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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我为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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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们好了。”巫云真挥挥手,忽而想起什么来,眼睛一亮,盯着其中一个侍女道:“对了,你们主上什么时候来?”
“主上日理万机,奴婢哪里算得出时辰。不过姑娘放心,主上既然答应了您的请求,自然会来。”侍女退了下去,另有两个侍女上服侍巫云真。巫云真叹了一口气,心中多少有些期许。自到这里起已经八日,她一日三次地求,一共要求了二十二次,可算有机会见到他们口中的主上了。
其实她心里也多少有些计较,他们的主上,多半就是那个将军了吧。
等见了他,一定要问清楚关她的缘由。
午后时分,巫云真躺在暖阁里休息,她浑身懒洋洋的,也不知是否是因为日子过得太舒坦,这些天总觉得一日比一日困,总也睡不够。
半睡半醒时,她好像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微微张眼看了一下,挥了挥手:“晚膳什么的你们都自己决定吧,以后也不用来问我。”
许久,并没有人应答。
“原来你竟不喜欢我的安排?”声音虽低沉,却明显带着一丝笑意。
“谁?”巫云真一听是个男声,当下坐了起来,一眼望去,只见一个银色面具的蓝衣男子正站在门口,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度。
“你是谁?”她很有些紧张,牢牢盯着他。不知怎么的,竟觉得那身影有一点点眼熟。
“你若是不喜欢这里,就去别的院子住吧。”来人微微一笑,转身便吩咐:“你们去找几个舒适的院落来,供姑娘挑选。”
“不必……”
侍女们恭敬答是,也不等她拒绝。巫云真瞬间明白过来,盯着他肯定道:“你就是他们的主上,那个将军。”
男子没有答话,却转了弯,从旁侧往书桌方向去了。他随意拾起案上的一个镇纸,砚台里墨迹未干,显见的巫云真曾写过字,再往书桌上一望,果真有几张写满字的宣纸。
他走过去看,巫云真却突然大步走到他身前:“你的目的是什么?”
男子微微一笑,一双眼透过面具望着眼前的小丫头:“这些日子倒过得还滋润,竟见你长胖了些。”
巫云真一听,忍不住皱了眉。想一想,又往后退了一步,她心中惊恐:“你究竟是谁?”有谁能用这般熟络的语气同她说话,竟然豪不将自己当外人?而他有些熟悉的身形,又是因了什么?
将军突然伸手摸了摸巫云真的头发,手势异常熟稔。微微叹了一口气,目光却一瞬不瞬留连在巫云真的脸上。
巫云真几乎如受惊小鹿一般了,忙要闪躲,却见将军忽而将手伸向自己脸颊上的面具,低笑道:“丫头,你可是不认得我了?”
冷不防的,他已拿下了银色的面具。真相大白。
那一刹那,巫云真彻底呆了。
她颤抖着,脸上一派不可置信,又惊又喜:“风——风肆叔叔?”
风肆微微一笑,许久没有暴露的肌肤略为有些苍白,他却宠溺地看着巫云真,习惯性摸摸她的头道:“云丫头,总算你还没忘了我。”
巫云真此刻十分欣悦,当下乐呵呵道:“风叔叔,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只是好久没见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在这里?”
风肆只爽朗一笑道:“是啊,好久不见了。自那年一别,云丫头越发漂亮了,我都快不敢认了。”
“风叔叔——”巫云真仿佛瞬间回到了当年的月老阁。当年,她便是时常和这位温文尔雅的叔叔一起闲话家常,口气也是这般亲切,两人一贯以朋友相待,只尊着他是师父的朋友,才唤他一声叔叔。
不过,如今沧海桑田,那样坐在院子里喝酒的悠闲日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风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真的是他们口中的将军?”
风肆但笑不语,似乎十分怀念重逢的感觉。他的眼中忽而闪过一丝什么,望着巫云真的眼神越发柔情似水:“丫头,如今再没人能欺负你了。”
巫云真听得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纳闷道:“谁何曾欺负过我么?我一直好好的,你看风叔叔,我最近还学了法术,没人能欺负我的。”
“傻丫头。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周全,让你再不受到任何欺负——任何人都不能。”风肆眼神陡然变得阴暗,那样的压迫感,仿佛瞬间便成了另一个人。
巫云真一愣,忍不住有些心悸。眼前这人,真的是当年那个温文尔雅的风叔叔?
