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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颜驭兽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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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个族类为敌,我们甘愿做你战场上的先锋,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绝不手下留情;主人,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我们有关,其它人,什么都不是。你可以打我们骂我们,却不可以不相信我们,因为,我们的世界里,只有你,你若是不相信我们,我们宁愿去死!”
佳儿心头一颤,一股莫名的暖流和震撼轻轻划过心房。
“进品环。”四妖一兽异口同声,虽然他们很讨厌下面的莺莺燕燕败草烂花,但他们绝对不会让主人独自去冒险的,否则,她万一有什么闪失,他们哭都没地儿哭。
佳儿离开灰鹰的背,笑道:“好!”
四人一兽正准备动时,她突然又问:“那个妖兽混蛋长得到底有多妖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这一路上,那妖孽的祖宗八辈灰鹰都数了个遍,就差他这外貌了,现在,看过了那么多死心塌地愿意服侍他的美人,她就更好奇了。
灰鹰那绿豆小眼骨碌的转了两圈,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四妖,突然小心翼翼地往佳儿身边靠了靠,觉得放心了,才道:“比他们四个加起来还要更胜十分。”话音未落,它嗖得一下就钻进了佳儿的品环。
神,原谅它吧,它就是喜欢说实话!
四妖脸色不善,一阵青一阵白,臭东西,竟敢在主人面前如此贬低他们,找死!
不等佳儿为灰鹰说什么好话,他们四个转眼就没了人影。
佳儿哈哈一笑,颤着音道:“不能欺负弱小……呃,好吧,手下留情就好!”唉,太独树一帜,容易被人孤立群殴啊!
从花幽谷的入口拾径而上,佳儿的嘴角一直噙着一抹醉人的笑容。
旁若无人的从采花女的身边走过,她听到了花篮打翻在地的声音;云淡风轻的从绿柳山坡前走过,原本热闹的嬉戏声嘎然而止;不经意地路过水雾缭绕的温泉池,她听到水花四溅的“扑通”声;从一排临水而建的亭台楼阁前走过,她先听到一声尖叫,那是摇扇的侍女掉了扇,砸了主子,惊怒了正在小憩的美女,而后,她有听到了糕点滚落地板的声音,再然后,沉思的神游了,抚琴的没音了,唱歌的哑声了,跳舞的摔趴了……
佳儿依旧眉也弯弯,笑也浅浅,头也不回地向她的目的地走去。
因为没有回头,所以她没有发现,她所过之处,怒放的花儿全部合上了花瓣,低弯了腰身,即使如此,每一朵花的蕊心深处,都染上了嫩嫩的粉红羞色。
“主人,你干吗要从她们面前走过?直接踹了那混蛋的门,要了他的命不就好了?”虽然被揍了一顿,但灰鹰依旧是改不了它那性子,有疑便问。
“我只不过想看看我的魅力到底如何!”心灵传音,佳儿无辜地道。
“那主人现在觉得如何?”灰鹰笑嘻嘻地问。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佳儿道。
“哦?这世界上还有比主人更漂亮的女人?”灰鹰惊讶,好奇心攀升。
“是也不是。”
“啊?什么意思?”灰鹰挠头,怎么感觉遇到主人后自己越来越笨了呢?
“没看到我现在素面朝天没有点妆吗?那天下第二嘛,当然是好好打扮一下的我了!”佳儿语气淡淡。
灰鹰哑然,片刻后,它实在忍不住了,又张嘴道:“那天下第一不会是盛装打扮一下的您吧?”
“错!”佳儿确定的会啊道。接着,不等灰鹰再疑问,她直接给出了答案,“那天下第一,就是素面本貌的我,现在德沃,可是用功力压制住了自己一半的光华。”
本对他们话题没有兴趣的四妖嘴角抽搐,满头黑线,继续闭目养神。
灰鹰感叹道:“主人,您好谦虚!”赞扬自己都带这么低调的。
“你说,女人都拜倒在我的脚下了,那男人,还不乖乖地死过来任我宰杀?”像是没听到灰鹰话里的无奈一样,佳儿随心地就转了话题。
灰鹰绿豆眼大睁,惊呼道:“主人,你不会是想用美人计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能便宜了那臭小子,他不配啊!”
