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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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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吉普只好无奈地开车回家。家里的电话答录机上虽然有六通留言,但却没有一通是他女儿留的。
  与大多数的美国人一样,史吉普也有一部个人电脑,不过他并不常使用。这天,他照例打开电脑,连线上网去查看自己的电子邮件,终于发现了女儿寄来的信。他移动滑鼠,选择开启信件内容,萤幕上立刻出现了信件的内容————现在他是真的著急了。
  玛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进行医学实验?而最令人担心的是,信的内容不但颠三倒四,而且边乱七八糟。玛丽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写起字来既秀丽又整齐,读她写来的信就像在读报纸上的报导一样,不但简洁清楚、文理通畅,而且还充满了温暖的字句。但是这封电子邮件看起来却像是二岁小孩写出来的,打字也错误百出——玛丽在学校的打字成绩可是得到优等的。
  史吉普心想:现在该怎么办?女儿失踪了……他直觉地认为玛丽是遇上了危险。他感到胃纠结在一起,心跳加速,而且满头大汗。他闭上眼睛,努力去想目前到底该怎么办。最后他拿起电话簿,从第一页的紧急连络电话中挑了一个号码。
  “这里是联邦调查局,”一位女性的声音说,“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
  第二十一章 舞台
  最后一个幸存的酒鬼撑得比预期还久,不过他也只是在苟延残喘罢了。他的名字叫作亨利,是个四十六岁的黑人,不过看起来却像已经有六十六岁了。他的酒瘾很大,但肝脏却非常健康,而且免疫系统也一直在勇敢地对抗湿婆病毒。基尔格医生认为这是某种基因的影响,不过仍然无法挽回他走向死亡的命运。如果能对亨利进行家族健康史的调查,了解他父亲的寿命有多长,也许对研究会有不小的帮助,不过这点基尔格医生发现得太晚。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亨利已经快完蛋了,他的肝脏终于被湿婆病毒侵蚀,而血液的测试结果也对他极为不利。基尔格向亨利的病房走去。
  “亨利,情况如何?”基尔格问。
  “糟透了,医生,我觉得肚子好像要爆炸了。”
  “会痛吗?”基尔格问。他已经为亨利打了大约十二毫克的吗啡——这个剂量足以使一般人致命。
  “有点痛。”亨利苦著脸回答。
  “我再帮你打一针减轻痛苦,好吗?”基尔格从口袋里掏出一支五十西西的针筒,以及一瓶Dilaudid(译注:一种麻醉止痛药)。这种药对于一般人来说,二~四毫克就已经是很强的剂量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基尔格决定增加到四十毫克,因为亨利所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了。
  “噢。”亨利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脸上的表情僵住不动,瞳孔放大。基尔格伸手去摸亨利的颈部动脉;脉搏停止,这表示心跳也停止了。
  “好家伙,奋战到最后一刻。”基尔格对著亨利的遗体说。他把亨利身上的管子拔掉,关掉电子用药监视系统,然后用床单盖住亨利的脸。基尔格心想,也许他们应该在亨利身上施打一种疫苗试试看,搞不好B疫苗可以让亨利捡回一条命,不过话说回来,计画的目标并不在于拯救这类人的生命。像亨利这种人,对于其他人来说根本毫无益处。基尔格离开房间,招手叫医护人员过来处理善后。十五分钟后,亨利就会化为灰烬,成为滋养花草树木的肥料;这就是这类人的最大贡献了。
  接著塞尔格走到另一间病房,探视F四号的玛丽。
  “感觉如何?”基尔格问。
  “很好。”玛丽昏沈沈地回答。因为已经注射过吗啡,使她对身体上的不适浑然不觉。
  “你昨天晚上偷溜出去散步吗?”基尔格问,一边检查她的脉搏。她的脉搏正常,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症状,不过她的前景并不乐观。
  “我想告诉爸爸我很好。”玛丽解释道。
  “你认为他会担心吗?”
