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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苏勿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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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舱没了,爷买的高铁。”苏小爷很委屈。
“一个小时的飞机您还非要商务舱?!钱多烧的啊!”
“简凡那厮都这样。”
“……”于非清清喉咙,忽然正儿八经的喊他,“苏幕遮。”
“嗯?”难得和平,苏小爷也很乖。
“其实你的真爱是简凡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
“我不歧视男男。真的,可是,你看简凡和我家浅妞都婚了,你还这么念念不忘是不是不太好?对你不好,对简老板也——”
“于非。”苏幕遮淡淡的截断她的话。
“啊?”
“我说我的真爱是你,你信不信?”
无比正式的语气。
“哈哈哈哈哈!”于非毫不吝啬的赐给他一串代表着“鬼才信”的大笑。
“……”
擦!苏小爷低咒。
尼玛他也是爱生活爱女人的好男人好不?那奢侈浪费的毛病,当年都是为了刺激老爷子才一切朝简凡看齐的。这么多年来都成习惯了,跟耽美有毛线关系?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怕她祸害那个书呆子小处男,小爷他才不至于勉为其难的接收她呢!结果那女人是在嘲笑他么?!
于非是在笑,可她的心却微微刺痛了一下。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苏幕遮很像当年的萝卜。
当然不是说那股贱兮兮的模样,而是当他沉静下来的时候。碎发遮住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狐狸眼,露出那鼻梁和不笑的唇,她总是会想起当年的萝卜来。
那根吃了就跑的萝卜叫苏秦。
真巧。两个人都姓苏。
她常常想,当年那个变声期的纤细少年,长大后会不会也像苏幕遮一样,长了这么一幅雌雄莫辩的中性样子,有一把似是清冷又隐约含笑的嗓音,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
苏秦,她从来没有看清楚他的眼。那双寒星一样的眸子,总是藏在额前的碎发地下。即使当年曾经那样的亲密,可他留给她的,除了沁着汗珠的鼻头,就是抿的死紧的薄唇。
她揉了揉脸蛋,刚刚笑的有些僵。
所以她不愿和苏幕遮有太多的瓜葛。苏幕遮不是苏秦,可他的出现,总是很诡异的在提醒着她过去的某些事。
她不是念旧的人,抓着过往不放不是她的特色。过去之所以是过去,因为它不会影响到她的未来。
可是当她摆脱了老板的唠叨,在火车站接上了苏幕遮之后,于非还是不爽了。
丫依旧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白色西装换成了白色休闲装,拖着一个行李箱,夹杂在拥挤的人流中犹如闲庭信步,那股子优雅的劲儿从内得瑟到外。
远远的,他看到了她,细长的狐狸眼就开始酝酿笑意。走到跟前,苏小爷薄唇弯着,狐狸眼笑眯眯呀笑眯眯:“这么听话来接驾。”
媚眼冷冷的瞅他:“姐这不是百忙之中来临幸你么。”
苏小爷娇羞了:“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晚上奴家洗干净了再伺候可好?”
于非一脚就踢了过去,他哈哈笑着避了开来。
上了出租车,问他酒店定哪里了。
他在后排坐着,大爷一般的端着,老神在在:“没定。”
“……”于非通过后视镜瞪他,司机师傅还在问去哪里。
他摸摸鼻子笑笑:“去老街吧。”
于非在前面没吭声。老街,这座城市的老街,现在知晓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每个人的目光都盯着高楼大厦,那条泉水环绕、青石板铺地的老街,从来进不去昂贵的跑车,也没有炫目的酒吧,年轻人对它越来越陌生,只有当年在它这里生活过的老人还时常念叨着,它也就不可避免的渐渐没落了。
她之所以知道这条街,是因为她从小在那条街上长大,如今爷爷奶奶依旧在那所老宅子里生活,她周末常常和父母过去蹭饭吃,蹭那里泉水泡的茶喝。
可是苏幕遮居然知道。
“老街里可没五星级酒店。”她淡淡的说道。
“唔,”他看着她良久,终于眯起了眼,解释道,“朋友住那边。”
他还不能说他跟这座城市的关系,不然这几日有什么理由拖着她让她陪他?至于那所宅子,好吧,朋友就朋友吧。毕竟十多年的那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了,就权当是换了个人。
“哦,那干嘛不让你朋友来接你?”她貌似没生气,随口找话说。
“他去外地了。”他含含混混的说着。
她太聪明,他得防着点,不能被她套话。
“这么巧。”她道,嫣红的唇微微翘了起来。
那弧线,美好而诱惑,很想让人去咬一口。
他胡乱的点头。
她也没再说什么,一路再无话。
出租车在老街的街口停了下来。两个人下车,看着那长长的幽深的巷子,柳絮、杨絮满天飞。
她问他知道怎么走吗。
他敢说知道么?
