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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喧嚣的彪悍人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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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我有点怀疑,让砂条绫香隐瞒身份,该不会就是她的主意吧?
“作为英灵,是独立于时间和空间以外的存在。而世界是无限的,无限的平行,虽然有着细微的变化,但是那无限平行世界里面的一个个人物,却都是英灵的反映。”
“我是沙条绫香,不过在无尽的世界里面,更多时候,我是卫宫士郎。”
“这个世界,圣杯战争正在进行,可是对我来说,早已经历过无数次圣杯战争——无数个卫宫士郎的一生,无数个沙条绫香的一生……”
“所以我很了解你们,甚至超过你们对自己的了解。”
怪不得……刚才和她动手的时候,感觉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甚至我还没来得及把招数施展出来,她的拳头就已经等在那里,就像是我自己凑上去讨打一样——我本来以为又遇到个天才微笑女,原来在她的记忆里面,早就和我打过无数场……这样我当然赢不了她……
“在我所经历的那些世界里面,大多数情况下,我都过得挺糟糕的……”沙条绫香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望着浮浮沉沉的茶叶,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自己够白痴,连累老婆死掉的情况有三千多次;没用到混了一辈子到死还是处男的也有一千多次;救人没救到自己反而莫名其妙死掉的有四千多次……”她的语气越来越低沉,表情也越来越阴暗,“不过最常见的死法还是死在圣杯战争里面,被凛杀过、被樱杀过、被伊莉雅杀过、被Saber杀过、被Rider杀过、被Berserker杀过……究竟死过多少次,我已经数不清了……”
呃……这哪里是人生啊,简直就是一个大号茶几——装满了杯具……
沙条绫香小姐,请让我称呼你为“坚强面对人生的悲剧眼镜娘”吧!
“噗嗤……”身后传来了春日的轻笑。
——————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面,来自未来的“卫宫士郎同位素”沙条绫香小姐,讲了很多她所知道的未来,其中包括她的婚姻状况……
我承认,那是我们最感兴趣的话题,甚至连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只知道打坐的活佛也在侧耳倾听。
遗憾的是,小气的未来英灵把我们都赶了出去,还在房间里面使用了屏障魔法。
“活佛兄,有办法偷听吗?”
“想都别想!”门那边传来了未来英灵的怒斥,“你们的所有能耐我都一清二楚,不要做白日梦了!”
…………
“算了,散了吧。”脏砚老爷爷适时充当起领导者的角色,以稳健的气势勒令我们回去休息,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可是,他却让我留下来。
“我说老爷爷,为什么让我单独留下来啊?是需要守卫吗?”
脏砚平静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端着茶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却一言不发。
直到我有些不耐烦了,他才慢吞吞地说:“和也,你有没有忘记什么事情呢?”
啊?忘记什么事情?
经过几分钟的思考,我终于确认——还是直接问老爷爷比较实际。
“看样子,暂时我们不用和远坂家作生死决战了,可是从小远坂的态度看来,为了夺取圣杯,最后还是免不了要打的。言峰还没消灭,爱因兹贝伦家的情况也还不明……”脏砚不紧不慢地说着,“所以,我们需要Saber的战力。”
“但是……她被乖离剑砍中,已经无法通过令咒获取魔力了……”鹤姬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却依然有点虚弱,连走路尚且需要别人搀扶,又怎么可能参加战斗呢?
“这不是问题,世界各地的圣杯战争先后发生了两百多次,英灵魔力不足的情况经常出现,为了应付这种情况,早就有好几套解决方案。”
啊?好几套方案?
我只能无语——本以为是无解之局的难题,原来根本就不算问题啊……
“最简单的方法是吞噬人类的灵魂与生命,因为魔力原本就是从灵魂和生命力中提炼出来的。”脏砚似乎毫不在意地,说出了可怕的台词,“以Saber目前的状况,发动天丛云剑是不可能了,但是只要吃掉五十人左右的话,基本的战斗力应该还是能够保证的——我们需要她的车悬阵。”
“不行!”我失态地吼了起来。
吃人?吃人!