“你说呢?”佳儿轻笑一声,把问题又推给了灰鹰,抬脚,踹开了面前的朱红色雕花染金门,许是门的质量太好,许是因为根本没有上锁,佳儿一踹,它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现来。
灰鹰转头,求助地看看四妖,希望他们能劝劝主人,可,那四妖,很不给面子地连眼都不睁。
它气结上火。
“好了,小灰,你要学需雾珑他们,淡定淡定,主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灰鹰急的模样,价额又好笑又感动,终于决定不再逗它了。
“哦!”灰鹰眼睛转转,点点头,乖了。
房间内红艳如火,似极了人类成亲时的喜房,但,这里明显不是。
佳儿冷笑,抬脚踱步,向内房走去。
远远地,断断续续地春色呢喃之音便传进了她的耳朵,面不改色地抱臂停在内室的门沿上,隔着串串珠帘,她兴趣盎然地欣赏里面某些人的卖力表演。
大红色的软塌上,一个身材修长体形健硕被挡住了上半身的红衣男子靠塌仰身而坐,任那只着半透明红纱衣的女子在他身上发骚点火。那个看不到脸的女子分腿半跪在男人的大腿两侧,扭动着曼妙的水蛇腰身,忽直立忽半坐,忽近忽远,忽上忽下,轻车熟路的用自己的身子摩擦着男人身体上的敏感点,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嗯之声,魅惑人心。
许是察觉男人有了反应,她瞬间变得更兴奋了,一手游走于男人精壮的身子,隔着衣服尽情地挑逗,另一手抚上自己的香肩,玉指轻勾,轻纱滑落肩头,本就若隐若现的酥胸刹时增添了欲语还羞的神秘感。因为兴奋,女子白嫩的肌肤微微的泛起了粉粉地红色,如初微的蜜桃一样,诱人可口。
直跪而立,紧贴着男人的身子,俯视着他半眯的星眸,女子娇俏地微笑。
潮起潮落,闻沁的一颗心算是又复元了,此时自知自己“侍卫”的身份,他“知趣”的站着没说话,而闻青的心情在经过大起大落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太子妃言重了,我等定有问必答!”
不再与他们客气,预晏直接开口问道:“宫外可有人染了与太子相同的病而死亡?”
“你怎么知道?”闻青讶然,闻沁也惊讶的挑起了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们也是今天才知道此事的,她深居宫中,怎么会知道,难道有人暗地里在帮她?
“那就是我猜对了。”看来那病的源头的确来自宫外,“男女皆有?”她再猜。
两人再次瞪大的眼睛和微张的薄唇告诉预晏,她又猜对了。
“太子妃不会又是猜的吧?”如果猜都可以猜中,那太医院的老家伙们可以集体被拉出午门斩首了。
预晏轻松的看了闻沁一眼,声音平淡无波:“当然。”对于这个有能力却不肯帮她的男人,她确实没有多少好感,而且事实证明,她与他们不是一路人,早晚,她会让他们知道与她为敌的后果。
闻沁嘴角一抽,无言以对,只能不服气的看着她……昨日温柔自信的她,纪念日胸有成竹的她,都是一样该死的迷人。
眉目一转,他炯炯有神的星目里漾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他知道闻青也喜欢她,但他并不在意,兄弟妻,不可欺,更何况闻青从来不和他争东西,江山不争,更何况是女人呢?
“那太子妃可知此为何病?有何种症状,又有何药可医?”如果可以治好,那是不是就不必杀人了?闻青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死人。
“可以称之为花柳病,男子寻花问柳招来的病,症状,呵呵……你们的太子都为你们真实的展示过一次了。”想到那个太子预晏都觉得恶心,之前的预晏怎么就甘愿嫁给他?
“眉发自落,鼻梁崩倒,肌肤生疮腐烂,尤其是男人的那里……皆为恶疾。”看着三人拧起的眉头,预晏借着说:“症状轻者可救,像太子这样的,不好救。”
“不好救是什么意思?”闻青不解的问到。
预晏微微侧目,看着文玉,声音轻佻似笑非笑的说:“文总管,您说呢?”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他们,救不救太子,完全取决于文玉。
“哈哈哈……太子妃果然厉害。”文玉皱起的眉头突然舒展,他果然小看了这个女人,不过他喜欢聪明懂事的人。
既然彼此都心照不宣,那他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太子妃有什么条件?老夫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青沁两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预丞相一向是保皇派的人,身为皇家太子妃的她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我只想与文总管做个交易。”
“只要划算,老夫乐意之至。”
“以命换命,我预家安然无恙,太子的生死自然您说了算。”
“哈哈……”文玉连连发笑,“凭什么?太子是生是死老夫已经不在乎了。”
“是吗?”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预晏盯着文玉这老狐狸,句句紧逼,“如果不在乎,他为何还‘活生生的’躺在床上?如果不在乎,这王朝江山为何还姓明亦?如果不在乎,您何必浪费时间与我这一小女子周旋?”
