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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散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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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经常走的山脚突然出现一个人,倒是让他有些奇怪了。
“药娃,过来帮我拿着刀”,大叔把人翻过来,衣服料子是极好的,白色的,摸上去轻薄丝滑,除了大富大贵之家,哪能穿得起这样子的好衣服。
这人长得也是很俊俏的,黑亮的长发,温和的五官,笑起来定是让人如沐春风。大叔摸摸那人的鼻息,是活的,没死。
“阿叔,还活着么”,药娃把阿叔的刀放进篓子里,关切的问道。
“活者哩”,阿叔轻而易举的就把人给背到背上,这里离村子不算远,走上半个钟头就到了。
“放我家吧,婆娘,快出来”,阿叔背着那人到了自己家,放在床上。阿叔的家应该在村子里算大了,一个院子,一件厨房,东西两间卧室,中间客厅,院子一角还养着几只鸡。阿叔的婆娘正在厨房收拾,听到声音忙出来看。
“药娃?发生什么事了,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一边进屋看去,床上躺了个人,一惊“这是怎么了?”
“路上捡回来的,还活着呢,估计是晕过去了”。
让婆娘照顾着人,自己又拿着刀上山去了,这时节天好,趁着天好上山捉些野鸡兔子,或者摘些野菜。
下午回来的时候,人还没有醒,阿叔带回来两只山鸡,还有好些野菜,和果子。
“婆娘,人还没醒么”。
“没呢”。
药娃呆了一会,原想问问这人是谁从哪里来,不过人没醒,还是先回去了。
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人终于醒了。
“唉,醒了醒了,忠贵,快过来”,忠叔的婆娘忠婶叫道。
两人一起凑过去,那人有着一双明亮亮的眼睛。“孩子,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愣愣的看着两人,缓慢摇头,开口道,“我是谁”。
忠叔和忠婶都愣住了。
“哎哟喂,该不是摔坏头了吧,快找药叔来看看”,忠婶一拍大腿道。
忠叔忙起身去找药娃的师傅。
“应该是摔到头了,造成了失忆,别的倒是没什么大碍,他身体好着呢,这失忆也不用吃药,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就好了”,药叔顺着自己的胡子道。
忠婶放下心来,“那就好,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娃子,这都不记得了,家人急了也该来找的”。
药叔离开,隔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忠叔捡回来个人,那人什么都不记得了,长的很是俊俏。村子里不论老老少少开始往忠叔家里瞧稀奇,这村子虽然离常夏城不远,可是偏僻,平时也没什么人来。这谁家有个风吹草动,全村的人都知道。
“忠婶,这人叫什么呐,长的还真不错,我家丫头也到年纪了”,靠种田为生的福婶说道。
“他不记得了我也不好叫,就随便取了叫小夏,小夏可不定是哪家的公子,那衣服好的哟,你几辈子也买不起,要是哪天人家家人找来了,还能看得上你家丫头么”,忠婶说话也不客气。
福婶摸摸鼻子,灰溜溜的不说话了。
“好了,该回家就回家吧,没什么好看的”,村长过来赶跑了围观的村民。
“这娃该不会是惹了什么祸才变成这样吧,若是他糟来祸事,我们村就麻烦了”,村长忧愁的道。
“应该不会,他看上去像是从哪里摔下来才变成这样的,该不是哪个公子出来游玩摔到了,村长别想太多了”,忠叔劝道,村长叹口气没说话。
“让他住在常大的屋子吧”,村长看了眼坐在客厅里一派贵气笑容祥和的小夏,叹口气道。
“好”,常大的屋子空了好几年了,那是村子最偏僻的地方,最靠近山里,平日也比较隐蔽。忠叔是知道村长的想法,也就没有反对。
小夏吃饭不挑食,却吃得不多,只少少的吃了些饭啃了些水果就说饱了,不端架子,笑容亲切。忠叔觉得自己要是还有女儿就嫁给他,可惜唯一的女儿已经嫁到邻村了。
隔天,忠叔跟小夏说让他住到常大的屋子去,那里虽然偏僻了些,但是屋子觉得蛮大的,没有院子,有三间屋子,一间厨屋。小夏没有任何异议的笑着同意了。
忠叔和忠婶帮忙收拾了屋子,药娃也来帮忙,他很是亲近小夏。小夏看着金贵,做活却是手脚利索的。搽桌子扫地晒被子。
忠婶感叹,“长的好,脾气好,又勤快,谁家的女儿有福气能嫁给这样的人啊”。
“你再生一个?”
