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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必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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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别人看起来,张良之老师与肖思梅的结合简直是有点不可思议,两人不仅年龄差距很大,而且两人在相貌也是有着壤之别。不错,张良之老师长得是又老又干巴,而肖思梅呢又是众口一词得漂亮。有人说肖思梅图得一定是张良之老师右派分子平反后找的那部分钱了。其实我的心里是最为清楚,肖思梅图得只是张良之老师的才能和他的憨厚。不错,当时张良之老师已成为卓州县的政协委员了,而且卓州日报上还经常刊登他的文章,许多店铺的门匾也都是出他之手。更主要的是张良之老师更爱肖思梅,他非常珍惜自己这迟来的幸福,喜爱突然得到的女儿冰冰近似于发疯,已经是十周岁的小姑娘了,在家里面怕磕着,出门更怕碰着。那份浓浓的亲情,一般的父女是没得比。
也是,这些年来张良之老师都是一个人单独地过日子,突然之间就能尝受到幸福家庭的天伦之乐,你说他能不高兴?他能不好好珍惜?很自然他老人家也就把冰冰视为了掌上明珠,是一点也不让人奇怪。只要是放了学,或者是一旦有了空,张良之老师就要把冰冰扛在自己的肩上,到村旁的小河边或者是村头上的柳树林里去与女儿戏嬉玩耍。
每当见到她们爷儿在一起,我就是再忙再累,我不绾一绾裤腿就下到河里面去,就是脱下鞋爬到树上,去给冰冰捉点小蟹小虾或者是知了什么的来逗她。当时我也有着自己的儿子海强了,可是我和我的妻子是一直把冰冰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有什么好吃的,或者是好玩的好乐的总要留给冰冰一些。
张老师的妻子肖思梅见我这么喜欢冰冰,就经常对我说,“我说国鹏,既然你们两口子既然这样喜欢冰冰,干脆就让冰冰当你的干女儿算了。”
我说,“我们是巴不得这样,就是怕张老师不愿意。”
谁知张良之老师在这件事上更是开朗,他说,“我有什么不愿意的,到冰冰出嫁的时候,最多不就是多一份嫁妆吗?”
一听这,我们四人都哈哈地大声笑了出来,只笑得年幼的冰冰莫名其妙。就这样我名正言顺地成了冰冰的干爸爸,后来我曾试图逗着让冰冰让她喊我一声爸爸,可是她拗得狠,始终也没有喊。
这年春天,冰冰突然病倒了,恰巧那几天张良之老师去郑州参加华中五省市优秀教师教学经验观摩大会。夜里三点的时候,肖思梅抱着冰冰就敲用力地开了我的家门,她哭叫着告诉我说,“国鹏,冰冰一直在发烧抽筋, 你看她现在已经昏厥过去,这该怎么办呢?!”
“这还能怎么办?还是先把我们村的医生叫起来,让他看一看再说吧!”我一看是这种情况,也非常着急。
“不行!最近我们这里正在流行着脑膜炎。要是找村里的医生来,恐怕就给耽误了。国鹏,你最好还是快跑一跑腿,赶快把冰冰送到卓州医院里去吧,千万不要把孩子给耽误了!”
妻子的话一下子就提醒了我,于是我连夜开着大队的那辆大头车,就和肖思梅一块就把冰冰送到了卓州的县医院。经县医院的值班医生一诊断,冰冰果然患得的是脑膜炎。医生非常感慨地说,幸亏你们把孩子送来得早,否则要是再耽误上几个小时,后果将非常的严重,这个孩子不是死去,就是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医生们还建议说,“我们医院刚刚从国外进口一点好药,治疗脑膜炎的效果特别好,但是价格贵一些,你们给孩子用不用?”
我不由看了肖思梅一眼,见她还在犹豫,我立即就决定说,“用,只要对孩子的病有好处,就用!”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自己身上没有带钱。无奈,我只好又开上车,回村拿来了钱。
第二天当我和妻子赶到县医院再来看冰冰的时候,她的病情已经转危为安,醒了过来。见到我们,冰冰浅浅地一笑,那份浓浓的亲情确实在太感人了。这时爬在床上的肖思梅也醒来了,她告诉我们说,“想不到进口的药真是太神奇了,用上两三个小时后,冰冰就退烧了。刚才医生已经说了,三天过后我们的冰冰就可以治好出院了!海国鹏,谢谢你们两口子及时把我们的冰冰送过来。”
我忙说,“你还谢什么,我们还不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女儿。”
“谁是你的女儿?”想不到精神尚好的冰冰竟然温柔地与我反唇相击了。
我笑着说,“还有谁是我的女儿,就是你张冰冰呀!”
