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假面天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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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
于素清赶紧附和她的讥讽：“不用问啦，她这种淫娃荡妇当然不缺男人的金援了，难怪能下午才被赶出赵家，晚上就来高级餐厅消费！”
“难怪方晋当你如珠如宝，我们还纳闷怎么就被你的迷魂嗓给迷住了，原来还有你这火辣的身材啊，床上功夫一定了得！”
“你们说够了没有，你们简直是龌龊下流，亏你们还敢在人前装模作样，你们简直就是女性之耻！”江岚实在是受不了这帮疯女人了，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洛尘握紧了拳头，一瞬而发的灵力就想打出去，可是却硬逼自己忍下来，不可以冲动，不可以。
凌风对她的灵力有多高瞬间明了，在族中女子来说已是一流。可是她却为了要保护江岚而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怒气和灵力逼了回去。不由得开始佩服她的自制力和替别人着想的善良。
“金刚女，谁不知道你是变态的同性恋啊，心疼你的小情人了，真是佩服你能忍受你的情人和别人上床，还是你们都是玩的三人行？”
“太过分了！”江岚受不了的要出拳，洛尘眼疾手快的抓握住她的手，大声的说：“好了，你们说完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吧！”两人赶紧走向门口。
赵洛凡疾步走到她身后抓住她的头发，一用力洛尘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走？我说了你可以走吗？怎么？以为离开赵家你就自由了？有方晋给你撑腰就敢和我大声说话了？”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洛尘的脸上，快得江岚根本没反应过来去阻止：“赵洛凡，你够了吧，洛尘已经和你们毫无瓜葛了，你不要欺人太甚！”正准备动手却被王玉芳和于素清两个人夹在中间使劲抓着她的双肩，将手反背在后，任她努力挣扎竟然无法挣脱，真是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而密室中的越凌风一看见她动手就坐不住了，差点没开机关从玻璃墙冲出来。被任宏宇一拦，想起还有一个出口不顾身旁疑惑的两人赶紧冲出去。任宏宇和宫凯带着“老大怎么这么着急啊？”的疑问赶紧也跟着走出去，三人却在半路上碰到被经理找来的季翔和方晋……
“我就欺人太甚了又怎样？你能拿我怎样？别以为我以前没动你是怕了方晋，我怕谁啊？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的事。这个野种的事你最好少插手，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之间的事你能不能不要牵扯别人进来……”
“我的决定有你说话的资格吗？”赵洛凡高傲的看着她，却见她充满憎恨的目光，“胆子长大了嘛，敢这样看着我！别以为方晋可以保护你，要找靠山，也要找座大一点的，方晋这种根本不够看！惹毛了我，我连他一块儿杀！你清楚我能做到！”
“你……”洛尘知道赵洛凡的狠辣，担心她真的对学姐学长不利，语带乞求的说：“我已经离开赵家，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放过你这个狐狸精生的野种？”赵洛凡冷笑着。
“那你干脆就杀了我，不要搞那么多名堂！”
“杀了你，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要毁了你，毁了你的一切，所有你喜欢的东西、在乎的东西我全都不会放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赵洛凡转头示意王、于二人放了江岚，给她递来餐桌上的果汁。接过果汁就直接朝着洛尘的脸上，身上泼过去，“我让你清醒清醒，野种就是野种，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不要妄想野鸡可能变凤凰，你想翻身？你想逃出我的手心？下辈子吧！”
洛尘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不闪也不避，任由果汁迎面泼来，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心里产生的是无比深刻的恨意和无尽的恐惧。恨赵洛凡对自己这样不依不饶，恐惧学长和学姐可能受到的伤害。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洛尘！”方晋焦急的冲进来，身后还跟着季翔，还有三个从不曾在台湾社交圈露过面的国际级大帅哥。方晋心疼的扶着僵硬的洛尘坐到沙发椅上。
