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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幼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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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没有睁开眼睛,仿佛完全失去了意识,就那么柔顺的倒在他臂弯里,除了原来的纯净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徐远狄把他半扶起来,想把他送到床上,刚要放下,忽然觉得手中的身体腾地热了起来。
了尘的眼睛睁开了,雾蒙蒙的,好像在看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原来苍白的脸升起淡淡的粉色,原本的纯净全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媚态,他慢慢的在床上翻滚,每次转过来时,都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徐远狄,好像在向他说什么,又好像根本不再看他……
这样子……倒像是中了春药似得。
徐远狄有过纵情自我的时候,也跟一些朋友出入过青楼,但是那些妖娆艳丽的姑娘,通常只会让他皱眉,他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没有放纵的本钱。
现在了尘这个样子,好像那些青楼姑娘第一次不肯陪客,被灌了春药。只是他家断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就是徐远石一直对了尘心怀鬼胎,也必定不能带到这院里,下在了尘的饮食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正在想着,耳边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柔媚入骨。这和了尘平时略有青涩的声音完全不同,连经过训练,刻意的花魁声音都没有他勾人心魄,就连徐远狄自己,心中也微微动了一下。
徐远狄觉得自己的脸也有些热,他赶快拿了桌上的冷茶,给自己倒了一杯灌进去,又倒了一杯,半扶起了尘,送到他嘴边。
了尘还在浅浅的呻吟,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抖,嘴唇红的好像可以滴出血来,徐远狄侧开头,不再细看他,只是胡乱把水杯送到他嘴边,一股脑把凉茶水给他灌了进去。
他被呛了一下,在徐远狄怀里半咳嗽着,即使是咳的激烈,也不肯睁开眼睛,只是身上的热似乎褪下去一点,因为咳嗽,呻吟也停止了。
徐远狄把头转过来,细看怀里艳色夺人的了尘,心中不由有些惋惜,这样上等的容貌,怎么偏偏出了家,做了和尚?
耳边似乎有风吹过,他是习过武的,人一下警觉起来,手中却一空。
定睛一看,一个灰袍的中年僧人站在房中,手里还挂着紧闭双眼的了尘。他的面目普通,和了尘没有半分相似,只是眉目间多了很多淡然和从容,就是连了尘又开始呻吟了,他也没变了神色。
“贫僧济世,小徒了尘这些时日多有打扰了。”
徐远狄站起来,心说这法号取得够狂妄的,面上却没显露,只是礼貌的招呼了一声,“并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晚上想过来拜访了尘师父,却不想见到他这个样子……”
济世嗯了一声,似乎没有否认他的意思。也不忌讳他看,从怀中拿出一个细嘴瓷瓶,拿了瓶塞,倒了一粒药出来。
那药圆滚滚的,带着馥郁的香气,徐远狄认识,哪是了尘给了徐远蛰的。
药被塞到了尘口中,他的呻吟很快止住了。脸上的红晕也退了下去,他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师父,你怎么来了?”
济世此时的面色才严厉起来,“再不来,还不知你要惹下什么祸端!好端端的,为何药会少了一粒?”
少了一粒?
真的是了尘自己吃的药?
徐远蛰不过是身子不够壮,有点咳嗽,了尘这毛病似乎不是一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济世淡淡的扫了徐远狄一眼。
“徐施主,贫僧想跟了尘单独谈谈可以吗?”
徐远狄没有理由再留着,毕竟这是人家师徒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无法插手。只好告辞出去。
他在窗下站了一下,并不是很近的位置,不管怎么说,还是不放心。他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事关徐远蛰,他想知道所有的事儿。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传过来断断续续的。
大概可以猜到济世在问了尘,那粒药给了谁。
了尘似乎没说,一直在说,师父别问了。别问了。
这颗药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为什么济世一直追问?
大概济世并不想逼了尘太紧,终于叹了一口气,不再开口。
房间的门关了,灯也熄了。
徐远狄又站了一会儿,没有声音,转身离开了静思居。
他没有先回自己房间,先去了弟弟房间看了看。
徐远蛰似乎睡的并不安稳,翻来翻去的,徐远狄看了一会儿,怕吵醒他,转身出去了。
第二日,徐远狄特意抽时间拜访了济世。
对于神鬼,徐远狄一直是敬而远之,现在为了徐蛰的身体,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济世一直保持平和的神态,对于徐远狄旁敲侧击想知道那药丸的事儿,只是摇头不说。倒是听徐远狄问到家中是不是有妖气,他态度郑重了。追问徐远狄,“果真是了尘说了有妖气?”
