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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云渡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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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话一出,众人都点头。
“我家也是入不敷出了,想……”
“唉……这可怎么办啊,我家女儿的嫁妆钱都没了。”
……
华笙靠在了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看他们,“真的么?大家果然那么穷?”她打断了这些人的哭穷,冷笑了一声。
‘啪’,突然传来了什么摔碎的声音。
威震富
华笙眯起眼睛,看向刚刚发出声响的地方,只见一个华衣男子一只手正捂着腹部,一只手扒着桌沿,冲着两个座位之间的空隙,弯着腰呕吐不止,而他两侧的人早已躲得远远的,生怕弄到自己的衣服上,然而一阵恶臭飘出,那些富人们齐齐变了脸色,都不由自主的呕吐起来,华笙掩住鼻子,冷着脸看着这一切,而林县令则是愣愣的站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大家都吐得差不多了,华笙才缓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刚刚哭穷最厉害的富人身边,低头看了一眼秽物,走的远远的了。
“林县令,你去看看啊,他们吐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华笙的声音不怒自威,她翘着嘴角,目光中却带着深深的讽刺。
被点到名的林县令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那些人身边凑,当恶臭扑面的时候,面色上闪过一丝厌恶,但又不敢违抗华笙的命令,才勉强的探了下头,“回大人的话,”他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除了刚刚用的粥以外,都是……都是……”他的声音颤抖着。
“都是什么?说啊……”华笙不耐烦的催促道,这样的恶臭味已经开始在院子里弥漫了,她也受不了了,好恶心,这些人的胃早就吃坏了吧,她皱起眉,紧紧地盯着林县令。
林县令面上露出惧色,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正巧踩在了秽物里,他的面色更难看了,然而,还是硬着头皮看着华笙,“还有梅花包子,水晶鱼,卤熊掌……等名贵的菜。”他勉强报出了些菜名,由于宰辅大人吩咐要他们吃的八成饱了再来,这些东西,他们还都没有消化干净,勉强还有个残样能看出来。
“哦?”华笙冷笑了一声,“都足够名贵啊,不知道如此名贵的东西,各位穷人是怎么吃到的呢?”她将音重重的放在了‘穷’字上,又转头看着林县令,“还有县令大人,居然仅仅凭借残渣就能看出来是什么菜,果真不简单啊,想必经常吃吧。”她的每一个字里都包含着讽刺的意思,每一句话都带着压力。
‘扑通’,林县令跪了下来,也不管地上是否干净,只是死命的磕头,“大人饶命啊!大人!下官再也不敢了!大人!”他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从解释,只是死命的磕着头而已,希望宰辅大人能够饶过他。那些富人也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什么动静,一时间,花园陷入了沉静。
意期极其鄙夷的看着这些人,又严肃地看着华笙,这个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竟然也有如此威风的一面,“大人,你准备如何?”他忍不住出了声。
华笙双手抱胸,瞥了一眼意期,又看向地上跪着的一群人,“起来吧……”她懒懒的开了口,“希望你们能知道该怎么做,哭穷?让我逮到了能有好果子吃么。”她又走到林县令旁边,“你这乌纱帽,我姑且先留着,接下来的事,做不好,照样让你丢官!”她转头看向意期,“我们走吧。”
“生气么?”意期快步走到华笙的身边而他们带来的随从就老老实实个跟在他们的后面,似乎是不敢再招惹华笙。
华笙叹了口气,“能不生气么。”又转头对身后的随从说,“去,告诉那狗官,文人懒那厨子我要了,”又对另一个随从说,“把文人懒领到我那里去吧。”见两名随从应了,她才继续往前走,“让文人懒在粥里下了催吐的药,只怕那狗官也不会放过他,不如到我那里去,你说呢?”
