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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秘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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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没有别人在打斗，点将台也就不可能再提供补充，毕竟其作用范围仅仅只有数米，在这种情形下，凌飞只能疲于应付，看情形对方是打算把自己耗死。凌飞只能寄希望于己方的援助了，战场不是单个人的舞台，而是整体的协作拼杀。凌飞感到了深深的无力，还是太弱了啊，否则怎会如此窘迫，而且地位还是太低了，身旁没有人照应啊。凌飞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可是迟迟不见人伸出援手，战场上，保命是第一条，谁又会无缘无故招惹上麻烦的对手呢？看样子凌飞是真的有麻烦了。
第十章 第一个小弟
战场上到处是杀红了眼的士兵，死士营的士兵大部分以克服了初上战场的紧张，尤其是那些亡命之徒更是发泄出身上的暴虐，军营那种单调的生活快把他们憋疯了，而原本没有见过血的人，看着身边的残肢断臂，尤其是感受到生命如此廉价时，更是被刺激的疯狂了，也不防守，只是拼命的挥舞刀剑，至于有没有误伤也是难以说清楚的，反正此类多熬不了多久就会被击毙。
凌飞在那里左支右绌，不时用眼的余光瞥瞥周围，发现己方似乎有崩溃的趋向，毕竟是没有经历过铁血的菜鸟，再好的训练也难以弥补经验的缺失，义士军虽然也是死伤惨重，但是却打得进退沉稳、不急不躁，义士军利用各种手段，挑逗、诱惑、欺骗等等，将死士营的士兵引出大队，然后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此时比拼的就是意志，若不是统领所率领的老兵在那里苦苦支撑，畏于严苛的军纪，恐怕死士营的新兵早就做鸟兽散了。
凌飞的力气也不多了，而对方三人也加大了攻击力度，“我命休矣”，眼见一把剑刺入自己的左腿，凌飞的剑卡在了这个伤他的人的腹中，而另一把剑的森森寒光就要没入自己的颈部时凌飞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暗叹，闭目等死，良久却没点疼痛感，凌飞擦拭了一头冷汗，才发现统领正将另一人斩杀，青色的斗气一闪而过，原来统领是位剑师。
“快，兄弟们，风紧，扯呼。”统领根本没有在意所救何人，大喊一声，带头冲出重围。
凌飞稍微休息一下，恢复点实力，跟着统领是撒腿就跑，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何况也从来没有要当大英雄的想法。虽然伤口火辣辣得疼，幸而没伤到筋骨，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哪还顾得了这许多，也不敢再停留，时而用不多的斗气逼退拦路的敌人，凌飞的腿简直是离了地面一样飞奔。死士营的统领当真了得，将大部分拦路虎给挂掉了，否则凌飞还真是插翅难飞。经过这一次教训凌飞可不敢再那么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得天所佑，做人还是得低调。
回到营地许久，才收拢到数百三三两两逃回来的败兵，大部分都是轻伤而归，没有谁毫发无损，军营里充满了愁云惨淡，每个人都在校场整理着伤口，等待着命令，虽然知道实战练兵去芜存菁的道理，但凌飞还是难以接受生命这样受漠视，去时满满的校场，现在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空白。打了败仗就不会有犒赏，草草地吃完饭，回到宿舍，原本十人地方只剩下了凌飞和法约尔。
“大人，我可请教您一些私人问题吗？”沉默许久，法约尔打破了寂静，自从受过军棍以后法约尔性格大变，变得含蓄收敛，说话间也带着谨慎，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张扬。
凌飞惊奇于他的称呼，同等级的剑士没有互称“大人”的，有官职在身除外，不过凌飞现在依旧是个小兵，“法约尔，你怎么称呼我为大人啊？”
“大人，您就不要再隐藏了，在逃命的路上我见您的斗气已经是绿色的了，您已经跻身大剑士的行列了。”
