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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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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则正把他们的俘虏牢牢地绑好。
这里的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查维斯看见卡车的驾驶被卡在方向盘和座椅之间,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鲜血从口中冒出来,他肯定是活不了了。另外,从卡车后面摔出来的那具尸体,脸上有两个弹孔。只有一个人还活著,不过双脚都断了,脸上也有严重的擦伤,因为已经昏迷所以才没有痛苦地叫出声来。
“熊,我是六号。”克拉克说。
“熊听见了。”
“你能来载我们吗?我们这里有个受伤的恐怖份子,而且我想回去看看医院那里的情况。”
“等一下,我马上过去。顺便一提,我们的直升机上也有一名受伤的恐怖份子。”
“知道了,熊。”克拉克往西方看去。夜鹰式直升机正在改变航向,直直地朝著自己飞过来。
查维斯和莫尔把伤者抬到路边。伤者的双脚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看起来非常可怕;不过因为此人是恐怖份子,所以并没有引起他们太多同情。
其中一人问欧尼尔说:“要回到医院里吗?”
“不行,这样我们会被困在医院里!”山姆·贝瑞抗议道。
“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吉米·卡尔说,“我们必须有所行动!”
欧尼尔觉得这个想法有道理。“好,好。我来打开车门,到时候你们就跑回医院的入口。准备好了吗?”其他人点点头,手里紧握著武器。他打开车门,大声说道:“就是现在!”
普莱斯从一个足球场的距离外看到对力的行动。“该死!歹徒跑回医院去了。有五个人。”
“确实有五个人。”另一个声音在无线电里附和道。
当维加和汤林森快要接近急诊室时,听到了更多的惊叫声。维加拿下头盔,往角落看去,看见一个人手持AKMS步枪,他心中暗叫一声:糟了。那个人在大楼里四处张望,后面还跟著一个人。有只手突然放在维加的肩上,让他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回头一看才知道是富兰克林。富兰克林没有拿著原来的那把大狙击步枪,只握著一把贝瑞塔手枪。
“那里有五个坏人是吗?”
“应该没错。”维加说,然后挥手叫汤林森到走廊的另一边去。“佛雷德,你跟著我来。”
“知道了,大熊。你现在一定希望手上有一挺M—六0机枪吧?”
“别说了,老兄。”虽然德制的MP—十冲锋枪很好用,不过拿在维加手里就像一把玩具枪。
维加又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查维斯的太太挺著大肚子站在那里。他和查维斯认识快十年了,所以他绝不能让查维斯的太太发生任何意外。他返到墙角后,试著向查维斯医生招手。
佩琪,查维斯医生的余光注意到角落的动静,转头后看见一名全身黑衣的士兵正在向她挥手;等她会意那人是在挥手叫她过去时,她也觉得应该要照办,于是便开始慢慢地向右边移动。
“你,别动!”吉米·卡尔生气地大喊,一边朝佩琪走去,没有注意到藏在角落里的汤林森。维加挥手的动作愈来愈快,佩琪也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他走去。卡尔举起手中的步枪跟上去————汤林森等对方进入视线范围后瞄准,结果看见对方正拿著武器瞄准查维斯的太太,于是便轻扣扳机,一口气连续射出了三发子弹。
此时无声比有声还要糟糕,因为佩琪刚好转头看见拿著枪走过来的人脑袋爆开。不过她只听到武器经过消音器灭音后像刷子般的声音,以及脑浆被打碎的声响,然后那个人便直直地倒下,手中的武器则掉落到地上发出碰撞声。
维加大喊:“过来这里!”佩琪照著他说的话,躲躲藏藏地跑了过去。
维加抓住佩琪的手臂。把她交由富兰克林带离现场。在到达大厅之后,富兰克林就把佩琪交给留在大厅里的医院警卫照顾,自己又跑了回去。
“富兰克林向指挥中心报告,查维斯医生现在平安无事。我们已经把她带到大厅去了,派一些人过去那里好吗?尽快撤离那些平民,可以吗?”
“普莱斯向全队呼叫。大家在哪里?歹徒在哪里?”
