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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后服务之忠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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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也依样画葫芦,笨拙地用筷子剥壳,奈何,没有那么熟练,到最后干脆扔了筷子,用手剥壳,尝到味道,也不仅点头夸奖:“真的很好。”这东西看着难看,没想到味道不错,当初夏侯婪洛吩咐一定要做这道菜时,他本来还很疑惑的,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
王怡皱着眉,主人都表示到如此程度了,自然不能再扫兴下去,无奈也只能照着剥,筷子却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很是有难度。
在王怡准备用手剥之际,夏侯婪洛突然插嘴道:“夫人家的女婢应该可以代劳吧?”
甄汐愣了一下,没想到,夏侯婪洛会突然注意到自己,立刻垂下头,谦卑地道:“夫人,让奴婢来。”
甄汐夹了一只到碟子上,熟练地用筷子挑开壳,露出了完整的肉,送回到王怡的碗里。
夏侯婪洛状似不经意地瞥过甄汐手上的筷子,将她所有的动作尽收眼底。
王怡笑着夹起肉送入嘴里,味道很好,确实是比一般的肉还有美味几分。
看他们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小白也来了兴趣:“真的那么好吃吗?”
“少爷要尝尝看味道吗?”甄汐恭敬地询问小白。
小白犹豫着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也试试。”
甄汐的动作看着很是熟练,只是眨眼的功夫,又用筷子剥好了第二颗,夹着送入小白张开的嘴里。
小白因为害怕,本来是闭着眼的,尝到味道后,不禁眉开眼笑:“嗯,味道好好!长得这么难看,没想到,却不是一般般的美味,嘻嘻,甄,我还要!”
甄汐点头,又夹起一颗:“是,少爷。”
“你叫甄?”林奕诧异地看着甄汐那一气呵成的动作,不禁佩服,“夏兄是习武之人,所以能够轻易弄出肉,可是,你看着不像习武之人,为什么也能够如此轻易地做到?”
甄汐愣了下,脑子里警钟大作,眼角瞟见夏侯婪洛此刻也正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自己,该死的,她忘记了,这种东西在民间是极少的,那么懂得如何剥壳的人便更少,自己如此熟练地做到不可能的事,不就是露出了马脚?
她以为,这个男人只是想用那美食丑陋的外观来试探小白的虚实,却忘了,他不是省油的灯。
一室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夏侯婪洛放下筷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的看着甄汐:“甄,是不是以前很喜欢吃这个?”
夏侯婪洛有个小动作,思考或者怀疑什么的时候,就喜欢敲击桌面,甄汐当然是知道的。
可是,就像夏侯婪洛敲击桌面是无意识的动作,她剥壳的时候也是无意识的,自己处心积虑想要掩盖的东西始终还是暴露到了他的跟前。
一瞬间她心乱如麻,却不敢让自己泄露一丝的异样,她淡淡地笑道:“奴婢们做下人的,若是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为主人们分忧艰难呢?”
“哦?”夏侯婪洛深看着甄汐,“只是这样吗?”
“不过,我看甄你的动作似乎和夏兄的如出一辙哦,”林奕笑眯眯地道,“从步骤到手法,几乎没有一丝的差别,不知道还以为,是夏兄亲自教授于你的呢。”
“林公子说笑了,”王怡没注意,但经林奕一提,也感觉到,两人剥壳的动作出奇地一致,真的有种百口莫辩之势,不禁出口为甄汐辩解,“夏公子什么身份,甄又是什么身份,一个卑贱的婢女怎么可能会得到夏公子的亲自教授呢?”
“也对,”林奕耸耸肩,笑眯眯,“不过,甄,你可以帮我也剥吗?”这东西美味,可是,吃的时候会弄脏双手,太麻烦,他又没有那个胆子麻烦夏侯婪洛。
“只要公子不嫌弃。”甄汐握着筷子的手心其实已经全部都是冷汗,从刚才开始,夏侯婪洛的视线就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过,显然是已经在怀疑自己。
“不行!”小白一把拉住甄汐,很霸道地说,“甄是我专属的,只伺候我一人,你想要自己去找一个!”
“喂,你很**哦。”林奕表示很不满,“只是一个下人,用得着如此紧张吗?”
“不对,”小白抱着甄汐的手臂不肯放手,“从小甄就跟着我了,十年来,她只伺候我一人!”
