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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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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F四号,我预计再过两天她就会出现明显症状。”
  “散布病毒的系统有发挥作用吗?”
  “就像魔咒一样,”基尔格点点头,在坐下之前倒了一些咖啡,“迟早都会发生作用的,芭芭拉,而且用电脑做出来的模拟成效比我们所预期的还要好。计画开始之后的六个月,整个世界就将焕然一新。”他向她保证。
  “我仍然担心这六个月的时间,约翰。如果有人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将会审问和杀死我们全部的人。”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枪的理由,芭芭拉。”
  “他们叫作虹彩部队,”他告诉大家,这是今天得到的最佳情报,“基地在英国。是由一个中情局的家伙成立的,他叫作约翰·克拉克,他显然就是这支部队的头头。”
  “很合理,”亨利克森说,“多国性的部队,对吧?”
  “我也这么认为。”约翰,布莱林肯定地说。
  “对。”波卜夫翻搅著自己的沙拉说道,“这一切都很合理,我猜那是一支北约组织之类的部队;基地在赫里福?”
  “完全正确。”亨利克森说道,“顺便提一下,你能发现这些蛛丝马迹实在很厉害。”
  波卜夫耸耸肩。“这真的很简单,我应该更早看出来的。我目前的问题是,你们要我怎么做?”
  “我们需要知道更多的情报。”亨利克森看了他老板一眼说道。
  “你要怎么做?”布莱林问道。
  “这并不难,”波卜夫向他保证,“只要你知道上哪儿去查,但那是最难的部份,只要有管道,一切都好办;我已经有了一个人选。”
  “你愿意做这件事吗?”布莱林问波卜夫。
  “当然。”如果你愿意付我钱的话,“有危险性,不过——”
  “会有什么危险?”
  “我曾在英国工作过,他们可能会有我的照片;当时我用的是另外一个名字,不过我想应该不致于……”
  “你能装成另一种口音吗?”亨利克森问道。
  “大致上是没问题,老兄,”波卜夫笑著回答,“你以前是联邦调查局干员,对不对?”
  亨利克森点点头。“是的。”
  “那你应该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完成这项工作。一个星期吧。我想。”
  “可以,”布莱林说道,“明天你就搭飞机过去。”
  “旅游文件呢?”亨利克森问道。
  “我有好几套证件可以使用,而且全部都没问题。”波卜夫向亨利克森保证。
  亨利克森心想:幸好他们雇用了这个专业的家伙。“我要搭早班飞机,行李都还没整理,所以找得先走了。一个星期后见。”
  “慢慢调整时差吧,比尔。”约翰建议。
  前联邦调查局干员大笑。“你有什么药可以帮得上忙吗?”
  第十八章 外貌
  波卜夫搭乘早上的协和式班机;他从没坐过协和式客机,虽然腿部的空间还算宽敞,不过他发觉机舱内部相当拥挤;他的座位是四C。同时,在机场的另一端,比尔·亨利克森则坐在一架美制DC—十的头等舱里,准备前往洛杉矶。
  波卜夫心想:比尔·亨利克森,曾是联邦调查局人质救援小组的一员,目前是反恐怖份子的专家,担任一家国际保全顾问公司的董事长,现正前往澳洲洽谈下届奥运会的合约事宜……亨利克森怎么会和约翰·布莱林的地平线公司扯在一起呢?他到底在做什么——更正确地说,他到底是抱持著什么样的理念呢?他的任务是什么?他一定可以拿到非常优渥的酬劳——他甚至没有在晚餐时提到钱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开口,多少钱都可以拿到。他认为光是这一趟任务就值二十五万美金。二十五万美金?波卜夫告诉自己:也许应该还要更多。毕竟,这趟任务对他们来说似乎相当重要。
  恐怖行动的专家和反恐怖行动的专家在这次计画中到底有什么利害关系?他是发现了一个新的国际反恐怖部队,但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这项发现对他们为什么这么重要?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他摇摇头,理不清半点头绪。如今,他比以往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了。
  波卜夫再度对自己的一无所知感到忧心。虽然苏联国安会从来不鼓励底下的情报员有太多的好奇心,不过他们在下达任务命令时,通常会作某些解释——至少波卜夫就一直知道自己是为了祖国的利益在做事;他搜集情报,到各国招兵买马,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祖国更加强大。
  然而,现在的波卜失却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搜集情报对他来说是易如反掌,但他却不知道理由。昨天晚餐上知道的事,只是开启了通往另一个秘密的大门而已。这种情况就像是一些好莱坞谍报片或侦探小说中的情节,让他无法预测结局。虽然拿钱办事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他还是感到不安,有这种感觉可不是件好事。此时,飞机冲向跑道尽头,准备飞往伦敦的希斯洛机场。
  “有任何进展吗,比尔?”
