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叶暖醉流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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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也将全面更新，敬请期待！服务器关闭倒计时2：59：59。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损失，请各位玩家及时下线！”
叶暖愣住。场下一片哗然。国战终于开通了么？
这时，风雪在台上喊道：“各位兄弟各位姐妹，众所瞩目的国战系统即将开通，为了尊严，为了荣耀，让我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中国区第一帮会【袖手天下】广收高级玩家，欢迎有志之士……”
叶暖有些错愕，却见战歌一副要走的样子，忙追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刚才……你真的没有生气？”
战歌微微摇头，叹息道：“没有……真的没有。”
双方交战，却没有第一个秒掉牧师。刚才大地之灯怪他放水了，他只是笑笑，不愿解释什么。
他不知道，看着落在他身上的攻击，她会不会心疼。但是看着落在她身上的攻击，他会心疼。真的心疼。
那本光之束缚，是他送给她的。如果早知道她会拿来对付自己，他想，他还是会送。
爱情是什么，不过，一物降一物。
……


、112　国战在即

见战歌沉默着不说话，叶暖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问：“还有三个小时服务器关闭，去练级还是做什么？”
战歌看了她一眼，缓缓道：“去清风城，取钱。”
叶暖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战歌笑着解释道：“来比赛之前，我在清风城押了200万金币买公主胜利，按照当时的赔率，净赚一千八百万金币，现在难道不该去收钱么？”这多亏了风雪自作聪明，押那么多钱买他自己输，把赔率调到这么高。
国战开通，物价难免上涨，金币随之升值。当然，这都不算什么，但是风雪现在正是用钱之际，就算他现实中坐拥一大堆RMB，若找不到人与之兑换成金币，会怎么样？（为了保障游戏公平，系统兑换只能将金币兑换成RMB，却不能将RMB兑换成金币，后者只能玩家自行兑换。）这次竞技赛，风雪他既然敢打叶暖的主意，那么就该为此付出代价。原本，风雪和不夜天之争，乃风家内部矛盾，他不愿过多参与，但既然风雪主动招惹他，那么他并不介意教教风雪怎么做人！
叶暖愕然的看着他，不禁问：“原来，你早就知道自己会输？”
战歌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其实，在得知叶暖参赛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输。
在去清风城的路上，叶暖收到一条风雪发来的信息，让她和战歌去帮会袖手天下的驻地，共同讨论国战之事。
叶暖小心地看了战歌一眼，问：“你收到……”
“收到了。”战歌笑了笑，道：“但我没回他。”
叶暖暗自叹了口气，幽幽道：“那你去吧。”诚然，叶暖并不认为国战的事她能插得上什么嘴，风雪这么说，无非是怕战歌不肯去，这才拿自己做挡箭牌，人贵有自知之明，她可不想去凑什么热闹。
战歌愣了愣，看着她认真地说：“我不去……如果你想去，我陪你。”脸上是一贯的笑意。
……
待叶暖和战歌到了袖手天下的驻地，风雪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见两人忙迎了过来，脸上笑容温和，道：“战歌，小暖终于来了，大家都在等了……”
战歌微微一笑，打断他，道：“抱歉，刚顺道去广场那边取了下钱，所以来晚了。”
只见风雪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他当然知道战歌所谓的钱，就是自己刚刚输掉的两千万，虽然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被人算计的感觉，非常不好。暗自叹了口气，微微笑道：“不碍事，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苍穹已经在里面等了，咱也进去吧！”
叶暖不由赞赏的看了风雪一眼，这人不愧是天之骄子、一代大神，面对某人如此挑衅还能不动怒火，实属难得。再四处打量一番，这袖手天下号称中国区第一帮会，果然气势恢宏、人才济济，略略扫过，里面玩家的等级皆在75以上，且个个装备精良。
两人跟着风雪进了帮会大殿，那里已经云集了不少玩家，天榜高手皆已到齐，还有一些帮会的老大，风雪大神的号召力可见一斑。只见风雪一脸笑容的过去那些人打招呼，叶暖则和战歌一起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两人旁边，坐了几个不认识的玩家。
