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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度轮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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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国民当军队来的时候,逃跑的时候埋的。具体为什么没有埋到大寨里面就不知道了。

第三件事情就是我们打群架。那时候我们那边应该说很多人是学点武术的,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什么,我们经常做一些短弓,用来射石子,给别人打架我们都是一帮一帮的,但大多都是我们一个学校的,好比说我们属于东村的,他们属于西村的,说好了:你们有胆到村东头的空地上。

然后我们就集合了一帮,他们就集合了一帮,初见面就说一个对一个,但是打着打着什么都用上了,大家就一起上,因为我们东村练武术的比他们多,所以常常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记得有一次,哥一个人打了七个,而且全都被打哭了,后来回家就被爸揍了一顿,然后带着他去跟人家赔礼道歉。那时候有个叫张威风的,是个很霸道的男孩,他看我们村占伟不顺,有一天中午放学后,我们正准备在往家走,出了校门,他拖着一条粗棍就跑了上来,照后背给了占伟一棍,打的占伟半天没说出话来,然后拔腿跑了,后来我们就要找他算帐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退学了,以后都很少见他了。我们打听明白他转到一个乡小学去读书的时候,两年已经过去了。

其实占伟也不是一个“善主”,应该说跟我在一起玩的挺不错,但是打架向来不要命,那么小的孩子就很拼命,大人们有时候也说,占伟傻乎乎的,他的学习成绩不好,老师问他怎么没做作业,他就说他不会,学不会。我们村那时候有两个外姓,一个就是我在开头提过的,我太爷曾经救过的那个南关镇镇长,他们姓赵,占伟他们老爸是从离我们家很远的淮河的南边入赘过来的,所以他和立业兄弟两个就姓孙。外姓在我们那个村里是很不得人缘的,如果你跟大家伙不来往,那几乎就不打什么交道。

我读大学的时候,占伟还没有结婚,他去了上海在一个印刷场做普工,因为肯吃苦,力气大,又本份,所以老板很“欣赏”他。后来有做什么“技术指导,坐飞机去四川,新疆和西藏做师傅”,这些都是大家在一起他说的,具体什么样子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反正有一点很清楚,过年回来没有赚太多钱。别人都称他为“傻伟”,所以他在老家春节的时候定亲说媒都不成功,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媒人去他们家,几乎三年都是这样,高兴而回,失望而归,继续到上海去做工。他妈说,俺伟一点都不傻,净听他们瞎说……你们村没一个好人。听到这话,一般大家都静静地回家了。

我在孙桥小学读三年级的时候曾竟有过一段艳遇,我们班里有两个女女孩子我们很多男孩都很喜欢,但是好象我更受到他们的欢迎,这说来有点意思。那是非常漂亮的两个小姑娘,一个叫做胡美丽,一个叫做陈微微,现在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他们。我们班主任三年级的时候换成了董老师,董老师是个好老师,我经常见到他,他带我们的语文。有一次,他在班上读我们的作文,我写的是“我的弟弟”,微微写的也是“我的弟弟”,我说,我的弟弟红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一笑一个小酒窝,她也写,我的弟弟红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一笑一个小酒窝。董老师念的时候大家都笑了,因为我们都是在家里写的作文,所以不可能是相互传抄了,可能我们看的是同一篇作文选。 。。  。。 
跛子老师和一寡妇的故事
董老师什么也没说,只是冲我们笑了笑,我现在也没弄明白,他那暧昧的笑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表示批评还是表示欣赏,搞的我莫名其妙的。如果相安无事就没什么下文了,偏偏有一次,下课的时候我从教室外面往教室里面跑,微微从教室里面向外面跑,大家都在玩,正好我们撞个正着,我“亲”在我的下巴,我在她鼻子上“咬”了一下,当时大家一起起哄,我们不好意思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微微趴在桌子上,什么也不说,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说对不起吧,也不是我的错,平常我学习成绩比她好,他们都很羡慕我,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所以也没发生什么不愉快。