“风叔叔,我想——”
“你且安心住在这里,记着,我的真实身份,暂且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说完这句话,风肆便转身走了。巫云真根本还没来得及说出想要离开的话,就这样被他丢下。
她有些发愣地回到床上,脑中缓缓开始重新运转,却猛然觉得有什么不妥。
如果风叔叔就是将军,那么颠覆了整个天庭的岂不就是他?从前看上去那么温柔的人,什么时候竟变得那么有手段有计谋的将军?不过区区几年时间,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仙就已成为如此有作为的人,翻手便可让天庭一派大乱?
她越想越觉得有什么东西被遗漏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跃上她的心头,难道说,风叔叔根本就一直在暗地里筹谋着一切?她认识他的时候,他怕是早已经计划了很多,就等着有朝一日能推翻玉帝?
巫云真不敢相信这样的推断,却又不得不相信。她细细回想着与风肆结识的那五年,似乎只是偶尔能见到他,他是做什么的,平时又去哪些地方,她从来未曾听他提起。她只知道风肆与月老交好,每次都给她带点小玩意儿玩,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风肆于她,原来根本就一个谜一般的存在。
想着想着,巫云真忽而觉得十分困倦。头脑慢慢倦怠下来,有什么好想的,反正风叔叔又不会伤害她,还说要保护她来着。她有风叔叔做靠山,开心还来不及。而且这样一来,也不必担心爹娘兄姐会遭到迫害,还有师父,师兄……
她半躺在床上,一不留神,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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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一头阎非生当上了妖族的王,自此,妖族与天庭正式对立。
地府与天庭的仇怨,妖族与天庭的嫌隙,如箭在弦上,随时有可能爆发。何时爆发,如何爆发,这个时机,却牢牢握在地府大公子手中。
花西墨正式退到了阎非生背后。在那一战以后,她便受了伤需要调养,而且这时候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已经嫁为□的花西墨不知为何对阎非生有着无端的信任,几天内就让他接管了所有的事物,自己则做了阎非生身后那个默默支持他的贤内助。
狐族众妖起初时无不觉得惋惜,然而没过几日,阎非生就让他们真正心悦诚服。只因为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鸟族手上的水霞玉扳指。至此,三样信物全部集齐在一人手中。
接下来,便是要验证传闻是否属实的关键所在。
这一日,天朗气清。狐族首领花西墨、地府首领阎非生以及鸟族首领雀儿齐聚在阳混地界。
那鸟族自从女王倚歆去世以后,便由倚歆的妹妹雀儿接替了鸟族女王之位。雀儿虽小,但已十分老练,而且身后有她姑姑筹谋,倒也还能胜任女王一职。阎非生前往鸟族说明共同对付天庭的来意,而后姑姑就跟雀儿一起来了狐族地界,准备试试传说中的秘法。
依据三族流传的催动信物秘法,狐族的天文玉珏、鸟族的水霞玉扳指还有地府的金陵玉环被陈列在祭台之上。三族首领依次在各自的信物面前站定,各自在祭品上滴血,然后由阎非生念动口诀。
不一会,三件信物发出亮光,凌空飞了起来。光渐渐越来越盛,使人几乎睁不开眼,阎非生集中全部注意力继续催动信物,最后只听“啪”的一声,三样信物合而为一,化作一柄散发着蓝光的宝剑。
折神剑——传说中能与天庭抗衡的武器,终于见了天日。幽蓝的光如流水一般在剑身上流转,
令人看得窒息。阎非生将剑牢牢握在手中,突然振臂高呼。一时间,风华绝世。
群妖呼应之时,也代表着妖族与天庭的对战之日又向前推进一天。
几日后夜里,花西墨与往常一样起身,前往阎非生的住处。自那日大战麒云离开以后,二人便继续完成了成亲仪式,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只不过因为花西墨伤得重,总需要在房中调养,而阎非生统筹与天庭的大战,时常整夜不睡,因而另寻了一个住处,既用来办事,也用作休息。