“国战在即，世界各国都在积极备战，尤其我们周边的一些国家，更是蠢蠢欲动……虽然我们拥有万人以上的帮会最多，不下数千个，也有几个诸如袖手天下、战歌盟、月神殿、黑暗之巅这样的大帮会，但是由于缺乏统一的领导，目前仍如一盘散沙……难道我们这个时候还不联合起来，非要等到挨打之后方知后悔吗？”台上，一个名为“萧别离”的法师玩家正在慷慨激昂的说道。
台下，叶暖听得很认真，深以为然，反观战歌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悠然的很。
这时，另一个名为“手起刀落”的战士玩家附和道：“攘内必先安外，在这危急时刻，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我们需要一个正义、强大的领袖，带领我们组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王者联军……我认为，这个人非中国区第一人、中国第一帮会的帮主，风舞雪飞扬莫属！”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有赞同的，也有不屑的。
这时，望月城第二大帮会【青梅煮酒】的帮主岁月不饶人（沈天）走上前，正色道：“诚然，风雪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事关重大，我个人还是有一些担心……此次国战乃是空前之举，既然现实世界打不起来，各国对于这样的虚拟战争显得尤为重视，据说，日本方面，沉寂许久的【樱宸殿】也已宣布复出……在座各位皆非泛泛之辈，我想听听大家的看法。”
望舒颇为赞赏地看了沈天一眼，淡淡道：“我也这样觉得，不知风雪，你对目前的国战形势怎么看？”【月神殿】屈居【袖手天下】之下已久，事实上，他个人对风雪并不服气。再加上现实世界里，风家对萧家的各种打压，他又如何能让风雪轻易得逞呢。
风雪微微一笑，从容道：“个人认为，目前我们要留意的首先是美、日两国，这两个国家与我国嫌隙已久、关系紧张，其次英、法、德、韩、印、俄各国也不得不防……”
叶暖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暗自点头，扫了一眼旁边，见战歌似乎已经睡着，一点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样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弄醒他。
战歌揉了揉有些睡意的双眼，看了看扰人清梦的叶暖，倒也未曾生气，只是淡淡问了一句：“怎么了？说到哪了？”
叶暖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都几天没上了，还没睡够么？”
战歌看着她，有些好笑道：“我这几天没上，可是也没睡啊……”一脸无辜的样子。
叶暖不由小声抱怨：“谁知道你干嘛去了！”
战歌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有些认真地问：“我生病了，你心疼么？”
叶暖愣了愣，一时不知说什么。突然回想起那天，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痛苦，原来生病了吗，不由有些担心，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战歌笑笑，不置可否。他要如何告诉她，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不好，这些年，自己都是这样过的。
……
那边，讨论还在继续，且愈演愈烈，眼看就要没完没了的样子。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有的毛遂自荐，有的力推他人，大都是一些纸上谈兵、妄加鼓吹之言。
这时，一旁沉默许久的淡淡白开水（安静）突然站起身，望向这边，问道：“战歌，你怎么看？”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战歌虽有些讶异于安静的突然发问，却也未显出半丝慌乱，从容笑道：“我的看法和你一样。”
安静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呵呵，那好，我就说说我的看法。首先，风雪说的不无道理，美国和日本确实是我们必须放在首位考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一个国家的精力毕竟有限，我国虽号称有两亿玩家，但要把这些人全部召集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每个人都有下线休息的时候，这个时间差要如何弥补？如何统一？”方才风雪之言过于宽泛，说白了，根本不切实际，至于其他人，更是目光短浅、无稽之谈。
顿了顿，安静继续道：“所以，我们根本不必要同时树立这么多敌人。对于美日之外的其他一些国家，虽然对我们也有觊觎之心，但是它们彼此之间也存在着利益纷争，关于这点，我们完全可以加以利用。远交近攻，借力打力，让它们互相牵制。”