凌飞听得满是惊愕，试了试，果真如此，心忖怪不得名门之后修炼得那么快，穷人与富人的起点就是不同啊，按照正常的修炼速度，自己最少还得两年时间复原，现在一场战斗就解决了问题，法宝还真是好东西啊。
“大人，您能把您修炼的斗气传给我吗，我还不能死。”法约尔跪在凌飞的面前，以头抢地，苦苦哀求着。
“不是我不想传给你，我的斗气修炼方式并没有不同的效果。”凌飞没有骗法约尔，而真正的原因却难以说出口，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才能是秘密。
“大人，您就发发慈悲吧，求求您了。”法约尔并不相信凌飞的话，只认为那是托词，难以想象一向坚强连挨军棍时都没出声的法约尔竟如此低声下气。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方便的话可以说给我听听吗？”凌飞没有正面回答，能让一个武士不顾尊严可定不会是小事。
“原因还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揭穿了一个伯爵家的丑事，害的母亲与小妹被迫卖身为奴，自己则深陷死士营，我要活着出去，去救他们。”法约尔的声音有些发颤，勇士营是什么地方现在终于有了直观的印象。
“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但你必须效忠于我，考略好，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你我体质有差异。”凌飞想到血族的后裔，实力跟初拥的人有关，想想点将台上的血滴，凌飞觉得并不是不能帮法约尔。
“暗黑君王在上，我法约尔愿一生一世追随凌飞大人。”法约尔毫不犹豫地立下誓言。
“好吧，你按我说的再做一遍。”凌飞可不会听他的一习话就泄露关于自己身家性命的秘密，因为凌飞并不信神，怎会相信以神的名义发下的誓言呢。
“谨以我血，奉献至诚，甘为前驱，暗黑永恒，契。”法约尔依然跪在凌飞面前，割开了手指，一道血光之没入凌飞的心间。
“当以吾血，庇护尔众，守护暗黑，尔等至诚，契。”凌飞将指头按在法约尔的头上，顺着凌飞的手指没入法约尔的头颅中，霎时，凌飞有了种掌控法约尔生死的感觉，甚至法约尔的想法凌飞也能获取。
法约尔的身上只是浮起淡淡的红光，没有蚩尤等人获得血滴时的能量大，凌飞的血蕴含的能量还是太少，只是一粒休眠的种子，对法约尔只能起到催化剂的作用，并不能立时传给其能量。
凌飞脸色煞白，虽然输出的血不多，但也是饱含生命的精华，再者伤痛也未愈。凌飞想想觉得挺矛盾的，失去自由的痛苦是他自己也难以忍受的，而现在却又加诸他人，虽然有些逼不得已，但总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
“你不怨恨我让你从此失去自由吗？”凌飞终究还是不忍，在地球尘世一首诗让他印象十分深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怎么会呢大人，您必定会是个强者，追随强者是我的福气呀。”法约尔的话很真挚，没有虚假，凌飞通过契约了解到话的真实性，也的确如此，在战场上能跟着一个善战的将军生存的机会就大了许多。
在这个世界，自由的思潮还没有如瘟疫般蔓延，人们追随强者，依附强权，从而间接的令自己生活的更好。人类生存遵循的永远是丛林法则，优胜劣汰，弱者出局。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弱者要想获得强者的保护，就要付出些代价。代价的公平与否就是衡量强者仁慈的标准，而弱者处于弱势，还要承担被强者毁约的风险，故而法约尔没有什么不满，甚至还很兴奋。
在这个世界还是要遵循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否则就要被淘汰出局，凌飞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也放下了自己思想上的包袱，反正在这暗黑大陆，自己总强过那些满口冠冕堂皇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贪婪龌龊的贵族，既然已不能再糟，那一切就会变得更好，与其寄希望于别人，不如由自己执掌牛耳。
“这是我的斗气修炼方式，你拿去看吧。”凌飞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既然是自己人当然是越强越好，凌飞将修炼方式印在了法约尔的脑海中。
