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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个神仙当夫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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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了。
三藏看到那地上的一滩热粥,心痛得直摇头,“可惜,可惜了这一碗好粥。这猴头做事还是这般卤莽。为师且是这种人?就算汐兰让我睡,我也不会睡啊。”
汐兰听三藏这话,到象是自己求着他上自己地床,他也看不上自己一般,自尊可就受到挑战了,杏眼一瞪,“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本小姐还看不上呢。”她一股气上来,哪还管三藏和行者按品相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一律全打折处理了。
三藏听了也不以为意,“看吧看吧,别说我是出家人,不可思淫欲,就是不理会这些戒律清规,就你师妹这性子,她的床是我能上得了的吗?你休得听那八戒胡乱练嘴皮子。”
行者见汐兰铁青了脸,也后悔听了八戒地话。没想个清楚便来碰了这个钉子,这以后的日子只怕又不好过了,不知汐兰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报复自己,“刚才听八戒说起,我也正琢磨着不大可能,才来问问,想想和尚的确不会是这种人。”
行者本是想把责任推了,让汐兰消消气。哪知这话听在汐兰耳里却更不是味道:“和尚不是这种人,感情我便是了?”还说什么自己要他睡,他也不会睡,当自己什么了?真是送不出去的破烂货不成?这火气可就更大了,跳了起来。连着三藏一起往外哄,“都给我出去。”好个八戒敢造谣生事,给他点颜色,倒开起了染坊,平日对他和气了些,但无法无天了。
三藏出了门,拉长了脸。见她身子虚得如一阵风便要吹走一般。大清早赶着起来给她做了点营养粥,这下到好。粥没吃上两口,却将自己这么赶出来了,也实在没面子,怒嗔着行者,“你风风火火跑来,就是问我昨夜是否睡在了汐兰房中?”
行者心虚,也有些难为情,“咳,这只是来顺便问问,我来寻师傅其实是想跟你说,皇帝老儿要你去交换官文。”
这交换官文毕竟是正事,三藏忙回房换了正装,披了宝袈裟。汐兰正在火头上,他是不敢叫的,唤了行者和悟净跟着去见皇帝,却留下了八戒。
留下八戒自也有原因,第一,怪他胡乱嚼舌根,一会儿到了皇帝那儿再说个什么,那这一生的荣誉可就被他毁了。第刚才汐兰面色不善,总得找人出气,这事因八戒而起,这事他不背着,谁来背?留下他自然是给汐兰出气之用。
到了大殿之上,见太监正皇帝和皇后耳边嘀咕着什么,见他们来了,忙坐正了,脸上神色古怪。请三藏坐下后,干咳一声道:“大师也是得道之人,可是方才联听了些闲言碎语。”
三藏尚不明白他所说何意,“殿下,不知听到了些什么闲言碎语?”
行者忙埋低了头,不敢看三藏,想来是那太监刚才在他们耳边说了刚才八戒的胡话。
皇帝见三藏面不改色,到佩服他地镇静,“大师自该注意自己的行为作风,怎么会不知检点?做出伤风见诸行动俗之事,这官文又如何换得?”
三藏一时头大,这八戒的嘴果然是长,那胡说之风竟吹到了这儿来了,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把八戒全家问候了个遍,但终是见过世面的人,念了个阿弥陀佛,仍是十分惮定,“殿下有所误会了,贫僧乃自幼出家,深受佛祖教导,且会做出有失道德之事?”
“这可是你那二徒弟亲口说的。难道你徒弟还会毁你名声不成?”太监怕皇上责他搬弄是非,毁他名誉,忙出言争辩。
三藏是有苦难言,平日里周身是嘴,这时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猪无能可真是害死人了。正在为难之时,行者于一边捂着肚子笑开了,“你这皇帝老儿好差的眼光。”
皇帝见他突然在大殿这上笑得死去活来,好不庄重,便有些不喜,又听他说自己没眼光,心里就更是不痛快了,拉下了脸,“你何出此言?”
“我师傅可以男扮女装,我那小师弟便不可以男扮女装吗?”
皇帝一愣,“你说那小丫头是你的师弟,男扮女装?”
三藏立刻明白了行者之意,忙附合着:“对,是男扮女装。”心里拼命念着悔过经,出家人本不该说谎,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行者又道:“我师傅扮了小姐且能没人扮丫头?你看我们哥三个哪个能扮得女子?除了这那最小的,还有谁能扮?”