“去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章开始,我要撒狗血了,哦呵呵呵。
本卷开始发展感情,如初画扇亲一直要肉,嘛,这卷给你们炖肉吃。
原本俩主角都是高高在上的修炼者,我不知道该让他们用什么态度来H,想象不出来,所以喽,变成凡人我就无所谓了。
哼唧,四十多万了才开始感情,有人问为什么还有人看,望天,一直不抛弃我的亲们,为感谢你们,福利是大大的有,耐心等
103
103、初见晋天 。。。
小夏算是在村子里住了下来;平日里忠叔还常带着从山上猎来的山鸡野兔给他些;小夏会做饭;忠婶每次见到了都要说上一番。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饭呢;这手啊,就不是做活的手;要不我让福婶的丫头来帮忙?”
“忠婶,不用了;我能做就不要麻烦别人了,让一个女孩子来,对她名节不好;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这点事怎么做不得了。”小夏说话温温和和的,他一笑,忠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好吧,一个人觉得闲了,可以跟你忠叔上去捕猎,这附近山上没有大虫的,不然找药娃也成”,忠婶絮絮叨叨的帮小夏收拾屋子,她是闲不住的,虽然嘴上说,心却是极好的。
“知道了,忠婶,这些我来吧,你别忙活了,这是我在山脚摘得茶,自己做的,你尝尝”,小夏端了杯飘着树叶的茶过来。
忠婶看着茶始终没下口,“这,树叶茶?”
小夏笑了,“是啊,树叶茶,忠婶尝尝,好喝,回去我给你带点”,小夏端坐在椅上,像个富家少爷一样有贵气,忠婶有些不自在的喝了口茶,有点苦涩,在她喝来,还不如什么烧开的水好喝呢。
忠婶有些小心的问道,“小夏,你记起来了?”
“没有”,小夏摇头,也喝了口茶。
“那这”,忠婶指了指碗里的茶,他们村是没有人这样喝的,不然就是村长家的儿子从城里送来些可以泡茶的蜂蜜和花,可甜了。
“哦,不知怎么的,就摘了些,觉得好喝,忠婶既然不喜欢就算了”,小夏笑道。
忠婶点点头,走的时候,带了包茶叶。忠叔叹口气,“这里啊,不该是小夏生活的地方,什么时候上城里,带小夏一起去吧,看他能不能记起什么”。
小夏坐在屋里,门外阳光大好,青山绿水,小夏莫名有些惆怅,下意识的摸摸左手中指,好似那里曾经有戴过什么东西。
小夏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都是靠村里的救济,东家一点高粱,西家一点红薯。好在小夏饭量小,从来都没有不够吃的时候,每次忠叔上山都带着他,他也捡好些水果回去,山中这个时节的水果挺多。
“小夏,明儿村长进城看孙子,我也搭车进城卖些毛皮,你和我一起去么?”忠叔问。
小夏点点头。
小夏现在穿的已经不是刚来时的那套衣服了,那衣服被他收起来,现在身上穿的是别人送来的不能穿的粗布衣衫,但是也无损小夏的气度。
“药叔,我跟你一起去”,药娃背着一娄晒好的药草。
“好嘞”。
村长每个月进城一次,村长的儿子在城里开了家酒馆,媳妇也是城里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村长不愿意住城里,就每个月进城看孙子。
村长的牛车最大,能做好多人,村里只有村长家有牛,所以每次进城,都跟着好多人。
“唉,这不是小夏么,进城啊,买什么东西么”,木匠大叔问道。
小夏摇头,温和的笑,“不是,进城看看”。
“哎哟,我倒是忘了,小夏失忆了,进城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小夏肯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到时候别忘了我们啊”,有人调笑。
小夏坐在角落里,有些无奈的听着,身边坐着的,是一个身穿长衫,留着一把美须的大叔,瘦瘦弱弱的,颇有些文人的风骨。那人只坐着背都挺得直直的,手放在膝盖上,摇头晃脑。
见小夏看过来,笑了笑,“可曾识字?”
