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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必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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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姜夔是这样的没完没了,我只好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谁知姜夔是头也不回,非常不耐烦地说,“得了吧伙计,你别闹了,你难道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可是,过了一会他觉得不对头,就回过头来看了看,“啊,舅舅,原来是你!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我真想大声地喝斥他几句,可是这里除了鼠标的点击声和键盘的敲击声之外很静很静,容不下粗鲁一些的言语。没有办法,我只好轻轻地告诉他说,“姜夔,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想和你谈一谈。”
40、自称在财经上什么也不懂的臭小子 竟然教训起我来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不行
见姜夔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我就转身想离开,谁知不经意回头一瞥,只见姜夔用的所显示器上出现了这样一行字“对不起,狼来了!我必须要前去应付一下,请您稍等一回。”
我的气立即就不打一处来,所以当我和姜夔走出来后,他刚刚站到我的面前时,我就毫不客气地对他说,“好啊,姜夔,你简直是不可救药了!你把舅舅我当成狼了!”
“舅舅,这你就不懂了吧!在网上这种称谓是很正常的。这一是种极时髦的妮称,深深地透着爱的成份。当某个人在网上说他最黑最毒的时候,实际上他是一个最好的人!舅舅,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还是炒股票的事?”姜夔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熬过夜一样,看样子还不止一夜。
“对!姜夔。你的心里应该很明白,我不仅仅是你的舅舅,而且同时我也是顺达公司的总经理。”
“我明白了舅舅,你是不是想把我开除?”
“对。如果你要是立即跟着我回去,去行使你投资部部长的职责,说不定这还有挽回的可能!”
姜夔听了后点了点头,他刚喊了我一声舅舅,我就连珠炮似地熊上他了,“姜夔,现在股市已经接近2000点了,你知道你给我耽误了多少机会吗?你明天如果要是还不赶快采取措施把连云港的那批氧化铝粉快速地处理掉,携资金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股市,我就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把你开除!”
我的口气是严厉的,令姜夔怔了好长时间。接下来,他轻轻地告诉我说,“舅舅,我现在就把情况全都告诉你吧,其实我拼命上网并不是为了玩,也不是为了交什么朋友。而是我在你的授意之下,正在网上想法设法地搜集有着氧化铝的有关资料。”
见我不相信,姜夔就继续说,“舅舅,我在网上咨询了一些经济界的人士,他们均说,现在的中国股市已经处于强弩之末了。还不到一年功夫,就从1300多点已经长到1900点,已经是净增长了六百多点了,要是除去节假日和星期天,每天要长近三个点,这可是历年来所没有的。所以说,舅舅,从全局上来考虑这时要是入市将是最危险的。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股市已经连续地长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再大的牛市也应该到了调整的时候了,如果这时候入市,我们很可能就有被套的危险。”
想不到这个自称在财经上啥也不懂的臭小子,现在竟然教训起我来了!看起来,不给姜首一点颜色看看,是不行的了。于是,我就非常果断地告诉他说,“好吧姜夔,既然你还不听我的话,那明天你就再也不用到顺达公司上班了!”
说完后,我转身就走,心里感到很悲哀。也是,这么些年来我的左膀右臂朱金明和蔡锦涛还没有明显地违背过我的意志呢,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外甥竟这样不听我的话!由此看来,我是应该很好地总结一下自己的做事原则了!谁知,姜夔却跑到了我的前面,嘻皮笑脸地伸开两只手把我给拦了下来,“舅舅,请你老不要发火吗,听我说最后一句话好吗?”
看到他的神色非常认真,我不由长叹了一声,站下来点了点头。
“舅舅,如果我要是能帮你找到一条更好的赚钱办法,你是不是可以放弃逼我着进入股市?”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因为我不相信姜夔的话,现在在中国境内,除了贩毒和嫖娼之外,还没有听说那一个行当能比进股市赚钱更多!可是我又不想把话说得太绝!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明确地告诉他说,“好吧,姜夔,如果你的建议是合法又正当的,并且还能帮公司赚到钱。那,我们就可以放弃让你携资金进入股市的计划!”
