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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必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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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问张良之老师,“你还有不顺心的事?”

他躺在床上长长叹了一声说,“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冰冰了,最为挂念的就是妻子肖思梅了!唉,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疯到哪里去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立即明白,张老师依旧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妻子肖思梅已经死去。也是,冰冰真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自己母亲的骨灰,所以说这件事的真伪确实是难以辨别。

于是我就告诉张良之老师说,“其实我们公司早就派上人到处去找师母了,可是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谁知张良之老师长叹了几声说,“这事恐怕很难办,我听冰冰说肖峰曾经告诉过她,她妈妈因为长病已经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了!不过,我对这件事一直感到很纳闷。当时就是冰冰的妈妈真的死了,肖思松他就是不告诉别人,他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呀!”

我的心一颤,就忙说,“这也许是师母一直不理解你,她不让自己的哥哥告诉你。不过,张老师,我这也只是一种猜想。”

“你的这种猜想很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起来,肖思梅她是至死在冰冰的事上也没有原谅我呀。”

说这番话的时候,张良之老师有些激动。显然,他仍旧在思念自己的妻子肖思梅!
104、这天下午我又来到首都儿科医院 再次见到了还继续沉睡的徐静
可是,第二天当我让包蓉律师通过对方律师驰原想再次要找冰冰时,对方却宣称张冰冰根本就不在他们的手上。我非常气愤,以为这是肖峰和周成讯听到张良之老师来了之后,故意把冰冰给藏了起来。于是我直接就打电话到卓州驻京办事处,找到了周成讯,希望他看在张老师的面子上让他帮着找一找冰冰,就让她来卓州大厦见一见她的爸爸。

可是周成讯却有些着急地告诉我说,“前一段时间冰冰确实是和我们在一起的,可是我去了一趟卓州办了一点事之后,回来却不知她的去向了,我们也为此非常着急。”

我说,“是不是必须得由肖峰同意之后,你才敢让冰冰来见一见她的父亲呢?”

谁知周成讯回答说,“别说是肖峰了,你现在就是找谁,恐怕也白搭。因为冰冰确确实实已经离开了这里,她已经不在我们的手里了!”

我问他,“那冰冰她去了哪里呢?”

周成讯说了一声,我不知道,就匆匆把电话挂断了。无奈,我只好把在外面负责寻找肖思梅的郝玉娜找了回来,非常严肃地告诉她说,“无论如何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你也要想法给我找到那个丁丁?”

她听后非常为难,站在我面前好半天也没说什么。我为了鼓励她我就告诉她说,“郝玉娜,你如果找到了那个丁丁,我不仅一次性奖励你一万,而且还每月给你加薪二百。”

谁知郝玉娜听后笑了,说,“海总,我并不在乎这些。关键是我自从上次与丁丁见那次面之后,现在她又搬到哪里去了,我确实也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有难度,但你必须要找到冰冰,因为你知道她经常去哪里。所以从今天开始,你的工作就是负责找丁丁。”

我让郝玉娜去财务部支付了三千元钱的补助,好让她去配部手机,以便随时的和我联系。为了保险期间,我就准备到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医院再去碰一碰运气,我要是见到了殷巨川,寻找冰冰的这个问题,也许就会迎刃而解。因为殷巨川就是来负责保护张冰冰的,向他弄清楚冰冰的住址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再说让他带着张老师去见一见自己的女儿,这于情于理都能说得过去!

于是这天下午,我又来到了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医院,再次见到了还继续沉睡的徐静小姐,也见到了长时间没有见到的姜夔。看上去姜夔又瘦了,脸上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翳。听到我的声音,正爬在床头上休息的他赶忙抬起头来,费力地叫了一声舅舅。

我问他,“冰冰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有些沮丧地告诉我,“还是那个样。她小舅舅殷巨川已经找来了三拨专家前来会诊了,办法虽然用了不少,可是仍然是没有任何起色。”

没办法,我只好劝姜夔,“希望你在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失去信心,奇迹往往是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才能会发生的!”

