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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个神仙当夫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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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蓬外的仍燃着篝火,火上却架了个架子,一个不知装了什么的粗粗的竹筒被藤条吊在火上烧煮。那股清香正是从那竹筒中发出的。
杨晋正在边上小心的剥着一种黑呼呼的果子,那果子外面丑陋,去了外面的黑皮,却露出晶亮透明的果肉。剥出的果肉,被他放在一张洗净了的大树叶上。
“睡得还好吗?”杨晋看了眼走出账蓬的汐兰,又去专心忙着手里的活了。
“嗯,你昨晚有睡吗?”汐兰在他身边坐下,在他的脸上找不出倦容。
“睡了的,天快亮了才起来。”又一个晶莹的果肉被放到了树叶上。
“我睡着后,你没跑到外面来睡吧?”汐兰好想去抚动坠在他耳旁的如丝黑发。
“没……”杨晋手上的活停了停,“饿了吧?”
杨晋怕她再问下去,轻巧地将她的注意力转到了食物上。
“哦,这煮的是什么东西?好香啊。”汐兰吞了吞口水,又看向那些果肉,“还有,那些是什么果子?不会有毒吗?”
“这些都是这森林里长的,我也不知叫什么,以前修行的时候,路过这森林,肚子饿了就会采来吃,没毒的。”杨晋笑了笑,这丫头到是谨慎得紧,捧起盛满果肉的树叶凑到她面前,“来尝尝。”
汐兰哪还等他再做解释,一听没毒,早捞了粒塞在嘴中,“唔,好清甜,太好吃了。”嘴里的还没咽下,又捞起第二粒。随手抹了下嘴角的果汁,然手里抓着果肉,本来就多汁,这一抹,反而在脸上留下更多果汁。
“别急,慢慢吃,有很多的。你喜欢的话,一会儿我再摘些,给你带在路上吃。”杨晋用大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果汁。
刹那间,汐兰捧着没吃完的果肉,愣住了,定定地望着他,眼泪慢慢浸满了眼框,眼前的人影模糊了。
杨晋手脚无惜地收回手,一脸失措,“是不是,我的手太粗,弄痛你了?”看着她嫩得象是一捏就出水的小脸。
汐兰坠下头只是无声地哭泣,并不答话。
杨晋向来独来独往,从来没有哄小孩的经验,见她如此,越加不知如何是好,说话也结巴了,“你……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弄痛你……要不……你打我几下?”
汐兰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里却堆满感动,脸上却漾开笑容,“你没弄痛我。”
“……那你为何哭?”杨晋一脸的迷茫。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汐兰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痕,笑着看向竹筒,“你煮的什么?”
“真的没弄疼你吗?”杨晋小心地看着她,心里却奇怪她所说的话,她是高家四小姐,为何会没人对她好?
“真的没有,我哭起来是不是好丑?”汐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冲去他的担忧。
“不丑。”杨晋摆弄着两个小竹筒,将大竹筒中的物体连汁带渣,分到两个小竹筒中。递了一个给汐兰,“我仍是不知叫什么,试试。”
汐兰接过小竹筒,吹了吹,小心地喝了口汤汁,只觉芳香怡人,加上竹筒的清新,竟是自己从来吃过的美味,“真的好棒,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烹饪技术,以后谁嫁了你,可真有福呢。”说完一边喝着汤汁,一边偷偷看着他的俊脸。
杨晋只是淡淡一笑,埋头吃着自己的早餐,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一闪而过的黩然,我是不能成亲娶妻的。
汐兰听不到他心里所说的话,还以为他也许真的有心上人,被自己说中了,而害羞。心里冒起阵阵酸意,仿佛这汤都有了酸味,“是被我说中了?你有心上人了?”
“没有。”
“是真没有,还是不想承认?”
“真没有,你的早餐要凉了,快吃吧,吃完还要赶路。”杨晋皱着眉,不愿和她纠缠。
以汐兰的世故,感觉得到他没有说慌,这两声没有,真是拨开乌云见艳阳,刚才的酸意也随之消失,那汤也比刚才更为美味。
待汤汁喝完,汐兰从汤渣中夹出一条虫子一样的东西,“原来这汤里放了这么多的虫草。”
“这叫虫草吗?”这东西是杨晋采来的,现在发问的却是他自己。
“嗯,这是种很名贵的药材。这森林里有很多这东西吗?”
