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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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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得什么样子呢?西恩。”
  “跟我差不多高……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脸圆圆的,能说多国语言……一九八六年……在贝卡山谷……好人一个,帮我们很大的忙……”
  “进行得怎样,比尔?”克拉克轻声问陶尼。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可以搬上法庭当证据的东西,不过……”
  “去他的法庭,比尔!到底怎么样,有没有找到符合他描述的特徵的人?”
  “没有找到叫塞洛夫的,不过我可以查查档案的资料。而且照著这两组数字追查下去,总会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不过——”陶尼看了看手表说,“再怎么说也要等到明天才会有初步的结果。”
  克拉克点了点头说:“这审问方式真邪门。”
  “没错,这次我可是大开了眼界。”
  此时葛拉帝又把眼睛张开了一些;他一看到床边站著的人,脸上顿时出现疑惑的神色。
  “你是谁?”虽然麻醉剂的效力仍让他迷迷糊糊的,不过当他看到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孔之后还是不禁脱口问了这句话。
  “我就是约翰·克拉克,西恩。”
  葛拉帝听到这句话后眼睛顿时张得老大。“但你不是……”
  “没错,老兄,我就是克拉克。感谢你的供词。不过事实是你们没有一个人逃掉,西恩。十五个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抓了。我希望你会喜欢英国,因为你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哦,对了,你为什么不躺回去再睡一会儿呢?”他不愠不火地说道,一边心想:我曾经杀过比你更行的,混小子。而在不动声色的脸孔底下,这句话才是他真正的心声。
  贝娄博士把他的录音机和笔记收好。这一招屡试不爽——经过麻醉后的人,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很容易接收别人的暗示,轻易地被套出话来,而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熟知机密的人绝不会在没有机要秘书或贴身保镳陪同的情况下单独就医的原因。这次他只用了十分钟就突破葛拉帝的心防,套出话来;虽然在司法体系中,这种手段是不正当的,不过毕竟虹彩部队并不是警察。
  “是马洛伊抓到他的吧,对吗?”克拉克在离开时间。
  “实际上应该是南斯中士。”查维斯回答。
  “这次我们要好好地谢他,”虹彩六号说道,“我们欠他一份人情。多明戈,我们现在问到一个俄国人名了。”
  “不见得有用,我看八成是化名。”
  “是吗?”
  “对了,约翰,你记不记得?塞洛夫是六0年代前国安会主席的姓,他在犯错以前就被革职了。”
  克拉克点了点头。塞洛夫绝对不会是那家伙护照上的名字,这就是麻烦的地方;不过,再怎么说这也是个名字,可以当作线索追查下去。他和查维斯一同走出医院,外面已是寒冷的夜晚时分。克拉克的车子已在门口等著;在克拉克和查维斯钻进车内之后,车子便直接驶往基地的禁闭室——其他的恐怖份子被暂时关在那里,因为警方的监狱不够安全。克拉克和查维斯两人进入禁闭室之后,随即有人把他们带往审问室。提摩西·欧尼尔就被铐在审问室的椅子上。
  “你好,”克拉克说,“我是克拉克,他是多明戈·查维斯。”
  对方不发一语,只是盯著他们看。
  “你们被派来杀害我们的妻子,”克拉克说,“不过任务却搞砸了。你们原本有十五个人,现在却只剩下六个,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你知道吗?像你这种人真是让爱尔兰人蒙羞。天啊,孩子,你连做坏事都做不好。顺便跟你讲,克拉克只是我工作上的化名,我的本名是约翰·凯利,而我太太的娘家则是姓欧杜尔。你们这些爱尔兰共和军的杂碎竟然连信天主教的爱尔兰裔美国人都要杀,真是混蛋,这种荒唐的事如果登在报纸上可是一点也不好看。”
  “更别提卖古柯硷了,那些古柯硷都是俄国人带进来的。”查维斯接著说道。
  “毒品?我们不卖……”
  “你们当然在卖。西恩,葛拉帝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招出来了,就像金丝雀一样要他唱就唱。我们从他那里得到了瑞士银行的帐号,还有一个俄国人的名字……”
  “塞洛夫,”查维斯在一旁接口道,“艾欧谢夫·安德烈叶维奇;西恩在贝卡山谷认识的老朋友。”
  “我没什么好说的。”欧尼尔原本并不打算开口说任何话。他们说是西恩·葛拉帝告诉他们这些的,西恩说的?不可能——不过眼前这两人的情报又是从何而来?难道说这个世界已经疯了吗?
