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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的逻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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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英格兰银行也是重要的后盾,有该银行提供的增强信用,投资者显然更放心,要求的利
息(包含风险溢价)也就低,因为万一出事,英格兰银行的股东要承担损失。那时,东印度
公司和南海公司在证券市场的信誉也非常好,所以英国政府先把债券卖给这两家上市公司,
然后由它们再以出售股票的形式从市场融资。有了第三方在中间增强信用,政府公债的利息
即可大大降低,这两家上市公司实际上也算是证券中介公司。英格兰银行甚至能以1。5%的
年利率帮英国政府借国债 !这是当时任何其它国家做不到的。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投资回
报率高于4%,英国通过借国债发展就会是净赚!
第44节:治国的金融之道:藏富于民(11)
中国近几年的国债利息在3%至4。5%之间,这种低利息一方面得益于自1897年后中国
银行业的不断发展,另一方面也得益于现代通讯和运输网络,方便了全国债券销售网络,扩
大了银行体系和证券市场的融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政府的投资项目能产生高于4。5%
的年回报率,那么不担心赤字、靠扩大公债融资来刺激发展就是一项强化国力的国策。1978
年改革开放以来,放开了的市场经济加上积极的对外开放使中国经济以平均高于9%的速度
增长,使一些项目的投资回报率可能超过国债利率。于是赤字和国债就成了国力上升的催化
剂。这可能是最近20几年虽然中国的财政赤字越来越大而国力却越来越强的道理所在。当
然,过去这些年国债投资项目的回报是否真的高于国债利息,这本身是一个值得用数据做进
一步研究的问题。
我们也可借助此分析框架来看看甲午赔款、庚子赔款后晚清的选择。我们几乎都指责当
时的英、德、法、俄银行以5%左右的利息借给清政府的外债。关于那两次战争以及其赔款
本身的事,那是本文之外的话题,我们只谈这些国债融资是否帮助了清朝。在中国当时没有
债券市场的情况下,一方面除了外债别无出路,另一方面这种5%的利息在当时的中国是几
乎不可能找到的。特别是当时由汇丰银行等帮助发行的铁路外债,其利息也基本在5%上下 。
按照我们上面的分析,只要当时的项目投资回报率在5%以上,利用这些外资来发展中国经
济应该是天大的好事,应该是好国策,那样也可能让国力像最近20几年一样地发展。实际
上,那时期的工业化、外贸行业的确在快速发展,只是由于传统理财观念对债务的抵触,再
加上种种民族主义的作用,没能让中国借外人发达的资本市场来最大化自己的国力。
说到底,是应该往国库多存钱,还是不仅把收入都花掉而且要借国债发展,答案取决于
长期限资本市场的发达程度,也取决于国家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前者决定公债利息成本
的高低,而后者决定政府投资的效率以及回报的高低。由于金融发展也取决于国家制度资本,
所以,最终是制度决定了国策模式。
加税或国债:哪种更好?
上面的分析中,我们没有把征税问题跟发债决策放在一起来考虑。换言之,假如国家有
高回报率的开支或投资项目,那么所需资金是靠发国债,还是靠征更多的税,哪个更好呢?
我们可能会说“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与其借债,反倒不如由老百姓先交税”。
今天美国的做法或许能帮助我们理解这个问题。美国2005年的财政赤字是3183亿美元,
占财政收入的15%,跟中国财政赤字占财政收入的百分比几乎一样。2005年联邦政府的债
券利息开支为1840亿美元,占全年财政开支约8%。美国国债余额约9万亿美元。
尽管如此,美国政府不仅不增加税率、不要老百姓多交税还债,反而还在布什政府期间
不断减税。美国人当然交得起更多税,但政府还是更愿意借债花费,使赤字越来越大。这是
怎么回事?这不仅有悖于我们传统的理财理念,而且有悖于一般的常理。——美国这些年的
经济国策真的有损其国力吗?