胡美丽他们村在我们村附近,放学我们经常一起回去,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几天放学的时候一起回家她都不理我,因为我知道我们班传说我和微微是一小对,微微天天笑呵呵的,什么也不说,看我的眼神挺真诚的。后来要读四年级了,我不想在那里读了,就问爸给我换了一所学校,我想去张店小学读书,听说那里的教学还是很可以的,在我们镇还是很有名气的。就在要放假的时候,还没有参加升学考试,微微就随她爸妈去了成都,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了。现在想起她,给我的印象的朦胧的美。我在镇上读初三的时候有一次回家,碰见胡美丽,那时候传说她要结婚了,我见面跟她打了个招呼,问她是不是真的,她说,可能吧,她也不知道,她爸妈说了算。后来高一回家的时候,我见她抱个孩子,原来她真的已经嫁人了。

去张店读书应该说是四年级下学期,这应该是我换的第三所小学了。学校离家比较远,有时候在张店的姑奶奶家吃饭,有时候回家,在姑奶奶家吃饭的时候,爸妈就经常送来些吃的,隔三叉五的送写玉米面之类的,但是如果没什么特殊的事情我还是要回家吃住的。

去学校我一直读到五年级上学期,学校是在张店的东头,学校前面是一条路,路的前面住着一个寡妇,在学校里有个王老师,小时候小儿麻痹留的后遗症,腿跛的很厉害,平常经常用一个儿童自行车代步,那时候自行车还不是太多,我非常想有一两他那样的儿童车,但是没有钱买。鉴于王老师的腿疾,校长人好,就让他在学校夜间看校,放学后打扫一下学校,给他一间房子住在里面,帮他买了锅碗瓢盆。其实我们学校不大,看学校、扫园子这些是很轻松的活。因为身体残疾,没有人愿意嫁给王老师,他也没有结婚,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学校前面的那个寡妇有一个儿子,但是经常不在家,一个人寂寞,所以经常过来王老师这边坐坐,聊聊天,有时候把做好的饭拿过来跟王老师一起吃,有什么好吃的总是主动拿过来,王老师感觉挺对不住她,有时候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帮她买写新鲜的菜,或买点其他对她有用的东西,回家探望老母亲的时候也不忘给她带点杂粮。这样日子长了,两个人就很愿意照顾对方,谈的很来,感情也很好。

那是一个下午,我们课间休息的时候,那个寡妇的儿子来到学校里,逮着王老师就骂,说,你他娘的什么东西,就你这熊样也想做我爹,你去死吧。然后上来就是拳打脚踢,后来老师们把他们拉开了。从此王老师和那个学校前面寡妇的事情也就传说的沸沸扬扬,究竟他们俩是不是有一腿,我现在也不知道。

不过,听说那寡妇的儿子经常在家里打他娘,后来因为抢劫被判刑了。

在张店读书期间,妈妈抱养了二姨也就是妈妈的堂妹的一个女孩,就是我后来的妹妹。妹妹被抱来我们家的时候刚刚生下来,我还记得是她奶奶同我爸在晚上把她抱过来的,妈妈告诉我,其实是因为二姨说,孩子太多养不了,所以哀求爸妈收留一个,那时候我们家没有女孩子,爸爸也想要个女儿,所以她就同意了。那时候二姨家已经有了两个女孩,一个男孩,姨夫是他们家独生子,所以想再要一个男娃,反正多是传宗接代的考虑吧,结果就有了我现在的妹妹。出于种种考虑,妹妹最终就生活在我们家了。其实我跟妹妹的感情很好,她被抱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已经很大了。她从小到大,一直到我读高中前几乎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后来在我读大学后,给妹妹说起我们家从前的故事的时候,详细地跟她说过。

五年级上学期,因为妈妈外出去天津做工,爸爸也因为太忙,所以我们就转去姥姥家读书了。从吴楼到张店,在我转学期间,其实哥哥都是和我一直是在同一个的学校读书的,一直到上初中,大哥都是比我高一个年级。为什么老是让我们转学,父母这样说,他们认为,“读书上学”可能是我们家翻身的最好方法,所以总想我们读个好点的学校,不管花费多少,也一定要我们读书。 。  。。  想看书来
穷人的钱
姥姥家的学校教学质量不是太好,学习风气也一般,我在那里读了半年多一点,考试考去了离姥姥家比较近的镇二中,在我还在读五年级的时候哥哥在镇二中读初一,和姨妈家我表哥在一起读书,表哥他们村就在姥姥村的后面,所以表哥回家吃饭住宿,我和哥就住在姥姥家。因为我舅舅,所以也没人感欺负我,但是现在想来总感觉到给姥姥他们添了太多麻烦。

