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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幼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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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转的心思就又想起来了。
那日去过倚红楼后,他提前离席,着实让几个朋友大肆嘲笑了一顿。至于绿玉的初夜,最后到底落在了城里一个有名的纨绔子手里,后来几个人吃饭时提前,也是各个摇头惋惜。绿玉过了初夜,就是正式挂牌当了新的花魁娘子,据说虽然挂了牌,也不是日日陪客的,整个人还是淡淡的,对什么客人都不逢迎,倒是让这些能做了入幕之宾的更念念不忘了。
徐远狄这几个朋友,只有一个模样周正的花了大价钱尝了一次滋味,实在是念念不忘,每次聚会都要拿出来吹嘘一番。
徐远狄是有些不快的,这女子到底是让他动了一点心思,就这么被人挂在嘴上,任意亵玩,心里实在是不舒服,年后他就让管家打听合意的女子,可是选当家的主母自然是不能急的,总要细细挑选合适的,没定娶谁、什么身家,自然是不好先收侍妾的。
这日晚应酬完商界的几个朋友,徐远狄先遣走了跟着的小厮,只一个人慢走回家。
天气已经回暖,在外面慢走倒也感觉不到冷,风一吹,刚喝的几口薄酒倒渐渐反上了头,意识还清醒,脚却不由自主的拐到了另一个方向,等到站定时,正是对着倚红楼的一出小门。
此时还不到深夜,倚红楼里早已是歌舞升平,徐远狄在侧门的阴影里来回走了两圈,心里一直压着的火腾地烧起来,一咬牙,沿着小门往正门走去,却不料刚走几步,倒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宁儿你真的赶我走?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才知道我兜里没钱了,就这么对我!”
一边说着,一边被几个人推推搡搡的赶出小门来,外衫穿的乱七八糟,连腰上的束带都没有系上,只被左手牵着在风里一飘一飘的。
几个推人的大汉后面,站了一个人,身形纤细,人却嚣张。
“原以为你这个二少爷兜里有点钱,谁承想倒是个外表体面的穷光蛋,就你兜里那点银子,还敢来倚红楼?我劝你看好价钱再进来,下次再这样进来装大爷,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拍了拍手,转身进去了。
那声音虽然刻意压着嗓子说的,但是也可以听出来,是个男人。
徐远狄知道倚红楼中除了有顶尖的姑娘,还有男人,但是他从未想过,他身边的人既然有来这里玩小倌的,一瞬间,薄薄的醉意和借着醉意升腾起来的欲望全变成了一腔怒意,他奔着那被人推着萎在墙角的人走了过去。
昨天写的粗长,还有点别的事儿,一会儿忙完了,可能会二更……消灭零回帖啊……
徐远石有些晦气的拍着弄得又脏又皱的衣服,嘴里有些不干不净的,却看有人挡在他面前,他心里烦着,随口骂道:“好狗不挡道!”
却听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徐远石,我还不知道你天天就泡在这里!”
一听这声音,徐远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大哥他素来就怕,又在这种情形下被抓住,更是怕的厉害了。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大哥……”
徐远狄很是生气,上次徐远石擅自把了尘他们带回家中,他想着那了尘的容貌确实是顶尖的,以为徐远石一时不过是被美色所迷,倒没想到他不知跟那个流氓学的,竟然染上了找小倌的恶习!
徐远狄自小不是一个只读四书五经、只学正统的人,传奇野话中什么分桃之好、断袖之癖自然也知道。但是那都是野史上说的,大多都是一种嘲笑批判的语气写的。徐远狄毕竟是受儒家思想影响甚深,对这种现象也就是知道,提起来就是不屑和讨厌,却不想这种事儿竟然落到他们家里。
徐远石低着头,不时不安的斜眼偷看徐远狄,看徐远狄脸色铁青,神色冰冷,吓的腿都有些软了,喃喃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徐远狄强自压下心中的气恼,冷冷的说道:“跟我回去!”