那和红世魔王们有什么区别?
那和妖魔、和觉醒者们,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行!”看到脏砚平静的眼神,我稍稍恢复了一点冷静,“不仅我不允许,鹤姬她生前就是坚持义理的英雄,她也绝对不可能赞成这样的做法的!”
脏砚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我的意见。
“我也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所以还有别的办法——”
“有别的办法你就早说啊!”
“第二套方案,吸收地脉的精气。这需要占领一个地脉的节点。作为代价,该地区居民的体质会下降,土地也会荒芜……”
“脏砚老爷爷,你就不能说点不那么损人利已的方法吗?”我稍稍有点无力的苦笑着,“魔术师们研究出来的办法,难道都是这种伤天害理的?”
脏砚沉默了片刻,依旧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如果限定‘不伤害他人’这个前提的话,办法就只剩一个了。”
“什么办法?”
脏砚没有理睬我的问话,自顾自说道:“还好,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如果她是男性的话,只怕你还未必做得到呢……”
“究竟是什么办法啊!”我快被这个喜欢吊人胃口的老爷爷气疯了!
“去抱她吧。”脏砚简短地说。
啥?抱?
停顿了几秒钟,我才明白他所谓的“抱”究竟是什么意思——
“喂!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是真的怒了!这个五百岁的老爷爷究竟在想什么啊?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不!为什么我要无缘无故去侵犯鹤姬啊?这算哪门子的办法!
“魔术师的精_液就是魔力的结晶,要补充魔力,‘性’是最便捷的方式。”
“不要若无其事地说这种话!”我再也顾不得尊老敬贤,一把就将矮小的老人提了起来,举到我的面前,恶狠狠地盯着那张几乎老到腐朽的脸,“你……你把‘爱’当成什么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节操的观念吗?”
“爱?节操?魔术师从来不考虑那种无聊的东西。”脏砚丝毫不在意被我举在空中,随时都可能被摔出去的危险状况,依旧满不在乎地说道,“对魔术师来说,‘性’只是很平常的工具——对英灵来说,也是一样。”
“不要替你的从者擅自决定什么,自己去问她吧。我相信她不会拒绝的。”
“可是……”
“你有什么不满的呢?”脏砚依然若无其事地看着我,“至少,她很美丽。”
半小时后,我坐在鹤姬休息的房间前,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打算去夜袭吗?”神出鬼没的春日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吓了我一跳。
“哈,你坐在这里发呆半天了,我和你打招呼也没反应。”春日有些不满地说,“结果又突然惊叫起来……我才是被你吓了一跳呢!”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糟糕!绝对不能想到那些事情!春日这家伙有读心术的!
但是思想是无法控制的,越是强调“不要去想”,我就越是想到“推倒”、“补魔”、“体_液交换”这种事情……
春日的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春日……”
“没错……要给无法通过令咒接受魔力的从者补魔,这是最好的办法,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而且彼此也都很愉快……”春日站了起来
,掸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朝着休息室走去,“我去看会儿电视,祝你们玩得愉快。”
“那个……如果只要是体_液就可以的话,血……”
“不行!吸血是不行的!”春日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的确只有那个办法可以用。”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春日打断了我的话,“只是,我希望你记住一点。”
“在作为英灵之前,鹤姬她首先是一位女性,如果你抱着‘只是为了补充战斗力’的态度去抱她,那就是人渣的行为!”
人渣的行为……吗?
我坐在鹤姬的房间前面,思考着自己的行为。
毫无疑问,我很想去抱她。
但是,正如春日所说,如果只是出于“战斗的需要”而做这种事情,那么我的的确确就是个人渣,没有任何解释的理由——生命是宝贵的,但是绝对不至于宝贵到值得为了它而践踏自己的原则!
如果我像脏砚所说,把“性”作为工具,作为补充魔力的方便途径,作为完全不值得在意的事情,那么我算是什么?人形充电器,还是自带发电系统的?
我不是充电器,鹤姬她也不是电池。
而且我还在纠结另外一个问题:她是我的祖先呐!