意期点头,“大人都已经决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看着华笙,那清冷的面色有一丝动容,好熟悉的感觉,只是……他眉头微皱,不再去想什么。有一丝丝的不安浮起,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想什么呢,他苦笑。
回到帐篷时,华子亦正坐在里面,悠哉悠哉的品着茶,看到二人进来,露出邪魅的一笑,“搞定了?”他看向华笙,见她面色不悦,心知在林府发生的事情,多半惹她不开心了,微微的心疼。既为女子,偏偏要按照男子的轨迹活下去,她是不是很辛苦。
华笙点头,“算是吧,不过还要留下来两天,发放粮食等事情,必须由我来亲自办理。”她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要暗夜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她微微眯了下眼。
“关于财务的问题……”华子亦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直接要我帮忙不就好了,何苦去得罪那些富商呢。”今日,她是宰辅,然而皇恩难测,当华笙恩宠不在的时候,难免会有人落井下石。
华笙闻此话,微微愣了一下,“我不喜欢欠别人的,而你,帮得了我们一时,却不能帮上一世。”华子亦好像很喜欢帮她,然而,这更加让她觉得,这个人是图谋不轨。
华子亦听到这话,垂下了眼帘,不再去看华笙,“你有你的理由,而我也有我的理由,所以,我还是会帮你。”
“大人,”霍枫走了进来,“大人,姓林的那狗官,已经开始施粥了,大人去吃了一趟百粥宴,究竟做了些什么?让他们这样老老实实的就献出了财务。”
华笙微微一笑,解释道,“他们不是哭穷么?我就让他们吃的八成饱,去吃我令文人懒下了催吐药的粥,他们把吃的山珍海味都吐了出来,就有证据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哭穷,而不献出一点点的力量,下面,我们是否该整治那些私扣赈灾物资的贪官污吏了呢?各位?”
意期皱了下眉,“这件事先放一放,既然你都来了,那么他们现在也不敢有什么大动静了,不如先想想如何灭虫吧。”蝗灾之后就是瘟疫,先想想该如何抑制灾情,抵御瘟疫为妙。
华笙点头,“如此,我们便商讨一下吧,昨日京都来信,有人告诉我说,蝗虫可食。”她想起来了初魇的信中提到的事情,是念依姐姐出的主意,只是,蝗虫真的可食么?她还是有些小小的疑虑。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姑且一试吧,“不如号召百姓吃蝗虫,既能抑制蝗虫的增长,又可以解了他们的饥。”
“蝗虫,怎么吃?”霍枫一脸疑惑。
华笙叹了口气,“据说可以烤着吃,炒着吃,只是,要百姓直接去捉蝗虫吃,他们肯定会有疑虑,你们可有什么办法?”
“当然是奖励了,谁抓的越多,奖励的越多。”华子亦忍不住掺和了一句。
华笙摇头,“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财力只怕会不支。”
意期想了想,“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夜劫华
华笙看向意期,“还卖什么关子,直接说便是。”她眼里带着笑意,应该是好办法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自信。
意期微微皱眉,“还记得前几年玑国发洪水,白若南用的办法么?”那一年白家公子因为治灾有功被封为了榜眼,他采取的办法就是利用舆论。
华笙的眼睛一亮,“你是说,利用神明效应?”那件事情她当然是知道的,当时的涝灾十分严重,他们巧妙地利用了神明,发动群众,才有效地抑制了灾情,“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意期嘴角微微上翘,“风神传令,蝗虫既祸乱人间,只有众人吃入肚中,断其生存之本方能解灾。”本来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加上风神传令,就不一样了。
“如何让众人相信呢。”华笙皱起眉,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对了,”神祀啊,那么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她提起笔,构思了一下语言,刷刷的,信纸上便落下了黑色的墨迹。她呼了口气,将信装好,递给霍枫,“找人迅速送往京都神祀大人那里。”神祀说出来的话,又有谁不信呢。
意期见霍枫出去,才转头看向华笙,“这些办法只是治标不治本,若是想抑制灾情,还是要从旱灾下手,毕竟,因为旱灾才引起的蝗灾。”他慢吞吞的坐了下来。
华笙咬了下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意大人,麻烦你通知工部,从洛水河引水开人工河,必须穿过安城与罗城的边界。”她攥紧了毛笔,这是多么大的一个工程啊,既耗费人力又耗费财力,现在这里灾情这么严重……可是,这边一向干旱,不如趁早开河。
意期面无表情,“这么浩大的工程,需要陛下手谕,或者写封信,盖上你的官印。”靠在椅子上,举起茶杯,吹起茶叶,“宰辅大人,开这个工程最好还是要慎重,出了问题,回归到你身上的,而且……现在官风不振,开河建坝多半又要让他们捞到好处。”
华笙犹豫了一下,看着意期,“那你说怎么办?”