其实不然。我们可以算一笔简单的经济账。答案的关键还在于政府的融资成本和民间的
投资回报率,只要纳税人的投资回报率高于政府公债利息,最优的国策是:少征税,把钱留
给老百姓去投资创业,藏富于民,政府尽量用公债来补充财政赤字。
第45节:治国的金融之道:藏富于民(12)
相反地,如果公债利息高于民间投资回报率,那么靠赤字负债发展是下策。同时,如果
政府的投资回报低于民间投资回报,政府就既不应该借债发展,也不应该加税,而是要减税
和退税。
举例说,假设所得税是20%,政府公债利息永远为5%。先假定老百姓的投资回报率今
后每年都是6%。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少向老百姓征收一万元税,那么老百姓把这一万元投
资后,第一年得到600元税前回报,其中120元交税,剩下的480元加本金一万元重新用于
投资;第二年得到628。8元税前回报,其中125。76元交税,剩下的503。04元加本金一万元
再用于投资;以此类推下去,年复一年,不仅老百姓的财富越滚越大,而且政府的税收也按
每年4。8%的速度增长,政府得到的是一个永久的税收流,这个税收流的总折现值为6万元
(以政府公债利息5%作为折现率)。换言之,如果政府通过借债维系开支,把更多钱留给
老百姓投资,那么今天每少收一万元的税,实际上政府最终得到的是今天值6万元的未来收
入流,让国家财富净增5万元。
如果老百姓的投资回报率是5%,那么政府通过减税得到的额外好处为零;而如果投资
回报率低于5%,则减税会吃亏。当然,如果民间投资回报远高于5%的国债利息,那么借
国债并同时减税就让这个国家发横财了!其妙诀在于让老百姓的收入变成资本后,就能通过
利滚利、钱滚钱让国力和民财同时上涨。当民间的投资回报很可观的时候,政府征税等于是
“杀鸡取卵”,害民又损己。
上面的例子当然有一些理想化的假设。比如,在现实中,政府公债利息可能会不断波动,
民间投资回报也会时高时低。如果是这样,那么,只有在民间投资回报与国债利率之差更大
的时候,“发国债同时又减税”的国策才最优。
不管怎样,这个例子基本反映了美国二战之后经济国策的总体逻辑。美国的资本市场最
发达,给美国政府提供了无限的将未来收入证券化变现的能力。由于人们对美国制度的稳定
性非常有信心,美元和美国政府公债是世界投资者最为放心的增值保值手段,因此其公债利
息近几年保持在4%左右,这是美国老百姓所无法得到的融资成本。换句话说,如果美国民
间要借钱投资,他们需要支付的利息远比美国政府要支付的利息高,在这种情况下,与其由
个人或私人公司去借钱,还不如由美国政府代替老百姓借,并同时通过减税让老百姓把钱留
着自己去投资!那么,美国民间的投资回报如何呢?以美国股市为例,从1926年至今,平
均年回报率为10%;在二战以后,平均年回报12%。相比之下,这期间的政府公债利息平
均在6%左右。也就是说,1926年至今,民间投资回报率与政府公债成本间的差平均在4%,
二战后为6%。
外国人和外国政府喜欢买美国国债,美国政府用低息借到这些钱后,通过减税把钱转给
美国老百姓去做股票等生产性资产的投资,这种策略的效果是让美国财富超速增长。这即是
自己有鸡再“借鸡生蛋”的效果。
由此,我们终于明白了美国靠赤字、靠国债、靠减税做强的道理了。从1940年之后,
除了少数几年外,美国基本年年有赤字,而且越来越大,然而国力也越来越强。
那么,什么时候要开始逆转靠赤字发展的国策呢?一旦民间投资回报率相对公债利率太
低时,即是放弃赤字的时候。
第46节:治国的金融之道:藏富于民(13)
中国做强之路能走多久?
本章的分析让我们大致能看清过去西欧、美国、今天中国的国策逻辑,也是日本在明治
时期以及自1990年后的经济政策逻辑。发展证券市场特别是长期限资本市场,让政府退出
经济管制、放开市场的空间,这是其中的两个关键。
如果中国继续靠国债促进内需增长,以此带动增长,那么这种模式还能持续多少年呢?
