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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楼春寒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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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好生客气,不知这回前来,有何事欲与孤相商。”阎君单手撑在榻上,略直起了点身。
“挽月此来冥界叨扰,是为查一事。”风挽月有些别扭,但还是坐到了榻边的椅上。
“哦?是为何事?”阎君口中状似随意问着,却略凑近了脸,唇过带着笑意,双目不转地紧盯着风挽月:“六界之中,是为仙、神二界为天地正主,而得道之仙,方称为神。我冥界本与妖、魔二界为伍,是为阴邪之地。承蒙诸天仙神不弃,得以安于六界、天道不诛。今朝帝君之子有求于孤,孤定竭力相帮才对。殿下,你说…孤说的可对?”
“……”风挽月不习惯如此近的距离,皱着眉往后靠了靠:“阎君大人,本宫此回想查一个凡人的寿元。”
“哦?是吗?”阎君望见风挽月的神情,笑得更是肆意,往后退了退:“是叫那个什么陈吟风的么?”
“阎君何知?”风挽月有些惊诧地睁大了眼。
“六界生灵,到了这冥府都受孤的统辖,孤自然知晓。”阎君又笑一声,右手往虚空中一伸,一本青色的厚厚书卷出现在他掌中。
“陈吟风,陈朝丙戍生人,生于姑苏正南……”阎君悠然得翻弄着手中的书卷:“有了……诶,这个陈吟风,本来是命数尚丰啊。可是命犯劫数啊……”说到这儿,不由挑起眼偷睨风挽月的神色,见他果然有触动,唇角微翘:“嗯,此人命犯三劫,大意逆天。纵是命有祥瑞护佑……总之,此人在阳世应还有七七四十九天命数。殿下,孤的讲解还满意与否?”
七七四十九天!?只剩下月余?风挽月脸色刷白,猛得转头,望着笑得悠然的阎君。
“唉,”阎君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抚上风挽月的如玉的脸颊:“殿下何必如斯反应,不过一凡夫俗子而已。”
风挽月感受到脸上冰凉的触感,才回神过来,侧头避开:“阎君请自重。”
“自重?”阎君收回手,低头状似疑惑地轻声念叨着。过了片刻,又抬起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殿下,与那凡人尚能苟且。孤就不能触碰自己喜爱的事物么?”
看着风挽月青中带白的脸,他笑得更是开怀:“这冥府终日冷清,不如殿下留在此地,与孤解解寂寥。不就是些许阳寿?孤定让那个陈吟风再活个百来年。”
风挽月眼睛动了动,不过片刻便又平定了下来:“阎君休与本宫玩笑才好。”
阎君猛得伸出手捏住风挽月的下巴,拧过他的脸,眼角眉梢皆是媚色:“玩笑?那孤定要示与殿下看看。”
风挽月嫌恶地侧过脸避开逼近的唇,暗暗催动体内灵力。却惊惧地发现体内空无一物,面上顿时血色全无。
“据孤所知,殿下仙元有耗未愈。不过,纵使殿下仙元无损。孤这幽冥至阴至寒,纵尔是九天金仙,便是帝君亲临,也讨不得好去。”阎君见他这幅反应,索性收手把他一揽入怀,凑近了挑逗道:“不知殿下在那凡人身下是怎样一幅春情,今日孤也来一尝。”
风挽月的眸暗了下来,眼内是一片漆黑,像是有波涛暗涌一般。他不再挣扎,似是羞怯地稍阖上了眼,左手勾上了眼前这个邪魅男子的脖颈。
阎君觉察他的举动,有些戏谑地道:“殿下果真是妙人。”说完,顺势翻身把风挽月压在榻上。
眼前的男子,桃花美眸,半闭半合,似是带羞含怯。长睫如羽,樱红的唇微张,似是大胆的邀请。连千百年来,无欲无求的阎君眼中也隐隐燃起了yuwang的焰火。
因而,他没有看到风挽月伸向脑后的右手和微扬的唇角。