这时，不夜天（风华）也补充道：“不错。德、法两国早有一争高下之心；俄、日两国历来有嫌隙；而日、韩两国又因牵涉领土争端，势如水火；倒是印度，玩家众多，让人不得不防。”
安静和风华之言，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座众人纷纷附和。就目前来说，中国的玩家力量确实优于世界各国，但还没有强大到横扫各国、称霸世界的地步。
叶暖更是听得频频点头，深以为然，却见战歌突然站起身，轻笑了一声，道：“中国人从来都是爱好和平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但不管怎么说，推选一位统一的盟主，都是势在必行……”
这时，之前那个名叫“手起刀落”的玩家显然有些坐不住了，急忙打断道：“杀影战歌，你什么意思，在座多少玩家被你PK过，你做盟主没人会服的！”
战歌看了那人一眼，脸上笑容未减，淡淡道：“第一，我没兴趣，第二，就算我有兴趣，也轮不到你插嘴。”说着，扫了殿内一眼，继续道：“我看，在座的有资格且有意于那个位子的人，左右不过风雪和不夜天两位，不如大家投票决定，服务器还有四十分钟关闭，速战速决。”
此言一出，众人先是议论了一番，却也最终无人提出异议。望舒虽然有心插足，却被战歌的话堵死了，闷哼一声，也未多言。
而一旁，风雪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战歌这话，看似公平，事实上却有偏向不夜天之嫌。试想，一般这种时候，都是PK决斗，胜者为王的。可是号称“近战之王、PK之神”的杀影战歌，却提出用投票来解决问题，这不是明显在帮PK不如自己的不夜天么？
不过叶暖显然没看出这一点，还很欢乐的拿着纸笔在犹豫到底要给谁投票呢。风雪是未来的姐夫，不夜天是现在的姑父，真是头疼啊！
……


、113　不会温暖

投票的结果是，不夜天以一票的优势胜出。一来，他对国战形势的把握，确实比风雪准确，更让大家信服。二来，这个世界总有些人幸灾乐祸，原本风雪稳操胜券，突然杀出一个不夜天，人心难免有所动摇。
眼看事情将成定局，风雪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时，叶蓁突然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一个11级的剑士玩家，四十多岁的样子，远远看去，自有一种威严和气度。
叶暖有些不解。却见叶蓁微微一笑，上前说道：“让我来为大家介绍，这位是CWP负责人，也是政府委派的天曜游戏的官方代表王郁知王先生，他有几句话要说，请大家欢迎！”
台下掌声一片，有的敷衍，有的看戏。只见那王姓官员微微上前，朗声一笑，道：“各位，服务器还有二十分钟关闭，我长话短说。首先，感谢大家为迎接国战所做出的努力，其次，经过我和CWP的众位专家的讨论，一致决议由【袖手天下】的帮主风雪担任我们此次国战的联盟盟主，既能为国，也能服众。”
叶暖愕然。这算是，峰回路转？虽然大家还对CWP的突然插手有些疑虑，不过，风雪却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天曜第一次国战，中国区联盟的最高统帅。
顿了顿，那王郁知接着道：“另外……还有一个重要消息要宣布，国战前，也就是明天下午，在中国上海，将要举行一场中日友谊线下赛。日本方面的代表是，日本区第一帮会【樱宸殿】的各位高手……而且对方点名要中国第一人风舞雪飞扬赴赛，同时……同时希望大家踊跃参加，为国争光……”没有人注意到，说这些话时，他眼中闪过的一丝犹豫。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一旁假寐的战歌也睁开了眼，暗自低语：“樱宸殿……樱宸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是一个杀手该有的眼睛，冷静，犀利，深不见底。
叶暖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不由关心的问：“樱宸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这个樱宸殿，她曾听明月她们提起过，是天曜里面日本区的第一帮会，笼络了日本区近70％的高级玩家，而且它的背后赫然就是日本第一财团，宫野家族。
战歌看了她一眼，微微叹息道：“没什么，明天的比赛不要去……”
叶暖有些不解，忙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不去，也不允许你去。”战歌看着她，很是认真地说道，不容置疑的语气。
纵然好脾气如叶暖，也有些愠怒了，冷冷道：“你以为你是谁，国战当前，你却漠不关心，自己不去，凭什么也不让我去？！”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她总觉得他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这让她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这时突然眼前一黑，服务器关闭，被强制下线了。
回到工作室。手机响个不停，看了看是那个人，索性关机。他不让她去，她偏要去！