这当然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假如中国今天占GDP 21%的国债发生在清朝或任何其它朝代
时期,改朝换代可能会难以避免了,但多谢现代证券金融技术,中国实际国力比那些朝代时
都强。相对今天美国、日本以及西欧的国债负债水平而言,中国的不算高,还有一些赤字空
间。但是,在进一步靠公债发展之前,有必要审视一下今天所处的状况。第一,据《福布斯》
杂志的计算,今天中国人的税负排世界第二,政府财政收入占GDP的20%有余。这个比重
看起来跟美国联邦财政收入也占GDP的20%不相上下,但在开支上,美国的财政一多半用
于社会保障、医疗保险等福利,而中国的财政开支用途不在这些。中国财政从民间“杀鸡取
卵”太多,牺牲太多民间的致富机会。这些年的税收以两倍于GDP增速的速度上升,加税
不受立法制约,这种税负必须降低。
根据中央财经大学民间金融课题组2006年初对27个省市借贷利率的调查,全国民间借
贷利率平均为16。4% ,其中借方以企业为多,这说明他们的资金使用后回报率至少在16。4%
以上,远高于4%左右的国债利率。减税让更多的钱留在民间,显然会创造更多财富。
第二,过去20几年,特别是1994年后,相当一部分公债被投到各类形象工程,或者是
这些债券融资虽然没有直接投入形象工程,但间接地让政府一些挥霍性工程的上马成为可
能,造成了大量浪费。比如,2005年国家审计署的审计结果表明,部分城市基础设施国债
项目(包括污水处理)效果差,城建项目中有许多由于规划不当、管理不善、设备不合格以
及工程质量缺陷等原因,存在严重的损失浪费问题。这些项目的投资回报是否赶得上4%左
右的国债利率,显然是个大问号。
第三,给政府部门更多的钱花,就必然创造更多的贪污腐败机会,也必然导致更多的地
区间、城乡间以及社会群体间的机会不平等 。特别是在缺乏实质性权力制约、财政预算过
程又不透明的情况下,政府开支的分配不可能做到公平、公正。
不同国家以前的不同经历或许可以给我一些启示。上世纪30、40年代的民国政府也得
到当时快速发展的国内债券市场的帮助,加上对银行的国有控制,让政府能同时发公债、操
纵货币,以多种方式解救财政与金融危机,但是,由于军政府权力不受实质性制约,腐败盛
行,债券市场帮助民国政府平摊支付压力的能力再大,也无法对冲掉制度缺陷所注定的命运。
199798年亚洲金融危机期间,许多人把印尼、马来西亚、泰国、韩国的遭遇归结到外债,
说是这些国家对外债的依赖使它们受重挫。从表面看好像如此,但其根本原因不是它们的外
债太多,而是它们普遍缺乏对权力的制度化约束,黑箱操作滋生腐败,政府财政和外债被当
权者私用。
相比之下,美国近9万亿美元的国债中,外债约2万亿美元,占近四分之一。而且,从
国债规模讲,今天日本国债是GDP的170%,意大利、比利时国债都超过GDP的120%,
美国国债是GDP的70%。这些国家没有因高额国债或外债而产生金融危机、社会动乱,可
是,1990年代的亚洲国家、193040年代的民国中国以及过去20年里的拉美国家却因国债、
外债而频繁出现危机和社会动乱,这是为什么呢?