风挽月笑得媚惑异常,双手环上他的背,把他勾下。阎君再也无法抵御,猛得吻上眼前人的樱色的唇,辗转吮咬,肆意感受那片柔软。正欲伸入他口中,品味更深处的湿热。
突然,他感觉背后针扎似的一痛,有麻木的感觉蔓延开来。
阎君瞪圆了那双妖邪的凤眼,愤怒而不甘地看着风挽月抬手推开他,从榻上起身。顺了顺揉乱的青丝,理了理衣襟,把手中的碧玉簪插回发上。玉容之上是骇人的冰寒,其中夹杂着强烈怨恨与厌恶,哪还有方才诱人的春情。
风挽月发觉阎君的视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千年前阆邪二太子获罪贬谪,照理说是永堕轮回。说什么天生异象,若没有你阎君相帮,他再如何神通也难逃转世之苦。而且,作为阎君掌管天下苍生生死,你竟知道吟风之事,本宫早便有疑于你。”
说完,风挽月妖媚一笑,拿过榻边的生死薄:“你算得百密一疏。确实,冥界之内我无法使用仙术,但是仙器的固有效力是不会失去的。这是当年八百岁及笄母后赠予的玉华簪,有通六界之效用。抱歉,阎君这回倒成了它所伤的第一人。”
说着,风挽月不再看他,打开手中书卷,翻至那一张。
望着古老发黄的纸页上,朱笔写就的三个字,风挽月不禁缓下了手中动作,目光中似有千情万绪蕴含其中。
……






正文 相思除是 向醉里 暂忘却
更新时间:201231 16:21:53 本章字数:3097

第四七章 相思除是 向醉里 暂忘却
“殿下与大人相谈可欢?”侍于殿门外的判官,望见风挽月匆匆出来,忙凑上前,一脸暧昧道。
“嗯…阎君不愧贵为冥界主,本宫甚为欣赏。“风挽月看到眼前人青白脸上的笑意,有些不舒服地略转开了视线:“鬼判大人,阎君已答应本宫的条件,特来借判官笔一用。”
“呵呵,殿下,既然阎君大人应你了?那小神自己不在话下。”判官闻言笑得更加暧昧,风挽月直皱起了眉。
匆匆接过递来的沾了朱砂的判官笔,风挽月在鬼判疑惑的目光下又是匆匆而去。
一望无际的忘川之上,大朵大朵的彼岸花开得惊心动魄。绿荷着了绯色的长裙,轻蹙了细眉,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觉得不安,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她回忆着到底是什么细节,给予了她这样的预感。突然发觉,后方似有人声。不等她回身张望,一个红色的身影就从后来到她面前。
“绿荷,快随我走。”
绿荷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不唤自己绯儿了呢,难道事有暴露?看着眼前人素来风雨不动的脸上,竟然隐隐有惶急,心中的不安更为强烈起来。
待她反应过来,已被那人拽了衣袖,向冥界外走去。又是一路的凄厉惨绝的鬼哭,忘川、往生泉、奈何桥、分发汤药的孟婆、等待轮回的苍生。一切就像凡世人们梦里如烟的幻想,或许从来不曾出现过。
隐于黑夜中的军营,蛰伏着潜在的肃穆与庄严,却不似昨夜一般寂无人声。
位于正中的中军帐里,挤了一帐的人影。一个男子安然卧于榻上,斜飞的剑眉舒展开来,眉下应是如星子般的双目却紧紧闭着。沾了鲜血的战衣已被除下放在一边,那人只着了白色的单衣。
一人坐于榻边,年轻俊秀的脸上揉合了读书人的儒雅和武人的英气。
而此时周嘉却是眉头紧锁,那张脸上也显露出隐约的疲惫。帐中其他兵士都安静地立于一旁,似是生怕出声惊扰了他。
这个周将军,本是守门的士兵。原也有人不服的,但昨夜他率余下兵力前来救援。仅以数百人便成功解救了,被青州骑围困的大军。于是,众人无不把这年轻的将军敬若神明。
突然,一名士卒掀帘而入:“周将军,周将军。有一个自称风公子的人带着一个女子,要入营门。小的特来禀报。”
处于沉思状态的周嘉,被这突然而来的声音惊得一震。帐中其他兵士都皱了眉,不满地望向门口那个来通传的兵卒。
“你没见陛下还没醒么,就不能小声一点?”
