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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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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昨儿刚认识他的。”云小惑不以为然。
“你不是不喜欢凡人麽?”
“这个还不错。”云小惑想了想,又补充道:“他够坦白,不像有的凡人那麽虚伪。”
“你是妖,不是人,你懂什麽叫人心难测麽?”
“怎麽?你有资格说我?”云小惑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下白素凌的额头,又道:“那王公子来自京城,说家里父亲在朝为官,人脉也比较广,我托了他帮你打听你家那个负心郎的消息。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麽?等他回音吧。”
“真的?”白素凌原本还留有的三分酒意顿时也都清醒了,“他真的来自京城的官宦之家?那能帮我带信到京城麽?我每回找人捎信可都没消息,也不知道信是送到了没送到。”
“哼,叫我说那铁定是收到了,只不过你家负心郎不想回来而已。”
“不会的,他答应我一定会回来找我的。”白素凌说著说著,声音却变小了,只垂著头转著手里的瓷碗,紧皱著的眉再也松不开。
“好了好了,你当我什麽都没说。总之呢,我陪你一起等消息,要是这个王靳真找到他,你再托他帮你送信,可好?”
“恩!”
看著白素凌心事重重的样子,云小惑心里别提多心疼,可他知道自己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白蛇就是这股子拗劲,一旦决定的事,就是玉帝老子亲自下凡也没用。特别是一碰到“情”这个字,更是痴痴傻傻,枉费了二千多年的修行。


再说回轩辕靳,回了客栈,一头躺在床上,可翻来覆去总睡不著,脑袋里头就只有个云小惑,好不容易到了天明前终於睡著了,可梦里云小惑又跑了出来,还著了一身大红色的新娘装,他梦见自己牵起了他的手,然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最後送进洞房,他一扯那新娘的喜服,看见的又是一副平坦坦白花花的男人的胸膛。
这一惊,他又从梦里醒过来,不仅郁闷著,要是云小惑是姑娘,那该多好呀?!
就这麽半睡半醒著,终於熬到了天大亮,小雀子伺候著他洗漱完,他便急急招来人飞鸽传书回去帮云小惑查去年的新科状元。
而後,用了早膳,他便开始处理公务,并计划著寻访路线。毕竟,他这次下江南一是为了在做皇帝前再好好的逍遥一回,这二呢也是以未来皇帝的身份好好巡视下民间百姓的生活,就像他父皇说的,天天在金銮殿上高坐的皇帝不是好皇帝,唯有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真正的疾苦与需要,才能做一代为国为民的明君。轩辕靳从出生起就被立为太子,帝王之术那是打小儿就深记於心的,就跟他的二弟轩辕澈精通谋略,而三弟轩辕北精通战术一样,那是他们天生被赋予的责任。
料理完公事,他出门在集市里探访了一圈,然後依旧是在茶馆里听著百姓们余饭後的闲聊,夜里头又应邀去了满月楼。其实,许多文人骚客都爱在这种青楼里摆上一桌酒宴相聚,一边听著清妓们谈琴唱曲儿,一边喝著酒大谈国事政论,满腹的不得志与鸿图之愿,轩辕靳正好可以在这倾听他们的说法,顺便看看是不是真的能遇到一两个有才之人带回朝廷重用。
就这麽隔了两日,再遇到云小惑竟是在满月楼的门口。