皇帝想想也有道理,摸着胡须点了点头,“不过……”
“别不过了,你不信,尽管去脱了他的衣服验验。”行者怕他真要人去验,先行抢先说在前面,也就吃准了这么一个皇帝不敢失了气度。
果然皇帝本是想要人去验,但被他这么一说,哪果真要人去了,且不显得自己疑心甚重,万一真是个男的,那更是给人落下了个话柄,说起来也实在有失颜面,反道为难了,“这……”
“别说我师傅昨夜没睡在他床上,就是睡了,这两个男人同铺也属正常。”
“这……”
“天也不早了,皇帝老儿还是快些换了官文,我们也好早些上路。”
皇帝听说汐兰是男地,心里的疙瘩也就解了,横了太监一眼,不是他多事,且会让人小看于自己,忙爽爽快快地换了官文,交于三藏,又道:“我还有一事想救大师。”
“殿下尽管吩咐,只要我们办得到的,定然照办。”三藏见换了官文,没了后顾之忧,满心欢喜,这顺水人情自然也就答应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的皇后想请大师帮人递封信给她妹妹。她便在这西行路上的女儿国中,乃当朝的女王。”
“带信容易,皇后尽管写来便是了。”
皇后见他们答应,十分高兴,忙去了后面写了封家书,封得严严实实,交于三藏,“长老,我与我那姐姐已有多年未能联系,对她十分想念,这封信请长老定要亲手交到她的手中。”
三藏自是大大方方的应了,反正这西行之国均要走遍,见了女王,将此信交于她便是了。
行者却心存疑虑,“这信件传递是何等容易之事,皇后随便派人送去便是,为何会与你姐姐多年不曾联系?”
皇后叹了口气,“长老有所不知,那女儿国地国民是不许离开那个地方的。”“那皇后如何成了这国中国母?”
“我年轻之时贪玩,偷偷溜了出来玩耍,迷失了道路,后来喜逢皇上外出打猎,才带了我回来。我与他情投意合,自不再愿意回去。那时我姐姐尚未登基,我怕母皇责罚,也不敢写信回家,直到最近,才听说母皇去世,姐姐登基。这个姐姐自小与我最为亲和,所以才托长老带信,借交换官文之际,可以帮我美言几句。”
“原来如此,你尽管放心,我们定将此信亲手交于你姐姐。”
“多谢长老了……”
120 时装秀
三藏向皇帝,皇后辞行。皇后却又再三挽留,三藏方答应明日一早上路。
三藏和行者回了住处,见汐兰正揪了八戒的耳朵在打骂,“你敢公然坏我名声,是何居
八戒也不敢还手,只是歪着头,一味的讨饶,“四妹妹休听猴头瞎说,我哪敢毁妹妹的名声?是那猴子毁你名声,推到了老猪的身上。”心里也犯着嘀咕,那老婆大人临行前也有吩咐,要好生照顾着这个妹子,有机会便给她寻上个好亲事,自己一时口快,万一把她与和尚之事闹了出去,这回去该如何向老婆交待。
行者一听就恼子,这猪无能,没弄明白事由便胡乱嚷嚷,闹得差点没换到官文,还在这儿诽谤于他,呆子,你做的好事,还敢在这儿编排老孙,看打。”跳上前去举了棒就要打。
八戒一看,可吓坏了,这棒打下来,他不成一堆肉饼?耳朵又被汐兰扯住,丢脱不掉,无奈之下,一把抱起汐兰一同逃窜。
汐兰被他抱着乱跑,也好不难受,越加使劲扯他耳朵,“还不快将我放下。”
“痛…。。痛…。。四妹妹,你手轻着点,这可是肉长的。刚才你不揪我耳朵,我怎么会抱着你逃命?现在我就是想放,也没时间放啊。”八戒一边叫痛,一边绕着桌子躲着行者飞来的铁棒。被追得急了,拼命乱叫,“师傅救我,师傅救我。猴头疯了,让他那哭丧棒碰着了,轻的伤筋动骨,重的可就得去阎王那儿排队喝孟婆汤了。”
三藏本就恼八戒嘴大闹出这么些让人哭笑不得之事,不但不帮他喝住行者,反道:“该打,谁教你一天到晚没事瞎磨嘴皮了。悟空,给我狠狠的打。”
八戒一听,只吓得腿软,险些被行者追到,“师傅,你这可不厚道了,稍微重着点。我也没了命,你却还让他狠狠得打,难不成你想吃猪肉馅包子不成?”