小夏点点头又摇摇头,“忘记了”。
那人笑了笑,“我是村中的夫子,回头你可以去我那里看看”
“好”。
这里算是有些北的一个城市,这个城叫青城,据说是因为城中有一颗长青不败的树,而得名的。
村长的马车上还专门有一个大袋子和一个铲子,小夏有些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那是铲牛拉出来的粪便,放在袋子里。
“道上不允许出现畜生的秽物”,夫子解释道。
小夏由衷佩服,难怪一路上感觉很干净,他们已经到了官道上了,离老远就能看到青城高大的城门,还有来往的村民,赶着牛车,脸上洋溢着笑容。
青城是个样式很古朴的城,青砖灰瓦,地是石板铺就的,两旁是热闹的酒肆医馆。
“热闹的不在这呢,我们去专门的集市看,那里才叫人多”,小夏看什么都稀奇,忠叔怕他走丢,扛着毛皮带着小夏去了集市。
集市异常热闹,开的极大,卖菜的卖水果的,卖牲口的,布匹小玩意的。小夏饶有兴趣的左看右看。忠叔还是老样子把东西扛到一个摊子上,那里是卖毛皮的,各种动物的毛皮。
“三哥,今儿来的早吧”。
被称为三哥的人见到忠叔笑了,“是啊,还是老样子么”。
“恩”
三哥给了忠叔一串铜钱,忠叔就拉着小夏离开了,“你看看有想买的东西么,别跟叔客气”。
小夏摇头,忠叔买了些油盐材料就回去了。
这趟进城,小夏没有想起来任何事,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小夏面上一派祥和,村里的人都替他焦急,“怎么这么久了,家人还没有找来”。
“谁知道呢,可怜的孩子”。
小夏一点都不着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着急,他总是在想,会不会某一天突然有个人出现在门口带他回家,小夏不知道,依旧安安稳稳的生活。
小夏开始给夫子帮忙了,夫子带着村里的十几个孩子。小夏认得字,但是认不全,毛笔字写得也不好。但是小夏学的很快,一片文章,几乎是看一遍便会了,字写得也越发的好了,当然,是用夫子不用的粗纸写得。小夏买不起纸币。
偶尔也跟药娃上山采药,小夏不认识,但是体力好,爬高上低都没问题,药叔也放心小夏照顾药娃。
时间过得很快,快有一年了,村里人也开始习惯小夏的存在,也没人再提小夏怎么还没有恢复记忆,家人怎么还没来找。所有人开始忽略小夏的过去,真正把他当做同村看待。
经村长同意,给小夏正式取了名字,叫常夏,跟村姓。
常夏在屋后种了好些蔬菜,时常跟忠叔上山打猎,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跟村上还有邻村的猎户去山上捉了一头大野猪,常夏的身手好,那次若不是常夏替忠叔挡了一下,忠叔的腿就别想要了。
现在是夏天了,常夏过的平平淡淡,就连他自己都开始懒得去想自己以前是谁,从哪里来了。
又是一次要进城的时候了,常夏有好几个月没出过村了,听说夏国的什么将军之子要来城里巡视,也许会到下面看看。村里凡是壮年都想进城看看将军的儿子有什么三头六臂。
常夏是不想去的,但被药娃拉着出了门。
“你整天窝在家里,不然就是在夫子家,都快发霉了,我们去看看,听说将军的儿子长得可俊了”,药娃兴奋的像个怀春的少女。
常夏郑重的道,“药娃,你可以取个媳妇了”。
药娃一瞬间脸红了,“师傅说,今年给我说亲,还不知道是哪家呢”。
常夏拍着他的肩,“恭喜”。
“唉,那你呢,你看起来比我大多了,你都没有媳妇的么”。
“我?不急”。
城里很热闹,比常夏上次来的时候还热闹,到处都挤满了穿的花枝招展的少女,常夏被挤在人群里举步维艰。
“知道为什么晋小将军会来这里么,我们青城可是偏僻啊”,“我听在衙门的表格说,是因为青城风景好,晋夫人要来避暑,就先让小公子来探探路,顺便巡视一番”,“哦,是这样啊,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到”,“谁知道呢”。
常夏默默挤在人群中,听人们说八卦,药娃背着篓子特别不方便,两人就出了大道,往药店走去。
“夏哥,那什么将军的老婆要来我们这里避暑,嘿嘿,还是我们青城最好”,药娃欢快的道。
常夏不说话,这些人来,不知道住在哪里,肯定不是在城里。
“魏爷爷,我来啦”,无药堂是个医馆,魏大夫是个很厉害的大夫,年轻时走南闯北,后来留在了青城,开了家医馆,都好多年了。药娃的药每次都是卖到这里。
“唉,药娃来了啊,我看看这次的药怎么样,你师父就是厉害啊,晒得药一点都不损药性,让他来帮我又不愿意”,魏大夫念念叨叨。
药娃嬉笑,“师傅不是不喜欢吵闹么,他走了村里怎么办”。
“是啊,他放不开村子里的人,不然也不会一直在那里不肯出来,还让你一个小娃来”。
“魏爷爷,我都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师傅说今年给我娶媳妇呢”。
“哦?那倒是好,哪家的啊?见过人家姑娘了么”。
“没,没呢”,药娃脸红不已。
常夏在一边坐看着,脸上带着笑,身上的粗布衣衫都遮不住他一身气质。