  查维斯又说:“你们要杀的人可是我的妻子,而且她肚子里还怀了我的孩子。你以为你还能橕多久?约翰,这家伙还有机会走出这里的大门吗?”
  “我看是没什么机会了,多明戈。”
  “好了,提摩西,让我告诉你,在我的老家,只要你敢碰人家的老婆,绝对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是惨痛的代价。还有,在我的老家,对小孩下手的人下场更惨,你这个混蛋。”
  查维斯顿了顿,“不,我想我们可以修理他,约翰。我可以让他无法再做任何坏事。”查维斯从皮带上抽出一把海军陆战队用的蓝波刀。这种刀子除了刀锋部份被磨得发亮之外,整把刀都是黑色的。
  “丁,这不见得是个好主意。”话虽然这么说,但克拉克并没有很反对的样子。
  “为什么不?我的感觉可是挺好的。”查维斯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欧尼尔逼近,然后把拿著刀子的手放在椅子上。“这不会很难的,只要轻轻地划下一刀,我们就可以开始帮你进行变性手术。你晓得的,虽然我不是医生,不过第一步要怎么做,我可是清楚得很。”查维斯逼视著欧尼尔说道:“你绝对不能得罪拉丁人的女人!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提摩西·欧尼尔今天可以说是倒楣到家了。他看著眼前这个西班牙人的眼神,听著他那浓厚的外国口音,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跟他以往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
  “小子,这种事我以前不是没做过。虽然我大部份都是用枪杀人,不过我也有一、两次用刀子杀人的经验。听著他们惊声尖叫还挺有趣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的,只是想帮你变性而已。”查维斯一边说著,一边把手中的刀子往对力的重要部位移去。
  “多明戈,我命令你退下。”克拉克道。
  “去你的!约翰!他要伤害的人是我太太。好,我现在就要好好地修理这混蛋,让他不能再继续为非作歹,伤害其他的女孩。”查维斯再度看著对方的脸,“当我切下去时,我要好好地看著你的眼睛,提摩西,我要看著你的脸,好好欣赏你变成女孩的模样。”
  欧尼尔看著眼前这个人深色的眼眸,不禁害怕地眨了眨眼。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激动——更糟糕的是,他和同伴在计画绑架,甚至是杀害怀孕妇女的行动时就深感不安,为自己的行为觉得羞愧,因此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确有权感到愤怒。
  “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欧尼尔一边喘气一边说,“我们并没有……没有……”
  “没有机会强奸她是吗?这对你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对吗?”查维斯说。
  “不是,不是,我们没有要强奸……我们组织里的人从来没想过要这么做,从来没有……”
  “你这个天杀的人渣!提摩西……不过你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人渣,以后都不能搞女人了。”查维斯把刀子缓缓向下移动。“这实在是太有趣了,约翰。记得吗?两年前我们在利比亚地做过这种事。”
  “天啊,丁!那件事让我到现在都还一直作恶梦呢!”克拉克故意把头转向一旁,“我跟你说,多明戈,你千万别这样做!”
  “去你的,约翰。”查维斯的手开始去解欧尼尔的皮带,然后是裤头上的钮扣,“噢,真衰,没什么好割的,几乎看不到嘛。”
  “欧尼尔,你如果有话要说就趁现在,我可是压不住他的,我以前就见过他这个样子……”
  “你少废话!约翰。去你的,葛拉帝把情报都吐出来了,我们还留这家伙干嘛?我要把他那话儿割下来喂基地里的狗,听说它们最喜欢新鲜肉条。”
  “多明戈,我们是文明人,不会……”
  “文明人?你别逗了,约翰,这家伙竟然想杀我的太太跟小孩!”
  欧尼尔眼睛张得老大,试著反驳:“没有,我们没打算要……”
  “你还想骗我,浑球!”查维斯打了他一巴掌,也打断了他的话,“难不成你们拿著枪是想耍帅,好赢得她们的芳心吗?”
