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喧嚣的彪悍人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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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当自己是耶稣基督了啊！”我哈哈大笑，“省省吧！耶稣基督现在正带着天使军团在亿万位面之外，在这个世界的边缘，和名为‘域外天魔’的可怕种族展开连绵不断的死战，我不觉得他会有空跑地球上来作怪啊！”
右方之火此刻的神情完全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中却反而升起了一丝疑惑——他看来也是知道耶稣基督下落的！这件事在灵界高层来说并非机密，可那是对于寥寥无几的大人物而言的，那些家伙任何一个都有开天辟地的大神通，就算对上当初一击摧毁天堂大军的一方通行也未必就输，我不过是因为有个大魔王的师傅，才得以知道这些秘辛，可右方之火却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呢？天堂一直对信徒隐瞒着这个消息啊！
“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右方之火并没有惊讶多久，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拥有力量的人并不罕见，威廉就是；可知道‘情报’的人却非常少见——事实上，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知道耶稣基督下落的人。”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假货了。”
“不，我不是什么假货。”右方之火并没有如我预料中的那样勃然大怒、杀人灭口，而是依然不温不火地微笑着，“你认为，所谓‘耶稣基督’应该是什么样子？”
不等我回答，他就继续说了下去：“所谓‘耶稣基督’就是‘弥赛亚’——或者说‘救世主’，只有愿意背负世界、拯救世界的强者，才配得上这样的名号。”
“那个因为一次失败就选择逃避的家伙，有什么资格继续使用这个名字呢？”
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如果面对的是那些头脑单纯的小孩子，没准还真的能忽悠成功呢。
遗憾的是，我可不是小孩子啊！
“你要做救世主的话，可以直接这样自称，何必借用耶稣基督的名号呢？”我冷笑着反驳，“说到底，你只是不愿意真正背负压力——反正即使你失败了，失败的也不是你自己，而是‘右方之火’或者‘耶稣基督’……”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经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力轰上了天空。
“你知道得太多了。”依然是那种和气的话音，仿佛老朋友见面聊家常一般，“我果然还是应该杀了你。”
你当我是蚂蚁吗？说杀就杀！
虽然周围的天地元气被封锁了，让我无法借助惯用的天地之力，可我的身体里面，还藏着两颗沟通时光长河的秘宝“四魂之玉”呢！
四魂之玉发出耀眼的光芒，联通了无尽的时空。
看拳！
我借着高空坠落的力量，借用四魂之玉，发出了猛烈的一击。
这一击挥出之时，我已经不再观察周围的一切，不去感知、不去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一身红衣，微笑着站在地上的身影上。
看拳！
出拳。
拳中。
一切只在同时。
圣斗士中修炼到最高境界的人，能够掌握名为“光速拳”的绝技，出拳的刹那就能击中敌人，几乎从来不会失手，号称拳头的速度等于光速。
但我知道，这并非光速拳的真面目。
相对论在这个世界也是通用的，当有质量的物体达到光速的时候，不论它的质量如何微小，其能量都会达到“无穷大”，哪怕一颗沙粒，只要真的达到了光速，就拥有毁灭宇宙的能量！
但圣斗士的“光速拳”却绝对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力。
那么，光速拳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要提到所谓的“八识”。
佛教把人认识世界的方式分为八种，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我识、藏识。前五识是认识世界，意识和五识交互，形成对整个世界的反应；我识是在过去未来的因果中撷取种子，以之为“我”，得以从无量无常中确定“我”的存在；藏识则是对整个无量世界的认识，真实无碍。
