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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武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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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说名叫武冷水?”
“是的,我自小身世凄迷,无名无姓……”
“你……你是……啊!天哪!你正是我的……”美艳少妇努力想立起身形,一个翻身,从竹榻上滚落地面,顿时晕绝过去。四个丑女一起失声唤着:“师父!”七手八脚的把她抬回竹榻之上。原来,这少妇竟是个半身不遂的人,难怪一直半坐在竹榻之上。武冷水睹状,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她可能就是自己的母亲。然而,事实尚未完全明朗之前,她仍存着三分疑忌!但是,内心却已是激动得无以复加,自己的身世之谜,可能由此揭开。

第一三三章 母女团聚
第一三三章 母女团聚
武冷水凝视了昏迷不省的美艳少妇片刻之后,一扬手,一缕劲风,拂向对方,一声长长的叹息中,美艳少妇苏醒过来,挣扎着坐起身形。四个丑女左右各二的扶着她,美艳少妇杏目蕴泪,粉脸含悲,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武冷水,嘴里喃喃的说道:“天可怜见,造物者仍是大公无私的,我秦婵娟死也瞑目了!”
武冷水心中这一震非同小可,面前的这个美艳少妇竟然是秦婵娟?她曾听“奔雷手司马天仲”说过,昔日“玉面剑客武伯淳”与之共赋关服的正是秦婵娟,后来得知秦婵娟就是“炼狱媚王秦三娘”,现在看起来,两人并非是同一个人,连武伯淳本人都弄错了,这其中究竟存在着什么样曲折的因果关系呢?
那自称秦婵娟的美艳少妇,自语一阵之后,缓缓自胸前掏出一块玉佩,用两指夹住对着武冷水一晃。武冷水怪叫一声,一脚向小屋门内跨入。径奔竹榻之前,双膝一屈,叫了一声:“妈!”便自硬咽不能成声,眼泪如断线珍珠也似的滚落。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喊出了这个称呼!四个丑女,在一旁只有发怔的份儿了。
秦婵娟以手抚摸着武冷水的头,泪水一滴一滴的不断滴落。屋里在一阵激动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各自在心里品尝着甘苦各半的滋味。无言之言最真挚,无声之音最悲哀,正是当前这一对母女的写照。秦婵娟久久之后,向身旁的四个丑女道:“你们到后面去休息吧,顺便弄点吃的!”四个丑女恭敬的应了一声,转到后面去了。
秦婵娟这才仔细的端详了一回重归怀抱的爱女,凄然的说道:“孩子,这不是在做梦吧?”
“妈!这是真的!”母子俩不禁相拥痛哭,似乎在把彼此的沉积了十余年的悲酸苦楚,一古脑儿从泪水中流尽!声嘶了,力竭了,泪也尽了,才止住哭声,“孩子,你刚才说秦三娘死在了你的手中?”
“是的,她是我‘轩辕门’的仇人!更是‘战神门’的爪牙!”
“嗯,你知道她是谁?”
“女儿正为此事迷惑不解!”
“孩子,妈妈给你讲个故事!”
武冷水知道母亲将要叙述一个叫她渴望听到的故事,点了点头,孺慕依依的随手拉过一把竹椅,就竹榻之前坐了下来。秦婵娟双目做合,脸上的肌肉不断的在抽搐着,似乎她又重新身处在过去的惨痛回忆之中,许久后,才睁开眼来,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的说道:“孩子,现在开始讲故事,你静静的听!”
“是的,妈!”
“从前有一母所生的一对孪生姐妹,家学渊源,都练有一身出色的本领,这两姊妹面貌酷肖,有时连父母都不易辨认出来,但是她们却有着极端不同的两种个性,那做姐姐的性格阴险泼辣,工于心计,那妹妹却温文尔雅,忠厚有……”
武冷水已经知道所说的这一对姐妹是谁,不由得“嗯!”了一声。秦婵娟看了爱女一眼,继续说道:“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她们发现了数百年前一位邪尊遗留的两件异宝,做妹妹得到的是‘驻颜九’两粒,做姐姐的却获得一本残缺不全的万邪真经,那两粒‘驻颜九’姐妹各服了一粒,而那本‘万邪真经’却被姐姐藏起来偷偷的习练!这样过了二十年,她们的父母先后归天了,姐妹俩因服了‘驻颜九’之故,青春常驻,毫不衰老,仍然像她们初服‘驻颜丸’时一样,年轻美貌!”