于是傲娇的像个大爷:“不是有你么?女人,前面带路!”
于非白他一眼,往里走去。
他说的朋友的宅子在那个什么池子边上。她倒是熟悉,离她奶奶家不远,就隔了几户人家。
这么多年了,她每次来看爷爷奶奶,向来绕开那边。没办法,当年那个萝卜就是在那个地方把她魂儿勾走的。触景生情神马的那种自虐的行为她向来嗤之以鼻,眼不见为净才是王道。
青葱的少年时期,这条街上的孩子,男娃居多,有老实巴交的扛着大眼镜儿的书呆子,也有古惑仔陈浩南看多了的小混混。那根萝卜,多少有点鹤立鸡群。常常安静的站在水池旁,看着那一池的的水和荷花发呆。然后在那群小混混打架吵闹的时候忽然就满身戾气,低吓一句:“滚远点儿。”那群小屁孩就颠儿颠儿的喊着“秦哥”走远了。
那种沉静和戾气,在那个纤细的少年身上形成了一种极端的气质,又矛盾又和谐。把当年沉浸在琼瑶阿姨小说里的于小非,一下子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从此觉得全世界就那个叫苏秦的萝卜最好看了。天知道她看的最清楚的就是他的背影了吧?啊,还有那一头细碎的桀骜不驯的发,半长不短的,遮住眉目,露出凉薄的唇。她常常站在家门口,远远的看着他,就觉得满足了。
只是当苏幕遮站定在那家她少年时期望眼欲穿的宅子面前的时候,于非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这是你朋友家?”她口气不算很好,多少有些僵硬。
苏幕遮鬼迷心窍,鬼使神差就回答了一句:“其实是简凡的朋友。”
她仿佛死心,又仿佛是安心,一下子平和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玩味:“哦,简凡真好使。”
“……”
他开门进去,回头看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不进来坐坐么?”他笑着问。
她就那样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猫眼儿有些迷茫的透过门,安静的打量着那院子。向来妩媚的眉眼间,居然掺杂了些许的悲凉。
良久,她收回那有些研判的目光,看了看他,挤出一抹笑,摇头:“不了,我走了,有事找我。”
没等他回话,她便低着头默默的走了。
苏幕遮回头看了看院子,十多年了也没什么变化,阿姨把房子照顾的很好。倒是院子里那棵老梧桐树,越发的妖娆多情起来,庞大的枝桠菶菶萋萋,淡紫色的花厚厚的缀满树,可是他却越看越觉得沧桑。
想到于非,他叹气。一双狐狸眼不自觉的暗淡下来,眉头也微微的锁了起来。
、幸福不幸福
总体来说,于非这两天很幸福。
游戏里她家男人憾天刀神经过小三一役之后终于开窍,天天她一上线,就挥舞着大翅膀来找她清任务,于是她愈发的懒散了起来。能划水就划水,不能划水创造条件也要划水。
例如这两天的势力演兵,各种顺风,抢头累,抢着刷血也累,她乐的守着旗点装死,偶尔挪一下地儿,省的被系统当成是挂机的给踢出战场。
作为一个平常不下战场除非势力演兵缺冰心才非下不可的人来说,于非爱雪竹超过巴蜀。因为雪竹不用过河,而巴蜀要过河。说什么巴蜀战场水秀山明、峰奇石险,她没注意过,作为小短腿冰心,她不能像弈剑一样踩剑,也不能像云麓一样踩云,被敌对步步紧逼的时候,往往退着退着就掉河里去了,然后从水里直接死回猪圈。
游戏里轻功多,她唯一用的顺手的就是浮劲三,当然只限前滚翻,一滚窜老远,她常常玩的不亦乐乎,其他的就蛋疼了,杆子不会爬,墙也不会翻。她家相公就不一样,搁武侠里,那就是古龙的孟星魂、楚香帅之流,神马凌波微波、踏雪无痕、一苇渡江都不在话下,轻功玩的出神入化,翻墙爬树上亭台楼阁过大河深渊,就没见他掉下过来,花样百出。巴蜀的那条河,对他而言,可以无视,如履平台,踩着水面溅起几朵水花就过去了。
可是,无论是雪竹阵还是巴蜀,她的挚爱从未改变,就是洗旗子。每次进了战场都是直奔旗点。后来有了憾天刀神,她洗旗子就更心安理得了。站在旗子下,马都不用下。敌对过来,还没看到人,就被他隐身着灭了。
势力演兵的战场里,经常看到于非挥舞着小手绢故作优桑:雅蠛蝶!老头,求人头!