常人只能被动感知世界，而若可以真正掌握五识的任何一种，即能借此生出种种奇妙的异能。圣斗士们掌握了第六识之后，便可以真正控制自身，产生源源不绝的巨大力量，所谓“一身一宇宙”，“小宇宙”就是因此得名；而当他们更进一步，触及过去未来无量无常之后，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歪曲时间，让自己击出的拳头无须经过任何时间就能击中对手，快到无以伦比。
没错，这就是“光速拳”的真面目。
出手的时候，就是击中的时候，所以它快到极点，可谓“光速”。
但这样的拳头，本质上却依然只是自身挥出的攻击，并不会真正拥有物理学上光速运动的威力。
我见过两个圣斗士，迪斯马斯克那个仆街货暂且不论，王虎就曾经谈到过他对于第七感、光速拳的理解，要么一颗心完全被斗志充满，忘我奋发，舍弃所有其它感知而突破到第七感；要么让自己的身心宁静到极致，犹如平静的水面，映出最细微的波动，窥见第七感——他选择了后者。
而我呢，则借助四魂之玉的力量，做到了前者。
出手即中，这就是光速拳。
我的拳头很重，比起迪斯马斯克那个衰人来说要有威力得多，就算他是钢浇铁铸的猛人，只要让我这一拳打实在了，也能把他轰成碎片！。
但是这一拳却完全没有能够发挥出效果来。
我的拳头停留在距离右方之火的脑袋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从拳上传回的感觉看来，仿佛是被一只巨大的爪子给抓住了。
但我的的确确没看到有什么爪子啊！
“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啊……居然连这一招都被迫用了出来！”右方之火喟叹着，但却没有任何懊恼，反而让人觉得他正喜出望外，“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啊！”
“非同寻常的武力，惊人的知识，还有此刻这种本该属于希腊圣域的秘技……你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呢？”他仰起头来看着我，给我的感觉却是仿佛天地倒转，我站在地上，仰视着这俯览天下的神祇一般。
“……算了，好奇心从来就是成功者的死敌，不管你有多少秘密也好，不管你那些秘密有多大的价值也好，我都不去深究了。”右方之火轻叹一声，对着我伸出了右手，“这次，我会用真正的力量来消灭你！”
“去死吧！”
沉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一起涌过来，仿佛要将我压碎一般，虽然我立刻撑起了灵力护罩，但却依然难以抵御这浩瀚无尽的重压，护罩只支撑了不到半分钟就完全崩溃，灵力强化的身体也并不比护罩更结实到哪里去，很快就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莫非……我最后的下场，就是被压成一团酷似鱼糕的碎肉吗？
耀眼的光芒从头顶落下，沉重的压力突然消失，我回头看去，却是垣根帝督展开着超过二十米的巨大白翼漂浮在我的上空。
“看样子你需要帮忙。”他满是尘土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而我呢，恰好有空。”
“这家伙比我们强得多，他可是自称耶稣基督，神明一级的人物哦。”虽然死里逃生的感觉很好，但我并不希望把垣根帝督卷入我们的战局中来，他的实力连我都不如，卷起来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神？耶稣基督？”金发帅哥垣根笑了笑，双手同时发光，结成一柄古旧的长矛，“真是巧了，我刚好准备了可以对付他的武器呢。”
“隆基努斯之枪——当然这是我用能力虚构出来的，不过反正你需要的只是‘杀死耶稣’这个属性对吧？”他飞到我的身边，将那杆遍布紫黑血迹的长矛递给我，“做东西，我擅长；打架，你擅长。”
“所以，用我的这件得意作品，好好领教一下‘耶稣基督’的力量吧！”
我接过那杆怎么看都很普通的长矛，轻轻一挥，就如同裁纸一般，划破了右方之火布下的威压之壁。
“看起来很管用。”
“废话！”
“那么……看我的吧！”我握紧能够杀死耶稣的长矛，纵身飞跃，冲向右方之火。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既然你坚持自称是耶稣基督，那么这杆隆基努斯之枪，就一定能够重创你！
毕竟，已经不会再有第二个一方通行赶来救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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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今天更新迟了很久。
儿子生病了，我照顾了他一段时间。
再看看吧，可能等会儿我要带他去医院……
小孩子真是麻烦啊！
８１、右方之火
无论历史还是传说，“神之子”耶稣基督都曾被士兵隆基努斯以长矛刺死，而那杆刺死耶稣的长矛就成了著名的弑神之物，犹如不久前史都华用来对付我的屠龙枪一样，对于“神”有着强烈的克制效果。