赵洛凡一改刚才的凶狠，瞬间换上一副弱不禁风，千娇百媚的神情：“哎哟，方学长，季总裁，你们怎么这么突然的闯进来啊，就不怕吓坏我们这些弱女子啊！”王玉芳和于素清也收敛气焰，看着一群帅哥又开始春心荡漾了。
弱女子？她们还真是面不改色啊，若非他们刚刚在密室看得一清二楚了，真会被她们的表象给迷惑。宫凯和任宏宇都不屑的看着这三个女人，圣灵族有这种恶心丑陋的女人真是悲哀。而凌风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一身狼狈的洛尘身上，她的脸埋在方晋怀里，静静的让江岚一脸心疼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污渍，一直淡漠无温的脸上竟然罩上寒霜。
“赵小姐，今天这个包厢是我请我表哥和几位朋友吃饭而占用了，我想你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吧！”季翔忍住自己的怒气，平静的说着客套话。
“原来是季总您的客人啊，我当然会给您面子啊，”她刻意的魅惑让人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眼里在看到越凌风的时候闪出了惊艳的光芒。“季总，您有这么帅的朋友怎么都不替我们介绍一下？”
“他们初来乍到，今天也不方便，不如改日约个时间，让你们好好认识一下。”季翔赶紧推辞，老大那一脸寒霜已经让他浑身发毛了，这花痴还敢打老大的主意。
“既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姐妹就改日再来打扰季总了，到时候季总你可要好好招待我们啊！”
“一定，一定。”季翔虚应着，“王经理，你先送三位小姐回府，顺便派人送上今天的主打料理和波尔多红酒。”
“谢谢季总，您想的真周到。”赵洛凡娇媚的笑着往外走，临走还对凌风抛了一个媚眼。而凌风毫无所觉。
一等她们走远，宫凯立刻憋不住了：“我快吐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啊？”
“你不是说女人是那么可爱的生物吗？”任宏宇提起他的谬论。
“我更正，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爱的。关于这一点，季翔，我好佩服你啊，连我这个最爱美女的人都受不了她了，你还能应对自如，我真是甘拜下风。”宫凯皮皮的搭着季翔说笑。
季翔懒懒的瞥了他一眼却不答话，这个白目，没看见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洛尘身上吗？
“洛尘，你没事吧？”方晋心疼的问洛尘，却没有回应。
洛尘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怎么办？早就知道赵洛凡不会这么简单放过自己，可是她怎么敢威胁她要杀了学长学姐，怎么可以？看来自己不能再继续用这张脸了，如果继续下去赵洛凡真的会伤害他们，因为他们是她现在最在乎的人。她指不定哪天就朝他们下手，就像她弄坏她喜欢的玩偶，剪掉所有善柔送的漂亮衣服，杀了她捡回家的流浪猫，像一个魔鬼一样毁掉她所在意的一切。
“你怎么说话的啊？你要是被人骂了一堆让人不堪入耳的话，扇了两耳光，还被泼了一身水会没事吗？”江岚没好气的说到：“你们两个男人联络感情需要这么久吗？”
“什么？赵洛凡打了你？我看看？”抓着洛尘的肩膀强迫她抬头，散落凌乱的半湿长发遮住了她的两颊，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唇角的血迹。方晋想也不想就伸手准备替她擦掉血迹，却被洛尘脑袋一偏扭头转向墙面，坐直了身子脱离了他的怀抱。
停在半空的手让方晋一愣，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和季翔谈得忘情，过来的太晚。转念却将怒火全喷向江岚，“你怎么搞的，你这姐姐怎么当的？不是说她是你最疼爱最宝贝的妹妹吗？平时打架的时候冲的那么快，连pub都被你拆了好几回了，怎么关键时刻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人欺负？”
“我袖手旁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江岚难以接受方晋这股莫名奇妙的怒火，他明明就知道她有多喜欢洛尘，有多宝贝她。在他心里洛尘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罔顾她的感受，这样不负责任的指责她。
在他们争吵的同时，洛尘也终于做出了决定。
“不要吵了，”洛尘漠然的擦掉唇上的血，冷淡的说着：“为了我这种人根本不值。”
“洛尘，你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江岚心疼的抱着她。