“是啊,一到冬天,有很多的。”杨晋也不以为意,名不名贵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没人来采集吗?”
“这森林人烟绝迹,几乎无人进来,自然也没人采集。”
这可是天大的财路啊,这笨小子,不知道这东西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能卖到几十万一斤的,这森林说什么也要记住路线,以后回去前一定要来多带上些回去。可是回去了,还能再见到他吗?心情沉重了起来。
都不知止畅那家伙死在哪儿呢,能不能回去还不知道呢,何必自寻烦恼。愁绪一扫而空,将汤渣中的虫草尽数吃掉,这可是美容好东西,可不能糟蹋了。
024 上吊女子
杨晋带了汐兰快马加鞭出了那原始森林,一路上也不再耽搁。就怕三藏储人走得快了,再一耽搁就更加难以追上。
汐兰反倒不着急,巴不得能多走上几日。从昨天到现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却是自己一辈子中最开心的日子。
从来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自从知道看这个世界时,就在冰冷的孤儿院的高墙内。为了得到多一点,好一点的食物,哪怕让自己幼小的身体累得趴下,也拼命去为孤儿院中的阿姨们洗衣,擦地。
好不容易盼到了上学的年龄,忍受着同学的嘲笑,因为自己是连爹娘是谁也不知道的野种,拼命啃读着书本,希望能有好的成绩来改变自己的身份。放了学没时间象同龄人一样去玩去疯,而是要去顶着童工的帽子,躲躲闪闪的挣着微薄的工钱来维持自己的生活,好在自己成绩一直优秀,拿着奖学金交完了所有的学费。
自己的童年就这样扭曲着结束,如愿的考取了电影学院,女孩如花的年龄,却看尽了人间的**裸的人**易,年青的男女出卖自己的青春和美丽甚至**,换取的只是一个也许存在的机会。
走进演艺界的她更是学会了利用与被利用,学会了将男人玩弄于手掌间,利用着他们的权势金钱,从他们身上榨取利益。止畅说的对,那世界对自己来说没有太多的留恋,有的只是金钱和被自己玩弄于手掌间的男人。
可是自己身后这个男人却让她产生了一种依恋,她不知道他来自何方,也不知他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叫杨晋。但就这个只知道名字的男人,让她生活中多了一些以前不曾有的东西,思念,愁绪,期盼,依恋。
可惜他只看得到她这幼小的身体,而看不到她成熟的心。在他的心里,自己只是一个需要人关心,帮助的孩子。
“杨晋,等找到了我的师傅,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汐兰最担心的末过于这个问题。
“人不是相信缘份吗?有缘自然再见。”杨晋扬了扬斜飞的浓眉,这丫头从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后就是连名带姓的叫着自己。
“这人海茫茫的,光是说什么靠缘份是多不靠谱的事啊?”真怀念以前的通讯设备,更怀念走到哪儿都能找到人的手机。如果现在能一人一台手机,等过上两年,自己长大些了,还怕抓不到你的心吗?可是一想到现在这情况,心直往下沉。自己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从这两次相遇来看,也确实象是在外奔波的人,这么一来,能不能遇上,还真只有听天命了。
“人间说大也大,但说小也小,相信我,会见面的。”杨晋虽看不到她的脸,但也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就快见到你的师傅和师兄了,你不开心吗?”
见他们有什么开心的,猴子三师兄弟不见也罢。唐僧,如果他送块肉给我,我会很开心地见他,“当然开心,不过如果你能和我们一起,我会更开心。”
“哈哈,小丫头,如果我和你们一起,你开心了,可你那大师兄就未必开心了。”
“为什么?”
“也没什么,或许你以后会知道。”
难道他和猴子有什么关系?如果这样的话,以后也不愁不知道他的情况了,就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从猴子那儿套不出东西来?
“咦,有人上吊。”汐兰突然看到前面路旁边一棵大树下,一个白衣女子,正踩着一块石块,往树枝上投白绫。
“嗯,去看看。”杨晋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
在那女子把自己挂到树上,踢翻石块的那一瞬间,只见杨晋手一扬,白绫应手而断。女子跌坐在地上,望着身前高头大马上的一男一女,视线最后定在了杨晋的俊脸上。
汐兰爬下马背,扶起女子,“你没摔伤吧?为什么要想不开?”随即见她年约二十上下,脸色虽有些苍白,但面如芙蓉,倒是少有的绝色。此时她那又桃花眼一直盯着杨晋,心里有些不快,轻咳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自杀?”