  “我来到这里之后,就没再跟他连络过,而且我想……”说到一半她就睡著了。
  “是的,你想,”基尔格对著沈睡中的玛丽说,“但是我们必须确定你不会再犯才行。”于是基尔格增加了百分之五十的吗啡剂量,这下子玛丽就不会到处乱跑了。
  十分钟后,基尔格离开病房往北走去,看到班·法默的小货车就停在平常的地方。虽然那里看起来像马厩,但却是大楼内唯一可以闻到鸟类味道的地方。每扇门都被紧紧地闩住,防止有人随便闯入,也防止里面的鸟儿飞出去。基尔格发现法默就待在他最喜爱的鸟儿那里。
  “还不下班?”基尔格问。
  “再一会儿。”法默回答,“法斯特,过来。”一只仓鹗(编注:一种以捕食生物维生的夜枭)鼓动翅膀,飞了六尺的距离,最后停在法默戴著护套的手臂上。“真高兴你已经完全复原了,我的朋友。”
  “它看起来不怎么友善。”基尔格说。
  “猫头鹰有时很难相处,像法斯特的脾气就不太好。”法默说。他把法斯特放回它原来栖息的地方。“猫头鹰并非绝顶聪明,而且很难训练。”
  “为什么不乾脆把它给放了?”
  “会的,我想就等这个星期结束吧。”法默点点头,“已经两个月了,它的翅膀到现在才算完全复原。我猜它已经准备好要回到野外去了,它会找个有许多老鼠的谷仓饱食一顿的。”
  “被车子撞到的就是它吗?”
  “不是,被车子撞到的是尼可拉,它是美洲鹫鱼7ㄋ固乜赡苁亲驳降缦卟攀苌说模凰乃凼恿φ#也滤蟾攀且皇钡拇中拇笠狻;购盟龅搅宋遥锼焙檬苌说某岚颉!狈冻雎獾男θ荩安还ㄋ固厮坪醪惶烨椤!
  “班,你对治疗非常在行,应该当医生才对。你以前在陆战队时是医官吗?”
  “医生,海军陆战队的医官都是从海军找来的。”法默脱下手上的皮制护套,让手指活动一下,然后又把护套戴回去。“你来这里找我是为了玛丽的事吗?”
  “详细情形到底是怎样?”
  “要听实话吗?我当时离开去小解,回来后坐在位子上看杂志,等我抬头才发现她已经不见了。我猜想在我打电话之前,她大概就已经离开房间有十分钟之久了。医生,这个祸是我闯的。”法默承认。
  “没关系,应该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才对。”
  “医生。要不要我把电脑搬到上锁的房间呢?”法默走到房间尽头,打开另一扇门。“嘿,男爵。”没多久,一只栗翅鹰跳到他戴著护套的手臂上。“这才是我的好兄弟。你也准备好回到野外去了吗?”
  基尔格认为在这些鸟的身上可以看到真正高贵的特质。它们目光锐利,行动时充满力量和决心;这种决心对它们的猎物来说可能太过残酷,不过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猛禽飞翔在高空中俯视地面,决定何者生?何者死?这种生存方式比其他动物要高贵多了。基尔格心想:我们的工作也是去决定何者生?何者死?他微笑地看著男爵;男爵很快就会被放回野外,在堪萨斯州的天空里任意翱翔……
  “‘计画'实行以后,我还可以像这样照顾鸟吗?”法默问。他把男爵放回木架上。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班?”