说完,当先快步走回家中。
一回家,不由徐远石分辨,就把他领到家中祠堂里,一脚踢上去,让徐远石跪在地上的蒲团上,随即把家中所有人都叫到祠堂里,手里还拿了一个黝黑的鞭子,那是林家留下的家法。
徐谦晚上饮了酒,本来早早就睡了,也被叫起来,都到了祠堂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儿。
徐远石的母亲是徐谦最先娶的姨太太,小名叫翠柳,名字叫的秀气,人却野蛮得很,看到儿子被罚跪在蒲团上,一声尖叫就扑上去要把儿子拉起来。
徐远狄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她手还在徐远石身上,人已经怯了,也不敢继续拉徐远石起来了。
看人都齐了,徐远狄把那鞭子恭敬的放在祠堂的香案上,朗声说道:“父亲,儿子这么晚还来打扰您休息,实在是对不住您。不过今日这事儿,儿子觉得不尽早解决,只会让二弟在邪路上越走越远,所以儿子大胆叫了全家人来,也请父亲做主,看看二弟这事儿该如何处理。”
徐远石跪在地上,低着头,人还在哆嗦,听这话抬头求助的看了看自己母亲,却看自己母亲假意咳嗽一声,倒把要搀他起来的手收回去了。
徐谦还是睡眼朦胧的,也是假意咳嗽一声,“远石做了什么,惹你大哥生这么大气?”
徐远狄扫了徐远石一眼,开口说道:“二弟不知跟谁学的,居然在玩小倌!也怪我这些日子忙,他今年也十六了,我一直想着想帮他娶门亲事,一时没合适的,也先给他纳个妾侍。却没想还没合适的人,倒发现他不知被什么人引诱的,招上这种恶习!”
这会儿连翠柳也收回了一脸的舍不得,这种名声传出去,还有那个清白、正经人家的女儿肯嫁给自己儿子?
徐谦愣了一下,也是一脸的不赞同,虽说他自己贪欢好色,但是男色方面是绝对不想碰的,加上着实也怕徐远狄,对着徐远狄一脸堆笑,“这孩子……还真是的,远狄管的对!这种事儿不能放任了,远狄你看……”
“二弟这事儿,也是我当兄长的没管好,他年纪还小,有些事分不清楚,今日就从轻,请父亲责打他十鞭,让他长个记性!”
徐谦连连点头称是,徐远狄又看了看翠柳,“二姨娘您看呢?”
她虽然心疼儿子,可是也同样怵了这个年轻的当家人,半天才说了一句,“念他还小,又是第一次,罚他跪祠堂吧,这鞭子能不能……”一边说一边偷眼看徐远狄。
徐远狄却不松口。
“二姨娘,今日我要严管二弟,是为了他将来好。”
这下翠柳也说不出话了,徐远狄亲自把鞭子递到徐谦手中。
徐谦踌躇了一下,还是举起了鞭子,一下抽在徐远石身上。
其实徐谦并未用力,一来他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二来到底没干过这事儿下不去手,底下跪着的到底是他亲儿子。
可是徐远石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何曾吃过这种苦?
一鞭子上去,就觉得后背好像被火灼了一般,火辣辣痛的厉害,当然忍不住大声嚎叫起来,徐谦这第二鞭子就举在半空落不下去了。
徐谦看徐远狄的表情不变,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挥下鞭子,只是这力道又轻了几分,到了徐远石身上几乎剩不了多少力道了,就这样徐远石还疼的连声痛叫。
徐谦一咬牙,想着快点完事,可以早点休息,干脆也不再犹豫,噼里啪啦,一下接着一下挥了下去。
徐远石疼的急了,对徐远狄的惧怕也忘了,眼看就是最后一下了,他自己却不知道,一时发狠怒喝道:“徐远狄,你打我!你还不是要去妓院嫖!你又比我好到哪儿了?”
这话刚好和最后一鞭子一起落下来,徐远狄心中大怒,面上更冷,却也不好因为这话再惩戒徐远石。
徐远石此时喊完也后悔了,一边哎呦哎呦的叫,一边偷看徐远狄,看徐远狄虽然面色冷,但是却没有说要再打他,叫的声音也低了点。
徐远狄扫了一眼站着的几个人,刚才徐远石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却都没露出什么表情,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自己捧在掌心里的幼弟,脸煞白煞白的,上面牙齿下意识的咬着下面嘴唇,整个嘴唇也都失了血色,只在上牙咬住的地方有一抹血色。他想,徐远蛰大概是被这场面吓到了。
“这夜也晚了,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二姨娘带二弟回去,给他上点药。”
徐谦巴不得赶快走,听了之话,扔下鞭子,赶紧走了。
翠柳也扶着一直哎呦着的徐远石也走了,三姨娘也赶快带着自己儿子走了,只有徐远蛰还站在祠堂的地上,没有动。
徐远狄走过去,摸了摸徐远蛰的头和手,都是冰凉冰凉的,徐远狄有些心疼。
“安安别怕,今日不过是立个规矩,让你二哥老实些,我的安安最听话了,哥哥无论如何也不会打你的。”
徐远蛰却抖的更厉害起来,半晌才开口说道:“哥哥……我怕我会犯下更大的错,到时候……你就会不要我了……”
徐远狄此时心情已经好了些,摸了摸弟弟柔软的发丝。
“傻孩子,你是这世上跟我最亲的人,哥哥无论怎样也不会不要你。”看徐远蛰的脸色还是不好,忍不住开玩笑逗他,“就怕安安有了小娘子,就不理哥哥了。”
徐远蛰一下抱住徐远狄的腰,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不要!哥哥别离开我!我才不要什么小娘子!”