女子听到咳声,醒过神来,想到自己失态,一直盯着人家男子看,苍白的芙蓉面上渗出淡淡红晕,低下头拭着泪道:“小女子是不详之人,留在世间也是祸害,不如一死百了。”
“世间哪有什么不祥之人的说法,想来是人家编排你的,对吧?杨晋。”汐兰看她哭得心酸,也有些心软。
“正是,世上凡事都有天定,并无什么祥人不祥人之说。”杨晋点了点头。
“谢谢二位关心,但小女子的确是不详之人,出生就克死了娘,十岁克死了爹。后来跟着娘舅过日子,没几年,娘舅也被我克死了。无奈之下,卖了身给人做了妾,哪知嫁过去,没多少时日,正房夫人就死了,我以为该我当正房了,谁晓得第二天,相公也死了。。。。。。小女子这样的不详之人,如何还能留在世间?”女子是哭得肝胆寸断。
“啊?还有这么神的事啊?那你别嫁了,不就行了。”这家人也够霉的,死这么多。也不知这人是不是真的象她说的不详之人,我还是离远点,别粘上了晦气。
“这也是天定的,并非姑娘之过,姑娘不必如此轻生。”杨晋说得轻轻松松,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信命呢。
“你说的是真的吗?”女子眼中升起了希望,一对桃花眼又粘在了杨晋身上。
“自然是真的。”
“姑娘家住何处?我们送你回去吧。”杨晋伏下身,将汐兰拉上马坐仍坐于身前,又拉起那女子,要她坐于身后。
那女子连连道谢,“瓶儿多谢二位相救教导之恩。二位是兄妹吗?请问公子贵姓?”
汐兰见她左一个公子,右一个公子,完全没了刚才那寻死的模样。见她问起,正要说不是,已听杨晋道了声:“是。在下姓杨。”
汐兰翻着白眼,我才不是你妹妹呢。穿过杨晋肩头,见那自称瓶儿的女子闻他们是兄妹,目露喜色,眼带桃花,竟将软绵绵的一个娇驱全粘在了杨晋背上,顿时怒火上冲,“喂,你没骨头啊?粘这么紧做什么?”
瓶儿轻嗔道:“被妹妹说中了,刚才奴家上吊时弄得全身酸软,没了力气。”
“不防,不防,姑娘既然没有力气,靠着好了。”杨晋淡淡道。
“谢谢公子。”瓶儿越加吐气如兰。
这下可气坏了汐兰,这分明就是个狐狸精嘛,杨晋不会是看她长了几分资色,就动了心了吧?没好气地道:“你到底住在哪儿?”
“就在村口。”瓶儿半眯着眼,样子享受极了。
汐兰恨不得把她一脚踹下马去,苦于有杨晋阻在中间,强行忍着。好在没走出多远就到了村口一间院舍前。
“就是这儿了,谢谢公子。”完全忽视了汐兰的存在。
杨晋将瓶儿扶下马,正欲离开。
“请二位到屋里坐坐吧,我也该答谢二位的救命之恩。”瓶儿忙唤道。
“不用了,我兄妹二人还要赶路,姑娘好好保重。”
“哎呀…。。”瓶儿脚下一软就往地上坐去。
“你怎么了?”杨晋一把扶住她。
“我的腿软得厉害。”瓶儿整个身子软在杨晋胸前,偷眼看着杨晋。
“我扶你进去吧。”
“等等。”汐兰在马上把瓶儿的举动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只恨得牙痒痒。
滑下马背,插到他二人中间,扯开杨晋的手,扶住瓶儿,“我来扶你进屋吧,他一个男人家,进女人的房间,不大方便。”
“如此甚好,只是你力气小,小心别闪了腰。”杨晋见汐兰主动来扶瓶儿,正中下怀。
“我知道了。”
瓶儿眼里闪过失望,“二位不如在这儿住上一晚吧,明儿我跟你们一起上路。”
“你跟我们去做什么?”汐兰没料到她想法还真多。
“我反正现在无依无靠,不如跟二位去,给你们当个粗使丫头,也不至于落得孤苦零丁。”
“我们事多着呢,没办法带上你。”说完也不等她再说话,扯住她就往屋里走。
“我还没说完呢。”瓶儿赖着不肯进屋。
“杨晋,你到前面等我吧,我扶了姑娘进屋,马上就来。”汐兰可不愿她纠缠着杨晋不放。
杨晋见瓶儿的言行也不似正经人家姑娘,也有些不耐烦,听汐兰这一说,二话不说,牵了小龙马,往前面走去。
瓶儿还要叫唤,汐兰等杨晋走远,压低声音,“别费力气了,我是他自小订了亲的媳妇。”
瓶儿一愣,随即一笑献媚地道:“哎哟,小女子给妹妹见礼了。那你做你的夫人,我给他做妾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小妹妹。”
汐兰再将她打量一翻,自己脸皮都自认够厚的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手一松,将她推倒在地,“你不是说你是不详之人吗?你想克死我们?”