“谢大人。”法约尔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站在了一边。
“好了，你去修炼吧，不过记住，在人多的时候不要这样喊我大人。”
“是，大人。”法约尔坐在自己的床上，慢慢参详了起来，的确，这种斗气的修炼方式很普通，法约尔并不怀疑凌飞在藏私，因为先前凌飞也说过修炼快并不是秘籍的原因，何况法约尔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变化，修炼起来进度快了许多。
凌飞看了看陷入修炼中的法约尔，再想想他高级剑士的实力，还是要将收罗小弟进行到底，从死士营冲开一条生路，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渺小了。只是桀骜不驯的剑士们又怎么会这么容易被驯服呢，头疼啊。
点将台并不能强制别人效忠，血契必须是心甘情愿才行。强行驯服别人只有神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吧，人类对灵魂的了解还是太浅薄了，一样法宝也难以弥补知识与力量的不足，想单纯靠一件法宝打天下，那真是荒谬，工具怎能决定主体呢，不要本末倒置。
不过马上凌飞就能有机会了，而且是不错的机会。
第十一章 小小的军官
休息了一夜，凌飞的伤势就痊愈了，被改造的身体比原来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法约尔同样如此，这更坚定了凌飞打死也不透漏出点将台的秘密的想法。
昨日激战，老兵的伤亡并没有那么严重，在校场集合，负责领队的三十个教官还剩下二十五名，而死士营的新兵还残存着四百左右。同时校场上还排列着另外两个方阵，看看他们的领队就可以发现是昨天与凌飞所在部并肩战斗的队伍，所剩兵丁也与凌飞部一般无二，均是死伤惨重。
所有的人都纹丝不动地笔直站着，经历过战火的死士营死士，眼神中不会有所谓的仁慈，有得只是嗜血或者残忍，对军纪更是能够坚决执行。
“弟兄们，抬起头来。”光头统领扫视台下的众人，“咱们昨天是败了，但咱们还是爷们，那群白皮军从来就不敢跟咱们堂堂正正来一场，从来就是以多打少，咱们输，只是输在经验不足，咱们的兵比白皮狗英勇，一个帝国的士兵能抵三个白皮狗，弟兄们，我相信再上战场咱们定能知耻后勇，将白皮狗杀个落花流水，报仇，报仇……”统领举起手大声高呼着。
“报仇，报仇……”士兵们带着各种感情喊着，气氛是能感染人的，声势是越喊越强，士兵们红着脸也越来越兴奋。
好容易才等到士兵平静下来，或许也是统领有意为之，统领清了清嗓子：“弟兄们，你们现在正式成为第九勇士营的一员了。咱们勇士营，是帝国的最锋利的剑，是帝国最有力的枪，我们的信条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踏碎敌人的尸体，扫平所有的障碍，我们是帝国最值得的信赖……”
终于有士兵热血沸腾了，从来没有人将草根的他们提到如此高度，他们中的大多数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褒奖。“为了皇帝，为了帝国。”士兵们疯狂地呐喊着。
军人的荣誉的确是提升士气的不二法门，帝国用一些没营养的精神奖励和一块破铜烂铁的勋章一举赢得了大部分士兵的忠诚，凌飞也得到了那么一块青铜勇士勋章，作为他屠戮的奖励，凌飞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从统领处领到了勋章，不过真正让凌飞有点高兴的是被任命为十夫长，勇士营最低级的军官，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凌飞一阵窃喜，终于可以浑水摸鱼，多收小弟弟了。
回到宿舍，凌飞仔细打量着自己的下属，除了法约尔，还有另外八个人。
“报一下你们的名字。”凌飞掩饰住自己的微微笑意，尽量威严地说道。
“斯内克。”首先回应的是个挺年轻的少年，瘦瘦的，还有些羞赧。
“博科斯。”这是个手臂如水桶的力士，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科尔。”比较普通，属于放在人群中毫不显眼的大众型。
“卡瑞兹。”满脸络腮胡，冷冷地打量着凌飞，脸上分明写着“不服”。
“斐列。”怯生生的微弱的语气，单薄的身子，呆滞的眼神，完全没有与其年龄相符的活力。
“布莱德。”手扶着斐列的人，虽然注视着凌飞，但眼光却瞥着斐列，满是关切。