右方之火并非耶稣基督，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但他一直自称是耶稣基督，而且很可能得到了罗马正教的认可，换句话说，他接受了“耶稣基督”这个身份。
所以，他也必须要接受这个身份带来的坏处。
隆基努斯之枪划破空气，犹如刺穿薄纸一般击溃了不知道多少重魔法防护，直逼右方之火的面门。
在这柄“刺杀耶稣的武器”面前，他就像当初面对着屠龙枪的我一样虚弱。
但是，我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丝毫的恐慌。
只有惊讶，没有恐慌。
在长矛刺中他之前，一丝警兆闪过心头，我不及细想，下意识的收枪后撤，只觉得一股劲风擦着我的鼻子掠过，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
又是那只无形的利爪！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学园都市的超能力者……真是出人意料的家伙呢。”右方之火并没有追击，依然站在原地，目光注视着几乎刺中了他的隆基努斯之枪，又看向还漂浮在空中的垣根帝督，眼神中浮现出明显的警惕。
我可以理解他的忌惮。
垣根帝督这家伙，虽然当初在ＬＶ５之中排名只有第四，不及一方通行、美琴和我，但实际上他得到的评价反而是最高的。因为我们三个的能力都属于“可以理解”的范畴，无论怎么控制矢量或者电磁力，又或者我这种超级战士，本质上依然都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则和我们截然不同！他所创造出来的物质，是完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也完全不用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则，比方说当初和一方通行吵架的时候，他就曾经在现实中创造了“没有矢量的冲击波”，重重地扇了白发魔男一个耳光——虽然马上就被揍成了猪头，而这次创造的“隆基努斯之枪”也是很诡异的东西——按说这玩意应该属于宝具，可我却没能在它上面感觉到任何神秘的能量，似乎这东西就是一杆普普通通的长矛——却偏偏死死克制住右方之火“耶稣基督”的属性。
没有矢量的冲击波也好，根本不带神秘能量的隆基努斯之枪也好，他创造出来的，都是能让“规则”、“常识”之类东西滚到墙角画圈圈的诡异存在。
如果他能够成为ＬＶ６的话……
开天辟地，创生万物！
比起“毁灭”来，“创造”永远是更加困难也更加高级的，如果垣根帝督这家伙能够成为ＬＶ６的话，绝对是远比一方通行更了不得的存在。
当然，这是很遥远的事情，垣根帝督现在不过是ＬＶ５而已，闭关之后虽然有所进步，但也连ＬＶ５的巅峰都未必达到，距离ＬＶ６简直比从地球到冥王星还远——天晓得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呢！
右方之火所忌惮的，当然不会是现在这个垣根帝督，目前这种被称作“未元物质”的能力，充其量只能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罢了，我相信他在这一瞬间所想到的，肯定是垣根帝督的将来。
无可估量的将来！
“留你不得！”他很快就打定了主意，笑了笑，一边以无形利爪和我缠斗，一边对着犹如天使般张开着巨大白翼的人影挥出了右手。
我连忙冲向那边，准备替垣根挡下这一击。
白影一闪，垣根却从空中飞了下来，冲向右方之火。
他疯了吗？！
我正要伸手拽住他，却见到那双白翼突然卷曲了起来，化作一个巨大的圆球，护住了垣根帝督的身体。
空中传来猛烈的爆鸣声，无数羽翼从圆球上掉落，化为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但右方之火却皱起了眉头。
他的攻击被挡住了！
垣根帝督这家伙，真的突破了一直困扰他的“计算量不足”问题，成功地结成了属于自己的“领域”，踏入了ＬＶ５的高级阶段！
这意味着，只要他不在没来得及使用领域的情况下被偷袭，否则任何人都无法直接秒杀他。
但他给我的惊喜不仅如此！
因为看到“领域”而惊讶了片刻，我没来得及抓住他，眼睁睁看着他从我身边过去，冲到了右方之火的面前。
然后，圆球上展开了第二对白翼。
光！
无穷无尽的光芒从这第二对白翼上散发出来。
明明是强烈到连周围的地面都要溶化的炽白，但却感觉不到丝毫刺眼或者气势，犹如时间的流逝一般，无可抗拒却又无声无息。
右方之火终于变了脸色。
这是我见到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紧张。
之前他虽然也有过惊讶或者稍稍忌惮的表示，但却从来没有紧张过，就像一个壮汉看到小孩子们打斗，或许这些孩子们会有惊人之举，让他表示惊讶赞叹；或者这些孩子们所展示的天赋，让他深感后生可畏……但他绝对不会害怕小孩子，因为彼此的力量有绝对的差距！