“普莱斯,我是维加,对方只剩下四个人了,乔治刚才撂倒一个人。他们现在在急诊室里,克拉克太太可能也还在那里。我们把他们的逃脱路线都封锁住了。汤林森和富兰克林也在我这里。佛雷德只带了手枪。人质数目不明,不过我确定坏人只剩下四个。通话完毕。”
贝娄说:“我必须赶去那里。”他因为亲眼看到许多人在他面前中枪而受到极大的震撼。史丹利的胸部中弹,而且至少有一名虹彩部队的队员死亡,其他还有三名伤患,其中一名的伤势相当严重。
“从那边走。”普莱斯指著医院的前门说道。于是第一小队队员乔欧夫·贝兹便全副武装地跟著贝娄快步向医院前门跑了过去。
卡尔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死了,欧尼尔转过头来才发现他倒在地板上。情况愈来愈糟,二十尺外的角落绝对有SAS部队的士兵在,他无路可逃了。他附近有八个人也许可以拿来当人质,不过情势对他极为不利。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已无路可逃,但情感却要他拿起武器;而且如果他难逃一死,那也应该是为了理想和主义而牺牲。他在情感上想要让世人都知道他是言行一致、为信仰牺牲奉献的男子汉……不过在他内心深处却是想逃回爱尔兰,他可不想死在一家英国医院里。
珊蒂,克拉克注视著十五尺外的一个男人,心想:就一个罪犯来说,他长得还算不错,而且可能很勇敢。她记得约翰不只一次说过,勇敢比怯懦更常见,因为大部份人都害怕在别人面前丢脸。但是人不会单独去冒险,一定是呼朋引伴、成群结队去面对危险;又因为人都不想在众人面前示弱,所以怯懦的人往往会做出最疯狂的举动,而成功的人就会被当成英雄。
以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他大约三十出头,双手端著武器,看起来就像是在世界上没有半个朋友的样子————不过珊蒂内在的母性告诉自己,她的女儿和外孙应该已经脱离险境了。刚才有一个男的叫住佩琪,不过那个人现在已惨死倒在医院的地板上,所以佩琪应该已经逃走了。这是今天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消息了,于是珊蒂闭上眼睛感谢上天。
维加打招呼说道:“嘿,博士。”
“他们在哪里?”
维加用手一指说:“就在那个角落。他们应该还有四个人,乔治先前已经解决掉一个。”
“跟他们谈判过没有?”
维加摇摇头说:“没有。”
“好。”贝娄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我是保罗,提摩西在那里吗?”
“我在这里。”对方回答。
“你没事吧?我是说,有没有受伤或是什么的?”贝娄问。
欧尼尔擦掉脸上的血迹,那是先前在旅行车上被玻璃碎片刮到的。“我们都没事。你是谁?”
“我是个医生,叫保罗·贝娄。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提摩西就可以了。”
“好。提摩西,呃,你必须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
“我知道我的处境。”欧尼尔激动地回答道。
医院外面正逐渐恢复秩序。救护车和英国陆军的医护人员已经来到现场,正准备把伤患送往赫里福基地里的军医院急救。另外还有三十名SAS部队的士兵前来协助虹彩部队。此时马洛伊也把直升机降落在基地的停机坪上,将两名俘虏送往军医院接受治疗。
“提姆,你逃不了的,这点我想你也明白。”贝娄尽量用和善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不让我离开,我就杀掉人质。”欧尼尔反驳道。
“是的,你可以这样做,然后我们还是会进去抓你,并试著阻止你杀害人质。无论如何,你都迷不掉的。提姆,这样你杀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的国家将会获得自由!”
“你的国家已经自由了,”贝娄说,“提姆,不是有许多和平协定已经订定了吗?而且提姆,告诉我,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是以杀害无辜人民来建立的呢?如果你杀害了手上的人质,那你的同胞会怎么想呢?”
“我们是自由的斗士!”
“好,你们是革命的战士,”贝娄说,“不过真正的战士是不会杀害人民的。好,今天稍早你和你的朋友攻击军队的士兵,那不算是谋杀,但是杀害无武装的人民就是谋杀,提姆。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你扣留的人里面有谁携带武器吗?”