  “医生,有人说一旦‘计画'完成之后,我就不能再照顾鸟了,因为这样做会干扰自然。该死,我对我养的鸟都很细心照顾——你知道吗,饲养的猛禽寿命比野生的蜢禽要长二到三倍;我知道这有点违背自然,不过——”
  “班,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了解你和这些猛禽的关系,而且我也喜欢它们。”
  “医生,它们就像自然界里的精灵炸弹(smart bomb),我喜欢它们猎食时的模样;而且一旦它们受伤了,我也知道如何照料它们。”
  “你是个非常好的鸟医生,你的鸟看起来都很健康。”
  “没错,我都有好好地喂它们吃东西。我会抓活的老鼠给它们吃。”法默走到工作桌旁,脱下手上的护套挂在勾子上,“这就是我早上的工作。”
  “好的,回去吧,班。我会去电脑室看看,确定不会再让人闯入。像玛丽那样的意外事件,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是。亨利的情况怎样了?”法默问,一边在口袋里找车钥匙。
  “亨利挂了。”
  “我就知道他快不行了。酒鬼都死光了,对吗?”基尔格点了个头,“很遗憾他死了。
  他的生命力很强,不是吗?“
  “的确是的,班。”
  “可惜不能把他的尸体留给鹫鹰吃。”法默打开门,“医生,晚上见了。”
  基尔格关掉灯光,跟著法默离开房间。他心想:不,他们不能否定法默有养这些鸟的权利。在训练猎鹰的过程中可以观察到鸟类的习性,这并不违反自然。问题是,参与“计画”
  的成员中有些人非常激进,他们甚至主张不需要医生,因为医生治疗病人会加速人口数的成长,再度破坏生态的平衡。也许一、二百年之后,堪萨斯州的人口就会再度趋于饱和——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待在堪萨斯州,他们会散居各地,有人去研究山地,有人去研究湿地,有人去研究雨林,有人去研究非洲大草原,然后再回到堪萨斯州报告各自的研究成果。大自然里有许多东西值得学习、研究,而他也像其他人一样,想去了解整个大自然。这个梦想也许不太实际,不过就算他自己无法完成,总有一天他的子子孙孙也会帮他实现梦想的。另外,基尔格认为应该要让后代子系参观各地死寂的城市,让他们了解以前人类所犯的错误,以警惕自己绝不能再重蹈覆辙。也许他自己也会带领一些这样的考察团,像纽约就是一个最好的负面教材,昭示著人类以前的愚行。也许要经过一千年以上,城市里的高楼大厦才会因为钢筋腐蚀和缺乏维修而颓圯……而水泥部份则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不过只要十年左右,鹿群就会再度回到中央公园来。
  在“计画”开始之后的最初一段时间,兀鹰会有许多尸体可吃,因为虽然最先死亡的人会获得埋葬,但随著死亡人数愈来愈多,社会体系也将随之崩溃,然后接下来的就是鼠辈猖獗的年代。起先它们会有足够的食物来源,所以数量大增,不过狗和猫会捕猎它们,逐渐将老鼠的数量维持在某个平衡点上;然后在没有上百万人类制造垃圾的情况下,五到十年之内,老鼠的数量就会锐减。话说回来,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研究题目。
  参与“计画”的大多数人都只对大型动物感兴趣,每个人都喜爱像狼和美洲豹这些惨遭人类屠杀的高贵美丽动物,不过只要停止捕杀,它们就能活得好好的。然而其他的肉食动物呢?像是老鼠,似乎没有人关心老鼠,不过它们也是大自然的一份子。只凭外表的美丑来进行大自然的研究是不对的,否则杀死像玛丽·班尼斯特这样聪明、漂亮的女子,不就不能自圆其说了吗?她也不像契斯特、彼特或亨利一样看起来那么讨厌……对玛丽和所有实验对象来说,计画是有些残忍,不过为了拯救濒临毁灭的地球,他们的牺牲是必需的。只有人类才能够了解生态平衡,并负有维持生态平衡的责任,如果需要减少人类的数量来达到此一目的,那也只能说是人类必须付出的代价。
  参与挽救大自然“计画”的人数不到一千人,另外还将选出其他一些不知情的人作为幸存者,他们可能是参与“计画”者的亲属,或是“计画”需要的专业人才,像是飞机驾驶员、技工、农人或通讯专家等等。将来他们可能会因为发现真相而大为震撼,不过为时已晚,也只能接受事实。基尔格觉得到时候他也许会怀念纽约的戏院和餐厅,不过在“计画”中一定会留下一些优秀的大厨,而且绝对会有上好的天然食材等著他们来利用。堪萨斯州将生产他们需要的全部农作物,等到美洲水牛开始繁衍以后,他们也会有牛肉可以吃。
  打猎将会是获取肉类的主要方法。当然,有些成员反对杀生,不过人类本来就是肉食者和工具制造者,所以用枪打猎并无不妥。几年后,人类就将重新骑在马上去狩猎水牛、羚羊、鹿和麋鹿了。
  另外,农人也会负责耕种五谷和蔬菜,使食物不虞匮乏,而且人类还能与大自然和平共处,而他们也能够从容地研究大自然的生态环境。