  “我可没有杀死任何人,我的步枪连一发子弹都没射出过,我……”
  “那是你无能!你他妈的想怎样,既然你那么没用,还想留那话儿干什么?”
  “这个俄国人是什么人?”克拉克问。
  “西恩的朋友,叫作塞洛夫·艾欧谢夫·塞洛夫,他有钱跟毒品……”
  “毒品?老天!约翰,他们不只是恐怖份子,而且还是毒贩!”
  “钱在哪里?”克拉克追问。
  “在瑞士银行,有密码才能领取。是艾欧谢夫开的帐户,有六百万美金,还有……西恩叫他拿十公斤古柯硷来给我们卖,我们需要钱来维持目前的活动。”
  “毒品在哪里?提摩西?”克拉克继续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在……在农场。”欧尼尔把镇名和路名都告诉了克拉克,而这全都被录音机录了下来。
  “这个叫塞洛夫的家伙长得什縻样子?”欧尼尔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查维斯收起刀子,没再逼近欧尼尔,而是收敛起自己的脾气杵在一旁;接著就笑著说:“好了,约翰,我们去问其他人吧。谢啦,提摩西,你可以保住你的命根子了。”
  阳光斜斜地洒在结冰的百湖区上,闪闪生辉,光彩夺目——现在正是加拿大魁北克省的下午。波卜夫在飞机上一直无法成眠,而实际上他也是机上唯一清醒的乘客。他的脑海中一直想著有关葛拉帝的事:假如英国人真的逮到了葛拉帝,那他们一定会知道他在旅行证件上的化名;幸好他在那天就把那些证件处理掉了;英国人可能会因此而得知他的长相,不过那也没什么用,因为他的长相一点也不起眼。葛拉帝手上有波卜夫在瑞士银行开户的密码,可是他早在出事后没多久就把钱转到另一个户头里;这样绝对安全,而且查不到他本人的资料。波卜夫不敢对现在的局势作太乐观的评断,理论上对方有可能利用葛拉帝提供的情报追查到他身上——也许采到一枚完整的指纹,不过……不,这不可能构成危险,西方的情报机构还不太可能互相查询、对比彼此的资料档案,否则他早就被逮捕不下上千次了。
  所以啦,就算他们有他的名字又有什么关系?一个即将消失的名字,一张可能与上百万人吻合的长相,还有一个已被陶空的银行帐户密码。总而言之,他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他的确需要尽快去确认瑞士银行转帐的程序,检视这套程序是否受到保障客户的法律管制。不过即使答案是肯定的,瑞士人也未必会完全照规矩来,不是吗?银行和警方之间还是应该会有一定的连系。第二个户头才是真正见不得光的;他是透过一个律师去开了这个户头,不过由于他们一直是以电话连络,所以他的律师对他也是一无所知。如此一来,从葛拉帝身上得到的情报是绝对找不到他的;虽然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去提领第二个户头里的五百七十万美金,不过总是会有办法的。也许他可以透过在列支敦斯登侯国的律师来做这件事,那里的银行法甚至比瑞士还要严格,也许他可以试试看。另外,他也可以在美国请个律师帮他,不过这当然也是匿名的。
  波卜夫跟自己说:你安全了,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不但如此,而且还发财了。事到如今已不值得再冒任何险了;他再也不愿意为约翰·布莱林策画任何行动了。他打算在抵达欧黑尔之后,就搭下班飞机前往纽约,回到他的公寓稍作休息,再向布莱林报告事情的经过,然后就安排一条从容不迫的逃亡路线。不过话说回来,布莱林会放他走吗?