妻子开着玩笑着对冰冰说,“小鬼头,你的病刚好,就不认我们了!到时候你还想不想要我们的那份嫁妆?”
“我才不出嫁呢,我要永远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也许是出于对冰冰一番真心实意的爱,这天夜里我就在医院里留下来,就准备在院完里陪护一宿冰冰。冰冰一听很高兴,因为以前我只要和冰冰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爸爸一样也给她讲过很多很多故事,我讲的那些故事虽然不象她爸爸讲的那些故事那样带有浓厚的文化色彩,也只是一些在农村流传了好多年的老故事,不过,在冰冰看来我讲得这些故事却很浪漫也很有传奇性,所以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21、县中级人民法院当庭宣布 由于原告证据不足 顺达公司不存在不正当竞争
已经夜深人静了,想不到诺大的病房里也只有我和冰冰两人,白天已经睡下觉的冰冰是死缠硬磨地还要让我给她讲故事不可。在讲故事上已经严重透支的我没有办法,就给冰冰讲了一个大傻子的故事。
大傻子有姊妹兄弟好几,由于他傻,所以没有人愿意和他在一块玩。这天大傻子的妈妈要带着他们兄妹几个去走姥姥家,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和大傻子一块去,怕丢人。没有办法,妈妈就先把大傻子留在家里,嘱咐他让他第二天一个人再去。为了怕大傻子再办什么傻事,妈妈在临走之前就嘱咐大傻子明天去姥姥家时,让他专拣一些滑溜的衣服穿,要专拿最重的礼物带。
可是,第二天大傻子翻遍了柜里的衣服,没有一件衣服抵得上自己的皮肤滑溜,家里的东西他都挨着掂量了一边,也没有一件赶得上家里的磨盘重。于是大傻子就光着皮股,扛起院子里的那个大磨盘,爬山越岭的累得呼吃呼吃地来到了姥姥家。
大傻子的姥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老人,她一见自己的外甥光着屁股扛着个大磨盘来了,累得满身是汗,是又疼又爱,又怕丢人。于是见周围没人,她就忙把大傻子偷着领进了家,藏在了茅房里,并且用秫秸把大傻子给盖了起来。并叮嘱他不管出什么事,让他无论躺在秫秸千万不要动弹。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傻子的姥姥就偷偷地给他端来了一大盘水饺。秫秸下面大傻子看着这盘水饺是直犯愁,以前吃水饺的时候都有醋,这次怎么没有呢,这可让我咋吃呀?秫秸下的大傻子正在犯愁的时候,想不到醋接着来了,隔着秫秸就哗啦哗啦地给浇了下来。大傻子一喜,就赶忙凑上用盘子去接,并且还连忙喊道,“少加醋,少加醋!”大傻子这这一喊不要紧,秫秸上面的人提上裤子,就吓得就没命地跑了。原来顺着秫秸流下来的这并不是什么醋,而是他的表姐来上茅房时尿出的尿。
冰冰的脑膜炎果然全好了,而且第三天就出院了。张良之老师刚刚从郑州回来,是我们两家一起到医院接她。张良之老师对女儿说,“冰冰,是海叔叔夜里开着车把你送到医院,这才救了你的命,冰冰,你该怎样来感谢你海叔叔?是不是应该喊他一声爸爸了?再说,他真的是你的干爸爸!”
回忆着过去的这些往事,我吃完早点,就按抚下久久难以平息的思绪就来到了自己办公室,从秘书手里接过《走出黑旺山》原稿,就怀着一颗战惊的心来到了张良之老师住的房间。
这时,张良之老师醒来,正在吃早餐,“国鹏,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没有。你看,张老师,你看人书稿我给你送回来了。”
张良之老师看了一眼自己的书稿,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昨天晚上不是立即就派人去找冰冰去了?有没有她的消息?”