  陶尼靠回椅背上。“不多。西班牙方面认出其中两名是巴斯克分离份子,法国当局也辨识出其中一名法国公民;就这样。也许我们可以向卡洛斯问出一些情报,不过他大概不会合作,而且我们也没办法证明他认识那些家伙。”
  “没错。”克拉克找了个位子坐下,“不过你也知道,上次丁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只是单独发生一次恐怖行动,那还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发生了三件,那就太多了;很可能是有人在煽动他们。你认为呢,比尔?”
  “有可能,不过谁会这么做——而且又为了什么呢?”陶尼问。
  “我们先回到是‘谁'的部份。谁有这个能耐?”
  “某个早在七0和八0年代就跟他们有过接触的人——他本身也参与过活动,或是能够控制他们、‘影响'他们——可能是个国安会干员。理论上,这家伙可能为他们所熟知,而且有管道跟他们接头,因此有办法教唆他们。”
  “这三组人马都有强烈的意识形态……”
  “这也是为什么接头人可能是前——或是现役的——国安会情报员的原因。他一定是他们所信任的人,或是他们尊敬的某位权威人士。”陶尼喝了一口茶,“他一定是一名资深的情报人员,以往曾与他们共事过,而且在旧的华沙公约组织成员国里负责他们的训练和资助。”
  “会是德国人、捷克人还是俄国人?”
  “俄国人。”陶尼说,“请记住一件事,华沙公约组织会员国之所以支持俄国,是因为它们在苏联国安会的控制之下——所谓的不插手原则只不过是口头上的幌子,约翰,毕竟我国自身的利益还是重于其他国家。恐怖份于通常在莫斯科郊外受训,然后送往东欧国家的安全地点藏匿,主要是在东德。东德垮台之后,我们在东德政府的档案中得到了一大批资料;我有些在英国情报单位工作的同事目前就正忙于查阅这批资料,可能要花上一段时间才会有成果出来。”陶尼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苏联国安会呢?该死,我还跟葛洛佛科会过面呢。”
  “你是在开玩笑吧。”
  “你想如果没有俄国人的掩护,我和丁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进入伊朗,而中情局又怎可能这么快就完成任务吗?这完全是葛洛佛科一手安排的;在我们搭乘飞机过去之前,就待在他的办公室里。”
  “如果你有办法的话,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我必须先得到兰格利方面的授权才行。”
  “萨吉真的会愿意帮忙吗?”
  “我不确定,”约翰承认道,“顶多是给他一些钱。不过在我去找他帮忙之前,我需要有一个明确的方向。”
  “我了解,也许我们能得到曾与这些恐怖份子共事的情报员名单……但问题是,这些可能都不是真名,不是吗?”
  克拉克点点头。“可能不是,我们必须尽量去生擒一名恐怖份子才行,毕竟从死人身上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的。”
  “这个机会不大。”陶尼说道。
  “也许吧。”克拉克心想。即使活捉到恐怖份子,但谁又能保证他肯定有我们想要的资料?不过还是得先从某个地方著手调查才行。
  “在伯恩是银行抢劫,在维也纳是一桩预谋绑架案,而且根据奥斯特曼的说法,犯人想找的是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即进入国际金融交易系统的电脑密码——最近一次的类似案例发生在七0年代。”
  “好的,三次事件中有两次是为了钱,”克拉克同意,“不过这两件案子中的恐怖份子都应该是属于意识形态型的,对吗?”