且说云小惑这两日闲来无事,天天抱著梅子酒喝,就差跌进酿酒的大缸里睡过去了。
可惜梅子酒再好,还是比不上轩辕靳带来的果子酒,他想啊想啊的就嘴谗,又懒得去找轩辕靳,只得拖著白素凌到处打听哪里有西域的果子酒卖。
这一日,听说满月楼里有,他便高兴得拉著白素凌偷偷溜了进去,好在满月楼的人白日里在睡大觉,谁能晓得两个妖孽跑进了他们的酒窖里把珍贵的果子酒喝了个底朝天。
果子酒虽然醇而不烈,清香又不腻人,可喝多了那还是会醉的。到了夜里,喝饱了的云小惑酒劲上了头,拉著同样醉熏熏的白素凌一起化成原形跑进了满月楼里,一会大厅转转,一会房间里绕绕,好在他俩至少还知道自己是妖,总是一嗖,一道红光加白光就消失无踪,看到他们的人也当是自己眼花罢了。
到了深夜,满城寂静无声,只有满月楼这一条街上依旧喧闹著灯火通明。
不知几时起,外头下起了雨。先是闪电划过天际,将黑夜扯成两片,接著一声轰隆隆的雷声,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哗啦哗啦地砸向地面和屋檐。
云小惑一看下雨更是来了劲,和白素凌纷纷跳上满月楼的屋顶,一个顶著人头蛇身盘在瓦砾间,一个虽是人模人样,可屁股後正左右摇晃著一条火红的大绒尾巴,甚至连他的眼睛也是如头发和衣服般红得热烈而明亮。
雨水打在他们脸上身上,轰隆隆的雷声就在头顶炸响,他们到美滋滋的互相磨蹭,笑地无比开心。
“你不是最怕天雷的麽?”白素凌问他。
“你当我这二千多年是白活的麽?天雷哪是这个样子?”云小惑咯咯笑了起来,一身红光把自己包围,“你说这做人有什麽好?下了雨就只会往屋子里躲,哪有我们这般开心自在。”
“做妖是随性是自由,可是,一年复一年地过,不觉得无聊麽?”
“无聊?怎麽会?我山里那帮小兔崽子天天不给我停歇,我头都要大死了!”
“我记得你山里也有只小蛇妖?”
“恩,是条小青蛇,跟你不是一个种的!”
“那孩子也不小了吧。”
“是啊,当年捡到他的时候才那麽点儿大,连人身都变不出来呢!现在可好了,性子又傲又无趣,也不知道像谁。”
“你家那条小狐狸呢?也该成人形了。”
“那条白狐狸可奸著呢!他要是下山入了凡间,非得搞个天翻地覆不可。所以我向来不许他们随便下山。哎,我这一走几日,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乖乖听话著。”
“还有个花妖和老虎精,我还怪想他们的呢。”
“尘和樊啊,这两个是最让人省心的,不过樊每天都板著张脸,凶得要死,连我都不敢随便逗他。”
“这孩子虽然才一千五百年不到,可是打小儿就稳重。还记不记得我们那回被个道士追,要不是樊突然出现咬伤那道士身边的小道童,我俩还不一定跑得掉呢!”
“哎,你说一这晃,怎麽又是几百年过去了呢?”
“可我这心里只有这几年的记忆了。”白素凌喃喃著。
“所以,当年师傅才说,人间的七情六欲沾不得!你偏不信,非一头扎进去。现在人不人妖不妖的,何苦?”
“云云,你不会懂的,你不懂的!”白素凌索性将脑袋也恢复成了蛇样,蜷进身体里缩成一团。
云小惑见他难过,心里也不好受,於是拍拍他的白磷磷的蛇身,又说:“好,既然我不懂,那我就去看就去学,成麽?你不是说这里是青楼?多的是男男女女。那我们就去看看这人间情爱究竟是怎麽个模样!”





第二回 '下'

他俩幻化回人形,来到满月楼二楼厢房处的屋顶上,随便掀开一片瓦砾,探看房间里的情形。好巧不巧,那屋里坐著的一桌里正有轩辕靳。
“这不是那天的人麽?”白素凌转头看向云小惑。
“好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原来也是个色胚!真是看错他了!”云小惑不屑道。
“可是你看他,并不像其他几人般轻薄,连姑娘的手都不摸呢!”白素凌仔细看道。
“真的麽?”
云小惑凑过脑袋瞧著下方,果见一屋五六个男人,喝酒的喝酒对诗的对诗,也有互相大声讨论著什麽的,但个个身边都是俩姑娘,左拥右抱好不开心。只有轩辕靳一人坐得端正,虽然右手边也坐著个美人,可那美人递上的酒都被他推了,身後的小雀子更是担当起倒酒的大任,完全不给那些姑娘近他主子身的机会。
“既然都来了青楼,还装什麽君子?”云小惑哼了一声,忽然灵机一动,对白素凌道:“你等等,瞧我的。”
话音刚落,他嗖一下化成一道红光就不见了,而屋里却突然多了一个红衣姑娘,抹著酥胸露著香肩,裙叉直开到腰际,一双光滑白嫩的细腿忽隐忽现。屋里的男人们只当是楼里的姑娘,一个个眼睛都冒了火紧紧盯著她。可那姑娘却蒙著脸,随著琴弦声扭动腰枝,带起腰带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而她一双勾人的眼睛将在场男人一一瞟过,最後落在了轩辕靳身上。
“公子,让奴家先敬你一杯,可好?”她随著音乐跳跃进轩辕靳怀里,一屁股就坐在他大腿上,纤纤玉手在他面颊上撩拨,甚是妖娆妩媚。
“喝!喝!喝!”在场的人都起哄著。
轩辕靳抿嘴一笑,接过酒杯一口而尽,随後却拉起那姑娘的手将她推到边上人的怀里道:“此等美女怎可王某人独享?姑娘是不是要先敬敬各位公子?”