“没有。如果昨天晚上的那个丁丁真是冰冰,她一定会继续躲避着我们。”
“看来这孩子心里的疙瘩还没有解开!根据昨天晚上的情况,我总觉得你和冰冰北京认识!”言毕,张良之老师就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起我来。
“你说得不错,因为冰冰她一直以丁丁名字在汇丰苑当服务员。我经常到那里用餐,自然我们就认识。奇怪的是,我怎么一直没有认出她来?”
“冰冰这几年的变化确实太大,昨天晚上要不是心灵感应,和她说话的声调,我也看不出。最后还是冰冰右手腕上的那只镯子,才让我敢于大胆地去认她。”
“唉,昨天的事就像是一场梦!就为了冰冰,张老师也要在北京多几天。我已经派了好几个人出去寻找冰冰,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地找到师母肖思梅。”
“我也有这样的预感。看起来她们娘俩仍旧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想不到时间过得是这么快,那些令人痛心的往事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十三年!”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中,张良之老师又把那些书稿装进旅行袋,“当时,我要是接着控告光辉集团对冰冰的污蔑罪,相信冰冰也就不会出走。怪都怪我当时优柔寡断,没有很好地利用法律赋手段来把的女儿保护好。我今天还要继续去跑出版社,再顺便把早就订好的房子退了,晚上回来我就住在你这里,也好听一听冰冰的消息。”
我连忙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可是张良之老师在前面说的那些话,却令我的心里很难受。记得那年,卓州县中级人民法院当庭宣布,光辉集团控告顺达公司以性贿赂等不正常的竞争手段获得了卓州影视城的建设权和经营权一案,由于原告提供的证据不足,并且被告又能够提供证人证明其受害人不在现场的证据,所以根据中华从民共和中宪法××章××条之规定,法庭现在宣布,顺达公司及其法人代表海国鹏无罪!
当时对于这种宣判结果,张良之老师和我一个样,也是非常的高兴。他想当庭反诉光辉集团对冰冰的污蔑罪和伤害罪,可是由于我海国鹏的心里有鬼,所以我就没有明确地对此表示支持!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无论是从那个方面来讲我对张良之老师的一家人都是心中有愧。
想到这,我刚想对张良之老师说一点别的事,怎知他突然间就问到我,“海国鹏,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甘纹昌来我们村考察的那天中午,冰冰她真的是和你,还有朱金明蔡锦涛在一起吗?”
对于张良之老师这突如其来的诘问,我显得非常的慌乱。这不是吓得,而是由于长时间的心虚和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自责所造成的。我真想现在把那天的真像告诉张良之老师,可是还没待我回答,张良之老师就又自言自语地说,“看我,这是老糊涂了还是怎的?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来问这些没用的东西。”
接下来张良之老师就有些自责地摇着头,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好了,国鹏。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就去忙你的吧,我也该去跑一跑自己的事了。”
“张老师,我早就已经完全想好了,今天我要和你一块去跑出版社。”
“你还是饶了我吧。你这么大一个公司的经理,还要陪着我跑出版社?这要是让人知道了,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既然这样,那我派上辆车陪你着老跑一跑这总该可以吧?”