  “正确。”
  “那目标为什么会是钱呢?第一件案子可能是纯粹的抢劫,但第二个案子就比较复杂——既复杂又愚蠢,因为他们要的东西并不存在。比尔,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叫他们去找这个东西,而不是他们自己发起行动的?”
  “我同意,这个猜测的可能性很大,”陶尼说道,“非常有可能。”
  “所以,维也纳那件案子中有两名行动者虽然技术高超,但却在寻求某种不存在的东西。行动上的敏捷与目标上的愚蠢结合在一起,我们似乎可以从中得出一些讯息?”
  “但是世界乐园的事件又该如何解释哩?”
  克拉克耸耸肩。“也许卡洛斯手中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也许是情报,也许是连络密码,甚至是钱——这点我们无法得知。”
  “我认为卡洛斯是不会乖乖跟我们合作的。”
  克拉克骂道:“该死的家伙。”
  “我会先找MI—五的人谈一下,打听一下消息,也许我们要找的俄国人与爱尔兰共军临时联队共事过。我还可以放点风声出去。”
  “好的,比尔,我也会跟兰格利方面讨论看看。”克拉克站起来离开房间,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脑中仍在反覆思索著刚才的想法。找到方向后,他们终于可以著手调查了。
  一开始事情并不顺利,连波卜夫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走向租来的车子,打开左车门,过了好几秒才议会过来,坐上驾驶座。他打开在机场大厅购买的地图,然后开车离开机场的四号大楼,朝赫里福驶去。
  “这东西要怎么用呢,提姆?”
  努南把手移开,不过指针还是指向查维斯。“该死,这东西很灵敏,他应该可以追踪人类心脏所产生的电磁力场,那是一种独特的低频讯号……和猩猩或其他动物截然不同……”
  这玩意儿看起来像是三0年科幻电影里的光线枪,前面有根突出的天线,下方有个握把,指针会指向接收到信号的方向。努南离开查维斯和寇文顿,走向墙壁,有个秘书小姐就坐在……那里。这个电子仪器已锁定住女秘书,所以当努南走动时,指针始终指向她。
  “就像是一根魔法棒,”寇文顿以平板的语气说道,“找水源用的那种……”
  “的确,难怪陆军想要这件宝贝;这下子就可以不用担心会遭到埋伏了。这玩意儿可以发现地下、树后、大雨中的人——不管他们在哪里,它都能把他们给揪出来。”
  查维斯试著想像那样的情景。他特别记得多年前在哥伦比亚的一次行动,当他在草地上行动时,必须随时注意四周是否有威胁逼近。如今这玩意儿已取代了他在部队里所学到的所有技巧,它能够帮你提早发现敌人的踪影,然后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朝他接近……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我是说,制造商说它有什么用途?”
  “搜寻与救援——例如消防队员在火场中搜寻生还者,或是寻找埋在雪堆里的遇难者等等。此外,它也可以当作对付入侵者的一项工具;布雷格堡的家伙已经对它测试了好几个星期,而三角洲部队的人也已经爱上了它。然而,它还是有一些缺点,像它不能显示目标的距离,调整天线,以便接收更强的讯号,然后将两个探测器结合GPS一起使用,利用三角定位……而且最大的有效范围也还不确定,不过他们说可以锁定五百公尺以内的任何一个人。”
  “天啊!”寇文顿惊呼。在他看来,这东西就像是一件昂贵的儿童玩具。
  “它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它又不能分辨谁是人质,谁是恐怖份子。”查维斯指出。
  “丁,你还是不懂。至少它能告诉你哪里没有坏人。”努南说道。他一整天都在玩这件新玩意儿,测试它的性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这具电子仪器实在应该被当成礼物放在耶诞树底下。让他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褐色种马”是波卜夫住的旅馆隔壁一家酒吧的名字,离赫里福大约只有半公里;他可以从这里开始著手调查。波卜夫要了杯啤酒,边喝边观察室内的情况。电视上播放著足球比赛,对打的两队分别是曼彻斯特的联合队和苏格兰的骑兵队;比赛吸引了酒吧内客人和酒保的注意力,波卜夫也看著电视,一边喝著啤酒,一边仔细听著周围的谈话。波卜夫从经验中得知,只要有耐心,通常都会有收获,尤其是在这种文化中,人们每晚都会来到酒吧与朋友闲聊,只要有耐心,一般都可以听到不少消息。
  在波卜夫要第二杯酒时,比赛以一比一踢和收场。
  “平手,该死的平手。”一个坐在波卜夫旁边位子上的客人说道。
  “那只是场比赛,汤米。至少这条路过去的那些人从没输过,也没打和过。”
  “那些美国人还好相处吗,法兰克?”