“不见,不见。什么公子、女子的,这是军营,以为随便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的吗?”
而坐在榻边的周嘉,隐有疲色的双目却是一亮,似乎皱着的眉也有些舒展开来。从榻边站起身,出口的声音中也微露了喜悦:“快,快。好生请那位公子进帐说话。”
“不劳各位麻烦,小可且不请自入。”一道悠然寡淡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望去,惟见一人掀帘而去。
来人红衣卓绝,面如冠玉,轻轻浅笑,周身散发出妖冶却傲然的气息来。其摄人心魂的绝丽诱惑,甚至超越了随后进来的绿衣女子。
在场兵士中有重声色的当场便露出贪婪的目光,即使是清心寡欲的也不由叹为天人。
“风公子。”周嘉急急迎上去。
风挽月望见他斯文英气的脸上疲惫、急切与喜悦交织的神情,又望了一眼榻上眉目俊朗的男子。眼神有些闪烁,不过很快又恢复那睥睨万物的淡然。
“现在小可应称你为周将军了。吟风还没醒,那将军令你且收着吧,这期间大军还要先交付于你才好。”
听闻他对榻上男子的亲切称呼,众人神色各异。一个是俊美无双,一个是姿容绝艳,不由让人猜测起两人间微妙的关系来。
周嘉脸上的笑滞了滞,想说什么,张了几回口也没说出来。
风挽月面对众人的反应,只是抿起唇一笑置之:“小可倒有一个方法能让尔等的陛下醒过来,不知众位可否让我一试?不过,众位可否稍做回避。”
“有何不可,周嘉信公子。”一众兵士沉吟着不知如何应答时,见将军开了口,只好随他出了帐门。
看着陆续出去的人影,帐中空荡了下来,帐外传来兵士们小声的议论。绿荷望了望四周,皱眉犹豫片刻,也欲转身出去。
“绿荷,你留下。”风挽月走到榻边凝目望着眼前魂牵梦萦的人:“等下如若看到一道金光,记得把它逼进吟风魂魄之内。”
“嗯…”半知半解地应了声,有些疑惑不解。自从冥界到现在,她就不知风挽月做了何事,只隐隐觉得他有办法可以解陈大哥之危。
风挽月没有再说什么,翘起的唇角垂下,脸上神情端正严肃起来。左手一摊,随着幽暗的光华,掌上现出一本古老书卷来。右手又朝空中一伸,一枝青色玄铁铸就笔杆的笔,凭空出现、握在了手中。
绿荷凝神屏息,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望着。只见笔尖似是沾有朱砂,风挽月看似纤弱的素手紧攥着笔杆。翻开书页,有力地几下挥舞,一道金光从书页上缓缓升起。
“快!”