见张良之老师没有反对,我来到桌子前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司机,然后叮嘱他说,出去后无论是什么事,都要尊重张老师的意见,中午要是回不来,你就找个旅馆让张老师吃上点饭,然后再休息一下。接下来我就站在房间里那个硕大的窗前,看着司机开着车带着张良之教师就离开了卓州大厦。我还真是有点弄不明白,现在时间还早,各出版社还不上班,真不知道张良之老师他这样匆匆忙忙地要去干什么。我长叹了一声,就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情来到了自己办公室。
22、朱金明和蔡锦涛的坏水比我多 如果他们站出来对付我 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见离上班还有着一段时间,我坐在沙发上,顺手就看起了已经复印好的小说《走出黑旺山》。应该说这篇小说的在文笔是没得比,干净利落,有着深厚的文学的底蕴。让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这篇三十多万字的小说,张良之老师自始至终是用小楷的毛笔,以蝇头小棣一笔一划地写出得。显然,不仅仅是这一遍。
看着看着,我很快就被小说中那丰富曲折的内容给紧紧地吸引住了,因为张良之老师所写的情节我是那样的熟悉,一节节一幕幕的就像在我的眼前重新出现一样,亲切而感人。应该说张良之老师的小说《走出黑旺山》非同于以前出版过那些的农村改革体裁的小说,他是用细腻的笔触去刻画人与人在变革的年代出现的那种真诚而又撼人情感细节。
我海国鹏是这部小说中的主要人物,而那个长着黄黄头发和美丽眼睛的小女孩柚儿,无疑就是她的女儿冰冰了。令有些我不明白的是,在张良之老师的笔下柚儿也成了他的学生,并且小说中还与那个叫黑蛋的我发生了一段朦朦胧胧的感情。我的心立即就里惴惴不安起来,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也许是情节上的需要,也许张老师在暗示他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原诿。我下意识地合下了小说的复印稿,再也不敢看下去了。
这时上班时间已到,秘书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拿来几份文件让我签,我看也不看就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突然,我发现有其中一份是授权书,不由就产生了深深的疑虑。仔细一看,原来是授权朱金明转让金果园小区的协议。他妈的,以前朱金明可是从来不这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商量好了的事,他也只有拼命干的份。可现在……唉,可在程序上朱金明这样做,无疑也许是对的。
虽然我仅仅是自我安慰性地这样想着,然而看完这份文件之后,我的心里还是感到非常别扭。我不由想起了蔡锦涛,也想起了那风传的二百万佣金。这次他朱金明会不会像他说的那样,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来狠狠地搞我一下子呢?要不然,他让我签这个授权书是什么意思呢?
也不知为什么,从自己的内心深处来讲,我也希望他朱金明也这样来他一下子,他要是也能弄他个二百万或者三百万的好处费,这样一来我的左膀右臂不就找到平衡了嘛!也是,一个人的左右两臂,也只有平衡了才能伸展自如,也才能更好地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应该承认,朱金明和蔡锦涛肚子里的坏水确实是比我多,如果他们其中有一个要站出来对付我,那我海国鹏将绝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些年来,我只好用一颗宽容的心来与他们勾通。我让朱金明去处理金果园小区,也是基于这种微妙的关来系考虑的。也是,就给他一个同等的机会,至于朱金明他想不想像蔡锦涛那样去干,那就看他的良心了。但是,我却是有底线的,只要那个金果园小区的资金能回来百分之九十五,那样一来我们顺达公司的日子就好过了!
在尔虞我诈的商海之中,你要是想做到笔笔生易都能赚到钱,那将是不可能的!这次我们就是在金果园小区赔他个三四百万甚至一千万也无所谓,只要是能盘活了那批资金,就是一个不小的胜利!这时电话铃响起,是年轻出版社舒光韬打来的。他问我,“国鹏,昨天你打电话找过我?”
我说,“我整整找了你一个下午,是手机也不开,你小子到哪儿去了?”
“中国作协在八达岭搞了一个活动,非要我去参加不可。没有办法,我也只好过去应付一下。”
我把张良之老师出书的事和他简单地说了说,怎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在电话里说,“得得得,你还是饶了我吧!现在我手里长篇小说,已经有三十多部了。人人都想托人找关系出书,都想出名,可是他们有几个会考虑我们出版社经济效益的?”
我有些生气,就故意地抬高了嗓门告诉他说,“好了好了,舒光韬。请你不要说了,我们出钱来出还不行?”
对方听后不由一怔,就忙说,“国鹏,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要不就这样吧,你打发个人就把稿子给我送过来吧。我让人看一看,如果要是还有一点商业价值,我们就编排到今年下半年的出版计划里。若确实不行,也只有让作者自个掏钱出了。”
我说,“张良之老师非要亲自去跑,给你送稿子的事恐怕要过几天再说。说不定,今天张良之老师就会闯进你们出版社的大门的。”
舒光韬笑了笑说,“张老师这样自信,这么说他的小说一定是很有特色了。”
我说,“我大致看了看张老师写的小说,情节挺吸引人,人物塑得也非常丰满。”
接下来我就告诉舒光韬,其实这篇小说的主题就是描写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是怎样走出黄土地,建影视城,盖卓州大厦,以及来北京创业的整个过程!