  他非答应不可,波卜夫告诉自己。他和亨利克森是目前世界上唯一能策画及执行大规模暗杀行动的人;布莱林可能有想过要除掉他,但是亨利克森一定会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亨利克森毕竟也是这方面的专家,知道这一行的行规。波卜夫老早就在纽约的某间律师事务所留了一本日记,上面详细记载著行动的每个细节。只要他的“朋友”记得这个行规,他就不会有危险。
  那为什么还要回纽约呢?为什么不乾脆远走高飞算了?这个想法的确很吸引人……但是,不行,他还是得亲口告诉布莱林和亨利克森,请他们不要再找他了,并向他们解释他的退出对他们来说是最有利的。何况布莱林在美国政界中有不寻常的消息管道,波卜夫可以把这件事当作另一道护身符;毕竟在任何情况下,保障是永远都不嫌多的。
  在心中盘算过之后,波卜夫才终于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时离芝加哥还有九十分钟的航程;往下望去,他发现世界之大,到处都是可供藏身之地,而现在他更有用不完的钱可以让自己享受生活。想到这里,就觉得不管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好吧,我们手上握有什么情报?”克拉克问。
  “我们在伦敦的电脑里找不到艾欧谢夫·塞洛夫这个名字,”安全局的西瑞尔·贺特说,“那中情局呢?”
  克拉克摇了摇头。“我们是有在档案中找到两个姓塞洛夫的人,不过其中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则已年届六十,目前退休住在莫斯科。那么比对外型特徵有什么结果吗?”
  “唔,描述的特徵跟这个家伙很像。”贺特把照片拿给克拉克。
  “我看过这个人。”
  “这家伙就是几星期前跟伊凡·基里连科在伦敦会面的人。约翰,这样事情就说得通了。我们相信他就是透露你们组织情报并跟葛拉帝接触的人。”
  “另外还有什么情报?”
  “这些数字,”陶尼说,“其中一组是银行帐户的代码,另一组则可能是安全密码,我们可以请瑞士警方帮我们调查。如果户头里的钱还没转走,帐户还在使用的话,一定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在使用的武器方面,”在场的资深警察告诉大家,“从枪枝上的序号看来,生产地是前苏联的喀山,至少有十年的历史,是相当老旧的武器,不过在此之前都没有使用过。在毒品方面,我把情报交给了丹尼斯·马奎尔,他是爱尔兰警方的头头。他们找到了十磅的纯古可硷——我所说的‘纯',是指药用上来说它们的纯度非常高,是只有火药厂才能制造出的纯度;市价可能值数百万美金,全部都是在爱尔兰西部海岸一间半废弃的农庄中找到的。”
  “在我们抓到的六个人当中,已经查出了其中三个人的身份,不过其中有一个人因为伤势严重还无法说话。还有,他们使用手机连络,所以你底下的努南切断手机的通话是这次行动成功的关键。”贺特说。
  查维斯同意这个观点,却也感到毛骨悚然;如果那些歹徒能够顺利协调行动的话……老天,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们将必须举办几场葬礼,大家会穿上礼服,排成一列,举枪射击……然后必须找人来填补死者的空缺。就在不远处,麦克·陈正躺在病床上,因为他断了一条腿;而努南可是立了大功,因为他用手枪解决掉对方三个人,富兰克林则用他的大型步枪杀死一个人,然后射坏一辆褐色小卡车,困住了车上的五个人。查维斯看著会议桌沈思,在呼叫器响起时不禁摇了摇头。他拿起呼叫器,来电显示是家里的电话号码,于是他便站起来,拿起墙上的电话打回家去。
  “亲爱的,什么事?”
  “丁,你赶快过来。开始了。”佩琪冷静地告诉查维斯,而他听到后心脏却猛地跳了一下。
  “我现在就回去,宝贝。”查维斯挂上电话。“约翰,我要先回家一趟,佩琪说开始阵痛了。”
  “好的,多明戈,”克拉克挤出了一丝笑容,“帮我吻她一下。”
  “知道了,C先生。”查维斯往门口走去。
  “生孩子这种事的时机永远都不对,不是吗?”克拉克揉了揉双眼。虽然他为自己即将成为外祖父而感到欣慰,不过他也损失了一大堆弟兄——两个人死亡,多人负伤——这实在难以让他感到高兴。
  “好了,”克拉克继续说,“那么关于情报泄露的问题呢?各位,我们被人设计,而且遭到打击,我们要怎样来处理这件事呢?”
  “你好,艾德,我是卡洛。”总统的科学顾问说。
  “嗨,布莱林博士。找我有什么事吗?”
  “今天在英国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我们的人——我是说,我们的虹彩部队?”
  “是的,卡洛。”
  “他们的情况怎样?电视的报导不是很清楚,而且——”
  “有两个人死亡,另外大约有四个人负伤。”中情局局长回答,“而恐怖份子则有九人被杀,六人被捕;被捕的人当中还包括他们的首领。”
  “我们送给他们的无线电对讲机有用吗?”