我大舅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也就是我大表哥已经结婚并有了两个女儿,二儿子有了一个儿子,三表哥还没有结婚。小舅和舅母结婚了很多年还没有孩子。姥爷姥姥年龄大了,有时候干点农活,有时候就歇着。提起在姥姥家的的日子,总感觉到有很多东西要写,但怎么开头好呢。

先提下我们的五年级班主任刘老师吧,他偏胖;圆脸;两个小眼睛;但有时候睁的很大;他老婆那时候我们就见过;很丑。其实他根本算不上一个好老师;当时他带的我们那个班级吧……就是好的学生几乎没有,我感觉刘老师老是色迷迷的,他跟我们班的男生谈女孩子比上课多,经常早自习的时候他轮流喊我们班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去他办公室,还关上门,一扯就是一个早晨,这种事情很频繁,说是教育开导,但男孩子都说刘老师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两个女生虽说是小学五年级,但个头都很高,也算是有点线条了。我们学校周围就是麦田,麦苗高的时候,草也疯张,他们经常跟我们班的另外两个男生去麦田蒿草丛里谈恋爱,甚至晚上去一个房间住过。男孩子之间都不保留什么,他们两个有时候炫耀的时候,你不问他也说。常常课修我们去那个小桥边和离学校远一点的池塘边玩的时候都能见到他们。

应该说那时候相对现在来说,在经济上还是非常困难的。父亲本来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是种田,收割,过日子。那时候一个村的人们都用牛耕地,麦熟的时候就把责任田头的小麦提前收割后,耙出了小麦根,一直耙到潮湿的地面表层和下面浅层的土都松软了,然后就把所有田地里收割来的焦干的小麦,用事先扎好的架子车,拉到场里,用牛拉着石磙在麦场里圆圈转,脱粒小麦,等碾的差不多了,就把碾的发亮的麦杆翻翻,然后再来一次。一般这样两次后,里面的小麦几乎都被脱粒到场地面的表层,麦杆的下面,所以用“叉把”把碾过后的轻软麦杆,堆成草垛就可以把场地上的小麦颗粒堆成了一座小山,然后等到晚上喝晚茶但是天还没黑的时候,趁风扬场,这样就最终把小麦的麦糠和小麦籽分离,装袋搬运储存起来就可以了。一般这样几次之后所有的麦子都会被脱离装袋储存,然后等晴天,太阳火辣的时候,把所有的袋装麦子放在一个塑料雨布或者其他塑料大蓬上晾晒就可以了。晒好后,就可以把袋装的麦子拉到粮店或者其他粮食收购站去卖,一般价格都不高,但是总是能换了一点钱。在卖粮食之前,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收了粮食之后,在乡镇总能见很多农民排着长队,把粮食拉到公用粮库去交公粮。

还有一种情况占很大的比例,就是很多农民生产出来的小麦不是出售的,而是留作自己存粮的。记得,前几年还说是我们哪位总理这么告诉农民,“有钱别盖房,没钱别卖粮”!麦子变成面粉是有个过程的,袋装的麦子分几次用竹篮放在水里淘洗去泥土,在太阳下晾干后,就可以拉到磨房里磨成面粉,然后带面粉就可以回家来做成馒头、面条以及其他的食物了。如果自己种的还有菜,那就解决了基本的日常吃的问题。

那时候,应该说一直到现在,我们家附近,华北平原上,绝大多数农民的主要收入都是这样来的。

后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一个同村的大叔,去城市里找了一次小舅子,在城市里没有事情做就拣了些水平和城市可回收垃圾送到废品收购站里去卖,结果得了不少的钱,他发现在那里做了不到一个月,得到的竟然比种一年的地多的多。

然后,他回到村里,向大家炫耀性地叙述了这些事情,而且带回了城市里人们不穿的旧衣服、三角裤,城市里儿童不玩的坏玩具、旧玩具,城市里吃了一半就扔了的饼干和已经变质的水果……