预晏的话声声敲在文玉的心上,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没有十全的把握把事情做的十全十美……江山他要,名声他也要,他不容许史册里有“官宦夺权”这样的字眼出现,所以他等了二十二年,等到老皇帝“寿终正寝”,等到明亦国唯一的无能的太子丧失民心,等傲自己的儿子以义军的名义取得江山……他要名正言顺。
如果不是如此,这天下,早已更名换主了。
如今皇帝健在,太子却遭此一难大限将至,的确有些打乱他的计划。
文玉敛起一脸假笑,冷然道:“你爹是保皇派,你是太子妃,老夫凭什么信你?”按理说,她不是应该站在狗皇帝一边吗?
“保皇派?他可以马上不是,只要你开口,他及预氏所有的嗯只是一介布衣,如果你还不放心,大可以把他们流放到遥远的地方,只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在你事成之前,我可以留下做人质……至于这明亦家的江山,与我何干?”除了爹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看似有理,不过以你预家几十条人命换一个将死之人的命,老夫怎么看都觉得老夫太赔本儿。”有句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预宁杰不死,他永远不会安心。
“如果再加上一条早日事成的妙计呢?”预晏看着阴险狡猾的文玉,心中冷哼,他当这是菜市场讨价还价呢?不过,她不介意再加码。
“我预家是请是浊想必文总管你心中很清楚的很。”语气一转,她故意拉起语调,眼神也颇有挑衅的意味:“我皇帝爹爹一直很希望早日康复,继承大统,再为明亦家开枝散叶……文总管是我皇帝爹爹的贴身内官,这些事肯定比我更清楚,是吧?”
她这是提醒他,不要太过分了,救爹爹及预家,她不是只有他这一条路可走……她与他,非友即敌。
果然,文玉的脸色正经了许多,绕着预晏,他微微踱着步子:“不知道太子妃有何妙计?”在预晏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珠一转,递给闻沁一个眼色,并在闻沁领会之后转移目光,以眼神阻止闻青做出不该有的动作。
聪明却不为他所用,那只能尽早毁之,养虎终成患,后悔已晚之。
文玉不着痕迹的一侧身,闻沁挥掌擦着他的衣角便向预晏袭去,闻青虽然心中着急,但他却无法去和闻沁做对。
一个如舞蹈般华美的旋转,预晏面不改色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闻沁的偷袭,背后偷袭,在她眼里完全是小儿科……前世,她也不是白活的,不过她明显的感到,向她发难的闻沁在故意的帮她,那一掌,他看似用了全力,却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只要她有心躲,就可以完全避开。
只是,不曾习过武的文玉自然看不出这些,而一心只祈求预晏安然无事的闻青更不会注意到闻沁的动作,即使看到,他也不会指明,他巴不得闻沁放水呢!
闻沁一击不得,凝紧了眉头,定在了原地,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早说过,他会救她,他要的女人,没有人可以伤她一分一毫。
瞥了一眼闻沁,文玉心中的戒备顿生,闻沁与闻青从小在将军府就习武,入宫做太子伴读后,自己更是找了最好的武师来教授他们,他们的实力,他比谁都清楚,可太子妃在闻沁强劲的一击下竟然毫发无损并轻易躲过……
她会武,并且功力不详……这样的发现,让文玉再次跌破眼镜,这么多年来,她到底掩藏的有多深?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他对她,竟然一无所知……她入宫这一年来,他果真太大意了。
一时之间,他拿不准该如何面对她,杀,还是不杀?