“十年?”听到这个年限,夏侯婪洛的眉挑了一下。
王怡笑:“夏公子对我家的婢女有兴趣吗?连着年限都要打听得如此清楚?”
“不,只是好奇而已。”夏侯婪洛道,“李夫人,倒是很疼弟弟。”
“当然,这是我唯一的弟弟。”王怡不知道他话里几分真假,便也与其寒暄,“看夏公子一身贵气,必然家世显赫……”
一堆人开始虚与委蛇,说一堆有的没的,很快就从甄汐的身上绕开。
甄汐沉默着给小白剥肉,心里却是明白,那个人一旦起了疑心,便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几次三番,始终还是躲不过。
小白似乎是心情很好:“甄,晚些我们去逛夜市好不?听说,这里的夜市很热闹呢。”
“少爷,您身子不好,这个要等到夫人同意了才行。”甄汐很想忽略掉夏侯婪洛审视的目光,可是,总是事与愿违,他从来就是一个她惹不起,躲不了的存在。
“李夫人,你们远道而来,在下应该尽地主之谊,一直住在客栈,始终是不方便,”夏侯婪洛不喜欢说话,自然就由林奕代劳,“不知李夫人有没有兴趣到府中做客?”
“我们只是逗留几日,就不叨扰林公子了。”王怡夫家姓李,从见面到现在,其实都没有告诉过他们这些,可是,他们却能够如此轻易地说出,是想要告诉自己,一切都在他们掌握当中吗?
“不叨扰,”林奕摇头,看向小白,“在下与你家小公子一见如故,想结为异性兄弟,不知李夫人可是同意?”
王怡感觉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林奕口中所说,基本上是胡诌的,小白对他们两个态度从来很差,连友好都谈不上,更何况什么一见如故的。
小白反唇相讥:“不知林公子所谓的一见如故是算哪种?”
“如果不是朋友,又怎么会同桌吃饭?”林奕理所当然地答道。
这种歪理亏林奕说得出口,可是,却又无话反驳。
“林府上有最好的厨师,最好的厢房,最听话的下人,”夏侯婪洛再次开口,“看小公子娇生惯养,李夫人也不是经常远行之人,林府必能给你们宾至如归之感。”
王怡犹豫不决,看向小白。
小白态度坚决地摇头:“我喜欢客栈,小玉很可爱,能陪我玩!”
甄汐安静地低着头给小白剥肉,耳朵却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莫名地紧张,如果进了林府,自己就等于羊入虎口,一切全部被“他”所掌控了。
“小玉是谁?”林奕疑惑。
小白笑:“小玉就是客栈老板的女儿。”
“小公子喜欢孩子吗?”林奕脑子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想着小白年纪还小,先前却一直锁在家里,大概真的玩心比较重。
“喜欢。”小白笑着点头。
“林府里也有很多的小孩哦,”林奕睁眼说瞎话,“而且,林府里有很大的池塘,你可以抓鱼烤着吃。”价值昂贵的锦鲤,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可是,为了夏侯婪洛,他忍了。
小白低着头看着自己漂亮纤细的手,不感兴趣地道:“我不喜欢做体力活。”
林奕吃惊地张大了嘴。
“舍弟,似乎不舍得离开客栈,”王怡顺水推舟,“如此,还望林公子和夏公子见谅。”
“不舍得离开吗?”夏侯婪洛声音拖长,手指又开始有规律地敲击桌面,“好,就给李夫人考虑的时间,晚些我们再派人来接你们,先告辞了。”
饭也差不多吃完了,夏侯婪洛说着就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错过甄汐旁边的时候,顿了一下,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将一切尽收眼底一般。
甄汐始终低垂着头,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恭送他,手心却是一把的汗。
“夏公子不必麻烦了。”王怡起身,夏侯婪洛的话,好像是在宣告着一件事实——那就是他们一定会住进林府。


028 怀疑的就是你1

三个人吃饱喝足了,接受了小白的要求,要去街上逛逛。
小白戴着帷帽,隔着一层纱布看着一切有些不满:“姐姐,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戴着这种东西?”
“因为你身子不好。”王怡笑眯眯,眼角瞥过沉默思索着事情的甄汐,“甄,你说呢?”