然而每到晚上,花西墨必然会到他住处一聚。大多时候是谈论一下作战计划,有时也偶尔做点羹汤送去。对于阎非生,花西墨越了解他,便越是产生出无限崇拜。她早知世上有了不起的男子,但像阎非生一般出众却也并不多见。因此言语间也不由想与他亲近起来。
毕竟,她已将一生托付给了他。而这个让她托付终身的男子,这般有气魄,这般让人信服。她只恨没有早点遇到他罢了。
花西墨让人准备了羹汤,便像往常一样进到阎非生处。阎非生点着灯,屋中并没有旁人,只是大约是累了,花西墨进去时,他已在案上睡着。
花西墨微微一笑,熟练地披了一件外衣在他背上。桌上只有一杯冷了的茶,花西墨便如同寻常妻子一般,替他收拾了一下案上的物什。
待收拾完一切,她略有些犹豫,终究坐在旁边的一张凳子上,静静望着睡梦中的阎非生。
他无疑是清俊不凡的,只是此刻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梦中也不得解脱。是啊,他是地府雷厉风行的大公子,肩负着整个地府的兴衰,不容许自己有半步的刹那。而她呢,何尝也不是过早背负起了整个狐族的使命。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她与他有着出奇的相似。花西墨忽而牵起了嘴唇,为自己突然找到的这点相似感到欣喜。所以他与她,并不只是纯粹的合作,而是有某种默契的不是吗?
总要想办法与他熟悉起来,对于花西墨来说,如今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她从没有喜欢过谁,因为她的身上有太多的负担,容不得她做选择。可是在阎非生不顾一切保护她的那一刻,她心头微微一动,突然有一些不受理智的情感产生。
她想,反正这是她的夫婿了,就这样吧。于是放纵自己对他慢慢依赖起来。
看了许久,她怕再待下去会吵醒他,便替他吹熄了灯,悄悄退出。
然而,就在她即将离开屋子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听到阎非生几不可闻地唤了一声:“云真。”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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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各种形势明里暗里蠢蠢欲动之时,天庭发布了一个震惊六界的消息——早前已颠覆天庭政权的将军终于决定正是称帝了。
一时间,各股实力都看准了这个时机,打算在将军称帝当日对天庭出手。
附带着这个震惊的消息,另外两个消息是:将军将在称帝当日处决李天王,并且迎娶妻子。
新天帝的妻子,是为帝母。
巫云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从床上爬起来,门外的小婢女以为她还在睡觉,便聊起那件大喜事来。
“听说咱们主上终于要称帝了!”
“我也听说了,这真是太好了!主上那般神勇,必能将天庭治理的井井有条!”
“哈,谁关心那个!你知道吗?主上还将在当日迎娶帝母,到时候帝母可就是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光!”
“啊!真不知道谁能这样幸运?是广寒宫的第一美女嫦娥么?还是蟠桃园的桃飘柔桃主管?还是那柔情似水的百花仙子啊……”
“都不是!你绝对想不到……”
正说到这里,二婢女突然停了下来。巫云真听得兴起,刚欲问清楚,便听见外头惶恐的声音:“奴婢拜见主上!”
风叔叔来了?巫云真一愣,当下跳回床上躺好假寐。
不一会,有人推门进来,走到巫云真身边道:“别装睡了,你这点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来么。”
巫云真撇撇嘴,果然张开了眼,坐起身来,笑道:“恭喜风叔叔!听说你要成亲了?”
风肆一贯温柔地笑,面具早已拿了下来:“你消息倒是灵通。”
“是啊是啊,快让我见见婶婶吧!”巫云真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整了整头发,便起身环顾四周道:“哎呀,我都没有东西可以恭贺你大婚呢!让我想想送什么好!”
风肆微微一笑,忽而拉了巫云真,在镜前坐下:“你什么都不需送。”说着,拿了梳子替她梳理头发,眼中满是宠溺的笑容。
“那怎么行!怎么说我们也认识好些年了。”巫云真皱着眉头环顾左右,并不肯老实坐好。
风肆只得将她肩头按住,笑道:“你真的想见我妻子?”