徐远狄看他神色郑重,也觉得不对,“有什么问题吗?”
济世淡淡回了一句,“我来后,并未感觉到这里有妖气。看来我真的好好查查那颗药到底去了哪里。”
徐远狄本能的觉得有些害怕,他清楚的知道那颗药是徐远蛰吃了的,济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济世冰冷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扫,“你知道那颗药的下落吧。”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徐远狄稳住自己,“师父说笑了,我不过是看着药奇怪,随口问两句罢了,之前从未见过,怎么会知道药在哪里?”
从济世哪儿出来后,他只觉得心乱如麻,之前他以为了尘给徐远蛰吃的,不过是补身的药物,现在看了尘和济世的反应,这药分明没那么简单,徐远蛰为什么会吃这颗药?
有下人跑过来,气喘吁吁的。
“大少爷,门外来了个游方大夫,说是您的故交,您要去看看吗?”
游方大夫?他出门游历这一年,并未结交过什么大夫。正要说让下人把人赶走,一下想起一个人来。
“带他去前厅,我马上就来。”
徐远狄在庭院里站了一下,平静了一会儿,去了前厅。
前厅里站着的人,身着墨色长衫,头发绾的凌乱,腰间带着一个不离身的酒葫芦,脸上却是平静,十年时间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正是当年那位冒险把徐远蛰接生下来的大夫。
徐远狄真心的笑了起来。
“是你!没想到过了十年还有机会再见面。当年要不是你,我弟弟肯定活不下来,我一直想好好谢谢你。可是你当时走的太快,赶都赶不急。”
那人也是一笑,“我们游方大夫,本来就是走百家,解百病,一个地方留太久,实在让人生厌。当年,我看小公子没事了,也就放心可以走了。如今无意又回此地,倒是生了念头,想看看当年的小公子长得怎么样了。”
徐远狄赶快叫下人奉茶,又吩咐人把徐远蛰带来。
县里的讲学后,包括县令在内都知道徐家有个聪慧过人的小公子,生的又是团花锦簇的漂亮,惹人喜爱,以至于徐远蛰本来就不爱出门,现在更是没有必要半步都不离开家。
下人很快把徐远蛰带来了。
徐远蛰的脸色不好,苍白的一片,眼底有淡淡的青影,果然是没睡好的样子。
徐远狄过来拉住弟弟的手,虽然是夏日,他的手冰冷冰冷的,不禁有些诧异,“怎么了?”
徐远蛰摇了摇头。
“没事,只是刚刚喝了几口加了冰的酸梅汁。”
徐远狄没多想。
“你身子弱,别喝太多冰的东西。快过来,这是你的救命恩人,当年要不是他,你就活不下来了。”
徐远蛰转过脸,看着那游方大夫。深深行礼,礼貌的开口,“真是谢谢您。”
那人笑了笑。
“小公子看起来不错,身体虽然稍有些弱,可是也还正常。”
徐远狄拉过弟弟的手臂,给他把脉。
片刻功夫,徐远蛰的手被放开了。
“还不错,我这儿正好有几粒配好的药,是固本培元的。每隔一个月请小公子吃一粒,调养一年,可以让他身体更强健些。”
说完拿了一个瓷瓶出来,也是细口大肚的青花瓷瓶,连倒出来的药粒,也同样是滴溜溜的带着馥郁香气的黑色药丸。
“这药?”
徐远狄疑惑的看了那大夫一眼。
“不过是一些固本培元的,用的也不是名贵药材,大少爷要信得过,就让小少爷试试。”
“您多虑了,安安的命都是您给救得,怎么会不信任您。只是这药……我看着眼熟。”
那大夫大笑几声。
“所谓药剂,为服用方便,多是做成这个丸状,看着像也不稀奇,大少爷想的太多了。”
徐远狄满腹疑惑,却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想要安排他住几日,他却只要了百两银子,大笑而去。
这药,他总觉得蹊跷,先没给徐远蛰,想找个懂药理的大夫看看,就是真没什么危险,也最好知道用了什么药,用得好,自己配给徐远蛰吃。
晚上忙完了,刚要睡下。
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声音有点远,可是徐远狄能分出来,哪是徐远蛰的声音。
这个时辰按说徐远蛰早就睡了,怎么会从园中传出他的喊叫来?