甄汐支着把伞为小白遮阳:“少爷,这样比较好,不然会晒黑像荒野村夫一眼粗鄙呢。”那个男人,向来说一不二,她猜不出,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达到目的,总感觉不安。
小白想了想:“那好吧,就这样好了。”
小白似乎比较喜欢各种食物,几乎小摊都逛了个遍,三人手里很快便拿满了各种小吃。
王怡头疼地抚着额头:“小白,你身体不好,不能乱吃东西。”
“又没事,只是偶尔吃吃。”小白撩开纱布吃得不亦乐乎,走过的人都纷纷停下脚步,被他的姿容所吸引。
甄汐看着小白,觉得,自己这么平凡的样子站在如此漂亮的人旁边应该是被直接忽视的啊,为什么还会被怀疑?难道是欲盖弥彰了?
“甄,”王怡看着她,“你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甄汐抬起头,看向客栈的方向,猛地看到浓烟滚滚。
“走水了,走水了!”
很多人停下了脚步,一同看向烟雾弥漫的方向,议论纷纷。
王怡和甄汐面面相觑,小白一脸茫然。
“糟糕!”王怡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客栈着火了!”
小白疑惑地问道:“哈?姐姐怎么知道着火的就是客栈?”
“去看看!”王怡快速往回走。
甄汐拉着小白跟上。
她的不安,好像就这样得到了证实。
到达目的地时,他们所住的客栈果然被重重烈火包裹,火势很大,百米之内就已经感觉到火焰的热度铺面而来,浓烟呛得眼睛都酸涩无比,围观的人一堆,可是,却没有人去救火,也没有人从火焰里逃出来。
甄汐看着眼前咆哮着狰狞的火焰,呆呆地失了神,火焰跃入她的眼里,越沉越深。
记忆中,从来没有过那么黑的夜,月亮不知跑去了哪里,便是连星辰都不见了踪迹,唯一的亮光就是举着的一个个火把。
火把跳跃的影子落在地上,好像无数流动的血海,一个个曾经那么宠她,疼她,对她笑过的人全部都躺在了地上,无声无息,淌出的血汇聚成河。
很快,火焰从火把上离开燃烧了地上的身体,冲天的火光烧毁了一切,亲人,童年,所有的一切,她的一切……
甄汐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不知何时布满了红色的液体,全部是血,是别人的血,那些曾经对她效果,曾经爱过疼过她的人的血,她的双手染满了他们的血,她已经罪无可恕。
“里面的人呢?”王怡急切地拉住一个围观的看客,急切地问,“掌柜一家,那个孩子……还有那些客人呢?”
“里面有你的亲人吗?”那个被王怡抓着的人并没有责怪她,只是一脸的同情,“死了,死了——火起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人逃出来,这火来得蹊跷,就像是诅咒——没有人逃得掉——”
“你胡说!”小白的帷帽早在逃跑的时候掉了,此刻,漂亮的少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群中不时发出惊叹,小白却是没有察觉到那些,只是急切地要答案,“白天不可能会不知道着火的。”
那个人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年如此伤心,不禁有些心疼:“确实没有人逃出来,小公子还是节哀顺变吧。”
“怎么可能节哀顺变?”小白看着客栈在火焰中坍塌,离开时还好好的,此刻,却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人救火?”
王怡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原因的,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那一句话而已,不可能的,这么多条人命……
甄汐撑住王怡摇摇欲坠的身体:“夫人,您知道原因了吧。”
青天白日,如此大火,无一人逃出,到了此刻,还没有救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的安排。
在那个人眼里,生命从来就是草芥。
“不可能……”王怡因为那个想法而害怕得颤抖,控制不住地颤抖,是一种源自心底的恐惧,眨眼间,毁灭一切——眼睁睁地看着一间客栈这样被销毁,里面的人逃不出,定然是没救了。
小白呆呆地看着火焰,眼角飘过满脸悲伤的甄汐——到了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了她的绝望和悲伤。
“走开!”