武冷水不由得恍然大悟,正准备开口,却被秦婵娟喝止。“孩子,别插嘴,听我说,不久之后,那做姐姐的因习得了那本残破的‘万邪真经’上所载的一些邪恶盎媚的伎俩,不耐幽居,出走江湖,数年之内闹得声名狼藉,武林中一般正道之土,为之侧目,均要除之而后快,但是她的身手既高,又富心机,异能界中人对她也是无技可施!”
“妈,她可是那炼狱……”武冷水忍不住插口道。
“孩子,别打岔,后来,那做妹妹的已有所耳闻,念在手足情深,出江湖寻访她的姐姐,想劝她回头是岸,洗心革面,但是她的姐姐沉溺已深,忠言逆耳。那做妹妹的只好骇然离开她的姐姐,一个人重返旧居,这时她邂逅了一个年青俊美的剑士,两人似乎前缘早定,一见倾心,于是,她俩双双优游于深山巨壑之间,不问世事,不啻是一对人间仙侣!”说到此处,秦婵娟的脸上突放异彩,粉面挂上了两朵笑花,一顿之后又接着说道:“不久,她们生下了一个女孩,这孩子带给她们夫妇俩带来了更多的快乐和幸福,那年青俊美的剑士,在孩子周岁之后不久,返师门习练一种绝技,夫妻俩含泪而别,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祸患,突然降临到这一对母子的身上……”秦婵娟笑容忽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怨愤凄苦的色彩。
武冷水听到此处,心弦拉得紧紧的,似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那个声名不堪的姐姐,忽然来到她妹妹隐居之所,做妹妹的本性善良,根本不防做姐姐的会蛇蝎其心,姐妹共处三日之后,做姐姐的忽然厚着脸皮,要求她妹妹把丈夫暂时让给她,这种逆情逆理的事情,做妹妹的当然是一口拒绝!但是,她却不知道,她已经落入了姐姐的计算之中,她姐姐已经暗暗的把一种毒药,放置在了饮食之中,让她吃了,于是她武功尽失,半身瘫痪……”
武冷水脸上掠过一抹极其怨毒的光影,悲声唤了一声:“妈!”
秦婵娟凄然的应了一声,又继续说下去,“那狠心的姐姐,毒毁了她的妹妹之后,总算她一丝无良未灭,把她妹妹送回旧居安置,并许可她妹妹物色四个女徒做伴……”
“于是,那做妹妹的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孩子,被安置在一处与世隔绝的穷山恶岭之上,度她凄苦的岁月,她本来早想一死以求解脱,但是她希翼着,也许,有那么一天她姐姐会回心转意,让她重见丈夫和女儿,所以她苟延残喘的活了下去,每日以口述武功,调教四个女弟子,让时间在悲苦之中消逝!”
武冷水别有深意的问道:“那个被害的妹妹为何不遣门人弟子向丈夫传讯!”
“孩子,你问得很对,第一,她姐妹俩本是孪生,音容笑貌,不易分辨得出来,自可瞒过她的丈夫,而当初做妹妹的因为怕引起夫妻之间的不快,所以压根儿就不曾告诉她的丈夫她有那么个姐姐,她的丈夫也是出道未久,即赋同居,所以也不曾碰见过与自己妻子酷肖的这么个女人,纵使报讯,恐怕也很难相信!第二,她姐姐唯一的条件是如果她妹妹想破坏她的毒计的话,她将杀死她的爱子作为报复,所以她宁愿牺牲自己,为了要保全她的爱子!第三,她已经因为中毒而成了残废,功力尽失,除了听任命运的摆布之外,别无他法!”
武冷水热泪盈眶,再也按撩不住激动的情绪,立起身来道:“妈!那年青俊美的剑士可是‘玉面剑客武伯淳’?”
“不错!”
“那姐姐必定是‘炼狱媚王秦三娘’,而那妹妹就是您,那孩子该是我!”
“孩子,你明白就好,我忍辱偷生,为的就是要重见你一面啊!”武冷水复又取出那面玉佩说道:“妈,这块玉佩,何以‘炼狱媚王秦三娘’不认识?”
“这是一个无名的游方僧赠送与我的,我母子各留了一块,只有你父亲知道!”武冷水此刻才恍然大悟,之前所经历的一些离奇的事故,愿来都把“炼狱媚王秦三娘”误认做自己的母亲秦婵娟了!“妈,你可知道这两面玉佩的妙用?”
“这个倒是不知道!”
“孩儿曾听先师谈及,双块合壁,可解百毒,说不定您身中的奇毒……”
“孩子,恐怕不中用了!”
“可是,我们不能不尝试一下!”
“孩子,这事儿待会再说,你在江湖可曾听到关于你父亲的消息?”
