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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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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没耐性的家伙,”史丹利说,“不过干得真漂亮。”他站起身,手指著离他最近的一个空服员。她立刻从座位上弹起,快步跑过来。史丹利说:“找些绳子把他们绑起来,快!”
约翰捡起歹徒的手枪,拆下弹匣,退出已上膛的一颗子弹。不一会儿,他将枪分解,把零件抛给亚利司特身旁的西班牙女士;她褐色的眼睛张得老大。
“女士,我们是空中安全人员。请放轻松,已经没事了。”克拉克解释。
几秒钟后,丁架著二号歹徒走到前头来,那名空姐也拿著一捆细绳回来。
“丁,前驾驶舱。”克拉克向查维斯下令。
“了解,C先生。”查维斯双手握著手枪,走到驾驶舱门旁。而克拉克则把歹徒的手绑起来━━他居然还记得三十年前当水兵时学的打绳结技巧,他自己也觉得意外。他尽可能地绑紧,歹徒的手已因血液循环不良而发黑,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约翰,还有一个。”史丹利轻声提醒他。
“你可以看住这两位‘朋友'吗?”
“非常乐意。小心点儿,里头都是电子设备。”
“我晓得。”
约翰走向前,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而查维斯则守在门旁,双手握枪指著门,目不转睛地盯著。
“还好吗,多明戈?”
“噢,我在想刚才的沙拉和正餐都不错,酒的种类也不少;这里实在不是个发生枪战的好地方,约翰,我们还是请他出来好了。”丁半开玩笑地说。
查维斯的建议值得考虑。如此一来,一号歹徒就将面朝机尾的方向,即使他开枪射击,打坏飞机的机率也比较小━━当然,坐在第一排的乘客恐怕不会喜欢这个办法。约翰走回后舱,又端了一杯咖啡过来。
他对另一名空姐说:“通知驾驶舱,要机长告诉我们的朋友说米格尔有事找他,然后就站在那里别动;等他开门出来。指指我就对了。了解吗?”
这名空姐大约四十岁,风韵犹存,态度也很冷静。她打对讲机进驾驶舱,一字不漏地转述了约翰要她讲的话。
几秒钟后,门开了。一号歹徒探出头来,看到那名空服员,而空服员则跟他指了指克拉克。
“咖啡吗?”
一号被搞糊涂了;他向那个端著咖啡杯的大个子走近一步,枪口指著地上。
“哈罗。”丁突然出现在他左边,手中的枪指著他的脑袋。
一时之间,一号完全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迟疑了一下,来不及反应。
“把枪放下!”查维斯命令道。
“你最好照他的话做,”克拉克用西班牙语说道,“否则我的朋友会宰了你。”
一号著急得想寻找两名同伴,但却找不到,脸上的表情愈发迷惑。约翰上前一步,从他的手中拿下枪,没有遭到抗拒;然后更揪住他的皮带,把他按倒在地。过程中,丁的枪口一直指著歹徒的后颈;而在后面,亚利司特也拿枪指著其他两名歹徒。
“两个弹匣……没别的东西。”约翰向空服员挥手,请她把绳子拿过来。
“一群笨蛋。”查维斯用西班牙语说,然后转头看著他的长官兼岳父:“约翰,你不觉得这样做有点冒险吗?”
“不。”约翰站起身,走到驾驶舱:“机长?”
“你是谁?”飞行组员还搞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
“最近的军用机场在哪里?”
“加拿大空军的甘德基地。”副驾驶立刻回答━━他好像是叫蓝福德?
“好,我们就飞去那里。机长,你又可以自由掌控飞机了;三个歹徒都被我们绑起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威尔·加奈特机长又问,语气加强了许多;他的紧张还没有消除。
“我只是个想帮点忙的人。”约翰回答;两人相互看著对方。加奈特机长是空军出身,看得出约翰眼中所要传递的讯息。“机长。我可以用您的无线电吗?”
机长指著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然后教他无线电的用法。
“联合九二0班机呼叫,”克拉克说,“是谁在跟我讲话?”
“我是联邦调查局的卡尼干员。你是谁?”
“卡尼,告诉局长:”虹彩六号'正在线上。一切都在控制中,无人伤亡。我们正飞往甘德基地,需要加拿大皇家骑警的协助。完毕。“
“虹彩?”