掌灯时分,几个太医满脸喜悦的捧着分别装了药丸和药粉的盒子进了东宫。
预晏满意的验收之后,就带着众人进了内室。
那明亦丞一看到预晏,就像是被刺激了的疯牛一样,立刻头发倒竖,眼睛冒火,大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式,可惜,他既动不了手,也动不了口,只能通过眼睛出出气了。
“明亦丞,我已经警告过你,火大伤身。”瞟了一眼床上的人,预晏便觉得厌恶恶心,“几位大人好不容易研制出败火解毒丸、化毒粉、败毒饮来解你身上的火气毒气,你不但不配合还故意增加内火……”侧头,她又对那几个太医说:
“几位大人,既然尊贵的太子殿下不领情,本宫看你们也不用忙活了,还是收拾一下去正龙殿向皇上报个信儿,说太子不想活了,让他赶紧准备后事。”
几位太医一听,脑袋都大了,太子妃这话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几人立刻惶恐的跪下,劝起了太子:
“太子殿下,请您听太子妃一句,切勿再怒气冲冲的了,身体要紧,请您静静心,消消火,老臣们这就给您上药。”太子能活他们才能有命啊。
明亦丞盯着预晏不出声,其实他也感觉到了,每次他发火生气时,身上的伤就会刺痛的更厉害,平静的时候,就会轻一些,难道,真如她所说?
斜眼,不甘的又瞪了预晏一眼,他才撤去眼中的怒气,慢慢合上了眼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养好了身子,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几位大人,请吧!”看明亦丞不再斗气,预晏才请几位大人起身去为他上药。
可是那几人起身后竟然就那么的站着,看着她,欲言又止。
“几位大人怎么还不动手?”看她干吗,不是等着她亲自去伺候那个死人吧?她才不要。
“太子妃,不知可否告知药量及用法?”几个胡子一大把的人不约而同的讪讪的笑着,尴尬不已,当了一辈子太医,这回可真是丢人丢到棺材板里了。
闭着眼睛的明亦丞轰的睁开了眼睛,他们竟然在请教她?她会那么好心下了毒之后再替他解毒?
不过看太医对她那么恭敬,应该凶少吉多,谅她一个小小的预晏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再次下药给他,这样想着,他又心安的闭上了眼睛。
预晏了然,她的确忘了这一点儿,药不能乱用,更不能乱吃,否则,看似治病的药,也是会变成夺人命的杀手,轻轻的点头,她平静的说到:
“药丸每次1粒,一日三次,开水送服,再饮白水1杯,以助药力,药粉外用,敷于身体起疮溃烂处,我已经吩咐宫女去煎内服的汤药了,等太子用过晚膳,即可服下。”
“是。”几个太医感激的冲预晏点点头,立刻各自分工,喂药的喂药,上药的上药,都甚为仔细。
正指挥着太医怎么给伤口上药时,有宫女进来禀报道:“太子妃,闻青大人求见。”
预晏一怔,掌灯之后,宫里不是不允许男子出入吗?
不过,就凭他和文玉的关系,这点儿宫规应该不算什么。
“宣。”又对太医交待了几句,她才转身向外走。
闻青低着头站在大殿里,愁容满面。
预晏透过大殿与内室之间的帘幔看着置身于晕暗烛光里的他,不由的感觉到了孤独与凄凉的味道。
宫女掀开帘幔,高声道:“太子妃到。”
预晏配合的缓步而出。
“给太子妃请安。”闻青抬头,看了一眼预晏,又低了下去。
预晏善解人意的轻问:“闻大人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她看到了他脸上的愁容,感受到了他声音里的无力,她就是不明白,像他这样把所有心思情绪都放在脸上的直爽之人,怎么会被文玉给选为接班人。
她倒是觉得闻沁与文玉挺配的,一样的狠,一样的奸,一样的自以为是。
闻青依然沉默着低着头,预晏见他如此,也不再说话,顺手端起宫女奉上的茶,慢慢的品着,茶叶似乎还不错。
“明明是为了他们好,他们怎么就是不领情呢?”闻青越想越气,上午预晏同意为城里人治病时,他就立刻出宫,想要把他们招集起来,因为城里冷清,贴了皇榜也没几个人看到,所以他不惜动用官府的力量一家一家的去送信儿,让他们把家里有患了恶疾的病人送出来,方便太子妃诊治,可是,到了通知集合的点儿,他竟然一个人也没等到。
以为出了什么意外,他又立刻让官府的人又跑了一次,可这次,可闷的人一见是官兵,二话不说就把门给锁了起来。
他就是搞不明白,他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
听他那话,预晏已猜出了几分,可是,她还是觉得应该给给留点儿面子,所以,她故作不解的明知故问道:“谁?”