然后就是憾天刀神那个无耻的魍魉隔着老远就风骚的直得瑟:老婆老婆,求口血!
等她慢悠悠地下马,给自己补完状态,他已经到了跟前,丢完逆转丫已经再度不见。
憾天刀神的大神风范在战场里一直维持的不错。逆风的时候他抢人头抢的high,顺风的时候,更没有人去跟他抢人头了。往往是YY吆喝吆喝一声“刀哥”,他立马窜过去把敌方解决掉。
礼拜五的门派战,也走狗屎运了。以往她也是挂机,常常循环赛就出局。那天她照例在外面和憾天刀神清任务,结果居然进了淘汰赛。于是他去玩无双的魅之城,她就去了门派战。那天有些诡异,那些个长期占据门派第一的毒冰心们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进淘汰赛的,她一不小心就成了“惊尘绝针”。想这冰心门派多少个操作犀利的16钻、18钻的大翅膀啊,再想想未来一个礼拜做师门的同门门谁都要经过她这个站岗的身边进行膜拜,她就得瑟的要死。
唯一不幸福的,就是苏幕遮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开始充斥在她的生活中。
周四巴蜀演兵她洗旗子差点睡着,他电话过来,跟她东拉西扯,从老街老宅子开始,聊到这座城市的发展,然后是四千多年的历史,几乎把J城老掉牙的东西都扒拉出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拐到还珠格格上,乾隆、夏雨荷、九龙夺嫡、吕四娘……话题不一而足。她有几次死在猪圈都忘了去蹲洗旗点,那丫的太能侃了,她居然还能跟他扯的不亦乐乎。倒水喝的时候不小心瞥到镜子,尼玛里面那姑娘哪里还困得要死?小脸笑得红艳艳的,一幅花枝乱颤的风情样儿。她受了惊吓,立马敛了笑容,坚定而优桑地挂掉了电话。
礼拜五她刚下班,就接到他电话,让她给他接风洗尘,她让他去屎。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打情骂俏,他一口一个小爷怎么怎么样,她一口一个姐咋样老娘就要咋样。一直到许浅予的电话打过来,她才恍恍惚惚的挂断。
许浅予笑得跟狐狸似的:“苏幕遮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她装傻。
“嗯嗯,没怎么样。”她也装傻。
“切!”
“说实话,他就是嘴巴贱点儿,人还不错。”许浅予道。
“然后呢?”
“家世也不错啊。”
“管我毛线事?”
“嘿嘿。我这不是寻思着你也能嫁来帝都么……”许浅予一点都不好意思。
“我讨厌苏幕遮。”于非道。
“就因为他恰好跟萝卜一个姓?”
她没吱声。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要不断的强调她是讨厌苏幕遮的。除了简凡和许浅予的婚礼上他故意调戏浅妞,他貌似也没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而且调戏之事,浅妞后来解释过,苏幕遮从小就跟跟简凡不对盘,明明是兄弟,感情也不错,可是表现在行动上就是,处处对着干,像两个别扭的小孩,特别是苏幕遮尤其明显,可以说是从少年一直相爱相杀到现在。许浅予要是肯写,傲娇受VS腹黑攻,那绝对一篇萌的要死的耽美文。
其实苏幕遮这个人,不能怨他自恋,他的确有自恋的资本。虽然五官不出众,胜在气质绝佳,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每当笑起来狐狸眼一眯又有股腹黑坏男人的感觉。跟简凡那种妖孽的皮相却偏凉薄的气质比起来,更能迷惑女人。而且他善谈,明明是一肤浅的纨绔子弟的浪荡样儿,偏偏时常冒出几句颇具深意的话,让人忍不住抚掌称是,心思大动。
“听简凡说,苏幕遮也不是一无是处,小时候也是吃过苦的。”浅妞的声音有些遥远,模模糊糊的传进她耳中。
“嗯。”她看着游戏里的角色发呆。
“反正你可以跟他多接触下嘛,看不上他也可以多蹭一顿饭嘛。”
“出息!”她啐道,“谁跟你似的,一顿饭就被简大神盖上章了。”
“屎开!”许浅予暴躁鸟,简凡是个大腹黑,俩人吃完一顿饭就莫名其妙成了她的准男友,从此被他吃的死死的,这事太憋屈了。有次她忍不住跟于非说了,结果丫动辄拿这事来刺激她。
“你丫孩子都要生了还害羞个P。”她倒是起了兴致,开始闹她。
“害羞你妹!我——”
许浅予的声音渐远,简凡的声音传来,很明显手机到了某人手里了:“老婆,胎教。”
“……”于非就无语了,那男人盯老婆盯的真紧。
“唔,苏幕遮也在玩游戏,于非可知道他玩的什么职业?”简凡不经意的问道。
那男人语气十分之淡,淡到于非听着就冒火。丫把她最好的姐妹拐跑了不说,还老怕她一口一个“老娘”的带坏了她腹中的宝宝,每次手机聊天没过几分钟就催一次。还有,他说这话神马意思?尼玛苏幕遮玩个游戏管她屁事?问她做毛?!
