权利？故而凌飞是一路打来，血溅百里，终于引出了兽人的王者，也是兽人的第一勇士。

话说得很好，只有强者能赢得对手的尊重。对嗜血者只有比他更凶残才能引起其畏惧。跟禽兽讲仁义道德与对牛弹琴何异，笑料罢了。凌飞的血腥手段让兽人们终于明白了到底谁强的事实。

凌飞不是来讲道理的，凌飞没那个兴趣讲道理，也没有那个能力讲道理。凌飞自知口才不及靠嘴皮子吃饭的牧师，故而凌飞没有那个时间lang费。对于信奉实力的人，还是用拳头说话来得快一点。

凌飞决定先见见传说中的兽人之王。兽人的王者一般由狮人或虎人担任，这两类兽人有着天生的优势，其他兽人无法望其项背。故而说，天赋也是一个人实力的重要组成。

兽人主要由狼人、牛头人、狐人、翼人、狮人、虎人组成，其中狼人、牛头人、翼人的数量占了绝大多数，狐人依附于强者生存，狮人、狐人的数量相对稀少，只有数以百计。

至于其他的曾经出现辉煌过的种族，例如狗头人等，因无用被神灵淘汰掉，比蒙兽人等，因抵抗坚决不知好歹被灭族，总之，剩下的这些兽人都是有些用处的，虽然不肯投降，但至少懂得妥协，不是那种只懂得顽抗到底的固执分子，故而这些兽人得以生存了下来。

并不是神灵自找麻烦，神灵也有神灵的考虑。一直以来，光明神的主战军团就是天使，尽管天使军团划分详细，但是总摆脱不了兵种单一的缺陷。天使是完美的空军，但不代表天使是合格的陆军、海军，谋求兵马的多元化发展成了光明神的一个愿望，要不然怎么会留给地下种族生养休息的余地？

兽人的王者是一个虎人，额头上分明是一个王字。不过虎人的王者并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兽人，想想也合情合理，若是兽人的王是一个莽夫的话，恐怕也当不太长时间。兽人中，也只有有勇有谋的王者才能活得久一点。兽人们从不害怕后继无人，应该兽人们的修为排名就是默认的继承顺序。

既然当大王是一个危险性十足的差事，那为什么还有许多人争着要当呢？这很好理解，即便地底世界的资源贫乏，但是王者毕竟是王者，无论什么时候，站在顶峰的资源调配者总能优先满足自己需要的，从来没有听说过纯粹吃不上饭饿死的皇帝，但是平民每逢灾念总要减少些吧。王者有优先的物资占有权、配偶权、支配他，当然收益与风险成正比，王者占有这么多好处，若是贪生怕死的话，那真是天理难容了。不劳而获的只是寄生虫，而不是王者。

“人类，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子民？”兽人王向凌飞质问着，并没有一上来就开打，而是尽量压制着手下嗜血的欲望。

凌飞暗暗颔首，还好不是一个蠢货，要不然真没的谈了。“兽人，你应该知道，强者是很少怜悯狂妄之徒的。”

“人类，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仅仅是态度问题，值得你大开杀戒吗？”尽管兽人王知道手下是什么德行，但兽人王还是色厉内荏地强词夺理，当然，兽人王也只会跟强者讲道理。

凌飞哂笑道：“兽人，也别拐弯抹角了，大家都心里明白，我想你的智商应该高于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蠢材，别说那些没营养的话了。我来是有目的的。”

兽人王也就不再说废话了，问道：“人类，够直爽，那你此来的目的何在？你是矮人邀请来的帮手吗？”

从兽人王的话语里，凌飞听出了兽人王对自己的忌惮，这让凌飞的自信又多了几分，压服蛮夷还是要靠铁血手段啊，“兽人，若我是矮人的帮手，还有必要和你商谈吗？”凌飞不想主动暴露底线，耐性是谈判必不可少的素质。

兽人王眼睛转了转，对凌飞说道：“人类，可不可以商量一下，你帮我们兽人对付矮人怎么样？”