第47节:治国的金融之道:藏富于民(14)
答案还在制度资本上,在对权力的制约以及政府预算过程是否透明上。实际上,不只是
当今世界不同国家承受公债的能力千差万别,即使回到历史上也如此。比如,16、17世纪
时荷兰的国债比西班牙的高很多,1650年时荷兰国债折合人均1。6公斤银子而西班牙国债仅
折合人均0。6公斤银子 ,但前者的国债利息在3%至5%之间,西班牙在16世纪要支付10%
以上的利息,荷兰没有因这种国债而衰败,而西班牙则从17世纪中叶开始衰落。18世纪中
叶,英国的国债承受力也远比法国高,前者的人均国债高于法国,但那种高负债不仅没拖垮
英国,反而是英国的国债利息只有法国的一半左右,让英国不断强盛。之所以英国(以及当
年的荷兰)的国债融资成本比法国的低一半,其证券市场也比法国更发达,根本原因与1688
年英国光荣革命之后所巩固的宪政制衡有关,那次革命之后英国王权受到议会的进一步制
约,使国王不能随意征税、不能侵犯私人财产,财产税等只能由议会立法。由于议会更能代
表社会的利益,并且其立法与决策过程也非常透明,这使证券投资者对政府有充分的信任,
因此很愿意买英国的国债,而且要求的利息(融资成本)也不高。相比之下,西班牙、法国
的王权不受制约,国王的决策过程又不透明,多次对其国债赖账、拖欠利息,这些都无法让
投资者对集权政府有信心,其结果可想而知。由此可见,一个国家是否能长久靠赤字加国债
发展,跟其制度架构分不开。
我们可能会说,既然中国的制度问题以前就存在,而由赤字带动增长的模式在以前20
几年成功了,那么为什么今后不能再继续呢?——在经济增长的初期,增长的确可以是粗放
式、高资源消耗、低经济回报,甚至可以充满贪污腐败,但不能总是靠修路、架桥、盖大楼
刺激增长,也不能指望社会对贪污腐败总能承受。正如前面所说,如果政府投资回报长期低
于公债利率,如果财政被长期用于挥霍性形象工程并为贪污腐败提供基础,那么靠赤字或靠
税收支持的财政开支只会是无谓地烧钱,使中国的负债能力快速下降,带来社会动荡。
因此,中国一方面应该减税,至少应该控制税负的增长,藏富于民,并同时进一步让政
府退出经济,让市场真正发挥作用,提高民间创业与投资的回报;另一方面可继续依靠国债
促进发展。但是,这两方面都有一个共同的前提,就是政治体制改革必须先行,否则财政赤
字和国债的空间就会越来越小,靠赤字发展就没有希望。
第48节:金融市场的发展将最终打倒“孔家店”(1)
金融市场的发展将最终打倒“孔家店”
近几年来,儒家文化再次成为热门话题,这些讨论不只是限于文化圈内,而是直接涉及
到小学、中学以及大学生每周花多少时间读经、多少时间学习现代知识的问题。此外,要求
立儒学为国教的呼声也不小,因此信不信儒学已不仅是个人的选择问题,还是一个全社会以
及整个国家的根本问题。实际上,一些新儒家学者声称要“以夏变夷”、“用中华文明整合世
界”,国家已拨款数亿在国外设立孔子学校,以具体行动在世界推广儒家文化。中国这么大,
世界更大,做一些这类事情也未尝不可。但是,其成效将如何则可能是另一回事。
那么,文化到底是什么东西?儒家文化为什么会在中国出现?除了儒家外是否有别的更
“好”的社会秩序安排?西方文明真的只是物质文明,而东方文明是更高尚的精神文明吗?
“五四”新文化运动给中国带来了自由、民主、法治的思想,让中国走近世界一大步。但是,
现在人们发现,在当年打倒“孔家店”后,今天似乎又要重建“孔家店”,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还缺少什么才使个人权利、个人自由难以扎根?
文化显然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今天的中华文化跟汉朝的汉人文化、唐朝的唐人文化、
宋朝明朝的中国文化、甚至民国时期的华人文化都不一样,其他种族文化的动态变迁也大致
如此。如果文化是不断变化的,那么是什么在推动其变迁?为什么有的文化内容经久不衰而
有的则时过境迁即消失?这里,我们试图从金融学、经济学的角度来回答这些问题,尽量从
文化之外的视角来理解文化。我们会发现,文化内涵必然是因某种需要而生,同样会因为某
种不需要而死。换言之,一旦文化的某种功能能够由其它更受社会欢迎的东西取代,那么那
项文化内涵的生命就会结束。我们会看到,随着经济和金融技术的发展,社会所需要的文化
内涵也会变化。所以,简单意义上的文化复古不仅是一厢情愿,而且是毫无意义。
文化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样的?