“但愿如此。”姜夔勉强地笑了出来,看得出这段日子他过得非常艰苦。

我在姜夔的身边坐下来,就非常关切地告诉他,“姜夔,这里的条件很差,你一定要注意休息,饮食方面也要讲究一些营养,多吃点蔬菜,千万不要难为了自己。因为你要是一旦身体不适,那就没有人在冰冰的身边说悄悄话了。”

姜夔听后苦笑了一下,说,“舅舅,这你就放心吧。我平时吃得很好,睡得也都挺好。只不过在思想上有着强大的压抑,心里面也非常的着急,我才显得如此憔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徐静是为了我才造成这样的,所以我总是盼望着她快些醒过来。也只有那样,自己心里的那份沉重的自责感才会减轻。”

在姜夔的慢慢叙述之中,我这才发现病床上的冰冰,不,应该叫徐静的这个小女孩,虽然说消瘦但容貌焕然如新,脑后的辫子依旧是梳得整洁亮泽。最为动人之处就是她的睫毛向上弯弯地卷曲着,看上去恬然妩媚,没有半点的病态。真是难以想象,已经是这么长时间了,冰冰的母亲依然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对女儿倾献着自己那番既真诚而又执着的爱。

我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声,就问姜夔,“冰冰的小舅舅最近来过了没有?”

“可以说他经常的来,他今天又去天津去请医生了,说不定很快就会赶到这里的。”

我的心里飞速掠过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慨,便立即明白,这个殷巨川无疑是一个很讲情义的人,如果我要是 把张老师想见女儿的事和他谈透了,相信他一定会帮助我的。可是这天我在医院里一等到下午的四点,这个殷巨川也没有来。看起来,今天是没戏了,我和病房里所有的告辞了一扭便走出了病房。

姜夔也跟着我走了出来,“舅舅,上次我们带来的那十万元钱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估计也就还有一两万元。”

我说,“明天我就让财务部再送一张支票过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姜夔,现在市场上氧化铝粉的价格已经接近了四千七百元一吨了。我已经让蔡锦涛去了连云港,如果时机一到,我们就可以及时地把那五万一千多吨的氧化铝粉在高价区处理掉。在这件事上我们是应该好好地感谢一下这位躺在病床上的冰冰小姐,非常可惜的是,她现在仍旧昏迷不醒,这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对我们来讲,无疑都是一个极为悲惨的结局!所以说,姜夔你就放心吧,就是冲着这,花钱再多,我们也要把徐静给抢救过来!”

想不到这时殷巨川风风火火地来了。他就像老朋友一样,在走廊上热情地与我打着招呼,并告诉我,“明天天津的两个脑神经科的名医就要过来了。他们采用的是新医疗手法,不仅利用传统器械治疗,而且还结合中医的针灸进行治疗,这对于植物人的催醒有着很好的疗效作用。目前他们在国际上也很有名气,他们已经非常成功的抢救了十几个象冰冰这样的病人,据他们承诺,成功率要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殷巨川神色飞舞地说到这里,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实在是对不起,海总,这种治疗方法花的钱可能要多一些。如果你们公司要是承担不起,我们亲属也可以分摊一部分。”

我不由笑了笑,就大度地对他说,“我们不是早就有言在先,你出力,我出钱!我海国鹏怎么能够食言呢?你就放心吧,只要是能救活我们的冰冰,让这个孩子重新的在我们活泼可爱起来,就是花多少钱我海国鹏也在所不惜!”

“谢谢!海总,我现在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有需要我殷巨川帮忙的地方,只要是你和我打一声招呼,我殷巨 川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见时机已经成熟,我就接着笑着对殷巨川说,“你可别说,我今天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他稍稍地一愣,“什么事,你就痛痛快地说吧!“

我就把张良之老师想见一见冰冰的事情告诉了他。谁知殷巨川却非常捻地告诉我说,“实在是不凑巧,大前天我们一不小心,没想到让冰冰从我们那里偷偷地跑了,已经快两天了。这几天我们也在撒出人手,忙活着到处地找她呢。“

我大吃一惊,这才相信周成讯他没有对我们撒谎。但从长远利益来考虑,这对于我们顺达公司来讲并不是一个好消息。我心灰意冷地告辞了殷巨川,就来到了停车场,无奈地长叹了一所,开上自己的车刚要离开医院。 。  。。  想看书来
105、这是巧和还是天意 我惊呆了 但心里很明白 我与这个小女孩有缘分
突然,一个笑嘻嘻的警察闯入我的眼帘。他挥手让我下车,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就大声地叫了起来,“哎呀,这位先生,这几天你让我找得好苦呀!”