医馆的门开的很大,常夏坐的地方离门边也不算远,所以晋天一眼就看到了笑得温和的常夏,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似的,晋天有种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抑制住有些狂跳的心脏走进了医馆。
常夏面前站了一个高大的人,几乎遮住了他所有的光,常夏不由抬眼望去,是一个很高大的人,黑色的长发长到腰,眉目霸道,特别是脸色沉下去的时候,让人有种心惊肉跳想下跪的恐惧感。
但是常夏没觉得怕,这人身上的气势,一点都没影响到他,反而有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想抱抱他,对他笑一下,说你也在这里。
“你”,两人同时说了句。
那人的声音低沉浑厚,有些征楞的看了常夏一眼,“你”。
两人又是同时说了个字,继而常夏笑了出来,“呵呵,你是不是认识我,我失忆了,记不得自己是谁了,你知道么”。
那人也摇头,同样带着些茫然,“我也失忆了,你认识我么”。
常夏摇头,两个人就像傻瓜一样望着对方,越看越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侵入到骨髓中,只想碰碰对方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着。
“我叫常夏,你呢”。
“我叫晋天”。
两人通了姓名,晋天还是一直盯着常夏看,紧迫的,逼仄的,眼神几乎要将常夏看透一般。让常夏有些不适。
“我们以前若是不认识,那上辈子肯定是认识的”,晋天道,上去抱住了常夏,常夏愣了,呆呆的让他抱着,忘记了反抗。
“唉,夏哥,这是谁啊”,药娃买完了药,一回头就见常夏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抱在一起,常夏挣脱了晋天的怀抱,有些尴尬的退了一步。
晋天懊恼的瞪了药娃一眼,药娃被瞪的吓呆了,那眼神真恐怖,让他不敢靠近。
“这是我朋友,叫晋天,这是药娃”。
“夏哥,我们要回去了”,药娃小声道,说完,就见晋天的眼神更恐怖了了,几乎要吃了他一般,药娃哇的一声跳到了魏大夫身边,“好可怕”。
正在整理药的魏大夫抬头看了看药娃,“怎么啦?”
“夏哥的那个朋友,好可怕,瞪着我的样子像要杀掉我一样,呜呜”。
“多大了,还哭,你不是要去媳妇的么,让你媳妇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不要你了”。
药娃抹干净脸,站的离小夏远远的,也不敢看晋天。
“你家住哪?我可以去做客么”,晋天问,其实他更想说,跟我一起走,不过怕吓跑了常夏。
“啊,你要去我家,可以,不过有点远,你不用跟家人说一声么?”常夏对于晋天要跟他回家,也是蛮高兴的,他和晋天一见如故,对他非常有好感。
“不用,我有马,要一起么”,晋天指了指外面偏一点的巷道大叔下拴着的一匹马,是匹异常健壮的马。
常夏看了眼药娃,“药娃,你跟我们一起走么?”
药娃几乎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不要,我跟忠叔一起走”。
于是常夏跟着晋天出了门。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对彼此有了牵挂,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会说我手贱又开新文了呢。。。作者别杀我,欢迎戳啊戳啊
文案:一直安安稳稳的生活着,从未想过有什么意外,可是突然某天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作家书中的人物,还是一个以悲剧著称的作家,为了能够活下去,他只能亲自去寻找这个主宰自己命运的人,说一句,别杀我。
104
104、心意 。。。
常夏不会骑马;晋天抱着他上了马;晋天的身手很好;常夏坐在晋天前面;也相当于他的怀里了。常夏万分不适应,不过却很安心。
“你家住在哪里?”晋天问;声音轻轻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常夏脖子上;让他缩了下脖子。
“常在村,官道过了树林那一带往右边山里,过了一个小山头就是了。”常夏走了几次;也记住了路,其实常在村离青城并不远,只是偏僻,山路不好走,平日也就没人愿意出来。
“小夏娶妻了么”晋天抱着常夏,就想这么不撒手了,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着了魔似的,第一次见,就想把他带回家藏起来,谁都不让见。
常夏摇头,头发甩在了晋天脸上,“没有”。
晋天轻笑,声音低沉悦耳,“小夏也没有娶妻,真好”。
常夏回头,见晋天笑得愉悦,忍不住道,“你也没有娶妻?”