可现在，这个壮汉却在某个小孩子的手上，看到了一把利刃。
就算是强壮如施瓦辛格的猛男，也不敢站那里让人捅伤一刀——就算是小孩子来捅，也一样会受伤，甚至会死人的。
而这把刀子，此刻就握在了垣根帝督的手上！
强烈而柔和的白光如雨丝般洒了出去，毫无悬念地追上了急忙后退的右方之火，将他完全笼罩了进去。
然后，这个一直都在温和微笑的家伙，发出了一声痛呼。
他的身体表面露出无数细小的裂纹，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从那种渐渐消失的温暖看来，破碎的是名为“耶稣基督”的外壳。
垣根帝督的这一击，打破了右方之火一直在维持着的“耶稣”这个身份。
但更加引人瞩目的，却是在右方之火背后突然出现的那只利爪。
通红的利爪，却又依稀有点翅膀的感觉，不过毫无疑问，尖端是很锋利的，粗大的指节也很有力量。
刚才就是这东西挡住了我的进攻，甚至还差点给我来个破相的吗？
看起来除了卖相惊人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我明白，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力量的东西都会有非凡的气势。
比方说，凉宫春日。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只是一个活力十足的青春美少女罢了。
但她是能够随心所欲创造和改变世界的“神”。
又比如说，上条当麻。
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稍稍还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精神状态时常有些憔悴或者萎靡。
但他的右手，却能够消灭任何“幻想之物”。
我不知道右方之火的这只爪子究竟有什么古怪，但怎么想应该也不是轻易可以对付的吧——若非如此，他何必要将这个藏起来呢？
所以我赶在他反击之前冲了过去，抓住垣根帝督已经停止发光的翅膀，把他给拖到了我的身后。
不出意料，我听到垣根正在喘息。
他喘得几乎像是快要死掉一般，大约累得够呛。
“干得漂亮！”我说，“你这家伙还真是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啊！”
刚刚击退了右方之火，甚至让他失去了“耶稣基督”的高手，现在正忙着牛喘，没空理会我。
我将隆基努斯之枪插在身边的地上，抽出狂战士卡片，化为战斧。
虽然不知道那只手究竟是什么，但我不信它能够比奥利哈尔钢的战斧更加结实！
乘着右方之火似乎还没从垣根帝督的这一击中恢复过来，我挥起斧子冲了上去。
为了避免惊醒他，我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吼一声，而是默默地举起斧子，狠狠地砍了下去。
吱嘎！
犹如钝刀砍在硬木上一般，斧子被红色的利爪拦住，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但我清楚地看到，右方之火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痛苦的表情。
正当我准备再给他一下的时候，那只爪子上突然发出了耀眼的红光。
我立刻将斧子收回来，用斧面为盾牌，挡在头胸之前。
巨大的冲击波将我直接轰飞，顺带着连垣根帝督也撞了出去，两个ＬＶ５犹如滚地葫芦一般跌跌撞撞，摔向远处的废墟。
可还没等我稳住身体，那只利爪已经改变了方向，就像人手一样，掌心对准了我们。
周围的空间猛地一闪，我和垣根帝督已经出现在附近的一座楼房屋顶上，身边是表情严肃的结标。
而我们刚才差点摔进去的那片废墟，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右方之火终于恢复了过来，他抬起头，脸上充满了狂怒和凶狠，再也看不到任何温和的意思。
“你们……让我长久以来的努力，化为了泡影！”他怒吼着，犹如一个输狠了的赌徒一般，连眼睛都泛起了血丝，“我要让你们——不，我要让整个学园都市，为此付出代价！”
说着，他背后出现了三对火红的翅膀。
不是天使的羽翼，也不是恶魔的蝠翼，而是如翅膀般伸展的火焰。
与此同时，凶暴而疯狂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将周围偌大一片地面，化为了熊熊燃烧的火海。
“彻底毁灭吧！”
说着，他拍打着六枚翅膀，升向空中。
我们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地使用大绝招，但无论是灵丸还是次元斩，甚至连垣根帝督那些不可理喻的招数在内，所有的攻击全都失去了效果。
火红的身影慢慢升上了天空。
“我以至高至圣之名，宣告你们的毁灭！”
犹如当初“天使降临”时候看到过的景象，巨大的火柱从天空中落下，轰向远处的核心区主建筑楼之前的广场。