我不由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接着又说,“难道你忘了,那天在抢救中心你代我们交的那一千元钱吗?那个 小女孩子的前期医药费,我们已经从民政局里全部都报销出来了,就还你那一千块钱吧!”

说着,那个中年警察就从他随身带的那个小包里给我取钱。我这才想起,那天被急救车拉来的那个受伤的小女孩来。对呀,那个小女孩子是又黑又瘦,上唇兔裂,而且还有着一双惊慌哀怨的眼睛。

我连忙拒绝那位警察要还给我的那一千无钱,“我上次不是已经说了,你用这些钱就给那位小姑娘买点营养品吗?你还是把钱再拿回去吧。”

说着,我和那个中年警察打了一声招呼,就想要离开这里。可是那位警察却紧紧地缠着我说,“这位先生,你做好事不留名可以,可是你最好还是去看一看那个小姑娘吧!因为最近这几天,她一直在不住地念叨着你呢!”

“你说什么,那个小女孩子还在不住地念叨我?”我站下来,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因为事后我告诉她说,是一个好心伯伯及时出钱对你进行了抢救,所以你才保住了你的这条腿。从那以后,这个小女孩就一直在医院里不住地念叨起你来。”

可是,我现在正为冰冰的忙得焦头烂额,那里有心思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闲情呢?于是我就告诉那位警察说,“非常遗憾,警察同志,我现在确实是很忙,实在是没有时间前去看她了。就麻烦你告诉那个小女孩一声,过上几天,我会去看她的。”

可是,也不知为什么,接下来那个小姑娘那黑瘦黑瘦的四肢,以及那双哀怨无奈的眼睛一直在我的头脑里打转。当我把车缓缓地开出了医院的大门之后,我竟然有一些为此而后悔了起来。

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我为什么就不过去看一看那个瘦弱而丑陋的小女孩呢?也许她在心里真得是在苦苦地等待着我!于是,我就把车重新开进医院里停放好,从医院的小卖部里买了点东西,就来到了急救中心。

一打听,这才知道那个小女孩已经转到了外科病房十九号。当我出现在了那间病房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当然了也包括那个中年警察。尤其那个又黑又瘦的小姑娘,她躺在病床上用她那惊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在那位警察的介绍下,她才怯怯地喊了一声大伯,接着就偎进了我的怀里,那份亲情绝不亚于幼年时的冰冰。

我简直是乐坏了,便顺口就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冰冰!”声音很欢快,也极为热烈。

可是我却一下就愣在了那里,“你说什么,你怎么也叫这样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是我派出所里的人给她起的。记得那一年她的父母把她遗弃在北京的时候,正是北京天寒地冻的十二月份,所以说我们就顺口给她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没想到一直叫得很顺。”那个中年警察见我在神色上有些异样,就赶快向我解释道。

这是一种巧合呢,还是天意?我也有点弄不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却非常的清楚,那就是我与这个小女孩有着某种缘分。接下来我发现,经过了这几天的住院治疗,看上这个叫冰冰的小女孩竟是那样的精神,也是那样漂亮。我还真的有一些喜欢上她了。然而,非常遗憾的是她的上唇仍旧往上翻着,给人一种严重的生理缺憾感。

于是与那个小女孩交流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就把那个警察叫了出来,将自己想出钱来给小女孩做兔唇手术缝合的想法对他说了说。那个警察听后立即感动得不行,他握住我的手一再说,他再次代表小冰冰谢谢我!