文化的内容当然很多很广,我们关心的不是像“川菜”“湘菜”这样的非制度性文化,
而是规范言行的制度性文化以及影响人们作价值判断的处世文化。此外,先要说明的是本文
不谈及儒家“三纲五常”中的“五常”等处世之道,原因是,像“仁、义、礼、智、信”这
些道德规范是世界各种文化的普遍价值,并非儒家文化独有,否则我们中国人出国之后就不
会有与别人交往的任何基础。这些内容是今天的中国以及任何社会都应该教导的。
本文的反思集中在儒家“三纲五常”中的“三纲”以及相关的“五伦”社会秩序。家文
化是各种文化的核心,也是儒家跟其它文化的核心差别的体现。我们来看看它们的差别。
不管是远古,还是现代,任何人自出生即面对两种基本需要,一种是吃穿住行这些物质
消费,即所谓的物质生活,“民以食为天”;另一种是心理或说精神需求,即所谓精神生活。
从生存需要看,物质生活的重要性应该排第一,精神生活居其次。人的这两种基本需要既是
文化的起因,也是文化的目的。
所有动物都有其文化,而一种动物的文化程度又跟该动物的个体独立生存能力有关。在
所有动物中,人出生后的自生能力可能在最弱之列,婴儿一岁之前靠吃奶,即使一岁之后能
吃一般食物、能走路了,在12、13岁前一个人还是难以独自谋生。相比之下,马的自生能
力极强,小马出生一、两天内即可站立走路,也能很快自己吃草。但尽管如此,出生之后,
小马还会追随母亲一、两个月,母马也会给以母爱,保护小马,形影不离,所以,连马也体
现出一定的“家庭观念”、“家文化”。笔者小时候在湖南农村,最怕的就是还在抚育一群小
狗的母狗,母狗为保护其孩子所表现出的凶恶,真是奋不顾身,任何人只要靠近她家的领地
范围,母狗绝对会出来咬你!所以,狗的“家庭观念”也不弱。“家”作为基本生存单元是
动物的共性。
当然,对于自生能力远比马要弱的人类,家更是人种延续下去的最基本条件。任何今天
还存在的民族,它必须有重视家庭的基本文化内涵,否则就不可能延续到今天。各类文化都
重视家庭,这是人种生存的基本底线。
除了要满足今天的物质消费和精神需求外,一个人面对的更重要的挑战是对未来生活的
担忧,包括未来物质生活所需的收入的不确定性、身体健康的不确定性,还有未来精神生活、
心理状态的不确定性。不确定性风险事件可以是天灾人祸,比如,根据邓云特先生在1937
年《中国灾荒史》一书中的统计 ,16世纪中国共发生过504起大水灾、旱灾、蝗灾、雹灾、
风灾、疫灾、地震和雪灾,平均每年5次以上;17世纪共有各类大灾507次,18世纪共411
次,19世纪407次,20世纪的头35年有101次大灾。这些记入史册的不包括小灾,也不包
括时常发生的战争和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兵荒马乱时期个人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当然会
受到冲击。这些都是人们想规避的系统风险。
第49节:金融市场的发展将最终打倒“孔家店”(2)
在个人层面,生病、交通或工作事故、房子起火等意外事件也会引发财产收入、精神状
况上的损失,还有娶妻、嫁女、盖房、养老等这些大开支项目,都是个人一辈子要应对的不
好预测的风险或大额开支事件。此外,在创业、生产投资上也会面对大大小小的不确定性,
有可能血本无归,有可能收成不好。
这些因自然、社会以及个人自己带来的难以避免的风险事件让人充满忧虑,这就逼着人
们去寻找规避未来物质风险和精神风险的手段,否则一个家庭、一个民族生存下去的概率就
会远小于100%,社会也不能安宁。大致讲,人类有两种途径规避未来风险,其一是靠发展,
“发展是硬道理”,通过提高物质生产力和精神供给量来提升人类整体生活水平,这当然能
加强个人度过风险事件的能力。物资供应有结余时,即使一时发生天灾人祸或生产歉收,也
不至于给人造成致命的危机。“硬”技术创新的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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