虽然说上杉谦信终生未婚,也没有留下亲生的子嗣;虽然说我这个“上杉”天晓得究竟是上杉家族的直系,还是后来改姓的外系?虽然说按照法律,血亲只算三代……
可是,我一直都在敬仰着这位在乱世之中坚持义理的祖先,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成为类似他那样的英雄啊!
现在“他”变成了“她”,我居然要去推倒?
不管怎么说服自己,总觉得很别扭……
脏砚那个邪恶的老头子说的话里面,只有一句是很正确的。
鹤姬,的确是一位美丽的女性!
有机会推倒她而坚决不去做的男人,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而我是一个健全的男青年。
想来想去,只能找到这个理由罢了,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我还真是个禽兽!
几分钟后,客厅。
“嗨,春日。”我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
春日稍稍有点惊讶地看着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某个位置扫来扫去。
“我记得你跟只种马似得,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发情,而且每次总是要搞上至少一个小时的——原来你也曾经有过阳_痿不举的时候啊……或者是——已经结束了?早_泄?”
这句杀伤力极为强大的台词震得我说不出话来,连预定的解释也都被噎了回去——我本来打算好好向她解释一下所谓“爱”的话题,顺便强调一下我坚挺的人品和高尚的道德观……
其实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为了补充战斗力而去抱鹤姬,既然是这样,那么脏砚说的“形势危急”之类,根本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居然鬼迷心窍,一直都在想着“怎么为推倒找理由”的问题——很显然,我差点被这个五百岁的老头子给催眠了!
而这通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春日给华丽地否定了。
算了,还是洗洗睡吧……
——————
由于“或潜于渊”网友的建议,我修改了剧情,放弃了现在推倒的打算。
所以,有怨念的读者们,都去诅咒他吧,扎草人或者画圈圈都可以……
12、金闪闪的末日
这个白天,我睡得很好。
忽略那些毫无意义的乱七八糟的零碎不堪的春梦的话……
一会儿梦见推倒鹤姬,一会儿梦见推倒春日,一会儿梦见我们在玩3P……
至于那些更荒唐更淫靡更不堪入目的,我已经懒得去回忆了。
是因为整整十五年未近女色,压抑了太久,所以一旦被触及、欲望就爆发了?那么为什么以前没有这样呢?我又不是没看过A片之类……
“和也,告诉你一件事哦,”吃晚餐——或许应该算早餐——的时候,春日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魔术世家‘间桐家’不仅在魔术刻印方面成就极高,对‘性魔术’也很有研究哦。”
“高寿五百岁的间桐脏砚老先生,可是当今世界最出色的性魔术大师呢。”
我明白了!
“居然敢暗算我!死老头,我要抓住你!挤破你的肚皮、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再用你的肠子勒住你的脖子用力一拉——呵!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啦!我再手起刀落——哗!整个世界清净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孙悟空暴走模式吗?”看着我抡起菜刀追杀脏砚,身为他孙女的樱毫不惊慌,反而在悠哉游哉地说风凉话,“爷爷,你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让这个平时挺和气的大块头愤怒到暴走的地步啊?”
“我只是让他诚实地面对内心而已。”虽然被我追杀,但是老头子却一点都不慌乱,连说话的语调都依然像昨晚那样充满了平静的阴险,“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欲望吧!”
“我的欲望就是砍死你这个玩弄人心的混蛋老头!”
“真是富有活力的人啊!”一个从没印象的话音突然从庭院通往仓库的方向传来,转头看去,却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
阳光般的美男子!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如阳光般耀眼的金发、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明亮的黄金铠甲……
话说,难道是我已经落后于流行了吗?为啥又是一个金闪闪啊!——虽然看起来好相处得多。
和他一起走过来的是卫宫士郎,已经得知自己做了父亲的大男孩神情坚毅,就像是第一次上战场、努力表现出勇敢坚定的新兵,但微微翘起的嘴角却出卖了他欢呼雀跃的心情。
而在庭院的这边,沙条绫香脸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异时空的本体,沉默不语。
在她无限轮回的人生中,一定也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场面吧?只不过,那时候她是处在此刻卫宫士郎的位置上,享受着初为人父的幸福……
对了,从那天听到的只言片语中,似乎完全没有提到她作为女性的生活啊……
莫非她作为“沙条绫香”的人生,比“卫宫士郎”混得更糟糕?