“对,就是虹彩,卡尼干员。我重复一遍,一切都在控制中,三名劫机者已制伏。我在这里等局长回话。”
“是,长官。”听得出他很讶异。
克拉克低头看著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过去这种事也发生过一两次,每当事件结束后,他的手总是会这样。飞机左倾转弯;飞行员似乎正在和甘德基地通话。
“九二0,九二0,卡尼干员呼叫。”
“卡尼,这里是虹彩━━”克拉克突然停下来问机长:“机长,这线路保密吗?”
“是的。”
克拉克心里暗骂自己差点违反了通讯纪律。“好,卡尼。现在事情怎么样?”
“局长在线上。”先是一阵短暂的杂音,紧接著出现了一个新的声音,“约翰吗?”
“是的,丹。”
“怎么回事?”
“三个人,讲西班牙语,不怎么聪明;被我们摆平了。”
“活的?”
“是的。我要飞行员飞往甘德基地,我们还要━━”
“九十分钟。”副机长说。
“我们再一个半小时会抵达。”约翰继续说:“通知皇家骑警在飞机降落后逮捕这些家伙,并且告诉安德鲁空军基地,我们需要另一架飞机送我们到伦敦。”
他不想费神多作解释。原本只是三名官员偕同两名眷属搭乘飞机的普通事件,现在曝光了,更糟糕的是大家都看到了他们三个人的脸━━当然大部份的人都乐于请他们喝上一杯,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他们用尽一切努力,想让“虹彩”维持最高的效率与机密性,现在却被三个西班牙或者别处来的笨蛋给搞砸了。
“好的,约翰,我会安排好一切的,还有什么要帮忙的?”
“有,让我睡个几小时,行吧?”
“没问题,老兄。”联邦调查局局长笑著切断了电话。克拉克拿下耳机,把它挂回原处。
“你到底是打哪儿来的?”机长又问,显然不满意克拉克先前的解释。
“机长,我和我的朋友是执法人员,咱们正巧在这班飞机上。这样够明白了吗?”
加奈特机长说:“算是吧;很高兴有你们在。刚才那个家伙有一点……失控,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刚才还真他妈的担心了好一下子。”
克拉克脸上是了解的微笑,他点点头:“是啊,我们也一样。”
它们总是一起出发:天蓝色的厢型车,一共四辆,在纽约街上绕行,寻找无家可归的游民,然后把他们送往机构赞助的收容所。这个义举始终悄悄地进行著,直到一年前当地的电视台将其批露,赞美的信件便有如雪片般飞来。然而,就跟其他的新闻事件一样,热潮过去之后便又渐渐地被社会大众给遗忘了。行动总是在秋凉季节开始,于午夜时分出发,在中曼哈顿与下曼哈顿一带寻找游民。他们与警察的作风不同;机构的志工不会逼迫游民上车,只是礼貌地问他们是否愿意接受帮助?是否想要一张乾净的床铺?完全免费,而且没有教会收容机构会举行的一些宗教仪式。不想去的人也可以拿到毯子,它们是出机构员工捐钱购买的,虽然是二手货,但仍然相当保暖而且防水。有些游民宁可要毯子,也不愿意自由受到限制;不过大半的人仍然会选择上车,因为即使是醉鬼,也希望能洗个澡、睡个好觉。现在车上有十名游民,已经客满了;工作人员协助他们上车、坐定、系好安全带。
游民们都不晓得这是今晚在下曼哈顿的第五辆车,虽然他们上车后很快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坐在前座的工作人员转过身来,手里拿著几瓶加罗布根地酒━━这是一种加州产的廉价红酒,不过仍比这些游民平时喝的酒要好得多。还有,酒里头当然也加了些东西。
等车子到达目的地,所有的人几乎都睡著了。那些勉强能自己走路的游民被搀扶著登上另一辆卡车的后厢,在车里的小床上躺平,随即呼呼睡去;其他人则由四个人抬上车,同样也安置在床上。工作完成后,前一辆车立刻开走去作彻底的清洗━━他们甚至用蒸气消毒,以确保不留任何痕述。第二辆车则开上西侧高速公路,经由乔治华盛顿大桥越过哈德逊河,然后向北行驶;它一度穿越纽泽西州的东北角,然后又进入纽约州境内。
消息传来:“小威利”拜伦上校已经上了一架美国空军的KC━十飞机,跟在他们这架联合七七七的飞机后面,距离只有一个小时;他们也已转北,正飞往甘德基地。看来这个过去驻扎P━三反潜机的基地得要忙上一阵子,以便迎接这两架庞大的不速之客。