就这样,我与那个警察一块就找到了值班的外科大夫,请他在治疗期间为那个小女孩做一下上唇的缝合手术。想不到那个处科大夫接着就愉快地答应了,而且他对我们说,“考虑到这个小女孩目前的处境,我们可以义务地为她做缝合手术,因为这个手术用不了多少钱。”

可是,我还是在那位警察的陪同下,到这个医院的缴款处为这个小女孩交上了足够的额唇缝合的手术费用。我为什么会这样去做呢?我也弄不明白,也许正因为她的名字也叫冰冰!
106、想到这里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心脏也突突地狂跳起来
几天来,我们虽然是派上人四处寻访,但是我所撒出的人仍旧是没有找张冰冰。张良之老师就有一些坐卧不安了,他是吃不香,也睡不好,焦急得连书也看不下去了,诗词稿也无法进行修改,似乎将有一场莫大的灾难将要降临在他的头上一样。他老人家实在是有点弄不明白,冰冰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那些人?是冰冰发生了什么意外呢,还是她与周成讯他们之间出现了内讧?

为了让张良之老师宽开心,我就告诉说,“你就放心吧,张老师。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冰冰她一定会安全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因为道理很简单,冰冰她这次之所以脱离开周成讯等人,这恰恰在说明她已经是彻底厌恶了周成讯和肖峰,其态度已经非常明确,那就是她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工具,不去继续与我们顺达作对了。很难说这件事情平息下去之后,她不会到我们公司来工作。因为经过一系列的事件之后,她已经明白我海国鹏虽然在那件事上对不住她,但在其他事情上我做得都可以说问心无愧。再说,二百万的股权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其诱惑力将是无与伦比的。冰冰她难道就不想来拥有自己的财富?所以说,张老师,我们坚信,当我们买回卓州影视城和肖峰他们彻底和解之日,也就是我们的冰冰来到我们顺达公司之时。”

张良之老师听了我的这番话之后,也觉得也有着一些道理,可心里他总是放心不下,因为现在情况非常复杂,里面变数又是那样大,谁知道以后还会出现什么样的意外。

我告诉张良之老师说,“冰冰一个人在外面已经闯荡了都十几年了,小风小雨的能难倒她?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冰冰离开周成讯和肖峰他们也不见的是一件坏事。”

一想也是这么一个理,所以张良之老师就渐渐静下了心,就又开始修改他的诗词稿了。说真的,张良之老师他老人家住在卓州大厦里来整理他的诗词稿,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这里确实安静,再说他想吃什么,打个电话就送上来了。更为重要的是,他想在自己房间里想修改到什么时候,那他就可以修改到什么时候,即使时间再晚,也总会有一杯清香的茶水始终在陪伴着他。

虽然我把张良之老师留了下来,尽管我在冰冰再次失踪的事上对张良之老师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冰冰一直找不到,却仍旧是我海国鹏的一块心病。虽说我最怕冰冰到法庭去起诉我们,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也不希望冰冰有任何形式的意外,那怕是对她一点轻微的伤害,我海国鹏在心里也是承受不起。因为冰冰这十几年来已经为我海国鹏吃尽了许多的苦头,我不希望命运之神,再一次不公正地去对待她!

然而,几天之后我从郝玉娜那里得到的消息却是非常的不妙,据她的同事告诉她说,她们见到冰冰的最后一天晚上,是在一个叫巴比伦的夜总会里。那天冰冰好像傍上了一个很有风度的大款,他们两个人在巴台旁边眉来眼去了很长时间之后,然后两个人跳了几支舞曲,便紧紧地相互偎着离开了舞厅。

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不由为冰冰感到了深深地担忧,因为现在北京确实有许多社会渣滓,他们就是凭借自己的长相和出手大方来骗取女孩子的信任,以此来达到玩弄和买卖她们的目的!看起来冰冰一定是被人玩弄之后,又被买到外地去了,否则的话她是绝不会离开北京的。

想到这里,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心突突地跳起来。当我把这一判断和自己的想法跟朱金明说了之后,谁知他竟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说,“如果要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好了,那我们这不就安全的多了!坦率地讲,我们也不希望冰冰出现任何意外,可是既然天意如此,谁也没有办法!”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就暗暗发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冰冰。想到这,我的眼前不由又再次浮现出那个活泼可爱的丁丁来。也是,冰冰她应该蛮机灵的,再说了她又在社会上又混了那么多年了,她应该是没有事的!