却猛然发现，明月三人正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雨瑶问道：“怎么了，谁惹我家小暖了，连手机都跟着遭罪……”
叶暖愣住。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为什么那个人却总能轻易打破她的理性？她生气的，不是他不肯去明天的比赛，而是，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肯给自己一个理由。
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的过去，甚至于他为什么喜欢自己……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全然不知。
见叶暖不说话，一脸沮丧的样子，明月幽幽的叹了口气，道：“行了，都收拾东西，咱去上海吧！”
雨瑶点了点头，提醒道：“嗯，先在网上订好酒店，到时候肯定会爆满的……”
叶暖正打算回房间收拾东西，却听见希惠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酒店不用订我的，还有……还有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
叶暖一惊，忙问：“怎么了希惠，发生什么事了，你干嘛不去？”其实，她早发现希惠的不对劲了，以希惠平时的性子，听说要去上海，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个啊。而且四女之中，论抵制日货，希惠也是最积极的一个。这次中日线下PK赛，希惠没理由不去。
希惠吞吞吐吐了半天，道：“我又没说不去，只是……只是不和你们一起去……”顿了顿，摆出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道：“算了，跟你们说，我向苏岩表白了……就是今天，在王城竞技场！”
语出惊人，倒是明月姐第一个反应过来，愕然道：“他同意了？”
“没有……”希惠摇摇头。
明月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安慰道：“我就说嘛，暗恋必伤，明恋必死……好了希惠，咱不难过，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么……”
希惠打断她，小声道：“不是的，明月姐，他说，他说……我们可以试试。”
叶暖愣了愣，随即会意一笑。或许，经历了慕容淡萼的事，苏岩看开了。人这一辈子，也没多长，找个真心的人，半梦半醒也就是一生。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她相信，精诚所至，终有一天，希惠会打动他的。
看着希惠低着头，红了脸，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样，叶暖不禁有些羡慕。为什么那个人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却又装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
对于明月开车的技术，叶暖还是很放心的，于是在后座小憩起来。旁边，雨瑶则捧着个笔记本，很认真的上着网。
“小暖……小暖，你快过来看！”雨瑶突然惊呼起来。
叶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不情愿的凑了过去……如果可以，她宁愿没有去看那些东西。因为，她永远无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篇名为《论杀影战歌不能说的秘密》的帖子，由知情人士匿名揭露，由天曜官方和CWP官网联合发布——从月阙的东方战神，到天曜的近战之王，低调，神秘，残忍，无情。
在月阙，他先是逼走自己兄弟，随后又扔下帮里的烂摊子撒手不管，消失无影。
在天曜，他在幕后操纵战歌盟封锁神隐城，甚至连前去任务的玩家都赶尽杀绝。这是其一。
其二，在王位之争PK赛上，他一心阻挠公主继位，虽未成功，却严重阻碍了慕月王国的统一进程。
其三，今天下午，在天曜，他千方百计阻止风雪大神当选联军盟主，并且拒绝参加中日友谊竞赛。
这是为什么？
第一，在中国境内，找不到任何关于他公民身份的记录。
第二，他与日本交际之花樱井秋子交往甚密，两人曾出双入对于东京街头，举止亲昵。有照片为证。
我是一个中国人，那么他呢？
……
再看看下面，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这个帖子的点击已经过亿。谩骂一片，声讨无数。
震惊。愤怒。悲伤。绝望。任何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叶暖此刻的心情。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发抖，双眼如浸死灰。
难怪他听到“樱宸殿”三个字会那般激动，难怪他处处和风雪为敌，难怪他不会写一手好的中国字，难怪他有这么多事情瞒着自己……