他顾不得想,人就冲出了出去。
徐远蛰在花圃中的荷花池边,浑身不停地发抖,一个小脸白的吓人,整个人坐在地上,半抱着膝盖,大大的眼睛全是惊恐。
周围已经不少下人过来了,不过都没敢靠前。
徐远狄分开人,过来抱住徐远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等他平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停下颤抖。
“安安能告诉哥哥吗?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徐远蛰慢慢从徐远狄怀里抬起头。
“哥哥……哥哥……”一边叫着,一边上牙打着下牙,似乎怕的厉害。
徐远狄挥手让下人散了,一面继续柔声安慰着徐远蛰。
“出什么事儿了?把你吓成这样?”
徐远蛰看了看哥哥,好像畏冷一样,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哥哥……我晚上睡不着,想去找了尘师父闲聊几句,可是……路过这荷花池时,看到几条锦鲤……在水里游的可爱,就想逗弄一会儿……可是……可是……”
徐远蛰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的。
徐远狄拍着他,“别怕,慢慢说。”
“可是,水里忽然出现一个女人的脸!刚才还游的欢快的锦鲤忽然消失了,只有那个女人的脸越来越清晰,我……我就吓得尖叫起来了……”
有鬼?或者说如了尘说的有妖气?
可真巧了,济世带着了尘慢慢走了过来。
济世手中带了一串佛珠,看起来比了尘那串旧了些,此时月光黯淡,紫檀的佛珠明明不该有光的,可是偏偏他的手珠上有淡淡的光在流转。
他的目光中有种不可捉摸的冷漠,却在徐远蛰的脸上扫来扫去。
“有个女人的脸吗?”
那不是问句,而是一种莫名的质问。
济世走的越来越近,荷花池忽然开始莫名的骚动,原本平静的水面忽然起了越来越多的涟漪,连水中长长的荷花杆摇的都像要折掉了一样,济世的脸忽然变得有些肃穆,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
手腕上的佛珠发出慑人的光芒,水中的涟漪更大,似乎整个荷花池都要翻过来一般,徐远狄抱着弟弟退了几大步,离荷花池远了些。
一个巨大的浪忽然卷上来,却生生被佛珠上的光阻住,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凝固、诡异的水帘,佛珠上的光越发炙热,那水帘被推得越来越后,终于重新压回水中,整个荷花池中忽然泛出了诡异的血色,济世大喝一声:“出来!”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水中射出来,在空中似乎被无形的东西束在空中,又好像痛苦的不停扭曲,济世从腰中拿出一把短剑,短剑寒光一闪,那空中扭曲着的白影就跌在地上,徐远狄蒙了弟弟的眼睛,自己向前走了几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没等看清,就被济世收在怀里。
济世的面色恢复了平静,“施主失礼了,原来家中是有这个小妖物作祟。想必以后府内会安稳些。济世在此留的时日也颇多了,明日也该带小徒离开了。今夜就先跟施主辞个行,不过……如果徐施主,将来有需要的话,尽可以向南五百里外,紫云山的清明寺里寻我。”
话说完了,似乎别有深意的又扫了扫他们兄弟二人。
转头叫了尘,“回去吧,了尘。”
了尘好像这才如梦初醒似得,苍白着脸答应了。
他那双纯真可人的大眼中有种不可置信的伤感,轻轻扫了扫徐远狄怀里的徐远蛰,叹了一口,转身和师父去了。
第二日,济世果然带着了尘告辞了。
了尘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但是现在似乎各位沉静,最后到离开,也只是点头行礼,就跟着师父离开了林府。
徐远狄知道有些事儿和徐远蛰有关,却本能的不想深究。
那个瓷瓶里的药丸,他找了几个很有名的配药大夫,因为怕真的对徐远蛰好,少了一颗影响效果,也不能融掉,只是刮下小小的一点,实在也难为了这些大夫。
研究了很久,也不过说了一些常规的,人参、茯苓一类的。只有有没有害处,倒是一致说没有的。
徐远狄想了想,还是把药给了徐远蛰。
从了尘他们离开后,徐远蛰一直乖巧的读书,没有再提去外地的事儿,身体也不错。小咳嗽之类的全不见了踪影。
徐远狄之前还有些忧心,后来因为事儿太多,加上弟弟身体健康,渐渐地也不想了。
徐远蛰生日的时候,徐远狄问他想要点什么,这些年来,每次他生日,徐远狄总是想给他一些新奇的,能让弟弟开心的。过了这么久了,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了,干脆就直接问了弟弟,还想要什么。
徐远蛰笑着摇头,只说没有。
徐远狄看乖巧的弟弟,越发心里怜爱,揉了揉弟弟柔软的发丝,“没事的,只要哥哥能做到的,哥哥一定都给你。”
徐远蛰看着哥哥,眼睛忽闪忽闪地,“哥哥,我什么也不想要,这十一年来,你照顾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再多要,是不是老天都不能容下我了?”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你是我亲弟弟,我不照顾你照顾谁?”