意期沉默了一下,“先植树吧,等过段时间,财政能缓过来了,再开河。”若是能降雨最好了,他站了起来,撩开帘子,外面的天空倒是有了几片云彩,“近日应该就会有雨了。再从各地,多多引进鸭子,放到庄稼地里,可以食蝗虫。”
华笙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在罗城的事情,进行的出奇顺利,估计是那些人对华笙也有几分畏惧了,而皇帝又下达了诏书,说是神祀得到神的指示,百姓们需要吃蝗虫才能解除危机。这几日下来城里城外,富商们都摆出了摊子,布施给灾民粥,或者是炒的、炸的、烤的蝗虫。华笙却是不得不离开了,要去安城,走之前,她送给了霍枫一只鸽子,“有什么意外情况,飞鸽传书便是,提防着点那些人。”还给了霍枫一封信,要他在9月拿着这信去参加秋试。
到了安城,城外已经排了长长的领粥的队伍,看样子,在罗城发生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些官,消息还挺灵通,便装打扮的华笙眯起了眼,看着长长的队伍,“走,咱们过去看看。”她合上纸扇,正要向队伍的最前端大步迈过去。
意期却扒住了她的肩,冲她摇了下头,转头对随从:“去,盛碗粥回来。”华笙虽然是便装,而她的装束也不是寻常百姓可比的,去了只会打草惊蛇,不如在一边看着。
那随从捧了个碗,站在了队伍的最后端,而华笙他们则是坐回了马车。她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心中却是百转千回,这些时日了,秦萧居然一封信都没有给她。
而另一辆马车中,华子亦正定定的看着华笙这辆马车,此时,莫肖钻进了马车:“少主。”他单膝跪地,低着头。
“她果真找人开始查我了?”华子亦把玩着酒杯,一口气吞了酒,自己千方百计为了她好,她却在怀疑他,六年了,六年都走不进她的心!连朋友都当不得?
“是,那个人已经被捉住了,不知少主准备如何处置。”莫肖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他们的少主最是骄傲,从没见过他如此伤心地样子,他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华子亦。那个女子,平时注意不到少主也就罢了,没想到还找人调查少主的背景,如此的怀疑,是真真的伤了少主的心了。
华子亦又斟了杯酒,“是么……先关着吧。”他又往嘴里送了杯酒,“你说,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呢,居然要以男子的身份出现,多苦啊。”他慵懒的靠着,只是自斟自饮,“你下去吧。”
另一边,华笙已经拿到了那碗粥,看到粥,她不由得皱起了眉,随手从茶几上取过刚刚吃饭时还未收拾起来的筷子,插到了粥里。而筷子根本就没立住!她有些火大的钻出了马车,意期也跟在了后面。
“这就是你们施的粥?”她走到施粥人面前,冷笑一声,“上边有规定,官府施粥,筷子插在粥中应不倒,而你们的呢?这些米,百姓们能吃饱了吗?”