“佰特。”一个中年人，满脸风霜的样子。
“哥…哥斯里。”也是个年轻人，有些慌张，低垂着头。
“凌飞。”想想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吧，凌飞还不想恶心自己，对暗黑帝国凌飞可没点归属感，既不是它的臣民，更没得过它的恩惠，现在还要为它贡献大好年华，甚至为它的荣光献祭生命，毕竟没真正当过领导，不会那种滔滔不绝的临场发挥，“好了，为了帝国，大家训练吧。”闷了半天凌飞整出这么一句话。于是凌飞将他们带到训练场，顺便想了解一下他们的实力。
“向正前方发出最强攻击。”九个人站成一列，凌飞在旁边命令道。
共有六道斗气，分别是法约尔黄色、斯内克红色、科尔橙色、卡瑞兹绿色、布莱德黄色、佰特橙色，斐列与哥斯里则没有发出斗气，估计最多也就是见习剑士的水平。
“博科斯，为什么不行动。”凌飞望着博科斯，脸色也变了，这等抗命不遵是军中大忌，是指挥官最痛恨的事情。
“回大人，我只有与人搏斗时才能发出最强攻击。”博科斯阴阳怪气地说着，没有点尊重的意思。
“那就让我领教你的高招。”明显是在拆台，凌飞不得不出招，领导若是没有权威只会成为摆设，不服就把他打服吧，凌飞也不是那种和气老。
博科斯倒也干脆，不打声招呼就直扑向凌飞。黄色闪耀的斗气，毫无保留地向凌飞奔来。凌飞没有动，直到博科斯近身以后，凌飞才将剑出鞘，用剑尖直指博科斯的剑尖，几乎在两把剑相交的瞬间，博科斯被弹了回来，倒退四五步才勉强能站稳。
“谢大人手下留情，愿为大人效命。”这一次是更干脆，单膝着地，博科斯表示了臣服，博科斯可是明白了自己与凌飞的差距，臣服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除了卡瑞兹，场中诸人很少有人看清了凌飞的动作，拔剑、出剑、收剑一气呵成，而斗气随着剑直接攻击博科斯的右手，没有丝毫凝滞，也没有一分溢出。卡瑞兹没有了刚才的倨傲，也开始正视起凌飞的实力，绿色的斗气，大剑士的水平，而且控制的如此有效率，比起自己也不会逊色。
凌飞用实力确定了在队中的地位，也只有超强的实力才能慑服这群死士。没有人信服弱者，尤其是在军队这种暴力集团中，靠嘴皮子就想让人卖命，还是省省吧，底层没有谋士型人才的市场，底层需要的是冲锋陷阵的猛士，决策还轮不到底层的军人。
凌飞暗暗盘算着，一个大剑士、三个高级剑士、两个中级剑士、一个初级剑士、两个见习剑士，质量比原来高太多了。实战出精兵强将，优胜劣汰下，急进则脱颖而出，缓进则原地踏步，不进则淘汰出局，逆水行舟，原本如此，留下来的果然是精华。
凌飞知道自己在他们心中只是厉害些罢了，离让他们信服还差了许多，嘴再会忽悠，也只是赢得口头上的称赞，别把众人当成傻瓜，一番胸怀四海、精忠报国的话就让人纳头就拜，只是幻想吧，没有实际利益，就不要指望人家为你毫无保留的卖命。
凌飞训练的很严格，先紧后松，人皆感其德；先松后紧，人皆怨其酷。先用冷面空确定自己的威严，以后再通过恩惠收其心吧，凌飞如是想到。人总是不会知足的，若一次给足了好的待遇以后不再改善，下属就会怀有怨恨，消极怠工；而逐渐改善其待遇，则更能激发下属的感恩之心，当然具体得有尺度，万事过则损。
凌飞自己更是埋头苦练，不仅仅是起带头作用，更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知足是进步的最大阻力。若不能飞出地面，也要努力站在山巅，勇士营绝不会成为凌飞永久的桎梏，凌飞可没想过要老死在勇士营，现在保命是第一条，凌飞努力让自己增强。
凌飞看着哥斯里，普普通通，更没有谁乐意教他修炼斗气。斐列完全是资质差的让人可怜，不过他有个好兄弟布莱德照顾，虽然练不出斗气，但有人罩着，在战场上还是安全了许多，也比哥斯里幸运得多。
“哥斯里，我教你修炼斗气，成不成就看你自己了。”凌飞把哥斯里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对哥斯里的无助与众人的冷漠让凌飞很是不舒服，尽管知道斗气的修炼方式都是敝帚自珍，宝贝得不得了。
“大……大人，谢……谢您。”哥斯里有些语无伦次了，弱者，也只有感激的权利。而弱者更容易知足，更容易感恩，可是世人总喜欢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落井下石者更是有之。
凌飞放弃了让哥斯里立血契的想法，利用这么个可怜人于心何忍。虽然知道以哥斯里的潜力，估计斗气的修炼也不会顺利，但给别人一个希望总比让他继续沉沦强吧，看着哥斯里欢天喜地喜极而泣的样子，凌飞知道自己收获了一颗忠心，尽管那不完全是自己的本意。