“是啊是啊。”
“她就在这里。”
“哪里?”巫云真一转头,连忙回头去找,却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我怎么看不到?难道是欺负我法术不高,故意藏起来了?”
“丫头,看镜子。”风肆叹息一声。
“啊?”
巫云真盯着镜子,镜中分明只有她与风肆两个人。她刚起床,还未怎么梳洗,浑身上下有些凌乱,只一双漆黑的眸子格外有神。而眉目温润的风肆一手执着梳子,满目宠溺地望着她,仿佛要将她深深纳入眼中。
突然一个激灵,巫云真跳了起来,惊恐地望着风肆:“你,你说的是谁?”
风肆温和地笑起来,一如当年替她戴上那支权当及笄贺礼的朱钗,声音如同云朵般轻柔,生怕吓跑了她。
“傻丫头,是你啊。”
那一刻,时间停止了。
巫云真无论如何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瞪大了眼睛,如见了妖魔鬼怪一般,死死盯着风肆。
她忘记自己是怎么大声赶走了风肆,忘记自己如何蛮不讲理呵斥走了所有婢女,然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也不肯见任何人。
整个下午,她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世界上没有一个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对不对?巫云真原本以为自己足够幸运。她无端拥有着父母的宠爱,师兄的呵护,九幽的疼爱以及风肆的关怀。然而突然之间,这一切美好全部幻灭了。
父母不在身边,师兄不知所踪,九幽负气而走,而风肆,这个自己一直将他当做叔叔看待的人,突然对自己说,要娶她。
她陡然发觉,自己所认知到的世界早已经被颠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就是从她回到天庭,得知自己真实身份的那一天起,她曾经拥有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而直到今天这一刻,是她才彻彻底底体会到了如坠深渊般的彷徨无助。
她的天,塌了。
怎么办。。。该怎么让一切恢复到从前呢?
是,她不能倒下。她不知道风肆为什么要娶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情,她要逃走。
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无论受到何种阻拦,她都非走不可。她不要在这里等着走被人安排好的路,她不要嫁给像叔叔一般的风肆,所以,她要走。她要去找九幽。
此时此刻,唯有九幽能带给她最大的安慰。
她主意已定,当晚便念动咒语,在夜深人静之时飞出了这个金子铸就的牢笼。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拦,竟就这样走了出去。她没空理会为何没有人阻拦,只是拼了命地跑,不知飞了多久,她终于确保自己已远远逃离了那座豪华的庭院。她感到有些疲累,决定在一棵树下休息一会。
头发早已被风吹乱,衣袍也有些不整齐,可是,那样身着华服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终究过去了。巫云真露出了欢畅的笑容,许久没有这么开心。她终于逃出来了,不是吗?这自由,是她梦寐以求的,也是她再也不想失去的。巫云真当下做了决断,她要找到九幽,然后和他一起远离这个是非地。不管天庭如何大乱,就算自此没有天庭也好,都和她无关。她只想着能与九幽远走高飞。
此时此刻,她前所未有地想念着九幽。
那个笨蛋,赌气走了那么久,居然也不回来找她。哼,报仇真的呢么要紧么?那报了仇以后呢?
“九幽你这个混蛋!”巫云真喘着气,忍不住骂出了声。话音刚落,忽见前头一个黑影覆下来,她的下巴已被人用手钳制住,抓得她生疼。
一个日思夜想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不想活了,恩?敢背地里咒骂我!”
巫云真甫一听到那声音,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是做梦吗?是她太累了开始神志恍惚了吗?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错觉!
想到这里,巫云真顾不得下巴上的疼痛,使劲晃了晃头,生气抱怨道:“一定是错觉!九幽你就不能在梦里对我好一点吗?”
“怎么,我待你不好吗?”