看着这神奇骇人的一幕,绿荷紧张得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听闻风挽月的呼喝,赶紧催下体内法术来。
一道绿光从她指尖激射而出,在空中悠然转了个圈,与那道金光辗转揉合成了铜绿色。绿荷加快念动口诀,绿光似添了劲力般,拉扯着金光向榻上的男子身上罩去。
“咳,咳。”随着两道光芒,如烟如缕从鼻腔完全吸入体内。榻上的男子咳出声来,眉头微皱,似是有了动静。
绿荷收回法诀,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这才发现背上几被汗水浸湿。风挽月回头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双手一收,掌上的两件物事消失无踪。
“这冥界的生死薄、判官笔,果然名不虚传、擅改生死。”风挽月脸色有些虚弱,挑了眉淡淡一笑,却仍是万种风情于其中。
周嘉离开了中军帐,在营中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脑海中不时浮现那人的刚毅俊朗、那人的眉目如画。心中某种预感愈演愈烈,似有什么念头要呼之欲出。不知为何,心情竟然莫名烦躁起来。
抬头,天上月明如水。想到昨夜也是这样的天色,那人神态自若,交于自己将军谕令,委于重任。自己率区区数百人,连夜救援。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那个人安危受损。
想到这儿,他不禁缓下步子,抚上腰间的冰凉的玉制触感。来回踱了几步,突然一个念头一闪,他掉转了方向,又向中军帐处行去。
“大哥,你如何治得阎君?”原来,他去冥界是为了这两样物事。只是…冥界日判千万人生死,这两样法宝不可或缺。而大哥他元神受损,若是……绿荷心中不由担心起来。
“又有何妨?如愿我愿,什么神界、冥界、凡尘,皆只为游戏。我已天规犯尽,罪当万死,又有何惧。纵阎君又能奈我何?”风挽月在榻边斜坐下来,望着榻上仍未醒来的男子,有些失神。
“唉…”绿荷轻叹一声,也寻了一处椅子坐下,调理紊乱的内息,顺道等陈大哥醒来。
可叹这两人,皆是术法卓绝,竟一时失神。全未察一人愣怔地僵立帐外,俊秀儒雅的面上满是深深的惊惧和无法置信。






正文 困人天色 醉人花气 午梦扶头
更新时间:201231 16:21:59 本章字数:2871

第四八章 困人天色 醉人花气 午梦扶头
周嘉难以置信地捂上了嘴,直直后退了好几步。僵立了良久,才魂不守舍地回过身,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话分两头,与此同时,帐内躺于榻上的男子却微微有了动静。
他轻轻咳了两声,好看的眉皱起又松开,唇翕了几下。风挽月忙凑上前去,察看他的面色。坐于一旁的绿荷也站起身来,立到一旁。
陈吟风迷惑睁开眼,竟觉得帐中不甚明亮的烛火刺目非常。睁了一半的眼又合了起来,他感觉后脑有些钝痛,像是睡了很久,或者是刚从一个未知的遥远地域归来。
眼前隐有雪肤红衣晃动,如同受了蛊惑,他猛得睁开眼。果然,那个人依旧是神姿傲然。艳若桃李的玉面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怒不形,但是那双桃花眼明明是掩饰不了的狂喜。
“你醒了。”淡淡的、看似毫不经心的一句,却让他突然莫名地感动。
从榻上撑起身,有些牵动激战造成的伤口,他却浑然未觉。伸出手,有一瞬间想要把他狠狠揉进骨血的感觉。
“陈大哥,所幸你安然无恙。你可知…”绿荷在一边看到陈吟风醒来,也是长长吁了口气。
话未说完,却被风挽月抬手拦了下来。
“那绿荷先行辞去罢。现更深露重,离天亮尚早。陈大哥虽醒了,还是再歇歇的好。”绿荷望着他憔悴中带着释然的神色,心中慨叹了一声,终是没有说下去,转身告辞离去。