屋顶上的白素凌看到这,忍不住笑了出来,正瞅著那红衣女子一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出一会儿,那红衣女子便借机出了房间,一转头,白素凌就看到云小惑愤恨著表情回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个不识好歹的王靳!送个美人给他还不要,居然还让给别人!”边说,他边擦著自己刚被亲到的面颊,几乎恨不得撕下那几个男人的皮肉。
“你是在气他不为所动呢?还是气他将你推给别人?”白素凌问得巧妙。云小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冷哼道:“你瞧著,我还有招呢!”

终於散了场,轩辕靳和众人一一道别,带著小雀子迈出了满月楼。这前脚刚跨出门槛,忽然他一怔,看到跟前站著的人竟然是云小惑。
云小惑的面颊绯红,一身酒气,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显然是喝多了。见到轩辕靳後,他一乐,才一挥手,却听噗!一声,人就醉倒在地上。
“云公子,云公子?”轩辕靳赶紧跑上前扶起他,“你这是在哪喝的酒?怎麽醉成这样还在大街上走呢。”他叹了口气,让小雀子问楼里的人要了杯清水,沾了点洒在云小惑脸上。
云小惑眯起眼瞅了眼轩辕靳,迷迷糊糊著说:“是你啊。。。”,话还没说完,又闭上了眼,还把脑袋往轩辕靳怀里蹭了蹭,双手也攀上了对方的头颈。
“云公子,你住哪的?我送你回去。”轩辕靳不死心地问他。
“住在湖西面。。。西面。。。的。。。西面的。。。”云小惑嘟囔著,话却怎麽也说不全。
“公子,我看云公子是醉得不行了。不如我们在满月楼给他开个房,让他睡上一觉,等他明儿醒了自己就能回去了。”
轩辕靳白了眼小雀子,怒声道:“就云公子这长相,放他在满月楼?我能放心麽?你别尽出叟主意!”
“那可怎麽办?”小雀子一委屈,瘪著嘴看向自家主子。
“还能怎麽办?当然是带回去拉,总不能放大街上不管。”轩辕靳一边说,一边把云小惑抱了起来。
“呦,公子这。。。这要累著你的。”小雀子左看看右看看,就想找个人来帮忙扛人。
“别看了,我就要自己抱!哼!”轩辕靳又弩弩嘴,让小雀子将他身上披著的披风拿了下来,盖在云小惑身上,再紧了紧自己的双臂,好让云小惑更加稳当的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满意地拉开大步,朝客栈走去。

云小惑是狐狸,自然不是挺尸装醉就行的。一到了房里,他便开始大吐特吐,搞的自己和轩辕靳一身的脏物。
轩辕靳也不怕脏,亲手帮他擦脸擦身,还替他换了衣服。话说,这都剥得坦诚相见了,云小惑自认以轩辕靳对他的好感,怎麽也得趁他酒醉趁点便宜。谁知,他到好,替他盖上被子後,就没动静了。
“女的没用,男的也没用。他轩辕靳难道真是柳下惠不成?”
云小惑心里纳闷,却不知那头轩辕靳早已天人相战了一番,但好在作为太子,他从小就有定力,云小惑又是个男人,他怎麽也不想跨出那道坎,做些出格之事来。何况他是真心欣赏喜爱著云小惑,当然更不想趁人之危,不然等云小惑酒醒後,起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云小惑酒醉是假,但累了到是真,喝了一天的酒,又折腾了一晚上,沾著软呼呼的被褥,闻著一室幽香,再加上对轩辕靳已经放下一百二十个心,自然也就真的睡著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太阳照进屋里,暖洋洋的舒坦。
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一扭头,看到轩辕靳正趴在一边的木桌上睡觉。
“王公子?王公子?”
“恩?哎,你醒拉,有没有不舒服?”轩辕靳撑起脑袋,一看到云小惑醒了立刻也跟著清醒。
“我怎麽会在你这?”云小惑继续装傻。
“你昨儿夜里喝醉了,我在大街上碰到你,可又不知道你住哪,只好先带你回我住的客栈将就一晚上。你现在好些没?头疼麽?还想吐麽?”
“没事,好多了。”云小惑一拉被子站起身,眼睛在地上扫了一圈又问:“我的衣裳呢?”
“昨儿你吐了,衣服都弄脏了。我今早让小雀子去给你买新衣服了,你等下,他马上就回来。”
“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云小惑这话说得到是发自肺腑。
“没事。对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叫点吃的。这刚酒醉也不宜进太油腻的东西,就吃点清粥小菜吧。你等等,我去叫小二准备。”
轩辕靳一走,屋里忽然就多出个人来,不是白素凌又是谁?
“这王公子对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一夜都跟著?难道我老闻到蛇腥味。”云小惑问他。
“我还闻到狐狸骚味呢!”
“当心我撕了你嘴!”
“哼,你少与我横!不怕告诉你,这王公子可是看了你一夜,那一双眼的情意啊,啧啧,不得了呢!”
“去去去,一边呆著去。他快回来了。”