  “嗯,不错的一群人,非常有礼貌。我今天必须去修其中一间房舍的水槽,那个女主人真的非常不错,她甚至要给我小费。美国人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只要你帮他们做事,他们就会给你钱。”水管工人喝完一大杯酒之后又叫了一杯。
  “你在基地里工作吗?”波卜夫问道。
  “是的,已经有十二年了,做一些修理水管之类的事。”
  “那些SAS部队的人干得真不错,我还记得他们扫除爱尔兰共和军的那件事。”波卜夫尽量用英国蓝领阶级的口音说道。
  “他们的确干得不错。”水管工人同意。
  “有些美国人现在也派驻在那里吗?”
  “是的,大约有十个人左右,还有他们的家人。”他大笑,“其中有一个太太,我上个礼拜坐她的车,结果她把车开到相反的车道上,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你必须小心这些人,特别是在开车的时候。”
  “我可能认识其中的一个人,他叫作克拉克。”波卜夫大胆地问。
  “哦?他是领导人,他太太是本地医院里的护士。我还没见过他,不过据说他是个非常严肃的家伙。他们是我所见过最令人害怕的一群人,你绝对不会想在暗巷里遇到他们——他们当然是非常和善,不过他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一天到晚都在作体能训练,练习枪法,看起来就像狮子一样危险。”
  “他们有参与上星期发生在西班牙的事吗?”
  “呃,他们没有说,不过,”——那个人笑了——“当天我看到一架C—一三0从跑道上起飞,而他们当天晚上则到了很晚才回到俱乐部里。安迪告诉我,他们看起来很兴奋。好家伙,他们把那些混蛋东西全部都给撂倒了。”
  “没错,他们竟敢杀害病童,真是混蛋。”波卜夫继续说。
  “是啊,真希望能亲眼看到他们。和我一起工作的木匠,乔治·威尔顿,就常看到他们在练习枪法。乔治说他们就像电影里的人物,很神奇的。”
  “你当过兵吗?”
  “很久以前在禁卫军团待过,干到下士退伍,而那也是我得到这份工作的原因。”他喝了一口啤酒。此时电视上播出的节目已换成板球比赛,波卜夫对这种运动一窍不通。“你呢?”
  波卜夫摇摇头。“我不是军人,虽然曾经有过这个念头,不过后来决定放弃。”
  “那几年的军旅生活倒也不坏。”水管工人说,一面伸手去拿花生。
  波卜夫把酒一饮而尽,付帐离去。他今晚的运气还不错,得知克拉克的太太是当地医院的护士。他必须去查清楚这件事。
  “对,佩琪,是我做的。”丁一边读著早报,一边跟他的太太交谈。关于世界乐园事件的报导刊登在报纸头版,幸好没有记者看出来有一支虹彩部队存在,只是一味地称赞西班牙警方特勤小组的训练精良。
  “丁,我——呃,你知道的,我——”
  “是,宝贝,我知道。你是医生,而救人是你的职责。我也一样。他们绑架三十多名儿童,而且杀害其中的一名……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在他们下手时,我离他们只有一百尺的距离。佩琪,我目睹那个小女孩被杀害。那是我看过最可恨的事,但我当时却无能为力。”他黯然地说道。这件事让他心神不宁,也许会害他做好几个星期的恶梦。
  “哦?”她扭头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没有——我是说,我们不能出手,因为他们手中还握有其他人质,而且那时候我们也才刚抵达现场,来不及作好准备,况且他们又想要展现他们的决心,以杀害人质来让我们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丁放下报纸,又开始想著这件事。早在美国陆军教他武器使用的规定之前,他就坚持著自己的信念;绝对不能伤害无辜。如果违背此一信念,就将永远背负著杀人犯的恶名,不配穿上制服赢得他人的尊敬。