他的话，究竟那一句真，那一句假？或者，根本没一句是真的？
想到这里，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满心的冰凉。她忽然笑了起来。从未有过的讽刺。
“小暖，没事吧？”叶暖的样子，让雨瑶有些担心。或许，自己本不该告诉她，可是又能瞒多久呢。
“雨瑶，发生什么事了？小暖怎么了？”察觉到二人的异样，原本专心开车的明月忍不住问了一句。
雨瑶看了一眼叶暖，这才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给明月讲了一遍。只见明月沉默了一会，叹气道：“小暖，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战歌不是那样的人，这件事情你应该问清楚……”
雨瑶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片面之言不可尽信，小暖，你总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我会的。”叶暖笑了笑。
她终于镇静了下来。
有些事情，只有说清楚，才会死心。
……
到了上海。明月和雨瑶先去了酒店，叶暖则打电话约战歌出来见面。
“抱歉，路上堵车。”战歌似乎总是姗姗来迟。天已经很冷，他还是穿的很少，如果不是冰霜的整天念叨，应该还会更少。这个世上有一种人，无论穿多少，都不会觉得温暖。
“没关系，来了就好。”叶暖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敢来见我。”
战歌看着她，愣了愣，问：“怎么了？”他自然能看出她笑容里的冷漠，和疏离。
叶暖笑了笑，并未说什么。只是打开随身带来的电脑，找到那个帖子点了进去，再将屏幕转向他。
她看着他，就这样一直一直看着他，看着他接过电脑，看着他看完那篇帖子，看着他把电脑还给她。
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自始至终，从未增减。平静如初。
他抬头看了叶暖一眼，淡淡问了一句：“你怀疑我？”
叶暖看着他，冷冷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沉默了一会。战歌叹了口气，只道：“没有什么好解释。我只问你……相不相信我。”
叶暖忽的笑了笑，看他的眼神有些讽刺，转身就要离开。身后却传来那人有些哀求的声音——“明天的比赛，不要去……”
叶暖头也不回，冷冷道：“那是我的事。”
战歌暗自苦笑，有些无奈的问了一句：“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这样伤他。
她不会知道，她一句简单的话，却比黄泉的锁骨钉更能伤他。疼痛入骨，渗之肺腑。
他可以不管别人怎么看他，甚至不顾别人的生死，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飞蛾扑火，而袖手旁观。
黄泉。他那么拼命逃离的地方，那么想要忘却的过去，却最终未能幸免，狭路相逢。
……


、114　明月心事

叶暖回到酒店，迎上明月和雨瑶有些担忧的目光，微微红了眼。
看她这样子，明月叹了口气，终究没有多问，只道：“洗个澡，早些休息吧。”
翌日清晨醒来，窗外已经覆了一层薄雪。
和明月、雨瑶一起随意吃了些早点。禁不住雨瑶的软磨硬泡，便打算去上海市区逛逛。
徐家汇的商业街可谓繁华非常。年轻男女，人流如海。
雨瑶和明月一脸兴奋的试着衣服。雨瑶一贯勤俭，明月则因为离家出走断了经济来源，但这丝毫不影响二女的兴致，只见她们挑着这件，拣着那件，只试不买。
唯有叶暖站在试衣间外，神情有些落寞。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个男子，面容俊美，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叶小姐，请相信无论那个人做了什么，或者隐瞒什么，都是为你好。普通之下，除了你，没有人能左右他，所以……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那人只是淡淡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奇妙的话，便微笑着离开。却正好与从试衣间出来的雨瑶，擦身而过。
“秦……秦……”雨瑶支吾了半天，终于没有喊出那个名字。到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不错，那人正是秦痕。也是黄泉鳄鱼。樱宸殿复出，他不放心所以跟过来看看。
不放心雨瑶。
更不放心夜枭。
看着雨瑶望着那人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叶暖忍不住问道：“瑶瑶，你认识他？”
只见雨瑶咬着唇，过了许久，才微微笑道：“不认识。对了，他刚跟你说了什么？”
叶暖微微叹了口气，道：“他说，让我相信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