“那又怎么样?他们是我们国家的敌人!”
“提姆,他们为什么是你国家的敌人呢?他们出生在哪里?他们有人试图伤害你吗?他们有人伤害过你的国家吗?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呢?”贝娄说。
欧尼尔摇摇头,他知道这些话只是想让他弃械投降而已。他看著他的同志;不过他们都不愿与其他人目光接触,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任何抵抗都只是困兽之斗而已。
“我们要一辆能载我们离开这里的巴士!”
“载你们去哪里呢?”贝娄问。
“给我们一辆该死的巴士就是了!”欧尼尔吼叫道。
“好,我可以叫人去安排巴士,不过他们必须知道巴士会开往何处,这样警方才可以帮你们开道。”贝娄说得头头是道,现在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贝娄确信提摩西是那个人的本名,所以他应该是个诚实的人,这点他刚好可以利用。提摩西不是杀人凶手,他自认自己是名战士;对于恐怖份子来说,这两者之间有极大的差异,这就表示虽然他不畏惧死亡,但他害怕失败,也害怕破人当成是杀害无辜的凶手。这种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自我的形象,他们十分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所以从这点下手一定有效。因为他们和真正的狂热信徒不同,所以你可以设法慢慢地消耗他们的意志。“提姆?”
“什么事?”
“你能帮我个忙吗?”
“干嘛?”
“你能让我去确认人质都平安无事吗?我必须这样做才能让我的老板高兴。我能过去看看吗?”
欧尼尔迟疑了。
“提姆,答应我好吗?你有你必须做的事,我也有我应尽的责任,我是个医生,我不会带枪或任何东西,你没什么好怕的。”告诉他们没什么好怕的,也就是暗示他们的确是在害怕。他们通常会犹疑一阵子,而这也就证明他们的确是在害怕,不过也代表提摩西是理性的;这对贝娄来说是个好消息。
“不,提摩西,不要!”彼得·贝瑞说,“不要答应他们任何事。”
“但是如果我们不作些让步的话,怎么弄辆巴士离开这里呢?”欧尼尔看著其他三个人。山姆·贝端点了点头,丹尼·麦考利也一样。
欧尼尔于是喊道:“好,你过来我们这里。”
“谢谢你。”贝娄喊道。他看著维加。
“博士,要小心。”维加说;他认为博士赤手空拳只身走入握有武器的坏人当中并不明智——他从来没想过贝娄博士会这么带种。
“我知道。”贝娄向维加保证,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了十尺再转进角落里,消失在其他虹彩部队成员的视线之外。
有一件事一直让贝娄觉得既奇怪又滑稽,那就是安全与危险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像现在,他才走了几尺路再转个弯,就从安全走进危险里。他饶有兴味地看著四周,因为他绝少有机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一名罪犯。
贝娄看到提摩西的脸时说:“你受伤了。”
“没什么不大了的,只是几道小伤口而已。”
“要不要找人来帮你看看?”
“这真的没什么。”欧尼尔再度说道。
“好吧,反正是你的脸。”贝娄看见他们一共有四个人,手上都拿著AKMS步枪。然后他开始计算人质的数目;除了他认识的珊蒂·克拉克之外,还有其他七个人;从他们的表情看来,他们都被吓坏了。“所以你到底要什么?”
“我们要一辆巴士,愈快愈好。”欧尼尔回答。
“好,这我可以安排,不过需要花点时间,而且我们需要交换条件。”
“什么条件?”欧尼尔问。
“你必须释放一部份人质。”贝娄回答。
“不,我们只有八名人质。”
“听著,提姆,当我和其他人交涉,以便取得你要的巴士时,我也必须拿出证明,否则他们为什么要把东西交给我呢?”贝娄问。“这就是游戏进行的方式,提姆。游戏是有规则的,这点你应该也知道。你必须用你拥有的东西来交换你缺少的东西。”
“所以呢?”