施粥的人上下打量起华笙来,“你是什么人,官府的事情,也是你管得的?”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而领粥的人皆是一声叹息:“公子啊,你有所不知啊,这县令不过是听闻宰辅大人要来才给我们施粥,有这样的稀粥就不错了。传闻宰辅大人明日才到安城,到那时,才会有符合标准的粥布给我们啊。”
华笙微微一愣,幸好她是便装提前一日赶到了,要不不就被那狗官蒙混过去了。她将实现转向施粥的人,“在下玉华笙,今日会居于城内客栈,明日自当亲自登门拜访你们的县令大人!”她甩手便走。
是夜,华笙躺在床上,睡的还算稳当,一直竹管从窗口插了进来,甜香的味道开始弥漫,华笙的呼吸声渐渐的重了,门慢慢的打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门口出现,走到华笙床前。
莫家亦
华笙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又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她又闭上了眼,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好像一不留神又被劫了。那么暗夜,冥夜还有子夜呢?他们不可能就如此简单的看着她被劫吧。除非,她不由得抓紧了被子,他们已经出事了么?重新睁开眼,坐了起来,开始打量房间,装饰华丽,一点都不像软禁的人住的地方,嗯,现在她算是被软禁了吧。虽然还不知道劫她的人是谁。她下意识的去触摸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却惊恐的张大了眼睛,扳指不见了!究竟是谁,居然能把初魇一魄化作的扳指从她手上取下来。
以前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都可以淡定,正是因为不仅有保护她的影卫,还有初魇给她的扳指,如今却连那扳指都被取下了,那她该如何是好。她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又抚上自己的脸,果然,那面皮早已被揭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早已被换上女装,淡紫色的长裙,腰间还系着一个结。她咬着唇,走到门前,用力一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小小的庭院,这小院里仅此这一间屋子,四周都是围墙,而这间房子正对着就是月门。庭院虽小却是种满了花草,还有蝴蝶翩翩起舞,然而庭院虽美,她却无心赏景。向前迈了一步,无人理会她。她干脆一口气走到了月门前,终于一个身影落在了她的前面。
她定睛一看,“莫肖?”是华子亦劫了自己么,早就想到他不简单,可是他竟然劫了她,是因为那天看到了他手腕上的月牙后派暗夜去查他,被发现了么?难怪暗夜一直没找她回话,她近日忙灾区的事情也疏忽了。
莫肖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小姐,少主有吩咐,您不能离开这个院子。”他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无法想象,她到底是如何迷住少主的心的。她长的美虽美,少主身边也是不缺美人的,偏偏这个女扮男装的得了少主的心。
华笙低下头,握紧拳头,果然是被囚禁了么,自己还真是可怜啊。她冷笑着转身回去,心里一遍一遍的说服着自己,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莫肖满脸的惊愕,这个女子,被劫了还不哭不闹,似乎也没见怎么生气,他仅仅是愣了一下,又从月门前消失了。华笙进门之前,回头看了一下,莫肖已经不在了,可是她知道,那个人一定正在某个地方监视着她。
关上门,她靠着门滑到了地上,双臂抱膝,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手臂中。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无助过了。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和外界失去了联系了么?她拼命地想着,一定会有办法的,她不肯认命,也不会认命,固执如她,怎么能轻易的就认命。
现在意期他们肯定会发现她失踪了,会大张旗鼓的寻找么,还有看到华子亦,也许他还留在他们身边,免得被怀疑上吧。她分析着,自己有多大逃离的可能性。她不可能永远被圈在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无论怎么样,她一定要逃出去。
就这样,在那间屋子里憋了两天,就好像做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除了莫肖每日会给她送三餐过来,她从未再见到过任何人,就连把她劫过来的华子亦都没看到。直到第三天,门‘吱呀’一声开了,坐在桌前的华笙转过头去,看到了一袭紫衣的华子亦,倚着门框看着她。
她讽刺的笑了起来,“华大公子,把那边的事情搞定了?”在他摆脱了嫌疑之后,便赶回来了。
“是呀,搞定了事情,回来约会小美人。”他装作没有看到华笙的笑容的样子,走到华笙的身边,一只手指头勾起了华笙的下巴,带着笑意看着华笙怒视着他,脸凑得很近。
“放开我。”华笙想要离他的脸远一点,可没想到华子亦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躲不开。
华子亦一只手固定着华笙的脑袋,另一只手搂住华笙的腰,脸慢慢凑近,华笙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片湿润的柔软覆在了唇上,轻轻的吮着,她下意识的向后仰,意图逃离华子亦的控制,哪料华子亦反而箍的她越来越近,教她逃离不得。华子亦的舌巧妙的撬开了华笙紧抿着的唇,开始轻舔她的贝齿,意图撬开,哪知华笙紧紧的咬着牙,就是不肯松动,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狠狠的瞪着华子亦。华子亦自知无趣,放开了华笙的唇。
“还很倔强啊。”他看着华笙,嘴角带着一抹邪邪的笑。
华笙看向华子亦的目光里满是恨意,她从未被人这般轻薄过,就算是秦萧也只是抱抱她而已,可是这个男人……她握紧了拳头,“你抓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华子亦用手指摩擦着她微微发肿的唇,“你派人调查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情么,“你手腕上有个月牙的痕迹,念依姐姐身上也有,我想,这是揽月阁特有的标志吧。所以,我突然想到,揽月阁是个庞大的组织,不仅仅是经营青楼这么简单。”她黯然的说出自己的猜测,念依姐姐她……
华子亦眯起了眼睛,“你很聪明,我也喜欢你如此聪明,华笙,当莫家的少主夫人吧。”他看着华笙的眼睛,没有遗漏一点点的变化。
华笙惊异的开了口,“莫家,前朝的莫家?”她的前世所在的那个莫家?那华子亦他是前朝余党?那念依姐姐也是前朝余党的一份子了?