人群外围突然响起了声音,一队官兵隔开了人群空出一条路,直向王怡和甄汐他们。
王怡和甄汐感觉到了异样转过身,就看到夏侯婪洛在众人簇拥之下,如君王般走来,唇角挂着一抹傲然的浅笑,说不清是讥诮嘲笑还是仅仅微笑。
甄汐和王怡此刻心里升起的是一样的情绪,恐惧,无限的恐惧,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蹿遍全身,失去了所有热度。
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道貌岸然,却是凶残嗜血,随时一个手指头都可以捏死她们。
王怡和小白,终于知道,为什么甄汐会如此惧怕这个男人了。
夏侯婪洛来到他们的跟前,目光却是停留在一侧的甄汐身上:“李夫人,在下来接你们了。”
小白愤怒地要开口,却被甄汐压住。
王怡看着夏侯婪洛,慢慢握紧手心,扯出一抹笑容:“夏公子如此盛情邀请,我们怎么好再拒绝。”
违背夏侯婪洛的意愿,便是让那么多人陪葬,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太大,难怪甄汐会一再警告自己及早抽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夏侯婪洛眼中那种似乎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残酷告诉她,即便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戏一旦开演,不到结局,就不能结束。
婪王对于明珠的宠爱,在民间传说里,是被万千少女羡慕的,可是,在此刻,王怡才真正地体会到甄汐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逃离的决心是带着怎么绝望。
“马车已经准备好,”林奕对着他们笑笑,“你们的行礼也没有一丝的损伤。”
王怡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却还要装出一副很感激的样子:“有劳了。”
小白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甄汐,遮去了夏侯婪洛审度的目光,手别在身后,握住甄汐的手,他感觉到她起伏不定的情绪,晦暗的心绪。
“李夫人不用担心,”林奕歉意地看了眼客栈,“客栈里面的人也都安然无恙,很快这里会建起一家更豪华更漂亮的新客栈,到时候,你们来,还可以入住。”
“他们都——没事?”小白代替甄汐问出了她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有点事,”林奕耸耸肩,“官府说,怀疑客栈里私藏逃犯,所有人,都被抓进了府衙,可能需要花点银子打点一下。”
小白感觉到甄汐明显是松了口气,也松了口气:“谢谢你。”从甄汐手心传过来的情绪里,他判断出,如果不是眼前这个林奕,那些人大概真的已经完了。
王怡看向夏侯婪洛,也不自觉松了口气——这样的结局,超乎想象,不过,似乎已经是最好的了。
三个人就这样跟随着林奕上了马车,去了林府。
林府很大很豪华,有亭台楼阁,也有奇花异草,据了解,林奕也只是个做药材生意的商人而已,但林府里的装饰什么的堪比皇宫,所做的设计也不是一般庸俗商人的附庸风雅而已。
以前,她一直被夏侯婪洛关在府中的牢笼里,其实对他的朋友什么根本不了解,他从来不会让她见外人,刻意营造着一种现象,他就是她的唯一。
所以关于林奕,她一点也不了解。
林奕给他们安排的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子,一路陪同他们过来的竟然是夏侯婪洛和林奕,一般而言,主人家在正厅找到客人之后,是由下人带着他们寻找住所的。
而换做主人带领,这样的招待,看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
三个卧房,王怡和小白的就在隔壁,给甄汐的却离他们有段距离。
小白拉着甄汐的手表式不满:“甄汐一直都是住在我房里的,不需要独立的房间!”
王怡也接道:“小白的身体不是很好,需要甄随时在身边照顾,不如,把的房间让给甄,我睡到另一个房间好了。”
“不行!”夏侯婪洛果断地拒绝。
林奕立刻出来打圆场:“那个,我们会给小公子请最好的大夫的,到时候,也可以派称心的下人过来照顾,李夫人不用担心。”


029 怀疑的就是你2

“不要!”小白抓紧甄汐的手,断然拒绝,“人家只要甄!”抬头挺胸,似乎是想要在气势上压倒夏侯婪洛,可惜,身高差距在那里,气质相差也不是一点点,显然有些弱势。
“甄只是个下人,”甄汐在这种时候觉得自己应该说句话了,低垂着头,心里惴惴,“此次随着主人出门,只是为了能够就近照顾他们,如果,林公子让人代替了奴婢的工作,奴婢会无所适从的。”
林奕看向夏侯婪洛,其实他也觉得,给下人安排个独立的房间是一个很奇怪的决定,但是,夏侯婪洛坚持,他自然是不敢反对的,所以,他只能继续掰理由:“来着是客,甄便也是在下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于你,在林府的这段时间,你们就是在下的上宾。”
甄汐做最后的挣扎:“甄身份卑贱,承受不起。”她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个是夏侯婪洛的示意。
“你这样,不是让我这个做主人的为难吗?”林奕一副很困扰的样子,“李夫人,你觉得呢?”