“妈!让我也来给您讲个故事!”
“好,你讲吧!”
于是,武冷水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从头到尾全说了出来,听得她的母亲惊喜愁怨,心里有如倒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
“孩子,你得去设法寻觅你的父亲!”
“我会的,妈,您可曾推测得出那黑巾蒙面人是谁?”
“这个,孩子,据你所说,这黑巾蒙面人的确费人猜疑,他何以对你的身世如此清楚,而且,又拼命阻止你对我那恶魔姐姐秦三娘下手,莫非……孩子,只有一个办法,你揭开他的真面目。”说话中,四个丑女已经捧了菜肴果酒等物出来,就竹榻之前,矮几上摆了开来。
“孩子,这四位与为娘的名虽师徒,其实情逾姐妹,十多年来,全仗她们照料,你快见过,该称姑姑才对!”四个丑女齐称:“不敢!一声师姐就足够了!”

第一三四章 寻父
第一三四章 寻父
武冷水长身一揖到地,口称:“见过四位姑姑!”
四个丑女还礼不迭,各自往脸上一抹,立时现出四个容光照人的三十多岁的丽人来,武冷水不由得目瞪口呆,暗忖道:“原来她们是改变了自己的容貌!”
酒饭之后,已届黄昏,山间,夜来得早,斗室中一灯如豆,淡淡的火焰,照着这一对迭历风险的母子,絮絮不休的倾诉别后的一切。武冷水又把从“奔雷手司马天仲”那儿听到有关她身世的经历,讲给母亲听。就是当“炼狱媚王秦三娘”取代了她妹妹“秦婵娟”的位置不久,“玉面剑客武伯淳”从师门艺成返家,但是他发现他的妻子变了,一反温婉姻静的个性,变得轻挑放荡,武伯淳除了感到奇诧悲苦之外,也不曾发现什么异样。这样将近过了半年多,“炼狱媚王秦三娘”竟然弃幼子、丈夫不顾,经常外出。武伯淳忍无可忍,终于弃家舍子出走,之后,他才知悉他的妻子竟然是恶名遍江湖的“炼狱媚王秦三娘”,而他的爱子寄养的农家,也被火焚而失去踪影。
于是,他的爱女武冷水从此失踪,他自己也绝迹江湖。目前,这件公案的内幕,除了武冷水和她的母亲之外,连武伯淳在内,还没有一个人知悉。一阵娓娓闲谈之后,武冷水略带激动的说道:“妈,我们来试试疗毒好么?”
秦婵娟对此毫无信心,但是又不忍扫了爱女的兴致,无可无不可的点头所道:“好吧!孩子,试试看!”说着,把自己身上的玉佩递与武冷水,武冷水取出玉佩,双块合壁,妙象立生,只觉一缕极淡的异香从玉佩中透出,她以右掌,紧握玉佩,蓦然运起“两极真元”,从掌心之中注向玉佩。刹那之间,异香大炽,玉佩青色之气,冉冉而发。武冷水仅知玉佩合壁可解百毒,至于如何解法却是一无所知,在她的思想上认为本身所练的“两极真元”就曾为琼儿姑娘迫过毒,若以之透过玉佩而施为的话,可能有更大的功效。
这一误打误撞,倒是撞对了!秦婵娟从闻异香入鼻,沁入心脾,浑身感到说不出的舒畅,希望的心顿时升起,如果能使她半身瘫痪之毒得解的话,这可是作梦也求不到的事。武冷水本身已经具数百年以上功力,这一全力凝聚催动玉佩,立时异香满室,玉佩上的青气,结成三尺大的一个雾罩!于是,武冷水盘膝坐在竹榻的一侧,把玉佩虚空照向她母亲的下半截瘫痪了的身躯,加紧施为,盏茶之后,连她自己本身也被罩于青气幕帷之中。秦婵娟只觉得无数的冰凉气丝,向自己的身躯透入,奇痒难当,她原来早已麻木不仁的下半身,竟然有痛痒的感觉,这证明玉佩确有如此的妙用,这一喜不啻从地下一跤摔到了天上,她从来不敢抱有希望的事,竟像奇迹一般的出现了。沉何得愈,能不令她喜极欲狂?