晋天点头。
常夏莫名也有些高兴了。
当天晚上,晋天留在常夏家没有走,常夏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两人盖在一个被窝,这夜里还有些凉的天气,让常夏觉得格外的温暖。虽然他不怕冷,他身上总是有一团火一样,暖暖的,就算冬天下再大的雪,冰冻三尺,他也没觉得冷。倒是忠婶担心的不得了,时常给他熬些汤暖身子。
常夏小心的拉开与晋天的距离,床刚好够两个人平躺,两人胳膊挨着胳膊,常夏有些紧张的把手放在肚子上,睡不着。
而晋天,正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冲动抱住常夏,不要冲动亲吻他。
心里住了一个野兽,一直蛰伏着,直到见到了常夏才安静下来,可是骚动起来,却更加难控制了。
晋天一向都是个霸道的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是隐忍很久,他也从来没失手。
“你,你不是本地人吧”,常夏终于忍不住这种奇怪的气氛,问起来。
“恩,我是京城来的,在这里看看房子”
“房子?你在青城买房子?”
“是啊,青城是很有名的避暑胜地,过一个月就热起来了,娘想过来住两天”。
“哦”,常夏莫名有些失落。
之后晋天再说两句,常夏也完全不搭理他了,晋天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是把常夏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常夏挣扎,却挣不脱晋天的胳膊,也任他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晋天一直住在常夏家,药娃远远的看见了,也不愿往常夏家来了,上山都要绕远一些,生怕遇见了晋天。药娃是真怕了他。
晋天饭量很大,常夏偶尔带着他上山打猎,他一个人就捉了头小野猪,小夏不由目瞪口呆。
有时候晋天也离开半天,常夏知道他是去看房子什么的,再半个月他娘就要过来。
一想到这个,小夏就莫名惆怅,自己是个记不起往事的孤儿,可晋天不是,单看他的气度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常夏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
那天忠婶突然上门了,带着一个有些肥胖的女人,那女人穿的花枝招展,还甩着一个手帕,常夏有些莫名奇妙,这不是村里的人。
“小夏,这是邻村的香婆,她来呢,是想帮你说门亲事,忠婶看你也大了,药娃都要定亲了,你还一个人,好歹找个女人照顾着,以后两个人也算个家”,忠婶说道。
小夏有些懵,今天一大早晋天就出去了,常夏听着香婆说着哪家姑娘好,哪家姑娘能干,还带了一叠纸,都是各家姑娘的画像,显然是有备而来。
忠婶惆怅的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看我呢,也算你半个长辈,就想着帮你找个好姑娘照顾着你,这样忠婶也能放心,这些都是邻村的,倒时候他们嫁过来,两村也不远”。
忠婶的嘴张张合合,常夏却听不进去,他莫名有些愤怒和头疼,娶妻这种事,好像一直都离他很远。
“忠婶,香婆,我不娶妻,你们走吧”,常夏安静的道,垂着眼,脸上也没带着笑。
本来正拿着画像给常夏看的香婆有些尴尬,抬眼看着忠婶,邻村的人都知道常在村有一个长的很是俊美又能干的人,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于是就托人过来打听,常夏为人向来是好的,于是邻村哪家有姑娘的,都开始托香婆过来看看,是不是如传言一样好。
反正没有婆婆,女儿嫁过去也不用侍奉婆婆,直接就当家了,哪家都不希望女儿受苦。
常夏是极好的,只是他却不愿意娶妻。
“这是怎么说的,都这么大了,你至少也有二十多了吧,木匠家的儿子,十五岁就娶妻了,如今孩子都六七岁了,一家人不知道多好呢,你再耽搁下去,就没有好姑娘愿意嫁给你了”,香婆苦心劝。
常夏还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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