不过,却有人对这种恶行乐此不疲;他们到底是哪里有毛病?他拜读过贝娄博士的所有大作,但还是无法理解这些人的行为。反正对付这种人,只要知道如何开枪射中他们就够了。这招一直都很有效,不是吗?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宝贝,我也不知道。贝娄博士说,他们可以为了深信不移的理念而背离人性,不过,我还是无法理解。像我自己就做不出这种事来。做这种事一定要有个好理由,像是我们社会认为重要的事情,或是因为有人违反应该遵守的法律。不是因为它有趣或好玩,而是因为它很重要,所以我们才会开枪。你父亲也是一样的。”
  “你真的很像我爸爸。”佩琪·查维斯说。
  “他是个好人,提供我很大的帮助,而且我们合作愉快。他很聪明,比中情局里的其他人都要聪明——傅玛丽一定也了解。她真的了解你爸爸,虽然她活像个女牛仔。”
  “她是谁?那个什么玛丽来著的?”
  “傅玛丽。她是主管情报员工作的中情局副局长,四十多岁,非常专业,是个伟大的女性。她也是个好上司,非常照顾我们这些下属。”
  “你还在帮中情局工作吗?”佩琪问道。
  “技术上来说,是的。”丁点点头,“我不清楚行政体系的运作,只要我的薪水不断入帐就行了,”——他笑了——“我不想为这种事情伤脑筋。对了,医院的工作如何?”
  “妈妈的工作很顺利。她现在在急诊室值班,我下星期也会到急诊室去。”
  “接生的婴儿够多了吗?”丁问道。
  “今年再接生一个就够了,多明戈,”佩琪拍著自己的肚子回答,“生产课程就快要开始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上课。”
  “亲爱的,我会去的,”丁向她保证,“没有我的帮助,你也不会有小孩。”
  “我爸爸就从来没去上过课。我想,可能是那时候还不流行这种课程,而且男人也没有这个习惯。”
  “那时候有谁会去阅读相关的杂志报导呢?”丁摇摇头,“不过,时代变了,不是吗?
  我会陪你去的,除非又有讨厌的人在闹事,不过他们最好小心点,因为我可是会被惹火的。“
  “我就知道你是可以依靠的。”佩琪坐在丁身旁。一如往常,丁牵起佩琪的手轻吻一下。“是男孩还是女孩?”
  “还没有做超音波检查,如果是男孩的话——”
  “他会是个情报员,就像他的父亲和祖父一样,”丁眨眨眼睛说道,“我们要让他从小就学习不同的语言。”
  “如果他想从事不同的工作呢?”
  “他不会的,”丁向她保证,“家族中的优秀男性典范会让他起而效尤。这是拉丁人的传统,亲爱的,”——丁微笑著亲吻她——“追随父亲的光荣脚步。”不过丁自己就没有做到,这点他倒是没有说出来。丁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所以对丁的影响不大。不过这样也好,他父亲,艾斯德邦·查维斯,是开送货卡车的司机,这工作对丁来说是太无趣了。
  “那爱尔兰人呢?我想这也是他们的传统。”
  “嗯,很强烈的一种传统,”丁笑道,“所以在联邦调查局里才会有这么多的爱尔兰人。”
  “你记得比尔·亨利克森吗?”葛斯·渥纳间丹·摩瑞。
  “你以前在人质救援小组的部下。他人有点疯,不是吗?”
  “他对环保非常投入,常提到一些和树木有关的废话,不过他知道虹彩部队的事了。”
  “是吗?”联邦调查局局长一听到“虹彩”这个代码就立刻留神起来。
  “他们在西班牙时使用了一架空军的直升机,虽然新闻媒体没有注意到,但有心人还是可以从播出的画面中发现这一点。比尔说这一点瞒不过行家,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也许吧,”联邦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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