而这些对于农村的我们来说都是新鲜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而且我们感觉到所有城市里的东西都应该很好。怀着这样的心态,第一拨村民去了山西的晋城,然后回来之后说的天花乱坠,说他们赚了多少钱,而且在那里生活多好多好,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钱赚。说的大家都跃跃欲试,结果农忙过后,又是一个批村民外出了,过了很就回来带回来很多更新鲜的东西,而且带着赚到的钱,在大家伙面前数了几十遍。

后来他们发现:

可以去城市里的建筑工地做工;

可以去开个收购点收废品;

可以给城市里的人做保姆;

可以给城市打扫大街;

可以拉着架子车拣可以回收的垃圾;

可以偷城市里的一些公用物品去卖钱;

可以变相绑架敲诈城市人;

可以贩铜贩铝,兜售摇头丸,加入黑帮卖命;

只要赚钱,可以做其他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

还记得我大妈家一个大姐从临镇包了编织“吊床”的生意,做出来的“吊床”是可以绑在邻靠的两棵书上睡觉的,原料是尼龙绳子,很结实,编制的时候需要先用大竹片做一个梭子一样的东西,然后把绳子实现串在上面,来回编织,编织一个会得到三毛钱,初开始我是一个钟头也做不了一个,后来熟练了也就是不到十分钟就可以做一,而且很上手,究竟自己最终学到了什么,得到多少钱,我不记得了。感觉那时候挺好玩,又得钱,所以就做了做。

卖假药,对一些人来说是不陌生的,不管卖的是脚气药粉,还是卖狗皮膏药,或者向其他药店兑售的西药都很多,反正对人体也没什么大的害处,但是利润却是非常大。农民那时候没有太多的法律意识,也缺钱,迷信,所以很容易上当受骗。

我们附近有很多人到四川、甘肃、内蒙、安徽等地去做,赚钱当然很多,后来听说有几个出了问题,被抓了,所以以后这种行当就转为秘密行业了,很少向别人透漏。外出的时候告诉你去外地务工,在一个小厂里上班,其实却不是这个样子。

“去城市的工厂做工!”这是一个很响亮的口号,现在说来就是劳务输出。我们那边多是到了广州、上海和北京,当然去天津、沈阳、南京其他地方的也有,但是绝对说量不是太多。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每年春节回家,从广东和上海周边回来的人说,那边工厂很好,吃的好住的好,也不是太累……

其实实际情况不全部是那样,这几年出外打工的人多了,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隐秘那么多了,经常听到有人说:

“我们那边那个厂老板太差了,我再去干几个月就走……”

“我们厂里的活倒是不多,也挺干净的,但是就是工资太低了,一个月才给了400块……”

“明年我自己在东莞开店,我发现那里的生意其实也不是太难做……”

……

……

很多年过去了,社会在变,人也在变,市场经济和商品经济的现状在冲洗着人们的大脑,“钱”、“发财”在我们的心里更重要了。中国人越来越务实了,不像印度对佛教那么虔诚,目前的中国人更想有好的住宿,好的食物,更相信今生,而不相信来世!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口号,农村人大概都知道,原来有钱的农村人对邻居,对亲人趾高气扬,不诚想很快,等孩子快要长大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不行了,家里的收入也就越来越少了。又有多少的穷人喊着这个口号,发誓自己一定要有钱,有很多很多钱。

但是,有了钱之后做什么呢?

……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甚至没有想过存到银行,就是放在自己家里柜子底层,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数上十几遍。
父亲天生不是个生意人
父亲那时候是家里的支柱,现在想想,如果当初没有父亲,我们家真的难以维持。

曾经家里负担是很重的,邻居和同村人都富裕了,父亲却一直在家里从事着农耕。渐渐地我跟大哥和小妹都大了,我们衣食住用,读书等都需要开支,而家里几乎没有买油盐酱醋的钱,所以更拿不出东西来买一些新的衣服和零食,如果那时候能吃一包方便面,我们感觉到就是很幸福快乐的事情。