徐远狄没有多想,只想着,虽然都十二岁了,这个弟弟还说孩子话,只是安慰他道:“好,不要不要,安安就跟着哥哥……”
当晚徐远蛰一直发抖,徐远狄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让他自己睡了。
这事儿之后,徐远狄本来就想让徐远石先收个房,找个厉害点,希望可以管住他。只是家里的几个姿色不错的丫鬟各个都不肯。
一来,徐远石在家什么地位,家里这些人心知肚明。他自己又不长进。
二来,虽然徐远石不是这点见不得人的喜好没有张扬到人尽皆知,可是稍微留心的人早就看出来的,自然都是不肯的。
徐远狄这些日子也忙,没办法之下,干脆委托管家去乡下找个姿色一般的农家女子,怎么也要先把他心栓在家里。
出了钱人是好找,是纳妾不是娶正妻,加上是家中没有地位的二少爷,就是这样,家里也着实忙了一阵子,一直到七月底人彻底娶进来才算尘埃落定。
徐远狄也算松了一口气。
舒心的日子没过几天,很快就有了新的矛盾。
当初让他纳妾,徐远石就百般的不乐意,等到听说是个乡下丫头更是不乐意,连着翠柳也高兴,委委屈屈的娶进来后,虽然是侍妾娶进来的,这女子也是个厉害的,开始还压着,很快徐远石和她就都不压着彼此了,家里很快闹成一团。
原来徐远狄还想着找一个乡下女孩,先稳住徐远石,不想倒是越来越糟了。
两个人都不让劲儿,家里吵的一团糟,徐远石虽然不学无术,到底是富家子弟出身,闹到最后倒是他吃亏颇多,他那好男色的毛病不但没改掉,这下越发不爱接近女子了。
人已经娶进来了,总不能退回去,搞到最后,徐远狄只好又收拾了一顿徐远石,想让他安分点。
事情虽暂时被压下去,徐远石心里的忿恨越积越多,在家中又不敢挑战徐远狄的权威,这时日一久,心里越发扭曲起来。
这天徐远石又和新娶的侍妾大吵一架,头也被扔过来的毛笔重重的划了一道,整个人闹的狼狈不堪,远远地看到徐远蛰一人在树下坐着看书,看着闷闷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过去跟徐远蛰搭话。
虽然徐远蛰跟他并不亲,可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徐远蛰放下书,淡淡地和他应付着。徐远石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一个恶毒的念头,徐远蛰是徐远狄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不知道……他知道徐远蛰也去了妓院会怎样?
本以为徐远蛰很难骗出门,没想到他就说了几句,徐远蛰想了想,居然真的答应下来,跟着徐远石就离了徐家。
徐远狄回家时,天色已不早。到了家还没喘口气、喝口茶,就听管家来禀报说徐远石带着徐远蛰出去了,到这个时辰还未回来。
徐远狄一听就急了,他倒没想徐远石会对徐远蛰做什么,只是徐远石一直游手好闲,又有那见不得人的癖好,带了徐远蛰出去,谁知道会让徐远蛰见到什么不该见的?