“还不是那些……”话头儿一开,闻青就忍不住的抱怨起来,他真是要给他们气死了。
“闻沁怎么说?”以他和闻沁的关系,他应该早已向他求救过了,恐怕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才会着急的连夜进宫吧。
“他?”一提到闻沁,闻青更气,知道他做事冷静,却没想到他那么狠心,太子妃已经答应替他们诊治了,他竟然还想着赶尽杀绝,“他巴不得我失败呢!”
“是吗?”果真如她所想,“不知道闻大人让人传信儿时所提到的集合地点是哪里?”
“校场啊,京都里除了那儿的场子够大,其它根本找不到能容纳多人的地方。”他想了好久才冒着风险把校场腾出来的,这个地方有问题吗?
预晏汗了……据他所知,校场应该是训兵练武的地方,是够宽敞,可是,一眼望去,那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那里患了病的人自己看了都想羞死,谁还会到大庭广众面前去丢人?
他还真会选地方。
“那个……要不这样,你带我出趟宫吧,我们实际探查一下情况,再做决定。”看他那气愤的模样,预晏决定再给他留次面子。
像他这样性格的人,认定了什么应该就很难改变……心底生出一丝笑意,她正愁找不到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爹爹说,既然要夺权,就该做次大的。
爹爹说什么,她就去做什么。
乍听预晏这么说,闻青吓了一跳,脸刷的就红了,突然加速的心似乎也要蹦出来了。
“这么晚了出宫不好吧?”挠挠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其实,他很想直接说“好啊,走吧”的,能与她单独走在一起,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没什么不好,我们是去为老百姓做实事儿的!”预晏说的理直气壮。
起身,抖了抖衣服,她斜视了一眼一旁的宫婢,说:“待会儿送几位太医回去。”
“是。”那奴婢恭敬的回答。
“走吧!”冲闻青笑了一下,她抬头挺胸的就向外走。
看着雷厉风行的她,闻青嘴角一咧,急忙跟上。
走至东宫大门口时,预晏突然回头,不开心的厉声道:“司容,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预晏及文玉到达御书房时,几个资历颇深的太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文总管派人来请,谁敢怠慢。
没有禀报,文玉直接带着人推门而入。
这是预晏第二次见到皇上,身子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他比早上好像更苍老了几分,精神不振毫无龙威简直可以用风烛残年来形容……一国之主如此,也怪不得别人想要造反了。
待众人行过礼,他才睁开了眼睛:“说吧。”
毫不避讳的看着他,预晏开口道:“臣妾已经找到了为太子解读之法,请皇上信守承诺。”
此话一出,皇帝的双眸登时亮了起来:“此话当真?”
一旁的几位太医也大为吃惊,据他们所知,近日来京都已有多人出现与太子相同的症状,并已有多人不治而亡,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他们是患了不可治愈的恶疾,并非被人下毒……若不是怕皇上一怒之下诛他们九族,他们何以每日战战兢兢的不敢上报。
太子妃为何还要说太子是中毒?
“不敢欺瞒,此事都是预晏一人所为,与家父无关,请皇上赦免家父,君无戏言。”
在听到“君无戏言”这四个字时,明亦勤微微变了脸色,她这是在威胁他?
“太子的毒可已全解?”
“尚无。”
明亦勤眉头一皱,眼露寒光:“那你凭什么与朕谈条件。”
“太子的毒耽误不得。”
明亦勤苍白的脸色阴郁了不少,她又一次威胁了他!
一个小小的太子妃,不止敢一直与他对视,更敢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是谁给她的胆子?
“家父在狱中受苦,身为女儿的我无心配药,再者,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皇上难道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后一句话,她没说出来,今天来此,她可不是与他吵架的,而且,现在也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
“皇上,如今太子妃既然肯悔过替太子解读,一定是想改过自新,太子的身体要紧。再者,预丞相向来忠心,定是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如果说他有错,恐怕也只有教女无方这一条,还请皇上从轻处罚。”见皇上怒火渐浓,文玉立刻俯身进言。
她明明知道说她下毒只是他扳倒预宁杰所说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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