三个劫机者被蒙著眼睛五花大绑,躺在头等舱第一排座位前的地板上,由约翰、丁、亚利司特三个人负责看管,其他乘客则离得远远的。
“我有时比较欣赏衣索比亚人处理这种事情的方式。”史丹利一边喝著茶,一边说道。
“怎么样?”查维斯疲惫地问道。
“几年前有人劫持一架衣索比亚航空的客机,结果机上正好有空安官;他们制伏了劫机者,把他们带到头等舱的椅子上绑好,在他们的脖子上缠上毛巾以免地毯被血弄脏,然后当场用刀把劫机者的喉咙割断。你晓得━━”
“天啊!”丁说,难怪再也没人敢动衣索比亚航空的主意了,“这招的确简单有效。”
“的确。”亚利司特放下茶杯,“劫机这种事还是不要太常发生比较好。”
飞机即将降落,他们看著窗外飞驰而过的跑道灯。轮子触地的那一刹那,机舱后面传来一阵欢呼声。飞机渐渐减速,由滑行道驶向军用机坪,然后停了下来。飞机右边最前面的门打开了,一辆楼梯车缓缓地靠过来。
约翰、丁、亚利司特解开安全带,走到门口,并一面监视著三名劫机者。第一个上机的是一名腰间系著枪皮套的加拿大空军军官,后面则跟著三名穿便服的警察。
“你是克拉克先生吗?”那名军官问道。
“是的。”克拉克疲倦地笑一笑,“这就是那三个……嫌犯。”警察走上前去逮捕犯人。
军官说:“预定来接你们的飞机在一个小时之后就会抵达。”
“谢谢你。”三个人收拾好行李,并召唤太太们下飞机━━佩琪在经历刚才的那一场惊魂记之后,倒头呼呼大睡,而珊蒂则继续埋头读小说。两分钟后,一行人走下阶梯,站在停机坪上。客机随即关上门,向民航站驶去;趁著飞机加油及清理内部的时间,乘客们都下机活动活动筋骨。
丁把妻子安置好之后问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到英国去呢?”
“空军会派一架VC━二0来,而伦敦希斯洛机场方面也会有人帮你们领托运行李;拜伦上校则会把三名劫机犯押走。”一名高级警官解释。
“这是他们的武器。”史丹利把三个呕吐袋拿给警察,里面是被拆解的手枪零件。“白朗宁M━一九三五,军用型;没有爆裂物。这些人的确还是新手,我想是巴斯克人。他们原本似乎是想要劫持西班牙驻美大使,结果他不在飞机上,倒是他的太太坐在我隔壁。这真是一次失败的劫机行动。”
警察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克拉克接口:“无可奉告。你们打算立刻遣返劫机者吗?”
“渥太华方面指示我们一切按照国际反劫机公约处理。不过你晓得,我们得面对新闻记者的询问,我总得对他们说点东西才行。”
“就说飞机上正好有美国政府的执法人员,他们合力抓住了这些笨蛋。”克拉克说道。
“是啊,就是这样。”查维斯微笑赞同。“妈的,约翰,这是我第一次逮捕罪犯,可是我却忘了对他们宣读他们的基本权利。”他已经累得笑不出来了。
收容人员看著这些被送来的游民,他们实在是脏得可以,身上的味道足以熏昏臭鼬鼠。
此地位于纽约州宾汉顿西方十哩的乡间,工作人员将烂醉的游民一个个抬下车,搬进建筑物里。在乾净的房里,有人用喷雾器在十个游民脸上都喷了一把,然后在他们手上挂上铁环,标示一到十号。其中偶数的五个人接受注射,奇数的五个人则不打针,当作对照组。这些工作完成之后,便将这十个人抬上睡铺,让他们自己从酒精与禁药中醒来。至于刚才载他们来的卡车则早已离开,向西开回伊利诺州,继续它平常的工作。司机甚至不晓得今晚他载的是什么东西,他只管开车,其他事情则管不著。
第一章 备忘录
虽然空军的VC━二0是专门为了运输要员而设许的,但与一般航空公司比较起来,服务还是差多了,吃的东西只有三明治,酒的品质也不好,不过座位还算舒服,一路上飞得也够平稳,足以让人一觉睡到英国。飞机终于抵达伦敦西方的诺斯霍特空军基地;下机时,约翰看著机场房舍,猜测它们的年代不知有多久远了。
“当年不列颠战役时,这里是喷火式战斗机的基地。”史丹利解释,“现在我们也让私人飞机使用这个机场。”
“我们将来会常常使用这里吧?”丁推测道,一面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睛,渴望来上一杯咖啡。“现在几点?”