  “不太清楚。我还没看到他们的事后报告,不过我知道他们最想要查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艾德?”
  “是谁泄密的。他们知道约翰的名字,也知道他太太、女儿的名字、身份和工作地点。
  他们有很准确的情报,约翰对此非常生气。“
  “他的家人都还好吗?”
  “都很好,幸好这次没有平民受到伤害。该死,卡洛,我还认识珊蒂和佩琪呢。”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现在还不确定,不过有事我不会忘记你的。”
  “好的,嗯,我想要知道那些装备是否管用,因为我告诉电子系统公司的人会立刻回覆他们。老天,我希望这些装备有派上用场。”
  “我会尽快给你答覆的,卡洛。”中情局局长保证道。
  “好的,你知道如何跟我连络。”
  “嗯!谢谢你的来电。”
  第三十章 回忆
  这就是查维斯所期盼的,而现在他终于可以亲手抱著自己的儿子了。“嗯。”他说道,同时低头看著这个他要去守护、教育,并让他学会如何面对这世界的新生命;此时的每一秒似乎都能让他感动不已。他把新生儿交到妻子手中。
  佩琪的脸上全是汗水;这都是长达五小时的分娩所造成的,但就如同所有生完小孩的母亲一样,佩琪也早把生产的痛苦志得一乾二净。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小孩,一个粉红色、没有头发而且很吵的婴儿。此时约翰·康诺·查维斯贴近佩琪的左胸,享用了他的第一顿餐点,然后出护士将他移往婴儿房。丁亲吻了妻子,并陪伴她回到病房;待佩琪入睡之后,丁再度亲吻了她,然后走出病房,开车回赫里福,来到虹彩六号的住处。
  “什么事?”约翰打开门说道。
  查维斯递了根镶有蓝色环带的雪茄给他:“约翰·康诺·查维斯,重七磅十一盎斯,佩琪很好,恭喜你了,外公。”丁说道,脸上挂著幸福的微笑。
  生命中总有些时候也能让强悍的男人眼含泪光,而此时便是如此。这两个人互相拥抱了一分钟,然后约翰从浴袍的口袋中掏出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问道:“他像谁?”
  “温斯顿·邱吉尔。”多明戈笑著回答:“天呀,约翰,这点我还没时间去确认,不过约翰·康诺·查维斯倒是个令人疑惑的名字,对吧?这小混蛋有许多东西该学,我想我可能在他五岁时就得教他空手道和射击?”丁微笑道。
  “我想你教他高尔夫和棒球可能比较好,不过他是你的孩子。多明戈,进来吧。”
  “如何?”珊蒂见到他时问道,于是查维斯便在克拉克点燃古巴雪茄时,再度把这个消息复述了一遍。虽然珊蒂并不赞成约翰在那里吞云吐雾,不过这个时候就算了吧。克拉克太太给了多明戈一个拥抱:“那小家伙叫约翰·康诺?”
  “你知道了?”约翰·特伦斯·克拉克问道。
  珊蒂点了点头:“佩琪上星期就跟我说了。”
  “这应该是个秘密的。”新科老爸抗议道。
  “我是她的母亲,丁!”珊蒂说道,“要吃早餐吗?”
  两位男人都看了看表,现在是早上刚过四点,可以了;两人都点了头。
  “约翰,我现在的心情实在非常复杂。”查维斯说道,这让他岳父注意到他会随著谈话内容转变语气。就在前一天,当他在诘问那些爱尔兰共和军的人时,口气就像是洛杉矶混帮派的小子,语调里混合了西班牙腔和街头混混的调调。但是在这沈思的时刻,他说起话来却又像是一位有著硕士学位的男人,一点怪腔调都没有——“我当爸爸了,我有了个儿子。”
  接著是一阵轻缓、满足,甚至有点发呆的傻笑:“哇!”
  “这就像是一场伟大的冒险,多明戈。”约翰同意道。这时珊蒂已把培根端了过来,而他则倒了杯咖啡。
  “呃?”
  “打造一个完整的人是场伟大的冒险之旅,小伙子,如果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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