“真的,那这回我舒光韬可真要认真对待了。”
我一听舒光韬也对这篇小说产生了好感,就马上和他敲定,过几天我亲自把那篇小说稿给他带过去!
谁知他却说,“可以,不过,你来的时候最好是事先给我打一个电话。”
“什么?还要预约!想不到你对我的架子也这么大了?”
舒光韬不由笑了,说,“没什么,因为最近我可能要出差,我怕让你扑空。”
见把张良之老师小说的事已经敲定好,我的心情就好了许多了。架不住小说中那些熟悉情节地吸引,我不由又翻起了小说稿的复印件。
没想到张良之老师是个编织故事的老手,他把我描绘成一个神奇的农民带头人,一个有着丰富感情的中年人。小说中的我,在竞争影视城的承建权和经营权中彻底失败了。这种失败是残酷的,因为小说中的我不仅在经济上蒙受了巨大损失,而且也失掉了民心,村里的人纷纷要罢免我。小说中的我灰心丧气,甚至还产生了自杀的念头。可就在这关键时刻,情况竟发生了惊人地逆转,中央在线台重新选址,我们黑旺山村竟然莫名其妙地获得了影视城的建造权和经营权。
这件事立即在卓州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黑旺山的大人小孩男女老少欢天喜地用自己的方式进行了庆祝。有人猜测,这是中央在线台看中了我们黑旺山的优厚的土地资源和卓越的地理环境,才把影视城建在我们这里的。 可是令小说中的我,也就是那个叫黑蛋的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件事中起着决定作用的却是那个叫柚儿的姑娘。她看到自己心上的人黑蛋为建这个影视城而倾注上了自己毕生的精力和全部的感情,然而最终竟然残酷地以失败而告终。她明白,其实这也是自己心上人在事业上的最后终结果,显然这次失败将意味着这个叫黑蛋的农村娃今后将会一事无成!于是柚儿牺牲掉自己的青春,就答应要委身于那个早已相中了她,并且在影视城选址上能够起决定性的重要人物。但她条件就是,他必须要把卓州影视城最终要建在他们黑旺山村。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就狂跳了起来,没有想到张老师笔下的柚儿竟是以一个烈女的身份出现。她毫不犹豫地牺牲掉她和黑蛋之间那种隐藏很深的爱情,用自己的青春给自己的心上人换来了一番辉煌的事业。这到底算是一种最终的胜利呢,还是一种彻底的失败?我无法看下去了,再次把书稿复印件合上了,生怕再次出现更加让人难受而又难堪的内容。
应该承认。张良之老师的这种谋篇布局的手法似有些老道,这样一来它就能赋与整篇小说一种悲壮的色彩。也许张良之老师在这里面也隐含着一个更为深刻的道理,那就是:在你得到某种东西的同时,你必然也会失去什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3、显然 冰冰以丁丁的名义和我频繁接触 那是来找我海国鹏寻仇的
下午五点多,张良之老师就落败而归了。他非常气愤地告诉我说,因为有车他今天是接连地跑了四家出版社,可是,还是没有一家肯接收他的书稿,来为他出书。应该讲,在中国,就是在世界的版图上,北京也是出版社最为集中的城市之一了。可是这个老人在北京已经跑了近一个星期了,然而他还没有把自己焚膏继晷写出的书稿找到一个满意的归宿,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当然了,这不能全怪出版社,因为对自己的书稿张良之老师一直很自信,他要求出版社在十天之内给他一个明确而肯定的答复,否则将免谈。张良之老师要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吗还是有情可原,然而看上去他却是一个土儿巴叽的农村老头,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里面他还什么可显摆呢?尽管他是五十年代初就从北京大学毕业的文学系高才生。其实,对于这样的结果,这是我早已意料之中的事了。于是我就对他说,“张老师,你千万不要灰心丧气,不行你就明天继续跑!”
“不,我是说什么也不再跑了,我明天我就回卓州。”
我笑着说,“这怎么行?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要在北京多住他几天吗?”
“不,我看我还是回去吧!卓州离着北京那么近,你们若找到了冰冰,打个电话我就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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