“本地时间八点多,对吧?”
史丹利说:“是的。”并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天上开始落下雨点。一行人走了约一百码来到入境处,一名英国官员在他们的护照上盖了章,十足官式口吻地表示欢迎他们来到英国,然后又转过头去喝茶看报纸。
三辆黑色的宾土车在外等候。在他们上车之后,车队先向西开,然后再转南向他们的目的地赫里福前进。第一辆车里的克拉克心想:这代表我是个文职官员,否则他们会用直升机来接人。不过也说不定,毕竟英国是个比较文明的国家。车子在途中的一家麦当劳停了下来,有人帮他们买了一些咖啡与满福堡当早餐。珊蒂对这些高瞻固醇的食物不太满意,因为这几个月来她已经为此一再警告约翰了;这时她突然想起昨晚的事。
“约翰?”
“什么事,亲爱的?”
“他们是什么人?”
“你说谁……是昨天飞机上的那些人吗?”他点了一下头说,“不确定,可能是巴斯克分离主义份子。看起来他们原本似乎是冲著西班牙驻美大使来的,结果扑了个空,飞机上只有他太太。”
“他们是想劫机罗?”
“当然啦。”
“这不是很危险吗?”
约翰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是的。不过应该这么说,如果他们是老练的恐怖份子,就真的很危险,不过他们不是。”事实上他心里在偷笑:小子,你们挑错了飞机!不过当他太太坐在身边时,他可不敢笑出来。
“他们会怎样?”
“根据国际惯例,加拿大政府会把他们交给美国,然后在联邦法院受审。他们会被控劫机罪,然后停在牢里待上一段很长的时间。”克拉克没有说的是:其实他们还算好运,如果这三个人在西班牙受审,下场恐怕会更惨。
“好久没发生劫机事件了。”珊蒂说。
“嗯。”约翰表示同意。只有笨蛋才会去劫机,可是这个世界上笨蛋还真不少,总会有家伙想要干蠢事,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成为“虹彩六号”的原因。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克拉克的备忘录是这样开头的;这并不符合一般的官方报告格式。虽然在中情局待了三十年。但他总是学不会正式的公文笔调。
由于苏联瓦解,以及其他在政治上公然挑衅美国及西方世界利益的国家的垮台,现今世界上爆发大规模国际冲突的可能性正处于有史以来的最低点;这点无疑地是一大佳音。
但是吾人必须体认当今世上仍有许多经验老到、训练精良的恐怖份子正四处活动。他们当中有些人与某些国家的情报组织仍有连系━━事实上,今日某些国家即使无法与美国及西方国家正面为敌,但仍可利用残余的国际恐怖份子作为“佣兵”,以求达到某些小范围的政治目的。
以目前的情势研判,此一问题正逐渐恶化。以往世界各主要国家对于恐怖活动大多具有严密的防范措施━━包含针武器取得、资金来源、人员训练及庇护地的限制。然而今日的局势却使得先前各主要国家的此种“共识”渐趋改变。恐怖份子不再和过去一样,只为了纯粹的政治目的而效忠国家,而是藉由为特定政权提供“服务”来换取武器、资金、训练与保护。
对于此一潜在并可能恶化之问题的最佳解决之道,是成立一个新的跨国反恐怖组织。我建议将此组织命名为“虹彩”,并将其总部设于英国,其理由很简单:一、英国政府现有的SAS特战空勤部队为全球最佳(实战经验也最丰富)之特种部队。
二、伦敦的繁忙商务航空运输使其成为全球交通最方便的都市━━同时,SAS多年来也已与英国航空公司发展出良好之合作关系。
三、英国的司法制度有利于本组织的活动,因为英国政府对新闻管至的规定严于美国。
四、美国与英国双方政府的长期合作,已形成“特别关系”,默契绝佳。
基于以上的理由,此一计画中的特别任务小组,其组成人员应包含美、英以及其他经挑选的北约组织国家,并得到各国情报单位的全力支持……