徐远蛰咬了咬了粉嫩的嘴唇,轻声对哥哥说:“哥哥,那我就贪心一次,我想你答应我,这辈子,你永远对我最好,可以吗?”
徐远狄的心软的像一汪水,水中好像还有一丝微微地酸涩。
“安安,你本来就是哥哥最爱的人,哥哥一辈子都会对你最好的,不管是将来娶妻生子,你永远是哥哥最爱的弟弟。”
徐远蛰的脸一下白了。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只是低着头,“哥哥……谢谢你……”
眼看着年关将至,林府上下张灯结彩。
因为忙碌,徐远狄每次忙完都已是半夜,徐远蛰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知道哥哥忙碌,一直没来要哥哥陪他睡。
林家当年置下的产业颇多,行行业业的都触及了一些,这些年就靠着和历任的官员走动才能顺利经营下来。
这新任的县令,因为是文人出身,颇有些文人的穷酸气,摆的是不苟徇私的样子,以至于徐远狄手中许多的经营颇多了些困难。
一直想找点机会和他拉近关系,这位却是油盐不进,让徐远狄有些凑手无策。
说来也巧了,他正在为一笔南边运来的成品绣件被扣了焦头烂额,想再找找底下人活动活动,就在街上看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他游历时候结交的,谈不上深交,其实甚至是颇为厌恶的。
这位大小姐,是江湖上有名的长鸣剑萧正的独生爱女。
自小舞枪弄棒,喜欢着男装,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自鸣得意,天天号称要闯荡江湖。
大家碍于萧正的面子,也都让她三分,弄得她更是不晓得自己的身份了,天天横冲直闯,惹下不少祸端。
徐远狄认识她,也是因为当时结交了一个江湖上有点名声的少年剑客。
这位也是倒霉,因为长得颇帅,也惹得不少江湖儿女芳心暗许,可是就算是江湖儿女也将就个含蓄,暗示少不了,明示的基本没有。偏偏其中一位,是萧大小姐的闺中密友,也就是跟她说说自己的少女情怀,其实也没什么别的。这位可不得了了,天天追着徐远狄的朋友,死说活说,要他负责任,好像他真做了什么似的。
时间长了,弄得这位不胜其扰,这类的流言偏偏传的迅速,最后变得真假难辨,成了他真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本来好好地少年侠客,又气又恨,加上这名声越来越不好,最后只好黯淡的回家,不再江湖上混了。
因为两人当时交情好,徐远狄和这位大小姐也颇对上几次,因为他本不是混这江湖的,这位大小姐原来没怎么正眼看他。
却在一次当街阻惊马,让她看到了徐远狄的身手,对徐远狄颇有了那么点意思。
这位大小姐还以为,天下所有人都喜欢她呢,天天还想着让徐远狄去她家提亲,徐远狄已经果断的离开那里,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
不料想,真是山不转水转,他居然在街上又看到这位大小姐。
身上还穿着男装,身边跟着的,却是他们的县令大人。
徐远狄没有贸然上前。
他找了之前已经打好交道的县里的师爷,这才知道,这位萧秀秀大小姐是县令大人的外甥女,赶着要过年前过来呆几天,大概又是惹了什么麻烦,萧正让他过来,名义上是看看自己舅舅,其实就避风头。
想不到这个萧秀秀和县令大人关系如此亲近。
徐远狄想了想,虽然说想和县令拉近关系而娶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很不值得,但是并不妨碍他到萧秀秀面前,表现一下亲近,解决现在的问题。
徐远狄想好了,他知道萧秀秀一向呆不住,于是打探好了,找了个机会,趁她又出来闲逛,从侧面迎出来,一看到她就做出吃惊的样子。
“萧小姐,怎么会在这儿遇到你?”