“好,舅舅!只要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姜夔孩子般地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舅甥两人很快就在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快餐店坐了下来。我要了一杯热热的咖啡,姜夔点了一杯加冰可乐。我知道姜夔还没吃饭,想为他要几块鸡块和汉堡,谁知他却婉言拒绝了,“谢谢舅舅。我没心思和你在这里吃饭,我和你聊几句之后我马上就走,因为还有人在网上等着我!”
“这样说,你没白没黑的这么在网上死泡,你公司的那摊工作,你还不做不做了?”我一听就有些愠怒,可是又不想把我们两个人关系一下子弄得太僵,“要不咱们就这样吧,姜夔。我给你的办公室里配上微机并连上因特网,这样你今后就可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上网就行了,省下叫人家说三道四的。”
“那可太好了,舅舅!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舅舅,我现在就向你发誓,我虽然说天天在泡网吧,可是我却一直是在为我们顺达公司工作!”
我不明白姜夔的所指,“你说什么,你整天泡在网吧里面,还能为公司工作?”
我的声音很大,引起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 。 。。 想看书来
41、姜夔告诉我 他在网上认识了位女朋友 她自称是中国有色金属研究所的
姜夔连忙压低声音告诉我说,“舅舅,我现在就向你发誓,我真的是在网吧里为顺达公司工作。自从我去连云港为我们公司接手了那五万多吨的进口氧化铝粉之后,我就一直在网上追踪有关氧化铝粉的消息。最近网上有消息说,目前国内氧化铝粉的单价已经跌进了历史上的最低点,估计价格很快就会有反弹。因为每吨氧化铝粉的最低成本,也就在人民币一千五六百元左右,目前的价格已经是跌无可跌,仅仅从市场的运行规律上来讲,价格的反弹将是必然的趋势。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反弹,这次反弹的力度和幅度到底又有多大,这对于所有的人来讲,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更使人惊喜的是,姜夔接下来还告诉我说,他最近在网上还认识了一位女朋友,她自称是中国有色金属研究所的,多年以来她对有色金属和其原料方面颇有研究。她在网上告诉姜夔说,氧化铝粉的价格今年底或者是明年初是一定会上扬的,因为中国很快就要加入世贸组织,而国内氧化铝厂目前还积压着很大的一批氧化铝产品,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入世之前,国家肯定要利用最后的行政手段来强有力地干预一下国内氧化铝粉市场,让国内企业生产或积压下来的氧化铝粉迅速地消化掉。也只有这样,这些氧化铝生产企业才能轻装上阵,与国外的大集团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据她的分析,有可能国内氧化铝粉的价格也只是缓慢地上涨,这也就是说这次氧化铝粉价格的上涨要有一个漫长的过程,估计前后可能要有一年或者是更长的时间。这次涨价的最高幅度,据她保守的估计,很可能每吨要达到二千五到二千八百元之间。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公司要是能把握好这次机会,把这五万多吨的氧化铝攥到今年年底或者是更晚一些时间再出手,除去连云港的仓储费之外,我们公司就很有可能要在这批氧化铝粉上净赚上他一个两三千万元。
“姜夔,你是不是说得点太玄了?”我虽然很高兴,但心里却还是不相信。
“不,我说的全是一些实情。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价格,最近进口的氧化铝粉比我们接手时的市场价格每吨又涨了六七十元。这就充分在说明,氧化铝粉涨价的事不是空穴来风。再说,我网上的那位女朋友分析得也非常有道理。舅舅,请你试想一下,如果要是让你来掌中国这个大家庭,你会不会也要为了维护我们国内企业的利益,也会这样去做呢?不过,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否则,凡是有能力人都会提前地囤积下大量的氧化铝粉,那样到时候的价格恐怕就不会有多大的长头了。”
“是这么一个理。这么说,网上那个有色金属研究所的姑娘,一定是你大学时期的同学了?”