索性茶也不吃了,叫了家中腿脚伶俐的所有小厮跟着他出去找了。
这城里说来也不是特别大,徐远石常去的地方不过是些烟花柳巷,酒肆、赌坊,虽说不大,这些地方却不是好找人的,一直找到月上中天,才打听到一点消息。
好在徐远蛰虽然很少出门,之前群儒讲学时颇出来点风头,加上人生的秀美也有不少人留了印象,到底打听出来,徐远蛰果然是给带去烟花之地了。
徐远狄气的七窍生烟,此时却也顾不得这些,好歹先把弟弟找出来才行。
徐远石兜里没多少银子,领徐远蛰去的也不是倚红楼,而是一个纯粹的相公馆,叫做南风醉。
徐远蛰是徐远狄心尖尖上的,自小相貌生的就好。这世上好男风的多半都是喜欢这种长相的,徐远狄只觉得头都要炸开了,他连徐远蛰掉根头发都要心疼半天,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他只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现在的徐家虽然算不上有很大的势力,但是觉得是有财力的,找到了地方,让龟公说出徐远蛰的下落也就没费什么劲儿,徐远蛰被单独安排在了一个小倌的房里,倒是还好,小倌还未进去伺候,徐远石倒不在这儿,大概是知道自己鬼迷心窍,做了这种事儿,徐远狄不会放过他,已经跑了。
徐远狄让跟着的小厮都在门外,自己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光线很暗,一个小灯外面还罩了一个很有朦胧效果的红纱,空气里弥漫了浓郁的香气,浓郁的几乎让人窒息。
徐远狄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他甚至不敢先往床上扫,可是整个房间不大,最后他的视线还是落在了那张硕大的雕花床上。
因为暗,他只能看清床上蜷缩了一个人,他知道是徐远蛰,可是却听不到他的一点声音。
徐远狄快步走过去,一下把弟弟抱在怀里。
昏暗的灯光下,徐远蛰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外衫已经揉的乱七八糟,眼睛紧闭着,上牙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已经能看出渗出的血滴了。
徐远狄一阵心疼,轻轻摇了摇弟弟。
“安安……安安……别怕,哥哥来了。”
徐远蛰好像听到了他的话,紧咬的牙齿慢慢放开了,只在嘴唇上留下鲜红的一滴血,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他轻轻张开嘴,开口先叫的不是哥哥,而是一声暧昧以及的呻吟……
徐远狄忽然有点不知所措。怀中弟弟的身体好像一下热了几分,热的他都觉得烫手了。
“哥哥……”徐远蛰的声音一直清亮,此时却掺了十分的低压诱惑,一边叫着一边轻轻扭动着,好像极不舒服,大大的眼睛只在徐远狄脸上扫一圈,就半阖起来,低声呻吟着,“哥哥……难受……”
徐远狄又气又急,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咬牙,把徐远蛰放在床上,低声安慰他道:“安安忍一忍,哥哥马上就回来!”
说完快步走出去,让下人看好门,赶快去找了南方醉的龟公要解药。
那龟公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有钱人家的小公子被喂了春药,这事儿要是人家认真追求起来,他们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看徐远狄一脸的怒容,只好解释:“小公子真没吃过春药……只是喝了几盅酒,这馆里的酒是有点催情的东西在里头,可是很淡,加上这香……都不是特烈的……小公子这样……估摸着是以前没碰过这些东西,难免发作的明显了些,只要泄出来就好了,真没什么解药……”一面说着一面紧张的搓着手,心里暗自倒霉。
徐远狄这会儿也没功夫跟他计较,他也知道大概没什么解药的,不过存了万一之想,听了这话也没有多失望,没奈何只好吩咐了抬热水进去,想着泡了热水能不能让徐远蛰好点。
其实凉水效果能好些,只是徐远蛰身子弱,无论如何他总舍不得,只好将就用热水试试,他才十二岁,徐远狄总怕要是给他找个女人泄身,弄不好让他怕了或是沉迷在此都不好,能不用这种还是不用了最好。
热水倒满浴桶后,徐远狄把人都遣了出去,低声哄徐远蛰脱衣。
却不料徐远蛰脸还红着,就是不肯顺从徐远狄,死死抓着亵衣不肯脱。
“安安别怕,就哥哥在,洗个澡就不难受了,安安乖……”
平时乖巧听话的弟弟现在怎么也不肯听话,就是抓着衣服不肯让脱,徐远狄一时焦躁,一把抓住衣服,夏日的衣料都薄,一扯就碎了。
徐远蛰忽然闭上眼睛,一大颗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
徐远狄的手僵住了,这个弟弟虽然性子柔顺,身子也不好。但是其实不爱哭的,就连他也很少看到徐远蛰哭,这一哭把他的心给哭的乱成一团。
只能把弟弟拉到怀里,低声安慰,“安安别哭,哥哥不强迫你了。”
徐远蛰还是无声的哭着,露出来的肌肤却透出了淡淡地粉色,一边哭一边还在徐远狄身上轻轻蹭着。