在那里，正集结了许多少男少女，他们一个个都戴着风纪委员的袖章。
这是学园都市临时集结起来的最后防卫力量。
毫无疑问，这点力量在巨大的火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火柱却在快要到打中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只有点瘦削、沾满尘土、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右手，挡在了火柱前进的方向上。
那只手的主人，是一个有着乱七八糟头发，满身尘土，似乎还有点营养不良，看起来很狼狈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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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利落地问：红票呢？
８２、碰撞
当麻的右手。
我一直都不明白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它只是抹杀“神秘”或者“魔力”，偏偏连美琴她们的超能力也一样能抹杀——那可是完全“科学”的范畴啊！
如果说它抹杀的是“幻想”，那么这个“幻想”的定义，又是由谁来下的呢？
“幻想”这个概念是很抽象的，它既不像“神秘”有“时间性”、“传说性”之类标志，也不像“魔力”那样有“能量”这种标志，完全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可当麻偏偏就能很明确地界定“这个是幻想、那个不是幻想”并且将所有的“幻想”一一抹杀。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并没有深究过这一点，但是我相信学园都市绝对不会放过这么重要的研究对象。
可是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获得多少有价值的情报。
这从学园都市对当麻的保护力度就可以看得出来：一方通行那个变态强人暂且不论，为了保护美琴，学园都市几乎是想尽了办法……最出色的ＬＶ４空间能力者白井黑子被安排成了她的舍友，而且对她非常崇拜，几乎是随叫随到；在她的周围，还时常出现强力的战斗型ＬＶ４，有意无意地保护着她——虽然这种保护对她其实没多大意义。
可是，在当麻周围，真正称得上战斗力的，只有一个身份暧昧的土御门元春。
和当麻同住一个宿舍的时候，我曾经不止一次将灵力延展到极限，观察周围是否存在隐藏的危险，所以可以绝对肯定，如果当麻遇到危险，除了我之外，周围有可能帮上忙的，只有土御门。
元春这家伙很强，那是毋庸置疑的，但他是多重间谍，虽然我相信我们之间的友谊，但亚雷斯塔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把“可靠性”寄托在“友谊”上的——因为他根本不可能理解什么叫“友谊”。
对比当麻和美琴的待遇，很显然学园都市对于当麻并不重视。
那也就意味着，学园都市没能在当麻身上研究出什么名堂来。
那只怪异的右手，不仅让魔法世界一筹莫展，科学在它面前也一样碰了壁。
现在，轮到右方之火来碰壁了！
当麻并没有放下右手，只是稍稍挪开了一点点，让出一些空间来观察这边的战局——这是我教他的，如果感觉到有危险，那么在危机解除之前绝对不要放松警惕，举着手的动作的确很傻，可比起被人打飞乃至轰杀，却又好得太多了！
“真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这东西呢……”右方之火注视着依然摆出警戒态势的当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似的，“本来我准备把你作为最后一道工序来处理的——不过没关系，现在处理掉也可以。”
说着，那只怪异的爪子发出了一道耀眼的闪光。
从我的位置看来，这道闪光应该是避开了当麻的右手，奔着他的腿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急急忙忙冲到当麻身边的时候，却看到他右手上升起了一缕青烟。
“你的右手还能自动吸引对方的攻击吗？”我问。
当麻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应该不能的吧……
但几秒钟之后，我清楚地看到了又一道闪光偏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落在了当麻的右手上。
“真有这个功能啊！”我赞叹。
当麻继续苦笑。
我的神经也真够粗的，刚才那几道光束，每一道都有着可怕的威力——以一路上被它余波化为焦黑的地面为证——可我居然还有闲心思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