“这还没打到,你便又开始胡说了,出家人如何吃得猪肉包子。”三藏对他真是恨铁不成钢,怎么都是块扶不上墙地烂泥
“那就是师傅想让猴头把我捣烂了,蒸来给师妹补身子。”
汐兰对着他的脸呸了一口,“呸,你身上那堆臭肉,如何吃得。打烂了就当拿去喂狗。大师兄,将这呆子狠狠得打。”
行者见汐兰对他不再追究,心里一乐,自是越加卖命地追打八戒。
八戒这一来可真急了,跑得气喘,哼哼着道:“四妹妹,你再不让猴子住手,我可是跑不动了。他那一棒子下来,可不是光老猪一人成了肉饼,你可也得和老猪烂在一块,分不清哪块是你的细皮懒肉,哪块是老猪的粗皮老骨。”
三藏见也吓得八戒差不多了。也真怕不小心伤了汐兰,叫住行者,“悟空,算了,想来他也知道错了,以后谅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你就且放过他吧。”
八戒见师傅开口求了情。忙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猴哥。放过老猪了。”
行者却将棒子突然在他眼前一挥,八戒见那棒子突然挥来,再也躲不开去,只吓得大叫一声,两腿打颤,忙闭上了眼。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睁开眼来见行者已收了棒,站在对面望着他嘻嘻而笑。
汐兰闻到一股尿骚之气,低头一看,见八戒两脚间流出一滩水来,骚臭难闻。“哎呀”一声忙松了猪耳朵,掩着鼻子,跃了开去。
悟净哈哈大笑,指着八戒,“二师兄吓得尿了裤子。”
八戒又气又羞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这发猴瘟的弼马温,只不过说了他那么一句,便赶着欺负老猪,师傅也帮着弼马温挤兑于我,这西天不去也罢,我回高老庄去。”
汐兰看他那熊样,本想踹他一脚,但怕他身上的尿弄脏了鞋子,只得作罢,“你要回便回,不过就你现这妖怪身份回去,我那高老庄的爹娘能认你?你这般回去或许正好,给你一封休书,我那姐姐也可以带着娃儿另招上一个上门地女婿。”
八戒也是一时之气,闹着要回,可是正如汐兰所,他也清楚他所以能在高家立足,全是因为三藏带着他西行取经,到了西天立了大功,才有望去了这身妖皮,恢复本来的神仙身份,高氏夫妇才答应了这门亲事。如果自己这么回去,多半是不成的,如想再如以前一般霸着高小姐,只怕汐兰是不肯答应的。虽这小妞子并不可怕,但师傅对她十分偏坦,强着猴头帮着,还不是一棒子便要了他的命。如今也只能服个软,求着跟去西天为好。于是止了哭,溜到后面换衣服去了。
行者唤着悟净收拾行礼,“刚才我们为了这呆子胡说之事,哄了那皇帝说你是男扮女装。师妹,你得去换换男装,免得一会儿出宫之时又生是非。”
“呸,你们做的烂事却要我来兜着,我哪来合身的男装可穿?”
“我们地衣服,你凑合着拿一件穿穿?”
“别说我嫌你们的衣服臭,就算不臭,你们的衣服,哪一个的能让我凑合得下来?”
行者看看自己,又看了看三藏几人,实在是高的高,胖的胖,的确无一合适,眼珠一转,“几件衣服,这好办,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包你有衣服。”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行者回来,肚子里涨鼓鼓地塞了一团东西。进了门将肚子里的那包东西拿了出来塞给汐兰,“去穿上,去穿上。”
汐兰抖开来一看,果然是一包衣服,不过拿起一看,却是哭笑不得。原来行者胡乱去偷了一通,抱了一堆回来却全是内穿小衣。
三藏嗔骂着行者,“悟空,你如何去弄了这一堆小衣来?叫汐兰如何穿得出去?”