在得到艾德·弗利与傅玛丽的背书保证,以及米基·摩尔将军和其他人的支持之后,他真的成功地把这个构想给推销了出去。“虹彩”,这个最高机密的新组织,简直就是“黑单位里的黑单位”。它的美国方面预算由国会直接授权在内政部经费下报销,再透过五角大厦的特别计画办公室,使这个组织与情报单位完全没有瓜葛。在华府,知道“虹彩”存在的人还不到一百个。当然。知道的人是愈少愈好。不过他也无法太苛求。
至于“虹彩”的指挥体系,就比较复杂。英国的角色极其重要,单位里有一半以上的作战人员以及内勤人员都是英国人。不过克拉克是他们的主管;约翰了解这些安排的政治意涵。亚利司特·史丹利将担任克拉克的副手执行官,约翰对此安排毫无异议,因为史丹利是他见过的最佳特勤人才,他强悍、有头脑,而且善于决断。对克拉克来说。目前唯一的坏消息就是他从此只能留在后方,指挥一间办公室与两个秘书,再也不能带著腊犬亲自上场干活儿。好吧,他必须承认,这一天本来就是迟早会来临的,不是吗?
不过,虽然他不能带著他们上战场,但他还是决定要和他们“玩”在一块儿。他必须让这些人知道,他有资格领导他们━━他是上校,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克拉克告诉自己:他要尽可能地和他们在一起,一同跑步、打靶、讨论事情。
在后面一辆车上,查维斯告诉自己:我是他们的上尉。车子正在急驶;他以往除了过境伦敦的希斯洛或盖特威克机场之外,并没有真正到过英国,也没见过英国的土地。他的任务是在约翰━“C先生”的指挥下率领一个突击小组,如此一来,他就等于是上尉官阶。上尉是个合适的职位,查维斯心想。这个职位足以让士官们对你心存敬意,但又不会与他们脱节。他看著身边睡著的佩琪,心里想著:怀孕使她牵生了好多超乎想像的变化;现在的她有时亢奋不已,有时又安静得动也懒得动一下。不过,只要一想到她的肚子里正有另一个小查维斯在成形,他就可以习惯,而且觉得一切的改变都还好━━不,是完美得不得了。对他来说,这真是一个奇迹。而另一个奇迹是他居然可以重操旧业,再度变回一个军人,虽然他现在不只受一个政府指挥,而且还要和讲各种语言的外国人共事,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他可是志愿追随“C先生”的。再怎么说,老板身边总得要有个可靠的人照应才行。
飞机上的事件让他颇感惊讶。“C先生”居然会犯如此粗心的错误:他申请带枪上一架客机━━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结果他居然把它放在自己拿不到的地方!我的天啊!原来约翰·克拉克也是会老的。这恐怕是他第一次犯这种技术上的错误吧!为了要掩饰错误,他才会用那种牛仔式的冒险举动把飞机给夺回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事情总是完美地解决了;既冷静又顺利。但实在是太急了点,丁想。他握住佩琪的手;她睡得很沈,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吸光了她的精力。丁低下头在妻子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并没有惊醒她。他从汽车后视镜里察觉到前座的司机正在看著他,于是便抬起头回了一个扑克表情。这个人只是驾驶,还是他的小组成员之一?等一下就知道了。
安全措施比丁所想像的还要严密。虹彩的总部位于赫里福的第二十二特战空勤团所在地。事实上,此地的防守比外表看起来还要严密许多,因为在一段距离外,一般人是没法分辨一个持枪警卫的优劣的;不过对于经验老到的丁来说,他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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