校场上依旧训练的热火朝天，所有的人都在努力地争取生存的权利，死士营，终究不是正规军，漫长的十年刑期其实已注定了大部分人的命运，为了那一线生机，死士们就会默默忍受战争的残酷与身心的创伤，选择服从而不是奋起反抗，这或许就是制定政策的人的本意吧。凌飞摇摇头，从沉思中醒来，而哥斯里依旧在“呵呵”傻笑，满脸幸福的样子。路还长啊，有几人又能笑到最后？
第十二章 统领的笼络
天明了又暗，星升起又落，校场、食堂、宿舍是死士营士兵每天固定的循环路线。
勇士营，即用对帝国无比的忠诚武装起来的士兵，生活艰苦是对意志的磨砺，物质匮乏是对忠诚的考验，勇士营的士兵即使只有一把刀也注定能削下敌人的头颅，这是统领的原话，不过可以看出效果很好，此话一出士兵训练更上一个水平，谁都明白，别指望装备了，人还是得靠自己。
勇士营的士兵只有两种情况可以吃到丰盛的食物，一是出征前的犒劳，一是胜利后的犒赏，至于帝国的庆典、皇帝的诞辰等等，与勇士营的士兵是没有丝毫关系的，春风吹不到这片营地，雨露只是对胜利的激励。
这一顿又是大块的肉和酒，勇士们默默吃着，没有了上次的局促不安，反倒是细嚼慢咽，品得很仔细，吃得很享受，对于这些生活单调不知哪天就要挂掉的人来说，这样能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机会怎能不好好把握，吃过这壮行饭，就要用磨得锋利的刀剑去饮血了吧。
离上一次上阵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天，凌飞也巩固了自己斗气的修为，同阶修士比拼，比的是对斗气的掌控应用，比的是斗气的储存量，毕竟斗气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否则就不需要低阶修士了，只让剑师们攻城略地岂不痛快？虽然战斗时斗气也恢复，但消耗的却更迅速。如果级别太高，视低阶修士如蝼蚁，根本就看不出来消耗，不过起码得有神剑师的实力，才有资格这样自诩。
这一次暗黑帝国出动了正规军，圣光城方面更是如此，方圆数十里的战场的战场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蚂蚁般的士兵。双方兵力比依旧是默契的三比一，暗黑方十万，圣光城三十余万。隆隆的战鼓响起，一个个方阵踏着整齐的步子呐喊着向前冲击，勇士营责无旁贷的是前军。举着木质的后盾，迎着漫天的箭雨，尽量保持着步伐的一致。然而总有箭支通过间隙射入人群中，虽然后面的人马上补上空缺，尽管如此，间隙也越来越大。
凌飞尽量用盾牌遮住身体的要害，虽然身体的强度比普通人要强，但终究不是刀枪不入的，挺过敌人五轮箭雨，勇士营的士兵已经与敌人短兵相接了，所幸的是凌飞的属下还没有挂掉，只有布莱德肩中一箭，大概是替斐列挨的吧，最弱小的哥斯里在纵列里是在卡瑞兹的身后，这也是凌飞刻意的安排。
凌飞看见了斯沃德，只见他如猛虎下山般所向披靡，带着一群由大剑士和剑师及大剑师组成的亲军在一片白衣的敌军中掀起滔天的血lang，不提他本身圣剑师的实力，单是那些变态的亲兵就够让人瞠目结舌的了。
凌飞看得是羡慕不已，自己的小弟比起人家来只能算是歪瓜裂枣，在军队中，大剑士一般是百夫长，剑师是千夫长，大剑师则是万夫长，斯沃德的队伍完全是一个标准军团中高级军官的配置，这就叫牛气冲天，谁舍得用军队的高层去和小兵拼命？圣光城方面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难以调动相应的军力，倒只能先任他们在步兵方阵里肆虐。
凌飞连忙招呼手下的弟兄，趁斯沃德的绞肉机接近时跟到了斯沃德的后面，有便宜不占不傻蛋嘛，跟着他们砍砍溃兵可比正面交锋省力气。凌飞一边享受着点将台收集的血液中的能量的好处，一边帮斯内克和哥斯里挡挡刀子，一看法约尔满面红光，越杀越兴奋，貌似他也能得到点将台的助力，地面上遍布鲜血，即使有人闲得发慌也难以发现凌飞脚底的异状。点将台似乎也随着凌飞实力的上升而进步着，这时已经能汇聚十余米内的血液能量供凌飞挥霍的，而法约尔也是在这个范围内力量才能得到补充，超出这个范围则一切恢复正常。
凌飞充分享受着经脉中阵阵麻酥的快感，如若不是在战场上恐怕凌飞早就闭目回味了，一会奇痒无比，一会又如蚂蚁咬的般带点刺痛，一会又如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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