洛尘只是僵硬着身体没有一丝软化，冷笑着说：“我傻？真正傻的是你和方晋两个笨蛋吧！”
江岚惊讶的松开她：“洛尘，你没事吧，你怎么……”用这种冷得没有温度的语气说话，眼里也不再有温暖的光芒，而是让她心惊心寒的轻蔑和不屑。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觉得很陌生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你不要玩了，你也在气我没有拦住赵洛凡吗？”江岚心慌的看着陌生的洛尘。
“你？想拦她？”洛尘再次冷笑：“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告诉你吧，我根本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赵洛凡的身手我都没看在眼里。一切只是我为了脱离紫焰门而演的苦肉计，你们所看到的洛尘只不过是我刻意要你们看到的，这样软弱可欺，胆小怕事，逆来顺受，忍气吞声，楚楚可怜的洛尘。不只骗过了赵家人，还换来你们的同情和关爱，利用你们这样完美的演出才为我赢得了更多的机会，更成功的瞒天过海！”
冷漠的推掉江岚因震惊而放松的手，优雅的起身。
江岚的身子虚晃了一下，被方晋赶紧扶住：“洛尘，你什么意思？”方晋心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在她脸上寻找以往的清纯可人，温暖人心的笑容，想着她歪着脑袋娇声的叫他们学长学姐的可爱表情，从来不肯麻烦他们自己隐忍得让人心疼的表情，总是睁着含情脉脉的水眸用全然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和江岚。现在这个陌生的人真的是洛尘吗？
“还不懂吗？亏你和江岚还是哈佛的高材生，被我一个小女生骗得这么彻底真是好笑。不过想想也是，谁让我的演技这么好，连赵政那个老狐狸都被蒙在鼓里，你们也就勉强安慰一下自己，你们并不是白痴。”
“洛尘，你说的不是真的，……”江岚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明就那么可爱，那么善良，……”
“善良？你在说笑话吗？杀人越货，走私贩毒，贩卖婴儿，逼良为娼，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紫焰门比地狱还黑暗和肮脏，你指望一个在紫焰门生活了18年的人有多干净！也只有你们两个笨蛋才会相信我善良。赵家的人天生就是戏子，刚刚你们不才见识了赵洛凡的演技。更别说我这野种，除了赵家的丑陋基因之外还有狐狸精的血液，迷惑世人对我来说有何困难！看在你们对我还不错，也帮了我不小的忙的份上。我不妨再透露一个秘密给你们，你们五年来所看到的这张脸只是一张特制的橡胶面具而已。”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江岚的眼泪控制不住的顺颊而下，难过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说，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洛尘毫不在乎的说：“我既然已经脱离赵家当然不必再依靠你们了，换言之，你们对我来说没用了，我又何必再演戏浪费时间。整天装可怜装可爱，我也很累的。而且，你们太笨，我玩儿起来都没劲……”
“你走，我们不想再看见你了。”方晋揽住泣不成声的江岚，恨不得动手打掉她脸上得意的笑容。
“怎么，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是不是后悔你们信错了人。如果不甘心大可以向赵家揭穿我的伪装，还可以修复赵家和方氏金控的关系？不过前提是你们认得出我来，千万小心，不要又被我给骗了。”
“滚，我们永远不想再看到你。”方晋再次吼道，愤怒的情绪让他将江岚搂得更紧，心疼着怀中泪流满面的人：“江岚，不要为了这种人伤心，她根本不值得你难过。”
洛尘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向门口，不理会季翔和另外两个男人的厌恶不屑，却在接触到靠在门口那个男人平静的目光时顿了一下。他为什么用这种好像洞察一切的眼光看她，但是仍旧没有迟疑的和他擦肩而过。





第三章（下）

一路冲出酒店，洛尘失魂落魄的走在人群之中，嘴里不断的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无意中撞到很多行人也不曾发觉。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啊？”身后的谩骂声没有得到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一种心快被撕裂的痛楚和恐慌催动着她不断地加快脚步。想要逃离人群，逃离这一切，逃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可以让她尽情释放自己。一个不注意脚下的高跟鞋一拐，她重重的扑跌在人行道上，两个膝盖和右手肘都被擦伤了。但她像是没有感觉到痛一样只是慢慢的坐起身来，木然的脱掉鞋子抱在怀里，站起身来继续走着……一直到冲入公寓的楼梯间才终于放松了自己紧绷的情绪，不再控制早就拼命向眼睛抗议要争取自由的眼泪，任它模糊了视线，爬满脸庞。