“没错,卫宫士郎好歹还是个英雄,沙条绫香不过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罢了。”
春日啊——你下次说别人坏话的时候,一定要确保人家听不到——看看那边,沙条小姐已经青筋暴起了哦。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亚瑟,来自公元六世纪的英格兰。”阳光般的青年微笑着着走向我们,“十年前,我曾应切嗣的召唤,帮助他赢得第四次冬木町圣杯战争,想不到十年之后,居然又有机会和他的儿子并肩作战……”
“我的职阶是Saber,对自己的武艺很有信心,你们可以放心地把前锋的任务交给我,无论什么敌人,我都会将其斩于剑下!”
明明自信到狂妄的台词,但是配合他诚恳的语气和灿烂的笑容,却让人不得不信服。
这就是所谓的“强者气度”吧……同样是金发金甲,同样本领高强,但是金闪闪比他差得太远了!
“如果说吉尔伽美什是一只咆哮山林的恶虎,亚瑟王就是飞翔九霄的神龙,差距是明摆着的!”
睡了一夜、稍稍恢复一点体力的鹤姬,给予了同为Saber的亚瑟王极高的评价,当然,这其中免不了参杂她个人感情因素——至少我就不觉得“龙”会比“虎”更加强悍到哪里去——她的评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还好这种枝节问题并不影响我们的作战,一小时后,磨合完毕的卫宫士郎和亚瑟、远坂凛和沙条绫香,这两对强者一起出发,去教会找金闪闪和言峰绮礼的麻烦。
这就是远坂凛和樱做的交易:她帮我们对付金闪闪,顺便找言峰绮礼报仇。但是为了避免我们过河拆桥,干掉恶质神父之后顺手连她也干掉,所以只能让人品绝对可靠的士郎和她同去。
“卫宫同学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他就是个烂好人,做不出过河拆桥暗箭伤人的事情来;而亚瑟王——英格兰的骑士王,也同样是人品厚道值得信任的好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远坂凛用眼角的余光扫过我们,微微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们这票人里面,也就卫宫士郎和亚瑟算得上正直可靠的好人,间桐家那三个都是有机会就会捅她一刀子的危险分子,我……我本来以为自己还能算好人的,但是现在不确定了……
一个会建立后宫,到处沾花惹草,让老婆郁郁寡欢的男人,只怕算不得好东西。
“他们……没问题吧?”看着卫宫士郎他们乘坐的汽车远去,樱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郁郁。
“放心吧,亚瑟王的威力你刚才也看到了,加上那个很厉害的沙条绫香,一定能干掉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的!”慎二连忙安慰她,“我们只要准备庆功宴,等他们得胜归来就行了。”
樱又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回房。
“真是个迟钝的哥哥,她担心的可不是‘打得赢’或者‘打不赢’的问题哦。”肆意读取他人内心的邪恶天神凑到我耳边,笑嘻嘻地说,“她担心的,是可能被姐姐横刀夺爱,抢了丈夫……”
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可能吧!卫宫士郎一看就是个敦厚稳重的人,怎么可能风流到几个小时就勾搭上自己大姨子——而且还是老婆的仇家……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对方漂亮,就会毫无理由地发情。”
喂!你对男人的看法未免太武断和悲观了吧!
“这是因为我自己的丈夫就是那么一只人形种马啊。”
呃……不要迁怒啊……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居然打算乘人之危,推倒一位正在生病的柔弱少女……”
那是被脏砚老头陷害的!
“总之,男人都是禽兽!”
天神大人以毫无商量余地的断言,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们作了盖棺定论。
算了,跟她争执完全是在自讨苦吃,我还是回去收拾一下装备,为今天夜里的巡逻做好准备吧。
几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黑夜再次来临——也到了我们再次出发的时候。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虽然今夜似乎既不适合杀人,也不适合放火,但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既然今晚我们准备杀人放火,那么今天就是进行犯罪的好天气!