“浅妞,你丫有异性没人性!我讨厌你男人!”于非十分孩子气的隔着手机大吼。
“噗哈哈!老公你坏死了……”许浅予在那头直接笑喷了。
“哼!”她气的挂了电话。
结果到最后必然没有心思去陪苏小爷吃饭,最后变成了一边打门派战一边跟他通着电话磨嘴皮子,一不小心就被忽悠着做了他周末的导游。
她叹气,摸着发烫的手机无奈极了。
打完门派战去清周常,照常是憾天刀神做打手,再开个小号,势力随便喊两个,她一路划水。三仙六魔、大荒演武堂一路清下来,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最后是祈福补天,旁人都懒得做,纷纷退队了,就剩他们两个。结果第三轮的时候,来了个仇人。
在打鱼妖收集补天石碎片,她一直是跟随憾天刀神的,跟着跟着就被打下马来。一看战斗信息,于非就有一种吐血的冲动。赫然是那个火星名字的羽毛男:傷吢卟問理甴。
结果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男人憾天刀神利落的隐身回首三刀就把那孩子切了。
【当前】'琴姬':(斜眼)
【当前】'傷吢卟問理甴':(瞪眼)
【当前】寰宇游仙'憾天刀神':上马,老婆。
【当前】'琴姬':哦。
继续任务。
没几分钟,'傷吢卟問理甴'又来了,继续把她打下马。
这次憾天刀神没那么容易切他了,因为他后面跟着个冰心——'陌路情歌'。
啧啧。于非笑了,这俩人什么时候勾搭起来了?
于是这厢两个冰心加着血,那厢魍魉PK羽毛。
于非断然不会那么老实,反正她狭义状态。羽毛君貌似没打算杀她,就为了捣乱,现在正全力以赴跟憾天刀神打,那梨花丢的,让憾天刀神很暴躁。她时不时的也上去丢个失心、止行神马的。
陌路情歌忍不住了,大概还没对她家男人死心,错骨反正没舍得朝憾天刀神身上丢,只是开红封她的技能。于非嘿嘿笑——尼玛就等你开红呢!
于是也不管憾天刀神和羽毛君了,直接就跟陌路情歌对戳起来,她家相公典型的忙里偷闲不抢头不舒服斯基,趁羽毛窜远的时候,直接一个影杀就把陌路情歌切了。
羽毛君又在遥远的锁定着她,陌路情歌躺在地上没起来。憾天刀神也没追过去,隐身在她身边当背后灵。
【当前】'琴姬':(吐血)雅蠛蝶!你太没追求了,怎么也得傍个大翅膀吧!羽毛君才红烧!哪里有钱帮你出18钻!
【当前】'陌路情歌':你不要胡说八道!
【当前】'琴姬':(挥手绢)羽毛君,快去逛论坛,关键词大荒教科书……
【当前】寰宇游仙'憾天刀神':老婆,继续清任务。
【当前】'琴姬':哦。
【密语】陌生人'傷吢卟問理甴':我不会帮她出18钻。
【密语】你对'傷吢卟問理甴'说:……
羽毛兄,居然把她说的话挡真了!
于非看着那行粉色的密语,不可抑制的就笑了起来。
、我喜欢你啊
礼拜六一早,于非被苏幕遮的电话吵醒。
“嘿,女人,准备出门咯!”
当打架时总是被羽毛虐好不容易做个梦去虐羽毛虐的正high的时候被吵醒,这实在是有点扫兴。若是这个人恰好有那么点起床气呢?
于非就是这么个状态。于是接通了电话,听到那个贱兮兮的声音,一直在嘴边的三个字脱口而出:“苏小贱!”
苏幕遮偏偏还觉得那称呼作为昵称的话真心不错,于是心情照例好到爆:“嗯嗯,我在。”
“你肿么不去屎!”