“师傅,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也想拿那外衣,但这宫中男子的衣服,不是皇帝地便是皇子的,再便是太监。皇帝和皇子的衣物均盘龙绣凤,这一穿出去还不被人一眼看出?太监的就更不用说了。”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
汐兰捧了那堆衣服,细细看了,道:“没关系,我就穿这些衣服,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抱了衣服便往暖阁去了。
留下三藏张口结舌,暗暗担心,明日出城,将会闹出什么笑话。
汐兰回到暖阁,取了针线,将寝裤的裤腿两侧细细地收了折皱,将本肥大的裤腿收出许多细折,穿上身仅及小腿肚子。又在领口下方的肩膀处一直到袖口剪开了些小洞,撕了两条细币带,穿上那些小洞,收缩起来,打了个结。让原本长宽地袖子长仅到手肘。处理好这些东西已到晚饭时间,脱下女装,在里面穿了件紧身的小衣,再将这加工过的宽大的寝衣穿在外面,又编了条腰带,松松地扎在胯部。将头发随意地在脑后绑了个马尾,用条布带扎住。
刚收拾妥当,便有宫女前来传话,要她过去与三藏他们一同用餐。
当汐兰走出暖阁时,只听“扑通”一声,那宫女被她这身装扮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汐兰回头冲她一笑,宫女顿时露出痴迷状,“好美的小生啊,佛祖啊,请赐我一个这样地夫婿吧。”
汐兰打了个寒战,向三藏住处而去。
当汐兰迈进门槛之时,三藏正在摆碗,抬头对她笑道:“你来了……”话没落,“当”地一声,手中的碗跌落在桌上,“哐哐”地打着转,目瞪口呆地看着汐兰,“这……这……这是什么古怪模样?”
倒是行者反觉得新鲜,跳上来,围着汐兰转了两圈,面露喜色,竖起大拇指,“妙,小师妹这一身打扮虽然古怪,但这一眼看过去,真是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果然是妙!”
三藏见八戒盯着汐兰直浪口水,跟着他的视线,目光下移,落在汐兰露出来的一节雪白粉嫩的小腿上,马上把头拧开,脸上泛起红晕,“一个姑娘,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师傅,你这话就不对了,师妹现在可是师弟了。”
三藏一阵猛咳。
汐兰见三藏如此,反起了童心,在三藏身前转了两个圈,摆出一个模特造型,三藏即时晕倒。
121 初入女儿国
汐兰吃完饭也没心思多坐,去了院中喂小龙马。当她把草料递给小龙马时,它没象往常一样开心地从她手上吃草料,而是眼定定地看着她。
汐兰见它眼里露着古怪的神情,发现原来马也有表情,笑道:“难道说,你一匹马也懂得欣赏不成?如果你真懂得,我就转两圈给你好好看看。”说完真放下草料打起圈来,当她刚转过身时,听身后“扑通”一声,忙回过头,见小龙马摔倒在地。
汐兰对小龙马十分怜惜,也顾不得再显摆,抢上去拉它,“你是有哪儿不舒服还是怎么的?怎么会无故摔倒?”
小龙马站起身来,甩了甩晕眩的头,真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汐兰。见她盯着自己查看,怕被她看出了破绽,忙埋头吃草,掩饰自己的失态,仍不时地偷看她那古怪模样。这身打扮虽说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现在看多了几眼,倒十分有趣。
汐兰见小龙马没什么异常,又看小龙马吃完草料,也再无不良症状发生,才回了房。想到昨夜梦中与杨戬相见,竟开始迷恋起那张床来。
果然刚睡着不久,便梦见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而杨戬就在前面,可是却无法追上他,焦急万分,哭闹着向前伸着手,想去抓住那看不见的身影。突然手中一实,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汐兰心里一喜,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将那大手的主人拉到身边,牢牢抱住,总算将自己那空荡荡的心填满,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梦中也不再是那无助的寻找追逐。缩靠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梦中有与他的缠绵,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早晨醒来,回味着梦中的情景。却越加地伤感,抚摸着梦中他睡过的地方,竟仍有些温热,暗道:戬,是你来过吗?是你来看我吗?
闭上眼。眼角滑下两道清泪。
一支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汐兰猛然睁开眼。却见行者坐于床边,难得正经地看着她,手指上仍挂着她地泪珠,“为什么你会这么多眼泪?”
汐兰反了脸,跳了起来,喝道:“你为何不敲门便自己进了我的房间?”