洛尘一走，房间里气氛凝重，只能听见江岚微弱的哭泣声。季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表哥和江岚，宫凯他们几个又是陌生人不好开口说话。
凌风仍旧靠在门边不动，想着洛尘刚刚的举动。虽然她无情的话是这样轻松的说出来了，可是太流利了，就像在背台词一样。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破绽，但戴着面具的表情做不得准。他也没有错过她背过身去是为了做心理建设，转过身来时还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裙摆后的手用力的握成了拳，她究竟费了多大的力才能控制自己的真实情绪？
医圣的得意弟子会是这种虚伪冷漠的人吗？管叔能将一身医术和易容绝技都传授于她，并钦定她为接班人，她必然不会是个阴险卑鄙之人。医者仁心，悬壶济世一直是管叔的座右铭，选接班人不会这么轻率，怎么会看不出她的人品呢？而且还和父亲联手逼自己和她交往，特地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本来以为管叔在找借口，没想到她有这么复杂的身世背景，在台湾这个紫焰门的地盘，她的确是举步维艰啊。加上父亲也不是老糊涂之人，虽然爱玩怕累早早就把玄武宫丢给才16岁的他，但是他是个精明得让自己都觉得难缠的人，更不会让自己娶个心术不正的女人回去当玄武宫的宫主夫人。
赵洛尘，洛尘，‘小晨’，原来不是晨光的晨，而是灰尘的尘。你真的成功的吸引了我，让我很想看看你的伪装之下是一颗什么样的心，会不会就如你伪恶藏善的行为一样，是一颗蒙尘的珍珠？
“我不信，我不信洛尘是这样的人，”埋在方晋怀里哭泣的江岚突然出声，抬起泪痕未干的脸盯着方晋。“你也不信的，是不是？”
“就算是她的脸不是真的，那我们这些年来的相处都是假的吗？她的单纯可爱，温柔善良，善解人意都是假的吗？那她总是每周都去孤儿院养老院当义工的行为也是假的吗，连这些人也被利用了吗，如果这是个骗局，她应该不会处心积虑到在我们认识她之前就开始布局吧？养老院的李院长和孤儿院杨妈妈都说过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当义工的年龄是从9岁就开始了。还有这些只是我们认识了她三年之后才偶然发现的，如果不是你们家开什么慈善会，这些事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吧。”越说越肯定的江岚忽然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洛尘的转变太快了，根本不想给他们一点思考的余地，这么迅速绝决更显得仓促，一点征兆都没有。
“虽然说我们有帮她出头，可是真正和赵洛凡杠上的次数我一只手都数不完。大多数时间我们都不在台湾，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从来就说没有，总是笑的云淡风轻的说没事说我们瞎操心。学校之内我们是安排了人，之外呢？今天我在场她一样被赵洛凡欺负。我们帮了多少我们最清楚，否则不会这么自责保护不了她。过年过节她从来不肯向我们要礼物，只要陪她吃碗牛肉面喝一碗酸辣汤就心满意足了。如果是利用我们，她完全可以利用我们的疼爱予取予求，可以有女孩子都有的漂亮衣服，可以有漂亮的首饰，可以有可爱的玩具。不会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一个人逛大街逛一天，只是专注的浏览每一个橱窗而不买任何一样东西被人抓包了就落荒而逃。”说着江岚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迅速的擦掉眼泪，强迫自己冷静地分析。“我记得有一次碰到她在一个玩具店的门口看布偶娃娃看的入了神被我抓包，我说买给她，她却说没有喜欢的只是看看，还要到图书馆找书，抱着书包就跑。我后来问过店员她在橱窗前站了两个小时，别人问她，也是说只是看看，不会影响他们做生意，求他们不要赶她。后来我买了一个维尼熊给她，她明明喜欢得要命抱的那么紧那么开心，不到半天却问我可不可以送给孤儿院生病的小妹妹，因为别人更需要。”