“不,我并不认识她。在网上我和她接触得也不是很久。”
“那她没有理由把这种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你呀?”
“其实道理很简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两个人在网上已经成了趣味相投的情人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听人说有的在网上谈情说爱,有的还在网上建立了家庭,我一直不相信。现在看起来,我不仅相信了,而且还深刻地感到,虚拟的这一切同样是令人痴迷,也让人癫狂。
我不由笑了,不由心想,很难说给姜夔提供这个消息的网民,不是一个男性的公民。于是我问他,“姜夔,我能不能问一问你那位网上情人的名字?”
“当然可以了!不过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在网上的用的名字叫冰冰!”
什么,叫冰冰!我不由大吃一惊,心里立即就隐隐作疼了起来。这是一种偶然的巧合呢,还是苍天的安排?还有这个网上的冰冰,会不会就是张良之老师的女儿,那个曾经是自己干女儿,也叫过丁丁的张冰冰呢?显然,这将是不可能的,因为张良之老师的女儿张冰冰她并不知道姜夔的到来。这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无法提前来设局,与姜夔在网上进行联系。
姜夔看到一提到冰冰,我的脸色就渐渐地难看起来,他不由就问道,“舅舅,你怎么了?”
我忙说,没什么,只是叮嘱他明天一定要按时上班,这样,你就可以在办公室的电脑上与那个叫冰冰的网民保持联系了。这样,要是出现了什么情况,你也好随时地向我汇报。
42、我同意之后 姜夔就像赌棍 一门心思要在五万吨氧化铝粉上狠狠赚他一下。
自从上次我在网吧里见到姜夔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泡网巴。因为第二天我就让人在他的办公室里,为他安装好了电脑并联上了网。另外,我还专门组织了投资部的几个人开了个会,让他们对于公司的投资意向要保好密,就是公司的内部的人员,有关氧化铝粉的事情也是绝对地不能随便地透露给他们。一定要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让所有的人都认为,我们的资金已经介入到股市之中。
为了做得更像一些,我还把朝阳区绿洲大厦再次抵押出去,贷得了三千万元人民币,让那两个操盘手携着这些资金进入股市进行炒作。并且讲好,清盘时要赚了,他们将有百分之十分提成,要是赔了,他们也有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并且签好了协议,进行了公证。
我特别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联上了一台微机,以便随时地监视他们的交易行为。尽管如此,但是对于这两个操盘手来讲,我还是一百个的放心,因为这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周成迅介绍过来的。更何况在交易账户上支取现金的权力被我给牢牢地掌握着,要是没有我海国鹏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能从这个户头上支取一分钱。
想不到我们入市不久,科技股和蓝筹股就连袂上扬,连连地拉出了一根根令人心跳的光头光脚的大阳线。从微机里,我看到我的总市值在一天天地增长,眼看着就要到四千万了!他妈的,想不到股市里的钱是那么容易挣!我的心为之狂跳了起来。也是,如果当时姜夔要是能听我的话,把近一个多亿的资金全部都投进股市,收益率已经稳稳地达到了30%。三千多万,甚至是更多的资金已经进入我的腰包之中。想想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可是,这样的好事情,竟让姜夔这臭个小子给我耽误了。
自从得到我的同意之后,姜夔就像是赌棍一样,一门心思要在这五万多吨氧化铝粉的身上来狠狠地赚他一下。可是,自从上次氧化铝粉每吨上涨了几十元钱之后,这段时间以来其价格就再也没有动过,最近几天甚至还略有回落。各大港口还是呼呼啦啦地往里进氧化铝粉,其价格大约在一千八百五十多元左右。看着最近氧化铝粉的行情是这样清淡,我不由又产生了一丝不安。因为我们上次买金果园小区的时候也是偏听偏信了那些所谓的信息,现在又是这样一个致命的信息使我们放弃了进入股市的最好时机。这是一种巧合呢,还是有人故意给我们设下的一个陷阱?