“我敲过了,没人应,我才进来的。”
“你出去!”汐兰回来后便努力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痛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人触摸到她的内心。而正在她最无助地时候,却被他撞进来撞见,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又急又气。
如换作往日,行者定跳了起来,就算不走也绝无好脸色。可是这时他却并不动,看着手指上地泪,问:“你爱杨戬?”
汐兰没料到在他口中会问出“爱”字,一时间竟愣住了。爱,她能不爱吗?爱得想将自己与他一起融化掉。但她没有回答,反而沉下了脸,她不要任何人再触摸她的内心。
行者见她不答。也不强求。又问:“什么是爱?”
汐兰笑了,不知自己是笑行者。还是笑自己不懂得珍惜爱,“他来了可以把你的心填满,他走了,可以把你的掏空,那便爱。”
“原来这就是爱。”行者若有所思,闷闷地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方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才又回过身来,“师傅要你快些收拾,马上要上路了。”
汐兰等行者出去后,收敛了愁绪,收拾了行礼,与三藏他们会合。一行人在车迟国皇帝和城民的欢送下,一路出了城,风风光光的又踏上了西行之路。
转眼又是一年,汐兰并没因为时间的流失而淡忘杨戬,反对他越加思念。借着红孩儿与黄袍地路子,四处打听杨戬的魂魄是否尚在,或者是与重新转世重生,然均毫无消息。
汐兰抱着的一丝希望也慢慢破灭,开始依赖于梦境,只有梦中才有片刻温馨的感觉。如非梦中仍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怕早已崩溃。虽是如此,仍一日消沉过一日。三藏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行者时常寻些法子来激怒于她,然她也不再如过去一般,与他斗个没完,只是淡淡一笑而过,然那笑却让人感觉不到她是在笑,反让心里沉甸甸地。
一日,三藏等人走得又累又渴,远远望见一座城池。三藏搭着凉棚看了回问,“悟空,你看看前面是何去处?”
行者飞高来张望了会儿,喜道:“师傅,前面有好大一座城池,好生繁华,却不知是什么城。”
“那我们今晚不用露宿了,能好好填填肚子了。好久没吃到饱饭了,这下可真好了,师傅,我们走快些个。”最欢喜的还是八戒。
储人也是欢喜,这一年来一直风餐露饮,也是其苦难言。顿时打起了精神,往城池急赶。到了城外,见城门上草书着“女儿国”三个大字。
三藏念了声,“阿弥陀佛,总算到了。”
进了城来往之人均是女子,那些女子见了他们师徒几个,个个好奇地停足观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时地取笑八戒地八耳和鼻子。
八戒被他们指点地不耐烦了,突然将一个猪头凑到其中几个正在取笑他的妇人面前,扮了个鬼脸,“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那群女子几时见过他这等丑陋之相,顿时惊叫着各自跳开了,却并不走远,见他不追,便又停下来,站在那儿轮番在汐兰,三藏和行者间溜达观望。
行者走了这半天,没见一个男子,好生奇怪,“这城中为何不见一个男子?”
汐兰丢了他一个白眼,“女儿国,女儿国,有男了何来女儿国?”
“都是女人,这如何传宗接代?”
“你留下不就可以将你的小猴子传宗接代了?”
“呸,我的猴子猴孙何需在这儿扎根?我那花果山有的是猴
八戒突然见这么多的女人,美貌者也比比皆是,早已是丢了魂一般,流着口水只存着到处乱看,听了汐兰之言,道:“猴哥的猴子猴孙是多了,可我老猪仅一脉单传,不如,我在这儿给他们留下些小猪。”
行者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将他踢了个狗吃屎,引来围观者一阵哄笑。
八戒红着脸爬起来恼道:“你平白踢我做什么?在这大街上跌了我一个狗吃屎,煞是影响我地形像。”
行者嘿嘿一笑,“你何来形像?就是不跌,也不见有什么好地形像。你想在这儿给人家留下猪种,只怕人家还怕你坏了人家的遗传基因。”
八戒听了不乐意了,嘟着嘴嚷着,“你地猴种就不会弄坏人家的基因,我的猪种便坏了人家不成?”
行者又踹了他一脚,“老孙我可没你那贼心。”
“色才是男人本色,你一个石猴,又哪懂得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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