  虽然最初的四到八个月,地球可能会是个炼狱,不过美丽的未来是指日可待的。人类不再是操控地球的主要统治者,而是让位给大自然本身,只留下一定数量的人类来观察和爱惜自然生态环境。
  “请找查维斯医生。”波卜夫对医院的总机小姐说。
  “请稍等。”总机小姐说。
  “我是查维斯医生。”另一个女性声音说。
  “对不起,我打错电话了。”波卜夫说完就挂掉电话。现在他确定克拉克的妻子和女儿都在这家医院工作,这表示多明戈·查维斯也在赫里福。查维斯可能是虹彩部队的一员,也许负责主管情报部门的工作?不,他太年轻了,主管情报的应该是来自MI—六的老情报员,而且是个英国人。查维斯应该跟他的恩师一样,是个半军人性质的情报员,也许是负责执行任务的队长。查维斯的年纪太轻,不可能出任其他职务。所以这个推论很合理。
  波卜夫从迈尔斯那里拿到了一张基地地图,并在地图上标示出克拉克的住处。根据这张地图,他可以轻易地推断出克拉克的妻子前往医院工作的路线及时间。这个星期以来,波卜夫搜集了许多情报,现在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他打包好行李,到柜台结帐,然后开车到机场,准备搭乘七匹七客机前往纽约。由于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因此他坐在英航的贵宾室里享受美酒。他一面喝著酒,一面拿起报纸来看,不过心里却在盘算著:到底他的雇主会如何利用他所取得的情报呢?目前波卜夫还看不出什么端倪,不过他直觉地记起一些在爱尔兰的熟人,他手上有他们的电话号码。
  “喂,我是亨利克森。”他拿起旅馆的电话说。
  “我是鲍伯·奥克兰。”对方说;亨利克森记得奥克兰就是会议中的那名警察总监,“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真的吗?是什么好消息,长官?”
  “请叫我鲍伯。我们跟部长报告过这件事,他同意我们将奥运会的安全顾问事宜交给全球保全公司负责。”
  “谢谢你。”
  “你可以过来一趟跟我讨论一下细节吗?”
  “好的,没问题。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会场看看呢?”
  “明天下午我会亲自用飞机载你过去。”
  “太好了,鲍伯;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你们的SAS部队?”
  “明天他们也会在运动场。”
  “很好。我十分期待与他们一起合作。”亨利克森说。
  “他们想看看你所说的那些新式通信装备。”
  “这是电子系统公司为三角洲部队制造的最新装备。每组有六盎斯重,有即时的一二八位元锁码功能,X频,几乎不可能被截收到内容,性能相当可靠。”
  “艾德,我们凭什么接受这项赠品?”克拉克问。
  “你在白宫里有位很照顾你们的高级官员。前三十组是你的,两天后会送到你那里去。”中情局局长说。
  “那位白宫的高级官员是谁?”
  “是卡洛·布莱林。总统的科学顾问。她知道有这些奇怪的装备。在世界乐园事件之后,她就打电话给我,建议把这些新式的无线电对讲机交给你们使用。”
  “艾德,我不记得她可以知道我们的存在。”克拉克说。
  “一定是有人告诉她的,约翰。她打电话过来时。说对了代号,而且她有权知道所有的机密,像是核子武器之类的东西。”
  “总统并不喜欢她,我听说……”
  “对,她是个激进的环保份子。不过她也相当聪明,而且让你得到这些装备也是她的义务之一。这种无线电对讲机可以锁码、防止干扰、通话内容清晰,而且轻得像羽毛一样。”
  这种无线电对讲机一组就要七千块美金,不过其中还包含了研发费用;弗利不知道他底下的干员是否也能用到这穜装备。
  “好吧,你说要等两天是吧?”
  “是的。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告诉努南,他那封有关寻人器的信已经有结果了。原厂要送他四组新改良的产品,除了改良天线之外,还增加了全球定位系统。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只看过一次,那东西好像可以由心跐追踪到人的位置。”
  “那是怎么办到的?”
  “艾德,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亲眼看过那玩意儿隔墙追踪一个人。努南对那玩意儿非常著迷,不过他说需要作进一步的改良。”
  “那家公司叫DKL,他们一定已经为这项产品申请专利了。对了,他们要求你评估那四组新产品的改良状况。”
  “好的,我会转告给提姆的。”
  “有关于西班牙那些恐怖份子的进一步资料吗?”