……夜深了,抬头看去,很好的月光。
在月光下巡视冬木町,欣赏皑皑白雪,的确是不错的享受。
不知道正在亡命狂奔,后面还追着四个煞星的金闪闪,是否也这样想……
刚才远坂凛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顺利地打败了金闪闪,并且将言峰绮礼干掉了。但是因为发现这对恶质同伙十年来一直在吞吃当初冬木町火灾幸存者们的生命和灵魂,雷霆暴怒的卫宫士郎开着从暴走族那里抢来的重型机车,正在追杀金闪闪——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当初大火灾的唯一幸存者,结果现在发现原来其他的幸存者都被当成了食物,自然就愤怒到几乎要狂暴化的地步。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暗算他的。”通话末了,远坂凛说道,“我现在就和Archer找个地方躲起来休息,等你们和爱因兹贝伦家打出胜负来之后,我才会出来坐收渔翁之利。所以,再见啦……”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算准了我们非得和爱因兹贝伦家火并不可……
可是,我们的确别无选择。
爱因兹贝伦家召唤了七位英灵,他们当然会主动来进攻我们。所以即使再怎么不情愿,我们也只有迎战——虽然明知两虎相争的结果很可能是让技术拙劣的猎人白捡了两张上等皮草。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们一边诅咒那个阴险的女人,一边前往冬木町北方的公园。
按照惯例,那是御三家排除掉外来魔术师之后,进行决斗的场所。
虽然是深夜,但是公园里却连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似乎凝固了。
让气氛如此险恶的,是杀意。
“我本来以为大哥哥会来,想不到却是你这个讨人厌的女人来了。”看到我们的身影,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法师们左右让开,走出一位白发红眼的可爱少女,她穿着俄罗斯风格的大衣和帽子,深蓝色的衣服更衬得肌肤如雪,只可惜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看不到一丝少女应有的天真和欢快,只有冰冷的杀意。
“也好,杀掉你们之后,我再去找大哥哥聊天。”
现在的小女孩未免太凶悍了吧……
樱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她看都没看那个白发少女,反而将目光投向那些裹着厚重袍子的家伙们。
“我是间桐家现任的当主,间桐樱。”她稍稍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目光却渐渐变冷,“请爱因兹贝伦家能够做主的人出来答话。”
“碍事的言峰绮礼已经被排除,现在也到了我们御三家决斗的时候,”她轻轻将发丝捋到脑后,露出耳上的魔法坠饰,“现在我们已经来了,一对一还是混战,你们选吧。”
“不管什么打法都可以,总之快点结束,我的丈夫有事出差,我过一会儿还得回家帮他准备明天的早餐呢!”
那群裹在袍子里面的魔术师们依然沉默,没有人出来回答,反倒是被无视的少女发怒了。
“间桐樱,你存心要向我挑衅吗?”
“依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我并无向你挑衅的意思。”樱很客气地回答,犹如在和自己的朋友聊天,“但是身为‘小圣杯’的你,很快就会随着装载过多灵魂而失去自我,成为人形的器械——难道说爱因兹贝伦家会让一件工具来代表他们做出决定吗?”
啊?这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小女孩,其实是那种用来装载英灵,以便最后发动魔法的“圣杯”?
真是难以想象……
“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的!”少女愤怒地大叫,“我要让你永远闭上嘴巴!”
“Archer,杀了她!”
随着她一声高呼,从那群雕像一般静止不动的黑衣人里面,窜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一把扯掉身上碍事的袍子,三两步就冲到了樱的面前,挥起不知从哪里来的怪异大刀,狠狠地砍了下来。
挡住这一刀的,是一把寒光闪闪的战斧。
直到交上手,我才发现这个英灵所用的武器,居然是一块刀型的石头。
但是不知为何,这块石头居然有着能够和奥里哈尔钢战斧正面碰撞而不碎的惊人强度!
算了,不管怎样也好,等我打倒了你,再好好研究那把怪异的石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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