半个时辰之后,武冷水汗透重衫,秦婵娟但觉本身一股极微的内力,在引导着一股冷热相间的气流,往全身经脉之中缓缓流动,渐行渐疾,原来瘫痪的下半身,也告畅行无阻,不由喜极而流出泪来!她知道毒已除净,爱女正以本身真元,助她恢复功力,忙屏除杂念,静气于神,以本身渐次恢复的内力,接引那外来的寒热气流!穿经过脉,走重楼,趋紧府,入气海,再归丹田,如此运行不已。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武冷水面如白纸,而秦婵娟则感到真气充盈,较之未曾受伤之前,犹胜一筹。
一声低沉的呼声传处,武冷水收功自调。秦婵娟爱怜无限地看着爱女,感到一种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满足。武冷水收功自行调息亏损的真元,面色由白转红,一盏茶的时间不到,竟然功力全复,起身下榻。秦婵娟热泪盈眶的说道:“孩子,难为你了!”
“妈,你此刻感觉怎样?”
“毒净病除,功力尽复!”说着,轻盈的离开竹榻,在厅屋之中,来回的转了几转。她自从被“炼狱媚王秦三娘”饮以毒药,使她功力尽失,半身瘫痪,十多年来,一直以竹榻为伴,夫被占,子被夺,自身成了废人,无数次她都想一死以求解脱,但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你必须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奇迹会出现的!”
武冷水在“笔管峰”上,一呆就是一个月,因为她的心中另有打算,她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尽量多陪她的母亲一些时候,此番下山之后,她将永远不再上山了。生离死别,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而更痛苦的,莫过于不能宣之于口,不能发之于情,一个人默默的承当,武冷水就是在这样一种极端痛楚的心情下陪伴着她的母亲。表面上她笑口常开,而心里却在滴血。离别的一天终于来临了,武冷水忍受着肝肠寸断的痛苦,拜别了她的母亲,重入江湖,血仇已了,身世已明,她此番只待了结几件本身的事情。
首先,武冷水必须寻到她的父亲,“玉面剑客武伯淳”,告知他一切的经过。再就是琼儿姑娘的事情必须有个交待,“天山龙女郝梅芳”的诺言,必须践履。最后,她还要寻得自己的红颜知己“龙女金月”。武冷水第三次又重临华山,她奉母命要寻找她的父亲“玉面剑客武伯淳”,但是武伯淳究竟隐居在华山的什么地方,她可无法知晓,于是在一块岩石上留了字,自己则在附近随便寻了一处可以蔽风雨的突岩下等候着。
一连三天,毫无征兆。武冷水不由得感到一阵失望,如果武伯淳决心从此归隐,不再见任何人的话,即使等上一年甚至十年也是枉然。又是两天过去,望月坪上连鬼响都未曾出现过,别说是人!武冷水彻底的绝望了,她此生可能不能再见到自己的父亲了,当第一次武伯淳与她同被“炼狱媚王秦三娘”迫落绝谷而脱险之后,曾要求她对江湖传言“玉面剑客武伯淳”已经死于绝谷之中,可见她的父亲已经决意埋名遁世了。如果,武冷水不能完成母命寻到她的父亲的话,她的母亲可能会因绝望而死,因为她期待了十多年的奇迹竟如昙花一现再度幻灭。最主要的是,她自己无法回山奉母了啊!
朝阳初升,武冷水浴着金辉,怔怔的站立在望月坪上,喃喃自语道:“我必须找到父亲,因为我不能再让母亲第二次断肠,纵使费上极长的光阴,我要搜遍华山的每一地方,我一定要这样做!”就在此刻,一丝轻微得只有像她这样的绝代高手才能发觉的异声,传自身后十丈之地,武冷水激奇的暗忖道:“莫非是他……”
身形电疾回转,只见眼前人影一晃,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前,俊目张处,不禁一阵激动。此刻现身的正是那神秘的“黑旗令主”黑巾蒙面人。
“前辈怎么也到了华山!”
黑巾蒙面人沉声反问道:“孩子,你来此何为?”
“我要找一个人!”
“谁?”
“玉面刻客武伯淳!”
“你找他干什么?”
“因为,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黑巾蒙面人身体一震,向后退了两步,颤声说道:“孩子,为什么当我再三阻止你不能向你的母亲‘炼狱媚王秦三娘’下手之际,你坚决不承认,而现在你却要找你的父……”
武冷水神秘的一笑,说道:“因为,那女魔头根本不是我的母亲!”
“唉!孩子,你母亲丧命在你的‘九天无痕爪’下,这真是千古悲剧,而你到现在还是毫无悔意,孩子,唉……你真的无动于衷?”
“前辈,也许你弄错了……”
“孩子,事已成过去,说也无益,不过告诉你,决错不了!”
武冷水念头一转,说道:“我愿与前辈打赌!”
黑巾蒙面人讶然道:“打什么赌?”
“我说‘炼狱媚王秦三娘’决不是我的母亲,而前辈却是如此断定,以此来赌!”
“如何赌法?”