  “待会儿我们会把资料传真给你。他们已经辨识出其中六个人的身份,大部份是巴斯克分离份子,而法国方面则只辨识出其中两人的身份。至于是谁教唆他们的,现在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敢打赌,一定是俄国人,一个被国安会裁掉的情报员。”
  “我同意你的看法,不知道那家伙是如何在伦敦现身的,MI—五的人还没有给我们更新的消息。”
  “MI—五里是哪一个人负责这件事?”
  “贺特,西瑞尔·贺特。”克拉克回答。
  “我认识贺特,他是个好人,你可以相信他。”
  “那倒好,现在他说他没有任何狗屁情报,我也只能相信他了。我一直想打电话找葛洛佛科,请他帮个小忙。”
  “约翰,我认为这样不妥。你应该先跟我商量,记得吗?我也喜欢葛洛佛科,不过这次我们不能找他。”
  “可是我们现在毫无进展,艾德。我不喜欢有个知道我名字和目前工作情况的俄国人一直在背后盯著我。”
  弗利了解这种感受。没有情报员喜欢自己的身份曝光,而且克拉克有更值得担心的理由,因为他的家人和他住在同一个基地里,而这是克拉克从来没有过的情形。更何况,他一直是个像幽灵一样的情报员,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的存在,一旦他的神秘身份被揭穿了,他当然会感到十分困恼。但是自从日本和伊朗事件之后,俄国人就已经知道有克拉克这号人物了,而克拉克自己也应该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后果才对。
  “约翰,俄国人早就知道你的存在,葛洛佛科甚至还见过你,所以他们会对你感兴趣,这一点也不奇怪。”
  “我知道,艾德,不过——该死!”
  “约翰,我了解,不过你现在是他们注意的焦点人物,这也是无法避免的,所以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剩下的就交给我们,让我们来打草惊蛇一下,看看会有什么发现,好吗?”
  “好吧,艾德。”克拉克无可奈何地回答。
  “只要一有任何发现,我一定会第一个打电话通知你。”
  “好的。”克拉克回答。
  黑人干员查克·尤色利,今年四十四岁,生生严肃,最近才刚被调到联邦调查局位于盖瑞市的分部。他进入调查局已经有十七年,在此之前是芝加哥的警察。史吉普·班尼斯特的电话很快地转到他桌上,谈话不到五分钟,他就请对方立刻到他的办公室来一趟,而对方则于二十五分钟后进来。尤色利观察著进来的人,他身高有五尺十一寸,身材结实,年纪大约在五十五岁上下,看起来像是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他先请对方坐下,倒了杯咖啡,不过对方拒绝了。尤色利首先问一些例行性的问题,之后才切入正题。
  “班尼斯特先生,你有把那封电子邮件带来吗?”
  班尼斯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尤色利。
  信的内容分为三段,不但文法错误百出,而且内容颠三倒四,令人不解。尤色利看完后的第一个印象是……
  “班尼斯特先生。你女儿有没有可能嗑药?”
  “玛丽不会的,”班尼斯特立刻回答,“不可能。她是喜欢喝点啤酒和葡萄酒,但从来不碰毒品!”
  尤色利举起双手。“请你冷静,我能了解你的感受。我以前也处理过绑架的案子,而且——”
  “你认为她被绑架了?”班尼斯特问。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比承认女儿是吸毒者还要糟糕。
  “从这封信看来,被绑架的可能性极大,我们会把这件事当成绑架案件处理。”尤色利拿起电话:“请派特·欧康纳进来一下好吗?”
  另一名干员派特·欧康纳,三十八岁,有著一头红发,身材瘦削,不过却非常健康;他专门负责处理绑架案件。“什么事,查克?”他进来时说道。
  “这位是班尼斯特先生,他的爱女失踪了,年纪是二十一岁,大约一个月前在纽约失踪的。他昨天收到这封电子邮件。”尤色利把信拿给欧康纳。
  欧康纳把信看过一遍后点头说:“我知道了,查克。”
  “派特,这案子是你的了,交给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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