“我能得到什么呢？”凌飞平平淡淡地说道。

兽人王若有所思了一会，回答道：“人类，战利品平分怎么样？另外可以松给你几个精灵美人。”

凌飞摇摇头：“没必要，也没兴趣，那不是我需要的。”

一听这话，兽人王忽然紧张戒备了起来，原来有所缓和的气氛也变得充满了火药味，兽人身边的后卫握紧了手上的战刀，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喘着粗气，只等到那冲锋的时刻。

凌飞笑了笑，很平静地注视着兽人：“兽人，我需要的是另外的交易，你们没有必要现在就这么紧张。”

“你打算怎样？”兽人的警戒没有因凌飞话而放松，反而更深了一层，因为兽人王也知道交易不是那么好谈的，跟强者做交易，往往是付出大过所得，很多时候，强者的交易不过是讹诈的幌子。

凌飞自然知道兽人们需要什么，相信自己的条件能让兽人们心动：“我可以将你们救出此地，给你们提供一片足以发展的空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兽人王并没有因为美好的前景而丧失自身的判断，而是反问道：“人类，你要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

凌飞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轻描淡写：“忠诚，绝对的忠诚。”

兽人王忽然哈哈大笑，笑容里带有无尽的嘲讽：“人类，就凭你？你太高估自己了，无数年来，兽人只崇拜自己的神灵，从不会为其他种族卖命？”

凌飞没有被兽人的话激怒，而是很平淡地说道：“我并不需要你们永久的忠诚，只要你们效忠我十年就够了。”

凌飞的确只是想招一些士兵应急，至于以后兽人们是否会忠诚，那自由后续的策略，何必急于一时呢？

兽人王傲慢地说道：“不行，一天都不行。人类，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应该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拒绝了光明神招降的光荣的兽人，你能比得上光明神吗？”看得出来，兽人为自己的忠贞感到骄傲。

凌飞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坚毅，眼光更是深邃，如同一池深渊寒潭：“是的，我的确不及光明神，但是光明神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光明神怎样做与我无关，我只按自己的套路出牌。”

兽人王没有丝毫怯场，而是狠辣地看着凌飞，说道：“你是什么意思，人类，你不要太自以为是。只有战死的兽人，没有投降的勇士。”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到了临界点了，若是再一言不合，只有大战一场。凌飞来此可不是为战斗而战斗，凌飞并不嗜血，对于没有意义的战斗凌飞还是不愿挑起的，死去的兽人对于凌飞没有任何的意义。之所以在前面大杀特杀，只是为了树立强者的地位，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已。人不犯我，我又何必犯人，人若犯我，只能是不死不休。

凌飞决定换一个话题，一个似乎与此事不相关的话题，“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兽人始终不肯投降光明神族呢，据我所知，你们坚持了也有数千年了吧。”

兽人王听了这话自然有些得意，尽管两方面的关系不算融洽，但夸奖总会让人高兴的，只要夸奖你的人不是太菜，“人类，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没错，我们在此地生活了无数年了，具体时间也没有人再知道了。我们抵挡着光明神的诱惑，宁愿生活在地底世界，也不会向光明神投降。人类，你还是别幻想了。我们伟大的兽人怎么能被你驱使？”

“哦，为什么不投降呢，你们无数年的苦难也对得起你们的兽神了，何况你们的兽神对你们也是置之不理，有必要这么死脑筋吗？”凌飞不无目的地说道，想引出一些必要的信息。果然兽人王没有让凌飞失望，一个对方极力避讳的话题足以让对方失去理智。

兽人王很愤怒，的确是很愤怒，如果眼前站着的是光明神的话，凌飞毫不怀疑兽人会将光明神撕碎，“哼，告诉你也无妨，兽人陨落了，被光明神的神君围攻陨落的。我们的祖先，很多都是死在了他们的手上。至于残存的我们，无非是他们豢养的牲畜。我们是勇士，即便是死亡，也不会选择屈辱地投降，而且还是向血海深仇的敌人投降。”

的确是一群真正的战士，虽然命运有些可怜，凌飞觉得似乎应该说明坦诚布公一些，“你们可以选择不忠诚于我，但是作为拯救你们的条件，你们必须答应我与光明神的信徒战斗。不过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勇气逃出这个牢笼，在这里至少不会有种族灭绝的危险。”