陈吟风不禁皱了眉,望向他的面色。风挽月一甩袖,从榻边起身,转向门口的方向,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面色。
“既然你醒了,我让兵士再收拾一个营帐出来。”语声平淡清冷。
陈吟风心中突地一痛,眉间困惑、不解交织,最后全变作自嘲与怨怼。咬着牙,从榻上起来,牵扯了一身的伤口,痛彻心扉。双脚着地,才发觉身子轻飘得很,似要立不稳。伸出手取了置于榻角的吴王剑,撑在地面,一步一步地向那道红影移去。
“挽月,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日我意气用事,终陷淖网中。本以命绝于斯,再无相见之日。而今朝我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仍是你,而你为何这般清冷?我又是如何逃出生天?”话说出口,是晦涩难言。
听到身后人带着痛苦的言说,红衣男子的身子明显微微颤抖着,却仍是没有动作。
陈吟风一咬牙,扔开手中的剑,突然从后方把那人抱入怀中:“这次又是你救了我,对不对。”
风挽月的身子颤抖地更厉害,对方轻柔温和的声音如同最好的魔咒,他不禁在他转过了身子。
果然昔日嫣红的唇泛了白,红润白晰的颊也失了颜色。再是美绝,也是形容枯槁。状若癫狂的男子,心中宛若斧劈刀绞。吻上那泛白的唇瓣,一遍一遍地描绘、润泽,像是要把它变回颜色。
这个人,为了眼前这个人,自己天规犯尽。为了这个人,自己纲常妄顾。风挽月听到心中有一个声音怂恿地自己放纵、沉沦。也许事到如今,每一天的相处,每一次的相拥都是一种奢侈。待得神界查明一切,便再是相见无期。且珍惜浮世里每一日的欢娱,谁叫他情根深种。
于是,长长的睫扇落下,修长的手揽上俊朗男子的脖颈。舌尖主动伸出,发了疯的吮吸啮咬。
陈吟风受宠若惊,不过很快沉醉在狂喜之中,更是搂紧了他。盛不下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怀中人嘤咛一声。声音xiaohun蚀骨,只这一声,已让陈吟风坚硬如火。
风挽月感到大腿上的火热触感,轻笑一声,一只手缓缓向下。却被男子一手捉住。
陈吟风皱着眉,鼻间喘着粗气,显然也是欲焰难销,却强自压抑:“你…你的身体…”
眼前那人更是巧笑嫣然,这一笑容光焕发,连脸上的憔悴也遮了去。他笑着,轻轻挣脱拉着他的大手,固执地向下伸去。探入那人仅着的丝锻单衣,探向火热的源头。
男子教他的笑迷了眼,一恍神间,已被得手。那处一经触碰,滔天的欲焰便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纠缠着,向营中并不宽敞的床榻倒去。鸳鸯缠颈,翠被交足。一阵悉索声响,衣衫落了一地,也像其主人一样,辗转纠缠。
抬起那人的修长素白的腿,跨下坚硬灼烫的物事,抵在丘壑之间的那处。
“挽月,永远不要离开我。”
“嗯。”
腰下一使力,一击贯穿至底,换来身下人一声惊呼。随即修长的双腿,把眼前人的腰夹得更紧。
伸指一弹,仅有的两盏的烛焰倏然灭尽。夜深人静,看似漆黑静谧的中军帐内。侧耳细听,却能听见粘腻yinmi的水声,还有压抑的呻吟、低喘,不禁另人脸红心跳。为了寒夜添几分迷离、几分暧昧。
翌日,帝封周嘉为将,再率大军,轻破青州城。帝仁义无双,只当场立斩太守、师爷二人。全城百姓敬若神明,高呼帝仁德高义。
再二日,从长安所遣之兵到作。封原长安守丞赵絮为新太守,重整州衙。
东吴王陈凌云于姑苏诏告天下,正式称帝,放言誓与新朝为敌。闻此信,帝再率五万兵马沿途征讨判乱州县、辗转向吴地行军。
于此期间,又有年余。众人只闻新帝出征,身边总随着两人。一是名声鹊起的周嘉将军,另是一名常着红衣的纤弱男子。据传此人计谋卓绝,如晓天机。其人也是姿容艳绝,恍若天人。可惜,其常年罩着黑纱的斗笠,遮盖了那号称倾国的容颜。