“所以,为了取得互信,你必须释放一些人质,而且通常是女人和小孩比较好。”贝娄又看了人质一遍,一共是四男四女,如果能救出珊蒂就好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可以告诉上面说你要一辆巴士,而且你也已经表现出诚意了。我可以代表你们向他们提出要求。”
“哦,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另一个人问。贝娄发现说话的人与旁边站著的人是双胞胎兄弟。双胞胎恐怖份子,这不是很有趣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著,我不是要侮辱你们的智商,不过如果你们想要得到东西,就必须用其他东西来交换。这就是规矩,而规矩不是我订的。身为中间人,我必须代表你们去见我上司,同时也代表我的上司来见你们。如果你们需要时间考虑,我可以先走开,不过你们愈快决定,我就能愈快行动。我需要你们把事情想清楚,好吗?”
“给我们巴士。”欧尼尔说。
“那你们要用什么交换?”贝娄问。
“两个女人,”欧尼尔转身说,“那个和那个。”
“她们能和我一起回去吗?”贝娄看见欧尼尔的确指到珊蒂·克拉克。欧尼尔已经被窘迫的情势弄得六神无主,这样对贝娄来说十分有利。
“好,不过要送一辆巴士过来。”
“我会尽力的。”贝娄保证,并招手叫那两名女士跟他一起走。
“欢迎归来,博士。”维加悄声说。“嘿,太好了。”当他看到那两名女士时说。“您好,克拉克太太,我是朱立欧·维加。”
“妈!”佩琪·查维斯从安全处冲过来拥抱她的母亲,然后便由两名SAS部队的士兵带离现场。
“维加呼叫指挥中心。”
“普莱斯呼叫维加。”
“告诉六号他的太太和女儿都安全了。”
此时克拉克正坐上卡车,准备前往医院接掌行动的控制权,而查维斯就坐在他身旁。他们两个人都听到了从无线电传来的报告,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不过那里还有六名人质。
“好,我是克拉克,现在那里的情况怎样了?”
在医院里,维加把无线电对讲机交给贝娄。
“约翰吗?我是保罗。”
“是,博士,现在情况如何?”
给我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可以把他们交给你,约翰。他们知道自己被困住了,现在就只剩下如何说服他们的问题了。他们有四个人,年纪都是三十多岁,而且都有武器,手上还握有六名人质。不过我和他们的首领谈过,而且我有信心可以在这个小家伙身上下功夫。“
“好的,博士,就照你说的去做;我们会在十分钟后赶到。他们有什么要求?”
贝娄回答:“他们要一辆巴士。”
克拉克立刻想到是否要引诱他们出来,让狙击手把他们解决掉——只要四发子弹就清洁溜溜了。“那我们要派巴士过去了吗?”
“还不是时候,我们再拖延一下。”
“好的,博士,一切听你的。待会儿见。通话完毕。”
“好。”贝娄把无线电对讲机交还给维加之后,维加就把医院一楼的平面图钉在墙上。
贝娄说:“人质在这里,歹徒在这里和这里。顺道一提,他们其中有两个人是对双胞胎。四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白人,也都拿著枪托可以折叠的AK—四七步枪改良型。”
维加点点头。“好,如果我们必须攻击他们……”
“你们不必,至少我不认为有此必要。他们的首领不是杀人凶手,呃,应该说他不想成为杀人凶手。”
“就听你的,博士。”维加半信半疑地说。虽然他们可以丢进几枚闪光震撼弹,然后冲进去一口气解决掉那四个坏蛋……但可能会有损失一名人质的危险,这是他们必须尽量避免的。维加看著六名刚抵达的SAS部队士兵,他们也穿著一身黑衣,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人;康诺利则带著一袋的鬼玩意儿待在医院大楼外。歹徒已经被包围了,而且情势也几乎完全在控制之下。在这一个小时以来,维加第一次有机会暂时放松一下。
“哈罗,西恩,”陶尼在赫里福基地医院里认出对方一个人的脸孔后说,“我们今天都不好过,对吗?”