兽人王思索了一会，才迟疑地说道：“人类，你的条件我们可以考虑，但是你能带我们出去吗，这可不是玩笑。至少外面的两个天使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凌飞笑了笑，说道：“若没有解决外面的天使，你以为我能来到这里吗？”

兽人王虽然有些吃惊，但并没有失色：“你果然是神级，若非如此也不会一个人来这里挑战了。”兽人王略一停顿，才说道：“我们愿意随你离开，虽然兽人不可能给你忠诚，但是至少我们兽人会成为值得信赖的伙伴，对付光明神的走狗，兽人义不容辞。”

“你们真的决定离开此地了吗？你们可要想好了，离开此地可能意味着灭族的危险。”凌飞提醒道，别到时候反悔。

兽人王笑了笑，说道：“人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我们都过够了。我们兽人的祖先可是有过无数的辉煌的。哪怕是有一天自由，我们兽人也不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我相信你。”凌飞从兽人眼中看到了对外面世界的强烈渴望，兽人已经厌倦了这种牢笼般的生活。

“相信我们，我的盟友，今天请到我的宫殿，我们痛饮几杯。”兽人王很是大方地邀请着凌飞，尽管兽人王很是精明，但还是有着兽人的豪爽的。

凌飞笑着回答道：“我的朋友，我还有事情要做。改日再拜访吧。希望你们能做好离开的准备。”

“好，一言为定。”兽人王没有问凌飞要去做什么，别人不想说的就不要乱问，这是一种美德，也是一个好习惯。

第104章　兽人的争论

兽人宫殿，几座比较大的石头屋子里。地底植物结出的果实散发着暗淡的红光，足够了，地底世界的种群已经习惯了这种微光下的生活。不得不说，这些被放逐的种族生命之顽强，其实人类何尝不是如此？面对天灾人祸，即便伤亡惨重，只要有一定的时间，人类就能恢复到其曾经达到的顶峰。

屋子里坐着80个人，这就是兽人的上层精英，圣剑师实力。在兽人世界，可以说这80个人决定了兽人的命运与方向。至于其他辅助类的行政后勤官员，只有听令而行的份，这种高等级的会议是轮不到他们参加的。

80个人里面，狮人、虎人占据了60，而牛头人、狼人、翼人占有了其他20个名额，至于狐人，连一个代表都没有。实力决定了地位，果不虚言。

屋子里很静，若不是闪烁的红光时而照在兽人们狰狞的脸上，恐怕谁也想不到这里正在开会，讨论的还是关系兽人种群命运的大事。

只是王不说话，下面的人也不想先开口。谁也猜不透王的想法，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还是懂的。在兽人群体中，王是十足的者，因为王的实力够强，而且环境也要求兽人拥有的必须是强有力的君王。

兽人王很威严地看了看场中的大臣，说道：“今天来的人类，大家对他有什么看法？”

“大王，你为什么不命令大家砍死那个人类？很嚣张的家伙，竟然敢一个人跑咱们兽人这里闹事。”说话的是一个虎人，是兽人王的族人，也是兽人王的铁杆心腹，自然说话少了许多顾忌。

兽人王没有理会自己的族人，而是看向了狮人的首领。狮人的首领实力仅在兽人王的下面，是仅次于兽人王的存在。在兽人方面有着莫大的影响力。

狮人首领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强，很强。一个人打到此处，而且毫发无伤，我没有击败此人的实力。”

狮人首领的话让众人开始正视起人类的实力。大多数的兽人都被凌飞的所作所为给气昏了头，愤怒往往是理智的敌人，众人此时才想起来那个人类算是孤身一人打败了阻拦的士兵，杀人盈野，果真是一个强者。

兽人们封闭太久了，而自古流传的故事中人类也只是可以随便的弱者而已，真正的强者首推龙族，其次就是兽人，再次就是矮人，精灵不行，精灵也就是飞在空中难以对付，落在地面上肉搏几乎可以忽略。