王怡笑:“这个——甄毕竟是小白的婢女,由小白决定吧。”
夏侯婪洛双手抱胸,看着对面的三人,淡淡地道:“既然如此,贤弟就不要强求了。”
林奕诧异地看向夏侯婪洛,想不到说一不二的人会让步,大概夏侯又有自己的打算,如此一来,林奕便软下了口气:“那不如这样,在下给你送张贵妃椅,夜间,甄照顾小公子的时候,也会舒服些。”
“多谢林公子。”甄汐对着林奕行了一礼。
小白笑眯了眼:“甄,我们去看看新房间,然后,晚些我们去看小玉,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去处。”
夏侯婪洛看着小白拉着甄汐走远,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身形而言,真的很像,不过走路的方式不同,举手投足间的习惯也不一样,而且比之记忆中的样子还要略微消瘦,五年,她应该已经从少女长成了女子,身形什么的都理当该是拔长的。
难道,是他判断错了?外貌可以改变,可是,习惯真的能变吗?可是,这种熟悉感,她剥蝉的时候,那个动作,和记忆中如出一辙。
他不相信自己会记错,但是也不敢轻易下任何判断,实在是相差太大——还要查查,到底她的身份是不是真的。
王怡看夏侯婪洛目光没有离开远去的两人,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上前搭话:“夏公子在看什么?”
夏侯婪洛收回目光,看向王怡:“小公子和夫人并无相像之处。”
王怡掩嘴轻笑:“便是一胎所出的双生子也不可能那么相似,更何况,我们是年龄相差如此之多的兄妹。”
林奕抽了抽嘴角,夏侯婪洛真够绝的,这种伤人的话也敢说出口——不明摆着说姐姐不及低低漂亮吗。
“夏兄不是那个意思,”林奕立刻出来打圆场,“其实是这样的,因为那个,就是——”这种理由怎么编好呢。
王怡不在意地摇摇头:“我比较像父亲,小白比较像那故去的母亲。”
“原来如此。”夏侯婪洛若有所思,“提起了夫人的伤心事,在下失礼了。”
林奕松了口气:“李夫人,你们先熟悉一下环境,待会,准备好了晚膳,在下会派下人来唤你们用膳。”
“如此,多谢。”王怡点了点头,告辞,跟上小白他们。
带三人离开之后。
林奕有些疑惑地问夏侯婪洛:“夏兄,你在想什么?虽然李夫人父亲是镖局的掌权人,但怎么也家世清白,且还嫁给了一县之长,来历更没有可疑之处,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都不可能是我们想要找之人啊。”
“是吗?”从表面看来,确实是如此。
“只是一个铃铛而已。”林奕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里面赫然躺着的就是那只刻有“婪”字的铃铛。
夏侯婪洛拿起铃铛,小心翼翼地握在掌心:“不,这个铃铛是由我和她的血一同浸泡过的,是我和她之间的牵绊,国师下过咒术,除非我们一方死亡,不然,这个铃铛不可能离开她的身边。”
“死亡?”林奕愣了一下。
“我相信她没有死!”他宁可相信她没有死!所以,仅仅是一个渺茫的希望他也要抓住,或许,她找到了高人,脱离了这个铃铛,肯定只是这样!
“死吗?”
三人熟悉了环境之后,开着大门,在小白的卧室里聊天。
甄汐说开着门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外面有没有第四个人。
“对啊,”王怡喝着茶,问甄汐,“你说过那铃铛死了才能分开,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甄汐无所谓地道:“死过一次吧。”
小白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冷,似乎没有温度,灰色的记忆他看不清,只是能够感觉到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痛楚:“我们不逃吗?就这样送羊入虎口?”关于死这个话题,他不想再提,不希望她再想起不愉快的记忆。
“逃不掉了。”王怡叹了口气,说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看到客栈着火的那瞬间,我真以为,那么多人全部被烧死了。”
甄汐冷哼了一声:“结果真出乎人预料。”
“我也觉得,”王怡同意,“婪王在传说里杀人如麻,无比地嗜血。曾经有一次,拿下了一个城池之后,进行血腥屠城。”
“或许,在这里他不敢那么招摇。”甄汐闭上眼,轻笑了一声,带着讥诮,“如果没弄错的话,此时,他是应该在黑羽城镇守边关,而不是在这里。”
王怡诧异地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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