葛拉帝的肩膀不能动,需要开刀治疗。他挨了两颗九公釐子弹,其中一颗还击碎了他左上臂的骨头,让他十分难受。他转头看见一个打著领带的英国人,便很自然地把那个人当成警察,所以决定不说任何话。
陶尼接著说:“今天你找错地方了。告诉你,你现在人在赫里福基地的军医院里。我们待会儿再谈,西恩。”陶尼看见一名护士正在帮葛拉帝作手术前的准备,于是便走到另一间病房去看另一个从卡车上救出来的伤患。
高速公路因为两起车祸而被封闭,现场站满了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SAS部队和虹彩部队队员。MI—五和MI—六的人正从伦敦赶来,届时他们将声明自己的管辖权,而此举势必会造成相当程度的混乱,因为英、美两国政府之间对于虹彩部队的职权虽然有著书面的协议,但协议中却未曾提及在这种情况下要如何处理;不过中情局的伦敦站站长会尽快赶来这里解决这样的问题。
陶尼得知虹彩部队有两名队员死亡,四名负伤,也都在这间医院接受治疗;这些人他大都认识,但其中有两个人他是再也见不到了。不过最大的收获是逮到了西恩·葛拉帝,他是左翼爱尔兰共和军里最极端的激进份子,而他的余生将会往英国的监狱里度过。另外,他身上还有价值连城的情报,而陶尼的任务就是要负责把这些情报套出来。
“该死的巴士在哪里?”
“提姆,我已经跟长官报告过了,他们正在考虑中。”
“有什么好考虑的?”欧尼尔问。
“这你也知道的,提姆。我们已经跟政府官员交涉了,但他们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一定会先想到如何保护自己。”
“保罗,我手上有六名人质,而且我可以……”
“是的,你可以,但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提摩西,你一旦动手,外面的士兵就会对这里展开突袭,然后结束这一切,难道你想被视为一个只会杀害无辜人民的刽子手吗?提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贝娄停顿了一下,“你的家人又该怎么办呢?老天,别人会如何看待这次的行动?杀害这些人只会带来负面评价,不是吗?你是个天主教徒,记得吗?天主教徒是不应该做这种事的。无论如何,威胁之所以会有用就是在于虚张声势的恫吓,但是如果你一旦真正动手,威胁就失去了效用。你不可以动手,提姆。动手只会造成你的死亡,以及终结你的政治运动。哦,顺便告诉你,我们已经抓到西恩·葛拉帝了。”贝娄小心地选择时机说出这件事。
“什么?”这句话让欧尼尔感到震惊。
“他在逃跑途中被抓了,中枪受伤,还活著,现在正在医院里开刀治疗。”
贝娄现在说的话就像是故意刺破一个大汽球一样,先慢慢释放掉对方的强烈敌意,但一次不能释放太多,因为那样可能会导致对方的强力反弹;像现在这样一点一滴地消耗对方的精力,对方迟早会任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释放西恩,把他带来给我们。他要跟我们一起坐巴士离开!”
“提摩西,他现在正躺在手术台上开刀,要好几个小时后才能过来。如果现在勉强把他送过来,可能会使他丧命。我对此感到抱歉,不过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欧尼尔想道:他的首领变成了阶下囚?西恩被抓了?这件事比他目前的困境还要糟糕,因为即使他被关进监狱里,西恩也会想尽办法救他出去,不过如果连西恩也一起坐牢的话……这次行动是彻底失败了,不是吗?但是……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提姆,在现在这种情势里,我是不可能说谎的,因为那只会把事情搞砸。要说个毫无破绽的谎言并不容易,如果你逮到我的漏洞,那你就再也不会相信我了,而我也就无法在我的老板和你之间扮演沟通的管道了,不是吗?”
“你说你是个医生?”
“没错。”贝娄点点头说。
“你在哪里执业过呢?”
“现在主要是在这里,不过我以前待过哈佛医院。另外,我还在四个不同的地方工作过,也在一些地方教过书。”
“所以你的工作是让像我这样的人举白旗投降,对吗?”欧尼尔带著怒气说。
贝娄摇摇头说:“不对,我认为我的工作是挽救生命。我是个医生,提姆,我不能杀人,或是帮别人杀人,我在很久以前就发过誓。你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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