用了早膳,云小惑道了谢便离去。
又过了一日,收到了轩辕靳送来的信,说是让他查的去年的新科状元已经查到,并将他的官职及这一年来的情况都一一描述清楚,还留了他的具体住址。
云小惑将信递给了白素凌。
白素凌看著信上那一句“去年娶妻,今获一子”,默默地再是不作声。云小惑看著心里一酸,问他:“还要带信过去麽?”
“不用了。”白素凌将那信折成几折收进衣袖,才说:“你好歹也得去谢谢人家王公子,查得如此详细,难为他帮忙了。”
“恩,那我去去就回。”云小惑知道骄傲如白素凌,需要时间平覆自己的伤口,於是很识趣地走开,向著鹿源客栈而去。

“掌柜的,住天字号房的王公子呢?”云小惑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来开,只得又跑下楼问掌柜的。
“这位公子,天字号的客人已经退房离开了。”
“离开?”
“是啊,听他家下人说,是家里出了急事,王公子走的时候可匆忙了。对了,公子您可是姓云?”
“正是。”
“那就好,王公子走时,把这一坛果子酒留在我这,说您要是来找他,就把这酒给您。”
接过一坛沈甸甸的果子酒,云小惑的耳边突然回响起那夜轩辕靳清朗明亮的声音:
'因为你的头发是红色的,我想你应该来自西域,或者有西域人的血统。那这果子酒你必定喜欢。'
笨蛋,你才是西域人!
“掌柜的,我这护身的红结绳留在你这,要是那位王公子下回再回来,你帮我交给他。这一锭银子当我谢你的。”
放下红结绳,抱著酒坛子的云小惑一仰头,开开心心地踏出了客栈。





第三回 '上'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从夏到秋,从秋跨过冬,日子马不停蹄地在过著,一年复一年。
嘉庆四十六年初,嘉庆帝去世,太子轩辕靳继位,改年号嘉隆,封侧室袁慈为袁妃,妾王凤琳与陈淑君为昭仪。
嘉隆一年春,选秀女入宫备阔充後宫。只是这皇後一位,却迟迟悬空待定,一时成了後宫明争暗斗的目标。
嘉隆二年,秋。
风习习,吹乱一地金灿灿的银杏叶,有人嘎吱嘎吱地踩在叶子上,双手抱臂眉头紧锁,明黄的衣角忽然被假山转角的石头给钩著了,不悦的神情立刻爬上他脸容。
“小雀子!”
“奴才在。”
“把这石头给朕磨平了,要是下回再勾著朕的衣服,小心你的脑袋!”
“奴才遵旨!”
小雀子肩膀一抖,静悄悄地退了下去,另一边有人徐徐走来,朝著他道:“是谁惹皇上生气了?臣弟帮您宰了他。”来人正是二皇子,也就是现今的二王爷轩辕澈。
“你来的正好,走,陪朕去马场转转,这皇宫呆地朕都快腻味了。”轩辕靳一见是自家皇弟,这脸色才缓和了些。
“又是哪宫的妃子惹毛你了?”无人的时候,他们兄弟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随便的呼来唤去,可见兄弟间确实亲厚。
“还说呢!一个个斗得你死我活,也不让朕消停下,我朝上忙完了回来还要听她们唧唧喳喳个没完没了,比麻雀还烦!”
“这後宫不都是袁妃掌管麽?让她去折腾就好了。”
“还说呢,前阵子一个淑仪得了朕几次恩宠,回头她就找了个错把人家给贬了,气量这麽小,你说朕怎麽敢立她为後?”
“可是,这後位悬著也不是个事啊,朝不可一日无君,後宫也不可一日无主。”
“哎,这不就是找不到一个省心的麽?真想立刻娶个贤良淑德的皇後,然後把她们全撵出宫得了!”
“你可舍不得,袁妃再闹,那也是皇兄的青梅竹马,若不是她出生低微,当年父皇早让你娶她做正室了;至於其他几个,也都是你喜欢的,我就不信你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皇弟的意思,朕是自做孽不可活?”
“哈哈,这可不是臣弟说的,皇上自己掂量吧。”
“你!不帮朕想办法解决问题,到是来气朕的?”
“臣弟不敢!”轩辕澈忍著笑一作鞠,这才好声道:“让臣弟说呢,皇上不如趁著最近边境安稳,去民间探访探访,一呢当作游历散心,二呢也可以了解了解百姓生活,三呢说不定可以带个美人儿回来,是也不是?”
“朕也想啊,可这一堆奏折谁批?”
“惟有臣弟代劳了。”轩辕澈摇著头故做叹气。
“嘿嘿,朕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
“您是皇上,臣弟起敢不遵圣意?”
“所以说,朕最疼你这个弟弟了。”
“少来,碰到三弟,你还不是同样一句话。”
“三弟这不是驻守在外麽。”轩辕靳大言不惭地一勾手揽住轩辕澈的肩膀,“贤弟啊,朕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乖乖给朕看著那帮大臣们,等朕回来带个美人儿赐你!”