现在，兽人们忘记了倒在血泊中的数千同胞，而狂热的血液也难得冷静一回，一个传说中的“劣等民族”的人类竟然横扫了兽人领地的大部，这也太震撼了些，难道外面的世道变了？

兽人王者没有丝毫询问其他种族强者的意思，弱者是没有资格得到尊重的。一般情况，狼人依附虎人，牛头人依附狮人，翼人是完全中立。说是80个人会议，其实是虎人与狮人决定兽人一族的命运，这些狼人、牛头人之类的附庸，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有表面上的尊重，这就足够了。

“那个人类的确是个强者，一个神级强者。人类来此有想给我们做一个交易。”兽人王停了停，看看手下聚精会神的表情，继续说道：“人类要和我们结盟，对付光明神的走狗。”

兽人王很巧妙地避开了结盟是条件这一话题，王者的威信还是要不遗余力地维护的，王者是不会受其他人要挟的。

“可是地底世界没有光明神的走狗啊，咱们兽人不是，矮人不是，精灵不是，龙族更不是呀。哪有光明神的走狗，莫非地上世界的人类要入侵此地？”还是那个王的族人在大声嚷嚷着。

不过虎人的声音还是被同族的王给省略了，兽人王只是看着狮人的头，意思很明确，要听狮人的意见，准确地说是要听狮人头领的意见，其他人的意见对兽人王来说真的算不上重要。

“这么说来，是不是要举族搬迁，搬到地上世界去吗？”说话的狮人首领很鄙视那些头脑简单的兽人，思考问题从来不知道拐个弯。人类怎么可能攻打地底世界，不谈地底世界的恶劣条件，光是外面无尽的风雪也会让行进的大军崩溃的。除非借用神灵的力量，可是人类的光明神还不想让兽人们死去，也是将兽人囚禁在笼中，用苦难来驯化。

说来也奇怪，狮人、虎人里面的最强者往往脑袋都很灵醒，不是那种只会用拳头说话的粗人。其实也很正常，脑袋不聪明，想达到武学的巅峰谈何容易，战斗时，至关重要的判断力可是与脑袋有关的啊。

“如果咱们不想在这里等死的话，搬到外面拼一拼也不错。”兽人王实在是厌倦了地底世界的生活，传说中五彩缤纷的世界对兽人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兽人王宁愿死在外面世界，也不愿一辈子生活在这个永远昏暗的地底世界。不过作为一个王者，兽人王必须听到兽人内部会不会有不同意见。

“大王，如果搬迁的话，会不会惹来光明神的怒火，那时候可就是灭族之祸了。”狮人的头领还是持谨慎态度，毕竟兽人们再折腾几次，离灭族也不远了。

兽人王知道不可能一帆风顺地实施计划，不过兽人王在开会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狐人已经为兽人王谋划好了方案。

“各位是什么意见？”兽人王没有把会议变成两个人的辩论会，而是看看大部分人是怎样的想法。

不过，越是人多，越难以统一意见。在没有强权压迫的情况下，全体一致的情况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虎人们也不是全部支持，狮人也没有一概反对。至于狼人、牛头人、翼人则是无所适从，干脆闭上嘴巴，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的意见。别看着狮人、虎人闹分歧，若是狼人、牛头人不老实，狮虎同盟就又形成了。久而久之，狼人与牛头人、翼人就成了存在的代表。

一时间，会场上交头接耳，众说纷纭，何去何从，莫衷一是，若不是因为老大在场，恐怕火爆的兽人们就要用拳头验证谁对谁错了。

兽人王没有惊奇大家的表现，这种关系种族命运的时刻，族人们自然不会无条件盲从。王的权力是兽人们集体赋予的，若王的决策损害了集体的利益，那么王也就不再是王了。兽人王很明白这一点，才没有独断专行。没有十足的，也没有绝对的。兽人王者知道权力的来源，故而兽人王还是会倾听下面意见的，否则一意孤行，众叛亲离的下场是一种必然。

好了，吵吵闹闹下去几年也争论不出一个结果来，因为支持与反对者的数量相差无几，中立者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