小妹太小,不会走路的时候,家里就把仅有的一点点钱拿来给小妹买了奶粉和鸡蛋,记得那时候鸡蛋打破放在一个水碗里,放点盐巴后蒸熟就是一碗,那是小妹小的时候经常的食物。妈妈喂小妹吃鸡蛋的时候,我们也在一遍馋,就是因为半年一个月也没几个机会能吃到几个煮熟的鸡蛋,当然,更不用提每餐几个菜,几个肉了,根本没有,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咸菜,豆豉那时候是我们经常的伴菜。就是跟邻居比着,我们家也差的很远。

记得是一个夏天小麦收割的时候,来我们麦场附近来了一个卖黄瓜的,妈妈买了五毛钱的黄瓜,得了两根,回家准备做凉面条,邻居的婶子要买黄瓜,大伯说:买什么菜啊,家里买了一百多块钱的菜,还不够吃啊?!听到这句话,我既感觉到羡慕,又感觉到气愤。说羡慕是因为我们家从来就没有一次买过30多块钱的菜,一百块对我们家来说几乎是个天文数字,说气愤是因为大伯分明是说给我妈妈听的,他其实是在炫耀,看不起我们家。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父亲很窝囊,为什么同是一代人,父亲却什么都给不了我们。

大伯是去山西买卖铜铁之类的,现在看来其实就是收废品,但是里面很多东西是“细货”(偷来的),所以有一定的风险,如果被公安局抓起来,就只有做牢。但是那个时代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父亲就没有这样的胆量。有一次父亲和另外一个亲戚也是去山西做这行生意,父亲走的时候还说回来的时候给我们买什么什么玩具,结果父亲不到两个礼拜就从山西回来了。父亲回来的时候,我们首先是吃惊,然后让我感觉到的就是失望。他不仅对一个懵懂的儿童失言,而且也让我怀疑父亲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料。连一个小的生意都做不了,我们家还要受穷,还要被别人家看不起。

不过说来父亲还是做过小生意,就是从周边的市区买些瓜子糖块小玩具之类,回来之后卖给小孩子,或者赶到我们有农历节日*,就去赶会,趁人多可以多卖点东西,赚点差价。但是这样的收入多也是只够买点青菜,贴补一点点家用。有一次乡会,我帮父母看摊,看到同学过来,我感觉到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感觉到很难为情。他们的家里都很富裕,逢到乡会父母都会给些钱,让他们到乡会来玩,而只有我还需要帮父母看摊,而且卖的都是他们根本看不上眼的东西,所以那时候每逢我看摊,我非常不希望见到我的同学。其中有一次恐怕我一生也难以忘记,那时候我在我们班级的成绩还是很不错的,我们班有一个女孩长的很漂亮,我特别喜欢,他们家是镇上的,我们家是农村,那次在镇旁边的一个老庙那里*,很多人去烧香祈福,安排的有台戏,有很多人在那里卖东西,当然也有很多人去赶会。那天上午,我替妈妈看摊(其实是强迫的),站在那里感觉很不舒服,因为我知道我的同学肯定有很多人也来赶会,最担心的事情往往最容易发生,这时候她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她很漂亮,但是她只是斜着眼,还是那么冷艳地看看我,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家庭经济背景跟她家庭经济背静差别太远,恐怕我一辈子也没有*娶这样的老婆。

什么也没有表示,没说一句话,她路过我的摊前……

后来和我父亲几乎同龄的同村大哥在外边发了财,回来说如果哦父亲愿意可以跟他一起出去干。父亲问明白之后,原来才知道是去“卖假药”,对人体没有伤害,只是药效不好而已。听说这个犯法,父亲义无反顾底回绝了那位大哥,五年后,大哥在村东南角盖起了两层的中西合璧的小楼,更成了我们村的首富。不过后来因为风声太紧,主要改做牛蹄子牛筋了,有空还是带很多“小弟”(跟班卖假药的同行)出去捞几把。这几年大哥的生意究竟如何了我不知道,但是他仍然再盖过楼房之后,赚钱供应四个孩子读书,并且有足够的钱贴补家用,他是我们村公认的生意高手。有一点我很明白,父亲远远拉在了大哥的后面,我们家十年左右根本比不了我大哥他们家。

现在每每说起这件事情,妈妈就说,当初要是你爹怎么样怎么样就好了……

但是事实是我父亲根本没有那样做,他认准了一条,就是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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