“如果我输了,愿立掌自决,如果前辈输了的话……”
“怎样?”
“很简单,请摘下面巾,让晚辈一瞻尊仪!”
黑巾蒙面人犹豫了片刻之后,以断然的口吻说道:“我不赌!”
武冷水不由得大感失望,俊面微变之后,问道:“前辈为什么不敢赌?”
“这赌注太大,因为我不忍心看你输!”
“但是,晚辈有自信必赢!”
黑巾蒙面人摇摇头说道:“反正我不赌!”
武冷水脸上顿露昭然若失的神情,略一停顿,又继续说道:“前辈既然不愿赌,晚辈自不敢相强,不过有一个问题,想请前辈明示,想来前辈不会拒绝吧?前辈何以对晚辈的身世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个,孩子,我不会回答你!”
武冷水身形前欺数步,说道:“但是,晚辈一定要知道!”
黑巾蒙面人见武冷水一反往日谦谨之态,不由得心中一动,说道:“武冷水,你真的一定要知道?”黑巾蒙面人似乎有万分为难般的仰首向天,默然不语。

第一三五章 认亲
第一三五章 认亲
武冷水却是早就存下了心的,一见机不可失,身形一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电闪向黑巾蒙面人的面前抓去。黑巾蒙面人做梦也想不到武冷水会来这一手,连念头都未曾动,蒙面黑巾就已经被武冷水抓落,不由得惶然惊叫出声。武冷水以极快的手法扯落对方的蒙面黑巾,一看之下,也不禁惊呼出声,顿时激动得身形簌簌而抖。
黑巾蒙面人竟然会是自己的父亲“玉面剑客武伯淳”。所有以往的悬疑,顿时一扫而空。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悲声唤了一声:“父亲!”双足跪下,泪落如雨。“玉面剑客武伯淳”的激动之情不下于武冷水,用颤抖的手,扶起爱女,也是情不自已哽咽不能成声,泪洒胸襟,频频抚摸着爱女的头,足有盏茶的光景,才平复下来,和蔼的说道:“孩子,你刚才和我打赌是什么意思?”
“因为您错了!”
“我错了。”
武冷水拭干眼泪,破涕为笑,说道:“是的,错的几乎又险些铸成另一种悲剧!”
“玉面剑客武伯淳”双眉紧蹩,诧异的问道:“孩子,我错在什么地方?”
“‘炼狱媚王秦三娘’根本就不是我的母亲!”
“玉面剑客武伯淳”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久久才问道:“孩子,你说的话我完全不懂?”
于是,武冷水把自己愤不欲生,蒙面女子提出疑点,及自己以所佩的玉佩为证物,向“炼狱媚王秦三娘”出示,而对方竟然不认识,再加上“炼狱媚王秦三娘”临死的时候所吐露的“笔管”两个字,探寻笔管峰,得见母亲秦婵娟等等的经过,娓娓道出。
“玉面剑客武伯淳”是悲喜交加,他恍如是在听一则曲折离奇的故事。真的,他自己十余年来,一直被蒙在鼓里,险险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孩子,我们即刻回笔管峰去吧!”
武冷水神情一黯,说道:“母亲正引颈而盼佳音,父亲请自行前往,女儿还有些事情需要了结,请……请您……恕女儿不孝,不能晨昏定省,承欢膝前!”
“孩子,你还有什么事情未了?”
“恩,一点小事!”
“玉面剑客武伯淳”皱眉沉思了一刻之后,凝重的说道:“孩子,你必须去见见那‘蜂蛇会’会长蒙面女!”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你去了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
武冷水心中不由得大奇,暗忖道:“父亲要我见那蒙面女子,不知是何用意?”忽地又想起一件事情,说道:“父亲,那日云雾谷‘天魔教’总坛的石层中,蒙面女子突然倒戈解了女儿一场困厄。说是受人之托,莫非……”
“玉面剑客武伯淳”展颜一笑,说道:“不错,那是为父的安排,要她加盟‘天魔教’伺机而动,助你一臂之力,不然云雾谷中的动态、地理、暗道,我如何能了如指掌!”
武冷水望着自己父亲一笑,又追问道:“蒙面女子自承是‘南海金龙门’的公主,怎么会接掌‘蜂蛇会’?同时,前会长秦欣慧黑夜飞头,我怀疑就是她做的!”
“玉面剑客武伯淳”神秘的一笑,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武冷水闻听不得要领,只得作罢,改变话题道:“那位‘奔雷手司马天仲’曾因父亲的行踪而守伺在笔管峰前十多年,现在不知……”
“啊!那是为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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