咦?怎么还有回应,巫云真仍是不相信,张大了眼去看前面那个阴影。只见一身紫袍的男子半蹲在自己面前,容貌绝世无双。他的脸上微有些薄怒,却又有些好笑地打量着自己。
一时间,四目碰撞。
巫云真忽而低下头,略为难过地叹息道:“九幽,我是不是太想你了,居然看到了幻觉,以为你在我面前……可是,这要是真的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紫袍男子一愣。下一刻,巫云真被紧紧按入一个怀中。她瞪大了眼睛,却是再没有疑惑,紧紧回抱住那个身影。她这样用力,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都还不够,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
化作泡影。
是真的。
眼前这个人不是梦,却是自己的梦中人!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如开闸一般倾泻而下,九幽的衣衫被她浸湿了一大片,他感到胸前的湿润,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将她推开。很久没抱到这个温温软软的小身子了,大神形象损坏一
下又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巫云真终于哭得累了,软软靠在九幽怀中,哑着嗓子道:“九幽,你这个混
蛋!”
九幽眉头一挑,怒:“嗯?还敢骂我?”
“就是骂你!”巫云真想起这些天的委屈,想起九幽不分青红皂白说走就走,一时怒火中烧,不由分说张嘴在他胸上一口咬了下去。
九幽吃痛,当下把她拎离了自己。他虽是大神,那体魄却仍由血肉铸造,并非死物。一低头,却见巫云真泪光闪闪,愤怒地望着自己。他当下也有些恼火:“我不惩罚你,你还咬我?”
“咬的就是你!你这个混蛋,白痴!”巫云真见他不认错,当下便冲上前,还要继续咬。九幽见她发了疯一般,只好一手将她拎着,叫她碰不着自己。
开玩笑,别看巫云真个子小,牙却尖利得很,每被咬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巫云真见九幽这样对她,好似将她当做一件玩具,越发恼怒,伸手就打他:“你放开我!你这混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你说什么?”九幽脸色一沉,眼看将被激怒。
“我……我讨厌你!”
下一刻,巫云真突然感到天旋地转。九幽将她推在树上,双手一左一右撑着树干,将她拦在中间。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吻上了她的唇。
开始是暴风雨般的侵袭,他像攻城略地的将士,瞬间侵占了巫云真的唇齿,夺去了巫云真所有的思想。渐渐的,他吻中的怒意开始消散,他放开喘息不止的巫云真,让她吸了一口气,旋即又飞快地吻上去,这一次,却是带着些许的温柔。
此刻,巫云真已然被吻得头晕眼花了,起初还抗拒着他,甚至还企图去咬他的舌头和嘴唇泄愤,九幽却巧妙地躲过去,一侧身,吻得越发缠绵。没过多久,巫云真已开始享受这个深吻,微微试着迎合他。
九幽得了鼓励,越发柔情地吻下去,似乎将这些天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这个难分难舍的吻。
这一刻,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因为一早就确信了对方,所以再大的争吵也只需用一吻的力量化解。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似一万年的长吻。九幽恋恋不舍地放开巫云真,让她乖乖坐在自己怀中。巫云真依旧喘着气,眼神有些飘忽道:“九幽,带我走好不好?”
“好。”九幽望着怀中的女子,她的脸上有娇羞的红,还有方才吻得用力时他抓她下颏留下的指印。此刻他有些后悔,心疼地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不过,多半也是想她想得太厉害,才会那般控制不住自己。想他堂堂九幽大神,何时如此动情过。哼,说起来还不是怪她!
“你这些天,可有想我?”巫云真握住九幽的手,邪笑着仰头凝视他。
九幽微微一愣,本能有些羞于启齿,他是大神耶,居然被一个小女子逼问?
实在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才不冷不淡说了一句:“恩。”
巫云真当下跳起来,变脸冷哼道:“原来你不想我。”
“闹什么别扭。”九幽一把将她捞回怀中,望着她忿忿不平的模样,终究无奈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我很想你。”
听得这一句,巫云真霎时红了脸,想要推搡他,九幽却不肯,将她箍在怀中,半是命令半是柔情:“不许再跑了。”
“我何曾跑过,上次分明是你先跑的。”巫云真想起上次九幽离去时的神情,心中一个地方不由被再次揪起,乖乖伸手环住九幽的腰,喃喃道:“九幽,我根本不想嫁给师兄,而且我也和师兄说清楚了。你以后不许误会我,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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