“偶尔她会很奇怪的问我们，如果有一天我们发现她不是那么好的人会不会不喜欢她了，如果她突然消失我们会不会难过，有时候会突然抱着我们很自责的说对不起。我们只会笑她是傻瓜净说傻话，从来没想过她为什么会这样。她总是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才敢流露出苦恼悲伤的神情，但是一旦她发觉我们靠近就会瞬间展露她温暖人心的笑容，眨着无辜的大眼蒙混过关。有时候就乖乖的坐在吧台边坐一下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安静又满足的微笑。她一直就是这样压抑自己的痛苦不想我们担心，受了伤从来也不让我们知道。只愿意和我们分享快乐，一有开心的事总是第一个告诉我们。连李达和王杰都说她根本就不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早熟懂事的让人很难不喜欢她。如果说她伪装易容，是为了脱离赵家，这根本就无可厚非。以她的聪明肯定早就知道赵洛凡这种人不会善罢甘休，唯一的法子就是让洛尘这个人消失，这样才能彻底的让赵家找不到。而我们的出现根本就是意外，我们在第一次帮了她之后，她是什么态度，她说她根本不需要我们多管闲事，扭头就走。如果是刻意利用我们，她不会难搞到我们花了三个月才让她软化一点可以和我们一起吃个冰淇淋，一年才不在我们面前装冷漠，还一上来就警告我们她不值得，我们总有一天会后悔。难道这也是她以退为进的手段？那未免也太可怕了，赵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地狱，当时她才12岁就这么阴险了吗，难道真的像她说的是在演戏吗？这个局未免布的太大，太完美了，五年之间我们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地方和征兆，对她没有一点怀疑，如果她不戳穿，我们会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方晋也冷静下来，觉得这件事太不合情理：“如果她真的是利用我们，何必自爆其短，揭穿这个骗局，知道的人越多她的危险越大！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只要摘掉面具就可以过她的新生活，而不必管我们。”
“她不想继续因为骗了你们而愧疚，不想你们为了她陷入可能的危险，也不想因为她必须要消失让你们伤心。与其哪天她无故失踪了你们痛苦难过，还会找她。不如这样了断，长痛不如短痛。假装她很坏让你们觉得被骗了，理所当然的恨她。最好通过你们的反目让赵家也知道她的伪装，一来只要她切断和你们的联系就可以避免赵洛凡真的对你们下手，二来赵家不一定找得到她。她以为这样是最好的方法了，你们一定会照着她的计划只用难过一时，接着很快忘了她，继续你们平静的生活。哪怕她现在一定躲在某个角落独自伤心，哭得一塌糊涂，为了你们的安全也必须忍痛割爱。她真的很笨，不是吗？”凌风突然开口为洛尘的行为做了注解，听了这么久，加上他的观察和直觉，早就给洛尘下了评价了。
他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可以傻到这种地步，什么苦全都往肚子里吞，只为了不让别人担心痛苦而这样委屈自己，宁愿自己痛苦，自己忍。当然有人说这叫善良，可是他只觉得她太傻了。一个十足的大笨蛋，却让人无法不为她心疼，只想更加的呵护她，保护她，分担她的痛苦。在这瞬间他突然下了决定，不再抗拒自己的心意，不想欺骗自己心里揪紧的难受感觉不是为了她，他要保护她！
“老大？”宫凯等人都惊诧的看着他，一向七情不动，冷硬如山的老大在干什么？竟然在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说话。还是那个说他是怪胎，霸占了他专属公寓的女人？
今天晚上他已经够反常了吧，看见紫焰门的那个跋扈千金动手打她的时候就坐不住了，不是宏宇拦住他就直接从玻璃墙冲出来了。从来没有见过老大这么紧张过，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现在又一副好像对她十分了解，知之甚深的样子。
江岚焦急的问道：“那现在她一个人会去哪里？如果她真的就这样走了，我们岂不是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方晋猛的起身：“我去找她！”
“我也去。”江岚立刻跟着也站起来。
“你们知道她会去哪里吗？”
“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她，方晋你再立刻派些人去找！”江岚让方晋赶紧找人。
“算了，她就是为了躲你们。”凌风冷静的说着，阻止他们这样盲目的冲出去。“也不要派人了，动静越大，赵家发现得越快，她就越危险。”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江岚焦急的问他。
“按照她的计划演下去，尽量让赵家知道你们和她决裂了，不要浪费她的苦心。”越凌风顿了一下，带着无比的自信，郑重其事的保证：“至于她的下落和今后的安全，我负责。”
“老大，你没说错？”宫凯和任宏宇异口同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