华子亦轻轻点头,“是呀,前朝莫家,华笙,你放心。我现在是阳国的大将军,再过不久,我们就有足够的能力推翻玉家的王朝,复我莫家江山,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是我的皇后。怎么样?”
推翻玉家?!华笙深吸了口气,她从未想过,衡国还会再易主。“你休想,玉家皇室岂是你等余孽能推翻的。”
华子亦闻此言,一刷袖子,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一眼华笙,“就现在的玉家江山?你不要高看了那个暴君!”说完便离开了。
暴君?怎么会,陛下最是温柔的啊……华笙愣愣的坐在那里。
身世谜
华笙倚着窗子,看着那个小小的庭院,抚上自己的唇,耻辱之心顿起,眼里划过一抹杀意,却很快的又淡了下去,如今的她还能做什么呢。她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张开手掌,看着自己的手心,认命吗?不,绝不……
她站了起来,推开门,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有人吗?我要见华子亦,你让他给我滚过来。”她眼睛一眯,院中并无动静,她却关上了门,坐回了床边,微微露出了忧色,就看,华子亦他肯不肯来了。就算他来了,她也不确认一定说过他。
另一边,安城县令府内。
“你说什么?华儿被劫走了!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初魇闻讯才匆匆赶来,此时的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冥夜与子夜,怒气难忍。
初魇冰冷而略带怒意的语气威慑住了二人,他们低着头,不敢看初魇,“我等不敌来者,护住不利,请大人降罪。”
初魇轻哼一声,“降罪?若是降罪能换回华儿,我倒也乐得做。”他又将视线转向意期,“你,永远都保护不了她,你永远都只会让她受到伤害。”他的目光中带着挑衅,语意明确。
意期一惊,‘嗖’的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玉华笙,难道就是他的小七……玉华笙,果然是他的小七……他一直以为华笙是男子,所以,虽然想过,但自己都是觉得可笑的啊。他真的永远都保护不了她么?
初魇垂下眼帘,有些黯然,“自然是字面意思,”他摊开手掌,“本来,华儿的身上有我的一魄,可是,我现在却联系不上她,大概,那扳指被人取下来了吧。”又将视线转向意期,“生死结,主死仆从,仆死结落。虽然她以自杀来解开生死劫,但她也对你许了今生的缘,你们两个的牵绊还是在的,现在,只有你能找到她。”
意期突然明白了初魇的意思,如果不是毫无办法了,他也不会告诉自己华笙就是小七,让自己去救她吧,“我该怎么做?”
初魇抿唇,“你知道么,我真的很讨厌你。所以才会想要撮合秦萧和华儿。”他看着那个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男子,说出了心里的话。
意期勾起嘴角,笑的有些悲凉,“我知道,你、梦、还有那个丢了前世记忆的秦萧。你们所有喜欢小七的人,都讨厌我,因为我伤了她,我罪无可恕。可是你们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真相。不过,也许你们是对的。伤害了她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解释呢。”
初魇深吸一口气,“不要废话了,要你找华儿,现在还欠一个人。”
一个人?意期狐疑的看着初魇,摸不着头脑,还差谁?
“师父。”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子轻呼一声,一个黑衣男子站到了初魇面前,九十来岁的样子,他正是华笙那些影卫的师父,依他对初魇并没有下跪这一点来看,他不是初魇的手下。
“你来啦,怎么样?”初魇看着这个男人,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男子叹了口气,“情况不容乐观,我必须去找主上。坦白了少主的身份,不然,那小子只怕会和少主纠缠不清。”如今,只有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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