於是,在轩辕澈的自我牺牲下,轩辕靳高高兴兴地带著小雀子上路,当然,实际这一路上,他的贴身影卫都会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跟随在他身边保护。
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凡事总有疏漏,影卫再厉害,也有护不周全的时候。

先说这嘉隆帝轩辕靳,带著小雀子一路下到江南,途经杭州,他便又想起了两年前初识的云小惑,只可惜天涯太大,人太多,他就算想找也无从找起。
没想到的是,当他又住进了鹿源客栈,那掌柜的居然认出了他,并将当年云小惑留下的红结绳给了他。
“当年公子走後,那云公子果然来找您了,还留下了这个,让小的若再见到您就交给您。没想到公子居然真的又来了。”掌柜胖胖的圆脸笑呵呵著,有点儿像弥勒佛的福相,难怪隔上两年,不仅店没关,而且还越开越大,还开了分号,“还是天字号房麽?”
“是。”轩辕靳接过那红结绳,心里实在高兴,随手就赏了那掌柜的一锭金子。
金子啊!不仅掌柜的傻了眼,连边上的小雀子也青了脸,一边拉著自己主子衣脚,一边嘟囔著:“财不外露!财不外露!”


把云小惑送的红结绳带在手腕上,轩辕靳左看右看那是越看越顺眼,什麽翡翠夜明珠的都比不上这根朴素且不值钱的绳子了。
“少爷,不就是根红绳麽,有什麽好的?”小雀子边整理衣服边说著。
“你懂什麽?这是云公子的心意,心意你懂麽?这可是千金难买的。”
“再有心意又怎麽样?他又不是姑娘家,少爷也没法带他进宫啊!何况,说到心意,多少嫔妃送您她们亲手绣的香包,您不是都正眼也没瞧一眼麽?”
“啧,这能比麽?她们都是为了得到我宠幸,可这个就不同了。”
“少爷你就是偏心云公子!”
“你以为我是你二主子啊?再罗嗦就滚回京城去!”二主子自然说的是那个打小就男女通吃的轩辕澈。
小雀子吐了吐舌头,默不作声得继续收拾东西。
“听掌柜的说,当年他是往南面去了,我们也继续往南面走。”轩辕靳当即决定了行程。
“是是是,都听少爷的。”





第三回 '下'

南面,那只是个方向,可南面到底有多大多广,怎麽可能找得到一个人?轩辕靳明知无望,却还是乐呵呵地上了船,一路顺河南下,渐渐得也就将找云小惑的事给淡忘了。只是,那根红结绳却一直牢牢系在了手腕上,偶尔深夜醒来,摸著它,想到与云小惑相处的景象,很快便能重新踏实入梦。
这一日,天空阴沈沈的,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轩辕靳站在船头看著不再平静的河面,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小雀子,发暗号,叫影卫跟上来。”
影卫的船一直跟在轩辕靳所在的船的身後,大概五十多米远的样子。等小雀子将一束黄色的烟雾射上天空,那船很快就靠近过来。
就在这一刹那的时间里,忽得从水里跳出一行黑衣人上船,直冲著轩辕靳就砍了过去。影卫们赶紧也跳上船,迅速地将轩辕靳保卫在中间。
影卫之首叫血影,从小就贴身保护著轩辕靳,此刻他一手握剑,一手将轩辕靳护在身後,狠狠瞪著不知从哪蹿出来的几个黑衣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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