萧秀秀也是大吃一惊,当年遇到徐远狄的时候,她对徐远狄的印象很好,但是她在家始终没等到徐远狄来他家表示,等她终于等够了,出去一打听,徐远狄早就离开这里了。
当然这位大小姐绝没想过徐远狄巴不得躲开她,就是遗憾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让徐远狄着急离开了。时间长了一点,也就淡忘了。毕竟也谈不上多深的感情。
在这里遇上,她也颇惊喜了一下。
“徐远狄?”
徐远狄含着笑,“萧小姐,当年因为家中幼弟染病,害我急急返家,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虽然不知道萧小姐怎么想的,我心里一直是把萧小姐当朋友的,这样不辞而别一直让徐某内疚的厉害。好在萧小姐是江湖儿女,想必不会十分怪我。难得居然有这样的机会,在这小地方遇上,萧小姐能给在下个机会,让在线做个东道,请小姐尝试下本地的特色美食。”
萧秀秀本来也没想过徐远狄讨厌她,这下听了他的解释更是深信不疑,当下同意跟徐远狄去了当地颇大的一家酒楼。
徐远狄刻意迎合话题,自然聊得宾主尽欢。
分手时,徐远狄探知她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也不着急,只是约了有机会再一起吃饭、谈天。
机会自然有的是,在两个人都有心的情况下,自然很快就再遇见了,然后又是相谈甚欢,徐远狄看时间差不多了,提出趁着天色亮,约萧秀秀去看看家中景致。
其实男女之防并不绝对严格,加上萧秀秀一直是江湖儿女自居,也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相携到了林府。
林府可以说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府了,虽然不若京里大户修的金碧辉煌,但是布局上绝对是别具匠心。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指点沿途景致,远远地看到徐远蛰正捧了一个话本,在一棵矮树下,躺在躺椅上看。
看到他们过来,徐远蛰的脸色有些白,眼光在萧秀秀脸上扫了一圈,就低下头,小声打了招呼,就推说自己不舒服,回房去了。
这也侧面印证了徐远狄说幼弟身体不好的话,让萧秀秀对他更喜欢了几分。一个对弟弟如此好的男人,对自己最亲的妻子还能不好吗?
徐远狄知道弟弟一直腼腆,也不在意,戏已经安排好了,当然要唱下去。
很快安排好的伙计着急的跑来,和他报告说,家中一批成品绣件给县里扣下,说是来源不明,要查清楚才知道有没有混入违禁的贡品绣件,这边的买家订了货的,再交不成要十倍赔偿。
徐远狄面上说,别用这些烦萧小姐,却等话都说完了才打断。又一副强打精神要陪萧秀秀接着逛的架势,萧秀秀此时再蠢,也不能坐视不理了,一口答应说和她舅舅疏通,很快会把货品送回来。
徐远狄目的达到,又把戏做足了,晚上安排家里宴请萧秀秀。
一晚上,徐远蛰都低着头,少少的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送走萧秀秀后,徐远狄担心徐远蛰,想去找他,还没等走到徐远蛰的住处,就听家中下人大叫,“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徐远狄心中一紧,赶过去后,人已经救上来了,却是徐远蛰,又是那个荷花池!
徐远蛰闭着眼睛,煞白的脸,原本粉嫩的嘴唇看不出一丝血色,即使再半昏迷的状态下,人还在微微发抖。
徐远狄的心一痛,为什么,又是他这个乖巧、柔弱的弟弟受伤害呢?
徐远蛰几乎是刚一落水就被人救起来了,只是少少的呛了几口水。
拍着他的背一会儿,水就吐出来了,人也没事了。
只是一直发抖,抱着徐远狄不放手。
徐远狄也不放心,把弟弟抱回自己的卧室,看着他入睡。
这一夜两人睡得都不好,徐远蛰动不动就会惊醒,满头冷汗,不停发抖。
徐远狄因为担心几乎整夜不睡,一看他惊到了,就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抚。
天快亮的时候,徐远蛰才好像安稳了些,徐远狄也勉强眯了一会儿。
也不过打个盹的功夫,又被徐远蛰的低叫吵醒,徐远狄心疼的抱过弟弟,怀中的身体纤细、柔弱,颤抖的好像秋风中卷着的落叶,格外招人垂怜。
拍了一会儿,徐远蛰终于安静下来,稍显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了。徐远蛰在他怀里轻轻睁开眼睛,整个眼睛雾蒙蒙的,好像还有水汽。
“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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