“刚才你们不是说没有什么详人与不详人之说吗?妹妹到能洞房的年龄只怕还差着几年,我先调教好相公。等你成年了,他就能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你以后捡这么大个便宜,有何不好?”瓶儿美目乱扫,搜寻着杨晋的身影。
汐兰看着眼前这女人,打心眼就一个“服”字,如果放妓院去,绝对是生意兴隆。让她粘上杨晋,还不把他生吃了?
“你可真会想,让我捡你吃剩的。”也不再和她耗着,拿出小刀在她脸上比划,“你如果想我将你的脸划得稀烂,就给跟来给他当妾好了。”
一边说,手中小刀轻轻一划,已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瓶儿吃痛,用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吓得花容失色,正要大喊。
汐兰操起地上泥土塞到她嘴中,“我的手可从来没软过,想当妾的,就跟来。”说完使了个地遁术去追赶杨晋。
瓶儿见她突然在眼前消失。使颈抠着嘴里的泥巴。暗骂:“这死丫头,居然把我的嘴塞得这么严实。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们走着瞧。”化做一阵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025 和尚要成亲
汐兰追上杨晋,杨晋也不再耽搁,快马加鞭,一路西行。走了大半日路程,转到一个密山之中,远远见那些豺狼虑豹头上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打着补丁,象受了万般委曲一般,缩在树后搭拉着脑袋,偷偷眇着他们二人。
“你师傅他们肯定没走远。”杨晋拉住马头,辨认着方向。
“你怎么知道?”汐兰突然有些失落,如果三藏就在附近,那么也就意味着他即将离开了。
“这些野兽身上的伤,定是拜那猴子所赐。”
离他们最近的一只大白虎从树后探出头,头上用了一片大树叶当纱布,草根当绷带,将半个毛耸耸的脑袋包了个扎实。它对着二人一个劲的点头,一只爪子指着前方,另一只爪子抹着眼泪,呜呜地哭着。
“哟,这老虎还能听懂人话?”汐兰看它那狼狈相,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不但能听,还能说呢。我可是有五百年的修行。”白虎白了她一眼,她也太小看自己了。
“也,这还神了,那你除了会说人话,还会什么?”看来这虎也该成精了。
不料那白虎却露出难为情的模样来,“我除了会人话,啥也不会了,俺娘说俺是笨虎。”
“哈哈…。。”这老虎还蛮可爱的,“你这头是那孙猴子打破的?”
白虎一听又眼泪巴巴地了,“不是他,是那个叫八戒的做的好事。我在这儿五百年,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只不过看他长得好看,摸了他屁股一下,他就把我打成这样了。如果不是我闪得快,只怕去了阎王那了……”
居然摸八戒的屁股,杨晋也忍俊不住,嘴角拉成了半月弯。
汐兰早就在马上笑得打滚,如果不是杨晋拉着,只怕早掉下了马。
杨晋忍着笑,问道:“那他们往哪儿走了?你知道吗?”