“小爷我准备去接你,哪里就舍得去屎了。”他咧着嘴嘻嘻哈哈。
“……老娘要睡觉!”于非气闷的扯过被子盖住脑袋。
“快9点了哎,早起早睡身体健康。”他细声细气的哄着。
“才9点!你妹的!姐都是11点才起床!”她怒道。
“昨晚又没做坏事,起这么晚干嘛?快点起床,带我去玩……”
“……”她想发火又哭笑不得。
你见过一个大男人充满孩子气的求姑娘家家的带着去玩么?
“起嘛,起嘛。我就在你家楼下。”
“你丫怎么知道我家的?”她在被窝里没动,就动了动嘴皮子。
“为了让你多睡会儿,我没舍的吵你,直接问的简凡。”他趁机邀功。
“浅妞吧?简凡没疯了?”打个呵欠,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过去。
“哪能。爷跟简凡是兄弟。”他打哈哈——兄弟!不过是又欠了丫一次人情。
那边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半响后:“起了没?”
“呼~~”浅浅的呼声,算是回答。
苏幕遮扶额,挂了电话,继续打:“乖,起床啦。”
“乖你妹!你到底要干嘛非要这么早!”她忍不住吼他。
他掏掏耳朵,死皮赖脸:“上午中心广场那边有新书签售会哦。”
“管我屁事?”她也不管雅不雅,反正在他面前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继续循循善诱:“是新航文学的哦。”
“诶?浅妞不就是在那里写书?”她从枕头上抬了抬头,心动了一下下。
“对啊。”
“不过浅妞又不会来,我去干嘛?没意思。”她嘟囔着又返回枕头。
“……”这死丫头,油盐不进!他长吁口气,继续诱拐,“你不想去看看浅妞在的新航文学什么样吗?”
“还能什么样?不都那样。”她撇唇。虽然她的好朋友靠写文为生,可她丝毫看不进去,无非是爱来爱去。青葱少女时代,她也许还对爱情心存幻想,如今,唔,还是算了吧。这年头谁离了谁活不了?浅妞的书非要写的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真的不去么?”他很幽怨。
“不去!”斩钉截铁的回答,再度准备挂电话。
“好吧。那我自己去了。真可惜,我听说某个组合要来助阵,还想着或许你比较感兴趣呢”他语气很是失望,狐狸眼却精光一闪,一派算计的神色。
当然这个杀手锏,是许浅予提供的:于非很迷那个组合中的某人。
为了给签售会造声势,他厚着脸皮从simple旗下要艺人助阵。反正已经准备并入simple旗下,不用白不用。于是他又欠了简凡的人情,当然为了不太亏,他非常不要脸的把准备歌友会的某个组合拖来了。
“你候着!姐起床!”
成功把她勾搭出来,苏幕遮又兴奋又吃味:“那群小P孩,哪有比小爷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
她都不屑的吐槽他,干脆挂了电话,徒留他站在她家小区门口干瞪眼。
10分钟,就看她远远的小跑着出现。
这么急?苏幕遮狭长的眼眯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几时她为了见他能这样就好了。
她已经到他面前了。难得今天没穿那种摇摇欲坠却又让她风情婉转的高跟鞋,白色的小平跟,黑色的哈伦裤,鹅黄的紧身T恤更显得那小蛮腰不盈一握,楚楚可怜。外罩一件白色短款休闲小西装,看起来帅气、利落。
除了那张脸。很素净的一张脸,没有化妆的痕迹,红唇娇艳欲滴,眉眼妩媚妖娆。因为小跑,脸蛋一片酡色,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让人迫不及待的去一亲芳泽。
他清清喉咙,鄙视道:“不就是几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么,你至于么?”
她媚眼儿一挑,红唇吐出气死人的话:“姐稀罕啊。”
“稀罕啥?”他狐狸眼也跟着挑,不客气的数落,“那个谁一看就是发育不良二等残废,那个谁谁明显伪娘啊,那个谁谁谁整的他家人都不认识了吧,至于那个谁——”
他故意停了一下,抬眼瞄她,她圆睁着眸子,恶狠狠的看着他,仿佛一旦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时候就能扑上来咬他一口似的。
他咽口唾沫,大义凛然的继续说:“虽然个子蛮高,可是嘴太歪了吧?!”
“那叫邪魅一笑。”她补充。
“还有锥子似的下巴能戳死个人——”
“多妖精多妖娆多妖孽多妖媚!”她再度截他的话。
“……”他瞪着她,半响,“毛都没长齐!”
“你长齐了?!”她怒。
他笑了,狐狸眼里那片褐色霎时星光璀璨,微微垂首贴近她的耳畔,语似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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