又是一年春日,阳光暖融融的照射在人身上,心下不由地畅快、欢喜。陈吟风经厉了一年多的战乱,风霜尘沙、更是把他熏染磨炼地沉稳内敛。本还有些稚嫩、白净的俊挺五官,被沙场的朔风吹得更为深刻坚毅。他坐在黑色的御马之上,加之纯黑战袍,伟岸傲然。
其左一人,虽然没有他的丰神俊朗。但亮银的盔甲下,同样锐利坚毅的面上隐隐微露的儒雅,也使他显得迷人异常。
而最引人注目的无非是其后那人,在一片肃穆的军中,依旧一身火艳的红衣。如同他的人,不羁无畏,我行我素。那人斜坐着一匹大宛良驹,最出奇的,是如此大的日头下,他还戴着一顶黑纱斗笠。层层纱缦,挡住了另无数人神往的容颜。
三人之后,是千军万马。骑兵的马蹄,箭手的长弓,辆辆战车,翻起了滚滚风尘。前方战旗迎风,飘飞于风中的黄帛,是苍劲泼洒的陈字。
大军此时已入吴地边缘,前方再行不远便是余杭。这初入吴地几城过来,因太守为老王旧臣,见是王爷次子,又有当年信物,无不开城相迎。固是一路风顺,未受何阻。不知眼前这余杭城,又是何如?
正值春日,陈吟风脑海中不由回忆起,江南的绿树粉桃碧湖来。又忆起几年前的那一日,余杭西湖,满堤杨柳绯桃,玉人初识。心中竟又是向往起来,渴望再见到这幅春情。






正文 桃花杨柳春满堤 携手故人游故地
更新时间:201231 16:22:05 本章字数:2692

第四九章 桃花杨柳春满堤 携手故人游故地
大军在春季微暖的日光下,一路向余杭城行去。江南多水,自然多桥。马蹄时而从浅水中汲过,时而数骑并行,得得踏过青石桥板,直教队伍绵延了数里。
“报陛下,前路有情况。”有一骑从远处疾奔而来,想是先行打探前路的探子。
陈吟风面容不惊,轻抬了抬手,示意那人说下去。
“余杭太守率所有州官,于城外四里处等候。”那人答。
“对方可有携带兵力?”不待陈吟风答付,其身侧那名年轻的将军,便催马上前几步,向那探子问。
陈吟风不着痕迹地轻皱了眉头。风挽月淡淡扫了两人一眼,又转回头饶有兴味地欣赏起城郊春色来。
“回禀周将军,对方并未携带一兵一卒。”探子先是转头望了望他们的帝王,才回过头恭敬回禀。
“这别是什么……”
“传令下去,继续行军。”周嘉还未说完,便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
余杭城的太守崔胥,父王在世时便甚是喜欢他这个次子。且为人光明磊落、小心谨慎,应不是轻改志节、阴谋暗算之辈。这一点,值得信任。
而想到这周嘉,他却是要长叹一声。据军中传,那夜是他一人百骑,救自己出生天。的确是智谋超群,年少有为。可是,不知为了什么。也许毕竟仍是年少、才方及弱冠,不免有些意气莽撞。而且…他偷瞄了一眼那状似在赏景的红衣男子,又想起自愿于大军后方压阵的绿荷。似乎,他与这两人相处甚为不和。望着他俩的目光里,时常是厌恶、生疏,更让人不解的是还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
是什么能让一个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年轻将领恐惧?莫非是与两人的真实身份有关?难道说…陈吟风摇了摇头,把脑海中千丝万缕的联想抛开,不再多想。
“驾!”一声清叱,他驱马行在万军之首,向不远处的余杭城行去。
余杭太守果非奸邪之辈,于城外接见了新帝,安排了大军驻扎在城郊的军营之中。陈吟风、风挽月、绿荷、周嘉四人,只带了军中三名副将和百余人的护卫队从余杭正门而入。
一路上成千上万百姓围道观瞻,争看新帝以及传言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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