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得不对那个在网上突然出现的冰冰产生了高度的警觉和怀疑。也是,张老师的女儿叫冰冰,网上给姜夔提供信息的小姐同样也叫冰冰,怎么会是这样巧呢?这个网上的冰冰是不是就是张良之老师的女儿,那个躺在我的怀里曾经吻过我前额的丁丁呢?!也是,张冰冰虽然尚不知道姜夔已经从卓州来到了北京,成为我们的投资部主任,但是她肯定知道,我们顺达有五万多吨氧化铝粉正押在手中!张冰冰会不会在我的面前暴露后,又在别人的指示之下,有针对性地在网上散布有关氧化铝的假信息,故意给我海国鹏设下一个更大的陷阱呢?
想到这里,我急出了一身冷汗,很想把姜夔叫过来,再和他好好地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可是这时朱金明走了进来,他是什么没有不说,就把一张罚款单交给了我。我接过一看是连云港发来的罚款单,对方称,如果我们要是再不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氧化铝占着港务处的场地和库房空出来,他们将处以本次罚款两倍的数额,来对我们顺达公司进行重罚。
我知道,朱金明已经在这件事上对我产生了怀疑。因为我对外,当然也包括蔡锦涛和朱金明,是一律在讲五万多吨氧化铝粉已经是赔着卖出去了,而且还把钱都已经注入到股市里面了。看起来,朱金明在这件事上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他接到罚单后,不是直接去找姜夔,而是直接冲我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大致上看了看罚单上的数额,竟然达到了七位数。我接着就把电话打进姜夔的办公室内,“姜夔,请你过来一下。”
姜夔很快就过来了,他看到朱金明后,就喊了一声朱总。当他从我的手中接过罚单之后,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这是一个误会,等一会我打电话向连云港方面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
“姜夔,请你直截了当地告诉我,这是他们的一个误会呢,还是你的一个误会?”我非常生气了,想不到姜夔竟给我捅了这样的一个大漏子,这要让朱金明和蔡锦涛对我怎么想呢!
“显然,这是他们的一个失误!这肯定是仓库管理人员,随便摸出一本过时的台帐来给我们开出的罚单。”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真担心姜夔不能自圆其说。
“从数字中就可以看出,他开出的罚单是五万一千多吨,这也就是说,我们顺达公司储存在他们仓库的氧化铝是一两也没有卖出。请你想一想,有这种可能吗?显然。这是他们的错误。请你们放心,我打个电话过去通融通融,这个问题自然就会解决的。”
看到他朱金明对这件事不再有什么怀疑了,我马上就对姜夔说,“你赶快回去用电话或者传真,把这件事与连云港方面澄清一下。然后把联系的结果告诉我一声。”
姜夔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朱金也要走出,我就把他叫住了,“金明,会计事务所对我们公司分阶段资产评估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已接近收尾。事实已经证明,我们来到北京之后公司的固定资产每年都在以百分之十五强的速度在扩展。还有,我们每年给黑旺山村的返还款,都要远远高于他们同期应该得到的利润提成。”
听到这一消息之后,我的心里非常高兴,“太好了,这说明我们出来这十多年中没亏了黑旺山村的父老乡亲们。现在还能不能算得出,当初村上在我们公司所占的股份大约是多少呢?”
“我们从村里剥离出来的资金是二千八百三十七万,按每股一元,应该是二千八百多万股,占总股本的百分八点七五强。要是按规定,其余的我们三人加权平均。你一点五,我和蔡锦涛按一。”
“不行!这样非常不合适?”我在室内踱了起来,“要是我们几个人分配太集中了!很不符合现代企业的分配原则!”
“那你的意思是?”显然,朱金明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反对这种对我非常有利的分配方案。
我笑了,就用缓和的口气说,“金明,我之所以反对,是对总体的分配方案不满意。在股权分配上,我是不是提一点我个人的意见?”