“就在前面,翻过这山坡就能看看,你们见到他们可也得小心点,免得让你们那张丑脸变得更丑了。”白虎好心地忠告着。
“你说我们丑,那八戒好看?”汐兰更是笑得差点岔了气。
杨晋怕再说下去,汐兰真要笑死在这儿,向白虎道了声谢谢,夹了马,往白虎所指方向追去。
刚过了山坡,听到一阵伐木之声外加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放眼望去,只见树林中有几个人在那儿伐木建屋,却正是行者储人。走到近前,见八戒正忙着伐木,悟净忙着割草结扎,行者却在那儿敲打建屋。
屋前坐着一个满面春风,花容玉貌妖娆的女子,拿了面小镜子,将已经十分平整的头发理了又理,还不时地给三藏抛着媚眼。
再看那三藏却坐在一个角落扯着衣袖抹眼泪。
汐兰和杨晋奇了,不知他们搞什么飞机。带了马向小屋走去。
汐兰下了马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三藏听到汐兰的声音,抬头见汐兰果然就在身前,扑了过来,拉住她哭道:“汐兰,救我。”
汐兰越加奇怪,“师傅有何难处,为何在此哭泣,师兄们为何在这儿建筑房屋,不去西天了?”
三藏正要回答,行者回过身见是汐兰,愣了半响方道:“你怎么会追来,没回高老庄?”
汐兰冷冷一笑:“就那破森林,就真难到姑奶奶了吗?”
行者抓耳挠腮地把汐兰从上到下又看了个遍,“我还真小看你了。”随即看到她身后的杨晋,又是一愣,“是你?”
杨晋淡淡一笑,“是我。”
“我说这丫头怎么能穿过那森林,原来是你捣鬼,我是欠你钱了,还是泡了你老婆?还是跟你前世有仇?你怎么就偏跟我过不去呢?”行者望着杨晋,两眼冒火。
杨晋仍是不温不火地,“我只是碰巧路过,高姑娘寻你们在森林里迷了路,我就顺便送了她来,这并非跟你过不去。”
“你们认识?”虽然以前听杨晋说过他们有一面之交,但看猴子那斗鸡般的模样,不象是一面之交这么简单。
“废话……”行者扭过头喷了两个字,又转回去瞪着杨晋。
“你们怎么认识的?”这可能弄出杨晋的身份,怎么也得问问。
“打架。”八戒见汐兰来了,也围了过来,接过话头。
“打架?”杨晋能和猴子打架?居然没被打死,看来他的本事真不是一般厉害。“谁打赢了?”
“当然是猴哥……输了……”八戒边说边想,这话是不是不该说。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再多嘴,我把这棍子从你嘴里塞进去,从你屁股里穿出来。”果然行者跳了起来。
八戒也不是好相于的人,见行者凶他,也不罢休,嚷了开来:“你只知道冲着我吼,你有本事,再和他再打上一架。你输得还怕人家说不成?”
行者听了越加恼了,哪里肯依,抡了棒子追着八戒打。
汐兰乐了,原来猴子也不是无敌嘛。看杨晋的眼神越加不同,本知道他本事高强,不料竟高到这程度。难道说这猴子根本没有小说中厉害?不管怎么说,他能让猴子不爽,就已经大快人心了。
当下也不再理会行者,向三藏问道:“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藏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深深叹了口气。
那坐在门前的妖娆女子走了过来,斜了一眼汐兰,一只纤纤玉手搭在在藏肩上,另一只手拿着丝帕去擦他脸上的泪水,娇声娇气地道:“相公,这大好的喜事,你怎么就哭个没完啊。这小丫头是谁啊?”
“相……相……相公?”汐兰看了看那女了,又看了看三藏。
三藏急忙往旁边躲闪,诺诺地道:“谁是你相公,休要胡说。”
八戒被行者追得气喘吁吁,从汐兰身边跑过时喘着粗气道:“四妹妹,师傅要成亲了,那是他的新媳妇。等他成了亲,我们就分了行礼回高老庄。”
汐兰正要发问,八戒已被行者追远了。
三藏指着八戒骂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平日我并没亏待你们,为什么你们要这般编排于我?”
026 东南各自飞
汐兰等了半晌,见三藏除了叹气就是哭泣,十分不耐烦,索性丢开来不去理会。环视四周,只见峰岩重叠,丛林深密。这样一个荒野之地,却不知他们从何处捡了这么个俏丽女子。更觉此中必有蹊跷。
冲那女子轻轻一拂,微笑道:“原来是师娘啊,弟子来得晚了,师娘不要见怪才好,不知师娘是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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