半天才开口说:“哥哥……我不想洗……那浴桶……脏……”
徐远狄这才知道,他是嫌弃这个地方不干净。
“没事,不洗了不洗了……”
徐远狄安抚的拍着徐远蛰,眼睛却注意到,他的下面已经涨了起来……
徐远蛰难受的皱着眉,一直在不停的翻滚,嘴里不停的叫着:哥哥……哥哥……
徐远狄猜他给徐远蛰买的那些画本,他因为害羞根本没看,这时候抱他回家也来不及了,而且即便是回家也是要解决……
哪是他从小宠着的弟弟,徐远狄一咬牙,一手半揽这徐远蛰,另一只手抓了徐远蛰的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亵裤……
徐远蛰的手不大,刚好能被包在徐远狄的手里,一大一小两只手摸上了挺立的青芽,那东西挺的更直了,徐远狄没有动,心跳的比第一次自己弄时都快,明知道看不见,可是就是觉得难堪。他抽出抱着徐远蛰的手轻轻盖在弟弟的眼睛上,一咬牙,手开始在那青芽上来回撸动。
很快徐远蛰自己的手也动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小范围的动动,很快也再不顾忌,跟着徐远狄手的节奏快速的撸动着……
躁动的身体被安抚下来,露出来的皮肤像是最美的粉珍珠,圆润而光泽,徐远蛰没有甩开哥哥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嘴角却露出一丝恬静的笑容。
徐远狄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看着弟弟柔韧而美丽的身体,忽然理解了那些喜欢亵玩少年的人的心思,那身体在欲望中散发的诱惑让徐远狄自己都心神翻荡……他终于忍不住转开脸,看那雕花大床的床头,那床头的雕刻也是暧昧而情色的,徐远狄觉得自己的心神已经恍惚了,可是手的动作却越发激烈,直到徐远蛰忽然伸直身体,低叫一声喷发出来……
徐远狄有一瞬间的恍惚,没有立刻抽手出来,直到另外一个手重新缠上来,上面还有腥黏的液体,他才好像恍然大悟一样,一下抖开弟弟的手,猛的把手抽出来。
下面有些难受,大概是半勃起了,这些日子他并没有真的去发泄过自己的欲望,顶多是偶尔自己胡乱发泄一下,这个即靡乱又禁忌的房间里,明明不该被挑起的,却在不应该的时候挑了起来。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水,平稳了一下自己,一开口,声音有些低哑。
“安安,把外衣穿好!”
徐远蛰没听他的,竟然低声说着:“哥哥……我也可以帮你的……”
徐远狄理智上想躲开,可是人却没有动,那双修长、细致的手慢慢地挑开他的外衫,又一点点向下探着,还没碰到地方,手忽然被徐远狄擒住,徐远蛰没有抽开手,任由自己哥哥抓着,嘴却凑过去,在徐远狄下身的地方停下,刚要低头亲上去,人却忽然被大力推开。
徐远狄不由控制的重重抽了徐远蛰一巴掌。
徐远蛰粉嫩的脸立刻出了四道指印,徐远蛰呆呆地看着徐远狄,徐远狄却呆呆地看着自己打人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徐远狄狠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这一掌是打在徐远蛰的脸上,更是打在他自己心里了。明明是他受不得诱惑,他却把所有错都推在弟弟身上,此时想离开也不行,尽管心乱如麻,他也只能站在原地,颤声说道:“安安……对不起……你……”
徐远蛰没有哭,只是身上那层粉色全褪了下去,只留下一色的白,趁着脸上那几道指印更加清楚。他默默地穿起衣服,走到徐远狄旁边,低声说道:“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刚才那个会让你那么难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徐远狄跟在弟弟后面,有心想抱他回去,却不敢。看着徐远蛰单薄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重重刺了一下,疼的几乎不能喘气。
离了南风醉就有轿子备着,徐远蛰自己进了轿子里,安安静静地一路到家。
徐远狄吩咐伺候徐远蛰的几个丫鬟过去,却被徐远蛰都打发出去,就一个人关着门,连吃的也不肯让送进去。
徐远狄远远看着弟弟的房门,心里好像塞了几百斤乱麻,没一点头绪。徐远蛰刚才那样子,绝不像对性事一点不知,甚至他要做的,连徐远狄都没想过,他怎么会想那么做?开始那副全然不知,连怎么让自己舒服都不知道的样子又怎么回事儿?
徐远狄越想头越痛,或者是他太过溺爱幼弟,自小带在身边,竟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绮念?
不会的,不会的!他安慰着自己,他的弟弟虽然身子弱,可是和南风馆里那些妖媚的男子绝不相似,刚才那些不过是想帮他吧,或者该放手让他出去闯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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