“当然可以。”朱金明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要不就这样,咱们现在就把蔡锦涛也叫过来,我们三个人就在这个问题上一块好好地一商量一下?”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43、已经说好让姜夔把网上的冰冰约出来让我见一见 谁知他招呼不打走了
一会功夫,蔡锦涛就过来了。
接着,我就把在脑子里的考虑已久的股权分配方案,就向他们提了出来,“第一,我觉得每股一元单位太小,分配下去后,这样往往就会给人带来股数太多的错觉。是不是改为以十元为一股?第二,顺达公司的股权分配,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和我们一块走出来的家乡父老兄弟们的利益,我的意思是,最少每个人不能低于三千股。另外还有,从卓州跟着我们来北京的那些小弟兄们,他们有的已经跟着我们在北京干了十几年了,有的甚至二十多年,我认为在这次股权分配上,也决不能亏待了他们。所以我建议,在顺达公司工作十年以上的,当然了包括十年的,也应该分配给他们适当的股权,是不是按本企业工龄来计算,每年十股?另外还有公司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人均五百股,当然姜夔除外。但是任何人不能重复享受。至于本企业工龄在十年以下五年以上的人,是不是也要适当地给他们一点公司的股份?这样,不仅可以增加公司员工的凝聚力,而且也可以加强员工们对公司的忠诚度。当然,我这也仅仅是提了个建议,至于最终能形成怎样的决议,这还要看咱们三个人综合的意见。”
“我同意国鹏的这一观点。股权分配就应该考虑到大多数人的利益!”蔡锦涛不知道朱金明的意见,他见我说得很有道理,就立即表态了,“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有些公司本来还好好的,可是一进行股份制改造,一旦要是牵扯到个人的股权数了,往往就会在最高管理层产生内讧,随之公司内部必须就会产生巨大的内耗。这样的前车之鉴,我们不得不防!”
我把目光移向朱金明,“金明,你表一下态。不同意你就提出你的建议,我们再共同研究。”
“我基本上同意这个股权分配方案。如果按我刚才的初步方案分配,我也觉得我们三人所占的股份有些太多了。好吧,等员工们分配完了之后,我们三个人再按刚才的比例进行分配。”
我没想到我的左膀右臂这么快就同意了我的分配方案。“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在心里掩留了很久了,也不知道对不对。今天我就把它提出来,大家就一块来讨论一下。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在创业初的时候曾经伤害过冰冰。我想,如果我们要是在今后的某一天能够找到她,是不是也应该给她留一部分股份?”
两个人分别沉默着点了点头。显然,在对待冰冰这事上,他们和我一样,同样也感到自己心中有亏。
“好,既然没有反对的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至于我们三个人所占的股份,我建议,待应分的股份分配完之后,所有剩下的股份,我们三个人就按一的系数平均进行分配。”
“不!你是总经理,怎么着也得分出个轻重来。否则,何以服众?”蔡锦涛首先就不同意。
“锦涛说得对。还是按国际国内的一般惯例来进行分配吧!国鹏你就占一点五,我和锦涛各占一。”
我海国鹏不想太贪,这么些年来他们两人之所以拥戴我,就是因为我做事公正,尤其是在处理我们兄弟三人的关系上一直不偏不依,所以我才找了到我们三个人之的间的平衡。坦率地讲,这次我把姜夔从卓州找来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打破这种平衡。但是,由于形势所迫,我目前还必须要继续在公司内部保持着这种平衡。
想到这里,我就告诉他们两人说,“好,既然这样,剩下的股权我们就一分为三点一,我占一点一,金明和锦涛你们就各占其一。”
见他们还想再说什么,我立即就认真的对他们说,“如果你们还要争执,那样零点一我也就不要了。”
见我如此坚决,朱金明和蔡锦涛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分手前,我叮嘱朱金明让他快一些把股权分配方案搞出来,最好是先弄一个草案来让我看一看。接下来我问了问蔡锦涛关于房地产公司的筹备的情况,他告诉我说,他现在正和人力资源部开展人才招聘工作,估计两个月后,我们顺达房地产公司就可能会正常地运转起来。
送走朱金明的蔡锦涛两个人后,我就把电话打到了姜夔办公室,怎知他的秘书告诉我说,他已经带上司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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