当天晚上我就约上郝玉娜,便来到了那家巴比伦的夜总会。巴比伦夜总会不是很大,约有百十平方,但舞厅和酒巴都布置得很考究,有欧洲中世纪的豪华风格。我在一个巴台前刚刚坐了下,一会郝玉娜就领来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这个女孩长得极为动人,就像百货商店里在橱窗里摆放的模特一样,长长的睫眉,棕黄色的长发,尤其颈上那闪着光泽的项链和手上的玉镯无不令人心动。

但是走近一看,我却发现,除了的声音以外,她身体上的一切似乎全都是假的,尤其白白脸上的粉渣似乎就要掉下来一样。我感到有些恶心,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正是她亲眼见到了冰冰被那个大款给带走的。

郝玉娜称这个女人叫琴姐,介绍开之后,她接着就向我叙述起了冰冰那天晚上在这里出现的经过。情况与郝玉娜说得差不多,不过详细了许多,从而,我就知道了这个男人五十有余,戴有宽边眼镜,高高的胖胖的,很有绅士派头。

我问她,“从那以后,那个男人再次来过没有?”

她笑着回答说,“没有。”

我告诉她,“从现在开始,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丁丁,只要他们两个中的一个能在这里出现,你就要赶快打电话告诉郝玉娜,不得有误。”

她点了点头说,“你们就放心吧,我会那样做的。”

我立即抽出三张百元大币来递给了她,她稍微地推辞了一下,最后就欣喜地攥了起来。可是,从巴比伦夜总会回来之后已经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听到有关冰冰的半点消息。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天早上买上了一束鲜花,开上车就来到了首都儿科研究中心附属医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07、为什么这样 我也弄不明白 也许吾心真的开始向善了
可是令人沮丧的是,我在这里并没有遇到徐静的舅舅殷巨川。姜夔悄悄地问我,“舅舅,你今天好象有点不高兴?”

我告诉他说,“今天我本想有事来找一找徐静的小舅舅殷巨川,谁知他却没在这里。”

姜夔说,“我在这里留有他的一个电话号码,你若真有急事,就可以打这个电话号码找他。”

我用手机立即就拨通了姜夔给我提供的这个手机号码,一会对方接起,是殷巨川。我告诉说,“巨川兄弟, 我现在在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医院里,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很想见一见你。”

他笑了笑问,“你是不是想向我打听冰冰的消息。”

“对!”

“我们也是至到现在没有找到冰冰,顾主已经烦了,这几天是天天在逼着我们撒出人到处地找冰冰。”

我想了想说,“如果你们找到冰冰,你能不能打个电话来通报我一声呢。”

“行,但是你要保密。”

“你放心吧,出卖朋友的事不是我海国鹏所为。”

“那好,就请你静候我的佳音吧。”

关上手机后,我顺便就询问了一下徐静小姐的病情。

姜夔说,“天津的医生来了之后,是又针灸又灌中药的,最后也没有什么大的起色,也只是控制住了徐静在某些机体上的退化。”

我说,“要是真的能做到这些,已经是相当不错了!姜夔,这应该是一个好的开端,如果要是继续这样保持下去,也许会有奇迹发生!”

就这样,我安慰了姜夔几句,便怅然地离开了这个令人心酸的特护病房。从徐静的特护病房里走出来之后,我又自觉不自觉地走进了外科病房部那个被遗弃的小女孩的病房里。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也有点弄不明白,也许吾心真得开始向善了?也许因为这个小女孩的名字就叫冰冰!

可是遗憾的是,冰冰的病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吊着胳膊的中年男子。显然她已经出院。由此看起来,我和那个小女孩的缘分已经是尽了。

我刚要离开这里,查房的几个大夫拥了进来。于是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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